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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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年前余盛夏为救丈夫成了植物人,容貌尽毁。三年后她成功醒来,可一切都变了。

一个叫丁婉悦的女人,与毁容前的她有八分相像,如今完全取代了她的位置,成了秦太太。

余盛夏难以接受,以命相逼都要赶走丁婉悦。丈夫秦司白却告诉她:“夏夏,

你现在的样子不适合再做秦太太,但在家里你依旧是我的妻子。”余盛夏没有想到,

曾经深爱她的丈夫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又是因为谁?

而她的父母也都将丁婉悦当成了女儿,他们所有人的心已经完全偏向丁婉悦。

余盛夏突然冷笑出声:“我懂了,我走。”直到她上了出租车,丈夫都没有追出来。

余盛夏没有犹豫,直接去办理了一个手续——“余小姐,您的移民手续办好了,

您在巴拿马的永居证一周后生效。”她点点头,自己现在这样,不如彻底离开,

反正也没人想让她醒来。……第二天,余家。“爸妈,姐姐要是真的不回来怎么办?

”丁婉悦故作自责地道:“我还是走吧。”“这孩子就是被我们惯坏了。”余母摇摇头,

牵着她的手安慰道:“你不用担心,不用走。”“她不会走的,没有余家她什么都不是。

”余父又看向秦司白:“司白,你也不许给盛夏帮助,她的脾气是该好好改一改了。

”秦司白点头,看见丁婉悦还一副担忧的样子,说道:“安心住下吧,有我们在。

”回来要收拾东西的余盛夏听着这一切,心脏一阵绞痛。她推开门,客厅里的人都顿了一下。

余母放轻声音,问道:“夏夏昨天去哪了?”余盛夏闻言,

下意识将身侧的移民文件向身后移了一下。“散心。”余父轻咳几声:“夏夏,

爸爸昨天不是故意凶你的,只是想要你和悦儿好好相处。”余盛夏没说话,

看了看四周后问道:“小年呢?”秦司白刚要说话,丁婉悦抢先道:“小年在院子里玩。

”说罢,秦小年就从院子里跑回来,直奔丁婉悦身旁:“妈妈!”丁婉悦眼睛闪了闪,

她别过头:“小年,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你妈妈。”随后,

她指了指余盛夏:“她才是。”余盛夏忍不住伸出手:“小年……”这就是她的儿子,

从出生起他们母子只见过几面。秦小年却警惕地看着余盛夏,突然开始大哭。

“她不是我妈妈,她是要抢走我爸爸的坏人!”2.余盛夏一僵。“我讨厌她,

她怎么还在这里!”秦小年哇哇大哭地冲进丁婉悦怀里。余盛夏失神地收回手。“好好好,

小年不哭,她是坏人。”秦司白接过秦小年抱在怀里,无奈地哄着。

而这无意识的一句话却是令余盛夏的心沉入谷底。丁婉悦看着余盛夏的反应,勾了勾唇。

直到饭点,秦司白才哄好秦小年后入座。余盛夏走近饭桌扒拉了几口米饭,

耳边的欢声笑语刺耳的很。“姐姐,你是不喜欢吗?今天的菜都是我特意交代厨房做的。

”丁婉悦咬了咬唇。“我没胃口,不吃了。”余盛夏放下筷子往客厅走。

身后传来余父不满的声音:“好不容易一大家子聚在一起,你这样也太扫兴了。

”“没事爸爸,姐姐可能是心情不好。”“还是悦儿懂事,她不知道怎么了,

和从前都不一样了。”她不一样了吗?余盛夏顿了一下,自嘲地笑了笑。

她在家里如同透明人,所有人的重心都在丁婉悦身上,谁还会注意到她呢?况且,

她从不吃辣,而饭桌上全是辣菜。余盛夏眼神微暗,苦涩的笑了笑。翌日,

丁婉悦敲响了余盛夏的房间门。“姐姐,可以吃饭了。”余盛夏正往楼下走,

丁婉悦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她一回头就看见丁婉悦笑的一脸人畜无害。“姐姐,

你以为你醒了一切都会和从前一样吗?”余盛夏抽开手,淡漠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不如我们打个赌,猜猜看这个家还有没有你的位置?”说着,丁婉悦直直地向楼梯走去。

她朝着余盛夏勾了勾唇,下一秒整个人往后倒去。“啊!

