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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夏,男,28岁,现居住在青山精神病院,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是个精神病?是的!

我有偏执型人格障碍,在普通人眼里我就是个精神病。我和普通的偏执型人格障碍不同,

他们猜忌、怀疑、妄想、有着强烈的控制欲,而我只想为我的家人报仇!!!

事情的起因还要追溯到我第一次进入这家精神病院。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早早的下了班,

路上买了一个妹妹很喜欢的粉色Kitty猫蛋糕,然后驱车来到了学校门口等着妹妹放学。

我的妹妹当时16岁,她真的长得太像年轻时候的老妈了,既漂亮又善良,

而且还会经常对我撒娇。自从妹妹出生我就对着爸妈发过誓,

今后我会用我自己的一切去保护妹妹和他们。在我想着妹妹看到蛋糕后那可爱的模样的时候,

学校的下课铃响了,学生们陆陆续续的从学校里出来,等到学生们都走的差不多了,

我都没看见妹妹的身影。我又等了几分钟,然后试图给妹妹打电话,

电话响起了几声被接起然后“啪”的一声电话掉落在地,紧接着电话里忙音就传了出来。

我当时特别慌张,我生怕妹妹会出什么事,我连忙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根铁管,

小跑到妹妹的学校找人。保安想拦住我,但是他看到我手里的铁管并没有上前,

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就缩回保安室了。我在先是去了妹妹的教室,

里面没有她。我又去了很多地方,依然没有看到妹妹的身影。我焦急的翻找着每一寸角落,

生怕哪里被我遗漏。最后我被学校后面一间杂物室的动静吸引住了。没错!

那就是妹妹的声音!我急忙的冲向那间杂物室,声音越来越近,是妹妹求救的声音!

我一脚把门踹开,里面一个穿着校服的出生在脱她的衣服!我一脚把这个出生踹到了地上,

手里的铁棍不由自主的挥舞在他的身上,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我当时脑子是空白的,

只是机械性的在挥舞铁棍砸在那个出生身上,要不是妹妹哭着抱住我,

想必那个出生已经被我打亖了!!!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应该是那个保安报的衙门吧?

衙役很快就找到了这里,我被衙役带上了手铐,哭着的妹妹也被一名女衙役带上了另一辆车,

我疯狂的挣扎大喊“你们要把我妹妹带去哪?”换来的只是衙役一声又一声的警告。

就这样我和妹妹被带到了衙门,我和妹妹如实交代了所有的经过。等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

我的父母和那个出生的父亲都赶到了衙门。那个出生的父亲上来就要对我动手,

但是被衙役拦了下来,我嘴角带笑的看着这只大出生,

我很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有出生在外面蹦跶,它们就应该被关在笼子里,

让人们把它驯化,这样就不会出来乱咬人。衙役把事情经过和父母还有那只大出生说了一遍,

果然是大出生,它竟然认为那是同学间的玩笑?

我笑着对它说“这也是我和你家小出生之间的小打小闹”。你看它生气了,

大出生满脸的肉在哆嗦着冲我大喊,说我把小出生的一条胳膊一条腿打断了,真好!

出生就应该被这样对待。哦!大出生还说他家那只小出生以后都会落下终身残疾!就这样,

衙门的人通过我的行为判断我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然后就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叫什么来着?哦对!周明远,就因为他判定我有偏执型人格障碍,所以我被带到了精神病院。

在医院里我很不配合他们的工作,所以我经常会被强制打安定剂,

然后一个叫吴丽华的护士和我说“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答应让你家人来看你”,

因为这句话,我逐渐乖乖吃药,配合治疗。她没骗我,

她每周都会安排我父母或者妹妹来看我,我每次看到他们我都强忍着泪水对他们嘘寒问暖。

时间也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我已经记不起是从哪天开始了,

我的父母和妹妹看望我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而且他们每一次来看望我的时候脸上都是憔悴,

但是他们还强装精神。他们骗不了我的,我可是他们的儿子。就在那天,我爸来看我,

他跟我这段时间他们就不来了,因为妈妈阑尾炎动了个小手术,所以需要轮流照顾她。

我并没有戳破我父亲的谎言,因为他本身就不善于撒谎,

他每一次撒谎我们家里人都看的出来。所以我要好好表现,尽快出去知道事情的真相。

时间就这么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我摸清楚了整个医院的所有细节。

整个医院有六名护士三名医生和一名院长,哦对,还有一位看门的保安大爷。

他们一共十一个人,其中有三名男护士,专门处理不听话的病人。这些不是最奇怪的,

最奇怪的就是这个医院上上下下算上我就六个病人,现在社会上的精神病这么少了吗?

