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鼻子是灾星也是救星余小川味儿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我的鼻子是灾星也是救星余小川味儿

我的鼻子是灾星也是救星余小川味儿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我的鼻子是灾星也是救星余小川味儿

作者:有点可以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我的鼻子是灾星也是救星》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有点可以”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余小川味儿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小说《我的鼻子是灾星也是救星》的主角是味儿,余小川,鼻子,这是一本现代言情,重生,爽文小说,由才华横溢的“有点可以”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1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21:41:1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的鼻子是灾星也是救星

2025-07-21 00:44:55

十二岁身体,三十岁灵魂,配了个狗鼻子。 菜场是我的刑场,也是战场。

救弟弟命悬一线,解母亲深藏心结。 **吐着血追踪毒源, 他们说我是灾星,

我妈却抱紧我嚎啕:管你是人是妖,是妈的肉!

1 初入腥门第一部分:初入腥门我睁开眼,头顶是发黄的天花板,墙角爬着点霉斑。

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塞进了一团浸饱水的旧棉花,又沉又闷。有个实验室的画面一闪而过,

白晃晃的灯,刺鼻的味儿,然后就是疼,炸开似的疼。还没等我理清这堆碎片是梦还是啥,

一股味儿就猛地钻进鼻子,呛得我差点背过气去。腥,浓得化不开的鱼腥味儿。

混着一股医院走廊里才有的、冷冰冰的消毒水味儿。还有…是妈的雪花膏。廉价,香得腻人。

这几股味儿拧在一起,像个大拳头,狠狠砸在我脑门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呃……

我趴在床边,干呕了几下,眼泪都飙出来了。嗓子眼火烧火燎的,啥也吐不出。姐!

你醒啦!一个小炮弹似的身影冲过来,是余小川,我弟。八岁,正是狗都嫌的年纪。

他脸蛋红扑扑的,带着一股子刚在太阳底下疯跑的汗味,还有烤红薯那种甜腻焦糊的味道。

妈说你睡傻了!他凑得贼近,伸手就想摸我额头。我下意识地偏开头,

用胳膊把他推开点。起开…味儿冲。我嗓子哑得厉害,像砂纸在磨。小川愣了一下,

眨巴着眼看我:啥味儿?姐,你身上才有味儿!臭臭的!我没力气跟他掰扯。

脑子里嗡嗡响,那腥味儿像是粘在我鼻腔里了,甩都甩不掉。这哪是家啊?

闻着跟个水产批发市场后门似的。门帘一掀,我妈林秀莲端着个冒着热气的碗进来。

她穿着件褪色的碎花罩衫,腰上系着油腻腻的防水围裙,头发胡乱挽着,

几缕碎发贴在汗津津的额角。哎哟!小鱼儿!你真醒啦!她声音又急又亮,

带着点菜市场里练出来的穿透力。菩萨保佑!烧了三天三夜,可吓死个人!

她几步跨到床边,手里的碗往床头小柜上一墩,发出当一声响。碗里是黑乎乎的汤药,

一股子草根树皮混着不知啥东西的怪味扑上来,跟屋里的腥气一搅和,我更想吐了。快!

趁热喝了!你赵姨给配的方子,驱邪压惊!妈不由分说,一手把我从床上半扶半拎起来,

一手端着碗就往我嘴边送。那味儿直冲脑门。我皱着眉,本能地往后缩。

妈…这啥…闻着就不对…我声音虚弱,但抗拒得明明白白。

我可不想刚活过来就被这不明液体送走。啥不对!好东西!妈瞪我一眼,

手上的劲儿一点没松。小孩子家懂啥!喝了!发发汗,去去晦气!你看你都迷糊三天了!

她眼里的焦急是真的,但那股子不容置疑的劲儿也是真的。我看着那碗可疑的药汤,

胃里又是一阵抽搐。这重生开局,也太坑了。我被灌下去半碗说不清道不明的药汁儿,

又苦又涩还混着点土腥气。妈看我咽下去,才松了口气,拿袖子胡乱给我擦了擦嘴。躺好!

