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坟里的青铜盒子王强冰冷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祖坟里的青铜盒子(王强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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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边小短裤

其它小说连载

《祖坟里的青铜盒子》中的人物王强冰冷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灵异,“花边小短裤”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祖坟里的青铜盒子》内容概括:小说《祖坟里的青铜盒子》的主要角色是冰冷,王强,王德贵,这是一本悬疑灵异小说,由新晋作家“花边小短裤”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4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4 05:41:4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祖坟里的青铜盒子

2025-07-24 07:00:58

1我爹走的那天,天阴得像口倒扣的烂铁锅。他躺在堂屋的破板床上,出气多进气少。

我攥着他枯柴似的手,那手冰凉,没一点活气。他眼珠子浑浊,声音嘶哑说道:“栓子,

记…记牢…”我赶紧把耳朵凑过去。他的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抓住我手腕:“后院,

老槐树...底下的...”“东西....千万....别动!”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带着一股子腥气喷在我脸上。吼完,那口气猛地一松, 抓着我手腕的力道也泄了,

眼里的光唰地一下就灭了。胳膊软塌塌地垂下来,砸在硬板床上,咚一声闷响。堂屋里死寂。

只剩下窗外风吹过破窗纸的呜咽。手腕上被他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留下几个深深的紫印子。后脊梁骨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缝往上爬,直冲天灵盖。老槐树?

后院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底下有啥东西,能让我爹临死都这么放不下,这么……怕?

2爹没了,按老规矩得停灵三天。我们村穷山恶水,规矩大过天。棺材停在堂屋正中,

底下点着长明灯,豆大的火苗一跳一跳,映着黑沉沉的棺材板,晃得人心慌。

第二天晌午刚过,院门就被拍得山响。我抹了把脸,拖着步子去开门。

门外乌泱泱站了好几个人,打头的正是村长王德贵。他背着手,挺着个肚子,

一张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珠子直往我身后的堂屋里钻。他身后跟着他那个愣头青儿子王强,

还有村里几个平时跟着王家父子屁股后头转悠的壮劳力,手里都拎着铁锹、镐头。

王德贵清了清嗓子说道:“你爹也走了,按老辈儿传下的规矩,你们家这块地界儿,

风水得动一动。”我心里咯噔一下:“动啥?村长,我爹这还没下葬呢。

”王德贵手指头朝后院方向一点:“就是趁你爹还没入土!你家后院那棵老槐,

杵在那儿多少年了?阴气太重!挡了咱们村整个的运道!老辈儿都说了,

那树底下埋着不干净的东西!得挖了!树挪走,你爹的坟,也得迁到村西的老坟岗去!

”我脑子嗡的一声,血直往脸上涌。“啥?迁坟?挖树?我爹刚走!尸骨未寒!这不合规矩!

”王德贵嗤笑一声“规矩?规矩就是村里说了算!王强!”他儿子王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应了一声,拎着把寒光闪闪的铁锹就往前挤。一脸横肉带着凶相:“李栓子,别给脸不要脸!

挖棵树迁个坟,多大点事!挡了全村的风水,你担得起吗?

”他身后那几个壮汉也跟着往前逼了一步。“不行!”我张开胳膊拦在通往后院的小门洞前。

“那是我爹交代过的!树底下不能动!”王德贵发出一丝古怪的冷笑,“交代?

你爹交代顶个屁用!他一个老绝户,懂什么风水运道?挖!出了事我担着!

”王强一把推开我,力气大得像个牲口。我踉跄着撞在土墙上,后脑勺磕得生疼。

他们几个人像一群饿狼涌进了后院,铁锹镐头抡起来,

照着那棵歪脖子老槐树的树根就下了死手。“嘭!嘭!喀嚓!”泥土翻飞,

镐头砸在粗壮的树根上,发出沉闷又刺耳的声响。那老槐树像是吃痛,枝叶无风自动,

哗啦啦地响,听得人心里发毛。我被人死死按在墙角,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像一群刨食的野狗,疯狂地掘着那棵我爹守了一辈子的树。“爹!爹啊!

”我冲着堂屋的棺材嘶吼,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心里像被撕开个大口子。

挖了约莫半个时辰,树根被砍断大半。突然,王强“咦”了一声,手里的铁锹停了下来。

“爹!有东西!”所有人都凑了过去。只见在盘根错节的树根最深处,露出一个东西的一角。

暗沉沉的青色,带着铜锈。几个人七手八脚,用铁锹小心翼翼地把周围的土扒拉开。

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彻底暴露出来。不是木头,也不是石头。是青铜的!

