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心歌词完整版

烬心歌词完整版

作者: 呆呆荷

穿越重生连载

《烬心歌词完整版》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呆呆荷”的创作能可以将肖徹阿璃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烬心歌词完整版》内容介绍:我师父说路边的男人不要会变得不幸沈云不信还是捡了个男他以身相带我回京当将军夫可虽然是将军夫丈夫出我照顾一家子老小的身子健康不三年后又带回来一个身怀六甲的白月光女子要娶为平我一边照顾孕一边照顾战场归来的重伤英你别将军娶一个医术高超的医女当老婆是真赚啊来他的白月光被他让我替她去对着敌军大喊“这才是我的夫你们不要乱杀无”天杀...

2025-07-21 06:52:23

我师父说路边的男人不要捡,会变得不幸。 我沈云岫,不信邪,还是捡了个男人。

他以身相许,带我回京当将军夫人。可虽然是将军夫人,丈夫出征,

我照顾一家子老小的身子健康不说,三年后又带回来一个身怀六甲的白月光女子要娶为平妻。

我一边照顾孕妇,一边照顾战场归来的重伤英雄。你别说,

将军娶一个医术高超的医女当老婆是真赚啊。 后来他的白月光被俘,他让我替她去死。

对着敌军大喊“这才是我的夫人。你们不要乱杀无辜。”天杀的,

你也知道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啊!所以我这些年,照顾你一家老小的身体不说,

还要时不时被你当医女给士兵治病的时候,有一个人叫过我一句夫人么!我在万箭穿心时,

他正心疼白月光被箭风扫皱的裙角。 为什么,我要被你们这么对待。1“咳...咳咳!

”我瘫在泥地里疯狂咳嗽,双手一个劲的摸着自己的身子,还成,没没成漏勺。

神魂未定的我环顾四周,药锄斜插在湿润的泥土里,山风裹着雨前的土腥味扑面而来。

这是鹤鸣山?我回家了??狂奔回山间小院,我哐当撞开师父的炼丹房。

一老头慢慢悠悠的看着一锅七彩冒泡的药汤,念念有词着。我真的有好久没见到师傅了,

一个猛扑,差点打翻了药锅。“哎哟哟,要命了哈。小阿云,怎么还是这么咋咋呼呼的。

”师傅连忙站稳,被我吓了一跳。“呜呜呜,师父。”我哭成了泪人,想想上一世,师父,

本应该游历四方的,却为了看着我不乱捡男人,在这深山里盖了这么一个小苑。可是我还是,

捡了男人......当时真的觉得,师父还不如早点出去玩呢。

“你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奇怪。莫不是捡男人了??”“没有没有!!!”我连忙摇头,

我要是再捡,那真的是死恋爱脑,没救了。“那就好,你呢,就那么点事,单着保平安就行。

为师呢,尽量多教你点东西,以防万一。”师父慢悠悠擦掉溅到胡子上的药汤。“但是,

还是一定要记住路边的男人不要捡...”“那万一捡了呢。”我心虚,

毕竟上一世实在是没办法见死不救。

“万一捡了......万一捡了......保命要紧吧。

”“保命的话.......”我想想当时一点都不带犹豫,

就把我丢给敌军换他白月光的将军肖徹,这咋保啊,除非我的命跟他白月光的命连一起,

或者跟他自己连一起。才有可能........“哎,老头。我记得你是不是会制蛊啊。

教教我,怎么能跟一个人的性命相连,同生共死。”买一赠一也不亏不是。“嗯?