”楼梯发出一阵阵肉体与木板碰撞的声音。余盛夏愣了一下,往楼下走。

丁婉悦扶着额头***,血液顺着手指缝隙溢出。“婉悦!”秦司白冲上前,

不知所措地扶着丁婉悦。“怎么会这样啊婉悦?快叫救护车!”余母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余父连忙叫人去找救护车。“秦总,爸妈,你们别怪盛夏姐!”这话一出,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余盛夏捏着拳头:”丁婉悦,你的手段就这么拙劣?”“够了!

”秦司白厉声到,看向余盛夏时有失望也有气愤。他一把将丁婉悦打横抱起,

深深地看了一眼余盛夏后,向门口的救护车走去。丁婉悦揽着秦司白的脖颈,

她直勾勾地看着余盛夏,嘴角向上扬起,像是在宣示***一般。“余盛夏,

余家的家教就是教你残害姐妹!?”余父皱紧眉头,拉着啜泣的余母走向门口。

余盛夏站在原地,她听着救护车的声音浑身发冷。当天晚上丁婉悦住了院,余盛夏下楼时,

看见余父余母和秦司白正齐齐地坐在客厅里。“盛夏。”余母喊住她,

斟酌再三后道:“妈妈明天煲汤,你和我一起去医院,给悦儿道个歉。”“我没有推她。

”余盛夏定定地看着他们三人。“我也不会给她道歉。”“逆女!”余父闻言,

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道:“你的意思是悦儿自导自演吗?你表面上说没关系,

背地里竟心生怨气推悦儿下楼,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你如果不给悦儿道歉,

就给我滚出余家,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余盛夏冷笑着摇头:“随便吧。”“盛夏,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余母痛心疾首。余盛夏的心脏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抓住,

攥的她心口生疼。她的父母丈夫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听她一句解释。

她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盛夏,我相信你。”余盛夏有些意外地抬头,

对上秦司白黝黑的眸子。秦司白嗓音温润,说话时却毫无温度:“婉悦受伤严重,

情绪不太好,你就给她道个歉。”末了,他又补充道:“如果你还想见小年。

”3.余盛夏的心猛地一颤,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司白。他用儿子来威胁自己?

秦司白好似笃定她会妥协,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余盛夏突然想知道秦司白为什么这么自信,

他又能为丁婉悦做到哪一步。至于秦小年……余盛夏承认,她是在乎的。她十月怀胎的孩子,

她怎能不在乎?“好,明天我会去。”医院里,余母将保温桶里滚烫的鸡汤打开,

随后“哎呀”一声,道:“盛夏,你和悦儿好好聊,妈妈去买一次性碗。”说罢,

余母匆匆出了门。“姐姐,你是来给我道歉的吗?”丁婉悦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余盛夏。

“你想要什么?”余盛夏不解,她和丁婉悦才见了几面,她为什么对自己敌意那么大?

丁婉悦扯平嘴角:“我想要成为你啊。”“余盛夏,乖乖地一直当你的植物人不好吗?

为什么偏偏要醒过来呢?”丁婉悦那双状若平静的眼睛,下面掩藏着惊涛骇浪。疯子,

余盛夏脑子弹出这两个字,她蹙了蹙眉。“我给你个机会,自己离开余家。

”余盛夏抬眸:“我很感激你,但是不属于你的,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丁婉悦又重新扬起甜甜的笑容:“那姐姐就别怪我心狠了。”余盛夏还想说什么,

余母刚好推门进来了。“盛夏,你帮妈把鸡汤端过来,我给悦儿盛一碗。

”余盛夏起身走向病床前,她刚端起鸡汤,躺在床上的丁婉悦的竟伸出手来打翻鸡汤。“啊!

姐姐,你也太不小心了!”余母听到动静赶忙回头,她一把推开余盛夏,道:“悦儿,

烫到了吗?”丁婉悦摇摇头:“但是姐姐好像……”“盛夏,你怎么净帮倒忙,你回家吧!

