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明明够上了重点大学的分数线，录取通知书却查不到！有人竟用跟我儿子一样的名字，
顶着他的高考志愿去报到了。更气人的是，那小子的户口，
不知啥时候偷偷地迁到了我家名下。找对方家长理论，
他们却梗着脖子喊：“我儿子凭本事考的，他妈的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我当时被气的啊，
差点喘不上气来！转身我就以监护人身份，给他们儿子办了转学。
直接转到了边疆一个无人问津的小师范学院。看着他们跳脚骂街的样子，我摊摊手。
“户口本上写着呢，我是你儿子监护人，我好好安排他的前程，关你们鸟事？
”1我儿子的大学志愿申请被退回了。理由是“该考生已被录取，不能重复申请”。
这怎么可能？我亲手填报的志愿，录取状态我天天盯着，还能出错吗？
我立刻打电话给大学招生办，要求查看录取记录。听到结果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僵在原地。
学校表示，有个叫李一皓的录取信息早在三天前就已归档。名字、专业、批次、学校，
全都跟我儿子一模一样。别人用我儿子的名字和分数，堂而皇之地占走了唯一的录取名额。
而我，却浑然不知！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简直要被气疯了！我和丈夫省吃俭用十年，
好不容易供儿子读完高中，顺利冲刺985。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能跳出寒门，
有一个美好的将来。可现在，名额没了？高考录取“一生一次”啊！补录窗口早已关闭，
明年复读也未必能再考出这个分数。那我儿子怎么办？我强压怒火，说明情况后，
要求招生办立刻提供冒名者的家长信息。“考生隐私受法律保护，我们无法直接提供。
”学校招生办一位老师这样答复。我着急的直跺脚。我将事情原委告知在外打工的丈夫后，
立即乘飞机赶往大学招生办核实情况。我找到招生办负责人，将来意准确无误的表达清楚。
“家长信息不能透露，请你理解。不过，我可以帮您联系对方家长试试看。
”这位负责人安慰我。十分钟后，招生办负责人回来，我立马上前询问结果。“对方家长说，
他家孩子凭自己分数录取，没义务向任何人解释。”负责人尴尬一笑。听到这话，
我眼前发黑，几乎站不稳。招生办负责人扶助我，低声提醒：“五天内，
只要能证明您儿子是真正考生，那名额就能归他。”我猛地抬头，脑子飞快转动。
我立刻冲出招生办，乘飞机返回，直奔辖区派出所户籍室。当户籍民警调出我家户口本时，
我整个人彻底懵了。电脑系统“与户主关系”那一栏，赫然多出一行：“次子，李一皓，
2005年7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和儿子同名的小男孩，
会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户口本上？2“我现在要马上把这个李一皓的户口从我家迁出去。
”我强压怒火。“涉及未成年人，得需要提供您和孩子的医学关系证明。”工作人员这些话，
我一听就更来气。僵持无果后，我立马报了警。说明事情原委，警察却告诉我，
原户籍家长说都在外地，五天后等他们回来，再来接受调查。五天后？真是可恶，
明摆着已经算计好了时间，就等着大学录取通道关闭。可我儿子等不起啊！
我的肺都快气炸了。颤颤巍巍从派出所走出来后，我立刻给一个从事私家侦探的同学打电话。
我就不信了，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孩子家长。两天后，
同学发给我的地址是阳光花苑3栋201。铁门敲得咚咚响，却始终没人应。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屋里明明有电视声。怎么会有这种事？“开门！我知道你们在家！
”我又敲了一遍，指节都泛白了。直到傍晚，楼道里终于传来脚步声。
“请问是李一皓家长吗？”我猛地站起来，挡住拎着菜篮子的中年女人。“你认错人了！
”她眼神躲闪。“户籍系统都有记录！”我掏出手机里的户口本照片。
“你们为什么要冒用我儿子的信息？”一旁男人突然把女人护在身后，
“他妈的少在这儿胡搅蛮缠，再闹报警了！”“砰”铁门在我面前甩上。
我盯着门上“家和万事兴”的春联，气得浑身发抖。3我攥着户口本冲进了律所。
“高考名额顶替案我接过几起，流程比你想的复杂。”接待我的王律师听完来龙去脉告诉我。
