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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那么努力,我们为什么还那么穷晚饭时,白炽灯的光落在爸布满裂口的手上,他正把碗里仅有的两块排骨夹给我和妹妹,自己扒拉着白米饭。

我盯着他鬓角新添的白发,那句憋了很久的话突然冒了出来:“爸,您那么努力,我们为啥还这么穷啊?”

爸夹菜的手顿了顿,筷子上的米粒掉在桌上。

他没立刻回答,只是低头扒了口饭,咀嚼的动作慢得像在琢磨什么。

妈在旁边踢了我一下,眼神里满是责备,可我没收回目光,就想等爸给个答案——毕竟在我眼里,爸是这个家里最拼的人。

爸在建材市场帮人扛瓷砖,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晚上要到月亮挂得老高才回来。

小时候我去市场找过他一次,夏天的太阳把地面烤得能煎鸡蛋,他光着膀子,古铜色的脊梁上全是汗珠,像撒了层碎玻璃。

一块瓷砖几十斤重,他弯腰扛在肩上,腰杆压得几乎要贴到地面,每走一步,脚下的水泥地都像要被踩出个坑。

有次他扛着瓷砖上楼梯,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在台阶上,瓷砖碎了一地,他的膝盖也被划得鲜血直流。

老板骂骂咧咧扣了他半天工钱,他却只是忍着疼,把碎瓷砖收拾干净,下午接着扛。

除了扛瓷砖,爸还在晚上帮人修自行车。

我们家楼下那间不足五平米的小杂物间,就是他的“修车铺”。

里面堆着各种旧零件,墙上挂着沾满油污的工具。

每天晚上收工回来,不管多累,只要有人推着坏自行车来,他就立刻拿起工具忙活。

有次冬天,零下好几度,一个邻居的自行车链条断了,急着第二天上班用。

爸穿着单薄的棉袄,蹲在寒风里修了半个多小时,手冻得通红,连握钳子的力气都快没了。

邻居过意不去,要多给点钱,他却摆摆手说:“都是街坊,这点小事不算啥。”

我原以为,爸这么拼命,我们家的日子总会慢慢好起来。

可事实并非如此。

我上初中那年,妹妹突然得了肺炎,住院花了好几千块。

那笔钱,是爸东拼西凑借来的。

他白天扛瓷砖,晚上修自行车,还利用周末去工地搬砖,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不到一个月就瘦了十几斤。

我看着他眼窝深陷、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可即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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