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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摄政王说我是敌国克星》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檀昭”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檀昭萧彻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小说《摄政王说我是敌国克星》的主要角色是萧彻,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古代,架空小说,由新晋作家“檀昭”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6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23:13:2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摄政王说我是敌国克星
我出生被批天煞孤星,从小在乡下庄子里长大。代替长姐入宫选秀没几天,
年轻的小皇帝突发急症昏迷不醒。被赶去皇家菜园种菜,勤勤恳恳捉虫施肥,
结果整个皇宫上吐下泻,御膳房差点被掀翻了。又被发配去守皇陵,遇到山体滑坡,
先帝的棺椁差点见了天光。被铁甲卫“请”到摄政王面前时,
我跪在冰冷的青砖地面上瑟瑟发抖。摄政王萧彻缓缓搁下朱笔,
声线冷得像淬了冰的利箭:“你,很好!”我弱弱抬头:?萧彻指节轻敲桌面,
眼底闪过一丝奇异兴味:“你这样的人才,不送去北狄和亲,替大梁克死几个可汗,
真是可惜了。”01我出生时天降异象,被批是天煞孤星,需远离至亲才能平安长大。
父亲母亲忍痛将我送至乡下庄子里。他们隔三差五就带着长姐到庄子里探望我。半个月前,
长姐来时闷闷不乐,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终于悄悄跟我说出实情。原来是她有了心上人,
那人是新科探花郎,一表人才,学富五车。我心说这是好事儿啊,应该高兴才对。
结果长姐告诉我,新帝刚登基不久,紧接着就要进行选秀,
未婚女子都要参加……我看着屋子里长姐给我带来的堆成山一样的衣裳首饰和各种小玩意儿,
略微沉思一会儿,凑到她耳朵旁,说了一句话。“这怎么行,你还未及笄!
”长姐二话不说就否决了我的提议。“再有半月我就及笄了,可以参加选秀的。
”“而且各家只出一名适龄女子,没说非得是谁。”“那万一皇帝没看上我,
我就可以直接回家了……”“长姐难道不想跟谈郎君双宿双栖?”在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
长姐这边总算是松口了。父亲母亲见我心意已决,只能点头答应。半个月后,
父亲母亲带着长姐,把我送到了宫门口。看着他们担忧的目光,我却一派沉静,
只叮嘱他们在家安心等我落选出宫。新帝登基后头一回大选,礼部铆足了劲儿。
采选来的秀女乌泱泱站满了储秀宫的庭院,环肥燕瘦,脂粉香气熏得人脑仁疼。
我低着头混迹其中,只盼着能落选回家,守着爹娘和姐姐安稳度日。入宫?伺候人?
这活儿真干不来。然而,吉时未到,变故先至。
02接应我们的老嬷嬷去了前头半天没有回来。储秀宫门前都是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
不一会儿就有人忍不住小声埋怨。“嬷嬷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把我们忘了吧!
”谁知等来的不是嬷嬷,而是传旨的总管太监。新帝突发旧疾,
钦天监断言新入宫的秀女里有人八字太硬,冲撞了皇帝。太后哭得昏天黑地,
摄政王萧彻大手一挥,直接定了我们的去处——去皇家菜园种菜。皇家菜园。名字听着气派,
说白了就是皇宫御膳房的直属蔬菜基地。坐落在一片相对肥沃的河谷地。
同来的秀女们哭哭啼啼,嫌脏怕累。我反倒认了命。种菜嘛,我从小在庄子里长大,
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我换上粗布衣裳,卷起袖子,一头扎进了菜畦里。播种,
浇水,施肥,捉虫……干得格外卖力。仿佛要把之前所有的霉运都一起埋进土里。
看着自己负责的那片菜畦,小白菜水灵灵,萝卜缨子翠生生,黄瓜藤爬满了架子,
开出一朵朵嫩黄的小花,心里竟也生出几分实在的欢喜。管事太监偶尔巡查,
瞧见我这边的长势,难得地没挑刺,甚至还频频点头。我以为,这霉运总该到头了。
老天爷总不会逮着我一个人往死里坑吧?事实证明,我太天真。那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清晨。
御膳房的小太监们照例来菜园拉菜。我起了个大早,帮着把一筐筐新鲜水灵的蔬菜搬上车,
看着驴车吱吱呀呀地驶离菜园,心里还盘算着晚上能多吃个窝头犒劳自己。然后,
天就塌了……先是御膳房方向传来骚动,接着是整个皇宫都乱了套!哭喊声,呕吐声,
奔跑声,太医们提着药箱狂奔的脚步声……沸反盈天!“菜!是菜有问题!
