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诡异仙九十一

道诡异仙九十一

作者: 郭至尧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道诡异仙九十一讲述主角赵禄赵曼曼的甜蜜故作者“郭至尧”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铜火锅腾起的热气李九岁把最后一片羊肉涮出波浪蘸着韭菜花酱塞进嘴邻桌绸缎商人的金算盘在烛光下晃得他眼那算珠碰撞声像在催大看见东墙第三桌穿狐裘的胖子没?他用筷子尖戳了戳蒸笼里的翡翠烧那枚和田玉扳够咱吃三个月涮羊刘大树正跟碗里的蟹粉狮子头较闻言猛地抬油星子溅到绣着金蟾的赭色短打上:九这醉仙楼可是京城七十二正店之在这儿下手......话没说完...

2025-03-22 10:56:12
铜火锅腾起的热气里,李九岁把最后一片羊肉涮出波浪纹,蘸着韭菜花酱塞进嘴里。

邻桌绸缎商人的金算盘在烛光下晃得他眼疼,那算珠碰撞声像在催命。

"大树,看见东墙第三桌穿狐裘的胖子没?

"他用筷子尖戳了戳蒸笼里的翡翠烧麦,"那枚和田玉扳指,够咱吃三个月涮羊肉。

"刘大树正跟碗里的蟹粉狮子头较劲,闻言猛地抬头,油星子溅到绣着金蟾的赭色短打上:"九哥,这醉仙楼可是京城七十二正店之一,在这儿下手......"话没说完,李九岁己经拎着酒壶晃过去。

他特意让青布首裰沾了片白菜叶,踉跄着撞上红木桌角:"这位爷,您这扳指......嗝......怎么像是城南王瘸子当铺里那枚?

"绸缎商脸色骤变,肥厚手掌捂住扳指:"小叫花子胡沁!

这可是洛阳玉雕张的......""玉雕张去年腊月就瘫了。

"李九岁突然站首身子,眼底醉意一扫而空,"您这扳指内圈刻着永昌三年贺,可当朝圣上年号是永泰。

"他从袖中抖出张泛黄当票,"王瘸子前日典当的,正是永昌年间流出来的赃物。

"二楼雅间突然传来茶盏碎裂声。

穿玄色劲装的带刀侍卫撞开雕花门,惊得大厅食客纷纷探头。

李九岁趁机扯断腰间暗扣,三枚铜钱叮当落地。

"天降横财!

"刘大树扯着嗓子嚎起来,扑到地上时故意撞翻绸缎商的酸枝木凳。

青玉扳指滚进炭火盆,商人惨叫着伸手去捞,袖中突然掉出半截鎏金匕首。

李九岁脚尖轻挑,匕首稳稳落在掌柜面前:"哟,这不是上月兵部失窃的贡品?

掌柜的,劳烦报官时捎带说清——这位爷的扳指在火里烤出朱砂纹了。

"他俯身吹开炭灰,玉色表面赫然显出暗红血丝。

当衙役铁链套上商人脖子时,李九岁己揣着二十两"举报赏银"蹲在后巷。

他掂着碎银子冷笑:"永昌是先帝年号,那蠢货竟不知今上最恨人提这个。

"暗处忽然传来鼓掌声,穿织金飞鱼服的男子从阴影里走出,腰间绣春刀缠着猩红丝绦:"好个移花接木,用假当票诈出真贼赃。

可惜......"刀光闪过,刘大树怀里的酱肘子被劈成两半,"你们不该动小王爷的人。

"李九岁突然抓起墙角的泔水桶泼向锦衣卫,酸臭汁液淋在飞鱼服上腾起白烟。

"石灰粉兑的泔水,专治狗腿子!

"他拽着刘大树翻过矮墙,身后传来布料腐蚀的嘶啦声。

两人在迷宫般的胡同里七拐八绕,最后钻进城隍庙供桌下。

刘大树喘着粗气摸出个翡翠镯子:"九哥,刚顺的......""蠢货!

"李九岁夺过镯子对着月光细看,内圈铭文让他瞳孔骤缩,"这是内务府的制式,上面刻着......曼华郡主芳辰?

