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妹妹和我一起出嫁,婚后,我顺利怀孕,妹妹却迟迟没有动静。去医院一查,
才发现妹妹因为天生体弱,受孕几率极低。妈妈抱着妹妹哭得肝肠寸断,
看我的眼神却像淬了毒:“都怪你,从小就抢你妹妹的营养,不然她身体怎么会这么差!
你必须补偿她!”我还没反应过来,妈妈就提出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要求,
让我把孩子生下来,过继给妹妹。我当然不肯,可就在我生产当晚,
妹妹也因为腹痛被送进了同一家医院。我被推进产房时,
眼前忽然飘过一行金色的弹幕:小心!你妈和你妹演戏呢!她根本没怀孕,她是假性怀孕,
就为了今天抢你的孩子!她们买通了接生护士,准备在你生产脱力后,直接把孩子抱走,
然后对外宣称是你体恤妹妹,主动赠子。一旦孩子到了妹妹手里,
她们就会立刻带着孩子远走高高飞,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
女主因为产后抑郁加上思念孩子,最终精神崩溃,而妹妹则靠着这个孩子,
在婆家站稳了脚跟,风光无限。她们甚至会告诉孩子,他的亲生母亲早就难产死了,
让他从小就恨你。我猛地睁开眼,在阵痛的间隙,用尽全力对我老公喊:“快!
去把我们早就准备好的,刻着‘王’字的纯金脚环拿来!我要亲手给孩子戴上!
”老公王哲的脸瞬间煞白。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声音发颤:“诺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疼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死死抓住他的衣袖。
“听我的……快去……脚环……”剧烈的阵痛再次袭来,我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妈妈和妹妹许愿围了上来。妈妈一把推开王哲,脸上满是焦急的责备:“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让医生过来!诺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妹妹许愿则捂着肚子,
脸色苍白地靠在墙上,气若游丝:“姐,
你别吓我……我也好痛……”要不是那几行金色的弹幕,我几乎就要信了她们的表演。
护士推着我往产房里走,妈妈紧跟在旁边。“诺诺,你别怕,妈在呢。”“你妹妹也在,
我们都在等你和孩子平安出来。”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温柔,那么充满母爱。
可我只觉得浑身发冷。产房的门在我面前缓缓关上,隔绝了王哲焦灼的视线。
我看到他疯了一样冲向电梯口,应该是去停车场取那个脚环了。我稍微松了口气。产房里,
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护士正准备着工具,她抬头对我笑了一下。“别紧张,放轻松,
很快就好了。”她的笑容很和善,但我却在她眼底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就是她!
王桂芬!你妈给了她十万块!她会借口说孩子有点缺氧,需要立刻送去保温箱,
然后直接抱给你妹妹!你妹妹的病房就在隔壁,她们连路线都规划好了!
金色的弹幕再次飘过,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脑子里。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阵痛的间隙,我看着那个叫王桂芬的护士。“护士,
我……我想让我老公进来陪产。”王桂芬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笑道:“你老公不是专业的,
进来也只会添乱,听话,我们很快的。”“不,我一定要他进来。”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不然我就不生了。”我知道这是在赌。赌她们不敢真的让我和孩子出事。
王桂芬的脸色果然变了,她似乎没想到我这么一个看起来柔弱的人,会如此强硬。
她和旁边的年轻护士对视一眼,有些犹豫。“这不合规定……”“那就让你们主任来!