”一个面如金纸的小太监捂着肚子连滚带爬逃出御膳房,带着哭腔嘶喊。
“吃了午膳的……全……全倒了!陛下……陛下也……”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泥地里。眼前是我精心伺候的那片菜畦,依然一派生机勃勃。可此刻,
它们在我眼里,却成了能要我命的毒蛇!03皇家菜园被御前铁甲卫围了个水泄不通。
管事太监当场就被锁链套走。我们这些罪奴,被粗暴地驱赶到一片空地上,瑟瑟发抖地跪着。
空气里弥漫着绝望的气息。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传来摄政王的旨意,念在新帝登基不久,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们被发配去……守皇陵!我抱着自己那点可怜的行李,
跟其他的秀女一起,坐在摇晃的破旧马车里,一路颠簸着被送到了京郊百里外的皇陵。
这里群山环绕,树木葱葱,弥漫着清新的树木和泥土混合的气息。
同来的秀女们整日以泪洗面,哀叹命运的不公。我倒觉得还好,守陵虽清苦孤寂,
胜在少有人管束,舒适又安逸。只需每日洒扫享殿,擦拭帝王陵墓前的石像生。
对着那些沉默的石像说说话,日子倒也过得去。一个惊天动地的雷雨夜打破了这安逸的日子。
那夜天空格外阴沉,雷声响得震天。我缩在低矮潮湿的小屋里,跟其他几名秀女挤在一处,
裹着薄被瑟瑟发抖。突然,一阵沉闷又骇人的巨响从地心深处炸开!
紧接着是山崩地裂般的轰鸣,脚下的大地都跟着剧烈震颤!“山塌了!后山塌了!
”守陵老太监尖细的嘶喊声穿透雨幕。我连滚带爬冲进雨幕,
借着刺眼的闪电看到太祖皇帝那座依山而建雄伟坚固的陵寝被暴雨冲垮了一大片!
掉落的山石裹挟着泥浆树木滚滚而下,砸在陵寝高大的封土堆上。
厚实的土层竟被冲出一道豁口!雨水裹着泥浆,正疯狂地往里灌!“哎哟,
那是太祖爷的陵寝啊!”老太监瘫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守陵守到祖坟塌方,先帝的棺材板差点见了天光?我沈知微,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消息传回京城,比八百里加急军报还快。
04一双沾满泥泞、镶嵌着玄铁兽首的军靴停在我面前。“沈知微?
”冰冷的声音里毫无起伏。我浑身湿透,抖得如同秋风里的落叶,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带走!本王要亲自问话。”……摄政王府的议事厅,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空旷,也更压抑。
极高极深的殿宇中,几根粗壮的蟠龙柱向上撑起穹顶,光线从雕花木窗透进来,
驱不散那股沉甸甸的、属于权力巅峰的冰冷威压。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松墨香气,
本该提神醒脑的味道,此刻却只让我觉得呼吸不畅。我被两个面无表情的铁甲侍卫押着,
几乎是拖行着到了案前十步开外的地方。膝盖狠狠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桌案后头坐着的人影,只将额头死死抵着地面,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沉寂的大殿里,只剩下我的心跳,以及……御案方向传来的,
极其轻微却一下下扫过人心尖上的声音。那是朱笔批阅奏章时,毛笔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还有偶尔响起的,玉扳指轻轻叩击在坚硬紫檀木案角上的“笃、笃”声。
桌案后头的人不出声,在这里的每一次呼吸都格外难熬。
冷汗早已浸透了后背粗糙的麻布衣服,黏腻冰冷地贴在身上,让我浑身湿痒难耐。
跪在地上的膝盖早已从尖锐的刺痛变得麻木,最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钝痛和冰冷,
仿佛那两块骨头已经不属于自己。终于,那沙沙的书写声停了。“笃。
”最后一声玉扳指叩击案角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意味。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不高,甚至算得上平淡,却带着穿透骨髓的寒意:“沈知微?天煞孤星?很好!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珠子砸在玉盘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回响。我浑身猛地一颤,
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很好?是在……夸我?