我可告诉你,你可是至阴之体。用你炼出来的蛊,威力可不小。”师傅搅动着锅里的药汤,

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保命要紧啊。”我狂点头,死马当活马医嘛。再来一遍那狗血的经历,

是真的万万不得。起码能带一个是一个。“这个是同心蛊,滴血十日认主,

母虫便寄生在你体内了,以口渡子虫,便同心蛊生效。子蛊与母蛊同心同感同生同死,

关键的时候母蛊可以给子蛊续命,也就是说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奇效。再加上你的至阴之血,

链接的如果是男人的话,可谓是良药啊。”呵呵,男人。谁要成为他的良药啊。

“这十日就只需要喂血就可以了么?”我无视师傅的修饰词,看着他拿出来的小白玉罐,

这东西这么神奇。“那是自然。”老头捋了捋胡须,欣赏着白玉罐子。“还有,避光。

”“好勒。”我抓紧把蛊虫罐子抱在怀里,我的师傅吧,

过了这村他就舍不得给的事是干的挺多的。赶紧赶紧。刻不容缓。2.十日,

我整整放血了十日。师傅那个老头,给了我蛊虫之后就消失了。好像是放了什么大心一样,

你也没说这虫子这么能喝血啊。我这一边放,一边补勉强够蛊虫喝个饱。

想让师傅帮我弄点吃的都指不上,上一世不是这样的啊。上一世自己跟肖徹走的时候,

师傅还一把鼻涕一把泪花的说,“孽徒,都说了不要了啊!呜呜呜。”哎,可能那个时候,

师父觉得我一走,便是死局再也无法相见了吧。恋爱脑,真可怕。这十日蛊虫吸饱我的血,

化作两道纠缠的金线没入掌心。 终于成了!突然天雷滚滚,倾盆大雨。我暗骂一句,

没天理了,赶紧托着虚弱的去收院里的草药,却听断崖方向传来重物坠落的闷响。

...这熟悉的剧情,不会是有男人坠崖了吧。上一世自己也是在雨天,捡到重伤的肖徹,

如今是啥时候,这荒山野岭谁记得日子。怎么办,见死不救还是...如果不是肖徹的话,

我不去是不是就...要不去看看吧。哎,可恶的老头,

教人医术的时候干嘛非说不可见死不救。反正,那足止血药,消炎散,如果不是肖徹,

就给你收拾收拾我就回来。坚决不捡人回家就是了。要是肖徹的话,那你就死透吧。

我就算你,还了我上辈子的养育之恩。我可真的是善良啊。我扛着药篓和锄头,

穿着重重的蓑衣,一步一步的走到刚刚发生声响的崖底。只见崖底泥坑里趴着个“女子”。

墨色长发裹着污泥,可露出的一截脖颈却白得像雪,繁复的淡紫色的裙被荆棘勾破,

隐约可见肩头...画上去的嫣红海棠? 鬼使神差,我跳下泥坑把人翻过来。

一张脸撞进视线。 眉如远山含黛,唇似花瓣染露,湿漉漉的睫毛下还沾着雨珠。

美得让我倒抽一口凉气。 “姐妹你坚持住!”我奋力把人公主抱起来。“别怕!

我专业的,正经医生!我救你哈!!”3.小苑里,我扒开“姐妹”的衣襟准备施针。

肩头画的海棠已经被雨水晕开,露出底下紧实的肌理。 我拿布巾擦掉他锁骨上的颜料,

手指突然僵住。 等等...这过于平坦的胸肌? 还有这微微凸起的...喉结?!

“轰隆——” 雷声劈醒了我。 我颤抖着手往下探——平坦紧实的小腹,

肌理分明的人鱼线...... “哐当!”案边的花瓶被我打翻,

这这这.......遍地的碎片都没有我的心乱。这我是救还是不救呢,

刚刚被美貌冲昏的牛劲一泄气。我这更虚了,我滴妈,我这不还是捡了个男人回来么。

“咳...”怀里的人忽然呛出一口淤血,鸦羽般的睫毛颤动,

露出一双氤氲着水雾的琉璃色眼瞳。 四目相对。 我卡着他还未完全散开的衣襟,

手指正按在他腹肌上。 空气死寂。 “...抱歉姐妹!”我猛地抽手,“误会!

纯属误会!” 他却猛地攥住我手腕,虚弱的如鸿毛轻扫,

声音轻得像叹息:“别救我...” 掌心下的脉搏微弱如风中残烛。 我反手扣住他脉门,

心一点点沉下去。 经脉寸断,肺腑带毒,心口还有未愈的贯穿伤...这哪是落难?

