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法医结局是什么

我在古代当法医结局是什么

作者: 飞鱼真君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飞鱼真君”的言情小《我在古代当法医结局是什么》作品已完主人公:苏云舒林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冰坚带着一股渗入骨髓的潮我猛地吸了一口喉间传来一阵熟悉的、火烧火燎般的幻视线从模糊到清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枯槁发青、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浓烈得几乎凝固的尸混合着廉价劣质线香燃烧后残留的呛人烟霸道地钻入鼻头顶是粗陋的原木横挂满了蛛角落里几只油灯的火苗被不知何处钻进来的阴风吹得忽明忽在斑驳的土墙上投下扭曲跳跃的鬼这不是我那无菌、恒温、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现...

2025-07-26 08:48:56

冰冷,坚硬,带着一股渗入骨髓的潮气。我猛地吸了一口气,

喉间传来一阵熟悉的、火烧火燎般的幻痛。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枯槁发青、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脚。浓烈得几乎凝固的尸臭,

混合着廉价劣质线香燃烧后残留的呛人烟味,霸道地钻入鼻腔。头顶是粗陋的原木横梁,

挂满了蛛网,角落里几只油灯的火苗被不知何处钻进来的阴风吹得忽明忽灭,

在斑驳的土墙上投下扭曲跳跃的鬼影。

这不是我那无菌、恒温、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现代化法医实验室。我挣扎着想动,

身体沉重得像灌满了铅,脑子里乱糟糟塞满了最后时刻的画面:刺眼的白炽灯管,

脚下光滑得能照出人影的实验楼地砖,身后那猝不及防、带着巨大恶意狠狠撞来的力量,

身体失去控制、急速下坠时灌满耳朵的呼啸风声,还有……实验室窗外,

林森那张瞬间因极度惊恐和某种扭曲快意而变得狰狞的脸。林森!我前世的同事,

也是把我推下实验室高楼的凶手!喉间的幻痛再次尖锐地提醒我。我下意识抬手摸向脖子,

指尖触碰到皮肤下微微凸起的疤痕组织,那是坠楼时颈部撞击异物留下的永久印记,

如同一个耻辱的烙印,跟着我的灵魂一同来到了这个陌生的时空。“秦仵作?秦仵作!

您可算醒了!”一个带着浓重地方口音、又惊又喜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我费力地转动僵硬的脖颈。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靛蓝色衙役服的少年正蹲在我旁边,顶多十五六岁,

脸上稚气未脱,眼睛却亮得惊人,此刻写满了担忧和一种近乎崇拜的急切。他叫石头,

是这青州府衙里专门负责看守义庄、给仵作打下手的杂役,

也是目前唯一一个敢靠近我这具“霉运罩顶”身体的人。“您……您都晕过去快半个时辰了!

吓死小的了!”石头的声音带着哭腔,“府尊大人那边还等着您去验看城东那具无名尸呢!

说是……说是死得蹊跷!”府尊?无名尸?我撑着冰冷潮湿的地面坐起身,

环顾这间破败、昏暗、散发着腐朽气息的所谓“验尸房”。几块破木板搭成的台子上,

躺着刚才那双脚的主人。角落堆着些蒙尘的工具:几把锈迹斑斑、刃口都钝了的短刀,

几根粗细不一的银针,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

还有几卷看不出本色的脏污布条……这就是一个古代仵作的全部家当?

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一个现代顶尖法医,带着对凶手的滔天恨意,

竟被困在这技术落后、愚昧闭塞的古代,成了一个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小仵作?秦默?

这就是我这具身体的名字?还真是……讽刺。喉间的旧伤疤又在隐隐作痛,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它,提醒着那场谋杀和坠落的剧痛,提醒着林森那张扭曲的脸。

一股冰冷的火焰在我心底猛地窜起,灼烧着五脏六腑。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紧了心脏。

林森!他是否也在这里?在这片天空下,某个阴暗的角落里?“秦仵作?您……您没事吧?

”石头小心翼翼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滔天恨意。他看着我骤然变得阴鸷铁青的脸色,

吓得往后缩了缩。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这混杂着死亡与腐朽的空气,

强行压下翻腾的杀意和混乱。再睁眼时,眼底只剩下近乎冷酷的平静。

现在不是沉溺仇恨的时候。活下去,适应这里,掌握力量,才是找到他、碾碎他的前提。

“我没事。”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摩擦,“石头,备水,净手。带我去看那具无名尸。

”石头一愣,大概是被我这过于平静又带着不容置疑命令口吻的语气惊住了,随即反应过来,

连声应着:“哎!哎!好!水……水在那边,小的这就给您打来!

