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文案

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文案

作者: 微光羽海

都市小说连载

书名:《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文案》本书主角有予童楚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微光羽海”之本书精彩章节:我参加好友婚礼的那一发小楚瑶拉着我出了酒店大指着不远处的车“予那不是你老公吗?”一辆黑色奔驰S级轿跑车门我的老方淮打开车贴心地用手挡住车门顶满含清浅的笑邀请身后的女人坐进了副驾那个女人青春洋面容姣一袭栗黄色微卷波浪长风一散落在我老公的肩1我回过神没有言转身进了酒店大楚瑶疑惑地问“你的老公和别的女人上了同一辆你怎么一...

2025-03-06 10:30:54
我参加好友婚礼的那一天,发小楚瑶拉着我出了酒店大门,指着不远处的车说。

“予童,那不是你老公吗?”一辆黑色奔驰S级轿跑车门前,我的老公,方淮远,打开车门,贴心地用手挡住车门顶部,满含清浅的笑意,邀请身后的女人坐进了副驾驶。

那个女人青春洋溢,面容姣好,一袭栗黄色微卷波浪长发,风一吹,散落在我老公的肩上。

1我回过神来,没有言语,转身进了酒店大门。

楚瑶疑惑地问我。

“你的老公和别的女人上了同一辆车,你怎么一点情绪都没有。”

我抿嘴朝楚瑶笑了。

“他不会出轨的。”

楚瑶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着我。

“你就这么肯定?哪个结了婚的男人不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我没有答她,只回了酒席上属于自己的位置。

楚瑶不服气地在后面嘟囔了一句。

“那个女人还坐了你的副驾驶。”

我看着好友朱环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闪闪发光的台上与她的丈夫轻吻,身后的大银幕在不断地轮回播放着他们热恋的过往,每一张图片,每一帧视频无不洋溢着他们甜蜜的幸福。

我看得热泪盈眶,很是羡慕。

曾经,我结婚的时候,也曾经幻想过一场盛大的婚礼。

然而,只是在酒店里办了几桌酒席,请了双方父母和亲朋好友,没有司仪,没有气球,没有舞台,更没有那一张张幸福的过往。

只有无名指上的那一枚钻戒,一杯晃动旋转的白色液体,一圈陌生人成为熟人的寒暄笑意,还有晚间躺在床上满身的倦怠。

好像,我只记得这些。

我也隐隐感到当时的我是欢喜的,开心的,怎么回忆起来,除了疲惫和苦涩,却什么也不剩下了。

我属于英年早婚。

我上了普通的二本大学,过了英语四六,考了几个没用的证书,拿了毕业证书,准备进入职场。

方淮远是我大学舍友的表哥,有一次舍友过生日,在校外一饭馆聚餐时,他在同城,刚好过了来。

当时的他,身着白色衬衫,套了一件淡灰色的线衣背心,穿了直筒西裤,裸了一截小腿在外,显得个头越加挺拔,碎短发刘海下戴着银丝眼镜,斜背着一个灰色挎包,清冷又高级。

大学里的男生都是青涩且懵懂的,舍友们什么时候见过清冷洋溢着成熟且质量超高的男人,眼睛都瞪得一溜直。

他似乎见惯了这些眼神,毫不在意地坐在餐椅上,全程无话。

离开的时候他买了单,我看他时,他也瞥了我一眼,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临近毕业时,我把求职简历做得漂漂亮亮的,舍友在考研。

有天,她突然从书堆里抬头问我。

“童童,你觉得我表哥怎么样?”那么独特的人我自然记得,当即点头道。

“长得挺帅的。”

她见我没有排斥,饶有兴致地说道。

“他南大天文系本硕连读毕业,在研究院参与课题研究,并攻读博士。”

我边对着笔记本浏览网站边回道。

“这么厉害?”“你认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是奇怪。

“就见了一面,话都没说一句,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面对我的漫不经心,舍友也不再问,只把头又埋入书海之中。

