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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能洞悉天机的相骨师,却看不透我夫君裴衍的心。他为了和他的心上人解除同命蛊,

将我锁进地下星象室,用九个死囚的血为我换骨洗髓。他说:阿汐,

等净化了你身上的不详,我们就回到从前。可他不知道,他抽走的不是我的不详,

而是我腹中胎儿的先天灵髓,那是能让他长生不死的唯一机会。1我九岁那年,

楚家满门因一句“帝星飘摇”的谶言,被抄斩于午门。我是唯一的活口,

被当时还是个小小司天监属官的裴衍,从死人堆里刨了出来。他带我回府,教我读书写字,

将我养大。他说我是上天赐给他的珍宝,是能洞悉天机的神女。我成了他最锋利的刀,

为他铲除异己。十九名朝中大员,在我指尖的触碰下,家破人亡。他踏着这十九条人命,

坐上了司天监监正的宝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有人都说我是不详的妖物,

靠近我的人都会被吸干气运,死无全尸。裴衍不信。他力排众议,风光大娶。大婚那日,

他对我说:阿汐,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命,你的天。我护着你,再无人敢伤你分毫。

可如今,就是这个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将怀胎六月的我,绑在了冰冷的观星台上。

我被铁链锁住手脚,动弹不得。裴衍一身玄色朝服,手持一柄黑曜石匕首,刀尖离我的小腹,

不过一寸。他眼里的温柔早已被寒冰取代,声音冷得像台上的风。告诉我,

你把晚音藏到哪儿去了?我浑身发抖,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拼命摇头:我没有,

我真的不知道苏晚音在哪里……嗤。刀尖轻而易举地划破了我隆起的小腹,

一道血线顺着锦缎往下淌。那也是你的孩子啊,裴衍!我疼得尖叫,他却无动于衷。

她的身上,不能留下一丁点疤痕。否则,你知道后果。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感,

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腹中没有他的骨肉,只是一个用来威胁的物件。我终于明白,

那晚他兄弟酒后吐的真言,不是醉话。衍哥,你对那个苏晚音也太上心了。她伤一指头,

你紧张得跟什么似的,倒把嫂子这个正牌的监正夫人晾在一边。你不懂,我和她,

是同命。同命?多么可笑的词。我数到三。裴衍冰冷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一。

二。裴衍,我哭着求他,算我求你,放过我们的孩子,他还那么小……三。

他眼中没有半分动摇,匕首猛地就要往下刺。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跑上观星台,

在他耳边低语。大人,晚音姑娘找到了,在城外别院,安然无恙。

裴衍握着匕首的手一顿,随即毫不留恋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那远去的背影,

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凉透。他走后,

一名镇抚司的指挥佥事走了过来,那张脸,我到死都认得。当年就是他,

亲手将我爹的头颅斩下。他捡起裴衍丢下的匕首,狞笑着朝我走来。妖女生的小妖物,

都该死!他疯了一样扑过来,匕首直刺我的肚子。我闭上眼,等待死亡。然而,

预想的剧痛没有传来。裴衍的副将一脚将那指挥佥事踹翻在地,

声音冷硬:大人只是想吓唬夫人,让她听话而已。你还真敢动手伤她?副将挥了挥手,

镇抚司的人被迅速带离。观星台的铁门哐当一声被锁上。我倒在血泊里,

腹部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我向他乞求:放我出去,我的孩子……我的肚子好痛……

副将隔着铁栏,冷漠地看着我。大人说了,让您在这里静思己过。什么时候想通了,

肯为晚音姑娘施术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可是我流血了!我会死的!砰。他转身离去,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我。血从我的指缝间汩汩流出,染红了我身下的石台。

我喊破了喉咙,回应我的,只有猎猎风声。腹中传来一阵绞痛,比刀割还要痛苦万分。

我知道,我的孩子,我的那个还未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的孩子,要离开我了。

2我在冰冷的观星台上,流干了腹中的血,也流干了腹中的孩子。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让我几度昏厥。醒来时,我正躺在自己房中的床上,伤口已经被处理过,