“就算查到对方冒用身份，从立案到笔迹鉴定、证据公示，没三五个月结不了案。
”“可离补录窗口关闭，只剩三天了啊！” 我急得站起来。“我知道急，
但该走的法律程序绕不开啊。最坏的结果是，学籍被占了，只能申请复读。”复读？
我脑子里 “嗡” 的一声。儿子高三那年掉了十五斤，凌晨五点就蹲在阳台背书，
手上全是握笔磨出的茧子，我怎么忍心让他再熬一年？“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 我声音发颤。王律师叹了口气：“先搜集户籍异常证据吧，一步步来。”走出律所时，
天阴沉沉的。我蹲在路边给老公打电话，手指抖得按不准号码。“喂？查到是谁了吗？
” 老公的声音带着工地上的杂音。“还没……” 我咬着牙。“律师说，可能要复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突然爆发出巨响。“这群畜生！我现在就回去找他们拼命！
”“你别冲动！” 我吼回去，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儿子还在学校等着消息，
你要是出事了，我们家彻底完了！”挂了电话，我蹲在树坑里哭。
班主任发来消息：“李一皓家长，其他同学都收到录取通知了，一皓的档案状态还没更新，
要不要来学校查一下？”我抹了把脸，回复消息：“你好老师，我正在办手续，
先让一皓安心收拾行李。”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手指冰凉。我去派出所更新了户口本信息，
来到阳光花苑。抬手敲门，指节刚碰到门板，里面就传来女人的呵斥：“谁啊？大半夜的！
”4“我是李一皓的妈妈，想……” 我压着怒火。话没说完，门 “吱呀” 开了条缝，
露出那张蜡黄的脸。“怎么又是你？阴魂不散啊。”“别装了！你儿子户口迁到我家名下，
用我儿子的分数上了大学，证据确凿，你们心里没数吗？”我把更新后的户籍信息递过去。
女人的脸 “唰” 地白了，手忙脚乱地去关门：“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家一皓是凭本事考的！”“凭本事？” 我伸手去挡门，指腹被门缝夹得生疼。
“我调查过了，他的高考成绩单上，数学才考了 58 分，够得上那所大学的录取线吗？
”门突然使劲往回撞，我被弹得后退半步，后腰撞在楼梯扶手上。“再胡搅蛮缠我报警了！
” 男人的声音从屋里传来，透着狠劲。“报啊！”我吼回去，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让全楼都看看，你们是怎么偷别人家孩子录取名额的！”手机在兜里震动，
又是班主任发来的：“补录名单公示了，没看到一皓的名字。
”我攥着那张被汗水浸湿的户籍信息，我一步步下楼，每级台阶都像踩在棉花上。
5第二天一早，我过去正好撞见那家人出门。男人扛着蛇皮袋，女人拎着书包，
走在中间的少年胸前别着那所大学的校徽，正是我儿子梦寐以求的那所大学。“李一皓！
”我喊了一声。少年猛地抬头，脸瞬间涨得通红。那躲闪的样子，
像极了我儿子做错事时的神情。“你想干什么？” 男人把少年往身后拽。“问问你儿子，
这校徽戴得踏实吗？” 我盯着少年。“他知道这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本该寄到谁手里吧？
”少年突然冲过来，肩膀狠狠撞在我胸口：“你胡说！那是我的通知书！”我踉跄着后退，
后腰磕在楼梯扶手上，疼得倒抽冷气。“一皓！” 女人尖叫着把他拉回去，却转头冲我喊，
“你个疯婆子！吓到我儿子了！”“他撞人还有理了？” 我捂着腰站起来。
“你们教孩子抢别人东西，还教他动手打人？”“谁抢了？我家一皓凭本事考上的，
是你儿子自己没本事！”男人把少年护在怀里。“没本事？”我掏出手机，
点开儿子的成绩单照片，“他模考次次年级前十，高考总分超录取线二十分！你儿子呢？
连投档线都够不上！”少年突然嘶吼着扑过来，指甲刮过我的胳膊：“不准你胡说八道！
” 我下意识推开他，他 “扑通” 坐在地上。“你还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女人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撕我的头发。男人也上来扯我的胳膊，三人扭作一团，少年爬起来，
抓起地上的板砖，劈头盖脸往我身上砸。“打！打死这个疯女人！” 男人红着眼吼。
周围的门纷纷打开，有人举着手机录像，有人喊 ：“别打了”。楼道里顿时乱成一锅粥，