、分明是被人当破布娃娃凌虐后扔出来的!扯开他湿透的衣衫,狰狞的伤痕暴露在烛光下。

鞭痕、烙铁印......我刚刚那一手摸的也算是避齐要害。滔天怒火直冲脑门。 谁?!

谁把人糟蹋成这样!“你......别看”美人闭眼,他起身已经用光了所以得力气,

现在只能随我摆弄。“我先给你施针。”我扶他躺下,他便睡了过去,像一个瓷娃娃一样。

施针完毕,也给我累得够呛,简单处理了一下我能看到的伤口,便休息了。

我这身子也虚的要死。真如师父所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每一个都很棘手!

4.日子像山涧的溪水,潺潺流过。靠着每日精心调配的补药,

我的元气总算养回了七七八八。而那位“美人”,也终于能下床走动了,

虽然步履间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像初春枝头颤巍巍的新芽。我们之间,

形成了一种微妙而沉默的默契。他依旧不言姓名,只低眉顺眼地称自己为“奴”。我唤他,

他便应一声“恩人”,声音清泠,像玉石相击,却没什么温度。

他成了我小苑里一道无声的影子,穿着他那洗的发白的淡紫色衣裳,只要你唤他,

他就会出现的影子。每日天光微亮,他便起身,动作轻得几乎听不见,

将庭院打扫得一尘不染,连石板缝里的青苔都显得格外规整。

药圃里的草药被他打理得生机勃勃,浇水、除草、松土,动作细致又熟练。

偶尔随我上山采药,他总落后半步,沉默地背着药篓,那双琉璃色的眸子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倒像是我的护卫。好像是托他的福,这一世,

我果然没在崖下再遇到那个让我恨入骨髓的肖徹。不过这样的日子,终于我也是没憋住。

因为他不说自己的名字,也不问我的名字,只叫我恩人。也不离开,也不说要留下,

只穿他那身淡紫色的衣服,夜里洗了,白日干了再穿着出门。像发着光的仙人,

随时都会消失。那天星河灿烂,我抓着他在院子里赏月。“你为何不说你的名字。”他愣了,

我也愣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何打破这心有灵犀的默契,就只能愣愣的看着他,等着他回复。

“奴......不知自己应该叫什么名字。”“对不起。”我叹气,我回想起他的伤势,

和他这一身犹如勾栏女子的衣服。他不肯脱,时不时也是在提醒我,他不是普通的人。

“恩人,不必介怀。这些日子已经是奴的瑰宝了。如若有叨扰,奴这就离开。

就是......救命之恩,此生难报了。”“我没有救你的命......哪来的恩。

”说罢,不知道为何我的眼泪落了下来。那从心里深处涌出来的恐惧,是的,

我发现我是怕的。重生回来的这些时日,我有复盘自己为何会被肖徹如此对待,

我为何会逆来顺受。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一直在照顾每一个病患。

我也有想如果重来一次我没有回到鹤鸣山我是否扛得住。我是否有破局的能力。

可不得不承认我没有,我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违背自己的心,去做到见死不救。那次滚滚雷鸣,

却止不住我去查看的脚步。重生,对我而言,就是多了一个以命换命的筹码。而这个筹码,

现在好像能救一个人。“你有的。恩人,不必为我落泪。”他的指尖轻轻的抹去我的泪珠,

笑的那样的不留恋凡俗。“你想活下去么?”你想活下去,那我便救你。

“奴不知......但若是现在的日子,可能也会想一点吧。”他又笑了,

可这次的笑的那么美。灼烧着我的心口,久久无法挥去。夜深了,我辗转反侧。救么?

