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吃瓜后在漫综里爆红

摆烂吃瓜后在漫综里爆红

作者: 吴言非语

其它小说连载

《摆烂吃瓜后在漫综里爆红》是网络作者“吴言非语”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萧烬林晚详情概述:大永安二十三忠勇侯府的后花园日头正暖得恰到好檐角垂落的铜铃被风拂得轻混着廊下熏炉里飘出的甜把这满园春色衬得愈发慵林晚意瘫在那张铺了三层软垫的贵妃榻藕荷色的裙摆松松垮垮堆露出一截莹白的脚她手里捏着颗剥好的荔却半天没往嘴里眼神放直勾勾盯着头顶那棵新开得正盛的海花瓣被风卷着簌簌落有一瓣正巧落在她鼻她慢吞吞地眨了眨抬手把花瓣弹像条...

2025-09-07 08:48:55

大靖,永安二十三年,春。

忠勇侯府的后花园里,日头正暖得恰到好处。檐角垂落的铜铃被风拂得轻响,混着廊下熏炉里飘出的甜香,把这满园春色衬得愈发慵懒。

林晚意瘫在那张铺了三层软垫的贵妃榻上,藕荷色的裙摆松松垮垮堆着,露出一截莹白的脚踝。她手里捏着颗剥好的荔枝,却半天没往嘴里送,眼神放空,直勾勾盯着头顶那棵新开得正盛的海棠。

花瓣被风卷着簌簌落下,有一瓣正巧落在她鼻尖。

她慢吞吞地眨了眨眼,抬手把花瓣弹开,像条彻底没了力气的咸鱼,连翻个身的欲望都没有。

穿来三个月了啊……

她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荔枝冰凉的果皮。

三个月前,她还是二十一世纪那个为了赶项目报告熬到凌晨三点的社畜,眼睛一闭一睁,就成了这侯府嫡女林晚意。原主是个娇纵但命薄的,前阵子淋了场雨就烧得没了气,正好让她占了这具身子。

起初她还窃喜过。侯府嫡女,锦衣玉食,不用再 996,这不就是小说里的完美开局?

直到她在原主的梳妆匣里翻出一本被撕得只剩几页的话本 ——《权王霸宠:庶女医妃要逆天》。

好家伙,她不仅穿书了,还穿进了这么个古早狗血大合集里。更要命的是,她这身份,不是女主不是女配,是个活不过三章的纯炮灰。

情节杀这玩意儿,真是防不胜防。

林晚意又叹了口气,把荔枝丢进嘴里,清甜的汁水在舌尖炸开,却压不住心底那股子绝望。

她爹,忠勇侯林建安,听起来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手握京畿兵权,在军中威望极高。可在书里,他就是个被皇帝画的 “忠臣” 大饼糊住了眼的莽夫。皇帝忌惮他兵权,又需要他镇着边境,便一边安抚一边算计。最后没等男主权王上位,先给林建安扣了个 “通敌叛国” 的帽子,午时三刻斩于午门,尸首还得挂在城楼上暴晒三日,才算解了皇帝的心头大患。

想想那场面都起鸡皮疙瘩…… 我爹这性子,是真刚,也是真傻。

她娘,柳氏,出身书香门第,性子温婉,却偏偏是个没脑子的恋爱脑。书里的女主苏青莲是丞相府的庶女,早年受过柳氏一点恩惠,后来就天天往侯府跑,一口一个 “柳姨” 叫得亲热。柳氏把她当亲闺女疼,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她,最后却被苏青莲反手捅了一刀 —— 就因为柳氏知道她些早年的龌龊事,苏青莲怕她坏了自己跟权王的好事,随便找了个由头,劝着皇帝把柳氏送进了家庙。

青灯古佛,郁郁而终…… 我娘到死估计都想不明白,自己疼了那么久的 “好闺女”,怎么就成了催命符。

还有她哥,林子轩。侯府独子,自小被宠得无法无天,成了京城里有名的纨绔。书里他没别的爱好,就喜欢跟在苏青莲那个绿茶闺蜜身后转。那闺蜜是户部侍郎家的女儿,看着娇俏可人,实则一肚子坏水,撺掇着林子轩做了不少蠢事。最后为了护着那闺蜜,挡了权王派来的暗箭,死的时候连二十岁都不到。