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扭曲得如同蛇虫爬行般的古怪纹路。最瘆人的是,

整个盒子被一种暗红色的、像是浸透了血的粗麻绳,一圈又一圈,缠得密密麻麻,

捆得像个粽子。那绳子红得发黑,在阴天的光线下,透着一股子不祥。

“嘶……”围观的一个汉子倒抽一口凉气。“这……这啥玩意儿?咋看着这么邪性?

”王德贵脸上的肥肉抽动了一下,眼神却亮得吓人,贪婪地盯着那个青铜盒子。

王强更是兴奋得满脸通红,搓着手就要去拿。“别动!”我不知哪来的力气,

猛地挣脱了按着我的人,扑了过去,挡在坑边。“这是我爹的东西!谁也不能动!”“滚开!

”王强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疼得蜷缩在地上。他弯下腰,粗暴地扯断了几根缠绕的红绳,

一把将那冰冷的青铜盒子从泥里拽了出来!盒子入手,王强掂量了一下,

脸上露出狂喜:“爹!是铜的!沉得很!肯定值钱!说不定里面还有宝贝!”“值钱?

”王德贵脸上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他舔了舔肥厚的嘴唇,眼神却瞟了一眼堂屋方向。

压低了声音:“蠢货!这东西改命!是改命的东西!当年就该是我们王家的!

你爷临死前念叨过!李栓子他爹!当年就该把这盒子交出来!他偏要藏着掖着!

活该他....”他的话没说完,像是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猛地刹住。

但那几个字“改命”、“当年就该是我们王家的”、“他爹”清清楚楚的传入了我耳朵。

我爹?这盒子?王家?当年?巨大的疑团和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趴在地上,

死死盯着王强怀里那个缠满红绳、透着无尽邪气的青铜盒子。王德贵咳了一声,

恢复了村长的威严,指挥道:“东西先收好!把树桩子清干净!坟地明天就迁!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看好你爹的棺材!别出什么幺蛾子!这盒子,

村里先保管了!等迁完坟再处理!”他带着人,像打了胜仗的土匪,抱着青铜盒、扬长而去。

留下满院狼藉,一个巨大的土坑,一棵被砍倒的老槐树,

还有蜷缩在泥地里、浑身冰冷、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的我。后院的风呜咽着,吹过断裂的树桩,

像鬼哭。3天刚黑。帮忙守灵的远房叔伯和邻居们都被白天的事吓得不轻。

加上村长放了狠话,一个个找借口溜了。偌大的院子,只剩下我一个活人,

守着堂屋那口黑沉沉的棺材。我靠在冰冷的土墙上,眼睛死死盯着棺材。

脑子里全是白天王德贵的话,还有那个缠满血绳的青铜盒子。

“改命....当年就该是我们王家的...你爹....活该....”什么意思?

什么叫当年就该是王家的?我爹藏了这个盒子?王家想要?这盒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它跟我爹的死有没有关系?越想心越乱,越想身上越冷。

“沙...沙...”一阵极其细微的声音钻进耳朵。我猛地一激灵,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屏住呼吸,侧耳细听。声音又没了。只有风声呜咽。是风声?

还是听错了?刚想松口气。“滋啦.....”声音又来了!比刚才更清晰!

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在一下一下,极其缓慢地……刮着木头!

那声音的来源……就在我面前!就在那口黑沉沉的棺材里!我头皮瞬间炸开!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整个人像被冻僵了一样,血液都凝固了!

眼睛死死地瞪着那口棺材!"滋啦....."声音还在继续!不紧不慢,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节奏感!像是指甲在棺材板的内壁上一下一下地刮!棺材里是我爹!

我亲手给他穿上的寿衣,看着他入的殓!他早就凉透了!硬邦邦的!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在刮?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服,黏腻冰凉。我想跑,想喊,可两条腿却不听使唤,一动不动。

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

浑身抖得像个筛糠,眼睁睁看着那口棺材,听着里面传来的刮擦声!

"滋啦....."每一下,都像刮在我的神经上!突然,那声音停了。死寂。绝对的死寂。

连风声都停了。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砰!”一声闷响!从棺材里传来!

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用拳头或者脑袋,狠狠撞了一下棺材板!

棺材盖似乎都跟着轻微地晃动了一下!盖在棺材上的那层白布,也跟着抖了抖!“啊!

”极度的恐惧使我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尖叫,连滚带爬地扑向堂屋大门!

