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霹雳的噩梦

晴天霹雳的噩梦

作者: 北方小咬

悬疑惊悚连载

《晴天霹雳的噩梦》内容精“北方小咬”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林晚陈默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晴天霹雳的噩梦》内容概括:春雷炸响全镇居民开始同步做同一个噩作为镇上唯一没有被影响的我假装也被噩梦控却发现每个雷雨都会有一个人在梦中被“处决”。而下一个雷雨轮到了我的妻第一声春雷滚过天像是什么巨兽在云层深处翻了个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撕裂窗玻璃被随之而来的骤雨砸得噼啪作外面黑得透不进一丝只有偶尔闪电划才短暂地照亮被狂风揉皱的街陈默站在窗看着雨瀑冲刷一没什么特别...

2025-10-16 10:02:12

春雷炸响后,全镇居民开始同步做同一个噩梦。

作为镇上唯一没有被影响的人,我假装也被噩梦控制。

却发现每个雷雨夜,都会有一个人在梦中被“处决”。

而下一个雷雨夜,轮到了我的妻子。

第一声春雷滚过天际,像是什么巨兽在云层深处翻了个身,沉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撕裂感。窗玻璃被随之而来的骤雨砸得噼啪作响,外面黑得透不进一丝光,只有偶尔闪电划过,才短暂地照亮被狂风揉皱的街道。

陈默站在窗前,看着雨瀑冲刷一切。没什么特别的,他想,只是春天里一场普通的雷雨。他转身想去检查书房那扇有点漏风的窗,妻子林晚从身后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脊背,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

“打雷了,”她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睡吧。”

他拍拍她的手,嗯了一声。两人重新躺下,林晚很快呼吸变得均匀绵长,蜷缩在他身侧。陈默却没什么睡意,听着外面隆隆的雷声,心里莫名有些发空。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早上,不对劲的苗头就蹿了出来。

送报纸的老王头,平时嗓门洪亮,今天却把报纸塞进信箱时动作迟缓,眼下一片浓重的青黑,眼神直勾勾的,对陈默的招呼毫无反应,嘟囔了一句“都一样……都一样……”就佝偻着背走了。

街角早餐店的老板娘,收钱找零时接连出错,手指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强挤出的笑容僵硬得像糊了一层纸。店里熟客们凑在一起,压低了声音交谈,内容听不清,但那种弥漫开的、粘稠的焦虑感,几乎触手可及。

“做了一晚上噩梦……”他听见隔壁桌的男人对同伴说,声音沙哑,“妈的,邪了门了,大家都梦到……”

大家都梦到?

陈默端着豆浆油条坐下,心慢慢沉了下去。他昨晚睡得很安稳,除了雷声吵些,连个梦的影子都没有。

接下来几天,这种诡异的“同步”像瘟疫一样扩散。超市里,公交站,学校门口,到处都能听到类似的低语——“那口井”、“黑乎乎的,往下掉”、“逃不掉”……人们的脸色越来越差,眼里的血丝和恐惧与日俱增。工作效率变得极低,交通事故多了起来,镇上开始笼罩在一片难以言喻的压抑氛围里。连警察都出动了,却查不出任何生理或环境上的原因,只能归结为“集体臆症”。

陈默是镇上唯一的“清醒者”。这发现没让他感到庆幸,反而脊背发凉。他不敢表现出来,开始学着周围人的样子,在别人讨论噩梦时适时地露出疲惫恐惧的表情,在雷雨夜过后假装惊魂未定,抱怨几句“又来了”。他观察着,收集着碎片信息,试图拼凑出那个全民共享的噩梦的轮廓——似乎总与一口深不见底的井,无尽的坠落,和被追逐的绝望有关。

然后,第一个雷雨夜后的“处决”来了。

周六,又是雷暴天气。闪电比第一次更猖狂,像要把天幕彻底撕碎。雷声炸响时,陈默正假装被噩梦惊醒,搂着身边微微发抖的林晚。第二天清晨,消息就传开了——独居在镇子西头的电工,赵永强,死了。现场极其诡异,他把自己反锁在工具房里,用电线缠绕脖颈,另一端系在高处的管道上,人就那么直挺挺地跪着断了气。法医初步判断是自杀。

没人相信。赵永强是个乐天派,前一天还在跟人约着喝酒。但更让陈默头皮发麻的是,他偷听到两个面色惨白的邻居在低声交谈。

“……老赵昨晚在‘里面’……被‘它’拖进井里了……我们都看见了……”

“轮到他了……没想到这么快就……”

