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血月替身 南宫苇 2025-04-16 15:4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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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婚礼前夜,未婚夫消失的血色脚印试衣间的灯把婚纱照得发暖。

林夕捏着手术刀的手悬在半空,冰凉的刀柄抵着掌心。镜子里,

锁骨下方的银杏叶胎记泛着淡粉,像片被揉皱的花瓣,是她从记事起就有的印记。“延哥,

你袖口……”她转身时,周延正背对着她系袖扣。米色衬衫左袖洇着块暗红,像滴错的水彩。

他猛地侧过身,腕骨处的绷带滑出半截,露出底下未愈的红痕。“红酒泼的。”他笑,

眼尾弯成熟悉的弧度,指尖却在触到她肩膀时轻轻颤了颤,“试菜时服务员手滑,

我怕脏了你裙子。”他替她理头纱,指腹掠过她锁骨,却在即将碰到胎记时猛地缩回,

像被火烫了。林夕盯着他避开的眼神。

凌晨两点保安发来的监控截图还在手机里——本该在房间核对名单的周延,

那时正站在酒店后巷,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她摸到婚纱口袋里的手机,

锁屏是周延半小时前的消息:“在十二楼等你。”可1208的门敲不开,

服务生说周先生早走了。“我去楼下看看。”她扯下头纱,手术刀塞进帆布包。

刀柄贴着她大腿,像块冷静的铁。周延突然抓住她手腕,

绷带下的体温烫得异常:“明天就结婚了,别乱跑。”他声音轻,却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慌乱。

后巷的路灯在雨里忽明忽暗。青石板上蜿蜒着暗红痕迹,林夕蹲下身,

指尖触到水洼里的血滴——是新鲜的,带着体温的黏。血迹通向巷口的梧桐树,

树根下躺着几片银杏叶,叶脉间卡着半片带血的指甲。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北方的四月,

不该有银杏落叶。母亲临终前的话突然涌上来:“小夕,看见银杏叶就跑……”那时她七岁,

母亲手背上爬满紫黑色纹路,像枯死的银杏枝,在监护仪的滴答声里慢慢冷透。

血迹延伸向废弃的仁济医院。铁栅栏的木牌褪成灰白色,

“1995年医疗事故”几个字被雨水泡得模糊。林夕推开门,

铁锈味混着腐叶气息扑面而来。走廊的墙面上,暗红的月相图歪歪扭扭,

和周延工作室的青铜镜一模一样。二楼传来拖拽声。她贴着墙往上挪,腐木在脚下吱呀作响。

拐角的房间透出火光,门缝里漏出的光晕中,周延正往焚烧炉里塞白布。

他的衬衫全被冷汗浸透,脊背绷得笔直,像根快断的弦。“延哥?”她的声音抖了一下。

周延猛地转身,白布从手里滑落。林夕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冷光里,

地上躺着具女尸——米色针织衫,左脸太阳穴的红痣,和她上周刚点掉的一模一样。

最可怕的是,那具脸,分明是她镜中见过千万次的模样。焚烧炉的火在周延脸上跳动。

他喉结滚动,想说什么,却只是抬手:“小夕,别怕……”他袖口的血滴在地上,

和脚印重合,露出绷带下新月形的旧疤,和她的胎记弧度分毫不差。林夕后背抵着墙,

帆布包里的手术刀硌得她发疼。她想起三个月前,在周延工作室看见的青铜镜。

那时她伸手去摸,他突然抢过镜子,指尖在镜框上掐出青白。现在想来,镜边缠着的银杏枝,

和她的胎记,原来早有联系。“这是谁?”她弯腰捡起手机,

屏幕照亮周延胸前的银坠——那是他们初遇时,她送的生日礼物,刻着“林夕周延”的缩写。

此刻银坠在火光下泛着暗红,月相纹路慢慢清晰,像活过来的怪物。周延往前走了半步,

又猛地停住。他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有痛苦,有愧疚,

还有某种她读不懂的悲凉:“二十年前的秋天,银杏叶落的那天……”他的声音低下去,

像被雨水泡软的纸,“我本该告诉你的。”焚烧炉“砰”地响了一声,火星溅出来。

女尸的头发被火卷起来,露出锁骨下方的银杏叶胎记,和她的一模一样。林夕突然想起,

周延每次给她擦药,碰到这里总会躲开,说“小夕的胎记像月亮吻过的印子”。

原来不是吻痕,是某种禁忌。“你到底是谁?”她摸向帆布包,手术刀的刀柄触到指尖。

周延看着她的动作,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是……”话没说完,

窗外传来玻璃碎裂声。赤红的月亮从云里钻出来,月光照在周延身上,

他的影子突然裂成两半,一半还是熟悉的模样,另一半却长出尖细的爪子。林夕猛地转身,

走廊尽头的阴影里,有什么东西在动。腐臭味涌过来,她听见周延在身后喊:“跑!