恋爱脑是会遗传的吗?我哥这眼光,简直跟我娘一脉相承。

至于她自己?林晚意嘬了嘬手指上的荔枝甜水,眼神更放空了。

原主是摄政王萧烬的未婚妻。这萧烬是书里最大的反派,权倾朝野,心狠手辣,跟男主权王斗得你死我活。皇帝把她指给萧烬,压根不是什么恩赐,就是想恶心萧烬 —— 毕竟萧烬最恨的就是被人摆布。

书里写,两个月后的宫宴上,苏青莲设计让她和一个侍卫衣衫不整地滚在一处,正好被萧烬撞见。那反派本就对这门婚事不满,当场就掀了桌子,拿着剑指着她,逼皇帝下旨退婚。原主又羞又怕,觉得没脸见人,一头撞在殿柱上,血溅当场。

一家子炮灰,整整齐齐,一个都跑不了。

林晚意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软垫里。

跑?她试过。上个月趁着外出上香,她偷偷给马车夫塞了银子,想溜出京城。结果刚出城门没三里地,就被巡逻的禁军拦下了 —— 说是侯府公子担心妹妹安危,让人盯着呢。

反抗?她一个连杀鸡都不敢看的现代社畜,手无缚鸡之力,别说跟带主角光环的男女主斗,就是府里那几个伶牙俐齿的婆子,她都吵不过。

算了算了,摆烂吧。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反正情节引力强得像地心引力,她挣扎也没用。不如趁现在还活着,多吃点好吃的,多睡点好觉,等真到了那一天,说不定痛快点,也就过去了。

于是她彻底放弃了挣扎。每天的日常就是:日上三竿起,点心不离口,下午要么在花园晒太阳,要么回房看话本,晚上捧着饭碗能吃三碗。

府里的人都说,大小姐这病好后,性子倒是沉稳了不少,也不吵着要出去逛街了,就是…… 好像胖了点。

林晚意对此毫不在意。

胖点好,胖点抗揍…… 哦不对,我这结局是撞柱子,胖不胖好像没啥用。

正琢磨着要不要再让小厨房炖个冰糖雪梨,廊下伺候的丫鬟春桃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福了福身:“小姐,夫人让您去正厅呢,说是有要事。”

林晚意慢吞吞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知道了。”

要事?能有什么要事?难道是情节要加速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被春桃扶着往正厅走,一路上穿过抄手游廊,绕过假山池沼。廊边的紫藤萝开得正旺,紫莹莹的花串垂下来,像一串串葡萄,风一吹,香气能飘出老远。

这侯府是真好看啊,可惜了,没多久就得易主了。

林晚意一边欣赏着景色,一边在心里继续吐槽。

刚走到正厅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柳氏温温柔柔的声音。

“…… 这支簪子,我瞧着成色极好,南海进贡的明珠,圆润饱满,流光溢彩的,配咱们家晚意最好。”

林晚意脚步一顿。

明珠簪?

等等,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

她心里警铃大作,扒着门框往里偷瞄了一眼。

正厅里,柳氏坐在紫檀木八仙桌旁,手里捧着个精致的木匣子,匣子里躺着一支簪子。那簪子主体是赤金打造的,雕成了缠枝莲的模样,最顶端嵌着颗鸽子蛋大的明珠,在窗边透进来的阳光下,确实流光溢彩,一看就价值连城。

她爹林建安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茶杯,眉头微蹙,似乎在琢磨着什么。她哥林子轩则歪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个玉佩,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柳氏轻轻抚摸着那支簪子,眼神慈爱:“不过送给丞相府的苏家小姐,也不算委屈。”

苏家小姐?!

林晚意的心脏像是被人攥紧了。

来了来了!情节它真的来了!

她的脚像灌了铅一样,差点迈不进去。

苏青莲!丞相府庶女,这本书的天命大女主!

书里写,柳氏就是从这时候开始,跟苏青莲走得越来越近。这支南海明珠簪,是皇帝前阵子赏给侯府的,说是嘉奖林建安戍边有功。柳氏觉得这簪子太贵重,自己戴着可惜,又想着苏青莲最近帮了她个小忙,就想把簪子送出去当谢礼。

我亲爱的娘啊!您可长点心吧!