陈默站在自家窗帘后,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噩梦……不仅仅是梦?在梦里被“处决”,现实中就真的会死?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他几乎窒息。他不敢声张,更加小心地扮演着“梦游者”的角色,同时更加疯狂地调查。他发现,每个“处决”都精准地发生在雷雨之夜,频率似乎在加快。第二个死者是小学的一个女教师,平时温柔怯懦,却在雷雨后的清晨被发现溺亡在家中的浴缸里,水量很浅。流言说,她在昨晚的“共享梦境”里,被推进了那口井。

小镇彻底陷入了歇斯底里。白天,街道死寂,人人眼神躲闪,步履匆匆。夜晚,尤其是雷雨之夜,家家户户早早熄灯,仿佛黑暗能提供某种庇护。警方的调查毫无进展,那种超自然的阴影让一切常规手段都显得苍白无力。

陈默注意到林晚的变化。她原本只是有些精神不济,现在却迅速消瘦下去,眼下乌青浓重,常常对着空气发呆,偶尔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恐惧和……一种近乎诀别的哀伤。他几次想开口问她到底梦见了什么,都被她慌乱地避开。

“我没事,就是……没睡好。”她总是这么说,手指紧紧绞着衣角。

新的雷雨预报来了,就在明晚。

那天下午,陈默在书房整理旧物,想找点分散注意力的东西。他无意中翻出一本林晚大学时代的旧日记本,本来只是随意翻看,却被夹在中间的一张泛黄照片吸引了目光。照片上是年轻的林晚和几个同学在某个山区实习的合影,背景里,隐约能看到一口被杂草半掩的、古老的石井。照片背面,有林晚清秀的字迹:青木村考察留念。那口井真深啊,看着有点吓人。

青木村……陈默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一时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他放下照片,继续翻阅日记,并没有找到更多关于那次考察的记录。

傍晚,林晚的状态更差了,几乎吃不下东西,脸色苍白得像纸。她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听着窗外渐起的风声,身体微微发抖。

“小晚,”陈默终于忍不住,坐过去握住她冰凉的手,“告诉我,你到底梦到了什么?那口井……是不是跟青木村有关?”他试探着问出下午看到的地名。

林晚猛地一震,像是被烫到一样甩开他的手,瞳孔骤然收缩:“你……你怎么知道青木村?!”她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我……我看到你以前的照片……”陈默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

林晚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神混乱,充斥着巨大的惊恐和愧疚:“不……不该是这样的……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当时只是……只是想许个愿……”她语无伦次,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它找来了……默,它顺着梦找来了!下一个……下一个就是我!我感觉到它了!”

她猛地扑进陈默怀里,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哭声压抑而绝望:“我们在井边许了愿……用……用了一种古老的方法……我们以为只是玩笑……没想到真的……会应验……还连累了整个镇子……”

陈默紧紧抱着她,心脏狂跳,仿佛要撞碎胸骨。青木村、许愿、古老的井、报复……破碎的线索似乎被一根无形的线串了起来,指向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真相。而“下一个就是我”这句话,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他的耳膜。

就在这时——

轰隆!

第一声春雷,毫无预兆地炸响,震得窗户嗡嗡作响。惨白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林晚毫无血色的脸,和她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恐惧。

雨点开始密集地砸落,预示着今晚将是一个漫长的雷雨之夜。

陈默的手臂收紧了,他能感觉到林晚的心脏在自己胸膛上疯狂擂动,像一只被困的、濒死的鸟。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他手臂的肌肉里,带来细微尖锐的刺痛。

“它来了……”林晚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哑,被雷声和雨声割裂成碎片,“每次打雷……就是它在‘里面’更近一步……这次……轮到我了……”

陈默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血液冲撞着太阳穴,嗡嗡作响。青木村的井,一次轻率的、可能触犯了某种禁忌的许愿,引来了超自然的报复,通过这诡异的共享梦境蔓延,在一个个雷雨之夜收割生命。而他的妻子,是当初的参与者之一,现在,诅咒的指针滴答作响,对准了她。

不能慌。他对自己说。他是这里唯一醒着的人,唯一可能做点什么的人。

“小晚,看着我。”他双手捧住她湿冷的脸颊,强迫她抬起眼睛,那双眼眸里此刻只剩下混沌的惊惧,“告诉我,在梦里,那口井具体在什么地方?‘它’是什么样子?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任何细节,你想到的任何东西!”