”余母叹了口气头也不回地道,接着又问丁婉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余盛夏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那双***纤细的手此刻被烫红了一大片。

余盛夏是家里的独生女,她从小到大都是余父余母的掌上明珠,

曾经有媒人开玩笑说余盛夏喝杯水都要别人倒,不会干家务没人愿意娶。

余父气的直接把人轰走,余母牵着余盛夏的手安慰:“我们夏夏才不需要做这些,

有爸爸妈妈在,你一世无忧。”余盛夏瑟缩着收回手,转身出了门。醒醒吧,

如今丁婉悦才是那个掌上明珠。余母听见关门声后顿了一下,

她收拾干净后把剩下的鸡汤盛到碗里递给丁婉悦,道:“悦儿,尝尝我亲手煲的鸡汤。

”“谢谢妈。”丁婉悦笑着接过,抿了一口。“悦儿,

今天这事……”余母想了想还是开口:“就别和你爸还有司白说了,盛夏刚醒,不太懂事,

一时不能接受你。”“那孩子,从小被我们惯坏了。”余母失笑着摇摇头。

丁婉悦用力捏紧手中的碗,面上却是甜甜一笑:“我知道的妈妈,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好孩子。”余母点点头,丝毫没有察觉到丁婉悦暗下去的眼睛。

为什么还要站在余盛夏那边?余盛夏,既然你不肯走,

那我便让你看看自己是怎么滚出余家的!4.私立幼儿园。“您好秦夫人,

您是来接秦小年吧?”老师笑着引领余盛夏走进教室。“小年,妈妈来接你了。

”老师向教室内的秦小年招了招手,秦小年背着书包走出来,余盛夏脸上一喜。“小年!

”然而秦小年在看见余盛夏后脸瞬间垮了下来。“她不是我妈妈!我不认识她!

”余盛夏和老师顿时愣住了,老师一脸警惕地护着秦小年:“请问您是?”秦小年这么一说,

老师仔细一看,这女人好像真不是秦太太,可和秦太太长得却有八分像。秦家家大业大,

搞不好是什么人贩子。“我就是他的母亲。”余盛夏一时竟然不知作何解释。

丁婉悦顶替她生活了三年,她要怎么和别人解释这荒唐的事实?

秦小年还是一脸抗拒:“你不是!不是!”老师拿出手机正准备报警,

抬头刚好看见了秦司白。“秦先生!”老师讲述完来龙去脉后,秦司白蹲下身子。“秦小年,

我很认真地告诉你,她就是你的妈妈。”老师松了口气,还好是个误会。

“既然两位家长都在,那我刚好有一件事要和你们反映。”说着,

老师看着秦小年叹了口气:“秦小年最近在幼儿园里经常掀小女孩的裙底,屡教不改,

希望二位能重视一下。”余盛夏下意识看向秦小年,

此刻他一张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无所谓的样子。秦司白深深地拧起眉头。老师走后,

秦司白问道:“秦小年,你为什么要掀女孩子的裙子,你知道这是很肮脏很恶劣的行为吗?

”秦小年撇过头,余盛夏耐心地蹲下身子:“小年,我们要懂得尊重女孩子。”“不用你管,

你以为你是谁啊!”秦小年大吼着一把推开余盛夏,随后便往门口跑。余盛夏失神地收回手。

秦司白扶起余盛夏:“盛夏,再给小年一点时间。”余盛夏淡淡地应了一声,撇过身子。

“你还在生气吗?”秦司白蹙眉:“丁婉悦毕竟照顾了小年三年,

我知道你生气但是能不能懂点事?我很累,理解我一下可以吗?”说罢,

秦司白也不管余盛夏的反应,直接向门口走去。余盛夏看着秦司白的背影,

心口不自觉地酸涩。那谁又来理解我呢?距离登机巴拿马的日子只剩三天。

余盛夏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在清理各种首饰包包的时候翻出了一条祖母绿手链。

这是余盛夏十八岁生日时,她的外婆送给她的。“盛夏,人的一生没有定数,

但是一定要为自己而活,外婆希望夏夏做一个自由的人。”外婆在之后不久就去世了。

余盛夏捧着祖母绿手链,眼角忍不住有泪水溢出。如果外婆还在,她还会孤立无援吗?

