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妈从灵隐寺回来那天，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康林！快出来见你姐！
"我妈的大嗓门穿透防盗门，吓得我手一抖，正在撩的妹子发来最后一条消息："变态！
拉黑了！"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红色感叹号，叹了口气。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个了。
我不过是想约她周末去新开的密室逃脱，
顺便讲了个"为什么女鬼都喜欢穿白衣服"的荤段子而已。"来了来了！
"我趿拉着拖鞋去开门，"妈，我哪来的姐？你和我爸——"门一开，
我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我妈身边站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姑娘，黑长直发，
皮肤白得能看见血管，正冲我甜甜地笑。
她怀里抱着个粉红色Hello Kitty行李箱，指甲油也是粉红色的。"这是灿灿，
我在灵隐寺求姻缘时认的干女儿。"我妈一把将我推进屋，"比你大三岁，以后就是你姐。
""阿姨说你需要人照顾。"灿灿的声音像掺了蜜，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我，让我后颈发凉，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弟弟。"她把"照顾"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我妈像扔烫手山芋似的把灿灿的行李塞给我："灿灿暂时住你这儿。她刚来杭州，
人生地不熟的。""等等！"我拽住要溜的我妈，"我这儿就一室一厅！""你睡沙发。
"我妈斩钉截铁，"灿灿是女孩子，不能委屈人家。"灿灿已经自来熟地进了屋，
正在巡视我的领地。她的手指划过我的书桌，拿起我昨晚看了一半的《金瓶梅》，
眉毛挑了挑。"弟弟喜欢看这个呀？"她翻开书页，指尖在某段描写上停留，
"这段写得不够好，我认识几个写小黄文的作者，可以推荐给你。"我耳朵发烫，
一把抢过书："这是文学！""嗯，文学。"灿灿笑了，眼睛弯成月牙，
"我也很喜欢'文学'呢。"我妈完全无视我的窘迫，
从包里掏出一串佛珠："这是灵隐寺大师开过光的，说是能促成好姻缘。
我特意为你们俩求的。""我们俩？"我声音都变调了。"大师说了，灿灿就是你的正缘。
"我妈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她八字特别旺你，而且——"她瞥了眼正在厨房转悠的灿灿，
"屁股大，好生养。"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我妈走后，我和灿灿大眼瞪小眼。
她坐在我的床上，我站在门口，中间隔着两米的安全距离——至少我认为是安全的。"弟弟，
"她拍了拍身边的床垫，"过来坐呀。""我站着挺好。"我干笑，"那个，灿灿姐，
你看天也不早了，要不你先休息？我去客厅...""叫我灿灿就行。"她歪着头，
"或者姐姐也可以，我喜欢听你叫姐姐。"我咽了口唾沫。这女人说话怎么句句带钩子？
"我还是叫你灿灿吧。"我决定坚守阵地，"那什么，
我明天还要上班...""你在广告公司做文案对吧？"灿灿突然说，"阿姨都告诉我了。
你每天九点上班，经常加班到十点，午饭通常吃外卖，最喜欢公司楼下那家黄焖鸡米饭。
"我毛骨悚然："我妈连这个都跟你说？""不止呢。"灿灿晃着白皙的小腿，
"我还知道你谈过六个女朋友，最短的交往两周，最长的三个月。你喜欢腿长的，胸大的，
但最后都因为你的荤段子太下流而分手。"我额头冒汗。这哪是干姐姐，