”他手忙脚乱地跑去角落一个破水缸边,舀起一瓢浑浊的水倒进一个破木盆里。

我走到水盆边,无视那水的浑浊,仔细地搓洗着双手。指尖感受着水的冰冷,

混乱的思绪在冰冷的刺激下一点点沉淀、凝聚。前世的知识图谱在脑海中清晰展开。微生物?

DNA?扫描电镜?这些都不存在了。但人体骨骼的形态特征不会变,

血液凝固的模式不会变,窒息死亡的征象不会变,毒物作用的机理不会变!这是我的武器,

是我在这地狱里活下去、并最终把林森拖入地狱的凭仗!“走。”我甩掉手上的水珠,

对捧着破布巾等在一旁的石头说,声音里没有任何波澜。府尊李大人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

面白微须,穿着簇新的青色官袍,此刻正焦躁地在停放着尸体的偏堂里踱步,

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旁边站着青州府衙的刑名师爷,姓周,五十多岁,干瘦精悍,

留着山羊胡,一双小眼睛里闪着市侩的精光。地上放着一卷破草席,里面裹着的,

就是石头口中的“无名尸”。看到我进来,李大人脚步一顿,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

随即被更深的焦虑掩盖。周师爷则捋着胡须,三角眼在我身上溜了一圈,

带着审视和惯有的轻视。“秦默,你可算来了!”李大人语气急促,“快看看!

城东破庙里发现的,死了怕有两天了!身上无伤无痕,也无中毒迹象,几个老仵作……咳,

都说像是暴病而亡。可这……这人前日还好端端在码头扛活,怎么就突然暴毙了?

总得有个说法!”暴病而亡?我心中冷笑。越是看似“自然”的死亡,

越可能藏着最阴毒的杀机。“大人稍安。”我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在石头紧张的注视下,

我走到草席旁,蹲下身。一股比义庄里更浓烈、更新鲜的尸臭扑面而来。死者是个壮年男子,

体格粗壮,皮肤黝黑粗糙,确实是干苦力的模样。身上只穿着破烂的单衣。我先检查头面部。

无外伤痕迹。翻开眼睑,眼结膜无明显的点状出血——通常机械性窒息的典型征象之一。

口鼻周围干净,无捂压痕迹。颈部皮肤完整,无扼痕、勒痕。初步看,

确实符合“无伤暴毙”。李大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周师爷嘴角甚至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仿佛在说:看吧,连你也看不出名堂。

我没有理会他们。手指顺着死者的下颌骨,滑向耳后发际线附近,仔细按压。这里毛发覆盖,

光线昏暗,极易被忽略。指尖下,左侧耳后乳突骨下方,

触感有极其细微的异常——一个绿豆大小、边界模糊的硬结,按压时,

皮肤颜色似乎比周围深了一丁点。皮下出血?位置如此隐蔽,力度控制得如此精准,

绝非意外磕碰能形成!这发现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激活了我所有的神经。

我示意石头将油灯拿近些。昏黄的光线下,我更加仔细地检查死者的口腔、咽喉。

舌体无咬伤,牙齿完好。我掰开他的嘴,凑近细看咽喉深处。

一股尚未完全散尽的、极其微弱的杏仁味,混杂在浓烈的尸臭中,几乎难以察觉!

但这气味对我而言,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杏仁味?氰化物?不对,

古代没有工业提纯的氰化物。是苦杏仁!或者……桃仁!我立刻用手指,

小心翼翼地探入死者喉头深处。指尖在黏腻的喉壁粘膜上仔细刮擦、捻动。终于,

在靠近会厌软骨下方的凹陷处,捻到几粒极其微小、几乎被粘液完全包裹住的碎屑。

质地坚硬,带着细微的棱角感。我小心地将这几粒几乎看不见的碎屑刮取出来,放在掌心。

又从旁边破陶碗里沾了点清水,滴在上面,轻轻捻开粘液。在油灯昏暗的光线下,

那几粒碎屑呈现出一种特殊的、微微发白的浅黄色,边缘带着不易察觉的棕褐色斑点。桃仁!

而且是生桃仁!我几乎可以肯定。生桃仁含有苦杏仁苷,水解后产生剧毒的氢氰酸,

微量即可致命。凶手利用了死者可能是饥不择食或被骗吞食生桃仁的机会,

在他咽下的瞬间,从背后突袭,以极快、极精准的手法,用拇指或某种硬物,

猛力按压其左侧耳后那个致命的“翳风穴”区域!这个穴位受到强力刺激,

会瞬间引发喉头痉挛、窒息!死者喉头剧烈痉挛,

将未来得及完全咽下的生桃仁碎屑卡在了喉部,同时喉部肌肉的强力收缩,加上瞬间的窒息,

导致颈内静脉压力剧增,在按压点下方形成了那点极其细微、深藏发际线下的皮下出血!