外婆会觉得我自私地想要逃离这一切吗?不会,一定不会。余盛夏擦掉眼泪,低头系上项链。

她把剩下的首饰包包收纳进一个袋子里,打算去二手店置换掉。毕竟在一个新的国家里,

她需要钱过渡。余盛夏刚走下楼梯,就听见秦小年嬉笑的声音。“爸爸,你对妈妈真好,

妈妈最喜欢百合花了!那片玫瑰花真丑。”可余盛夏最喜玫瑰花。

5.秦小年将手中的百合花放进丁婉悦手里,“妈妈,你喜欢那片百合花吗?

”丁婉悦笑着点头:“喜欢。”“司白,要是姐姐知道你把那片玫瑰园铲平,

给我种了百合花,她会不会生气啊?”丁婉悦犹豫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没事,

盛夏或许早就忘了。”秦司白满不在乎的语气落入余盛夏耳中,她忍不住冷笑出声。

她怎么可能忘记?当年秦司白为了追求余盛夏,徒手种下一大片玫瑰花园只为博美人一笑。

这在整个海城都是人尽皆知的。余盛夏的笑声吸引了几人的注意。

秦司白有些心虚地轻咳几声:“盛夏,你这是要去哪里?”客厅里的余父余母也起身,

他们疑惑地看着余盛夏手中的袋子,“夏夏,你这是要?”“卖东西。”余盛夏简言意骇,

提着袋子往门口走。秦小年眼珠转了转,悄悄伸出脚绊了一下余盛夏。“啊!

”余盛夏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小年,你为什么要这样?”余盛夏捂着脚腕,

痛苦地看着秦小年。“因为我讨厌你!你滚出我家!”“秦小年!

”秦司白呵斥道:“谁让你这样跟妈妈讲话的?”秦小年扯着嗓子吼道:“她才不是,

她就是一个破坏我家庭的贱女人!”秦司白的脸瞬间沉下,他刚想训斥秦小年,

丁婉悦就抱起他轻哄:“好了司白,小年不懂事。”“姐姐,你别跟他计较。

”余母扶起地上的余盛夏。丁婉悦的目光在触及到余盛夏的脖子时闪了闪,“姐姐,

你这条项链好漂亮啊!”说着,

丁婉悦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我长这么大还没条像样的项链。

”“不过是一条项链而已,盛夏,你给悦儿吧,爸再给你买。”余父大手一挥。

余母也附和道:“是呀夏夏,你有那么多项链,就把脖子上的那条给婉悦吧。

”余盛夏扯了扯唇角:“丁婉悦,你抢我东西抢上瘾了是不是?”“对不起姐姐,

我只是很喜欢而已……”秦司白沉思一会后劝道:“盛夏,

婉悦毕竟照顾了小年……”“你这孩子真的是,不就是一条项链吗?”余母不满道。“够了!

”余盛夏忍不住大喊道“这条项链,是外婆留给我的!”顿时,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

没有人想到这条项链会是外婆的遗物。“秦司白,我外婆对你比对我还好,

你竟然认不出那条项链?”余盛夏冷笑。“对不起姐姐,我不要这条项链了,

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丁婉悦低声啜泣着。余盛夏不想再和他们虚与委蛇,

提起袋子便往门口走。“姐姐!”丁婉悦拉住余盛夏的手臂,

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道:“毕竟死人的东西,我嫌晦气。”“啪!

”余盛夏整个人都在抖,想也不想地给了她一巴掌。“我决不允许你这样侮辱我外婆!

”丁婉悦捂着脸一脸惊恐地往后退:“姐姐……”余父余母震惊地看着余盛夏。“余盛夏,

你疯了吗!?”“姐姐原来一直都不欢迎我,那我走就是了!”丁婉悦刚要走,

秦司白就将她护在身后。“余盛夏,你闹够了吗?”“我闹够了吗?

你知不知道她刚刚说什么!?”“不管婉悦说了什么。”秦司白平静地可怕,

说出的话更是让人不寒而栗。“你一直针对她,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家,再这样下去,

我们就离婚。”6.余盛夏努力抑制住心底的悲哀,她看向秦司白时满是失望。

那个曾经为了能够娶她,而将白手起家的所有股份都给她的秦司白。那个为了博她一笑,

而驱车八百公里亲手种植玫瑰园的秦司白。那个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秦司白,

如今是这么的陌生。“对不起司白,你们不要离婚,我现在就走。”丁婉悦抽泣着。

余母拉住丁婉悦,急切道:“小悦,你别走啊!”“你这逆女!你是想毁了这个家吗?