林晚意急得在心里直跺脚,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跟着春桃往里走。

苏青莲是什么人?那是表面纯良无害,背地里捅刀不眨眼的白莲花啊!您把她当亲闺女疼,人家把您全家当垫脚石往上爬呢!

柳氏还在跟林建安说:“我瞧着青莲那孩子是真不错,温婉贤淑,才情又好,跟晚意年岁也相仿,送支簪子过去,往后让她们多走动走动,做个伴也好。”

做伴?怕不是想把我这炮灰嫡姐当成她上位的踏脚石吧!

林晚意越想越气,眼神落在那支簪子上,简直像看到了催命符。

还送簪子?娘您知道这支簪子是咱们家第一个大坑的开端吗?

她离着柳氏还有七八步远,青石板铺的地面踩上去没什么声音,柳氏正低头端详簪子,忽然觉得脑子里像钻进了个小虫子,嗡嗡响。

那声音…… 有点像晚意?

柳氏愣了一下,抬起头往门口看。林晚意刚走到门口,正低着头,嘴角抿着,看着倒是乖巧,嘴唇也没动啊。

“是我听错了?” 柳氏喃喃自语,又低下头去看簪子。

再过半个月,就是宫中德妃的生辰宴!到时候苏青莲就会戴着一支跟这一模一样的簪子去赴宴!

林晚意的心声像小鞭子一样,一下下抽在柳氏的耳朵里。

然后呢?她就会故意在德妃面前提起这簪子,说这是侯府送的。可德妃前阵子刚赏了一支一模一样的簪子给相府大夫人!苏青莲就会装作无辜地说,不知道这簪子是贡品,还以为就是普通的玩意儿……

柳氏拿着簪子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都泛白了。

到时候德妃肯定会觉得,我们侯府拿着她赏出去的贡品当寻常礼物送人,是在羞辱相府,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皇帝那个老狐狸本就忌惮我爹的兵权,正好借题发挥,说我爹藐视皇权,对皇室不敬!借着这个由头,就能名正言顺地削了我爹手里的实权!

“嘶 ——” 柳氏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 “嗡” 的一声,仿佛有惊雷炸开。

她手里的紫檀木匣子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

匣子的锁扣摔开了,那支流光溢彩的明珠簪从里面滚了出来,在光洁的青石板上弹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脆响 ——

“咔嚓。”

明珠下面的赤金缠枝莲断了一截,那颗圆润的明珠也磕出了个小缺口,瞬间失了大半光彩。

整个正厅,瞬间陷入死寂。

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建安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眉头紧锁地看向地上的簪子,又猛地抬头看向门口的林晚意。

他刚刚…… 也听到了!

那声音清晰得很,就在他耳边,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急切,把德妃生辰宴、皇帝削权的事说得明明白白,一字一句,都像钉子一样砸进他心里。

那声音,分明就是他女儿林晚意的声音!

可晚意站在门口,离着他至少有丈许远,嘴唇紧闭,脸上甚至还带着点懵懂,怎么会……

林建安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腰间的玉带因为动作太大,发出 “噌” 的一声轻响。他死死地盯着林晚意,眼神里充满了惊疑、震惊,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猜测。

林子轩原本还在走神,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他循声望向地上断掉的簪子,又看看脸色煞白的母亲,再看看一脸震惊的父亲,最后把目光落在门口的妹妹身上。

“娘?爹?这…… 这咋了?” 他挠了挠头,一脸 “我是谁我在哪儿” 的茫然,“不就是支簪子吗?碎了就碎了,再让工部造一支不就完了?”

没人理他。

柳氏的目光死死黏在林晚意脸上,嘴唇哆嗦着,像是想说什么,却又被喉咙里的东西堵住,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她脑子里全是刚刚那番话 —— 德妃生辰宴,削权,通敌叛国…… 这些词像毒蛇一样,缠得她喘不过气。

林晚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她赶紧快步走上前,弯腰想去扶柳氏,目光扫过地上断掉的簪子,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摆出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声音软糯地问道:“母亲,您怎么了?不过一支簪子,碎了便碎了,仔细伤着您的手。”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跟刚刚那中气十足、满是吐槽的心声,简直判若两人。

柳氏看着女儿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再回想刚刚脑子里那番石破天惊的 “预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指着地上的簪子,又指着林晚意,指尖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愣是没吐出一个字来。

旁边伺候的丫鬟婆子们也吓坏了,“噗通” 一声全跪下了,头埋得低低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夫人!”