我要问问,产妇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我的声音在产房里回荡,
带着一丝决绝的尖锐。王桂芬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她知道,如果事情闹大,
惊动了医院领导,她们的计划就会泡汤。最终,她不情不愿地让那个年轻护士去门口叫人。
没过多久,产房的门再次打开。王哲冲了进来,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红色丝绒盒子。看到他,
我悬着的心才彻底放回肚子里。他跑到我身边,满头大汗,眼睛通红:“诺诺,我来了。
”我挤出一个虚弱的笑,看向王桂芬:“现在可以了吗?”王桂芬没说话,
只是冷着脸开始她的工作。我知道,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刚刚开始。生产的过程漫长而痛苦。
每一次宫缩,都像要把我的身体撕裂。王哲一直陪在我身边,紧握着我的手,
不断地给我擦汗,给我鼓励。“诺诺,加油,马上就见到了。”“我们的宝宝,
一定像你一样漂亮。”他的声音是我唯一的支撑。而那个王桂芬,
则时不时地用一种催促的眼神看我,嘴里说着一些风凉话。“产妇,你要用力啊,
再不用力孩子要缺氧了。”“哎呀,怎么这么久,后面的产妇还等着呢。”我疼得浑身发抖,
汗水浸湿了头发,黏在脸上。但我始终记得弹幕的提醒,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和力气。终于,
在一声响亮的啼哭声中,我的世界安静了下来。“生了,是个男孩,六斤八两。”我侧过头,
拼命想看清我的孩子。王桂芬迅速地剪断脐带,用包被把孩子裹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我用沙哑的声音喊住她。王哲也立刻反应过来,拦在了她面前。“护士,
让我妻子先看看孩子。”王桂芬抱着孩子,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孩子脸色有点发紫,
轻微缺氧,我得赶紧送去新生儿科吸氧,你们晚点就能看到了。”又是这套说辞!
和弹幕里说的一模一样!别信她!孩子很健康!她就是想把孩子抱走!快!拦住她!
时间不多了!我心脏猛地一缩,指着王哲手里的盒子,对他说:“把脚环给我,
我要现在就给孩子戴上!”王哲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打开盒子,拿出那个纯金的脚环。
脚环小巧精致,上面清晰地刻着一个“王”字。这是我们早就说好的,无论男孩女孩,
都要戴上这个作为纪念。王桂芬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产妇,你这是干什么?
孩子要去治疗,不能耽搁!”“戴个脚环而已,一秒钟的事。”我冷冷地看着她,“还是说,
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的话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她。王桂芬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抱着孩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你……你胡说什么!我这是为了孩子好!”“为了孩子好,
就让我亲手给他戴上信物。”我撑起身体,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怀里的婴儿,“不然,
你今天别想抱着我的孩子,踏出这个门半步!”产房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王哲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口,像一尊门神。另外几个年轻的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
显然没见过这种阵仗。王桂芬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知道,再僵持下去,
对她没有任何好处。最终,她咬了咬牙,极不情愿地抱着孩子,走回到我床边。“快点!
”她的语气生硬而冰冷。我颤抖着手,从王哲手里接过那个小小的脚环。
当我触碰到孩子温热柔软的脚踝时,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这是我的孩子。
我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孩子。我仔仔细细地,把那个刻着“王”字的脚环,戴在了他的左脚上。
金色的光芒,在产房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刺眼。也像一道无法磨灭的烙印。我抬起头,
看向王桂芬,一字一句地说:“现在,你可以抱他去检查了。但是,我丈夫会全程跟着。
”“还有,麻烦你告诉外面我的家人,母子平安。”“特别是我的好妹妹,告诉她,
我生了个大胖小子,让她不用再‘担心’了。”我特意加重了“担心”两个字。王桂芬的脸,
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精彩极了。王哲跟着王桂芬走了出去。
产房里只剩下我和几个负责收尾的医护人员。我躺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但精神却异常亢奋。我知道,第一回合,我赢了。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大约半个小时后,
王哲回来了。他的脸色很难看。“诺诺,你猜的没错。”他压低声音,
在我耳边说:“那个护士一出去,就想把孩子往隔壁病房送,被我拦住了。
”“我坚持要跟着去新生儿科,她一路上脸色都黑得像锅底。”“还有咱妈和许愿,