”余父气的手直发抖。余盛夏红着眼看向余父,“这个家,还有我的位置吗?”余父一顿。

秦小年拉着丁婉悦的裙角,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妈妈,你不要走。

”丁婉悦蹲下身子摸了摸秦小年的脑袋,她指着余盛夏:“小年,她才是你的妈妈,

因为她我不能留在这里了。”秦小年愤恨地抬头,说道:“坏蛋,大坏蛋!我不要你!

”说着,秦小年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玻璃杯,用力砸向余盛夏的额头。‘哐当!’一声,

玻璃碎了一地,碎渣***余盛夏额角。温热的血液顺着余盛夏的脸颊流下,可怖而惨淡。

“盛夏!”秦司白慌忙上前捂住她的伤口,余母松开丁婉悦向前走去。

秦小年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抱住丁婉悦。丁婉悦眯了眯眼,顺势往后摔去。“啊!

”丁婉悦大声尖叫,她摔在玻璃碎上,手掌被划破涌出大片血液。“小悦!”“妈妈!

”还没碰到余盛夏的余母立刻向丁婉悦走去。秦小年不停地大哭,嘴里说着对不起。

“快叫救护车!”余父连忙拨打了救护车,连秦司白也下意识松开了手,

焦急地蹲在丁婉悦身边。“你没事吧?”救护车一到,秦司白一把抱着丁婉悦上了救护车,

余父余母也带着秦小年匆忙上了车。从头到尾都没人在乎余盛夏。好在,

去巴拿马的日子近了。临走前,余盛夏看向她和秦司白的房间。物是人非。余盛夏垂眸,

把离婚协议书和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随后关上门。在经过秦小年的房间时,

余盛夏停顿了一下。她脑海里闪过怀着秦小年时,她摸着肚子说会好好爱她。

余盛夏从前一直以为是自己对秦小年疏于陪伴,可是这短短一个星期,秦小年的所作所为,

让她不得不承认有些孩子天生就是坏种。余盛夏抬头又看见她和余父余母一家三口的照片。

她情不自禁地抬手抚摸。他们如今有丁婉悦做女儿,怕是十分幸福吧。‘叮咚。

’余盛夏打开手机,是一条匿名信息。“来医院,你会看到你想看的。

”她按照提示走到一间病房门口,里面传出熟悉的声音。“真不知道盛夏怎么会变成这样!

”余母恨铁不成钢,心疼地摸着丁婉悦的脸:“悦儿,真是辛苦你了。

”余父拧着眉:“这孩子就是被我们惯坏了,傲娇自大,回去我就让她出去外面好好反省。

”余母没有反对。“等她知道自己在外面没有我们的庇佑有多难,就会回来,

到时候她也能和悦儿好好相处了。”未了,余父看向秦司白:“司白,你也不要帮她!

”余盛夏隔着门窗看着秦司白,提着包包的手不自觉收紧。“嗯,如果她还是死性不改,

我会考虑和她离婚。”丁婉悦眼底一喜。“爸妈,司白,你们对我真好。

”余父余母转头继续问丁婉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呵。”余盛夏失笑摇头,

如果说之前还有顾及和期待,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

她无法接受自己的父母和丈夫无视她的痛苦,对别人嘘寒问暖,

也无法接受自己怀胎十月的儿子是个坏种。既然这样,她愿意成全所有人,包括自己。

登机口,余盛夏毫不犹豫地将手机卡折断,头也不回地登上了飞机。7.巴拿马。

余盛夏下飞机后便去了自己定好的住处。

房东见她一个女人十分热情地和她介绍:“这套房子附近居住了不少华人,

你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房东将钥匙递给她后就要出门,余盛夏喊住她,

“这边有招钢琴老师的吗?”既然要在这里久居,余盛夏还是需要一份工作来解决温饱。

她从小在钢琴方面便天赋异禀,若不是那场意外,她现在已经登上了舞台。“你会弹钢琴?