再睡会儿!妈得去看摊子了,大海一人忙不过来!她风风火火地走了,

留下满屋子复杂的味道和我还在发懵的脑子。小川趴在床边,好奇地看着我:姐,

药苦不苦?妈说喝了就不傻了。我没理他。闭上眼,

脑子里那些不属于十二岁余小鱼的记忆碎片又涌上来。玻璃器皿碰撞的脆响,冷冰冰的仪器,

还有…某种特别敏锐的感觉?对了,是嗅觉。在实验室里,

我能分辨出极其细微的气味差别……等等,嗅觉?我猛地睁开眼。

刚才那混合着腥、消毒水、雪花膏的味道,好像…清晰得过分了?每一种味道都像是有实体,

在我脑子里标着名:死鱼的腐败腥气主要来自门口角落那个桶,消毒水是妈刚擦过地的残留,

雪花膏就在她刚坐过的床边……一种极其不妙的感觉爬上来。第二天,妈看我烧退了,

脸色也好了点,非拉着我去菜场透透气,其实就是盯着我,怕我再犯病。

她说:沾沾人气儿,比在家躺着强!我估计她是怕我一人在家又晕过去没人知道。

菜市场离我家不远。还没走到门口,那股子庞大杂乱的气息洪流就迎面撞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停住脚,抓紧了妈的手。心跳得有点快。咋了?又不舒服?妈低头看我,

眉头拧着。没…人多,吵。我含糊地应着,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往里走。

一跨进那道油腻腻的门帘,我瞬间就后悔了。完了。这哪儿是菜市场?

这他妈是个气味绞肉机!视觉上,花花绿绿的蔬菜,活蹦乱跳的鱼虾,大声吆喝的摊主,

讨价还价的大妈大爷,热热闹闹,充满生机。可在我此刻的感官里,完全是另一回事。

无数种气味,浓烈的、尖锐的、腐烂的、香甜的、油腻的…它们不再是模糊的背景板,

而是变成了一支支混乱喧嚣的军队,咆哮着冲进我的鼻腔,撕扯着我的神经。

左边杀鱼摊的血腥味浓得像化不开的红雾,混杂着鱼内脏特有的、带着金属感的腥臭。

右边卖卤肉的摊子,浓郁的香料卤水味霸道地占据一片地盘,

八角、桂皮、酱油的咸香混合出一种近乎油腻的厚重感。中间通道上,

刚泼在地上的浑浊脏水,蒸腾起一股阴沟特有的、酸臭腐烂的气息。还有汗味,

各种各样的汗味,浓烈的、酸馊的,混合着廉价洗发水和肥皂的味道,形成一张油腻腻的网。

最要命的是我家摊位那片区域。

的水汽味、防水布刺鼻的塑料味、我爸常年杀鱼浸在衣服纤维里的顽固腥气…它们交织缠绕,

构成一道坚固的、令人窒息的气味屏障。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沉重。呕…我猛地捂住嘴,

胃里翻腾得厉害,眼前一阵发黑发花。耳朵里嗡嗡作响,

那些叫卖声、砍价声、鱼尾拍打水面的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模糊又遥远。

腿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小鱼儿!妈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惊惶。

又怎么了这是?!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戳破的气球,力气一下子泄光了,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栽。视野里最后看到的,是摊位旁边那个装着待宰活鱼的大塑料盆,

水面浮着一层带血的泡沫。噗通!冰凉腥臭的水花溅了我一头一脸。混乱中,

好像还撞到了啥硬邦邦的东西。我栽倒在水盆边,半张脸贴着湿漉漉、粘腻腻的地面,

浓烈的鱼腥味和地面污水的馊味混合着,直冲天灵盖。我彻底趴窝了,

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脑子还在迟钝地运转:完了,这下真成“咸鱼”了。

这该死的“灵嗅”…简直是酷刑。哎呀我的祖宗!我妈的尖叫炸响在耳边,带着哭腔。

大海!大海!快!快捞起来!这孩子又厥过去了!就说这地方克她!

一阵手忙脚乱的拖动。我被一双粗糙有力、沾满鱼鳞和粘液的大手捞了起来,

抱离了那令人窒息的地面。是我爸余大海。他把我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袋没骨头的湿面粉。

他的围裙硬邦邦的,蹭着我的脸,上面浓重的鱼腥味、血腥味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

形成一种极具压迫感的“父亲的气息”。咋搞的…我爸的声音低沉,

带着浓浓的不解和担忧。刚退烧…走路都打飘…这身子骨…咋虚成这样了?