手脚并用地拉开沉重的门栓,一头撞进了院子里!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才找回一点知觉,连滚带爬地冲回自己那间四面透风的厢房,砰地一声死死关上房门。

用后背死死顶住!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棺材里的声音是真的!不是我幻听!

我爹....我爹他...他....?巨大的恐惧和混乱撕扯着我的神经。

后院的青铜盒子,王德贵父子诡异的举动。

还有棺材里那要命的刮擦和撞击....这一切像一张巨大的蛛网,把我死死缠住,

越收越紧,勒得我喘不过气。不行!不能这么等死!王家明天就要来迁坟!

他们要动我爹的坟!他们拿走了那个盒子!那个能“改命”的邪物!

王德贵的话在我脑子里反复回响:“活该他....”活该什么?活该我爹死?

难道我爹的死,跟王家有关?跟那个盒子有关?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毒藤,

死死缠住了我的心。王家,想要那个盒子!他们可能害了我爹!这个想法让我浑身冰冷,

牙齿咯咯打颤,一股混杂着恐惧和滔天恨意的火焰在心底猛地窜起!爹!爹!

你到底瞒了我什么?那槐树下到底是什么?王家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猛地冲到窗边,

死死盯着窗外黑沉沉的夜幕。不行!我不能让他们把爹的坟迁走!不能让他们动爹的尸骨!

那个盒子是关键!我一定要拿回来!我一定要弄清楚!可盒子在王家手里。王家势大,

我一个人,怎么斗?就在这时,一道刺目的闪电猛地撕裂了漆黑的天幕!

惨白的光芒瞬间照亮了后院那个巨大的土坑!紧接着,一声炸雷在头顶轰然爆开!

震得整个破屋子都在簌簌发抖!暴雨,如同天河倒灌,倾盆而下!

密集的雨点疯狂地砸在屋顶的破瓦上、发出哗哗声!整个世界瞬间被狂暴的雨幕吞没!雷声!

暴雨!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这划破夜空的闪电,猛地劈进了我的脑海!

迁坟是明天!他们现在肯定以为我吓破了胆,缩在屋里不敢动!这暴雨夜就是最好的掩护!

没人会想到,也没人会发现!我要去坟地!我要撬开爹的棺材!我要看看!

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我爹!看看那青铜盒子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看看我爹的死,

到底是不是王家搞的鬼!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恐惧被一种近乎偏执的冲动压了下去!干!与其不明不白地被王家弄死,

被棺材里的东西吓死,不如豁出去!弄个明白!我冲到灶房,

摸黑找到了那把劈柴用的、沉重的老铁撬棍。冰冷的铁锈味钻进鼻子,粗糙的木柄硌着掌心,

带来一种奇异的、支撑的力量。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厢房的门!

狂风裹挟着冰冷的、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瞬间浇透了我单薄的衣衫!

寒意刺骨,却让我滚烫混乱的脑子猛地一清!夜黑如墨,暴雨如注。

整个村子被淹没在狂暴的雨声里,死寂一片,连狗叫声都听不到。就是现在!我咬紧牙关,

把冰凉的铁撬棍紧紧揣在怀里,用破麻袋片裹住头脸,一头扎进了泼天盖地的雨幕之中!

4村西头的老坟岗,离我家不算太远,平日里走过去也就一炷香功夫。

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暴雨夜里,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棺材!撬开它!看看里面是什么!终于,

在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滚了多少身泥浆之后,借着又一道惨白的闪电光芒,

我看到了那片黑压压的坟头!老坟岗到了!我爹的新坟,就在靠近边缘的一块空地上。

刚挖好的坟坑还没来得及填,被暴雨冲刷得坑坑洼洼,泥水横流。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到棺材旁,脚下是湿滑的泥泞。不能再等了!

我掏出怀里那根沉甸甸的铁撬棍。棺材盖和棺身之间,

钉着七根长长的、生了锈的“子孙钉”。这是规矩,钉死了,亡魂才安生。去他妈的安生!

我爹要是真安生,棺材里能闹出那动静?我双手死死攥住撬棍粗糙的木柄,用尽全身力气,

将扁平的撬头狠狠插进棺材盖和棺身之间的缝隙里!“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棺材盖纹丝不动!“爹!对不住了!”我嘶吼着。我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双脚蹬着泥泞的地面借力,手臂上的肌肉绷得像石头!“给我开!”“嘎吱吱—嘣!

