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恭喜林先生康复出院！”
精神病院的大门口，医护人员敲锣打鼓，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
林默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地站在人群中央，像一块不融于水的墨。
“三年了，终于要送走这个瘟神。”
一名护工在后排小声嘀咕。
“闭嘴，他耳朵贼尖。”
另一人用手肘捅了捅同事。
林默确实听见了，但他只是淡淡扫了那人一眼。
那人立刻低下头，额头渗出冷汗。
院长满脸堆笑地递过出院证明：“林先生，您的超雄综合征和反社会人格障碍已经得到有效控制。
记得按时服药，千万别忘了。”
林默接过证明和药瓶，嘴角微微上扬：“放心，我会记得的。”
这个微笑让院长后背发凉。
三小时后，林默坐在高铁的靠窗座位上，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车厢里人声嘈杂，但他仿佛置身于真空中，与世隔绝。
直到一声尖锐的哭闹打破了他的宁静。
“我要吃巧克力！
我要吃！”
一个约莫八九岁的男孩站在过道中央，手里拿着一把塑料玩具枪，正指着一位老人。
“小朋友，爷爷没有巧克力啊。”
老人无奈地说。
“骗人！
我看到你包里有！”
男孩——王浩大声嚷嚷，用枪戳着老人的胸口。
林默转过头，冷眼旁观这一幕闹剧。
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两个小人。
“杀了他。”
一个小人穿着红色衣服，手持小刀，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忍住，别惹麻烦。”
另一个穿蓝衣服的小人说，“你刚出院，别给自己找事。”
林默闭上眼睛，深呼吸。
他感到那股熟悉的冲动正在体内翻腾，像一条毒蛇缓缓苏醒。
“王浩，别闹了，回来坐好。”
一个中年妇女懒洋洋地喊了一声，眼睛却没离开手机屏幕。
“不要！
我就要巧克力！”
王浩把玩具枪扔在地上，开始在过道上打滚。
林默的太阳穴开始跳动，他从口袋里掏出药瓶，手指微微发抖。
就在他准备倒出药片时，一只小手突然伸过来，抢走了他的药瓶。
“这是什么？
糖果吗？”
王浩好奇地摇晃着药瓶。
“还给我。”
林默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不给！”
王浩得意地笑着，拧开瓶盖，将里面的药片全部倒在地上，还用脚碾压。
“王浩真棒，不给陌生人的东西！”
那位中年
精神病院的大门口，医护人员敲锣打鼓，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
林默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地站在人群中央，像一块不融于水的墨。
“三年了，终于要送走这个瘟神。”
一名护工在后排小声嘀咕。
“闭嘴，他耳朵贼尖。”
另一人用手肘捅了捅同事。
林默确实听见了，但他只是淡淡扫了那人一眼。
那人立刻低下头，额头渗出冷汗。
院长满脸堆笑地递过出院证明：“林先生，您的超雄综合征和反社会人格障碍已经得到有效控制。
记得按时服药，千万别忘了。”
林默接过证明和药瓶，嘴角微微上扬：“放心，我会记得的。”
这个微笑让院长后背发凉。
三小时后，林默坐在高铁的靠窗座位上，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车厢里人声嘈杂，但他仿佛置身于真空中，与世隔绝。
直到一声尖锐的哭闹打破了他的宁静。
“我要吃巧克力！
我要吃！”
一个约莫八九岁的男孩站在过道中央，手里拿着一把塑料玩具枪，正指着一位老人。
“小朋友，爷爷没有巧克力啊。”
老人无奈地说。
“骗人！
我看到你包里有！”
男孩——王浩大声嚷嚷，用枪戳着老人的胸口。
林默转过头，冷眼旁观这一幕闹剧。
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两个小人。
“杀了他。”
一个小人穿着红色衣服，手持小刀，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忍住，别惹麻烦。”
另一个穿蓝衣服的小人说，“你刚出院，别给自己找事。”
林默闭上眼睛，深呼吸。
他感到那股熟悉的冲动正在体内翻腾，像一条毒蛇缓缓苏醒。
“王浩，别闹了，回来坐好。”
一个中年妇女懒洋洋地喊了一声，眼睛却没离开手机屏幕。
“不要！
我就要巧克力！”
王浩把玩具枪扔在地上，开始在过道上打滚。
林默的太阳穴开始跳动，他从口袋里掏出药瓶，手指微微发抖。
就在他准备倒出药片时，一只小手突然伸过来，抢走了他的药瓶。
“这是什么？
糖果吗？”
王浩好奇地摇晃着药瓶。
“还给我。”
林默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不给！”
王浩得意地笑着，拧开瓶盖，将里面的药片全部倒在地上，还用脚碾压。
“王浩真棒，不给陌生人的东西！”
那位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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