第二天,我在宿舍楼下再次遇到他时,才明白舍友昨天问的问题,并不是空穴来风。

他朝我走过来时,我脑袋都是懵的。

说实话,他确实很优秀,但仅限于欣赏,因我自己心里有数,我成绩一般,身上没有什么优点,长相中等偏上,一定要说出一个的话,我在初中三独比赛中,画画拿了个一等奖。

我在大二时交过男朋友,当时只想尝尝恋爱是什么滋味,嗯,很不是滋味…刚开始的时候,谁不是甜言蜜语,关怀备至,到了确定关系后,他就开始动手动脚,拥抱,甚至索吻。

这让我很是排斥。

他好像与我谈恋爱就是做这些事情,来满足他青春旺盛期的欲望。

说不定要过段时间,他就要求开房了。

后来,我与他提出了分手。

他当时脸色很不好看。

“装什么清高!”我觉得我应该扇他一个巴掌,但仔细想想,却觉得没有必要,一只疯狗而已,和他争吵,到了最后,受伤的必然是自己。

2我抬眸望着眼前的方淮远,眼睛眨了眨。

他一身白色休闲卫衣,背着双肩包,银丝眼镜后的双眸清澈明亮。

离得近,他身上清冷的气息,很是好闻。

他朝我伸出右手。

“你好,我叫方淮远,很高兴认识你,何予童同学。”

我讪笑着伸出右手。

“你,你好。”

“丽英应该向你提起过我。”

“说过一些。”

他露出清浅的笑意,声音很是温和。

“我今天特意过来找你,是想和你谈谈结婚的事情。”

这么直接?我双眼瞪得极大,忽然自从他那句惊世骇俗的话说完后,其他周围走动的人,都在瞧着我,仿佛都在等我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毕竟,谁也未曾见过如此胆大包天之人。

我小心翼翼地问。

“那个,你是不是问错了对象?今天,我们才第一次说话。”

方淮远摇了摇头,异常认真地说道。

“也许你很震惊,但我没有唐突或者冒犯你的意思,我觉得我们很合适。”

我眉头皱了皱。

“合适?”方淮远又笑了。

“找个吃饭的地方,我与你细说如何?”后来,我与他坐在了附近的咖啡馆里。

“我今年二十七岁,现在就职于研究院,是学员,实习年薪三十二万,转正年薪五十六万,福利待遇尚可,院里解决住房问题,户口问题,孩子上学无需忧虑,我没有不良嗜好,不抽烟,偶尔会喝点酒,但不酗酒,身体良好,没有遗传疾病,父母在老家有退休金,养老问题不必担心,没有交过女朋友…”我听着他如数家珍地介绍工作生活,心里发毛。

“方…”“方淮远。”

“哦,我冒昧地问一下,你为何会觉得我适合与你结婚呢?”方淮远两手交叉在桌前,身形板正。

“丽英过生日那回,你们宿舍四人,再加她的朋友,统共六人,五人都喝酒,但只有你喝营养快线,你知道每个人喜好吃什么,会安静地把她们喜欢吃的菜摆放在她们面前,会认真倾听她们说的每句话,然后给出相应的答复,回答的话语温和却又不失风趣,回去时,又贴心地提醒不要忘记随身携带的物品,还将没吃完的剩菜打包…”我有点纳闷。

“这算优点?”方淮远郑重地点头。

“你的性格温和柔美,又善解人意,为人善良,但又有自己的个性,怎么能不算做优点呢?”我不由自主地笑了。

想不到,我竟然这么好,平时我怎么没发现。

“但我的缺点有一大堆…”方淮远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嘴角上扬。

“看来,你已经考虑做我的结婚对象了?”我愣住了,有吗?回头想想,好像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明确拒绝过。

我想,我应该是被他的美色所迷,或者,天上的馅饼砸得我的头还有点懵。

“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想,我们会组建一个家庭的。”