她们就在隔壁病房门口等着,一看到我抱着孩子,那表情……”王哲摇了摇头,
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孩子呢?”我急切地问。“在新生儿科,医生说一切正常,
观察两个小时就能抱回来。”王哲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我让我妈家亲戚在那边守着了,
寸步不离,你放心。”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王哲的妈妈,我的婆婆,是个爽利明理的人。
当初我和王哲结婚,她就给足了我尊重和体面。有她家的亲戚在,孩子肯定是安全的。
“诺诺,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和许愿她……”王哲的眉头紧紧锁着。我看着他,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弹幕的存在。想了想,我说:“王哲,你相信我吗?”“我当然信你。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好,你听我说。”我整理了一下思绪,“许愿根本没有怀孕,
她是假性怀孕。今天她假装肚子疼来医院,就是为了等我生完,抢走我们的孩子。”“咱妈,
是她的同谋。”王哲的眼睛猛地睁大,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
她们是你的亲妈和亲妹妹啊!”“亲妈?亲妹妹?”我冷笑一声,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从小到大,但凡有任何好东西,妈妈都只会让给许愿。”“她说许愿是妹妹,身体弱,
我当姐姐的就该让着她。”“小时候的糖果,新年的衣服,甚至上大学的名额……我都让了。
”“我以为,等我们都长大了,结婚了,一切就会好起来。”“可我没想到,
她们现在连我的孩子都要抢!”我的情绪有些激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王哲连忙抱住我,
轻轻拍着我的背。“别激动,诺诺,别激动,当心身体。”“是我不好,
我早该发现她们不对劲的。”他眼里的自责和心疼,让我混乱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不怪你,她们太会演戏了。”我靠在他怀里,轻声说:“王哲,这次我不想再让了。
”“不让!凭什么让!”王哲的语气也变得狠厉起来,“谁敢动我们的孩子,我跟他拼命!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妈妈和许愿走了进来。妈妈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一进来就扑到我床边。“诺诺!我的好女儿!你受苦了!”许愿跟在她身后,
小心翼翼地扶着腰,脸色依旧苍白。“姐,恭喜你,听说是个大胖小子。”她看着我,
眼睛里是恰到好处的羡慕和一丝失落。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真相,
我一定会被她这副模样骗过去。我看着她们,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冰冷。
妈妈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异样,还在自顾自地抹着眼泪。“诺诺啊,你都不知道,
刚才你推进去的时候,妈的心都揪起来了。”“幸好母子平安,幸好……”她说着,
话锋一转,叹了口气。“就是可怜你妹妹,刚才医生也给她检查了,说是胎气不稳,
要卧床静养。”“我们许家的孩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呢。”她一边说,一边拉起许愿的手,
满眼心疼。许愿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委屈极了。“妈,你别说了,
姐姐刚生完孩子,别让她烦心。”“我没事的,只要姐姐和孩子好好的,我就开心了。
”好一出母女情深的戏码。我看着她们,突然觉得很想笑。我也真的笑出了声。“呵呵。
”我的笑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妈妈和许愿的哭声和表演,都停了下来。
她们诧异地看着我。“诺诺,你笑什么?”妈妈的眉头皱了起来。我慢慢收起笑容,
看着许愿那平坦得没有一丝弧度的小腹。“我笑我妹妹啊。”“真是我们家的好演员,
肚子疼也能演得这么逼真。”“不去拿个奥斯卡,真是屈才了。”我的话音一落,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许愿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肚子,眼神惊慌地看向妈妈。妈妈的脸色也变了,
她厉声呵斥我:“许诺!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刚生完孩子,脑子不清醒了吗!
”“你妹妹好心好意来看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撑着床沿,缓缓坐起身。每动一下,
身体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我毫不在意。我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我脑子清醒得很。”“倒是你们,还要演到什么时候?”“演假怀孕,演肚子疼,
演姐妹情深?”“妈,许愿,你们不累吗?”妈妈的嘴唇哆嗦着,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
“你……你这个不孝女!你是不是生孩子生傻了!”“我看你是得了产后疯癫症了!
