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穿越成天蓬元帅,兢兢业业。蟠桃宴前,我为了避嫌,在天河加班,根本就不敢出来。
结果嫦娥还是突然尖叫着冲出月宫,指着我哭诉。仙人们都纷纷私语,排挤,
很快在天庭的仙人言语里我就从疑罪变成了定罪。玉帝王母震怒,
纠察灵官火速拿出我所谓的“调戏铁证”。1蟠桃盛会,三千年一遇,
是天上地下头等体面事。我朱刚,如今的天蓬元帅。此刻,我正漂浮在天河深处。
因为我是个穿越者,我知道,今天的我一定不能出现在蟠桃盛会上,不管是会前、会后。
“天河阵列,戊字位!对,别给老子手抖!”我的元神传音在天河底嗡嗡回荡。眼前,
悬浮着数十面巨大的、半透明的琉璃镜,它们是天庭最新研发的“寰宇星河万花投影仪”,
价值连城,效果拔群,专为这次蟠桃宴服务。这些镜子将遥远星辰的光辉完美折射、汇聚,
最终在天河上空编织出那如梦似幻的星河倒影奇观。“元帅,”一个水族小吏顶着张苦瓜脸,
王灵官说天河水军的星辰能量使用已经超出本月的预算额度了…问您是不是…写个情况说明?
”“啊?”我猛地扭过头。“写个屁!玉帝、王母、三清四御、五方五老都看着呢!
要的是效果!效果懂不懂?什么叫‘天上第一盛景’?让他们找财神爷哭穷去!
真按他们这些人的说辞,耽误了效果,你我都去当弼马温好了?
”我唾沫星子几乎要喷他脸上。小吏吓得一个哆嗦,缩着脖子飞快游走了,
留下一串细碎的水泡。我烦躁地搓了搓脸,感觉元神都累得发虚。这活儿,真不是仙干的。
自从莫名其妙顶了这“天蓬元帅”的壳子,365天无休了。就在这时,
一阵极其微弱的神魂悸动毫无征兆地刺了我一下。很熟悉,带着一种不祥的宿命感。
我猛地一僵,几乎是本能地抬起了头,视线穿透重重叠叠、冰冷幽蓝的天河水幕,
投向那高悬于天穹、清冷孤寂的广寒宫方向。我都不去开会了,不能还说我调戏女娥吧?
“元帅?”身边一个亲信校尉察觉到我的异样,顺着我的目光望去,脸上也浮现一丝困惑,
“您看月宫作甚?那边安静得很呐。”我没吭声,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突突地跳。我强行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寒意,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混在冰冷的天河水里。
“妈的,疑神疑鬼!”我骂了一句,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那冥冥中不怀好意的命,
“都打起精神来!维持阵列!谁今天敢掉链子,老子把他塞进天河排污口冲进畜生道!
”校尉和一众水族兵将噤若寒蝉,埋头苦干。时间在冰冷的忙碌中流逝。
琉璃镜阵列终于调试到了最后关头,胜利在望,紧绷了数日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丝。
就在这时。“救命——天蓬元帅他……他无礼!!”我像被一道九天玄雷劈中,
整个人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成了天河底的万年玄冰。周围的兵将、水吏们,
他们猛地停下手中所有动作,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有难以置信的茫然。
“无……无礼?”我在这连轴转地加班布景,连嫦娥的宫门朝哪边开都快忘了!调戏?
这口锅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刨出来的?就在这念头闪过的刹那,
头顶上方的天河水幕骤然被一股沛然莫御的伟力强行分开!
数十名身披金甲、手持明晃晃缚仙索的纠察灵官,
簇拥着一位身着玄色法袍、面沉似水、手持玉圭的大员,轰然降临在我面前!
纠察灵官的金甲反射着琉璃镜幽冷的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为首的那位大员,
纠察司副使张灵耀。“天蓬元帅朱刚!”张灵耀的声音如同金铁交鸣,
在空旷的水域里激起冰冷的回响,每一个字都像冰雹砸在脸上,“奉玉帝陛下急旨!
有告你擅闯月宫,亵渎仙娥,行止狂悖,触犯天条!即刻锁拿,押赴凌霄宝殿候审!
不得有误!”他话音未落,两名纠察灵官已如鬼魅般欺近,
手中缚仙索闪烁着令人心悸的符文光芒,带着破空之声,直向我双臂缠来!“且慢!
”我猛地一声暴喝,积压的怒火和冤屈轰然爆发,周身仙元鼓荡,
硬生生将欺近的灵官震退半步。天河之水被我激荡的仙力搅动,形成一圈汹涌的暗流漩涡。
“张副使!本帅今夜一直在此督造蟠桃宴星河投影,天河上下水族兵将皆可作证!
何来擅闯月宫之说?此乃污蔑!”我目光如电,扫过周围噤若寒蝉的下属。
那些水族兵将接触到我的视线,有的羞愧低头,有的眼神躲闪,更多的是一片茫然无措。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张灵耀的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下撇了一下。“哦?作证?
