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上帝,您的背叛已送达“哥!川哥!37桌的姐姐失恋了,哭得梨花带雨,
送的果盘和酸梅汤都不管用!”我正用一个堪称完美的甩面动作,
将一根三米长的面条精准地投入沸腾的四宫格牛油锅中,没溅起一滴油星。
听到新来的服务员小张焦急的呼喊,我头也不回,从腰间的工具包里抽出两张崭新的餐巾纸。
“告诉37桌的上帝,眼泪是珍珠,但掉进牛油锅里,就不值钱了。”我转过身,
将餐巾纸折成一朵精巧的玫瑰,递给小张。“把这个给她,告诉她,扔掉枯萎的玫瑰,
才能收到新的。”小张愣愣地接过,满眼崇拜:“哥,你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
”我微微一笑,理了理胸前“金牌员工-顾川”的铭牌。白天,我是海底捞环球港店的顾川,
我的世界里,顾客就是上帝。他们开心,我就为他们庆祝;他们难过,我就为他们分忧。
我的洞察力,能在我开口前就判断出客人需要加的究竟是清水还是豆浆。这是我的工作,
也是我的信仰。而夜晚,这份信仰,会以一种更……冷酷的方式延续。脱下红黑色的制服,
换上漆黑的战术紧身衣,我便从顾川,
变成了国家秘密机构“神盾局”Aegis的C级执行员,代号“服务生”。我的工作,
是服务那些偶尔撕裂现实帷幕,降临都市的“新上帝”——龙。屠龙,本质上也是一种服务。
一种极致的、一对一的、送客上路的VIP服务。“服务生,青铜翼龙已进入黄浦江空域,
坐标锁定,预计三分钟后抵达外滩钟楼。重复,目标为A-级,‘尖刀’小组立刻出动。
”耳机里传来指挥部冰冷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肾上腺素在血管里奔涌。“收到。
”我回答。我身后,一道身影快如闪电,她手中那柄名为“晨星”的粒子光矛,
在月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光。她是林雪,神盾局最耀眼的新星,
S级的能量感应天赋让她如同战场女武神。她也是我的搭档,我的……女朋友。“川,
这次速战速决。”林雪的声音清冷,却是我唯一的镇定剂,
“赵天那个家伙又在指挥部指手画脚了,我不想让他看扁我们。”赵天,
神盾局的另一个S级,一个除了家世和天赋一无是处的傲慢二世祖。
他一直觉得我这个B级体能的“服务生”配不上林雪,更配不上“尖刀”小组这个荣誉称号。
“放心。”我笑了笑,
将刚刚用半个月工资换来的“龙血结晶”——一种能瞬间增幅能量输出的稀有道具,
塞进她手心,“给我们的上帝,上个硬菜。”林雪没有拒绝,只是紧了紧光矛,
率先冲了出去。我紧随其后。我不是主攻手,我是“服务员”。我的任务是观察,分析,
找到“上帝”的需求——也就是它的弱点。青铜翼龙盘旋在钟楼之上,巨大的翅膀掀起狂风,
它那身青铜色的鳞甲在城市霓虹的映照下,仿佛神话降临。“它在烦躁。”我压低声音,
在通讯频道里说,“它的左翼每次扇动,都会比右翼慢0.03秒,并且有轻微的僵硬。
它在寻找一个制高点,但又因为身体的某个旧伤而感到不适。”“能确定位置吗?