这简直比直接下令拖出去砍了更加让人毛骨悚然!巨大的恐惧和不确定的驱使下,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极其艰难地抬起头。视线因为长久的低头而有些模糊,
费了好大劲儿才勉强聚焦在桌案之后。那里坐着一个男人……摄政王萧彻。
一身玄色绣金的亲王蟒袍,衬得他身形挺拔如冷松青竹。墨玉冠束发,
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冷硬如刀削斧劈的脸颊。他微微垂着眼睑,
长而翘的睫毛在冷白的皮肤上投下两片阴影,遮住了眸底的神色。他并未刻意释放威压,
但仅仅是坐在那里,就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他手中正随意地翻看着一份奏报。那上面,
详尽记录着我从入宫至今,桩桩件件“丰功伟绩”……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
萧彻缓缓抬起了眼。视线对上的刹那,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深邃,幽暗,如同不见底的寒潭。此刻,
那双眼里没有预想中的雷霆震怒,没有露骨的杀意,反而掠过一丝极其浅淡的奇异兴味!
像是一个百无聊赖的猎人,终于发现了一只颇为有趣的猎物。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
带着长期握笔和握剑留下的薄茧,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那份摊开的奏报,
发出单调而压迫的轻响。05“像你这般人才,入宫冲撞帝王,种菜毒翻宫闱,
守陵崩塌祖脉……”萧彻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冷冽,但那若有若无的兴味更明显了。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牢牢锁住我惊恐失措的眼睛,
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不送去北狄和亲,替大梁克死几个可汗,
搅他个天翻地覆,真是可惜了!”轰!我眼前阵阵发黑,
全靠一股可怜的意志力才没当场瘫倒。送去北狄,和亲?!他莫不是在开玩笑?!北狄!
那是茹毛饮血,视女子为玩物的蛮夷之地!去了那里,别说克死谁了,
我自己恐怕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王……王爷……”我抖得语不成调,
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打磨过,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糊了满脸。
“奴婢……奴婢冤枉……菜……菜园的事……奴婢真的不知……”“冤枉?
”萧彻轻轻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是那在桌案上敲击的手指停了下来。
他身体向后,重新靠回宽大的紫檀木椅背里,目光却依旧锐利如鹰隼。“沈知微。
”他又叫了一遍我的名字,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你入宫那日,
陛下旧疾复发,太医院束手无策,你路过太医院库房时,失手打翻了一筐刚入库的药材,
手忙脚乱中找到了太医院院正苦苦寻找的一味药材,
解了陛下的燃眉之急……”我猛地瞪大了眼睛,想起了入宫那日的情形,连哭泣都忘了。
入宫前爹娘和长姐千叮咛万嘱咐,皇宫重地,让我没事儿不要瞎逛。那天实在等得不耐烦了,
我偷偷溜出了储秀宫。逛了一圈儿下来,发现并没人管我,于是放心大胆地逛了起来。
偶尔碰上个小宫女、小太监的,他们看起来很忙碌的样子,根本没功夫搭理我。
我沿着一条僻静的宫道绕啊绕,一会儿就给我绕晕了。路过一个敞着大门的院子,
里面的人忙碌着进进出出,无人在意我这个误闯者。
几个小宫女吃力地抬着一口很大的箱子摇摇晃晃地出现在门口。我从小在庄子上野惯了,
身上的力气比这些娇滴滴的小宫女大多了,
本就抬不稳的箱子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我撞翻在地。我尴尬地一个劲儿道歉,
蹲下身子帮她们一起捡散落一地的药材。这时一名身穿官服的男子脚步匆匆地走进院子。
目光不经意瞥过我手中拿着的一味药材,神情一怔,
从我手中夺过药材对着太阳反复翻看了好一阵子,又哭又笑地扬长而去。
我还以为碰到神经病了,没想到误打误撞……“至于这菜园……”许是不满我的走神,
萧彻提高嗓门拉回我的思绪。他指尖点了点那份奏报,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
“御膳房集体中毒,源头确在你负责的那片菜畦。经查,是有人在你浇菜的水源上游,
偷偷倾倒了大量腐败变质的宫中废弃药渣,其中几味药性相冲,混合后对人毒性剧烈,
对植物却毫无影响。若非你种出的菜蔬格外水灵,被优先采摘送入宫中,
成为御膳食材的主力,中毒者众,症状猛烈,
引起了太医院的高度警觉和彻查……这种隐秘的下毒手段,
恐怕要等到毒入肺腑、酿成无法挽回的大祸时,才会被发现。”确实,
我喜欢从山脚下的水源处打水灌溉菜畦。因为我发现越靠近源头,水质越好。现在我只庆幸,
自己没有喝生水的习惯,不然我这条小命难以保存到现在。
“皇陵塌陷那夜……”萧彻语速平缓,却字字如锤。“暴雨引起山体滑坡,看似天灾。然则,
太祖陵寝依山而建,其下早有数条暗道年久失修,若非你之前勤快,
清理享殿时不小心碰倒了角落一盏长明灯,灯油浸入石缝,
恰好暴露了其中一条即将塌陷的坑道,引起守陵侍卫的警觉,
提前做了部分加固……经过那一夜的暴雨,塌陷的恐怕就不止是后坡封土了。”“先帝棺椁,
只怕真要被泥石彻底掩埋!”我彻底呆滞,嘴巴微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确实碰倒了一盏灯,当时还吓得半死,以为又要闯祸……他身子微微前倾,
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眸锐利地锁住我。“你说,你是天煞孤星,还是福星?”06福星?