方淮远把我送到宿舍楼下,说完这句话,然后转身利落地离开了。

3后来,我同意与他结婚。

我问过舍友,问过同学,搜过百度,甚至问过我的父母,最后得出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结!而且我还清醒地认知到,方淮远是我唯一能接触到最高质量的男性了。

没有哪个女人能面对这样的诱惑还不心动的。

婚后,他安排着所有的一切。

不知道其他人结婚是怎样,但我的婚姻,是这样的。

方淮远单位分的房子是我们的新房,两房一厅,一间是主卧,另外一间被他改造成了孩童房。

早七点起床,八点上班,中午吃食堂,晚上要回家吃饭。

早餐他要喝现磨豆浆,吃几块水果,面包或者包子都可以,晚餐,必须不少于三菜一汤,有荤有素,还有一道红烧鱼块,这是方淮远最爱吃的菜。

别看这道菜简单,我做的时候可花了点心思,鱼一定是河里的大草鱼,去腥的酒是酿的糯米水酒,鲜香又有酒糟味,再搭配甜红椒,洒上一把青绿的蒜苗,好看又下饭。

他计划着要一个孩子,所以,他会算着排卵期与我频繁同房,结婚三个月后,我便怀上了孩子。

我本来到处投简历,还约了面试,后来因孩子的事,他与我商议,暂时不上班,等孩子生下来后,再谈上班的事。

我怀孕期间,他列好了食谱,还有我的作息时间,严格按照他写的计划表上的执行。

我拿着他写的计划表,靠在他肩上笑了。

“我,感觉这是一张使用说明书,一笔一划都写着如何使用我。”

方淮远笑了。

“有条有理地规划自己的时间,可以很清晰地做全做好每一件事。”

他还将他的工资分为三个部分,一半留给家用,一部分买了保险,每年必须存二十万作为定期。

我觉得方淮远,是一个计划下生产的人类,什么都要计划好,然后严格按照上面的执行。

他也是个怪人,也是个无趣的人。

他不抽烟少喝酒不打牌不打游戏,偶尔应酬也是和他的几个朋友,而他的朋友也是这种类型,待在一起谈工作,谈事业,谈家庭,都是事业型男人。

我是个叽叽喳喳爱八卦的人,经常在饭后散步或者一起坐在沙发上讲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方淮远听得很认真,但很少发表意见,只我一个人笑得前俯后仰。

说完后,他看了手表说太晚,要去睡觉了。

他对什么好像都不感兴趣,除了工作,和他的研究课题。

我是个很将就的性子,觉得他人就是这样性格,所以,在我脑海中形成一种概念,他寡淡无趣,有很多事情都会自动为他分辩。

3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迎接了孩子的到来。

我生了个粉嫩的小女儿,白白净净地,眼睛很像方淮远,清澈莹亮,犹如宝石一般。

我不会带孩子,我感觉我自己还是个孩子。

即使方淮远在孕期已经为我讲解了很多带孩子需要的注意事项,但纸上得来终觉浅,换尿布我都学了两三天。

还有给宝宝拍嗝,护士不是说我手重了,就是拍不出来,我真的惊慌失措,生怕有什么闪失。

我想请个月嫂,方淮远说,他的计划内,没有请月嫂这一项,要另外支出,会扰乱计划。

方淮远抱着糖糖,安抚着我。

“带孩子是个长期的事,不可能一直麻烦别人,再说,妈妈带孩子会让孩子成长得更加健康,聪明。”

我嘟着嘴说。

“可我有很多都不会啊,要不请婆婆过来帮我几个月,好歹让我先上手。”

方淮远想了一会。

“我妈带着一届毕业生,只怕没有时间过来。”

或是我带孩子的情绪不好,或者是这件事没有得到妥善解决,心里很是烦躁。

“方淮远,你的计划呢?”方淮远面色沉静地说。

“我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我以为你可以做好,我以为母性繁衍是自然而然就会的事,我以为你都会了,是我的原因,我会处理好的。”