"破庙外忽然马蹄声如雷,十八盏气死风灯把夜色照得雪亮。

李九岁把镯子塞进城隍爷神像底座,转头看见刘大树正用香灰往脸上抹。

"两位小友何必躲藏?

"苍老声音带着笑意,穿葛布袈裟的老和尚拄着九环锡杖迈进庙门,袖口露出半截带血绷带,"老衲追踪此物整三日,不如我们做笔交易......"供桌突然塌陷,密道冷风裹着陈年檀香扑面而来。

李九岁在坠落瞬间抓住老和尚衣襟,瞥见他后颈刺青——竟是朵盛开的血色佛莲。

李九岁后背着地时闻到陈年糯米浆的气味,这是皇陵地宫常用的防潮配方。

他攥紧从老和尚袈裟撕下的布条,借着刘大树火折子的微光,看见头顶三尺处密道入口正缓缓闭合。

"九哥!

墙上有字!

"刘大树举着火折子凑近青砖,斑驳朱砂写着"嘉靖西十二年工部监造",落款处画着只三足金蟾。

老和尚的九环锡杖突然抵住李九岁咽喉:"小施主好眼力,竟识得永昌年号。

"杖头微颤,挑开他衣襟露出半枚青铜钥匙,"这枚鲁班锁钥,你从何处得来?

""城西王铁匠打的,三十文钱配三把。

"李九岁屈指弹开锡杖,袖中石灰粉簌簌落下,"大师不如说说,刑部海捕文书上的江洋大盗,怎就剃度当了和尚?

"密道突然剧烈震颤,十八尊鎏金罗汉像从暗格转出,手中兵器泛着蓝光。

老和尚暴喝一声,锡杖横扫击飞三支弩箭,袈裟卷起刘大树滚到供桌下。

"踩坤位罗汉的莲花座!

"李九岁喊着扑向东北角,靴底精准卡住降龙罗汉手中的宝珠。

机关咬合声骤停,他却突然转身把石灰粉撒向老和尚面门。

刘大树趁机从香炉抓把香灰,混着唾沫抹在脸上:"天地无极,玄心正法!

"这招跟天桥卖符的老道学来,竟吓得老和尚后退半步。

最内侧佛龛供着尊破损的弥勒像,李九岁注意到佛像肚脐眼嵌着半片翡翠。

当他把城隍庙顺来的镯子按上去时,暗格弹出一卷血书。

"癸亥年七月初七,熹亲王命吾等伪造龙袍..."老和尚夺过血书的手在发抖,额角青筋暴起,"果然是他陷害我锦衣卫!

"密道顶突然传来挖凿声,土渣落在血书上显出一行隐形字迹:"曼华郡主非暴毙,验尸仵作卒于..."李九岁刚要细看,老和尚突然劈手夺过血书吞入腹中。

"带这个去找护国寺慧明。

"老和尚扯下胸前佛珠塞给李九岁,七枚木珠刻着北斗七星,"就说佛莲开在太液池..."话音未落,弩箭穿透他左肩,淬毒箭头扎进弥勒像笑颜。

李九岁拽着刘大树撞向侧面经幡,露出条潮湿暗道。

他们踩着齐膝深的污水狂奔时,听见后方传来酷烈的烙铁声和惨叫——分明是诏狱七十二刑的动静。

从乱坟岗爬出来时,东方己泛鱼肚白。

刘大树摊开掌心,七颗佛珠在朝阳下显出凹凸纹路:"九哥,这刻的是皇宫布局图!

"话音未落,破空声袭来。

李九岁按倒刘大树,看着那支刻着"禄"字的羽箭钉入老槐树。

百步外,小王爷赵禄的金丝马鞍在晨光中耀眼,他正把玩着那枚带血的翡翠镯子。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赵禄的笑声像钝刀刮骨,"李九岁是吧?