但身下空荡荡的感觉,提醒着我失去的一切。侍女端来汤药,面无表情地说:大人吩咐,

夫人身子虚,需好生静养。静养?我掀开被子,踉跄着下床。我为孩子准备的小衣服,

绣的小鞋子,还有那个裴衍亲手雕刻的木摇篮,都还在。只是如今,一切都成了天大的讽刺。

我一件件抚摸着那些衣物,眼泪无声地滑落。裴衍,你好狠的心。在我怀孕五个月的时候,

撞见他在后院,细致入微地为一个女人上药。那女人叫苏晚音,

是他从江南带回来的远房表妹。当时苏晚音的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划痕,

裴衍的脸色却比死了爹娘还难看。我不过是问了一句,他便勃然大怒,将我推开,

斥责我不懂事。事后,他抱着我道歉,说那是一场意外,是政敌用邪术暗算他,那邪术诡异,

任何施加在苏晚音身上的伤,都会同步出现在他自己身上。阿汐,你若是不信我,

那我便死在你面前。他的刀真的割破了脖颈,鲜血直流。我的心疼得快要碎了。

我怎么会不信他?这个男人,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依靠和温暖。我哭着抱住他,说我相信他。

他说他会尽快找到破解之法,将苏晚音送走。除了阿汐,

我不会让任何异性靠近我三尺之内,哪怕是一只母苍蝇。我信了。我相信了他所有的鬼话。

之后的每一天,他都陪着我,嘘寒问暖,体贴入微,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我以为,

那次真的是意外。直到我从观星台上被抬回来,我才明白,那不是意外,是蓄谋已久。

房门被推开,裴衍走了进来。他看到我满脸泪痕,只是淡淡地皱了下眉。身子好些了?

我看着他,声音沙哑:孩子呢?他避开我的目光,走到窗边:没了便没了,

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仿佛那不是一条生命,

只是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物件。为什么?我撑着身子,死死地盯着他,裴衍,

你告诉我为什么?就因为那个苏晚音?他终于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不耐。阿汐,

不要无理取闹。晚音她……身体不好,受不得***。那我呢?我的孩子呢?

我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就活该被你绑在观星台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流掉吗?

够了!他一声怒喝,眼中的寒意让我遍体生寒,楚汐,不要仗着我爱你,就肆意妄为。

我需要你为晚音施展换命之术,这是命令。换命之术。我们楚家相骨一脉的禁术。

以施术者的半生阳寿和气运为代价,为他人逆天改改命。我爹就是因为不肯为先帝施展此术,

才招来灭门之祸。而现在,我的丈夫,要我重蹈覆辙。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裴衍,

你做梦!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步步向我逼近。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楚汐,我救了你,养了你,

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便死。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的。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我曾爱到骨子里的脸,此刻却只剩下狰狞和陌生。

我的命是你的?我冷笑一声,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他吃痛,猛地将我甩开。我的头重重地撞在床沿上,眼前一黑。再次醒来时,

我已经被转移到了府中最偏僻的西跨院。这里阴暗潮湿,曾经是关押犯错下人的地方。

我原本的屋子,被裴衍给了苏晚音。他说,那个屋子阳光好,风水旺,利于苏晚音养身子。

阿汐,为了我,你就委屈一下,好吗?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安抚我,

我却只是麻木地躺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死了,就不会再痛了。

3我搬到西跨院的第三天,苏晚音来看我了。她穿着一身正红色的华服,

那是只有监正夫人才有资格穿的颜色。她头上戴的,是我大婚时的那支凤凰金步摇。整个人,

容光焕发,像一朵开到极致的毒花。她屏退了下人,慢悠悠地走到我床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姐姐,你看我穿这身好看吗?裴郎说,我穿红色最好看。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听在我耳里,却比刀子还尖锐。我闭上眼,不想看她。

姐姐这是怎么了?还在为那个没福气的孩子伤心呢?她轻笑一声,俯下身,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其实,姐姐该感谢我。我猛地睁开眼。

若不是我,那孩子生下来,也是个身负诅咒的妖物。到时候,裴郎为了斩草除根,你猜,

他会怎么对你们母子?我的心狠狠一颤。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她直起身子,

抚摸着腕上的一只玉镯,笑得天真又残忍,裴郎他,怕你,更怕你的力量。他当初救你,

不过是看中了你的相骨术,能为他铺路而已。如今他大权在握,你这把刀,也该钝了。

她顿了顿,欣赏着我惨白的脸色,继续说道:哦,对了,忘了告诉姐姐。我和裴郎,

是同命蛊的宿主。我活,他则活。我死,他陪葬。你说,在你和他之间,他会选谁呢?

