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瑜伽教练,把傲娇学员追到手了。我叫林双,今年三十岁,是一名离异带娃的瑜伽教练。
离婚后,我开了家叫“元气瑜栈”的瑜伽馆。早上送女儿学校后,就去瑜伽馆上班。
此外没有什么社交生活。离婚后,我全部精力都放在小孩和瑜伽馆身上,
没什么心思去想自己的感情生活。随着生活安定下来,我的心渐渐躁动起来。
三十岁的单身女人,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需要慰藉。一天早上,刚到瑜伽馆,
就撞上个硬茬——穿着笔挺的西装,却扶着腰龇牙咧嘴,
身后跟个穿小恐龙外套背着恐龙书包的男孩,眼神跟他像一个模子出来的,
透着股“谁都别惹我”的劲儿。“姐,这人刚才在马路牙子上摔了个***墩,
还嘴硬说‘风吹的’!”隔壁奶茶店的小妹凑过来,憋笑憋得肩膀直抖。“我预约的私教,
你是林教练吗?”男人俊朗的脸上眉头微皱,声音比空调冷风还凉,递来的体检报告上,
“腰椎间盘突出”五个字扎眼得很,“医生说练习瑜伽对病情有帮助,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我倒了杯温柠檬水递到他手里,他腰一僵没接稳,水洒了半杯在西装裤上。
身后男孩“噗嗤”笑出声,男人回头瞪了一眼,男孩立马捂嘴,
却偷偷给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这便是陆乘舟,还有他儿子陆明宇。
我心里偷乐:高冷是吧?姐的热情,专治各种傲娇。那时,我还没意识到,这个“专治”里,
早藏了点不一样的期待。第一节私教课,我算是见识了陆承泽的“傲娇本色”。教猫式时,
我伸手帮他调腰背弧度,指尖刚碰到他腰,他跟被烫到似的弹起来:“林教练,
请保持专业距离。”动作之快,完全看不出来有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专业距离?
”我挑眉凑过去,呼吸扫过他脖颈,“陆总,你腰上的结节是身上最硬的地方吧?再硬撑,
下次就不是摔个***墩,而是直接躺马路牙子上了。”上周第一次来,
他就是腰突然疼得站不住,摔在我馆门口的马路牙子上,被隔壁奶茶店小妹撞见,好一通笑。
后来小妹告诉我,他明明疼得额头冒冷汗,却还强撑着把掉在地上的恐龙书包捡起来,
拍干净灰尘递给追过来的明宇,低声说“爸爸没事,别担心”。就是那个瞬间,
我心里动了一下——这男人看着冷,骨子里却藏着温情和对孩子细致的爱。
这话戳中了他的痛处,他脸一沉不再说话,却没再躲。我帮他放松筋膜时,
指腹稍用力按在酸痛点,就看见他瑜伽垫上的手,攥得泛白,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我故意放慢动作,凑在他耳边笑:“陆总,疼就说啊,憋着可不好。还是说,跟我待在一块,
连疼都不好意思喊了?”他喉结滚了滚,楞是没出声。第一节课结束,陆乘舟穿外套时,
我凑过去,故意压低声音说:“陆总,下次来记得穿宽松点,你这裤子绷得太紧,
做下犬式的时候,我都怕你把裤子崩开。”陆乘舟的手顿在了纽扣上,脸腾的一下红了,
丢下一句“多管闲事”,拿了沙发上的围巾就落荒而逃,都没发现他错拿了我的围巾。
有一次明宇感冒没去幼儿园,跟着来上课。练平衡体式时,陆乘舟明明自己站得晃悠悠,
却总余光瞟着跟着练的明宇,怕孩子摔着。休息间隙,他还会给明宇剥橘子,
连橘络都挑得干干净净,动作里全是藏不住的疼惜。可能,是觉得小孩没有母爱吧。
之后几周,我变着法拆他的“高冷结界”:带自制低糖银耳羹,
递过去时故意说:“陆总这身段,得多喝点补补。”教下犬式时,
蹲在他旁边笑:“陆总***再翘点,比你儿子的恐龙尾巴还可爱”;练婴儿式时,
调侃“这姿势多舒服,陆总看起来像个小宝宝呢”;甚至在他练平衡体式晃悠时,
伸手扶他的腰,故意贴着他耳朵说:“抓稳我,你这么沉,摔了我可抱不动。
”每次逗得他耳根发红,话都说不利索,我心里偷乐。
可他油盐不进——接银耳羹时会说“多少钱转你”,上完课转身就走,上次拿错的围巾,
洗得板板正正送来,连一句话都没有。但我知道他不是没心没肺,
不然不会在听我随口提了句“念念喜欢绘本”后,便在下次上课时带了本全新的儿童绘本,
说:“朋友送的,明宇有了,给念念吧。”所以,我不但没气馁,
反而更来劲——越是嘴硬的人,心里越软,越经不起软磨硬泡。他藏在傲娇下的温柔,
让我动了心。等着吧,我林双迟早把你拿下!可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出现,
让一切都乱了套。那天私教课快结束时,一个穿米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馆门口,妆容精致,