林晚剧烈地摇着头,泪水不断线地往下淌:“不知道……我看不清……只有井,一直在往下掉,或者被什么东西从后面追……靠近井口的时候,能感觉到……冰冷,还有……怨恨,非常非常深的怨恨……像水一样要把人淹死……”她猛地抓住陈默的手腕,“没用的,默,逃不掉的!我们在梦里试过反抗,但什么都做不了,就像被定住一样,只能看着……看着它把那个人……拖下去……”

又一道闪电划过,紧随其后的炸雷仿佛就在屋顶爆开。林晚尖叫一声,整个人缩成一团。

陈默知道,从她这里恐怕得不到更多有效信息了。恐惧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思考能力。他必须靠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听着,小晚,我不会让你出事。你相信我,对吗?”

林晚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他,眼神里有一丝微弱的、依赖的光,但很快又被更大的恐惧淹没。“可是……”

“没有可是。”陈默打断她,语气坚决,“你现在躺到床上去,尽量放松,什么都别想。我去……想想办法。”

他把她半扶半抱地弄回卧室,让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她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放开。

“别走……”

“我不走,我就在这儿。”陈默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臂,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窗外的雷雨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狂风卷着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密集的爆豆声。雷声时远时近,每一次轰鸣,林晚的身体都会随之剧烈地一颤。

时间在恐惧中缓慢爬行。陈默的大脑一刻不停地思考。青木村……必须立刻查清楚这个地方。还有那口井,以及所谓的“许愿”。林晚提到“古老的方法”,是什么?祭祀?咒语?还是某种仪式?

他轻轻抽出手,林晚立刻不安地蠕动起来。他低声说:“我去倒杯水,马上回来。”

她勉强点了点头,眼睛死死盯着他。

陈默快步走进书房,反手关上门,立刻打开了电脑。网络信号因为雷雨有些不稳定,他焦急地敲击着鼠标。搜索“青木村”。

页面跳转,相关信息寥寥无几。只有一个模糊的地理位置,位于本省一个偏远的、几乎被人遗忘的山区。几张像素很低的风景照,显示着废弃的梯田和破败的村屋。没有任何关于一口特殊古井的记载。

他尝试组合关键词:“青木村 井 传说”、“青木村 许愿”、“青木村 怪事”。

搜索结果大多是无用的旅游推荐或者无关的论坛帖子。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极其冷门的、几乎废弃的地方民俗研究论坛的一个帖子标题吸引了他的目光:探访青木村遗址与“噬梦井”传说。

陈默的心跳漏了一拍,立刻点了进去。

帖子年代久远,发帖人ID是一串乱码。内容记述了楼主在一次田野调查中,听当地早已搬迁离开的老人提起的传说。青木村曾有一口古井,井水甘甜,但村民相信井底连接着“梦魇之境”。据说在特定时节似乎是春雷初响之时,心怀强烈执念的人在井边以“自身精血与誓言”为引进行许愿,愿望可能会实现,但必将付出惨痛代价,并会引来“井中之物”的纠缠,吞噬许愿者及其相关之人的梦境,直至……

后面的内容因为帖子残缺,显示不全。

“噬梦井”……“井中之物”……“吞噬梦境”……“直至……”

陈默盯着屏幕上那些模糊的词语,感觉一股冷气顺着脊椎往上爬。传说对上了!代价……林晚她们当年许下的愿望是什么?为什么会牵连整个镇子?是因为她们许愿时,代表了“我们”所有人?还是因为镇子的人无形中都与她们产生了关联?

他试图在论坛里寻找更多信息,或者联系发帖人,但帖子最后回复时间是八年前,所有尝试都是徒劳。

就在这时——

“呃啊——!”

一声短促而极度惊恐的尖叫从卧室传来。

陈默浑身一僵,猛地站起身冲了出去。

卧室里,林晚并没有醒。她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但身体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头在枕头上左右剧烈摇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被扼住似的痛苦喘息,额头和脖颈上青筋暴起,冷汗已经浸透了她的睡衣。

“不……不要……放开我……不是我……”她断断续续地梦呓着,表情因极致的恐惧而扭曲。

“小晚!小晚!醒醒!”陈默扑到床边,用力摇晃她,拍打她的脸颊。

但林晚毫无反应,仿佛被困在了那个可怕的梦境深处,正在经历着某种真实的迫害。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呼吸变得愈发困难,脸色开始泛起不正常的青紫色。

陈默看着窗外依旧肆虐的雷雨,又看看床上生命体征正在急速流逝的妻子,巨大的无力感和愤怒攫住了他。他该怎么办?强行叫不醒,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像前几个人一样,在梦中被“处决”,然后在现实中莫名死亡?