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同命。不是情感上的羁绊,而是性命相连的诅咒。

我终于明白,他为何对苏晚音如此紧张,又为何非要我施展那换命的禁术。

他不是要救苏晚音,他是要救他自己。而我,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从头到尾,

都只是他用来破局的棋子。可以随时牺牲,随时抛弃。滚!我抓起床边的枕头,

用尽全力朝她砸去,你给我滚出去!苏晚音轻易地躲开,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姐姐别生气嘛。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做个交易。她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巧的香炉,点燃。

一股奇异的香味瞬间在房中弥漫开来。你……你想做什么?我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这是相骨师最忌讳的“乱神香”,能引动我们体内不稳的力量,

让人心神失控。我看到苏晚音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拿出藏在袖中的一把小刀,

对着自己的手臂,毫不犹豫地划了下去。鲜血,瞬间涌出。她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救命啊!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啊……我的手好痛……裴郎……快来救救我!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唇齿间全是暴戾的血腥味。我根本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裴衍冲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手臂流血的苏晚音,和地上那个还在燃烧的香炉。以及我,

双目赤红,神情癫狂,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他甚至没有问一句,就冲过来,一掌将我推开。

我重重地撞在墙上,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他紧张地抱起苏晚音,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

再看看自己手臂上同时裂开的血痕,眼中满是惊恐和愤怒。楚汐!他回头,

死死地瞪着我,我早就该知道,你的力量根本就无法控制!你就是个祸源!

苏晚音在他怀里,虚弱地哭泣。裴郎,不怪姐姐……是我不好,我不该来***她……

她想用邪术害死我们,是我没用,护不住你……一唱一和,天衣无缝。裴衍看着我,

眼神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来人!他低吼道,把这个妖物,给我锁进地下星象室!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再出来!地下星象室。那是楚家的禁地,也是裴府最阴冷的地方。

里面布满了各种星盘和符文,专门用来压制失控的相骨师。进去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就这样,被他亲手打入了十八层地狱。4地下星象室常年不见天日,

空气里弥漫着陈腐的霉味和金属的腥气。墙壁上刻满了繁复的星图和符文,它们像活物一样,

散发着幽幽的冷光,一丝丝钻进我的皮肤,啃噬着我的骨髓。

我的力量在这里被压制到了极点,整个人虚弱得像一滩烂泥。每天都有人送来饭菜,

清汤寡水,刚好能吊着我一口气。他们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怪物,充满了鄙夷和恐惧。

听说了吗?这妖物想用邪术咒杀大人和晚音夫人,幸好大人发现得早。真是蛇蝎心肠,

大人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还不知足。就是,要我说,就该直接烧死,留着也是个祸害。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蜷缩在角落里,不言不语。心,早已麻木。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十天,也可能是一个月。直到那扇沉重的石门,再次被打开。

进来的,是裴衍。他瘦了些,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但看我的眼神,依旧冰冷。想通了吗?

他问。我没有回答。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楚汐,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晚音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那你就让她去死好了。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反正,你也会陪着她,不是吗?你!