后来,他所谓的处理好,是我妈的到来。

我妈在县城里做着小生意,特意关张过来帮我带孩子。

就这样,在磕磕绊绊中,我熟练地给孩子换尿布,熟练给孩子喂奶粉,熟练地帮孩子洗澡,熟练地学会了给孩子做辅食。

回头想想,方淮远从未为我的惊慌失措请过一次假。

冬天,糖糖有次生病发烧,用棉包布裹着女儿,抱着她排队挂号。

前面那么多人,旁边又没有座位,糖糖就算再轻,我的手都累得不行。

本来要住院的,但床位已满,没办法只好坐在走廊上打点滴。

我从早到现在,一滴水都没喝过,一口饭都没吃,可我不得不去解手。

但我又不能把糖糖交给一个陌生人,只能抱着她,手掌撑着吊瓶去了洗手间。

我站在卫生间隔间的门口,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怎么解手,我穿了牛仔裤,那个扣子我解不开。

瞬间,我心里细密地疼,眼眶噙满泪,委屈和心酸密密麻麻地席卷而来。

我朝旁边一个大婶,红着眼哽咽地问道。

“阿姨,你,你能帮我解一下扣子吗?我,没有手了…”热心的大婶帮我解了扣子,还好心地帮我褪下了裤子,等我起身后,她又帮我把裤子穿上,然后把扣子给重新扣起来。

她很是不解地问。

“怎么就你一个人,你老公去哪儿了?”我一听,就在洗手间里大声地哭了出来,哭得旁边的人面面相觑,有好心人忍不住安慰劝解。

回去的时候,天下飘起了零星的雪花。

医院的门口,是很难打到车的。

我拿起手中的诺基亚,按了免提,给方淮远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接起,对面,方淮远的声音很是清冷。

“童童,我在做数据研究,你不该给我打电话的。”

说完,便挂了电话。

再打过去,直接提示关机。

此刻,我的心犹如这冬日的雪,冰得刺骨。

我抬头看着满天的雪花,逼回不中用的泪水,想给朋友打电话,想起,都是刚毕业不久的,谁都没有车,只能靠自己了。

我拢了拢糖糖的包被,抬头,在一金属反光处,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头发散乱,全身臃肿,眼眶泛红,无神且颓然。

我都不记得自己以前长什么模样了,只是很嫌弃眼前的人,怎地成了这个样子?妈妈,这两个字,是温暖,是母爱,是把辛苦往肚里咽下去展露的微笑,是污垢狼狈的美丽。

还有那无尽的心酸,无穷的委屈!还有信号满格,却永远打不通的电话!有什么可赞扬的,赞扬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都是既得利益者说出的,不费力气的甜言蜜语而已。

我抱着糖糖,走到了公交车站,被人群挤上了公交车,有个好心人给让了座,才结束了我这一辈子的难忘的经历。

门咔嚓一响,方淮远回来了。

他进了卧室,把衬衫袖子卷了起来,推了推银丝眼镜,脸色有点难看。

“童童,为什么没有做晚饭?”我听了,看着已经退烧的糖糖,起身走走到方淮远面前,把他推了出去,用力关上了卧室的门并反锁了。

门外,方淮远敲门的声音一直在响。

“童童,你怎么了?快开门。”

没过一会,声音停了下来,没过多久,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煮了点面条,快出来吃吧。”

平时,都是我在说话,他在听,而今,他的声音不断,我却不想听下去。

半夜,童童又发烧了,我出去冲泡退烧药时,看见方淮远躺在沙发上沉睡。

他被我惊醒跟进了卧房,拿起桌上的药盒,眉头紧蹙。

“糖糖发烧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

我声音有点沙哑。

“不是你说,工作的时候不该给你打电话吗?”方淮远愣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挂电话速度那么快,怎么会知道呢?”方淮远沉默地看着我给糖糖喂药,安抚她睡了觉,在我起身的时候抱住了我。

“对不起…”我推开了他,脸色疲倦,轻声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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