”房东思考了一下,道:“我倒是认识一家机构,我可以帮你推荐一下。”余盛夏道谢后,

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她的东西并不多,不一会就布置好了自己的小家。余盛夏躺在沙发上,

环顾着四周,出奇地轻松。原先以为的难过和焦虑不复存在,

能感受到的只有自由带来的轻松。接下来的日子里,余盛夏先办了一张电话卡,

又在房东的推荐下去机构进行面试。机构负责人要求她现场弹奏一曲,

余盛夏毫不畏惧地坐上钢琴凳。余盛夏纤细的手指在琴键上轻触,清脆的旋律从指尖流出。

一曲毕,在场所有的都人忍不住齐声鼓掌。“太棒了余,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负责人十分激动地抓住她的手。“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余盛夏笑了笑,许久没有弹琴,

还真有点怀念。“那就明天!我要让你成为机构最难求的老师,工资随你开!”“谢谢你,

詹。”余盛夏很爱这份工作,有她爱的钢琴,还有热情的同事。“余,

今天会有一位很重要的人要带她的女儿来你这里试课,据说他还是你们华人的企业家,

年纪轻轻便家财万贯。”余盛夏有些意外,巴拿马华人虽多,但年轻又优秀的企业家不多见。

“加油,我相信你能胜任,他是闻名而来的,这几个月里你做的很好!”下午,

余盛夏刚走进机构里,不远处就传出细碎的哭泣声。她好奇地走过去,

竟然看见一个打扮很华丽的小女孩蹲在那里哭。“宝贝,你怎么了?

”余盛夏一口流利的英语令小女孩抬起头来。她眨着大大的眼睛:“你说什么?

”说的是中文,余盛夏惊讶地看着她。女孩一双大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小兔子似的。“姐姐,

你可以抱抱我吗?”余盛夏一颗心都要化了,连忙将她揽进怀里。“不哭宝贝。

”许是有人安慰,小女孩哭的更大声了。好在最后,小女孩还是被余盛夏哄好了。

“我叫沈漾漾,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姐姐叫余盛夏。”余盛夏揉了揉了沈漾漾的头。

“姐姐,你的名字真好听。”沈漾漾靠在余盛夏身上,轻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余盛夏怜爱地看着沈漾漾,如果这是她的女儿该多好。余盛夏眸色暗了暗,她想到了秦小年。

她知道自己对秦小年缺与陪伴,可她没想到秦司白的教育竟然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也罢,

那便让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沈漾漾!”一声沉重且磁性的嗓音将余盛夏的思绪拉回。

余盛夏抬头,沈原安沉着脸一步一步走向沈漾漾。“救命姐姐!

”8.沈漾漾一把抱住余盛夏的手,头紧紧地缩进她怀里。余盛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况吓住,

却还是抱紧了沈漾漾。沈原安蹙了蹙眉:“不要闹了沈漾漾,回家。”沈漾漾抱得更紧了。

“姐姐,她是坏人。”沈漾漾闷哼的声音传出,沈原安眯了眯眼。“不好意思,这是我女儿。

”余盛夏见沈漾漾激动地反驳后,不得不怀疑他是人贩子。沈原安气结,

正想上前扯出沈漾漾,余盛夏却向右闪了一下。“你别过来,她不认识你,我报警了!

”……警局。“不好意思沈先生,是我误会您了。”余盛夏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沈原安笑了笑,递了张名片给她:“漾漾调皮,遇上你这样的好心人我十分感谢。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原安。”余盛夏接过名片,

讶异道:“你就是那位优秀的企业家啊?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都有孩子了。”“过奖了,

漾漾,和爸爸回家了。”沈原安朝椅子上的沈漾漾招了招手。

沈漾漾不情不愿地走到沈原安身边,她不舍地看着余盛夏:“姐姐拜拜。

”余盛夏摸了摸沈漾漾的脑袋:“漾漾再见。”沈漾漾一步三回头地跟着沈原安走出门外。

翌日。余盛夏刚下课,就听见清脆甜蜜的声音。“盛夏姐姐!

”沈漾漾跺着小脚跑到余盛夏面前,她激动地拉着余盛夏:“盛夏姐姐,我好想你呀!

