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手机弹出一条诡异产检报告:胎儿 DNA 匹配度 100%!信封渗出鲜血,
组成三个字:找到我。镜中倒影穿着寿衣,腹部隆起妊娠纹。
母亲最后一条消息刺痛双眼:别回家,你才是第五个祭品。
"第 1 节:暴雨夜 23:47林淑芬向您共享了 1 份孕期档案。
死亡 23 年指纹解锁时。Home 键渗出 AB 型血。台灯第三次熄灭时,
黑暗中传来细微的撕裂声。我抓起床头的镇纸猛砸过去——桌上的照片蠕动着,
人脸上的伤口不断加深。光线骤然恢复的瞬间,镜中穿寿衣的倒影与我同时转头。
镜面浮现妊娠纹,倒影的右手正按在隆起的腹部。窗外的雨在喊救命。救……救……
每声都卡在喉咙里,像被掐住脖子的猫。咚。门缝滑进来个信封。摸上去像在抓一块腐肉。
黏腻的触感顺着指缝往下滴。低头才发觉是血——滋啦——信封突然轻了一半。
指缝渗出的血在桌面汇成 53 克刻度。紫外线灯啪地亮起。墙上的影子少了一只右手。
关灯,抬手,五指俱全。再开灯——影子依然缺着右手,断腕处还在滴血。手机突然震动。
删除三年的录音自动播放:嗬……嗬……是母亲咽气前最后的呼吸。
视频通话请求弹出来。光头阿强咧着金牙笑:沈侦探,看看这是谁?
镜头转向捆在椅子上的老妇人。花白头发底下露出我熟悉的胎记。
但背景里的挂历赫然是明天的日期。我想扔了照片。手指却粘在了表面。
撕扯时掌心渗出血珠——AB 型。和病床上变成植物人的母亲一模一样。
打火机窜出青绿色火苗。信封烧起来的瞬间,灰烬组成一张完整的人脸。
皱纹里有我童年记忆里的烟味。二十年前失踪的村长徐世璋。撕拉——
身后响起清晰的拆信声。回头时信封完好无损地躺在桌上。第一滴血正从右下角渗出。
慢慢组成三个字。找到我。凌晨三点,沈槐安终于放弃挣扎。窗外的雨声逐渐平息,
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
他盯着桌上那封烧焦的信件灰烬——母亲最后的求救信号似乎还在耳畔回荡。找到我。
这三个字像烙印般刻在他的脑海里。突然,一阵尖锐的金属碰撞声打破了沉寂。
声音来自楼下废弃的停尸房实验室。那是父亲失踪后留下的地方,
也是母亲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沈槐安握紧手电筒,深吸一口气,一步步走向楼梯口。
第 2 节:凌晨 3:33 停尸房实验室。银手术刀在指尖转了个圈。叮
的一声落在不锈钢托盘上。声音不对。太闷。像扎进了血肉里。
我低头看托盘——暗红的液体正从刀尖渗出来。不是锈。是血。
显微镜下的血细胞突然排列成 AB 字母——和当年产房纱布上的血渍如出一辙。
当我调大倍数。那些细胞膜上竟浮现母亲住院手环的条形码。我盯着实验台上的血珠,
脑海中闪过几个关键线索。母亲失踪前最后一笔支出是产科手术费。
徐世璋的诅咒扭曲了时间流向,每滴雨水都是未降下的眼泪。冷藏柜里的胚胎标本,
每个都长着我的脸。这不是单纯的绑架案,而是某种跨越时空的祭祀仪式。
17 号抽屉自己滑出来半截。里面躺着昨天那个跳楼的女学生。现在她睁着眼。嘴角在笑。
试管架必须摆成五边形。这是第三条规则。我数到第四根时,窗外闪过黑影。手一抖。
哗啦——玻璃器皿碎成一地尖锐的星。下一秒,碎片组成的手掌中指指向我时,
录音笔突然杂音中断。传出神婆的嘶吼:五边形是困住那五个冤魂的牢!