”接着是布料撕裂的声音,和骨骼错位的脆响。她不敢回头,顺着楼梯往下跑,

却在拐角处被什么绊倒——是半片银杏叶,叶脉在月光下泛着荧光,和她的胎记严丝合缝。

跑到一楼时,雨又下大了。林夕躲在门后,听见楼上有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她攥紧手术刀,

指缝里渗出血来。突然,脚步声近了,是周延的声音,带着喘息:“小夕?”她屏住呼吸。

门被推开一条缝,周延的脸露出来,左脸有道新伤,血顺着下巴滴在领带上。他看见她,

眼里闪过一丝庆幸,又很快被痛苦淹没:“跟我走,天亮前必须离开。”他伸手来拉她,

手腕的绷带已经松开,露出底下的银杏叶纹身。林夕盯着那片叶子,

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纸条,上面画着同样的图案,旁边写着“双胞胎”三个字。

原来,她从来不是独生子女。“那具尸体,为什么和我一样?”她没动,声音比手术刀还冷。

周延的手悬在半空,像被冻住了:“因为她是……你的替身。”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眼里全是血丝,“二十年前,你本该被献祭给血月。是我……换了你们。”外面的雷响了。

林夕想起周延说过,他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原来不是孤儿,是被调包的双生子。

她看着他胸前的银坠,突然明白为什么每次靠近血月,坠子就会发烫——那不是定情信物,

是封印的钥匙。“献祭?”她重复这个词,想起医院墙上的月相图,

想起周延工作室的青铜镜,“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让我代替她死?”周延猛地摇头,

指尖几乎要***掌心:“不是!我是想保护你……”他的声音突然哑了,“二十年前,

我看着他们带走你姐姐,看着血月吞掉她的灵魂。我发过誓,再也不让你出事。

”林夕的呼吸停了。姐姐?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个双胞胎姐姐。母亲临终前的胡话,

原来都是真的。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胎记,突然觉得可笑——原来她才是替身,

代替姐姐活下来的那个。焚烧炉的火还在烧,焦臭味混着雨水的腥。周延突然踉跄着跪下,

左胸的疤痕渗出鲜血:“血月提前来了。”他抬头望着她,

眼神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小夕,你记不记得,十岁那年秋天,

你在银杏树下摔破膝盖?是我替你包扎的。”她当然记得。那年秋天,

隔壁班的男生说她的胎记像怪物,她躲在银杏树下哭。穿白衬衫的周延蹲下来,

用棉签蘸着红药水给她擦伤口,说:“这是月亮给你的印记,以后我保护你。”原来,

那时的相遇,不是巧合。“跟我走。”周延撑着墙站起来,伸手想牵她,

却在碰到她指尖时猛地颤抖。他的掌心全是汗,却比冰还凉:“我知道你恨我,

可现在只有我能带你离开——”远处传来怪物的嘶吼。林夕看着他背后的阴影,

突然发现他的影子还在分裂,一半人类,一半怪物。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眼泪,

想起周延藏了二十年的秘密,突然抓住他的手,把手术刀塞进他掌心:“先告诉我,

你手腕的伤,到底怎么来的。”周延看着刀,笑了。那笑里全是无奈:“二十年前,

我割开自己手腕,用血在你身上画了封印。”他指指她的胎记,“这样,

血月就认不出你是双生子。”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片落叶,“疼吗?那时你才五岁,

哭得差点背过气。”林夕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原来那些深夜里,周延偷偷给她擦药的时刻,

那些她以为是爱情的温柔,都是赎罪。她看着他手腕的纹身,突然明白,他从来不是未婚夫,

是替她受过的兄长,是用二十年时间,把自己变成她的影子的人。怪物的脚步声更近了。

周延猛地推开她,把手术刀塞回她包里:“从侧门跑,别回头!”他转身时,

后背的衬衫裂开,露出底下青紫色的鳞片,像被剥了皮的鱼。林夕突然想起,他从来不吃鱼,

说闻不得腥味,原来不是挑食,是害怕自己露出破绽。“延哥!”她喊住他。周延回头,

眼里映着赤红的月亮。她解开衬衫领口,露出银杏叶胎记:“这个封印,是不是和你有关?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的胎记,像在看某种神圣的东西。林夕突然想起,每次月食时,