”林雪的声音传来。“左翼下方,第七块鳞片与第八块鳞片之间的夹缝。
”我死死盯着那头巨兽,“那里有能量溢出的痕迹,非常微弱。
像是一份没做好的惠灵顿牛排,酥皮裂开了一条缝。”“距离太远,
我的‘晨星’无法保证精准命中。”“那就为它创造一个舒适的‘餐位’。
”我冷静地计算着,“三秒后,我会引爆东方明珠塔尖的电磁干扰器,制造瞬间的磁场真空,
它的旧伤会被磁场变化引动,剧痛之下,
它会下意识地降落到最近的平台——也就是你现在脚下的海关大楼楼顶。
那是它的‘最佳餐位’,也是你的最佳攻击距离。”“明白。”三,二,一!我按下控制器,
远处的东方明珠塔尖闪过一抹幽蓝的电光。“吼——!”青铜翼龙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
巨大的身躯猛地一沉,果然如我所料,直直地朝着海关大楼的平台坠来!就在它落地的瞬间,
林雪动了。她像一道撕裂黑夜的流星,“晨星”光矛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精准无误地刺入了那道微小的缝隙!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声沉闷的噗嗤声。
青铜翼龙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化作漫天光点,消散在夜色中。完美。A-级的任务,
我们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回到基地,庆功的欢呼声几乎要把天花板掀翻。
赵天那张臭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林雪被众人簇拥着,像个真正的女王。
她只是淡淡地对我说了一句“有点累,先回去了”,便离开了喧闹的人群。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充满了自豪和爱意。我以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会成为神盾局永恒的传奇。
我没有参加庆功宴,而是转身去了后勤部,用我刚刚获得的功勋点,
兑换了一支极其珍贵的高浓度“生命之泉”能量补充剂。
这能帮她完美修复刚才高强度输出带来的身体损耗。我像个怀揣着绝世珍宝的傻子,
脚步轻快地跑到她的宿舍门口。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光亮,还传来她和别人的说话声。
是赵天。我的心猛地一沉。我正要敲门,却听到了赵天那令人作呕的、充满炫耀的笑声。
“小雪,你可真行,一矛就解决了。不过,这次的功劳,
我可不会再让那个‘服务生’分走一半了。”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我已经跟张局打好招呼了。这次的报告,我会写成是我们俩联手策应,最后由你完成绝杀。
至于顾川……呵呵,任务中畏缩不前,判断失误,差点导致行动失败。这个理由怎么样?
”我的血液,开始变冷。我死死地屏住呼吸,等待着林雪的回答。她会反驳的,
她一定会为我说话的。我们是搭档,是情侣,她……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很轻,很柔,
像一片羽毛,却带着足以将我灵魂碾碎的重量。“嗯,随便你。反正他就是个废物,
好骗得很。”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慵懒而残忍的笑意。
“他大概还以为,我是真的喜欢他那一套‘顾客就是上帝’的蠢话呢。说真的,
有时候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还觉得挺可笑的。”轰——!世界在我耳边炸开,
只剩下尖锐到失真的白噪音。我手里那支冰凉的“生命之泉”,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几乎要握不住。我以为我是在为我的神明献上祭品。却没想到,在神明眼中,
我连祭品都算不上,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提供服务的工具。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感觉我的世界观,我赖以为生的信仰,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成了齑粉。那一刻,
我站在这扇门外,像一个刚刚被上帝亲口告知“你该下地狱”的,最虔诚的信徒。心,碎了。
没有声音。第二章:上帝,您的耳光请签收人在极度的震惊中,是感觉不到痛的。
我像个梦游的幽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飘回宿舍的。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睁着眼睛,
直到天花板泛起鱼肚白。“她有苦衷。”“是赵天逼她的。”“她是为了保护我。
”我拼命地,可笑地,为她寻找着借口,试图用这些脆弱的谎言,
把我那已经千疮百孔的信仰重新粘合起来。直到我打开神盾局的内部终端,
看到了昨晚的“官方”任务简报。白纸黑字,冰冷刺骨。
的报告》主攻执行员:林雪 策应执行员:赵天任务描述:在赵天执行员的精妙战术规划下,
通过磁场陷阱与高能粒子炮的协同压制,成功限制目标行动。
最终由林雪执行员抓住转瞬即逝的机会,以“晨星”光矛完成致命一击。
补充说明:执行员顾川代号:服务生,在任务关键时刻出现重大判断失误,
险些导致磁场陷阱失效,致使林雪执行员陷入险境。
其临场反应能力与心理素质存在严重缺陷,建议启动内部审查程序。报告的发起人是赵天,
联合署名人那一栏,赫然签着“林雪”两个字。那是我看了无数遍,
熟悉到刻进骨子里的签名。一件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的,物证。所有的侥幸,所有的借口,
在这一刻,灰飞烟灭。我没有愤怒地砸掉终端,也没有嘶吼。我只是静静地看着,
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寸寸抽空,变成一个透明的、空洞的壳。下午两点,全局例会。审判,
终将公开进行。我站在队列的最后,像个等待被游街示众的囚犯。
周围的同事们投来异样的目光,有同情,有鄙夷,有幸灾乐祸。他们窃窃私语,
每一个音节都像一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神经上。“听说了吗?服务生这次玩脱了。
”“早就觉得他不行了,全靠林雪大神带。”“啧啧,这下尖刀小组要换人了吧。
”我抬起头,看到高台之上,局长张海峰,
那个平日里最欣赏我、称我为“神盾局最独特的手术刀”的中年男人,
此刻正用一种极度失望的眼神看着我。林雪和赵天站在他的身侧。
赵天一脸小人得志的 smug face,而林雪,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
一副楚楚可怜、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演得真好。“全体肃静!”张局的声音洪亮如钟,
回荡在整个大厅,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一下下砸在我的胸口。“在昨晚的A-级任务中,
我们取得了胜利!但,我也看到了一些极其令人失望的问题!”他的目光,如利剑般,
直直地刺向我。“执行员顾川,代号‘服务生’!”他点了我名。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
“你的犹豫!你的怯懦!你的所谓‘洞察力’,在关键时刻,变成了一文不值的废纸!