他抱着我往摊位后面稍微干净点的地方走,步伐又快又稳。不像…不像以前了…

最后那句嘀咕轻得像叹息,却像根小针扎了我一下。我妈已经慌了神,

在旁边团团转:掐人中!小川!快去!把姜拿来!给她闻!肯定是冲撞了什么!

这丫头最近邪乎得很!她又开始了,把一切异常都归咎于鬼神。我瘫在我爸怀里,

浑身湿透,冰冷粘腻,鼻腔里充斥着地狱级别的混合气味,

听着我妈咋咋呼呼的张罗和我弟咚咚咚跑远的脚步声,心里只剩下一片绝望的麻木。

这重生…也太遭罪了。别人的金手指是开挂,我的金手指是开虐啊!

2 菜场风云第二部分:菜场风云我在家里的硬板床上躺了大半天,

才感觉自己像是重新拼凑起来的人。我妈林秀莲那张脸在我眼前晃,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

邪门,太邪门了!她嘴里嘀咕着,给我掖了掖根本没必要的被角。以后少往那地方凑!

阴气重!阴气?我心想,明明是气味超标。但这话不能说。我爸余大海进来过一趟,

没说话,放了碗白粥在床头小柜上。米粒煮得有点烂,但闻着很干净,就是纯米香。

我小口喝着,暖意顺着食道下去,才觉得活过来一点。接下来几天,我妈防我跟防贼似的,

恨不得把我拴裤腰带上。只允许我在摊位后面稍微宽敞点的地方坐着,

帮忙择摘一点蔫了吧唧的烂菜叶,或者看着点跑来跑去的余小川。美其名曰透透风,

其实就是不让我离开她视线。菜场的味儿依然凶猛,

但大概是我的鼻子稍微适应了那么一点点点点…也可能是我学会了屏住呼吸的时间长一点。

只要不刻意去“闻”,勉强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待着。我爸余大海话少,干活多。

挑鱼、杀鱼、刮鳞、冲洗,动作麻利得像台设定好的机器。汗水从他黝黑的额角往下淌,

他也不怎么擦。我看着他沉默的背影,还有他围裙上那些洗不掉的暗褐色鱼血印子,

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前世那点儿模糊记忆蹦出来,好像跟什么检测试剂、精密仪器有关?

跟眼前的鱼腥血水,隔了几个世界。这天早上,摊位上来了个熟脸的批发商,姓黄。

以前也打过交道。他嗓门挺大,拍着胸脯保证:余老板!放心!今早刚靠岸的船!

冰鲜海鱼!顶顶新鲜!我爸老实,凑近了看,用手按按鱼肉,似乎觉得还行,就想点头。

那几条鱼放在塑料筐里,离我坐的小凳子不远。那股味儿…不对劲。

我假装低头捡地上掉的一片菜叶,悄悄吸了吸鼻子。浓重的海水腥气下面,

藏着一股子刺鼻的味儿。绝对不是新鲜海鱼该有的!有点呛,还有点…化学药品的感觉?

像实验室里某种劣质消毒剂。这味儿死死盖住了鱼本身的鲜甜。眼看我爸要付钱了,

我心里着急。不能让老实爹吃亏。我蹭地站起来,跑到我爸腿边,指着那几条鱼,

尽量让声音显得天真无辜:爹!这鱼…味儿不对!怪怪的!我爸一愣,

低头看我:啥味儿?那个黄老板也凑过来,脸上堆着笑,眼神却有点凶:哎哟,

小福星醒啦?小孩子家家的,懂啥鱼腥味儿?玩去玩去!我不理他,扯着我爸油腻的裤腿,

声音不大,但咬字清楚:就是不对!闻着…像泡澡水!臭臭的!放了很久的那种!

吃了…吃了会拉肚子吧? 我把拉肚子加重了点,因为知道这在菜场是大忌讳。

我妈最怕吃坏肚子。嘿!你这丫头片子,胡说八道什么!黄老板脸沉下来了,嗓门拔高。

晚了。我妈林秀莲本来在隔壁摊扯闲篇,耳朵尖着呢。拉肚子?

这三个字像是踩了她尾巴。她猛地转过身,几步就冲了过来,眼睛瞪得像铜铃。谁?!