这是FBI派来调查我的吧？"那个，灿灿，"我试图转移话题，"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自由插画师。"她站起身，突然逼近我，"专门画18禁漫画的那种。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混着某种危险的甜腻。我后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弟弟脸红了？"她伸手戳了戳我的脸颊，"真可爱。放心，
我不会吃了你的——至少现在不会。"那晚我躺在客厅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灿灿站在冰箱前喝水。月光透过窗帘缝，把她照得像只女鬼。
"弟弟还没睡？"她转头看我，水珠顺着下巴滴到锁骨，"要不要一起睡？我有点怕黑。
""我、我习惯一个人睡！"我落荒而逃，差点被茶几绊倒。身后传来她的轻笑："胆小鬼。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香味弄醒。灿灿系着围裙在厨房煎蛋，长发松松地挽着，
露出白皙的后颈。"起床啦，小懒虫。"她回头冲我笑，"我做了早餐。
"桌上摆着皮蛋瘦肉粥、煎蛋和豆浆。我目瞪口呆："你会做饭？""会啊。
"她把煎蛋翻了个面，"还会很多别的呢。"她意有所指的眼神让我差点被豆浆呛死。
上班前，灿灿帮我整理领带。她靠得太近，呼吸喷在我脖子上。"弟弟真帅。"她轻声说，
"好想把你锁在家里，只给我一个人看。"我干笑："哈哈，灿灿真会开玩笑。
""谁开玩笑了？"她突然收紧领带，我差点窒息，"你这么招蜂引蝶，我得看紧点才行。
"直到走进公司电梯，我还在哆嗦。同事小王凑过来："康林，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没事。"我强打精神，"就是家里来了个...亲戚。""女朋友？"小王挤眉弄眼。
"比那可怕多了。"我喃喃道，"是病娇..."中午吃饭时，手机突然震动。
灿灿发来消息：弟弟吃饭了吗？我在你公司楼下。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跑到窗边一看，
灿灿真的站在楼下，手里拎着便当盒，正仰头往上看。她朝我挥手，笑容灿烂得像朵食人花。
"你姐？"小王扒着窗户问，"挺漂亮啊。""别看她！"我条件反射地挡住他的视线，
"会死的！"我冲下楼，灿灿把便当盒递给我："爱心午餐。
我放了特别多的'爱'在里面哦。"我盯着那个粉红色Kitty猫便当盒，不敢接。
"怎么？"灿灿眯起眼，"嫌弃姐姐的手艺？""不是..."我硬着头皮接过，
"就是太麻烦你了...""不麻烦。"她凑近我耳边，"我在饭里下了药，
吃了就会永远爱我那种。"我手一抖，便当盒差点落地。灿灿哈哈大笑："骗你的啦！
弟弟真好骗。"她蹦蹦跳跳地走了，留下我在原地冒冷汗。回到办公室，
我战战兢兢地打开便当。菜色很丰富：糖醋排骨、西兰花、米饭捏成了爱心形状。
还有张纸条：弟弟要全部吃完哦，不然我会伤心的(´;ω;｀)我犹豫再三，
还是吃了。味道意外地好。晚上加班到九点，一出公司门就看见灿灿站在路灯下。
夜风吹起她的裙摆，像个等待恋人的女高中生。"你怎么来了？"我惊讶地问。"来接你呀。
"她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晚上不安全，万一有野女人勾引我弟弟怎么办？
"我试图抽出手臂："灿灿，这样不太好...""有什么不好？"她抱得更紧了，
"姐姐疼弟弟天经地义。"地铁上人很多，灿灿几乎贴在我身上。
她身上那股甜香往我鼻子里钻，让我心跳加速。"弟弟心跳好快。"她突然说，
手按在我胸口，"是因为我吗？""太、太挤了..."我结结巴巴地说。"撒谎。
"她轻笑，"你明明就很喜欢。"回到家，我发现房间焕然一新。脏衣服洗了，地板拖了，
连床单都换了新的。"我收拾了一下。"灿灿说，"顺便把你电脑里的'学习资料'都删了。
""什么？！"我冲向电脑，"那是我珍藏的——""有我还不够吗？"灿灿从背后抱住我，
"弟弟想要的话，姐姐可以陪你'学习'哦。"我浑身僵硬，感觉像是被蛇缠住的青蛙。
睡前，灿灿非要给我按摩肩膀。她的手又软又凉，像蛇爬过我的皮肤。"弟弟的肌肉真结实。
"她在我耳边呵气，"好想咬一口。"我猛地站起来："我、我去洗澡！"浴室里，
我对着镜子深呼吸。这女人太危险了，得想办法赶走她。但当我围上浴巾出来时，