一个利用人体生理反应和剧毒植物特性,精心设计、不留明显伤痕的完美毒杀!

手法干净利落,对穴位和毒性的了解都非同一般。这绝不是普通的市井仇杀。“大人,

”我直起身,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偏堂里的焦躁和低语,“此人并非暴病身亡,

而是被人谋杀。”“什么?!”李大人和周师爷同时失声惊呼。李大人的眼睛瞪得溜圆,

周师爷脸上的讥诮瞬间僵住,转而变成惊疑。“胡说八道!”周师爷率先反应过来,

山羊胡子气得直抖,“秦默!你昏头了不成?无伤无痕,如何就是谋杀?你莫非想哗众取宠,

欺瞒府尊大人?”李大人也狐疑地看着我:“秦默,人命关天,不可妄言!你有何凭据?

”“凭据在此。”我摊开手掌,将那几粒几乎看不见的碎屑展示在他们面前,

“死者喉头深处,卡有生桃仁碎屑。生桃仁含有剧毒苦杏仁苷,可致人喉头痉挛,窒息而亡。

”“那又如何?”周师爷嗤笑,“或许是这莽夫自己误食毒果噎死!此乃意外!

”“若是意外噎食窒息,必有剧烈挣扎,指甲缝应有抓挠痕迹,口鼻周围或有涎沫喷溅,

眼结膜点状出血会更为显著。”我语气毫无波澜,条理清晰,“此死者指甲缝虽有污垢,

却无新鲜抓挠伤;口鼻干净;眼结膜出血轻微,仅符合快速窒息特征。

更关键的是……”我的手指精准地点向死者左耳后那个隐蔽的位置,

“此处有绿豆大小、深藏发际下的皮下出血点。凶手是从死者背后突袭,

以重手法瞬间按压此穴,诱发喉头致命痉挛,加速毒发窒息。死者甚至来不及挣扎。

”我每说一句,李大人的脸色就凝重一分,周师爷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按压穴位?

”李大人听得云里雾里,但显然被我的笃定和细节描述镇住了,“这……这真能做到?

”“寻常人自然不行。”我目光扫过周师爷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的脸,“需精通人体经络穴位,

且手法迅捷精准,力道控制极佳。必是练家子,或……深谙此道者。”偏堂内一片死寂,

只剩下油灯灯芯燃烧的噼啪轻响。李大人盯着死者耳后那处他几乎看不见的微小异常,

又看看我掌中那微乎其微的碎屑,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周师爷则死死盯着我,眼神复杂,

惊疑、忌惮,还有一丝被戳破某种认知的慌乱。“查!”李大人猛地一拍旁边的桌案,

震得茶碗一跳,“立刻给我查!死者生前最后见过谁?谁精通拳脚或医术?

尤其是……懂穴位之说的!把城东破庙附近掘地三尺,也要找出线索!”衙役们轰然应命,

匆匆而去。周师爷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在李大人凌厉的目光下,

悻悻地闭上了嘴,只是那眼神,如同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我身上。案子破得很快,

快得超乎所有人意料。李大人的雷霆之怒和精准的搜查方向,让真相迅速浮出水面。

死者王老五,一个老实巴交的码头力夫。

凶手是同在码头讨生活、与他有过争执的混混头子赵四。

赵四早年曾跟一个走方郎中学过几天粗浅的推拿,知道几个穴位的大致位置,心肠又狠毒。

他记恨王老五在码头上抢了他的“好活”,又无意中听那走方郎中提过一嘴桃仁有毒。

恶念一起,便设下毒计。他假意与王老五和解,请他去破庙喝酒,

在劣酒里掺了碾碎的生桃仁粉末。趁王老五仰头灌下那碗“和解酒”、喉头蠕动吞咽的瞬间,

赵四从背后闪电般出手,用随身携带的、磨尖了一头的硬木短棍,

狠狠杵在王老五左耳后那个致命的位置!手法虽然远不如我推测的那般精妙,

但时机、位置、力道都抓得恰好够狠。王老五瞬间喉头痉挛,剧痛窒息,

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倒地身亡。赵四迅速清理了现场,将剩下的生桃仁处理掉,

伪装成暴毙。在确凿的证据从他住处搜出的生桃仁碎末、那根带血的硬木短棍,

以及几个目击他诱骗王老五去破庙的证人面前,赵四对罪行供认不讳。“青天大老爷啊!