我被压在最下面，胳膊被磨出红痕，耳边全是少年的哭叫和女人的咒骂。
6突然听见有人喊 “警察来了”，拉扯我的力道才松了些。从派出所录完口供出来，
胳膊上的抓痕火辣辣地疼，可比起心里的委屈，这点疼算得了什么？我蹲在路边翻手机，
随意搜索《户籍管理条例》相关信息，其中显示户籍挂靠人在法律层面，
监护人有权代为办理教育相关手续。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一个念头猛地窜出来。回到家，
我翻出儿子的志愿填报手册，在最后几页找到几所偏远地区的院校。
那些学校的录取线比那所重点大学低了两百分。我给王律师打去电话，
声音止不住发颤：“如果…… 如果我以监护人身份，申请变更那个李一皓的学籍，行不行？
”律师沉默了片刻：“理论上可行，但风险很大。对方一旦起诉，你可能涉嫌滥用监护权。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得让他们知道，偷来的东西，迟早要还的。挂了电话，
我立刻来到派出所，凭户口本开具了李一皓的监护人证明，联系了那几所院校的招生办。
电话那头其中一所负责招生的老师听完我的情况，语气透着惊讶：“您是说，
您要给上985的孩子办理转学，来我们这里？”“对，他现在的学校不适合他，
我想让他去更合适的地方。”花了整整一下午，终于有一所边疆的师范学院愿意接收。
老师在电话里说：“我们这里条件苦，但学费全免，还包当地分配。”打印转学申请表时，
看着 “监护人” 三个字，我突然想起那个少年躲闪的眼神。可转念又想起我儿子，
他现在连饭都吃不下，别的同学都高高兴兴的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就他还没录取，
整日整夜地把自己关在屋里。他们既然能心安理得地偷，我就有办法让他们还回来。
至于后果，等我儿子重新笑起来，再考虑吧！我得让他知道，我儿子的人生，
不是谁都能偷的！7“好你个毒妇！敢动我儿子的学籍？我他妈的跟你没完！
”我刚把审批表送到学校教务处不久，手机就响了，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户口本上写着呢，
我是你儿子监护人，我好好安排他的前程，关你们鸟事？”“你做梦！
我现在就去教育局告你！”他吼道。“求之不得。” 挂断电话，
我把户口本复印件拍在桌上。婆婆的电话炸了：“你快来，伟子刚回来跟人打起来了！
”我担心老公一时想不开，吃了亏，电动车骑得飞快，差点撞上路边的梧桐树。
老远就听见楼道里的吵嚷声，我老公正揪着那个女人的头发，
嘴里骂着：“你敢偷我儿子的大学名额，我撕烂你的嘴！”女人的卷发被扯得像团乱草，
男人抡着木棍要上来帮忙，被婆婆死死抱住：“你个大男人打老太太，要不要脸？
”我冲过去拉老公，他却甩开我的手：“你别管！今天我非要替儿子讨个公道！”“讨公道？
我儿子凭本事考上的，你们就是嫉妒！”女人声嘶力竭。周围的人越聚越多，
有人举着手机录像。警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嘈杂的争吵。婆婆被邻居扶起来，
头发乱蓬蓬的，嘴角破了皮，却还在骂：“这群不要脸的！”女人坐在地上哭，
男人对着警察喊，“她们先打人，给我抓起来。”“都跟我走，怎么能对老人家动手。
”警察回怼过去。老公无意间被那男人用木棍敲碎了肋骨，紧急送往医院治疗。
8医院天刚蒙蒙亮，我被同学电话吵醒。我赶到教育局门口，
就看见那女的举着块牌子堵在门口，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还我儿子学籍”。
“事情我都说了，不给我解决，我就死在这儿！”保安要抢他的牌子，她死死抱住。
周围围了不少群众，指指点点。我挤进去，把通知书举起来：“大家看清楚了啊！
这是李一皓的转学通知书，合规合法！”那女的回头看见我，
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你个毒妇！敢阴我儿子，我弄死你！”我冷笑一声，
把通知书往她面前凑，“你儿子用我儿子的分数上大学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阴？
现在知道急了？”“那是我儿子凭本事考的！你个骗子！伪造文书！
”那男人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伸手就要抢通知书。“伪造？” 我往保安身后躲了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