周延都会失眠,坐在阳台抽烟,烟头明灭如血月。原来,他在替她承受血月的召唤。

“跟我一起走。”她抓住他的手,这次他没有躲。他的手背上全是老茧,是修古董磨出来的,

却也有新伤,是今晚被怪物抓的。她突然发现,他的无名指上没有婚戒——因为那枚戒指,

此刻正戴在她的手上,而他的左手,只有道新月形的疤,像被摘走的月亮。“来不及了。

”周延反手握住她,往侧门跑。雨打在玻璃上,像无数只手在抓挠。当他们推开侧门的瞬间,

赤红的月光正好照在地上的血脚印上,每片银杏叶都在发光,像在跳最后一支舞。

林夕不知道,在他们身后,焚烧炉里的女尸已经烧成灰烬,只剩半片银杏叶形状的骨灰,

被雨水冲进下水道。而周延掌心的血,正顺着她的指缝流进她的胎记,

像在完成某种古老的仪式——二十年前没完成的,现在终于有了结局。雨越下越大,

周延的鳞片在雨中慢慢消失,又慢慢长出。他低头看着她,突然说:“小夕,

其实我很怕你发现。”他笑了,笑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怕你知道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

怕你知道我是个怪物。”林夕没说话,只是把他的手攥得更紧。她知道,

明天的婚礼不会举行,知道周延藏了太多秘密,知道自己的人生从此不再普通。但此刻,

她只知道,这个浑身是伤的男人,用二十年时间,把“保护她”变成了自己的宿命。

第二章:血月现世,我们是被诅咒的双生子便利店的灯在雨夜里泛着冷白。

林夕盯着加热好的饭团,海苔碎粘在塑料膜上,像片迷你的银杏叶。周延坐在对面,

衬衫被雨水浸透,正用便利店的创可贴胡乱缠着手腕——那里本该是纹身的位置,

此刻却干干净净,像被月光擦去的印记。“二十年前的秋分,血月第一次升起。

”他撕开饭团包装,热气扑红了鼻尖,“周氏家族世代守护噬月诅咒,每百年需献祭双生子,

用他们的灵魂封印血月。”他突然抬头,眼里映着便利店的灯光,“你和我,

是被选中的双生子。”林夕捏着塑料勺的手顿住。饭团的醋味涌上来,

她想起母亲临终前反复抚摸她的胎记,说“小夕别怕”。原来“小夕”是双生子的名字,

是本该一起降世的两个生命。“我是哥哥。”周延低头戳着饭团,米粒粘在创可贴上,

“你出生时,脐带绕颈。他们说双生子中的弱者必须被献祭,否则血月会吞噬整个城市。

”他的声音发颤,像被冻僵的蝴蝶,“我妈把我和你调了包,说‘让哥哥替妹妹死’。

”便利店的钟敲了十二下。林夕想起周延的身份证,出生日期比她早三天——原来不是巧合,

是调包时故意错开的假象。她看着他腕骨处的绷带,突然明白为什么每次牵手,

他总让她走在里侧,用身体挡住所有危险。“他们带走了我。”周延继续说,指尖碾着饭团,

“在仁济医院的地下室,我看着血月的红光映在铜盆里,看着他们在我胸口刻下新月形的疤。

”他扯开衬衫领口,左胸上方的皮肤凹凸不平,像被人剜去了一块,“可血月没吃掉我,

因为我的灵魂早就和你绑定了。”林夕的呼吸停了。作为法医,她见过无数伤痕,

却第一次觉得伤疤会说话。那道新月形的疤,是周延替她承受的献祭,是血脉相连的印记。

“双生子共享灵魂。”周延掏出青铜镜,镜面上的月相图在血月光下泛着红光,

“他们杀了我,以为封印完成,

可我的灵魂钻进了替身教父的身体——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他苦笑,指尖划过镜面,