看见灿灿蜷在沙发上睡着了，怀里抱着我的枕头，像个无辜的孩子。我轻轻给她盖上毯子。
月光下，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嘴角还带着笑，仿佛梦见了什么好事。
也许...她没那么可怕？我摇摇头，赶紧打消这个念头。
这可是个会在我饭里"下药"的女人！第二天是周六，我睡到自然醒。睁开眼，
发现灿灿蹲在沙发边看我。"早安，弟弟。"她笑眯眯地说，"你睡觉的样子真可爱，
我拍了照片做屏保。"我瞬间清醒："删掉！""才不要。"她把手机藏到背后，
"这是我的珍藏。"我扑过去抢手机，不小心把她压在地毯上。她的长发散开，
眼睛湿漉漉的。"弟弟终于主动了。"她轻声说，"我好开心。"我慌忙爬起来，
她却勾住我的脖子："亲我一下，我就删照片。""别闹了！"我挣脱她，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灿灿的表情瞬间冷了："那你想和谁建立那种关系？
昨天给你发消息的莉莉？还是公司里那个总对你笑的前台？"我头皮发麻："你翻我手机？
""我是关心你。"她站起身，笑容消失了，"弟弟太不乖了，得惩罚一下。
"她转身进了卧室，锁上门。我松了口气，以为风波过去了。直到午饭时间，她还没出来。
"灿灿？"我敲门，"吃饭了。"没有回应。我找来备用钥匙开门，发现灿灿坐在床上，
周围散落着我的东西：毕业照、前女友们的情书、甚至是我小时候的日记。
"我了解了很多关于你的事。"她抬头看我，眼睛红红的，"弟弟原来喜欢过这么多人，
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我哑口无言。她看起来那么脆弱，和平时那个危险的样子判若两人。
"灿灿..."我蹲下来，"我们才认识两天...""可我从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她抓住我的手，"阿姨给我看你的照片时，我就决定了——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我这才明白，我妈去灵隐寺根本不是偶然，灿灿也不是随便认的干女儿。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求缘"。"你知道吗？"灿灿把我的手贴在她脸上，
"我小时候经常被抛弃。养父母、男朋友...所有人都不要我。但这次不一样，
我绝不会让你跑掉。"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手心，滚烫得吓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样的告白。害怕？同情？还是...一丝隐秘的悸动？正当我纠结时，
灿灿突然笑了："吓到了？骗你的啦！"她跳下床，哼着歌去厨房："午饭想吃什么？
姐姐给你做。"我呆在原地，手心里还残留着她的泪水。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02灿灿住进来的第三天，我的生活彻底失控了。早晨六点，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
睁开眼，灿灿蹲在沙发边，正用一根羽毛轻扫我的鼻尖。"早安，弟弟。
"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该起床了哦。
"我迷迷糊糊看了眼手机："才六点...我九点才上班...""我知道。
"灿灿的指尖划过我的喉结，"但我想多看看你睡觉的样子。"我瞬间清醒，
拽紧被子："你看了多久？""从四点开始。"她歪着头，"你睡着时会皱眉，还会说梦话。
喊了三次'莉莉'，两次'小美'——都是你前女友吧？"我后背发凉。这女人不睡觉的吗？
"我做了早餐。"她站起身，裙摆扫过我的脸，"还有，
我把你手机里的女性联系人删了一半。""什么？！"我跳起来冲向卧室。
我的手机摆在床头，电量100%。解锁一看，
通讯录里从"阿丽"到"张总女儿"全不见了，
只剩下我妈、公司女同事和几个明显是男性的名字。"你疯了吗？"我冲回客厅，
"那是我客户！""撒谎。"灿灿正在煎蛋，头也不回，"我都打过电话确认了。
