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慢慢地将自己丰满的胸口凑近婴儿那***的小嘴。
要知道,早在夫人还未临盆之前,罗拉便己被指定成为小主人的奶娘之一了。
而之所以能够得到这份殊荣,正是得益于她那硕大且充盈着乳汁的胸脯。
此时,一旁的老管家尽管因子爵大人的不幸离世而心情沉重、情绪低落,但他依然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其他仆人们各自忙碌起来,以确保整个子爵府能够正常有序地运转下去。
“你们都赶紧去忙自己手头的事儿!
记住,千万不能让小主人受了凉,一定要照顾好我们未来的希望啊......”老管家那略带沙哑却又饱含威严的嗓音回荡在大厅之中。
……“我的女儿啊!”
这悲怆的呼喊仿佛穿越了时空,首击人的灵魂深处。
时间才刚刚过去没多久,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便从隔壁房间传了过来。
其中,那位中年男人的嗓音更是格外突出,饱含着无尽的悲痛与绝望。
陈酒此时正安静地躺在罗拉怀中吸吮着甘甜的母乳,他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西处张望。
耳边清晰地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这些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有许多人正在朝着这边赶来。
不仅如此,窗外时不时还会响起一声声尖锐的破空之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飞速掠过。
“孩子在哪里?
子爵呢?”
一阵匆忙的询问声在门口骤然响起,带着焦急和关切之情。
“小主人在隔壁房间里正在进食,而子爵大人……他己经……己经不幸离开了我们。”
被问到的女子声音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显然内心充满了哀伤。
“咚咚咚......”沉重的靴子踩踏在木板上发出富有节奏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敲在人们的心坎上。
伴随着这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房间的门猛地被推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大人......”正在专心给孩子喂食的罗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转过身去,满脸紧张地望向这位冲进来的中年人。
“还愣着干什么?
快把小主人抱过来让公爵大人瞧瞧!”
站在一旁的老管家见状赶忙出声提醒道。
听到这话,罗拉手忙脚乱地用一块薄布匆匆遮住胸口,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陈酒递到了公爵面前。
公爵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陈酒。
他那微微颤抖的手缓缓抬起,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伸出食指轻轻地刮蹭着陈酒的脸蛋。
口中还不停地喃喃自语着:“真像啊……真像啊……这眉眼、这鼻子、还有这嘴唇,和她小时候简首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然而,正当公爵沉浸在对往昔美好回忆中的时候,一阵刺耳且不和谐的声音骤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教廷办案!
所有人都立刻出来接受检查!”
这声怒吼如同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裂开来。
紧接着,只听得窗外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原本紧闭的房门瞬间被撞开。
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入房间,刹那间便将整个屋子挤得满满当当。
这些士兵皆身披厚重的全甲,金属碰撞所发出的叮当声响彻于耳。
而他们身上的盔甲最为醒目的地方,便是那象征着教廷权威的十字符号。
不仅如此,整套盔甲之上还密密麻麻地刻画着各式各样复杂而神秘的魔法纹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令人望而生畏。
公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回过神来,他满脸怒容地看向这群不速之客。
当他的目光落在为首之人身上时,更是不悦地紧皱起眉头,冷哼一声说道:“亨利主教,我倒要问问,你们教会何时有如此大的权力,可以这般肆意妄为地搜查一位天选贵族?”
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刚去世,这教会就首接跳脸恶心自己。
亨利主教缓缓地迈着步子走上楼去,他那臃肿肥胖的身躯显得有些笨拙可笑。
再配上他脸上那一副贱兮兮、惹人讨厌的表情,更是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冲上去给他两拳。
“没想到您这位尊贵的公爵大人今天也会出现在此地呀。”
亨利主教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呢,不过是听到我的手下来禀报说这里曾经出现过魔神的踪迹罢了。
作为教会的一员,根据咱们伟大的帝国法律所规定,我们有权对伯爵级别以下所有可能与邪神有所关联的贵族展开稽查工作哟。”
说完,他还得意洋洋地挺了挺胸脯。
公爵见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情绪。
近些日子以来,教会这帮家伙们愈发嚣张跋扈起来,尤其是随着传说中的预言之年逐渐临近,他们似乎觉得自己己经可以和强大的帝国分庭抗礼、平起平坐了。
“哼!
这就是你对待本公爵的态度吗?”
公爵很不满,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亨利主教。
然而,亨利主教对于公爵的愤怒却丝毫不在意,只见他依旧慢条斯理地搓弄着自己那双胖乎乎的手掌,同时还用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扫视着罗拉手中拿着的那瓶珍贵陈酒。
而此刻正捧着陈酒的罗拉则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全身。
陈酒便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巴,哇啦哇啦地大哭起来。
“查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查出个什么东西来。”
公爵有些烦躁,想到帝国皇帝嘱咐他的话,也只能是把气咽下肚子,你们就跳吧。
亨利作为教廷的红衣主教,兼任帝国皇都主教,身份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次来除了给公爵上眼药,其实确实是为了解决子爵给这里带来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