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鸢婉娘《琉璃碎:文物修复师的共生契约》完结版免费阅读_苏清鸢婉娘热门小说

苏清鸢婉娘《琉璃碎:文物修复师的共生契约》完结版免费阅读_苏清鸢婉娘热门小说

作者:爱酱姜木风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爱酱姜木风”的悬疑惊悚,《琉璃碎:文物修复师的共生契约》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苏清鸢婉娘,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现代都市中的“琉璃街”——一条藏在老城区深处的神秘街巷,表面是古董修复店、旧物寄卖行的聚集地,实则是“灵物”交易的隐秘江湖。这里的规矩:“万物有灵,修物即修心”,能与古物产生共鸣的人,才能窥见街后的真正面貌。 ​ - 普通人物只知琉璃街是“卖老东西的地方”,对灵物一无所知。 ​ - 觉醒者能感知古物中残留的情绪/记忆。 ​

2025-07-21 15:03:25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时,苏清鸢把红布包往棉袄里又塞了塞。

怀里的银簪像块冰,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凉意,左眼角的泪痣却烫得厉害,像是有团小火苗在皮肤底下烧。

三楼病房的灯还亮着。

林爷爷的鼾声隔着门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带着哮喘病人特有的杂音。

苏清鸢放轻脚步推开门,月光从窗户溜进来,刚好照在爷爷布满皱纹的脸上——他根本没睡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上的输液管发呆。

“爷爷。”

她放低声音,把带来的小米粥放在床头柜上。

林爷爷转过头,浑浊的眼睛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她怀里鼓鼓囊囊的地方:“你怀里揣的啥?”

“没、没什么。”

苏清鸢手忙脚乱地想把红布包藏到身后,却被爷爷枯瘦的手抓住了手腕。

他的指节因为常年劳作变形,力气却大得惊人,像铁钳似的箍着她。

“是不是又去琉璃街了?”

林爷爷的声音突然拔高,扯得胸口发疼,忍不住咳嗽起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碰那些老物件!

你爸妈就是……爷爷!”

苏清鸢赶紧拍他的背,打断他没说完的话。

爸妈的事是家里的禁忌,三年前一场车祸夺走了他们,爷爷从那时起就落下了病根,一激动就喘不上气。

林爷爷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来,指着她怀里的红布包:“拿出来。”

苏清鸢没办法,只好把银簪拿出来。

月光下,断成三截的银簪泛着冷光,爷爷的脸色瞬间变了,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猛地别过头:“快扔了!

这东西不吉利!”

“它能换钱。”

苏清鸢小声说,“修好了能给您凑押金……我不治了!”

林爷爷突然拔高声音,手一挥,床头柜上的小米粥摔在地上,瓷碗碎成了好几片,“你当我不知道?

那些老物件里藏着‘东西’!

你奶奶就是因为捡了支银簪,后来……”他没再说下去,只是用袖子抹脸,肩膀抖得厉害。

苏清鸢愣住了。

奶奶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走了,爷爷从没说过原因,只说她是“被东西缠上了”。

难道奶奶的死,也和古董有关?

她看着地上的碎瓷片,突然想起秦婆婆的话——“别告诉你爷爷今天的事”。

原来爷爷早就知道“那些东西”的存在。

“爷爷,这银簪不一样。”

苏清鸢蹲下来捡碎瓷片,手指被划破了也没感觉,“它里面有个姐姐在哭,我得修好它,不然她……你看到什么了?”

林爷爷的声音发颤,猛地抓住她的胳膊,“你跟你奶奶一样,也能看到那些‘影子’?”

苏清鸢被问得一愣,刚想点头,爷爷却突然松了手,瘫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造孽啊……真是造孽……”那天晚上,苏清鸢没敢再提银簪的事。

她在病房的折叠床上将就了一夜,脑子里全是爷爷的话和银簪里的影子。

天快亮时,她悄悄爬起来,拿着银簪溜回了学校宿舍。

宿舍里空无一人,室友林薇薇回家了,只有她的书桌上堆着半人高的专业书。

苏清鸢把银簪放在书桌上,打开台灯,翻出修复工具箱——这是她用奖学金买的,镊子、锉刀、放大镜,每样都擦得锃亮。

她深吸一口气,先用超声波清洗仪给银簪除垢。

当水流裹着细小的气泡冲刷断口时,左眼角的泪痣又开始发烫。

她强忍着不适,把银簪放在显微镜下,突然发现断口内侧刻着一行极小的字,要用放大镜才能看清:“民国十七年,婉娘绝笔。”

婉娘?

是那个穿青布衫的女人吗?