“替身没有心跳,只有靠你的血才能维持人形。”便利店外的雨突然变大。

林夕想起昨晚在医院,周延触碰她时的颤抖——原来不是嫌弃,是害怕自己的体温灼伤她,

害怕封印的弱点暴露。她看着他胸前的银坠,突然明白那不是饰品,是锁住他灵魂的枷锁。

“所以这些年,你一直在扮演我的未婚夫?”她问,声音比想象中平静。周延点头,

创可贴边缘渗出血迹:“我看着你长大,看着你考上法医系,看着你在解剖室拿着手术刀,

像握着全世界最亮的光。”他突然笑了,笑得眼睛发红,“我告诉自己,只要你活着,

当替身也好,当怪物也罢,都值得。”林夕的眼泪掉在饭团上。她想起十七岁那年,

周延在银杏树下替她赶走校园霸凌者,袖口沾着对方的血;想起二十三岁生日,

他熬夜修复她摔碎的青铜镜,指尖全是划伤;想起三天前试婚纱,他蹲在地上替她系鞋带,

抬头时说“小夕今天真好看”——原来每句温柔,都是用伤疤换来的。

“那具尸体……”她哽咽着问。周延把青铜镜推过来,

镜面上浮现出二十年前的画面:穿白大褂的人抱着啼哭的女婴,放进焚烧炉,

炉边堆着银杏叶编织的花环。“是另一个替身。”他说,“血月每隔十年就会寻找双生子,

我必须不断制造假尸体,让他们以为你已经死了。”便利店的暖气突然停了。林夕搓着胳膊,

突然发现周延在发抖——不是冷,是疼。他的指尖长出青紫色的鳞片,像被血月啃食的皮肤。

“血月提前来了。”周延扯下领带,缠在手腕上,“本该百年一次,

可二十年前的献祭没完成,它饿了。”他抬头望着窗外的红月,瞳孔里映着扭曲的月相,

“小夕,你记不记得,每次月食你都会发烧?那是血月在召唤你的灵魂。

”林夕想起十八岁那年的月全食,她烧到三十九度,周延整夜守在床边,

用酒精棉替她擦手心。原来不是普通的感冒,是血脉在呼应邪神的呼唤。“现在怎么办?

”她抓住他的手,鳞片刮着她的掌心,“你说双生子是封印,可我们都活着,

血月为什么还能出来?”周延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便利店的桌子上。他擦嘴时,

指尖的鳞片脱落,露出底下新生的皮肤——薄得能看见血管,像刚出生的婴儿。

“因为封印有弱点。”他喘息着,“双生子的心脏不能被触碰,尤其是在血月下。

一旦心脏受损,灵魂就会分离,血月就能吞噬我们。”林夕想起在医院,

她用手术刀划伤他左胸,那里本该是心脏的位置,却只有一道旧疤。原来他的心脏,

早就和她的灵魂绑定,藏在某个她触碰不到的地方。“我带你去安全屋。

”周延撑着桌子站起来,踉跄着撞到货架,“那里有周氏祖祖辈辈的咒文,

能暂时挡住血月——”话没说完,便利店的玻璃突然爆裂。某种黏腻的黑色液体涌进来,

在地面蜿蜒成银杏叶的形状。周延猛地推开林夕,黑色液体擦着她的发梢划过,

在墙上烧出焦痕。“是血月的触手!”周延喊,鳞片迅速覆盖全身,“躲到收银台后面!

”他挥拳打向黑色液体,拳头像金属般发亮,却在触碰到液体时发出滋滋的响声,

像被硫酸腐蚀。林夕躲在收银台后,看见周延的后背绽开无数伤口,鲜血滴在地上,

竟让黑色液体退缩了。她突然想起在医院,他的血能激活焚烧炉的咒文,而她的血,

曾在解剖时让停尸房的尸体暂时复活——原来双生子的血,是对抗血月的钥匙。“用你的血!

”她扯开帆布包,摸出手术刀,“刺我手指,把血甩过去!”周延回头,

眼里闪过惊恐:“不行!你的血是封印的核心,一旦暴露——”话没说完,

黑色液体缠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向碎玻璃。他的鳞片一片片剥落,露出底下苍白的皮肤,

左胸的旧疤正在渗血,像朵即将凋零的花。林夕咬咬牙,手术刀划过食指。

鲜血滴在地上的瞬间,黑色液体发出尖啸。她抓起饭团包装,蘸着血画下月相图,

和周延工作室的青铜镜一模一样。液体突然松开周延,蜷缩成一团,在血月光下慢慢消散。

“你怎么会画这个?”周延爬过来,抓住她的手止血,眼里有震惊,也有释然。

林夕看着自己的胎记,突然明白:“这是刻在血脉里的记忆,对吗?就像银杏叶的形状,

就像我们的心跳。”周延没说话,只是低头替她包扎伤口。他的体温比刚才高了些,

鳞片也在慢慢消退。便利店外,血月的红光更盛了,远处传来消防车的鸣笛,

却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仿佛整个城市都在被血月催眠,看不见眼前的危机。“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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