阿丽是酒吧认识的，张总女儿只见过一次面——她说你给她发了很恶心的段子。
"煎蛋在锅里滋滋作响，就像我的理智在燃烧。"那也不能随便删我联系人！
"灿灿突然转身，菜刀在手里闪着寒光："弟弟这么生气，是因为舍不得那些野女人吗？
"我后退两步："把刀放下...""放心，"她嫣然一笑，"我不会伤害你的。
只是..."刀尖轻轻点在我胸口，"如果你再联系那些女人，我就把她们都杀掉。
"她说得那么轻巧，就像在讨论天气。我喉咙发紧，分不清这是玩笑还是威胁。
早餐是培根煎蛋和鲜榨橙汁。灿灿坐在对面，双手托腮看我吃。"好吃吗？""嗯。
"我闷头吃饭，不敢看她。"弟弟的吃相真可爱。"她伸手抹掉我嘴角的蛋渣，
然后——把手指含进自己嘴里。我差点被橙汁呛死。出门前，灿灿帮我整理领带。
这次她靠得更近，几乎贴在我身上。"弟弟今天也要乖乖的哦。"她在我耳边呵气，
"我会检查的。""检查什么？""一切。"她眨眨眼，"我装了定位软件在你手机里，
还入侵了你公司监控系统。"我目瞪口呆："你开玩笑的吧？""你可以试试看。
"她帮我扣好最后一颗纽扣，"中午十二点，
我要看到你准时出现在公司楼下那家黄焖鸡米饭。如果不在..."她踮脚亲了下我的脸颊，
"后果自负。"我几乎是逃出家门的。地铁上，我疯狂检查手机，
果然在后台发现一个陌生程序，图标是粉色的爱心。卸载需要密码——我试了所有常用组合，
全部错误。公司里，我心神不宁。小王凑过来："康林，怎么了？黑眼圈这么重。
""家里来了个..."我斟酌用词，"监控狂。""女朋友？""比那可怕一万倍。
"中午十一点五十分，我站在公司楼下，像个等待行刑的犯人。十二点整，灿灿准时出现，
白色连衣裙，黑长直发，像个清纯的女大学生。"真乖。"她挽住我的胳膊，
"奖励你一个亲亲。""别！"我躲开，"同事会看见...""那就让他们看啊。
"她拽住我的领带，强行把我拉低，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我一口。小王刚好路过，
冲我竖起大拇指。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午饭时，灿灿一直给我夹菜。"多吃点，你太瘦了。
""我自己来...""不行。"她筷子一敲碗边，"我要亲手喂饱你。
"隔壁桌的情侣投来羡慕的目光，殊不知我正身处地狱。回公司的路上，
灿灿突然问："弟弟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呃...善良的？""具体点。"她眯起眼，
"胸围？腰围？臀围？"我头皮发麻："这个...""我84-60-86。
"她转了个圈，"符合你的标准吗？""灿灿，我们是姐弟...""又不是亲的。
"她哼了一声，"而且..."她突然贴近，"你明明有反应了。"我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她的笑声。下午开会时，我收到灿灿的短信：弟弟认真工作的样子真帅。
PS：你左边那个女同事一直在看你，我不喜欢她。我偷瞄左边——是刚来的实习生小刘。
她只是恰好坐那个位置而已！下班时间，灿灿又准时出现在公司楼下。
这次她换了身黑色吊带裙，红唇妖艳，引得路人频频侧目。"今天过得怎么样？
"她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还行..."我试图抽出手，"灿灿，
这样不太好...""哪里不好？"她抱得更紧了，"姐姐接弟弟下班，天经地义。
"地铁上人挤人，灿灿几乎挂在我身上。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香水味往我鼻子里钻。"弟弟心跳好快。"她突然说，手按在我胸口，"是因为我吗？
""太、太挤了...""撒谎。"她轻笑，"你明明就很享受。"回到家，
我发现客厅大变样。我的游戏机、漫画书全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香薰蜡烛和插着玫瑰的花瓶。"我的东西呢？"我声音发抖。"收起来了。
"灿灿从厨房探出头，"那些东西太幼稚了，不适合现在的你。""那是我花钱买的！
""所以我没扔啊。"她端出一盘水果，"只是暂时保管。等你变得更好，再还给你。