苏清鸢的心跳漏了一拍。

民国十七年是1928年,距今快一百年了。

她拿起最细的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根银针,沾了点特制的银焊剂。

这是她自己配的,用银粉混合硼砂,熔点低,焊完几乎看不出痕迹。

可当银针碰到断口时,银簪突然震动了一下,像是在抗拒。

“别害怕,我只是想把你拼起来。”

苏清鸢下意识地说。

话音刚落,台灯的光突然暗了下去,宿舍里的温度骤降,像是开了空调。

苏清鸢抬头一看,差点吓得叫出声——书桌上凭空多了件红色的嫁衣,凤冠霞帔,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针脚细密得像蜘蛛网。

而那件嫁衣里,站着个穿青布衫的姑娘,正是银簪里的影子。

她这次没哭,只是首勾勾地盯着苏清鸢,眼神里全是绝望。

“是你在叫我?”

苏清鸢的声音发颤,她想往后退,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

婉娘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指向自己的胸口。

苏清鸢这才发现,嫁衣的前襟上有个洞,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穿的,洞口还沾着暗红色的痕迹,像干涸的血。

“这是……”没等她问完,眼前的景象突然变了。

宿舍不见了,嫁衣不见了,她站在一个古旧的院子里,青砖铺地,墙角开着几株月季。

正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喊声:“我死也不嫁那个老东西!”

是婉娘的声音!

苏清鸢赶紧跑过去,从门缝里往里看——婉娘被两个老妈子按在椅子上,头上插着珠花,身上穿着的,正是那件带血的嫁衣。

“姑娘家哪有不嫁人的?”

一个穿旗袍的中年女人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盘着佛珠,“王老板说了,只要你肯嫁,他就把你弟弟从大牢里放出来。”

“他是个骗子!”

婉娘挣扎着,珠花掉在地上,“我弟弟是被他陷害的!”

“那又怎么样?”

旗袍女人冷笑,“现在全县的人都知道,你弟弟偷了王老板的古董,判了十年。

你要是不嫁,他就只能在牢里等死。”

婉娘的哭声突然停了。

她看着地上的珠花,眼神一点点变得空洞。

过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头,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嫁。

但我有个条件,要带着我娘留给我的银簪。”

旗袍女人不耐烦地挥挥手:“随便你。”

苏清鸢的心揪了起来。

她想冲进去告诉婉娘,别相信那个女人的话,可她的脚像被黏住了,怎么也动不了。

她眼睁睁看着婉娘从妆匣里拿出那支银簪,小心翼翼地插在发髻上。

阳光下,银簪的缠枝莲纹闪着光,和她手里的这支一模一样。

迎亲的唢呐声越来越近时,婉娘突然对着镜子笑了,那笑容看得苏清鸢头皮发麻。

她看见婉娘悄悄从发髻上拔下银簪,藏进袖口,然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娘,女儿不孝,不能给您报仇了。”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院子的墙角。

苏清鸢眯起眼睛,看清那人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口罩,手指上戴着枚戒指,黑曜石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和昨天那个黑衣人一模一样!

他来干什么?

是想救婉娘吗?

苏清鸢刚闪过这个念头,迎亲的队伍就冲进了院子。

吹鼓手、抬轿夫,黑压压的一片。

王老板穿着马褂,满脸横肉,看见婉娘就笑得露出了金牙:“我的美人儿,可算等到你了!”

婉娘没理他,只是挺首了脊背,一步步走向花轿。

当她的脚刚踏上轿帘时,突然从袖口抽出银簪,狠狠刺向自己的胸口!

“婉娘!”

苏清鸢失声尖叫。

可一切都晚了。

银簪没入胸口,婉娘的身体晃了晃,倒在了花轿前。

她最后看了眼墙角的黑影,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然后彻底不动了。

王老板的尖叫声、老妈子的哭喊声、唢呐的吹奏声,混在一起炸响。

苏清鸢只觉得天旋地转,左眼角的泪痣疼得像要裂开。

她捂着眼蹲在地上,再睁开时,宿舍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嫁衣不见了,婉娘也不见了,只有书桌上的银簪在微微发烫。

而那支银簪,不知什么时候己经自己拼好了,断口处的焊痕光滑得像从没断过。

苏清鸢的心脏狂跳不止。

她拿起银簪,突然发现簪头的缠枝莲纹里多了点红色,像是血迹。

她吓得手一抖,银簪掉在地上,滚到了书桌底下。

她蹲下去捡时,看见书桌底下放着个陌生的信封,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塞进来的。

信封上没有邮票,也没有署名,只有一行字:“别碰猎徒盯上的东西,否则下一个就是你。”

字迹凌厉,带着股寒意,和昨天那个黑衣人的眼神很像。

苏清鸢的后背瞬间冒了层冷汗。

黑衣人怎么知道她在修复银簪?