你让你的搭档身陷险境!你,是对‘神盾’这两个字的侮辱!”我张了张嘴,想要辩解。
我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我的计划天衣无缝!是你们……“你还想狡辩吗?!”张局怒吼一声,
打断了我未出口的话,“证据确凿!林雪和赵天都提交了报告!
难道他们两个S级的天才会联合起来冤枉你一个C级吗?!”我环顾四周。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是啊,谁会相信我呢?一个“服务生”的疯言疯语,
怎么比得上两位天之骄子的“证词”?我闭上了嘴,感觉喉咙里像是被灌满了水泥。
“经神盾局委员会紧急会议决定!”张局的声音变得愈发冰冷,像是在宣读一份死亡判决书。
“从即刻起,免去顾川C级执行员身份及‘尖刀’小组资格!降为后勤部见习人员,
留职查看一年!以观后效!”轰!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这不仅仅是降职,
这是毁灭性的打击。从王牌执行员,沦为连正式编制都没有的后勤杂役。我的荣耀,
我的骄傲,我的一切,在这一刻,被公开剥夺。但这,还不是结束。“另外,
”张局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他转向赵天和林雪,“鉴于赵天执行员在本次任务中,
展现出了卓越的指挥才能和牺牲精神,以及林雪执行员一如既往的强大实力,现决定,
由赵天、林雪,重组新的‘尖刀’小组!赵天,担任组长!”我的一切,
我曾经最珍视的位置,就这样,被打包成一份精美的礼物,当着所有人的面,
送给了我的敌人。我看着林雪,她终于缓缓抬起了头。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我多希望,
能在她眼中看到一丝愧疚,一丝不舍,哪怕一丝丝的挣扎。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冰冷的,居高临下的漠然。仿佛在看一个……用脏了的抹布。最致命的一击,
来得猝不及不及防。张局走下了高台,一步步,走到我的面前。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沉重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他曾是我的导师,
是他亲手将神盾局的徽章戴在我的胸前,对我说:“顾川,记住,你的洞令力,
比任何武器都更强大。”此刻,他站在我面前,眼神里只剩下怒其不争的失望和冰冷的决绝。
他抬起了手。我没有躲。“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左脸上。
整个大厅,死一般的寂静。火辣辣的疼痛,从我的脸颊,瞬间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
最后汇聚在我的心脏,炸开一片血肉模糊的废墟。“你的妇人之仁,你的天真,
是神盾局的耻辱!”张局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我没有你这样的兵。
”我成了一个笑话。一个被女友背叛,被导师抛弃,被当众羞辱,一无所有的,孤独的笑话。
我能感觉到,那些围观者心中的“怒气槽”,可能在为我鸣不平。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的“血条”,在这一刻,已经被彻底清空。只剩下……最后一丝游离的意识。
第三章:上帝,您的地狱请慢用那记耳光,像是最后的开关。
它关掉了我所有的痛苦、愤怒和不甘,只留下一片死寂的虚无。我没有回宿舍,
在黄浦江边坐了一整夜。江风很冷,但我感觉不到。我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看着江水起起落落,直到黎明。第二天,我回到基地,收拾我那点可怜的行李。
属于神盾局的一切,制服、装备、终端,我一件不留,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桌上,
像是在为一具尸体整理遗容。我只拿走了我的海底捞工牌,几件换洗的旧衣服,
还有一个小小的储物盒。就在我拉上背包拉链,准备彻底从这个地方消失时,宿舍的门,
“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是赵天。他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斜靠在门框上,双臂环胸,
用一种猫捉老鼠的眼神,轻蔑地打量着我。“哟,这不是我们伟大的‘服务生’同志吗?