手里拎着个保温桶,看见陆乘舟就笑着走过来:“乘舟,我听妈说你腰不好,
特意炖了汤给你补补。”她说话时,眼神扫过我,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审视。
陆乘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冷得像冰:“顾薇,我跟你说过,我们已经离婚了,
别再这样。”“我知道,可明宇还是我儿子啊,”顾薇把保温桶往他手里塞,
“我这也是为了明宇,你身体垮了,谁照顾他?”她顿了顿,看向我,笑得客气却疏离,
“这位就是林教练吧?辛苦你照顾乘舟了,他这人嘴硬,有什么不舒服也不说,你多担待。
”我心里像被塞了团棉花,闷得慌,却还是扯着笑点头:“应该的,陆总是我的学员。
”那天陆乘舟没接保温桶,也没跟我多说一句话,拎着包就走了。第二天上课,
他来得格外早,脸色比平时更冷,我想跟他提昨天的事,他却先开口:“林教练,
以后上课只聊动作,别扯别的。”我愣了愣,看着他紧绷的侧脸,
心里有点疼——他不是烦我,是怕我误会,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没戳破,
只是笑着点头:“好啊,不过陆总要是练累了,我这儿还有银耳羹,免费的,不吃白不吃。
”他动作顿了顿,耳尖悄悄红了,没说话,却在休息时,主动端起了我递过去的银耳羹。
转机在一个下暴雨的周末。我带女儿念念去书店买绘本,刚到停车场,
就看见陆乘舟抱着明宇,蹲在车旁急得满头汗。明宇发着高烧,小脸通红,闭着眼睛哼哼。
陆乘舟扶着车门的手在抖,显然是腰又疼了,却把外套全裹在明宇身上,
自己肩膀湿得能拧出水。头发也被雨水打湿,贴在额头上,显得很狼狈。“怎么不叫救护车?
”我冲过去把伞撑在他们头顶,摸了摸明宇额头,烫得吓人。“明宇怕打针,
哭着闹着不肯去医院,”他声音发哑,额头上的冷汗混着雨水往下淌,
“我想先带他去社区医院拿点退烧药,可车钥匙可能丢书店了,找了半小时没找到。
”我没多问,赶紧让他们上车,自己坐进驾驶座:“别慌,我送你们去市医院,
我认识儿科的李医生,让她先看看,尽量不打针。”路上明宇烧得迷糊,
伸手抓着我衣角嘟囔:“林阿姨,我爸爸腰很疼,
却总说没事……他怕去医院了我没人管……”我心里一揪,
回头看抱着孩子陆乘舟——他闭着眼,皱着眉,手还在轻轻拍着明宇的背,
哪怕自己疼的手一直抖,抖没有停下。察觉到我的目光,他还在嘴硬,
扯了扯嘴角“别听明宇胡说,我没事。”到了医院,我帮他挂号拿药,陪明宇输液到半夜。
等孩子睡着,陆乘舟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林双,
你别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我若无其事地把刚送到的咖啡递给他,心却猛地一沉。
我还想着下次怎么逗他,却没料到听到这样的话。“我离婚两年,自己带着小孩,工作又忙,
连陪明宇吃顿饭的时间都很少,”他声音很低,眼神里全是自嘲,“你看顾薇,
当初他就是受不了我总是加班……”话没说完,剩下的全是沉默。原来,他不是傲娇。原来,
他心里有我。却把我往外推。我端着咖啡的手有点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
我想起每次逗他时,
生气;想起他悄悄记着我和念念的喜好;想起他对明宇的小心翼翼……我也沉默着——这关,
我得慢慢过。那天之后,陆乘舟开始躲我。上完课拎包就走,连眼神都不跟我对视。
甚至找借口说“腰好多了”,想停掉课程。我没逼他,却用我的方式,一点点暖他的心。
知道他早上没时间吃早餐,我每天提前半小时到馆里,煮好小米粥、蒸好山药,
放他常坐的位置,贴张便签:“腰不好别空腹上课,喝完再练”;听说明宇喜欢乐高,
我托朋友买了***版恐龙积木,送给明宇对他说:“这是林老师给你的小礼物,
不过你得让你爸爸陪你拼哦——听说你爸爸拼乐高很厉害,下次拼好了,能不能给我看看?
”明宇高兴地跳起来,拉着陆乘舟的手撒娇:“爸爸,我们一起拼。
”陆乘舟看着孩子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我,没有拒绝,只是红着脸说了句“麻烦你了。
”我还故意在他公司楼下咖啡店“偶遇”他助理,假装开玩笑说:“陆总腰不好,
别让他连续加班,他总是硬撑——要是他不听话,你就跟我说,
我下次上课‘好好’治治他的腰。”助理憋着笑点头,后来偷偷跟我说,
陆乘舟那天听了这话,红着脸让助力把下午的会推迟了半小时,说:“要养腰,
不然林教练要罚我了”。可就在我们的关系慢慢回暖时,
陆乘舟的事业却出了问题——他手上的一个商业综合体项目,因为合作方突然撤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