不!

一定有办法!既然他能免疫,说明这个“诅咒”并非无懈可击。是因为他不是本地人?还是因为他有什么特质?或者……因为他没有参与那次许愿?

参与……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他的脑海。

如果他主动进入那个梦境呢?

他不是一直“假装”在做梦吗?如果不仅仅是假装,而是真正地、主动地尝试连接那个共享的噩梦?或许……他可以在“里面”做点什么!

怎么进入?靠模仿?靠强烈的自我暗示?还是需要……媒介?

他的目光猛地定格在林晚紧紧攥着被角的手上。那只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连接……他和林晚是夫妻,有最紧密的联系。她的恐惧,她的梦境,他是否能感受到?

陈默不再犹豫。他踢掉鞋子,翻身上床,躺在林晚身边,侧身紧紧抱住她冰冷而颤抖的身体。他闭上眼睛,努力排除掉窗外雷雨的干扰,将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怀里的妻子身上,集中在“进入她的梦境”这个强烈的意图上。

他回想这几天观察到的、那些被噩梦折磨的人的状态——呼吸的频率,肌肉的紧绷,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绝望感。他开始模仿,调整自己的呼吸,让它变得浅而急促,让身体微微颤抖,同时在脑海里疯狂地想象、构建那口深不见底的井,想象坠落的感觉,想象被无形之物追逐的恐怖……

起初,只有一片混乱的黑暗和噪音。雷声,雨声,林晚痛苦的喘息,自己剧烈的心跳。

但渐渐地,某种变化开始发生。

周围的声响似乎在远去,变得模糊,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粘稠的水。怀里的林晚仿佛不再是一个实体,而变成了一团冰冷的、颤抖的能量。他自己的意识也开始变得轻飘飘的,边界模糊,仿佛要融入这片黑暗。

一种强烈的下坠感猛地攫住了他!

不是物理上的下坠,而是精神层面的,仿佛灵魂被从躯壳里抽离,投向一个无底的深渊。

黑暗,粘稠得如同实质的黑暗,包裹着他。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又像是无数人压抑的、绝望的哭泣和呻吟混合在一起的噪音。冰冷,刺骨的冰冷,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

他“感觉”到自己正在一个狭窄的、垂直的通道里高速下坠。上方唯一的光源——那个代表着他卧室、代表着他现实躯体的锚点——正在迅速缩小,变成一个遥不可及的针尖。

他成功了?他真的进入了这个集体噩梦的维度?

下坠持续着,仿佛没有尽头。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纯粹的黑暗和虚无吞噬时,下方的景象猛地发生了变化。

依旧黑暗,但有了模糊的轮廓。他“看”到自己站在一片虚无的、仿佛由浓稠黑雾构成的“地面”上。正前方,矗立着一口井。

一口巨大、古老、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石井。

井口粗糙,边缘布满湿滑的青苔,井身爬满了深色的、如同血管般虬结的藤蔓类植物,一直向下延伸,没入下方更深的黑暗之中。井口上方,凝聚着一团更加深邃的、不断扭曲翻滚的黑影,散发出令人灵魂战栗的冰冷和怨恨。

这就是……噬梦井?

陈默的“视线”艰难地移动。他看到了井的周围,影影绰绰地站立着无数模糊的人形。他们像是半透明的幽灵,面无表情,眼神空洞,静静地围在井边,如同举行某种沉默而绝望的仪式。这些都是镇上的居民,他们的意识被困在了这里。

他的目光焦急地扫视,寻找着林晚。

找到了!

在离井口非常近的地方,林晚的身影比其他人都要凝实一些,也显得更加痛苦。她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身体蜷缩,正在无声地剧烈颤抖。而井口上方那团扭曲的黑影,分出了一缕如同触手般的黑雾,正缓慢地、坚定不移地朝着她的脖颈缠绕过去。

那黑雾带着死亡的寒意,所过之处,连周围梦境的“空间”都仿佛被冻结、腐蚀。

就是它!它就是梦中的“处决”执行者!

不能让它碰到小晚!

陈默心中怒吼,下意识地就想要冲过去。但他立刻发现,在这梦境中,他的“身体”沉重无比,每移动一步都像是在粘稠的胶水里跋涉,异常艰难。而且,一种巨大的、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惧感死死地压着他,警告他远离那口井,远离那团黑影。那是属于这个噩梦本身的规则力量,在排斥他这个“外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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