“侯爷!”

几个胆大的婆子想上前扶柳氏,却被林建安一个眼神制止了。

林建安的目光像鹰隼一样,紧紧锁在林晚意脸上。他活了四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今天这事,实在超出了他的认知。

幻觉?

可他和夫人都听到了,总不能两个人同时出现幻觉吧?

那声音…… 太真实了。真实到连德妃生辰宴的细节都清清楚楚,真实到让他这个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人,都觉得后背发凉。

林晚意被她爹看得有点发毛。

我爹这眼神咋回事?跟要吃人似的。不就是摔了支簪子吗?虽然贵了点,但也不至于这么盯着我吧?

她心里嘀咕着,又看向柳氏,见她脸色白得像纸,忍不住又在心里叹气。

哎呀,我娘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不就是一支簪子吗?就算是贡品,碎了最多心疼心疼,怎么吓成这样?难道是怕被我爹骂?

不过话说回来,摔得好!这下好了,省得拿去送人头了。这波叫物理避坑,简直妙啊!

“妙啊” 两个字刚在心里落下,林建安的眼皮就狠狠跳了一下。

他听得清清楚楚!

这丫头心里竟然还在说 “妙”?!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可出口的调子还是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晚…… 晚意,你刚刚…… 听到什么了吗?”

林晚意愣了一下,眨眨眼:“女儿什么都没听到啊?就听到簪子掉地上的声音了。父亲,母亲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她说得一脸真诚,眼神清澈,毫无破绽。

可林建安和柳氏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没听到?那刚刚在他们脑子里响个不停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柳氏猛地抓住林建安的袖子,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衣料里,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求助,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颤抖着说:“老爷…… 我…… 我好像…… 能听到晚意心里在想什么……”

林建安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张了张嘴,想说 “荒唐”,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放着刚刚听到的那些话 —— 德妃生辰宴,削权,苏青莲…… 桩桩件件,都像是提前写好的剧本。

如果…… 如果这不是幻觉呢?

如果晚意心里想的,都是真的呢?

一个更荒唐、却又更让人心惊的念头,同时在夫妻二人心里炸开。

他们,好像真的能听到女儿的心声!

林晚意还在纳闷。

我爹娘这是咋了?一个盯着我看,一个抓着我爹的袖子发抖,难道是中邪了?

不对啊,这情节里没写侯府有邪祟啊…… 难道是我心声太劲爆,把他们吓着了?不可能吧,我又没说出来……

她正琢磨着,就见林子轩终于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凑到柳氏跟前,一脸关切:“娘,您别吓我啊,是不是这簪子有问题?我看那苏青莲就不是什么好人,上次还跟我抢茶楼的雅间呢,您别理她!”

林晚意听到这话,眼睛一亮。

哎哟,我哥今天怎么开窍了?竟然觉得苏青莲不是好人?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他这理由也太扯了…… 抢雅间算什么,人家要抢的是你的命啊!

林子轩正等着柳氏回话,忽然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人在说话,还是个女声,听着有点像他妹妹,又有点不像。他挠了挠头,茫然地看向四周:“谁?谁在说话?”

林建安和柳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惊骇。

不止他们,连子轩…… 也听到了?!

柳氏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身子一软,竟直直地往旁边倒去。

“夫人!”

“娘!”

林建安和林子轩同时惊呼,连忙伸手去扶。

林晚意也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帮忙:“母亲!您醒醒啊!”

她手忙脚乱地给柳氏顺气,心里却更慌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支簪子而已,怎么就把我娘吓晕了?难道这簪子真有什么问题?

不对啊,书里只写了这簪子是个坑,没说它有毒啊!

完了完了,不会因为我吐槽太多,把情节线给搅乱了吧?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炮灰是不是死得更快了?

林建安抱着晕过去的柳氏,听着女儿心里那一连串焦急的嘀咕,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了 —— 他们一家人,都能听到晚意的心声。

而晚意心里想的那些事…… 桩桩件件,都指向了一个可怕的未来。

他看着怀里脸色惨白的妻子,看着地上断掉的簪子,又看着一脸焦急、眼神却清澈依旧的女儿,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这永安二十三年的春天,阳光明明正好,忠勇侯府的正厅里,却仿佛被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一场由心声泄露引发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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