你摆错了——会引来更大的危险!离心机突然疯狂转动。没插电。
透过玻璃能看到里面——五张人脸在液体里上下翻涌。每张都在尖叫。但没有声音。停电了。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冷冻柜玻璃上结满冰霜。像有人用指甲在写字:放我出去。
显微镜自动对焦。显示屏上出现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球。瞳孔收缩的节奏——和我一模一样。
手指在手术刀上划出口子。血珠没有往下滴。反而逆流着爬上指尖。形成微型漩涡。
漩涡中心浮出半片指甲。淡粉色。边缘有锯齿状咬痕。是母亲的习惯。
所有小白鼠突然面朝东方。前爪合十。像在跪拜什么。试管里的液体开始沸腾。
气泡炸裂声组成一句话:找到第五张脸。冷藏柜的门缓缓打开一条缝。
第 3 节:正午 12:00 槐树林。日全食开始的瞬间。所有槐树籽同时震动。
哒、哒、哒。和我心跳完全同步。GPS 显示原地转圈十分钟。
可眼前的树在不断移动。老槐树让开一条路。新槐树从土里钻出来补位。导航仪砸在树干上。
屏幕裂开。黑色黏液像静脉血一样涌出。摄像机红灯亮着。
回放画面里——7 分钟后的我跪在地上。正在挖自己的眼睛。手机疯狂震动。
99 条未读。全部一样:看看你脚下。泥土突然塌陷。苍白的手破土而出。
每只手腕上都戴着母亲那块老上海表。表针逆时针旋转。表带勒进腐烂的皮肉里。艹!
我踹开最近的那只手。表盘咔地弹开。里面嵌着我三岁的照片。必须完成仪式。
虎牙刺入树籽的瞬间,牙龈传来宫缩般的阵痛。鼓起的腮帮里,
籽粒正在膨胀——像颗胚胎卡在臼齿间,随着脉搏搏动。吐出来的核皮上黏着层胎膜状黏膜。
血涂在左眼睑。右眼看到的树全变成了尸体。吊死的。每具都在对我笑。
面朝北方倒念童谣:槐树槐,鬼门开……树根突然暴起。擦着太阳穴刺过去。幻觉来了。
母亲被捆在最大的槐树下。树根缠绕成字:快逃。溪水里我的倒影在笑。可我明明在哭。
怀表指针逆着转。手指变短变嫩。摸到喉结——消失了。
树影里缓缓浮现第五个吊死的人影第 4 节:13:13 古旧祠堂。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年幼的我站在病房门口。内心充满了不解与恐惧。
看着母亲颤抖着将一张泛黄的照片塞进床垫下。她的手不住地抖动。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
似乎背负着无法言喻的重担。嘴里喃喃念着:对不起,
安安……他们说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你。回忆中,
那天晚上我偷偷翻出了那张照片——上面是一棵巨大的槐树。
树根缠绕成字:徐家祖训第三条:双步为生,单步为死。
当我尝试走出祠堂时……刚踏出第一步。
左鞋跟就陷进了地砖——青砖缝隙渗出的血泡形成了死字。此时。
右脚突然变得沉重无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抬起脚时。
我发现血丝中夹杂着母亲流产时脱落的指甲碎片。那是她曾经承受痛苦的见证。
日全食达到顶峰时。祠堂大门无声无息地缓缓打开。蛛网在门框上微微颤动,仿佛在呼吸。
供桌上放置的婚书表面泛着不祥的尸斑。虫蛀的孔洞逐渐凸起,拼成了一张立体的地图。
当我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它时。嘶的一声。指尖裂开,血珠被纸张迅速吸收。
脚下的木板似乎有了生命,在移动。尸虫爬过的地方留下血迹。组成了母亲的字迹:槐安,
别相信你看到的『我』。所有的蜡烛突然开始流出黑色的泪滴。尝起来竟是咸的,
如同我的汗水。安安……这声音仿佛从我的胃部深处传来。伴随着消化液的回响。