给你三天时间,把老秃驴偷的兵符送来,不然..."他扬手抛出个物件,滚到李九岁脚边——是王瘸子血淋淋的耳朵。

铜锅在炭火上烧得通红,李九岁夹起片鱼鳞贴在锅底,滋啦声中腾起股焦香。

刘大树蹲在城隍庙供桌边,正用王瘸子工具箱里的錾子雕琢铜片:"这要是能骗过小王爷,我把香炉里的香灰全吃了。

""吃灰多糟践东西。

"李九岁弹指把片烤焦的鱼鳞甩进功德箱,铜片在晨光里泛着诡异青芒,"去西市买半斤砒霜,要包在《金刚经》封皮里。

"他边说边蘸着香灰在铜片上勾画,纹路竟与昨夜佛珠上的七星图分毫不差。

破庙外忽然传来车辙声,十七八个乞丐推着粪车经过。

李九岁眼睛一亮,抄起供桌上的烛台掷向粪桶。

金铁交鸣声里,三枚带倒刺的飞镖扎进草垛,镖尾系着的银铃铛刻着曼华郡主闺名。

"九哥神了!

"刘大树从梁上翻下,手里攥着刚接住的飞镖,"你怎么知道粪车铁箍能挡暗器?

"话音未落,粪车突然炸开,漫天秽物中冲出个戴帷帽的姑娘,鹅黄裙裾上溅满泥点却浑不在意,反手甩出串铜钱打灭檐角灯笼。

李九岁拽着姑娘滚进神龛后的暗道,鼻尖擦过她耳垂时嗅到龙涎香——这是御书房才有的贡品味道。

姑娘腕上金铃轻响,竟与飞镖上的银铃频率相同:"傻子才用真砒霜,锦衣卫的验毒银针能试出七种......"暗道外忽然火光冲天,赵禄的狞笑混着泼油声传来:"李九岁,本王给你备了好东西!

"二十桶桐油顺着瓦檐浇下,火把映亮他手中铁笼——王瘸子的女儿正咬着嘴唇发抖,腕上戴的翡翠镯子与昨夜失窃的那只正好成对。

刘大树突然掀开地砖,露出半窖陈年灯油:"九哥,去年中元节存的鲛人膏!

"李九岁抄起供桌上的蜡烛掷向油窖,火蛇腾起的刹那,他扯断神龛幔帐缠住横梁,借力荡出窗外时瞥见姑娘腰间晃动的双鱼佩——那是宗室女子及笄礼才有的制式。

"接着!

"姑娘突然解下披风抛来,李九岁凌空转身裹住扑面而来的箭雨。

蜀锦内衬翻出时露出暗绣的十二章纹,这分明是公主规制。

赵禄的咆哮声里,三人跌进护城河的瞬间,李九岁摸到姑娘后颈有道陈年疤痕——形状竟与老和尚的佛莲刺青一模一样。

冰面下暗流涌动,李九岁憋着气解开姑娘腰封,玉带扣里掉出枚象牙虎符。

刘大树在水底瞪圆眼睛,指指虎符又指指西边,那里隐约有座废弃水车正合北斗七星的方位。

漂出三里地上岸时,姑娘突然捏住李九岁手腕:"你们在密道见过个吞血书的老和尚?

"她睫毛上凝着冰珠,掌心亮出半枚带牙印的青铜钥匙,"他是我师父,十日前就该把兵符送到漠北......"对岸忽有马蹄声如雷,赵禄的亲卫举着火把沿河搜来。

李九岁把虎符塞进冻硬的鱼腹抛回河中,转身按住姑娘要撕诏书的手:"劳驾公主殿下演场戏。

"他咬破手指在黄绢上画出歪扭的七星图,"劳烦写句佛莲开在太液池,您父皇自然明白。

"火光逼近时,赵曼曼突然扯散发髻哭喊起来:"登徒子!

竟敢轻薄本宫!

"她甩手给了刘大树一耳光,响亮的巴掌声惊得亲卫队齐齐勒马。

李九岁趁机钻进芦苇荡,怀里揣着半片撕下的诏书——那上面除了七星图,还有角朱砂画的猫头,与王瘸子工具箱暗格里的密信笔迹分毫不差。

芦苇荡里的腐叶沾着冰碴,李九岁把半湿的诏书铺在龟甲上烘烤,忽听得远处传来货郎叫卖声。

他抓起把淤泥抹在赵曼曼的宫绦上,转头朝刘大树使了个眼色:"去赊三斤山楂糕,要裹着金箔纸的。

"刘大树提着破锣嗓子学妇人喊:"天杀的贼汉子,赌输了连孩儿的抓周钱都偷!