还是不救?如若同心蛊用了,便没有保命的筹码,可现在自己并没有遇到肖徹。

真的要为未来虚无缥缈的事情,来舍去眼下的生命么。

还是这么可怜的人.......这些时日,自己并没有疏于解毒,

每天都再换着法子去看看是否能让他好转。可是下毒之人,

就是为了缓慢的折磨他下了好几种相生相克的药。就是一点一点的消耗他的命,

能栓住他的命么。能,但是只能栓一会,其他的毒性就显现了。

你换方子便同理......倒是同心蛊的蛊虫可以在他体内平衡所有的相克点,

让他获得新生。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是烦躁。他到底是想活还是不想活!!!还不知,

还有点想。不行! 我必然要问个清楚!!!!!5.一股莫名的勇气,

或者说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冲动鼓舞了我。我猛地掀开薄被,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悄无声息地走向他的房间。门扉虚掩着,月光如水银般泻入,

勾勒出他侧卧在简陋竹榻上的身影。他睡得很沉,或者说,是昏迷般的虚弱。

月光落在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

那份惊心动魄的美丽此刻更添了几分易碎的脆弱感。心跳如擂鼓,血液在耳膜里奔涌。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门,走到榻边。几乎没有犹豫,我抬腿,跨坐上了他的腰腹。

突如其来的重量和压迫感让他瞬间惊醒!琉璃色的眼眸在黑暗中倏然睁开,

带着初醒的茫然和一丝锐利的警惕。当看清是我时,那丝警惕化作了更深的惊愕和不解。

“恩人…?” 他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似乎想动,

却被我跨坐的姿势牢牢压制。我能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腰腹肌肉,

带着灼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

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又或许是他早已预设过这样的场景——毕竟,他自称为“奴”。

“恩人想要什么?”他的手轻轻的略过我的脚踝,我是赤脚跑过来的,

他的触感突然让我打了一个激灵。“恩人,需要奴家伺候么?”他的手熟练的向上移动,

仿佛做过很多次。“我没有!”我抓住他不老实的手,不对,不是这个。我我我,

我是来干嘛的。“恩人,不必害羞,奴家只有这些了。”又来了,

又来了这种仿佛一切都无所谓的笑容。我拍了拍他,点起来床头的蜡烛。闭上了眼睛,

开始催动体内的母虫。母虫非常听话的落在我的喉咙处,隐隐约约的发着黄色的光。

便又乖乖的回到了我的身体深处。“看到了么?这是同心蛊。”我不看他,便自顾自的说着。

“这个能真正救你命的东西,但是一旦被种下子虫。你可能就要跟我同心同命了。

”“恩人......你?......”“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想活么?

”我再次抬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滴晶莹的液体,毫无征兆地,

自他浓密的睫毛根部渗出,在月光下折射出清冷的光芒。它颤巍巍地挂在那里,将落未落,

映着他眼中那片破碎的、哀伤的海洋。他哭了。紧接着,第二滴,

第三滴……它们挣脱了睫毛的束缚,顺着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无声地滑落。没有嚎啕,

没有抽泣,只有这静默的、汹涌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我撑在他枕边的手背上,

带着灼人的温度。“……想。” 一个字,轻得像叹息,却又重逾千斤。“我…想活。

” 他闭上眼睛,更多的泪水从紧闭的眼帘下汹涌而出,顺着鬓角没入乌黑的发间。

6.好像是水到渠成,也有可能是我强硬?我不记得我是怎么覆上他的唇,

怎么把子虫种到他的体内。我的脑海里都是美人落泪的画面,然后我再有意识的时候,

他说我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他的状态的确好了很多,脸上便有了血色。

也换上了我之前给他准备的素衣,不再穿着那身淡紫色的袍子。

那琉璃色的眼眸也褪去了死寂的灰翳,重新变得清澈透亮,映着窗棂透进来的天光,

仿佛蕴藏着一泓流动的泉水。这一日清晨,我正蹲在小院的药炉前,小心翼翼地扇着火,

熬煮一锅温养经脉的汤药。氤氲的蒸汽带着清苦的药香弥漫开来。晨光穿过薄雾,

化作道道金线,温柔地洒满庭院。他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边。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沉默地帮我添柴,也没有卑微地垂首侍立,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目光专注地落在我身上.......我察觉到他的注视,抬起头。阳光恰好落在他脸上,