这两个字像带着某种魔力,瞬间劈开了笼罩在我头顶的厚重乌云!
原来那些看似倒霉透顶的灾祸背后,竟然藏着这样的真相?!我不是天煞孤星!我歪打正着,
还立功了?!眼泪还挂在脸上,我的表情却彻底僵住,
傻傻地看着桌案之后那个掌控着我命运的男人。萧彻看着我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
眼底的兴味似乎更浓了些。他重新靠回椅背,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拇指上那枚温润的玉扳指,发出细微的摩挲声。“所以,沈知微。
”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惯常带着距离感的冷冽。“你方才说,冤枉?”我如梦初醒,
巨大的情绪冲击下,身体猛地一软,几乎是五体投地地再次伏跪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地面上,
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哽咽。“奴婢……奴婢愚钝,谢……谢王爷明察秋毫,
还奴婢清白!”无论如何,脑袋暂时保住了。“清白?”他玩味地重复了一遍,
语气听不出褒贬。殿内再次陷入短暂的沉寂,
只有我压抑的抽噎声和他指尖摩挲玉扳指的细微声响。半晌,他才又缓缓开口,
声音里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虽非主谋,
却桩桩件件牵涉其中……”他顿了顿,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在我低伏的脊背上。“皇家陵园,
你不必再回去了。”我的心又提了起来。他声音平淡地宣布了我的新命运。“从今日起,
你就留在本王这书房外院,做个……侍弄花草的粗使丫头。
”巨大的转折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地抬起头。这惩罚,比起发配北狄和亲,
简直是从地狱直接升到了……嗯,至少是人间?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唇角那抹极淡的弧度几不可察地加深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恶劣的玩味。“本王倒要看看,
你这福星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萧彻最后的目光落回我身上,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和一丝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深意。“沈知微。”他唤我,
声音低沉而清晰。“本王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好好活着,把你这份福气,
给本王收住了。”他挥了挥手,动作随意,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仪。“带下去。安分些,
别让本王后悔今日的决定。”07沉重的殿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
隔绝了那片带着威压的松墨冷香。两个沉默的侍卫将我带离议事厅,穿过几道回廊,
引向王府深处一处相对僻静,栽种着不少奇花异草的小院落。阳光重新洒在脸上,
带着初夏的暖意,驱散了些许寒意。我下意识地抬手,抹去脸上未干的泪痕,
心口却像揣进了一只小兔子,砰砰乱跳,带着一种死里逃生后的虚脱。摄政王……萧彻。
那个名字,连同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烙印进我的脑海。
他说,我是“福星”。他说,要我把这份“福气”收住。他把我留在了他的王府。我低头,
看着自己沾满泥污和泪痕的双手,又看了看眼前这个虽然偏僻却被打理得井井有条,
生机盎然的小院。新的地方,新的身份。08日子在摄政王府这座深不见底的潭中,
缓慢流淌。我被安置在王府西北角一个叫疏影轩的小院,名字雅致,
实则就是外书房后头一块专供花草歇脚的地界。门前几丛修竹,墙角一架忍冬,
中间辟出几方花圃,便是我的全部天地。萧彻那句“侍弄花草的粗使丫头”轻飘飘落下,
管事嬷嬷却不敢怠慢。送来的花木名录里,不乏名贵品种,
甚至有株据说只在御苑才养得活的绿云牡丹。我捏着那张单薄的纸,手心全是汗。
在皇家菜园种菜是一回事,伺候这些矜贵的祖宗,万一有个闪失……“姑娘不必忧心。
”领我来的老花匠秦伯,佝偻着背,眼神却透着历经风霜的平和。“花草有灵,用心待它,
它便回报你。”秦伯指着墙角一株蔫头耷脑的墨兰道:“喏,这一品紫,
前头几个花匠都伺候不好,说它性子刁钻,不好养活,依我看它只是渴了,又怕涝。
”我学着秦伯的样子,每日天蒙蒙亮就起身,松土、浇水、除虫、修剪。笨拙,却无比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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