怎么,被扫地出门了,准备滚蛋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和施舍般的怜悯。
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背上包。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他一步步走进来,踱到我的书桌前,
用手指弹了弹我放好的制服,发出一声嗤笑。“你知道吗?我昨天问小雪,为什么会选我,
而不是你这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忠犬’。”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享受着我脸上哪怕最细微的表情变化。但我没有表情。他有些失望,
继而用一种更加恶毒的语气,凑到我耳边。“她说,因为我能给她想要的。力量,地位,
荣耀,是一个能和她并肩站在世界之巅的王。而你呢?”他模仿着我平时在海底捞的语气,
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位上帝,请问您需要一杯热水吗?’‘这位上帝,
您的毛肚七上八下烫好了!’——你不觉得可笑吗?顾川!你就是个端茶倒水的下人!
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我依旧沉默,绕过他,准备离开。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
将我推到墙上。“别急着走啊!”他拿起我床头柜上唯一的相框,
那是我和林雪在训练营毕业时的合影,照片上的我们,笑得像两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傻子。
“她说,”赵天用拇指摩挲着照片上林雪的脸,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
“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她觉得掉价。她说你的‘服务’,让她感到恶心。”“啪嗒。
”相框从他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玻璃瞬间四分五裂。他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后,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魔鬼般的低语,在我耳边投下了最后一颗炸弹。“哦,
对了,她还说……你在床上的‘服务’,技术太烂,毫无新意,远不如我……带给她的刺激。
”这是最后的,终极的羞辱。它像一把淬了剧毒的、烧红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的胸膛,
将我心里所有关于“爱”、“希望”、“过往”的编码,搅得稀烂,然后彻底格式化。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我的眼神里,没有了愤怒,没有了悲伤,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的黑暗。那平静,让赵天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他被我的反应弄得有些无趣,撇了撇嘴,转身走了出去。“废物。”他丢下最后一句评价。
几秒钟后,隔壁,也就是林雪的宿舍里,传来了他放肆的笑声,以及……林雪娇媚的回应。
在我曾经认为最神圣的地方,在我用无数个夜晚幻想未来的地方,他们上演着对我最极致的,
最残忍的蔑视。我深吸一口气,没有再看地上一眼狼藉。我拉上背包,走了出去。轻轻地,
带上了门。我没有像个失败者一样狼狈逃窜。我走得很慢,很稳,就像一个服务员,
在结束了一天疲惫的工作后,安静地打卡下班。在离开基地前,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海底捞的餐巾纸,用一支油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
我把它放在了张局办公室的门口。“知道了。祝你们玩得开心。”那安静的、冷漠的告别,
比任何声嘶力竭的怒吼,都更具力量。我,下线了。但这个游戏的服务器,还在运转。
背叛者的视角起初,我的消失,没有在神盾局掀起任何波澜。“他会回来的。
”赵天搂着林雪,在他们的新“尖刀”小组办公室里,意气风发地对众人说,“那种废物,
离了神盾局,离了小雪,他连怎么活下去都不知道。不出三天,他就会哭着回来求我们收留。
”林雪没有说话,但她嘴角那抹不易察arle的微笑,说明她默认了赵天的看法。
在她的世界里,顾川是依附她的藤蔓,而她,是那棵可以随意决定藤蔓生死的参天大树。
一天过去了。一周过去了。半个月过去了。顾川,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彻底人间蒸发。
后勤部查不到他的任何动向,宿舍里空无一人,他老家的电话也成了空号。
赵天开始有些烦躁,但依旧嘴硬:“哼,死要面子活受罪。”真正的恐慌,
伴随着最高级别的红色警报,降临了。“警报!警报!检测到S级能量反应!
目标‘熔岩暴君’,已在市中心人民广场地下筑巢!重复,S级灾害!所有A级以上执行员,
立刻进入战斗状态!”一条前所未见的,真正的S级巨龙。
它将整条地铁一号线变成了它的私人地狱,灼热的岩浆从地下汩汩冒出,地面大面积塌陷,
整座城市的心脏,正在被它活活烤焦。“尖刀小组,出击!”赵天带着他引以为傲的新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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