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午后，阳光像是被滤过一样，透过树叶洒在我脸上。
"曹宇，你还是来了。
"张莉抬头，将咖啡杯放下。
我站在咖啡厅门口，呼吸微滞。
六年了，她还是那么美，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
"坐吧，我等你很久了。
"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桌上放着一个淡黄色的信封，上面有几滴干涸的血迹。
"这是什么？
""你走后，洛晴给我的。
"她推过信封，"她说，如果你回来，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洛晴，我曾经最信任的朋友，也是六年前那场意外的唯一幸存者。
我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条：十二月二十二日，冬至。
她不是我，我不是她。
"什么意思？
"我抬头问道。
张莉摇摇头，"我不知道，洛晴自杀前只留下这个。
"我手一抖，"自杀？
什么时候的事？
""三个月前。
"张莉低下头，"她从医院顶楼跳下去，死之前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
"我脑海中闪过洛晴的脸。
最后一次见她，是在那个雨夜。
她浑身是血，冲我大喊："跑！
不要回头！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莉直视我的眼睛，"为什么你会突然消失？
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你死了？
"我没有立即回答。
六年的流亡生活，我学会了在开口前思考清楚每一个字。
"你相信我死了吗？
""我不知道。
"她叹了口气，"警方找到了你的血迹和衣物碎片，法医鉴定说那么多血，人不可能活下来。
但我从没见过你的尸体，所以......""所以你内心一直认为我还活着。
"她点点头，眼中有泪光闪动。
"你过得好吗？
"我问，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还行。
"她抿了一口咖啡，"我接管了家族公司，把重心转向了慈善。
上个月刚从非洲回来，那边建了几所学校。
"我想象着她穿梭在非洲的小村庄，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孩子。
她一直都有一颗善良的心。
至少，我曾经这么以为。
"你呢？
这六年去哪了？
""躲起来了。
"我扯了扯嘴角，"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实际上，我在南美的一个小渔村里，以木工为生。
那里没有网络，没有电话，几乎与世隔绝。
我每天早起，看日出，做木雕，等死亡的恐惧慢慢淡去。
"为什
"曹宇，你还是来了。
"张莉抬头，将咖啡杯放下。
我站在咖啡厅门口，呼吸微滞。
六年了，她还是那么美，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
"坐吧，我等你很久了。
"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桌上放着一个淡黄色的信封，上面有几滴干涸的血迹。
"这是什么？
""你走后，洛晴给我的。
"她推过信封，"她说，如果你回来，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洛晴，我曾经最信任的朋友，也是六年前那场意外的唯一幸存者。
我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条：十二月二十二日，冬至。
她不是我，我不是她。
"什么意思？
"我抬头问道。
张莉摇摇头，"我不知道，洛晴自杀前只留下这个。
"我手一抖，"自杀？
什么时候的事？
""三个月前。
"张莉低下头，"她从医院顶楼跳下去，死之前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
"我脑海中闪过洛晴的脸。
最后一次见她，是在那个雨夜。
她浑身是血，冲我大喊："跑！
不要回头！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莉直视我的眼睛，"为什么你会突然消失？
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你死了？
"我没有立即回答。
六年的流亡生活，我学会了在开口前思考清楚每一个字。
"你相信我死了吗？
""我不知道。
"她叹了口气，"警方找到了你的血迹和衣物碎片，法医鉴定说那么多血，人不可能活下来。
但我从没见过你的尸体，所以......""所以你内心一直认为我还活着。
"她点点头，眼中有泪光闪动。
"你过得好吗？
"我问，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还行。
"她抿了一口咖啡，"我接管了家族公司，把重心转向了慈善。
上个月刚从非洲回来，那边建了几所学校。
"我想象着她穿梭在非洲的小村庄，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孩子。
她一直都有一颗善良的心。
至少，我曾经这么以为。
"你呢？
这六年去哪了？
""躲起来了。
"我扯了扯嘴角，"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实际上，我在南美的一个小渔村里，以木工为生。
那里没有网络，没有电话，几乎与世隔绝。
我每天早起，看日出，做木雕，等死亡的恐惧慢慢淡去。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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