”一声脆响!一根粗大的子孙钉被我硬生生撬断了!有门!我精神一振,

顾不上虎口被震裂的疼痛,拔出撬棍,换了个位置,再次狠狠插进去!用力!再用力!一根,

两根,三根。暴雨疯狂地冲刷着我,冰冷刺骨,但身体里却像有团火在烧,

支撑着我麻木地重复着撬动的动作。每一次发力,都伴随着木头的呻吟和铁钉断裂的脆响。

终于!当第七根、也是最粗的那根钉子被撬断崩飞出去时,

棺材盖发出“咔嚓”一声令人心悸的闷响,松动了一条明显的缝隙!成了!我扔掉撬棍,

双手抠住棺材盖边缘那条松动开来的缝隙!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指甲都抠翻了,

才勉强把手指塞进去一点点。“啊!”我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全身的力量灌注到双臂!

腰腹发力,猛地向后一掀!“哐啷!”沉重的棺材盖被我硬生生掀开了一大半!带着泥水,

斜斜地滑落到一旁的泥地上!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怪味瞬间冲了出来!闪电!

又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漆黑的雨幕!瞬间照亮了棺材内部!我下意识地探头往里一看嗡!!

!脑子像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瞬间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冻结了!

棺材里没有尸体!没有我穿着寿衣、脸色青白的爹!空荡荡的棺材底板上,

积了薄薄一层浑浊的泥水。而在那浑浊的泥水中央,赫然盘坐着一尊东西!一尊石像!

一尊用整块青灰色石头粗糙雕刻而成的人形石像!它盘腿坐着,姿势僵硬古怪,

双手紧紧环抱在胸前,像是在死死护着什么东西!那眉眼!那轮廓!那紧闭的嘴唇!

那眉宇间深深的纹路!分明就是我爹!活脱脱就是我爹生前的模样!只是放大了许多,僵硬,

冰冷,带着石头特有的死气!但那张脸上雕刻出的神情,却是我从未在我爹脸上见过的!

那不是死者的安详,也不是病痛的憔悴。是愤怒!是狰狞!

是带着一种近乎实质化的滔天恨意!那石头雕刻出的双眼怒睁着,像是要喷出火来!

嘴角向下死死抿着,仿佛在无声地咆哮!整张脸扭曲着,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恐怖表情!

更让我魂飞魄散的是...石像紧紧环抱在胸前的双手之间,赫然露出的那个东西!

那个缠满了暗红色粗麻绳的——青铜盒子!它被石像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

死死地箍在冰冷的石头怀里!而就在这石像的下巴上,

在那石头雕刻出的、死死抿着的嘴角边。一道暗红色的液体,正顺着冰冷的石质下颌,

缓缓地流淌下来!滴答。一滴浑浊的暗红色液体,落进了棺材底积着的泥水中。新鲜的!

带着浓重的铁锈腥气!是血!石像在流血?!“轰隆——!!!”又一声炸雷在头顶爆开!

极致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巨手,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我眼前一黑,双腿一软,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倒,重重地摔进了身后冰冷的泥浆里!我手脚并用地在泥泞里挣扎,

试图离那口敞开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棺材远一点。就在这时!

“嘿嘿嘿”一阵低沉、嘶哑的笑声,穿透了狂暴的雨幕,在我身后不远处响起!“李栓子!

我就知道你个狗日的忍不住!会来动这棺材!”这声音是王强!我猛地扭过头,

泥水糊住了眼睛,只能勉强看到雨幕中,一个高大的黑影正一步步朝我走来!他手里,

赫然拖着一把铁锹!“没想到吧?老子一直盯着你呢!

”王强的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越来越近。“白天我就觉得你眼神不对!果然!

这盒子这能改命的宝贝!你以为你爹藏树下就没事了?嘿嘿!

”他走到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下,铁锹的尖头重重地顿在泥地里。“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他舔着嘴唇,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爹说得对!当年就该是我们王家的!

你爹那个老不死的,不识抬举!守着这宝贝,活该他短命!”他爹?王德贵?当年?!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白天王德贵说漏嘴的话瞬间炸开。一个可怕的真相呼之欲出!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声音嘶哑地吼:“王强!我爹的死是不是你们....”“闭嘴!

”王强粗暴地打断我,脸上的横肉抖动着,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是又怎么样?

不是又怎么样?现在说这些有屁用!这宝贝盒子,归我了!”他不再看我,

目光灼灼地盯着棺材里的石像和青铜盒,眼中只剩下疯狂的占有欲。他啐了一口唾沫,

搓了搓手,拎着铁锹就大步跨向棺材边缘!“有了这宝贝!老子就能改命!发财!当官!