谁说吃了拉肚子?!她声音又尖又厉,菜市场里特有的那种穿透力。

目光像刀子一样剐在黄老板脸上。黄老板!你说!你这鱼到底怎么回事?!

敢坑到我老余家头上来?!秀莲嫂子!你听孩子瞎说…黄老板还想辩解。孩子瞎说?

我妈双手叉腰,挺起胸膛,像个护崽的母鸡,气势一点不弱。我家小鱼儿生病刚好!

鼻子灵光着呢!她闻着不对,那就是不对!她越说越气,

顺手抄起我爸磨刀的棒槌不是刀,但也挺沉,往前一指:好你个黄老皮!

欺负大海老实是不是?!拿泡药水的烂鱼糊弄人?!老娘今天跟你没完!她这架势,

嗓门又大,立刻引来一堆看热闹的。隔壁摊的赵姨、卖菜的老孙头都围了过来。

人群嗡嗡议论。黄老板脸一阵红一阵白,被我妈这泼辣劲儿震住了,嘴里你…你…

了半天,愣是没憋出句完整话。他心虚地看了一眼那几条鱼,

又看看我妈手里那根看着就疼的棒槌,还有周围指指点点的邻居,气焰一下子瘪了。操!

算老子倒霉!他低声骂了一句,一把夺过我爸还没来得及递出去的钱,

胡乱把鱼倒回自己的筐里,推着车骂骂咧咧地走了。人群发出一阵哄笑。我妈这才放下棒槌,

拍拍手,像打了个胜仗。她一把将我搂过去,粗糙的手掌在我头上揉了两把,

得意地对周围的人说:看见没?我家小鱼儿!病了一场,眼力见儿…哦不,鼻子灵光了!

小福星!她自动忽略了我强调的鼻子,归结为眼力见儿或者福气。

周围的摊主也跟着笑,有人喊:是啊!老余家小福星!眼睛毒!小福星?

余小川从我身后挤出来,仰着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单纯的好奇和崇拜:姐!

你真能闻出啥鱼吃了拉稀?我:…… 这孩子会不会说话?这事儿之后,

我莫名其妙在菜场有了点小名气。偶尔有相熟的摊主,比如隔壁卖菜的赵姨,

会把蔫了的菜叶子塞给我家,还特意跟我说:小鱼儿,给你!挑挑!

好像我真有啥特异功能似的。我妈对此喜忧参半,一边得意,一边更警惕我乱说话惹祸。

没过几天,菜场出了桩不大不小的案子——李婶哭嚎着说她家的传家宝咸鸭蛋丢了。

不是什么金贵东西,但据她说,是用她奶奶传下来的百年老卤腌的,独一无二,

味道绝顶。她哭得那叫一个伤心,鼻涕一把泪一把,拉着我妈诉苦:秀莲啊!

你说哪个天杀的偷我的蛋啊!那可是老卤啊!我死了都没脸见我奶啊!

我妈这种热心兼八卦人士自然不会错过,拉着我就往李婶摊位那边凑。小鱼儿,走,

去看看!可怜见的!还没走到跟前,

一股极其霸道、极其浓烈、极其复杂诡异的气味儿就蛮横地闯进我的鼻腔!

那味道…怎么说呢? 咸,齁咸!像是浓缩了十倍的盐卤。 臭,但不是腐烂的臭,

是一种陈年发酵、带着点泥土和某种奇怪草药混合的、极其深沉厚重的臭香。

硬要形容,就像一股浓缩了时间、灰尘和不明微生物的黑色洪流,横冲直撞。

我被这味儿冲得一个趔趄,差点又想呕。这绝对是李婶说的百年老卤味!太有辨识度了!

目标明确得像黑夜里的探照灯!这味儿…在移动?虽然很微弱,但丝丝缕缕,

指向一个方向——菜场那头保安老陈的值班室。我妈还在陪着李婶抹眼泪呢。你放心李姐,

肯定能找着!小鱼儿,你说是不…哎?人呢?我顾不得解释了,逆着那股浓烈的气味线索,

像被无形的线牵着,直直往值班室走。心跳有点快,这感觉挺新鲜,

第一次主动用这倒霉能力干点事。值班室门虚掩着。我凑近门缝。

老陈正坐在他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椅子上,面前小桌子摆着一碗白稀饭。

他手里拿着半个咸鸭蛋,蛋黄油汪汪的,正用筷子往嘴里扒拉,吃得那叫一个香,

美滋滋地咂着嘴。味儿就是从这蛋上来的!浓得化不开!我深吸一口气差点又被呛到,

直接推门进去。老陈吓了一跳,筷子差点掉了。陈叔,我看着他,指着那半个咸鸭蛋,

这蛋…是不是李婶摊上的?味儿特别『香』的那个?老陈的脸腾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手里的蛋像烫手山芋。啊?这…这个…他结结巴巴,眼神躲闪。我…我捡的!真的!