饶命啊!”赵四被如狼似虎的衙役拖下去时,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府衙,

“小的……小的就是一时糊涂!是那个走方郎中!是他告诉小的桃仁有毒,

还有那穴位……他说用力按那里,人就会抽筋……”案子结了。青州府上下震动。“神了!

真是神了!”石头兴奋得满脸通红,围着我打转,眼神炽热得像要冒出星星,“秦仵作!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那点子碎屑,还有那藏在头发里的印子……小的当时就在旁边,

愣是啥也没瞧见!您简直……简直比庙里的菩萨还灵!”府衙里的其他胥吏、衙役,

看我的眼神也彻底变了。往日那种混杂着嫌弃、疏离和隐隐畏惧的目光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惊奇、敬畏,甚至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几个曾对我冷嘲热讽的老仵作,

远远地躲着,头都不敢抬。李大人更是红光满面。

这桩原本可能成为悬案、影响他官声的命案,竟被一个他几乎遗忘在义庄角落的小仵作,

以如此匪夷所思又无可辩驳的方式迅速侦破,简直是天降政绩!他特意在二堂召见了我。

“秦默啊,好!很好!”李大人捻着微须,笑容和煦,“本官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心思缜密,

观察入微,实乃我青州府衙之栋梁!从今日起,你便正式擢升为本府首席仵作!月俸加倍!

一应验尸所需,尽可向府库支取,务必精良!”“谢大人。”我躬身行礼,

脸上并无太多喜色。首席仵作?在这古代,依旧是贱役。我要的不是这个。

喉间的旧伤疤在官袍硬领的摩擦下微微刺痛,提醒着我真正的目标。“对了,

”李大人似乎想起什么,沉吟了一下,“你孤身一人,身边也没个得力助手。验尸断案,

总需有人传递器具,记录文书。本官看石头那小子还算机灵,就拨给你当个学徒吧。

另外……”他顿了顿,目光扫向二堂侧门,“云舒,进来吧。”侧门轻启,

一个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是个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浅青色粗布衣裙,身形单薄得像春日里刚抽条的柳枝。

乌黑的头发简单地挽了个髻,用一根木簪固定,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小段白皙的脖颈。

她的脸庞清秀,带着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眉眼温顺,低垂着,

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动。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大而清澈,

像两泓沉静的秋水,此刻却盛满了紧张和不安,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她走到堂中,对着李大人和我,深深一福,声音细若蚊蚋:“民女苏云舒,拜见府尊大人,

拜见……秦先生。”“嗯。”李大人点点头,对我道,“这是苏云舒。

她父亲原是邻县的仵作,前年染疫去了,留下她孤苦一人,流落到青州。本官怜其身世,

又念其多少耳濡目染过些仵作之事,便让她留在府衙做些浆洗缝补的杂活。

如今拨给你做个下手,端茶递水,收拾器具,也能帮你照应些琐事。

”让一个女子做仵作的助手?这在大魏朝简直是惊世骇俗。周师爷站在一旁,

闻言立刻皱紧了眉头,山羊胡子抖了抖,似乎想开口劝阻,

但瞥了一眼李大人不容置疑的脸色和我平静无波的神情,终究没敢出声。

苏云舒的头垂得更低了,身体微微发颤,显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我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惊弓之鸟般的少女。那双清澈眼睛里藏着的,除了恐惧,

还有一丝被深深压抑的、对摆脱命运的不甘和渴望。像一株在石缝里挣扎求生的草。“是,

大人。”我应道,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谢大人安排。”就这样,苏云舒和石头,

成了我这个“霉运罩顶”的首席仵作唯二的班底。苏云舒负责内务,整理工具,

记录文书虽然她识字不多,但异常认真;石头则跟着我跑现场,干些力气活。

日子在忙碌中滑过。凭借远超时代的法医知识,我又接手了几起小案子。

一桩看似投井自尽的妇人案,我从其指甲缝里找到不属于井壁的、带着特殊染料的织物纤维,

顺藤摸瓜揪出了因奸情败露而杀人的姘夫。另一桩离奇的耕牛暴毙案,我剖开牛胃,

发现了大量未消化的、混有毒蘑菇的草料,为被诬陷偷牛的佃户洗清了冤屈。案子都不大,

但桩桩件件都指向明确,证据确凿,破得干净利落。我的名声在青州府衙内部,乃至市井间,

悄然传开。“秦仵作”三个字,不再与“晦气”相连,

而是渐渐带上了“神断”、“明察秋毫”的光环。连带着苏云舒和石头,走在府衙里,

腰杆都挺直了不少。苏云舒的变化尤为明显。她依旧安静少言,但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