"我气得说不出话。灿灿用牙签扎了块苹果喂我："乖，吃水果。"我扭头不吃。
她眼神一暗："不听话的孩子要受惩罚哦。""什么惩罚？"她没回答，
只是笑着把苹果塞进自己嘴里。晚上洗澡时，
我发现沐浴露换了——从薄荷味变成了甜腻的草莓味。我的剃须刀也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粉色女士剃刀。"灿灿！"我裹着浴巾冲出来，"我的剃须刀呢？
""那个太旧了。"她正在铺床——我的床，"我给你买了新的。""在哪？""在我这里。
"她拍拍枕头，"想要的话，今晚跟我睡。"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她的声音："那就继续当野人吧！"半夜，我被一阵响动惊醒。睁开眼，
灿灿站在沙发边，手里拿着我的剃须刀。"弟弟还是刮胡子比较帅。"她轻声说。
我猛地坐起来："你干什么？""帮你刮胡子啊。"她按下我的肩膀，"别动，会受伤的。
"冰凉的刀片贴上我的脸颊。我僵着不敢动，能闻到她呼吸里的薄荷牙膏味。"真乖。
"她动作轻柔，"第一次给男人刮胡子呢。""灿灿..."我声音发颤，
"我们真的不能这样...""嘘。"她食指按在我唇上，"再说话就亲你。"我立刻闭嘴。
刀片在下巴游走，像她若有若无的威胁。刮完胡子，灿灿端详我的脸："完美。
"然后出其不意地亲了我一口。"这是奖励。"我呆若木鸡。她咯咯笑着回了卧室，
留下我摸着脸颊发愣。第二天是周六，我睡到自然醒。睁开眼，
灿灿又蹲在沙发边——这次她穿着我的T恤，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早啊弟弟。
"她晃了晃手机，"我帮你回了消息。""什么消息？""莉莉约你吃饭，我回绝了。
"她歪着头，"我说你现在有女朋友了，很恩爱，请不要再打扰。"我一把抢过手机。
聊天记录里，灿灿用我的口吻发了条语音："谢谢邀请，但我已经有爱人了，她很完美，
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莉莉回了个"？"，然后把我拉黑了。"灿灿！"我咬牙切齿，
"那是我重要客户！""重要到半夜发裸照？"她冷笑，"我看了聊天记录，弟弟。
"我哑口无言。确实，我和莉莉有过一段，但那早就结束了。"从现在开始，"灿灿站起身，
我的T恤滑下一边肩膀，"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她俯身，
长发垂落在我脸上："否则...""否则怎样？""你猜。"她轻咬我的耳垂，
然后翩然离去。我瘫在沙发上，心跳如雷。这女人太危险了，
但我竟然...有点享受这种被掌控的感觉？中午，灿灿非要我陪她逛街。在商场里，
她挽着我的手，像对真正的情侣。"弟弟，这件好看吗？"她拿起一件性感睡衣。
"还、还行...""那这件呢？"她又拿起更透的。店员用暧昧的眼神看我。
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后灿灿买了好几套，还非要我付钱。"老公给老婆买衣服，
天经地义。"收银台前，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亲我一下，给你打折。"店员捂嘴偷笑。
我硬着头皮在她脸上碰了碰。"不够。"灿灿不满，"要法式的。
"最后我们被店员笑着送出门，灿灿像只餍足的猫，而我满脸通红。回家路上，
经过一家婚纱店。灿灿突然停下："我们以后在这里拍婚纱照吧。""灿灿！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她的笑容消失了："那你想和谁拍？莉莉？
小美？还是公司那个实习生？""我只是说...""嘘。"她食指按在我唇上，眼神危险，
"再说下去，我会生气的。"我闭嘴了。灿灿重新挂上笑容："乖，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晚饭是红酒牛排，灿灿还点了蜡烛。我如坐针毡，这氛围太像约会了。
"弟弟喝酒的样子真性感。"她托腮看我，"好想把你灌醉，然后...""然后？
""做坏事。"她眨眨眼。我放下酒杯："我饱了。""不行。"她按住我的手，