”“漾漾,你怎么在这里?爸爸呢?”余盛夏抬头,沈原安刚好走了过来。

他开门见山道:“余小姐,漾漾非常喜欢你,我想聘请你当漾漾的钢琴私教,工资任你开。

”余盛夏犹豫了一下,最后在沈漾漾的撒娇卖萌下妥协。“好耶!”“爸爸,

你终于做了一件让我满意的事情。”豪车上,沈漾漾舔着手中的冰激凌。

沈原安无奈:“你就那么喜欢她?”“是呀,盛夏姐姐特别温柔,我可喜欢她了。

”沈漾漾下车后,沈原安沉思了一会问道:“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余盛夏的出现令沈漾漾如此喜爱,沈原安不得不怀疑余盛夏的来历。“查到了沈总,

余小姐是海城余家的千金,三年前为救丈夫秦司白毁容并且成了植物人,

而且他们还有一个三岁的儿子,但是……”“但是什么?”“在这三年里,

已经有一个叫丁婉悦的女人代替了她的位置。”沈原安还有什么不明白,

无非就是被伤透了心才会移民到巴拿马。确定余盛夏的出现是巧合后,

沈原安即可邀请她每日都进行教学。余盛夏乐得其中,沈漾漾聪明可爱,惹人喜爱。

一日下班后,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余盛夏被困在了别墅里。“顺便一起吃饭吧,余小姐。

”沈漾漾开心的一蹦三尺高,余盛夏盛情难却,于是三人坐在了餐桌上。“姐姐,这个好吃,

还有这个,这个!”沈漾漾不停地给余盛夏夹菜,余盛夏的碗堆的都快溢出去了。

余盛夏哭笑不得:“漾漾也吃。”“怎么不见你给爸爸夹菜?”沈原安挑了挑眉。

沈漾漾略略几下:“爸爸不要脸,都多大了还要我给你夹菜!”“沈漾漾,

我和你盛夏姐姐可差不了几岁。”余盛夏附和道:“是呀漾漾,你应该叫我阿姨。

”沈漾漾摸着下巴,眼睛一亮:“那盛夏姐姐是不是可以当我的妈妈!”9.这话一出,

余盛夏和沈原安同时僵住了。沈原安轻咳几声,训斥道:“吃你的饭。”沈漾漾努了努嘴,

继续给余盛夏夹菜。饭后,沈漾漾去浴室洗漱,余盛夏看着窗外的电闪雷鸣犯起了难。

“坐会吧,一会雨小点我派人送你回去。”余盛夏低声道谢,手中拿着牛奶杯一口一口抿着。

气氛有点尴尬,余盛夏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漾漾的妈妈是?

”“她难产去世已经五年了。”余盛夏了然,有些抱歉:“不好意思。

”“漾漾毕竟是个女孩子,你就没想过再娶吗?”沈原安摇头:“我自己目前可以,

漾漾只是有些娇纵,平时很听话。”余盛夏垂下眸子,有些愣神。

秦司白在她昏迷后不久就找了丁婉悦,甚至从来都没有在秦小年面前提到过自己。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余盛夏冷笑着摇头。好在她已然脱离苦海。在巴拿马的几个月里,

她认识了新朋友,还有许多可爱的小朋友,很轻松也很开心。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

该有多好呢?海城。丁婉悦住院的这段时间里,不管是余父余母还是秦司白,

全都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一直到出院那天,她身边仍旧众星围绕。“悦儿小心点。

”余母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进门,随后对秦司白说道:“司白,

你去盛一碗鸡汤出来给悦儿补补身体。”秦司白不一会便端着鸡汤出来,

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着她。丁婉悦有些羞赧:“爸妈,司白,你们对我真好。”说着,

她又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道姐姐知道了的话会不会生气,我不想你们因为我闹矛盾,

我会很自责的。”“那个逆女闯了这么大的祸也不来看看你,她还敢生气?

我要好好教训她才是!”余父气的吹胡子瞪眼。余母也生气道:“是啊,不能再惯着她了,

悦儿放心,妈一定让她和你道歉!”丁婉悦勾了勾唇。余盛夏,现在你拿什么和我斗?

一直到饭点,几人也没见到余盛夏的身影。“管家,余二小姐去哪了?”自从丁婉悦的到来,

余盛夏也变成了二小姐。“这,从大小姐住院到现在我们都没见过二小姐。”余父闻言,

用力拍了下桌子:“她简直疯了,竟敢夜不归宿!司白,你现在就给她打电话,给我滚回来!