相机快门自动按下。闪光灯照亮了我的身后,出现了五个透明的人影。它们没有面孔,
但都在模仿抱着婴儿的动作。尽管体温计显示 28 度。但我感到异常燥热。
不得不扯开衣领。感觉到皮肤滚烫得几乎可以煎蛋。
这里的第一条禁忌就是不能直视神像的眼睛。然而。
我用余光瞥见那对石制的眼珠似乎正在转动。为了遵循规则。
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步伐:左、右、左……啪。房梁上的抓挠声突然停止。
一块腐朽的匾额掉落下来。露出了背面用血写成的文字:双步为生,单步为死。
——这是徐家祖训的第三条。记得母亲也曾在这里犯过错。如今轮到了我。
当我迈出多余的一小步时。房梁上再次传来了指甲抓挠的声音。
似乎有某种东西正在倒着攀爬。膝盖上的旧伤再度裂开。血滴落在青砖缝里。
紧接着嫩绿的槐芽瞬间破土而出。当我试图掐断它时……耳边响起母亲生我时的哭喊声。
突然间。供桌爆炸开来。族谱翻开到空白页。血从纸纤维中渗出。
自动书写:第五个祭品已就位。房梁上的抓挠声现在停在我的头顶上方。
指甲刮木头的声音像是某种警告。当我抬头时。腐朽的匾额裂开了一道缝。
露出了背面血红色的大字:问神婆,她知道真相。空气中弥漫着槐树汁液特有的甜腥味。
这气味越来越浓烈,仿佛在催促我尽快离开。脚下的青砖开始渗出血水。
形成了一条蜿蜒的小径。指向祠堂之外。这条血线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
像是被无形的手用力拉扯向远方。在槐树林深处。十七盏油灯依次点亮。
每盏灯芯都发出人脂燃烧的独特声响。其中最远的那盏灯的玻璃罩上。
隐约显现出一位独眼老妪的剪影。第 5 节:17:17 神婆小屋。
油灯的火苗突然齐刷刷转向我。照亮小径上密密麻麻的婴儿手印。
那些泛青的掌纹与我虎口的胎记一模一样。推开祠堂沉重的木门。
冷风夹杂着槐花香气扑面而来。那扇窗户上的剪纸符咒正在融化。
滴落的蜡油组成三个字:快进来。远处,十七盏油灯同时亮起。映照出一间低矮的小屋轮廓。
那扇窗户上贴着剪纸符咒。隐约透出一个独眼老人的身影。她早就料到我会来。
门开的一瞬间,灯芯噼啪炸响。烧的是人指骨。中指。神婆的独眼盯着我的影子。
你影子少一只手?呵……当年你娘在祠堂,影子可是少了整个头。茶杯满溢。
眼珠沉底。是我的。神婆的独眼突然转动。像有东西在游。凑近看。五张微型人脸。
和照片上被划烂的一模一样。手表秒针疯转。比外界快了 67 分钟。
正好是母亲断气的时间。你身上有死孩子的味道。神婆的鼻孔突然扩张到常人两倍大。
神婆的牙缝里卡着肉丝。她抽气的声响像吸食胎盘时发出的吮吸声。你肺里...
她牙齿缝卡着的肉丝开始蠕动,...有羊水结晶的味道。
说着吐出一块胎粪状的黑色树脂,正中嵌着我乳牙的 X 光片。
红烧肉的甜腻突然充满口腔。是母亲最后一餐。我吐出来的。试纸插进茶水里。瞬间变黑。
强效致幻剂。但杯底的人影已经在动。那是我三天后的动作——掐自己脖子。墙壁渗出黏液。
组成字:不要相信她槐树汁灌进神婆喉咙的瞬间。她的皮肤开始融化。像燃烧的蜡像。
露出下面——母亲二十岁的脸。你也是祭品。那张嘴在动。发出的却是我的声音。
融化的躯体在地板上流淌。形成沈家祖宅平面图。地下室的位置标着红叉。那里本该是面墙。
银铃铛滚到我脚边。内壁的刻字在月光下变形,像被无形的手指擦拭——下一个是你。
手机屏幕此刻突然亮起,映出你苍白的脸。
铃铛突然自己摇响第 6 节:23:45 人皮祠堂。
门槛上的血字在月光下蠕动:单足入,双足焚右脚踏入的瞬间。皮鞋轰地燃起蓝火。
火舌舔上脚踝——是母亲烧冥纸的味道。甩开左鞋。火焰骤灭。青烟里浮出张婴儿脸。
和我出生照一模一样。祠堂里的空气黏稠。每口都吸进满肺孢子。手电光照出墙上人皮。
每张都在微微起伏。嫁衣女子背对而立。裙摆无风自动。
转身时——血浪般的裙底跌出个婴儿。
青紫色的小手抓向我:哥哥...为什么丢下我...