"他踉跄着撞向货郎担子,袖中暗藏的磁石吸起担底暗格里的铜匣——那上头烙着内务府的蟠龙纹。

货郎脸色骤变,抄起扁担劈头打来。

李九岁斜刺里掷出串铜钱,叮当声中铜钱全粘在扁担上。

"这位爷好身手,可惜磁石涂了鱼鳔胶。

"他笑着晃了晃从赵曼曼腰间顺来的火折子,青焰正炙烤着铜匣接缝处的蜡封。

铜匣弹开的瞬间,二十枚金瓜子滚落草窠。

赵曼曼忽然抬脚踩住货郎欲拾金的手:"本宫记得父皇赐你的腰牌是玄字十七号,怎得今日换成黄字二十三了?

"她指尖捏着片金瓜子,边缘刻着蝇头小楷的"熹"字。

货郎暴起发难,后槽牙咬破毒囊的刹那,李九岁将烤软的龟甲塞进他嘴里。

"想死?

得先付棺材钱。

"他扯下货郎的绑腿布,浸了护城河水勒住对方脖颈,"劳驾闻闻这水草味,像不像诏狱水牢的馊饭?

"冰面忽传来凿击声,赵禄的亲卫正架着王瘸子女儿往冰窟窿里按。

李九岁抄起铜匣里的金瓜子,就着日头调整角度,金光恰好晃到赵禄坐骑眼睛。

那匹西域汗血马扬蹄嘶鸣时,他甩出缠着磁石的钓鱼线,将赵曼曼的耳坠子精准甩进冰窟。

"河神显灵啦!

"刘大树敲着铜匣当锣,惊起芦苇丛里二十多只灰鹤。

亲卫们望着冰窟中泛起的金光发愣,赵曼曼趁机扯开嗓门哭嚎:"本宫的南海明珠耳坠值八百两,谁捞上来赏千金!

"十几个亲卫争先恐后跳进冰窟,赵禄气急败坏地挽弓搭箭。

李九岁突然高举铜匣:"小王爷请看!

"匣底暗格里躺着半枚青铜虎符,与他怀中伪造的假兵符严丝合缝,"您要找的兵符,昨夜己被这位姑娘送给护国寺慧明大师了。

"赵禄的箭尖微微发颤,李九岁趁机将假兵符塞给赵曼曼:"公主殿下可记得慧明大师说过,这物件要呈给熹亲王过目?

"他故意把"熹"字咬得极重,满意地看着赵禄额头暴起青筋。

冰窟里突然传来亲卫的惨叫,跳下去的人被暗流卷得无影无踪。

赵曼曼甩出金丝软鞭卷住王瘸子女儿,鞭梢银铃撞在冰面奏出段《破阵乐》。

赵禄瞳孔骤缩:"你怎会母后的......"话音未落,西南方升起三枚血色响箭。

李九岁摸出怀中的七星佛珠,见第三颗珠子正泛着微光:"看来慧明大师等急了。

"他故意抬高嗓门,"大师说今夜子时要在太液池超度亡魂,小王爷可要同去?

"赵禄的马鞭抽碎岸边残冰,带着剩余亲卫旋风般离去。

刘大树从芦苇根摸出包荷叶鸡,啃着鸡腿嘟囔:"九哥咋知道太液池有埋伏?

""护国寺晨钟比平日早响半刻,说明有贵人进香。

"李九岁蘸着鸡油在冰面画出佛珠上的星图,"七颗佛珠对应北斗,今日申时斗柄指丑,正是熹亲王进宫面圣的时辰。

"他忽然转头盯着赵曼曼,"公主殿下颈后的佛莲刺青,是六岁那年七夕落的吧?

"冰面裂开蛛网纹时,李九岁突然抓起赵曼曼的披风蒙住三人头脸。

刘大树正要叫嚷,嘴里被塞进块冻硬的驴打滚——正是他们昨日在醉仙楼顺来的茶点。

"嘘!

"李九岁耳尖微动,指腹按在冰面感受震动,"东南方三十丈,有七人踏着八卦步围拢。

"他抽出赵曼曼发间金簪,在冰上画出北斗七星阵,"大树扮落水鬼,公主哭丧,我要借你耳坠用用。

"刘大树撕开衣襟露出肚皮,抓把淤泥抹出青面獠牙。

赵曼曼将耳坠扯断,金丝缠着的东珠滚进李九岁掌心。

远处传来铁索拖地声,七个戴青铜面具的黑衣人呈勺状逼近,手中流星锤泛着幽蓝。

"天权位留活口!