”秦司白拿起手机拨出电话。余母不停地叹气,“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了,

怎么醒了以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呢?”秦司白连续打了几个都没通。“爸妈,没接。

”丁婉悦讶异道:“姐姐该不会是去找那个男人了吧。”“什么?”秦司白愣了一下。

“司白你别担心,我也是偶然听到的,

姐姐好像一直在和一个姓杨的男人联系……”余父余母脸色也不太好看。“她若真的这样,

真是有辱余家门楣!”秦司白抿了下唇:“爸妈,我对盛夏仁至义尽,或许我们走不下去了。

”“没关系,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悦儿和小年还在呢。

”10.丁婉悦害羞地低下头:“妈,瞎说什么呢!

”余父向秘书招了招手:“去把二小姐找出来,绑也要给我绑回家!”“是!”几天后,

秘书说翻遍整个海城都没有余盛夏的身影。秦司白几人觉得有些不对劲,

却还是没有放在心上。“就当给她个教训,时间久了就回来了。”秦司白淡淡地说。

很快到了余氏庆功宴的日子,余父余母才又想起来这个人。“还没找到盛夏吗?

”余母有些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能出什么事。

”余父不以为意:“没准在哪快活着呢。”“是呀妈,你帮我看看我脖子戴什么好?

”丁婉悦拉着余母指了指脖子。余母认真地帮她搭配,她眼珠一转,

道:“姐姐之前那块祖母绿的项链挺好看的,感觉和我会很搭配。

”“这……”余母有些为难。余父劝道:“那对她有纪念意义而已,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要有其他的。”丁婉悦却是撒着娇硬要那条。余父余母无奈,只好叫秦司白去拿。

秦司白径直去了和余盛夏的房间,他已经许久没有踏足这里了。打开门,一阵木质味袭来。

秦司白走近梳妆台前翻找,手指附上一层灰尘。他蹙了蹙眉,这么久没见到余盛夏了吗?

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那条祖母绿项链,秦司白的眼光移到一边的文件袋上。

上面同样有着厚厚的灰尘,想来放在这里很久了。秦司白鬼使神差地打开了文件袋,

里面共有两样东西。是离婚协议书和一个u盘!秦司白刚想看看u盘里的东西,

楼下的宴会就开始了。于是他放进兜里,下了楼。宴会一开始,丁婉悦就走到他面前,

“司白,可以和我一起跳开场舞吗?”秦司白伸出手:“当然。”二人在大厅内翩翩起舞。

周围人的声音赞不绝口。“不愧是模范夫妻,太养眼了!”“是啊,结婚这么久还这么甜蜜。

”一支舞结束,秦小年又跑到他们面前。“爸爸妈妈,抱抱!”秦司白笑着将他抱在怀里,

丁婉悦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这一幕被摄影师拍下,还上了热搜。这一切都是如此令人羡艳。

周年会结束时,余父又邀请各位过几天来参加秦小年的生日会。宾客陆续散去,

一家人坐在客厅有说有笑。秦司白不知为何想起了余盛夏,他摸到兜里的u盘摩挲了一下。

余盛夏为什么突然要和他离婚?难道真是为了丁婉悦所说的那个男人?秦司白眸色暗了暗,

他扯了扯领带,掩下心底异样的情绪。在他眼里,余盛夏爱他爱的死心塌地,

是不可能和他离婚的。秦司白随便找了个借口,上楼找到自己的电脑。他把u盘***去,

打开里面的内容。秦司白的脸色一点一点沉下去,连手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这里面,

是丁婉悦自己掉下楼梯的视频,以及丁婉悦在医院挑衅竟敢余盛夏的录音。这说明,

余盛夏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丁婉悦做过任何事情。一切都是丁婉悦的自导自演和陷害。

11.秦司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完的。他无力地把脑袋靠在手上,脑袋一片混乱。半晌,

秦司白拿出手机。“查一下丁婉悦这几年的事,还有盛夏的去向,

追溯到……”秦司白顿了一下:“丁婉悦住院那天。”秦司白真想查,

不到一个星期就查出来了。“丁小姐曾是当年制造车祸的高兴的员工,

她这几年暗地里一直在收购余氏和秦氏的股票,另外有一件很重要的是,她曾整过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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