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笑脸盈盈地和我说,姐姐,我是宋老板的秘书,我加你微信吧,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就好了。
当晚,我就看见了苏浅浅的朋友圈: 我好幸福啊能加入延盛集团这个大家庭,老板会给我点小孩菜欸还给我挡酒,好感动。
第二次,是他说好要给我庆祝我的二十九岁生日,却在宾客都到齐了之后收到一通电话说有急事就离开,留下我和满堂的宾客面面相觑,消失了两天后才回来。后来,我们的一个共友说漏了嘴,我才知道,他那天是匆匆赶去照顾生病发烧了的苏浅浅。
第三次,是我抑郁症复发,那样熟悉的窒息感涌上心头的时候,我颤抖着手给他打电话,而他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微微不耐地说: 你都二十九岁了,又不是小孩子,钱在你那想干嘛就干嘛,能不能自己调节一下,一直照顾你的情绪我真的很累了。隔天,我却从宋延之的手机上看到了苏浅浅的朋友圈,一张她与宋延之的合照,配文: 谁家老板这么好知道我来例假心情不好,陪我来游乐园,堂堂总裁居然爱玩旋转木马。
那张合照里,年轻的女孩笑脸如花,宋延之站在他的身边,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这样的眼神,我又熟悉,又陌生。
熟悉到,从七岁那年他把珍藏的糖果让给我开始,这样的眼神就如影随形,我曾经想,为了这样的眼神,我可以替他冲锋陷阵,做他的不二之臣。
陌生到,三年了,我再没有在他的眼里看到这样的眼神,更多的时候是疲惫和无奈。他说得最多的就是: 别这样,我真的很累了。
年少情深,最终还是走到了相看两厌。
2
挂了电话后,我在黑暗的卧室里坐了很久,最后我打开手机,翻到了通讯录最下面一栏,找到了当时我们在孤儿院另一个朋友,陈言的电话。
他现在是一名律师了。
高考那年,我和陈言都考进了政法大学,宋延之考到了另一所大学的计算机系,大三后宋延之创业分身乏术,我就开始了一边读书一边照顾他日常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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