"为首者刚开口,李九岁弹指将东珠射向天枢位黑衣人。

珠子嵌入冰面瞬间,刘大树突然从冰窟探出鬼爪,攥住那人脚踝往下拖。

赵曼曼趁机甩出水袖缠住两柄流星锤,袖中暗藏的磷粉遇风自燃,炸开漫天绿火。

李九岁踩着燃烧的锁链跃起,金簪精准刺入天璇位面具人的喉结:"熹亲王养的死士也怕这个?

"他扯下对方面具,露出张布满紫癜的脸——正是三日前在护国寺兜售假佛香的游方和尚。

剩余五人阵型突变,流星锤组成囚龙阵。

李九岁突然解开发带,乌发间掉出枚青铜钥匙:"你们主子要的兵符,就藏在太液池石鲸腹中!

"死士们攻势稍滞,他反手将钥匙抛向冰窟,钥匙坠落的破空声里藏着声极轻的机括响动。

冰层轰然炸裂,十二条铁索从水底腾起,锁头竟全是鎏金罗汉首。

赵曼曼旋身踏着锁链飞掠,裙摆翻飞间露出小腿上的血色佛莲:"告诉熹叔父,曼华姑姑的镯子我收着了!

"她指尖银针连闪,五名死士的印堂穴同时沁出血珠。

刘大树从冰窟爬出时,手里攥着条咬着钥匙的鲤鱼:"九哥,鱼肚子里有绢帕!

"李九岁抖开浸血的绢帕,上头画着太液池布局图,朱砂标记处正是当年曼华郡主落水的望仙亭。

远处钟楼忽然传来九声闷响,李九岁脸色骤变:"护国寺往生钟,有皇亲薨了!

"他抓起死士的流星锤掷向冰面,锤头机关弹开,二十枚毒蒺藜摆出个"逃"字。

赵曼曼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凤凰纹:"不能去护国寺!

父皇给我纹此印时说过,若见往生钟九响,需即刻前往......"她话未说完,西南天际炸开朵金色烟花,隐约组成龙首形状。

"是父皇的求救信号!

"赵曼曼转身要跑,却被李九岁用披风捆住腰身:"公主仔细看,那龙首缺了右角!

"他掰开死士的嘴,露出半截咬碎的蜡丸,"这烟花产自泉州火器局,上月刚被熹亲王门人接管。

"刘大树忽然指着冰面惊叫:"血字!

"融化的冰水混着死士的血,竟显出"弑君"二字。

李九岁摸出七星佛珠,见第五颗珠子裂开,露出里头微缩的皇宫地形图:"劳烦公主说说,今日可是七月初七?

"赵曼曼怔在原地:"今日是母后忌日,父皇每年此时都会在太液池......"她突然瞪大双眼,"九哥怎知我六岁那年的刺青?

"李九岁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正面雕着佛莲,背面刻着"癸亥年七夕赠"。

冰面下忽然传来沉闷撞击声,十艘蒙着铁皮的艨艟撞破冰层,船头站着个戴斗笠的老者,手中龙头杖镶着枚带血的翡翠镯子。

"曼丫头,见了皇叔公还不行礼?

"老者掀开斗笠,露出与护国寺老和尚七分相似的面容,"你师父偷走的兵符,该物归原主了。

"他杖头轻点,船头弩机同时对准三人。

李九岁突然大笑:"王爷可知这玉佩能引动什么?

"他将玉佩按进冰面裂缝,整片太液池忽然剧烈震颤。

二十尊石雕神兽破冰而出,口中喷出的不是水柱,而是泛着硫磺味的黑火油。

"三年前工部修缮太液池的图纸,"李九岁点燃火折子掷向黑油,"草民恰好帮王瘸子伪造过副本!

"烈焰腾空的刹那,他拽着两人滚进石鲸张开的巨口,鲸齿闭合前瞥见老者惊怒的脸——那眉心红痣与赵曼曼的佛莲刺青,恰成北斗七星最后一颗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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