怯懦和不安在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专注的光彩。她学习能力极强,

我随口讲解的伤口形态、骨骼特征、毒物反应,她都能默默记下,整理文书时条理清晰。

她甚至开始尝试着帮我清理一些简单的伤口,动作轻柔而稳定,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先生,这处骨裂的纹路走向……似乎与常见的跌扑伤不同?”一次验看一具坠楼尸体时,

她指着死者小腿胫骨上一处细微的裂痕,怯生生地开口。我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那裂痕极其细微,角度刁钻,

确实是凶手在死者坠楼前用钝器猛击腿部、制造失足假象的关键证据。她竟能注意到。“嗯,

观察得对。”我难得地点点头,简单解释了一下受力方向和伪装痕迹。她立刻专注地听着,

眼睛亮晶晶的,飞快地在带来的小本子上用炭笔记下要点。

石头则成了我狂热的拥趸和跑腿专家,精力旺盛得像只上足了发条的猴子。“秦头儿!

城南绸缎庄孙掌柜家出事了!密室!绝对是密室杀人!周师爷带着人已经去了,说是急病,

我看悬!”一个燥热的午后,

头大汗地冲进我那间依旧简陋、但总算添置了些像样工具由府库“精良”提供的验尸房,

气都喘不匀。密室?我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柳叶刀这是我自己画图让铁匠打的,

比衙门的锈刀强百倍。“走。”孙府内宅,气氛压抑。孙掌柜的卧房门窗紧闭,从内闩死,

是典型的密室。孙掌柜仰面倒在床榻旁的地上,脸色青黑,

口角残留着白沫和一丝暗黑的血迹,双眼圆睁,充满了惊骇和痛苦。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苦杏仁味。周师爷正带着几个捕快在房内煞有介事地勘查,见我来,

脸上掠过一丝不悦,随即挤出个假笑:“秦仵作来了?唉,孙掌柜也是福薄,突发恶疾,

心脉暴裂而亡,真是可惜了。”又是“暴毙”?我心中冷笑。

目光扫过现场:打翻在地的茶杯,凌乱的床铺,死者紧握的拳头,还有……书桌上,

一支笔尖濡湿、似乎刚用过不久的狼毫笔。苦杏仁味……氰化物?古代哪来高纯度的氰化物?

是苦杏仁水?还是……砒霜三氧化二砷?砒霜中毒严重时,

也会出现类似杏仁味的气息其实是砷化物与胃酸反应产生的类似大蒜味,

但古人常混淆描述,并伴有剧烈腹痛、呕吐带血。我蹲下身,不顾周师爷皱起的眉头,

仔细检查尸体。尸僵已遍布全身,指端青紫。撬开紧握的拳头,

指甲缝里有细微的皮屑和一种深蓝色的粉末!口鼻有白色泡沫,

嘴唇内侧有细微的腐蚀性灼伤痕迹。掰开口腔,咽喉食道部位灼伤严重。

典型的急性胃肠型砒霜中毒!而且剂量极大!“周师爷,‘心脉暴裂’之症,

可不会导致口唇、咽喉如此严重的腐蚀灼伤,更不会在指甲缝里留下毒粉。”我冷冷开口,

站起身。周师爷脸色一沉:“秦仵作此言何意?莫非又是谋杀?此乃密室,门窗紧锁,

凶手如何进来下毒?又如何出去?”密室?我目光锐利如刀,再次扫视整个房间,

最后定格在那支狼毫笔上。笔管是空心的竹制,笔尖濡湿。“取一碗清水来。

”我对石头吩咐。水很快端来。我拿起那支狼毫笔,在周师爷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将笔头朝下,笔管末端浸入清水中。然后,用指甲在笔管靠近笔斗的竹节结合处,

一个极其隐蔽的、被墨垢覆盖的小凹点上,用力一按!“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只见一缕极细的、浑浊的白色粉末,从笔管末端浸在水中的部分,缓缓地、持续地析出,

融入水中!“啊!”石头失声叫了出来。周师爷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山羊胡子抖个不停。“好精巧的机关!”我声音冰冷,

“凶手事先将剧毒砒霜装入这特制的空心笔管,封好。只要孙掌柜像往常一样,

拿起这支笔准备书写,手指习惯性地握住笔斗下方这个位置,便会触发机关,按压凹点,

打开笔管末端隐藏的泄毒孔。笔管内壁预先涂了薄蜡,遇墨汁或汗液会缓慢溶解。

当他蘸墨书写时,笔管内混入墨汁或汗液,溶解蜡层,砒霜粉末便随着墨汁,经由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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