就在墙角…我看着没人要…墙角?我脑子飞快转着。李婶摊位…值班室墙角…对了!

她那个宝贝坛子好像是放在角落一个破木架子上…李婶说她坛子漏了。我盯着他,

卤水…是不是滴到你墙角接雨水的桶里了?老陈张着嘴,彻底傻了。你…你咋知道?

真相大白。一场乌龙。李婶的坛子漏了,珍贵的百年老卤

滴答进了老陈放在墙角接雨水的旧塑料桶里。老陈以为是天上掉的馅饼卤水,

觉得不泡点啥可惜了,正好捡了几个别人掉的普通鸭蛋扔进去加加味儿,

没想到歪打正着,搞出了让李婶痛不欲生的珍品。

李婶看着那桶浑浊的雨水混合百年老卤,再看看老陈手里啃了一半的蛋,

表情复杂得像打翻了五味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我妈在旁边拍着大腿笑:哎哟我的天!

老陈你这个老糊涂!还百年老卤泡雨水呢!笑死个人!老陈臊得不行,连连道歉,

把剩下的蛋都还给了李婶。李婶最后也哭笑不得,捏着鼻子认了。

这事儿成了菜场当天的头号笑话。卖杂粮的孙叔也在旁边看完了全场。他凑过来,

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二话不说,从自己的摊位上薅了一大把绿油油的香菜,

不由分说塞到我怀里。小神仙!拿着!辟邪!驱霉运!他一脸虔诚,

你李婶这事儿晦气,拿着香菜去去味儿!以后有啥事儿,叔这儿香菜管够!

我抱着一大捆香菜,站在人来人往的菜场通道里,闻着怀里那股子浓烈又清新的怪味,

再看看孙叔那认真的表情,彻底无语了。香菜辟邪?这都哪跟哪啊!

余小川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出来,看着我被香菜淹没的蠢样,咯咯直笑:姐!

你好像一颗行走的大香菜!他扯着嗓子喊:快来看啊!我姐是哮天犬转世!

香菜是她法宝!余!小!川!我咬牙切齿,真想把这捆香菜扣他头上!这下好了,

菜场小福星还没坐实,小神婆和哮天犬的名号是彻底响亮了。真是我亲弟,

坑姐第一名!日子就这么磕磕绊绊地过。我这鼻子时灵时不灵,大多数时候它就是个麻烦精。

但我发现,在菜场这种地方,有时候麻烦精也能派上点用场。比如有一天,

我闻到我爸余大海和一个来推销冻鱼的老熟人在摊位后面说话。那老熟人

唾沫横飞地吹嘘他那批冻鱼多好多便宜。我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择菜,鼻子无意识地动了动。

一股味儿从那筐冻鱼里飘过来。表面闻着是正常的冷冻海鲜味,但底下…不对劲。

有一股非常非常淡的、像是东西闷久了捂出来的那种…微弱的、甜腻腻的腐烂味。

被一股更强的、类似消毒水的化学味儿死死压着。我爸似乎有点心动,正想弯腰仔细看看。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手法,跟上次那个黄老板有点像!我爸要是买了这批货,准砸手里!

我赶紧放下手里的菜,跑过去,故技重施,扯我爸的裤腿:爹!这鱼…别买!味儿不对!

我皱着小脸,指着那筐冻鱼,闻着…臭臭的,像…像咱家后院烂掉的南瓜!捂坏的那种!