将他精致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暖金。那双琉璃般的眼眸,

在晨光中流转着澄澈而温润的光泽,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仿佛世间最珍贵的宝石,

又似雨后初晴的天空。“恩人。” 他开口,声音不再像之前那般气若游丝,清润了许多,

像山涧敲击卵石的清泉。“叫我阿云,不要再叫恩人了。” 我应了一声,继续扇着炉火。

他顿了顿,“奴……我……”他似乎不太习惯去掉那个卑微的自称,微微蹙了下眉,

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清晰地问道:“恩人......救了我的命,给了我新生。

我……我能否请求阿云一事?”“什么事?” 我放下蒲扇,认真地看着他。

他迎上我的目光,那双漂亮得惊人的眼睛里,

盛满了晨光和一种近乎虔诚的希冀:“我想恳请阿云……为我赐名。”赐名?我微微一怔,

也是,过往的名字不适合现在的他了。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他脸上,

最终定格在那双眼睛上。晨光跳跃其间,折射出变幻莫测的、温润而澄澈的光彩,

像最上品的琉璃,历经火炼,剔透无瑕,却又蕴藏着坚韧的内核。它们曾黯淡无光,

濒临熄灭,如今却在同心蛊的滋养下重新焕发出惊心动魄的生机与美丽。心念微动,

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最喜欢你的眼睛。”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说这个,微微一怔,

琉璃色的眸子便一直盯着我。我笑了,伸出手指,

虚虚地隔空点了点他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

语气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和笃定:“像琉璃一样,干净,透亮,

看着就让人心里舒服。尤其是在这晨光里,真好看。

”他似乎被我这直白的赞美弄得有些无措,白皙的耳根悄然染上了一层薄红,

眼神闪烁了一下,带着点羞赧,却又忍不住微微睁大了些,仿佛想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所以,”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笑意更深,声音也放柔了,“就叫你‘阿璃’可好?

琉璃的璃。”“阿……璃?” 他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音节在唇齿间轻轻滚动。

琉璃般的眼眸中,那层困惑和羞赧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越来越亮的光彩。

那光芒起初像初生的星辰,微弱而闪烁,继而迅速汇聚、点亮,最终化作一片璀璨的星河,

在他眼底熠熠生辉,甚至比此刻的晨光还要耀眼。“阿璃……” 他又念了一遍,

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确认,随即,一个纯粹而灿烂的笑容,如同冲破云层的朝阳,

骤然绽放在他脸上。那笑容驱散了所有残留的阴霾和卑微,

让他整个人都沐浴在一种新生的喜悦和光芒之中。“阿璃……我很喜欢!”他看着我,

那双被命名为“璃”的琉璃色眼眸弯成了好看的月牙,里面盛满了纯粹的感激、喜悦,

还有一丝终于找到归属般的安心。晨光落在他带笑的眉眼上,落在他微微泛红的脸颊上,

也落进了他眼底那片清澈的琉璃光里。从今往后,他便只是阿璃了。7.“今天运气不错,

”我掂了掂药篓里新采的几株年份尚可的紫参,“够咱们吃上十天半月了。

回去给你炖个参鸡汤,补补气血。”阿璃闻言,侧过头看我,唇角微微弯起一个清浅的弧度,

像初融的雪水,干净又带着点凉意。“阿云费心了。”他的声音清润,

比刚来时多了几分生气。我摆摆手,刚想调侃他两句,话未出口,心头却猛地一跳!

不是心悸,而是一种……被窥视的、冰冷的危机感。几乎同时,

走在我身侧的阿璃脚步也瞬间顿住。他原本温润的琉璃色眼眸骤然锐利如鹰,身体绷紧,

下意识地侧移半步,隐隐将我护在身后稍靠山壁的位置。

那份在山野间磨砺出的、属于猎食者般的警觉,瞬间取代了平日的沉静。“怎么了?

”我压低声音,心口那点不安感迅速扩大。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屏息凝神,侧耳倾听着。

山风拂过林梢的沙沙声依旧,鸟鸣也未曾断绝,但……太静了。小苑方向,

平日里能隐约听到的溪水潺潺声,此刻完全消失了,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弥漫开来。

我顺着他的视线方向,借着林木的遮掩,小心地向上望去。只一眼,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们的小苑,那座隐在山坳里的竹篱院落,此刻竟被团团围住!