反正我是不信。哎~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我总是心神不宁,

总有一种剥离感在我心中隐隐作祟。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却又抓不住头绪。

夜晚躺在床上,耳边传来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语,却又听不真切。

这一晚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闪现家人的憔悴面容,心中愈发不安。

凌晨时分,我终于勉强进入梦乡,一阵脚步声把我惊醒。我小心翼翼的穿上鞋,

门外走廊里一名男护士和一名女护士在低声说着什么,但是我却听不清楚。

我悄悄回到床头柜前,把一张报纸慢慢的卷成了筒状贴在了门上,

这次我可以稍微听清他们说的什么了。原来是一楼值班的男护士太过无聊,

来到二楼和女护士聊八卦。我不屑的撇着嘴角,正好自己也睡不着,

那就听听他们都聊些什么吧。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聊了多久,

大部分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题,甚至还探讨起来男女方面的事。

我觉得无聊刚要回去继续睡觉,那个女护士话锋一转,竟然聊到了这家医院。

通过他们的聊天,我才知道这家医院表面上是精神病院,

实际上是一家违法器官买卖的交易所,而且他们专门挑一些长时间无人探望的病人下手,

把他们健康的器官卖给那些器官贩子。最好笑的是,他们竟然盯上了我!哈哈哈!真是好笑,

但是接下来的话,让我笑不出来了。男护士问:“那个林夏他爸不是前段时间还来看过他吗?

怎么会盯上他?”女护士说:“你不知道吧?那小子可是得罪了张老板,说来他也够狠的,

把张老板的儿子打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这不,

张老板先是给了咱院长一笔钱让这小子永远出不去,然后又找人把他那一家子都给逼亖了。

”听到这里的我,心猛地一沉,全身血液仿佛凝固。我呆愣愣的坐在了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

护士的脚步声逐渐向我这边走来。我回过了神,知道这是护士查房,

我垫着脚快速的回到床上假装睡觉,护士用手电筒照了照屋里,发现我躺在床上就离开了。

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拼命的流着,我感觉我的心此时已经在滴血,为什么?

为什么这群出生就偏要选择我无辜的家人?难道就是因为他们看起来比较好欺负?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出生那么多?为什么他们都还活得好好的?我不甘心,

我一定要清除这些出生,他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对,我要找机会出去弄亖他们!

我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在我转天醒来的时候,

院长周明远那个老出生站在我病床旁边笑眯眯的看着我。“你醒啦,赶紧起来洗漱一下,

待会带你去做个例行检查。”他说完就笑眯眯的走了。呵呵!

看来我的家人真的已经都遇害了,这老出生是想要拿我动刀了。我不急不忙的洗漱着,

门口的男护士时不时的催促声让我真的很烦躁,我当时真的很想缝上他那张臭嘴,

三句话离不开家人,他是有多孝顺?我洗漱完,那个男护士推推搡搡的带我去了体检室。

在这里他们给我做了一套全面的检查,那个老出生还不时的点点头,

看来他是找到了不错的买家。这几天我找到了另一个精神病,他是个中年人有点秃顶,

虽然说话神经兮兮的,但是他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从他的只言片语里我得知他原先是个小偷,

很多门锁都能轻易打开,

据说他变成这样的原因是因为在偷盗别人家里时被人家家里的男人发现,然后被揍成了这样。

我很有耐心的跟他玩,让他教了我一些可以打开这里房间的手法。开始他还不愿意教我,

说是会被凶巴巴的男人打,我费了好大劲才让他简单的教会了我怎么开这里的锁。

经过这几晚的尝试,我已经可以轻易的打开我自己房间的门锁。趁着这天下雨,

我偷偷的听着值班护士那里的动静,这个值班护士就是之前对我还不错的那个吴丽华,

她每次值班到后半夜都会睡觉,而且呼噜声很大。这个吴丽华可算睡着了,

巨大的呼噜声在走廊上回荡着。外面的雨声有些吵,我趁着雨声悄悄的撬开了房门,

开门的时候那声音如果没有雨声,我估计整个走廊都会听到吧?

我打开了一条可以当我通过房门的缝隙,我光着脚在护士台的抽屉里翻找着安眠药。

你们会问为什么护士站会有安眠药?那当然是为我们准备的,如果谁半夜不听话乖乖睡觉,

护士都会强制给那个人喂安眠药让他乖乖睡觉。我翻找了好久,

当时吴丽华翻了个身差点没把我吓亖!也就是因为她这个翻身,

我才看到那个安眠药就在她胸前的小口袋里。外面的雨声,吴丽华的呼噜声,

夹杂着我的心跳声,

三种声音的交织下我用自己细长的食指和中指从她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了那个小药瓶。

我趁着她还没醒赶紧逃回了病房,

剧烈的心跳和稍微有些粗重的呼吸声让我感觉到有种莫名的兴奋!我快速爬到床上,

打开了小药瓶,里面竟然还有半瓶多的安眠药,太好了!