”他慢条斯理地抬起眼皮,目光扫过那些水族兵将,声音平缓却带着无形的重压,
“天河上下,谁人曾亲眼目睹元帅今夜全程行踪?谁人又能证明,元帅未曾以元神出窍之法,
分神他顾?”死寂。绝对的死寂。连琉璃镜的嗡鸣都仿佛被冻结了。
那些水族兵将的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河底的淤泥里。没人敢抬头,
更没人敢吭声。元神出窍?“好!好一个元神出窍!”我怒极反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也不再试图辩解,昂首挺胸,主动迎向那冰冷的缚仙索。我被押解着,
在纠察灵官森严的包围中,如同押赴刑场的重犯,穿过被分开的天河水道,向上浮升。下方,
那耗费我无数心血、即将大功告成的琉璃镜阵列。凌霄宝殿,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
万道霞光自穹顶洒落,映照着蟠龙金柱上流转的祥云瑞兽。仙乐渺渺,异香浮动,
一派庄严神圣。我被缚仙索锁着,推搡到丹墀之下。两侧,
平日里或慈眉善目、或宝相庄严的仙班同僚们,此刻目光如同实质的针尖,
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玉帝高踞于九龙沉香辇上,冕旒垂下的玉珠遮住了大半面容,
只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平静无波,却透着主宰生死的威压。他身旁的王母娘娘,
凤眸微垂,指尖捻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蟠桃,仿佛眼前发生的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插曲。
“陛下!”嫦娥仙子跪伏在御阶之下,娇躯如同风中凋零的玉兰花瓣,瑟瑟发抖。
“臣妾……臣妾正在月宫清修,准备蟠桃宴献舞……天蓬元帅……元帅他……他竟趁夜潜入,
言语轻薄,举止……举止狂浪!臣妾拼死抵抗,才得以逃脱……陛下,娘娘,为臣妾做主啊!
”她伏下身,额头触地,哀泣之声在大殿中回荡,激起一片充满义愤的嗡嗡议论。
“大胆朱刚!”托塔天王李靖,他手中的玲珑宝塔金光隐隐流转,“你身为天河元帅,
统御十万水军,不思报效天恩,竟敢行此禽兽不如之事!亵渎仙娥,败坏天庭清誉!
罪无可恕!陛下,老臣恳请将此獠即刻押赴斩仙台,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天王所言极是!”旁边立刻有数位仙官附和,声音洪亮,义正辞严,“此风断不可长!
必须严惩!”“肃静。”玉帝的声音不高,却如同无形的重锤,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
他微微抬手,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平静得可怕。“天蓬,嫦娥仙子指证于你,
人证在此。你,有何话说?”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2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喉咙口翻涌的血腥气和滔天的怒火,挣了挣身上的缚仙索,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御阶上那对至尊,扫过群情激愤的仙班,
最后定格在伏地哀泣的嫦娥身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陛下,娘娘!臣冤枉!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孤绝,“臣不说今夜,自蟠桃盛会初始,近三个月内,
臣便一直身在天河深处,亲自督造蟠桃宴所需之‘寰宇星河万花投影仪’,片刻未曾离开!
天河当值的所有水族兵将、九曜星官、乃至王灵官皆可为臣作证!至于擅闯月宫,
亵渎仙娥……纯属子虚乌有!臣敢以元神起誓,绝无此事!此乃构陷!”“构陷?
”王母娘娘终于抬起了眼帘,凤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她轻轻放下手中的蟠桃,
指尖在案几上点了点,发出清脆的微响,“朱刚,嫦娥清名素著,且你二人素来无所交集,
无冤无仇,为何要构陷于你?难道莫非……是觉得本宫与陛下,昏聩不明,易受蒙蔽?
”这顶帽子扣下来,重逾千钧!我心头一凛。“臣不敢!”我立刻俯首,“臣只是据实陈情!
若说人证,臣在天河有千百水族兵卒!若说物证,南天门有‘巡天鉴’监察万界,
其必能照见臣今夜行踪!恳请陛下、娘娘,传召天河证人,调取巡天鉴影,一查便知!
”“查?”张灵耀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手持玉圭,从纠察灵官队列中稳步走出,
姿态恭谨却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他微微躬身,向御座行礼:“陛下,娘娘,此案干系重大,
臣等不敢怠慢。案发之后,臣已第一时间命人前往天河,提取相关证物,并询问了当值水族。
”我的心猛地一跳。张灵耀不疾不徐地继续道:“经查,天河当值水族兵将,在案发时段,
皆忙于布设投影法阵,无人能确切证明元帅始终未曾离开天河。
至于‘巡天鉴’……”他顿了一下,“据看值日功曹回报,今夜,恰逢‘九曜星移,
天轨微乱’,巡天鉴受星力干扰,天宫区域影像……恰好模糊不清,无法辨识。”轰——!
我感觉脑子里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嗡嗡作响。模糊不清?恰好在案发时段?
这他妈也太巧了!巧得天衣无缝!“陛下,臣愿意卸甲放开心神,自证清白!
”我还希望能有人站出来给我说句话。“呵,谁不知道你修炼的是天罡三十六变。
”李靖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朱刚,你这借口找得倒是周全!可惜,天网恢恢!
”转向玉帝,抱拳道:“陛下,张副使已然查清,所谓人证物证,皆不足为凭!
反倒是嫦娥仙子惊惶失措,玉体受惊,此情此景,岂能有女子以自己清白来诬陷他人?
”“铁证?”我猛地抬起头,血丝瞬间爬满眼球,死死盯着张灵耀,“张副使!
仅凭模糊不清的巡天鉴和一群不敢作证的水族,就敢妄称铁证?这算什么铁证!这是构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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