"今晚我们要喝完这瓶酒，然后...玩个游戏。""什么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她倒满我的杯子，"输了的人要脱衣服。"我落荒而逃，躲进浴室反锁上门。镜子里，
我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门外，灿灿轻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哦，弟弟。
"那晚我做了个噩梦，梦见灿灿把我锁在笼子里，用铁链拴在床上。奇怪的是，
梦里的我并不害怕，反而有种诡异的安心感。醒来时，
我发现手腕上真的多了条红绳——灵隐寺求的那种。灿灿坐在床边，哼着歌编另一条。
"早安。"她晃晃手里的红绳，"大师说了，戴上这个，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
"我低头看手腕上的结，知道自己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03灿灿住进来的第七天，
我的生活彻底变成了楚门的世界。凌晨三点，我被一阵细微的电流声惊醒。睁开眼，
天花板的烟雾报警器闪着诡异的红光——那东西上周还好好的。"灿灿？"我轻声呼唤，
没有回应。我蹑手蹑脚地走向她的卧室，门虚掩着。透过缝隙，
我看见灿灿背对门口坐在电脑前，屏幕蓝光映出她专注的侧脸。
屏幕上赫然是九个监控画面——我的卧室、客厅、浴室、公司工位，甚至健身房更衣室。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小心碰响了门把手。"弟弟还没睡？"灿灿头也不回，
声音甜得像掺了蜜，"来，看看这个角度清不清楚？"她转过椅子，
手里把玩着一个微型摄像头。粉色指甲油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你...什么时候装的这些？
"我声音发抖。"第一天呀。"她歪着头，"你帮我搬行李时，我在卫生间装了第一个。
后来每天加几个，像集邮一样有趣呢。"她点开一个视频文件。画面里我正在洗澡，
雾气朦胧中哼着走调的歌。"弟弟唱歌真可爱。"她舔了舔嘴唇，
"尤其是搓泡泡那段..."我冲上去要抢鼠标，她却更快地合上笔记本。"别急。
"她站起身，睡衣肩带滑落，"我还有很多珍藏版，比如..."她凑到我耳边，
"你偷偷对着莉莉照片自慰的那段。"我如遭雷击。莉莉是我大学女友，分手三年了，
上周刚重新联系上。"变态！"我后退两步，"你这是犯罪！""怎么会？
"灿灿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妈妈签过字的，同意我'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装摄像头也是为了...安全考虑嘛。"我夺过文件，在月光下辨认出我妈歪歪扭扭的签名。
右下角还按了红手印，像份卖身契。"现在，"灿灿突然拽住我的衣领，
"轮到弟弟解释莉莉的事了。"她的指甲陷入我锁骨，疼得我倒吸冷气。月光下，
她的眼睛黑得瘆人，像两口深井。"只是...老同学聚会...""撒谎。
"她另一只手亮出手机，屏幕上是我们的聊天记录——莉莉约我明晚七点在蓝鲸餐厅见面。
我浑身发冷。她连我手机都能远程监控？"取消它。"灿灿松开我，声音轻柔，
"否则...""否则怎样？"她笑了，从床头柜取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泡着某种动物器官。
"否则莉莉就会像这只兔子一样，变成我的标本收藏。
"我认出来了——那是我养了三个月的荷兰兔，上周莫名失踪。当时灿灿说可能是跳窗跑了。
"你...杀了它？""只是让它永远陪着我。"她摩挲着玻璃瓶，
"就像你永远会陪着我一样。"那晚我蜷缩在客厅沙发，彻夜未眠。天亮时，
我发现手腕上多了条电子镣铐——伪装成运动手环的GPS定位器。"早安。
"灿灿系着围裙煎蛋，"今天戴这个上班吧，我亲手改装的。"她抓起我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