身着玄黑盔甲的兵士,足有二三十人,如同沉默的铁桶,将小苑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手持长枪,腰挎佩刀,肃杀之气即便隔了这么远,也扑面而来。阳光照在冰冷的甲片上,

反射出刺目的寒光。院门被粗暴地撞开,竹篱倒了一片,

我精心侍弄的药圃被践踏得一片狼藉。而在院门前,骑在一匹高大黑马上的,

是一个身形魁梧、面容冷硬的中年将领。那张脸,

我至死难忘——正是肖徹麾下最得力的心腹副将,王贲!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果然……还是来了吗?肖徹,你终究是没有放过我。重活一世,

你竟然还会被命运送到我面前么!可是,为什么?前世他是被我从崖底捡回,

知道这小苑所在并不稀奇。但这一世,我从未与他有过交集!这小苑位置隐秘,

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一个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倏地钻进脑海——难道……是因为阿璃?!

我猛地转头看向身旁的阿璃。他此刻的脸色也异常凝重,薄唇紧抿,

琉璃色的眼眸深处翻涌着浓烈的警惕和……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好像从未问过他的过往。他感受到了我的注视,也侧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关切,

有询问,但并无心虚或闪躲。心头的惊疑像滚雪球般扩大。是他引来的追兵?

肖徹的目标其实是他?还是……我的行踪终究因为什么未知的原因暴露了?无论哪种,

此地都已绝对不可久留!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心绪和手脚的冰凉。

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我一把抓住阿璃微凉的手腕,他的肌肤之下,似乎有瞬间的紧绷,

随即又放松下来,任由我紧紧握住。“别怕。”我拉着他,借着茂密灌木的掩护,

悄无声息地向后退去,远离那处被死亡气息笼罩的家园。一路疾行,气氛压抑得可怕。

阿璃沉默地跟在我身边,身手矫健,显然恢复得极好。他没有问任何问题,

只是那双琉璃色的眼眸,不时扫过身后,确认无人追踪。

直到踏入县城那家不起眼的“济世堂”药铺后院,

看到正在捣药的师兄赵无咎那张熟悉的、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脸,我才稍稍松了口气,

但心头的巨石依旧沉重。“哟?稀客啊小云岫!还带了位……”赵无咎放下药杵,

目光在我和阿璃交握的手腕上溜了一圈,又落到阿璃那张即便被我摸成小脏猫,

也难掩风华的眉眼上,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俊俏的‘小娘子’?

”“师兄!”我松开阿璃的手,顾不上解释,

急切地将小苑被围、王贲带兵的情形快速说了一遍。“他们怎么会找到那里?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阿璃。阿璃安静地站在一旁,垂着眼睫,看不清神色。

赵无咎脸上的戏谑笑容瞬间消失,眉头紧锁起来。“王贲?那个官爷?”他摸着下巴,

“前些日子,这官爷倒是送来一个重伤的人,还好我手艺精湛给救回来了,

但是应该与咱师傅无冤无仇啊。”“云岫,他们的目标,没准是你身边这位小娘子。

”他看向我,又瞥了一眼沉默的阿璃。阿璃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依旧没有抬头。“无论哪种,

”赵无咎摊手,“我这里消息也闭塞。县城太小,水太浅,摸不到大鱼。”他走到桌边,

提起笔在一张纸条上飞快地写了几个字,然后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小木牌,

上面刻着一个古朴的“济”字。“想搞清楚,只有一个地方——京城。”“京城?”我一愣。

“对,”赵无咎点头,“京城有我们‘济世堂’的总号,消息最是灵通,三教九流,

王公贵族,没有他们打听不到的。而且,京城水深,鱼龙混杂,反而更容易藏身。

你可以去总号帮忙坐诊,既能有个落脚处掩人耳目,又能借机打听消息。

看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何王贲会突然跑去砸你的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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