”她转向王哲,命令道:“王哲!你还不管管你老婆!她现在就是在发疯!
”王哲站在我身边,一言不发,但他的身体语言已经表明了立场。他挡在了我和我妈中间。
妈妈见指挥不动王哲,又把矛头对准了我。“许诺,我告诉你,你妹妹肚子里怀的,
是李家的金孙!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担待得起吗!”“李家的金孙?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妈,你问问她,她肚子里除了棉花和枕头,还有什么?
”许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扶着墙,几乎要站不稳。
“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因为我也有了孩子,所以嫉妒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我可以不要这个孩子……”她说着,
竟然作势要往墙上撞。“许愿!”妈妈惊呼一声,连忙抱住她。“我的傻女儿啊!
你怎么这么傻!她不信你,妈信你!”妈妈抱着许愿,哭得撕心裂肺,
同时用一种怨毒的目光瞪着我。“许诺!你看看你把你妹妹逼成什么样了!
”“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王哲终于忍不住了,
他冷冷地开口:“妈,够了。”他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力量。“许愿到底有没有怀孕,
我们去请妇产科主任过来,当场做个B超,不就一清二楚了吗?”“如果她真的怀孕了,
我王哲,当场给你们跪下道歉。”“可如果她是装的……”王哲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如刀。
“那我们就报警,告你们诈骗,蓄意抢夺婴儿!”报警!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
在妈妈和许愿的头顶炸响。许愿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惊恐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和恐惧。
妈妈也呆住了,她没想到王哲会这么绝情,完全不留一丝余地。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哈哈哈哈!干得漂亮男主!就该这么刚!
快看她们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精彩!主播,别停啊,快叫医生!我要看现场打脸!
金色的弹幕在我眼前疯狂刷屏,像是在为我加油助威。我看着面如死灰的妈妈和妹妹,
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这就是我的亲人。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就在这时,许愿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许愿像是被惊醒了一样,手忙脚乱地去掏口袋里的手机。慌乱中,手机没拿稳,
“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屏幕亮着,来电显示上跳动着两个字——李铭。是许愿的老公。
李铭的电话,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许愿几乎是扑过去捡起手机,手指颤抖地划开接听。
“喂……老公……”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委屈,听起来可怜极了。
电话那头的李铭似乎很着急。“愿愿,你怎么样了?我刚下飞机,听说你肚子疼住院了?
在哪家医院哪个病房?”李铭是建筑工程师,常年在外地出差。这次许愿“怀孕”,
他特意请了长假,准备回来陪产。没想到,他提前回来了。许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看了一眼我和王哲,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已经好多了。
”“你别过来了,我姐她……她刚生完,医院里人多,乱。”她越是这么说,李铭越是担心。
“你别骗我了,都给我打电话了,说你胎气不稳,很危险。”“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李铭的语气很坚决,不容拒绝。许愿的脸色更白了。她知道,李铭要是来了,
她假怀孕的事情,就彻底瞒不住了。到时候,她不仅在娘家无法立足,在婆家更是死路一条。
李铭的父母,盼孙子盼得眼睛都快绿了。挂断电话,许愿失魂落魄地看着妈妈,
嘴里喃喃道:“妈……怎么办……李铭他要过来了……”妈妈的脸色也极为难看。
她大概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都是你这个搅屎棍!然后,她拉着许愿,压低声音,急切地说:“怕什么!
他回来正好!”“你就说许诺***你,害你动了胎气!让他来找许诺算账!
”“我们一口咬定,就是许诺嫉妒你,想害死你肚子里的孩子!”“对,就这样说!
他还能向着外人不成?”她们以为自己说得很小声,但我离得近,听得一清二楚。
我简直要被她们***的逻辑气笑了。到了这个时候,她们想的不是如何收场,
而是如何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我看着她们,冷冷地开口。“不用那么麻烦了。”“许愿,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老公打电话,告诉他全部真相。”“或者,你也可以现在就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