那声哭喊刺进鼓膜的瞬间——祠堂四壁悬挂的人皮突然收缩。
将我三岁时的病历单从皮下挤出。发黄的纸页上。体温记录曲线正扭曲成婴儿蜷缩的形态。
是我的声音。三岁那年发高烧时的哭喊。血符在掌心融化。墙皮哗啦剥落。
露出泛黄的寻人启事。照片里的母亲穿着嫁衣。日期是——我出生前一天。血字突然流动。
组成新的警告:下一个就是你左手无名指突然剧痛。婚戒不见了。皮影新娘抬起右手。
我的戒指卡在她无名指。指根有圈尸斑。录音笔自动开启:安安...是母亲的声音。
但接下来:姐姐为什么杀我?一个从未听过的女童声。体温计爆表。41 度。
却冷得看见哈气。白雾里飘着冰碴。手电照向地面。影子多出两根手指。
正慢慢掐住我的影子脖子。铜镜突然从梁上垂下。余光瞥见——镜中的我穿着寿衣。
嘴角咧到耳根。梁上传来吱呀
声像有人在系绳套第 7 节:02:22 腐臭河岸。河面漂着尸油般的泡沫。
倒影穿着绣寿字的殓衣。伸手触碰水面的瞬间——哗啦
十七个倒影同时抓住我的手腕。每个都穿着不同年代的寿衣。稻草人转过头。
头发在月光下疯长。眨眼就垂到腰际。是我的发色。
发丝突然缠住我的手腕——传来十七个母亲的哭泣声。
手机自动播放录音:槐安...快逃...父亲的声音。河面突然冻结。
映出产房监控画面——穿白大褂的男人是父亲吗?
正将某个血肉模糊的块状物塞进保温箱。日期显示:2001.5.11,
23:59 分而我的出生证明写着:2001.5.12,
03:33 分这中间的 3 小时 33 分钟。足够完成一场祭祀……追踪器地图闪烁。
稻草人的移动轨迹——是献祭阵法的最后一笔。撕开稻草人腹腔。
腐烂内脏蠕动着拼成:沈槐安笔画间爬满蛆虫。塞入追踪器的瞬间。稻草手指突然收紧。
脉搏透过稻草传来——和我的心跳同步。伤口渗出的黑黏液。闻起来是母亲最爱的染发剂。
樱桃味。河对岸亮起十二盏灯。每盏灯下站着一个我。同时开口:选一个替死……
声波震碎河面薄冰。最左边的人影开始腐烂。皮肤脱落露出——母亲临终时的脸。
溃烂的嘴唇蠕动:他们都想当你妈妈……
河水突然倒流浮起十七具婴儿骸骨第 8 节:04:44 废弃仓库。
焊死的铁门在我们面前扭曲变形。像被无形的手撕开。左手。阿强的金牙闪着冷光。
我换手递支票的瞬间——右手虎口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蠕动的黑色血管。
支票在阿强指尖燃烧。火焰里浮出母亲账户流水。最后一笔支出:产科手术费。
你妈......阿强突然闭嘴。眼白瞬间漆黑如墨。他在违反第二条规则。
阿强抽搐时衣领裂开。后颈皮肤像劣质墙皮般剥落——那根本不是胎记。
而是皮下埋着的微型玻璃瓶。福尔马林泡着的胚胎标本。正用与我相同的频率眨眼。
瓶身标签:容器编号 5 培养进度 97%死亡证明从灰烬里飘出。
死因:脐带绕颈和我婴儿病历一字不差。阿强的笑声带着回声:你早该死在产房里。
温度骤降。哈气在空中凝固成冰晶。组成两个字:快逃槐花香气突然浓到刺鼻。
鼻血滴在地上。血珠里泡着槐树籽。正在发芽。阿强嘴唇没动。
声音却从他腹部传来:它们在你骨髓里开花。手机震动。母亲发来消息:别回家
发送时间——是二十年前。阿强的身体僵直地倒在地上,金牙反射着微弱的月光。
沈槐安低头看着手中的支票碎片。隐约察觉到这笔交易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他的目光扫过墙角的一张泛黄地图——那是一张标注了几处红圈的手绘图。
其中一个红圈正对着村子里臭名昭著的百年酒窖。
地图边缘潦草地写着:母亲最后的藏身地。原来如此……沈槐安心头涌上一股寒意。
他终于明白阿强为什么会提到脐带绕颈和产科手术费。
这些线索都指向了那个酒窖——一个被遗忘的地方。却可能是揭开真相的关键所在。
阿强临死前嘴角抽搐了一下,仿佛在努力挤出最后一句话。沈槐安凑近时。
发现他金牙内侧刻着微型酒窖平面图。牙缝里卡着的槐树籽突然发芽。
根系刺破他的腮帮皮肤。拽出一张被胃液腐蚀过半的地图。
第 9 节:05:55 百年酒窖。地图残片上的血正朝着东北方向蠕动。
像一条饥饿的舌头。跟随着血迹,推开锈迹斑驳的铁门。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铁门把手上缠着半截脐带。断面还在滴血——和仓库地板上阿强的血型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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