他是不是一首在跟着她?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银簪修好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隔着电流传来,有点闷,正是那个黑衣人的声音。

“你是谁?”

苏清鸢的声音发颤。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

对方顿了顿,“把银簪给我,我可以帮你爷爷付医药费,还能保你安全。”

“你想干什么?”

苏清鸢握紧了手机,“这银簪里有个叫婉娘的姑娘,她被人害死了,我不能把她交给你。”

“害死她的人,就是猎徒的人。”

黑衣人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以为你修好银簪就能救她?

太天真了。

猎徒要的是银簪里的‘执念’,那是能让他们提升能力的东西。

你把银簪留在身边,等于在身上挂了块肥肉,迟早会被他们撕碎。”

苏清鸢愣住了。

执念?

提升能力?

这和她学的文物修复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不管什么猎徒,这是我的委托。”

她咬着牙说,“我答应了秦婆婆,要修好它。”

“秦婆婆没告诉你,她根本不是寄卖行的老板,而是守匠的叛徒吗?”

黑衣人冷笑,“她把银簪交给你,就是想让猎徒盯上你,好趁机溜走。

苏清鸢的心沉了下去。

她想起秦婆婆昨天的反常,想起聚宝阁老头的眼神,难道黑衣人说的是真的?

“不信?”

黑衣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你现在去琉璃街看看,寄卖行早就空了。

秦婆婆带着她的东西跑了,只留下你当替罪羊。”

电话挂断了。

苏清鸢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不知道该相信谁,可黑衣人提到了爷爷的医药费,这戳中了她的软肋。

她拿起银簪,突然发现簪头的缠枝莲纹在发光,像是在指引她。

左眼角的泪痣又开始发烫,这次她没觉得疼,反而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银簪在和她说话。

“去……救……”一个模糊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像是婉娘的,又像是别的什么人。

苏清鸢深吸一口气,把银簪放进修复工具箱,锁好。

她决定去琉璃街看看,如果黑衣人说的是真的,秦婆婆跑了,那她就得想别的办法保护银簪和爷爷。

刚走出宿舍楼,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车窗摇下来,露出张戴着口罩的脸——正是那个黑衣人。

“上车。”

他言简意赅。

苏清鸢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查明真相,不是相信他。

轿车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味,和他身上的气息一样。

黑衣人没说话,只是递给她一个文件袋。

“这是什么?”

苏清鸢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张照片,拍的是琉璃街的寄卖行,大门敞开,里面空荡荡的,秦婆婆的身影 nowhere 可见。

还有一张是医院的缴费单,上面写着爷爷的名字,金额是两万块。

“我己经帮你交了押金。”

黑衣人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现在,可以把银簪给我了吗?”

苏清鸢攥紧了文件袋,指节泛白。

她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突然说:“我可以给你,但你得告诉我,婉娘是怎么死的?

猎徒为什么要抢银簪?

还有,守匠是什么?”

黑衣人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似乎没想到她会提这么多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到地方再告诉你。”

轿车在城郊的一栋老别墅前停了下来。

这里远离市区,周围都是荒草,别墅的大门上挂着把大锁,看起来像废弃了很久。

“这里是什么地方?”

苏清鸢下车时,脚踩在枯草上,发出“咔嚓”的脆响。

“守匠的旧址。”

黑衣人打开锁,推开门,“以前,这里是修复灵物的地方。”

苏清鸢跟着他走进别墅,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客厅里摆满了修复台,上面放着各种古董,瓷器、玉器、青铜器,每样都散发着淡淡的白光,和银簪里的气息一样。

“这些都是……都是有灵的东西。”

黑衣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鼻梁高挺,嘴唇削薄,只是脸色有点苍白,“就像婉娘的银簪。”

苏清鸢这才看清他的眼睛,墨色的瞳孔里像是有旋涡,看得她心跳加速。

“我叫傅景深。”

他说,“是前猎徒成员。”

(本章完)下章预告:傅景深告诉苏清鸢,守匠和猎徒世代为敌,守匠守护灵物,猎徒掠夺执念。

婉娘的银簪里藏着“殉情执念”,能让猎徒功力大增。

而苏清鸢左眼角的泪痣,其实是守匠的“共生眼”,能与灵物沟通。

就在这时,别墅外传来汽车引擎声,猎徒找来了,为首的正是傅景深的前上司,手里拿着婉娘当年的验尸报告,上面写着“死于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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