我知道安眠药丢了他们一定会寻找病房的每一处角落,

所以我提前找了个藏药的地方他们绝对想不到!嘿嘿!就是这个铁床架子上的铁管里。

我再次下了床,抬起那个皮垫松动的一角比划了一下,

发现这个小药瓶竟然正正好好可以塞进去。不行!我在抽屉里拿出来一本书,

把书的好几页都撕下来一个角,我取出其中的一个角塞进了药瓶里,

这样小药片就不会发出响声了。我做完这一切把书放回抽屉,

把剩下撕掉的书角也胡乱的放了进去,这样他们来检查的时候只会认为我是在胡乱的撕书。

果然不出我所料,转天早上护士们交接班的时候就发现了安眠药的丢失,

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小偷,我在小偷凄厉的哀嚎声中醒了过来,

我顺着窗户上的小玻璃看着外面两男两女四名护士对着小偷的殴打,我有些于心不忍。

对不起咯兄弟!今天你挨的打我会帮你百倍偿还回去的!这件事果然惊动了院长那个老出生,

他带着所有的护士挨个屋的搜查着每一个角落。就在他们搜着我这间病房的时候,

他们发现了抽屉里被我撕了书角的书,院长那个老出生满脸微笑的看着我,

问我为什么要撕书?我只是抢过书继续撕着其余的角,像极了在和他挑衅。

这老出生也不着急,让两个男护士给我架下了床,仔细的搜查着床上每一个角落。

他们搜查的很仔细,但是他们真的没有发现我藏药的地方,两个男护士把我放到床上,

几人直接去搜另一个房间了。经过一天的搜查,他们并无收获,但是他们真的很敬业!

把我们6个人都叫在了一起,一直在威胁恐吓我们交出安眠药。当然!

他们是问不出来什么的。折腾了一天他们也累了,把我关回病房以后,

他们被老出生严厉的呵斥了一顿,并且严格的规范了药品的放置问题。

事情当然没有这样就过去,他们的戒备更加森严了,搞的所有护士医生都是怨声载道。

最后吴丽华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瓶一模一样的安眠药,这件事情才算过去。

但是吴丽华也被院长那个老出生狠狠的批评了一顿。在这段时间里,

我配合着老出生又做了不知道多少项检查,每天表面上麻木的活着,

之前我还会问我的家人为什么不来看我了,但是我逐渐的也不再问了,

因为这本身我就知道答案,而且经常问的话也会让护士们反感。私下我在等待着一个时机。

这天我在走廊里看那个已经不知道被淘汰多久的电视发呆,

一个小护士小跑的来到旁边的护士站和另一个护士窃窃私语,

我隐约间听到了他们好像已经确定要把我的器官卖给某人,

说是这两天先举办个庆祝会之类的。太好了!看来我终于有机会下手了。我很兴奋,

因为我终于可以出去了!这天,外面下着大雨,医院的一楼非常的热闹,

所有医院的员工都聚在一楼大厅里开始举办庆祝会。而我和小偷,

被他们当做了服务生一样呼来喝去。这群出生啊!真的是不拿别人当人啊!

我在这群出生没注意的时候,把藏在袜子里的安眠药塞进去了不知道多少片,谁知道呢?

反正又不是我吃,嘻嘻!我傻里傻气的给他们倒着饮料和酒水,

那个老出生院长看到我后满脸都堆着微笑,

它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看我病情稳定在观察观察就把我放出去?是的,

把我所有的器官放在别人身体里,在把我的皮囊扔到不知名的地方进行毁尸灭迹,

的确也算是放出去!他们逐渐的都睡着了,睡的真香啊!

我把一些用在我们身上的手铐脚镣都一股脑的用回在他们身上,我怕这些东西不太安全,

万一他们会解开呢?对吧?我可是很谨慎的人!我又拿了一些扎带反复给他们固定了好几次,

将它们扔到了一间无人的病房。难怪都说亖沉亖沉的,睡着的人也是亖沉的,累亖我了!

我没有休息,在一楼寻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那个地下室的入口,不应该呀?

地下室入口不在一楼能在哪里?我不亖心的在一楼寻找了半个多小时,

最后一***坐在了地上思考了起来。不在一楼的地下室?难道有什么通道暗门吗?

我恍然大悟!我又回到了关着这群人的屋子里,在老出生的口袋里摸到了它办公室的钥匙。

我来到了老出生办公室门前,把门打开,里面的陈列还真是老旧。

我在屋子里仔细寻找着地下室的入口,半天也没什么发现,

就在我扶着桌子四下环顾整间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了地毯那被漏出来的压痕。

我顺着办公桌四处寻找,太好了!终于被我找到了这地下室的入口,这老出生还真的会藏,

把地下室入口藏在了自己办公桌下面!我费力的把办公桌挪到了一旁,

摸索了半天才摸到隐藏的把手。我打开了那道暗门,暗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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