我爸动作一顿,疑惑地看向我,又看看鱼筐。那个老熟人脸上堆起的笑立刻僵住了,

眼神有点慌:小孩子懂什么!冻鱼都这样味儿!新鲜着呢!我爸却没理他。他蹲下身,

这回看得特别仔细。他拿起一条鱼,掰开鱼鳃看颜色,又用手指用力按了按鱼肚子,

眉头慢慢拧紧了。这鱼肉…他抬起头,看向那人,声音沉沉的,按下去回不来,发黏。

他常年跟鱼打交道,经验不是盖的。我刚才那话,像是一下子点醒了他。老熟人

脸色变了,支支吾吾还想狡辩。我爸已经站了起来,把鱼扔回筐里:这货,我们不要了。

你走吧。语气很平淡,但不容置疑。那人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推着车走了。

我爸没立刻说什么。他沉默地收拾了一下摊位,把地上的鱼鳞扫干净。过了一会儿,

他才走到我旁边,伸出那只粗粝的、带着鱼腥味的大手,在我头顶轻轻揉了揉。…闺女,

他的声音很低,有点哑,心挺细。…多亏你了。就这一句话,几个字。我站在那里,

心里头突然有点酸,又有点暖。鼻子里那股难闻的冻鱼味好像都不那么刺鼻了。

我妈在旁边哼了一声:瞎猫撞上死耗子!有这功夫不如多写两页作业!

但她眼神扫过我时,好像没那么焦躁了,还顺手丢了根新鲜点的黄瓜给我:蔫菜择完了?

啃根黄瓜歇歇!行吧,也算进步。我看着手里的黄瓜,再看看我爸沉默忙碌的背影。

这该死的鼻子,好像也没那么糟心了。至少,能帮到这个闷葫芦老爹一点。

虽然麻烦还是一大堆——比如怀里这把还没处理掉的香菜,

还有外面那个到处嚷嚷我是哮天犬的傻弟弟余小川。姐!姐!说曹操曹操就到。

余小川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脸蛋通红,汗津津的,手里还攥着几枚脏兮兮的硬币。

外面巷子口有个老爷爷炸肉串!可香了!给我钱!我要去买!炸肉串?巷子口?

我心里警铃大作。那个位置,流动摊贩,卫生状况…我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

仿佛能隔着老远闻到点什么。得,麻烦精鼻子又要上线了。

3 暗流涌动第三部分:暗流涌动余小川那几枚硬币在我眼前晃悠,

带着他手心汗津津的味道。巷子口的炸肉串?我心里咯噔一下。那种地方,油锅黑乎乎的,

肉串来源不明,味儿飘过来都带着点可疑。上次路过,

隔老远就闻见一股子混合了廉价香精、反复油炸的哈喇味和隐隐的肉腥气,不太对劲。

别买!我一把抓住他胳膊,那肉味儿不正!闻着…像是放久了。

余小川正处在被油炸香气勾魂夺魄的状态,哪里听得进去。他用力甩开我的手,

嚷嚷:啥放久了!香得很!姐你就是抠门!他像只被惊了的兔子,攥紧硬币就往外冲,

生怕我把他拽回来。我去买!吃给你看!余小川!你给我回来!我急了,拔腿就追。

巷子口离菜场大门不远,乱糟糟的。果然有个推着玻璃柜小车的老头在炸串,油锅滋滋作响,

一股浓烈到刺鼻的香气混着油烟弥漫开。余小川已经挤到了摊子前,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正要把硬币递过去。我冲过去,一把拍掉他递钱的手。不准买!我真恼了,

这傻小子咋就不听劝?硬币叮当掉在地上。余小川也急了,脸涨得通红:姐!你干嘛!

说了不能吃!我瞪着那老头。老头眼神躲闪,脸上堆着假笑:小姑娘,话不能乱说,

我这肉串新鲜着呢!他手上油腻腻的,指甲缝里都是黑的。新鲜?

我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也上来了,指着肉串,你这肉串一股子防腐剂和变质的味儿!

底下盖着!骗谁呢! 人群开始围拢来看热闹。嘿!破孩子!找茬是不是?!

老头被我当众揭穿,脸上的笑挂不住了,露出凶相,伸手就要来推搡我。她瞎说!

余小川气懵了,指着我就喊:我姐鼻子比狗还灵!她说你这是耗子肉!闻出来的!轰!

这话像个炸弹扔进了人群。周围看热闹的都炸了锅。耗子肉?!哎哟!真的假的?

我说那味儿咋怪怪的…老头彻底恼羞成怒,脸都扭曲了。小兔崽子!找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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