他眼中怒火翻腾,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你若再不配合,

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裴衍,除非我死。

他死死地盯着我,良久,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死?太便宜你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蝼蚁。苏晚音为我想了一个法子,她说,

能彻底净化你身上这不详的血脉。我的心,猛地一沉。她说,

只要用九个极阴时辰出生的死囚之血,为你换骨洗髓,就能让你变成一个普通人。

从此以后,你再也不会被这力量反噬,我们也能回到从前。他说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将我凌迟。换血洗髓。这是比换命之术更歹毒的邪术。

它不会让人立刻死去,但会一点点抽干人的生气和灵髓,让人在无尽的痛苦中,

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空壳。而我的力量,我的血肉,我的灵髓,都会在着个过程中,

成为斩断他和苏晚音同命蛊的祭品。苏晚音,好一个歹毒的计策。而裴衍,竟然答应了。

这么荒唐,这么恶毒的事情,他竟然信了。不,他不是信了。

他只是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心安理得地将我推向死亡。不……我惊恐地摇头,

不住地往后退,裴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妻子!妻子?他冷笑一声,

从你妄图伤害晚音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了。石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九个身材魁梧的狱卒,拖着九个形容枯槁的死囚,走了进来。那些死囚的眼神空洞麻木,

身上散发着浓重的死气。为首的狱卒,手里捧着一个盛满了符水的托盘,托盘上,

放着九把锋利的银质小刀。大人,时辰快到了。裴衍点了点头,再也没有看我一眼,

转身走出了星象室。石门,缓缓关上。绝望,将我彻底吞噬。求求你们,放过我……

我向那些狱卒求饶,哭得撕心裂肺。他们却像没听见一样,将我死死地按在冰冷的石台上。

急什么,一会有的是时间让你叫。能为大人分忧,是你的福气。

一个狱卒拿起一把小刀,在烛火上烤了烤,然后,一步步向我走来。冰冷的刀锋,

贴上了我的手腕。5第一刀划下的时候,我疼得几乎晕厥。那不是普通的刀,上面刻着符文,

专门用来割裂灵脉。狱卒将我的血,和第一个死囚的血,滴入一只刻满咒文的黑陶碗中。

碗里的血,像是被煮沸了一样,冒着黑色的气泡。然后,他们撬开我的嘴,

将那碗腥臭无比的混合血液,尽数灌了进去。那血带着刺骨的阴寒和浓烈的怨气,

顺着我的喉咙,烧灼着我的五脏六腑。我剧烈地挣扎,呕吐,却被他们死死地按住。

别浪费了,这可都是宝贝。一个狱卒狞笑着,捏住我的下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

正在被一种外来的、污秽的力量侵占。我的灵脉在萎缩,我的生气在流失。紧接着,

是第二碗,第三碗……每一次,都是一场酷刑。我从一开始的尖叫求饶,到后来的麻木呜咽,

最后,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灵魂仿佛要被撕成碎片。恍惚间,

我仿佛看到了爹娘,看到了楚家被屠戮的那个血色黄昏。他们都在对我摇头,

眼神里充满了悲哀。阿汐,活下去……活下去?怎么活?我被我最爱,最信任的人,

亲手推入了深渊。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家没了,我的一切都没了。活着,比死更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第九碗血被灌下时,我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我像一个破布娃娃,

瘫在石台上,任人宰割。狱卒们完成了任务,松开了我,聚在一旁说笑。总算完事了,

这妖物可真够硬的。管她硬不硬,反正也活不了几天了。也是,等她血脉被污,

灵髓耗尽,就是个废人了。到时候大人自然会把她处理掉。话说回来,

晚音夫人真是好手段,不费吹灰之力,就除了这个心腹大患。他们的话,

断断续续地飘进我耳朵里。我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时,我的身体内部,却发生了异变。

那九股来自死囚的阴寒之血,带着他们生前所有的怨念和不甘,并没有如裴衍所愿,

污染和摧毁我的血脉。相反,它们像九条饥饿的毒蛇,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最终,

却被我楚家相骨师血脉中那股与生俱来的霸道力量,给尽数吞噬了。我的血,

非但没有被污染,反而像干涸的土地得到了滋养。那九个死囚残存的生气和灵力,

连同他们所有的记忆碎片,都融入了我的身体。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在我丹田处汇聚,

然后,轰然炸开。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地下星象室都为之震动。

墙壁上那些压制我的符文,在一瞬间,光芒大盛,然后,寸寸碎裂。

那些狱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惊恐地看着我。我缓缓地,从石台上坐了起来。

6石门外,裴衍正陪着苏晚音。苏晚音靠在他怀里,脸色依旧苍白,却带着一丝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