想要啥有啥!谁还敢瞧不起老子!”他嘴里兴奋地嘟囔着,弯腰探身,

伸出那只沾满泥污的、蒲扇般的大手,就朝着石像怀里死死抱着的那个青铜盒子抓去!

“别碰它!”我嘶声力竭地大吼!那盒子太邪门了!石像流血!我爹变成石像抱着它!

这东西碰不得!王强对我的警告充耳不闻,脸上带着狂热的狞笑,

手指已经触碰到了青铜盒子冰冷的边缘。就在他的指尖碰到盒子和红绳的刹那!异变陡生!

“嗡!”一声极其低沉、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嗡鸣,毫无征兆地从那青铜盒子上震荡开来!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冰冷,瞬间盖过了震耳的雷雨声!直直钻进我的耳朵里!

王强脸上的狞笑猛地僵住!整个人剧烈地一颤!紧接着,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那尊盘坐在棺材里、怒目圆睁的青灰色石像!它那双石头雕刻的、怒睁着的眼睛!

在惨白的闪电光芒映照下!极其诡异地转动了一下!毫无生气的石头眼珠,

带着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滞涩感,缓缓地转向了正伸手抓向盒子的王强!那眼神里,

充满了刻骨的怨毒和无尽的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凝视!“呃啊!

”王强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像是被毒蛇咬中,又像是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

他触电般猛地缩回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然而,已经晚了!

石像那双刚刚转动的、怨毒冰冷的石头眼珠,死死地锁定了他!

“咔咔”一阵极其细微碎裂声,从石像的头部传来!只见石像那死死抿着的石头嘴巴!

竟然极其缓慢地咧开了一道缝隙!缝隙越来越大,越来越宽,露出了里面,

深邃的、如同黑洞般的黑暗!那不是人的口腔!那更像是一个通往未知深渊的洞口!

一股阴冷的黑气,猛地从那咧开的石头嘴巴里喷涌而出!如同有生命的毒蛇,

瞬间缠上了近在咫尺的王强!“不!救命!爹!”王强发出了充满了恐惧的嚎叫!

他疯狂地挥舞着手臂,想要驱散那缠上来的黑气。但那黑气如同附骨之蛆,

顺着他的口鼻、眼睛、耳朵,疯狂地钻了进去!他的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地抖动起来!

眼珠子暴突,充满了血丝,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皮肤下面,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蠕动、凸起!他手中的铁锹当啷一声掉在泥地里。

他喉咙里发出最后几声怪响,身体猛地一挺!像一根被拉直的木头桩子,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噗通!”沉重的身体砸进泥水坑里,溅起大片浑浊的水花。不动了。只有那粘稠的黑气,

还在他口鼻七窍间丝丝缕缕地溢出,又被瓢泼的暴雨迅速冲刷。五官扭曲到了极点,

眼睛瞪得溜圆。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灰色,布满了诡异的黑色纹路。死寂。

只有震耳欲聋的雷声和暴雨声。我瘫坐在冰冷的泥浆里,连呼吸都忘了。

眼睁睁看着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王强,就在我面前。被那石像嘴里喷出的黑气活活“吸”死了?

那黑气是什么?那盒子,那石像...我猛地扭头,看向棺材里那尊石像!

它咧开的石头嘴巴,不知何时已经重新闭合。嘴角那道暗红色的血迹,

在雨水的冲刷下似乎淡了一些。这一次,那毫无生气的目光,死死地落在了我的身上!跑!

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我手脚并用,像条丧家之犬,连滚带爬地从泥地里挣扎起来。

也顾不上什么撬棍,什么方向,只知道拼了命地远离那口棺材!不知道跑了多久,

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我瘫倒在一丛茂密的灌木后面,背靠着一棵冰冷的大树树干,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王强死了。死得那么诡异恐怖。就在我眼前。王家不会善罢甘休!

王德贵那个老狐狸,知道他儿子死了,还死在我爹的棺材边上。

他一定会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他一定会杀了我!不,他会让我生不如死!怎么办?怎么办?

回村?那是自投罗网!王德贵在村里一手遮天,弄死我跟捏死只蚂蚁没区别!逃?往哪逃?

身无分文,暴雨深山,我能逃到哪里去?不行!不能就这么完了!

王强是死在那邪门的盒子和石像手里,不是我杀的!我要活命!我要把这事捅出去!

哪怕去找....村尾山坳里,那个独居的怪老头,七爷!七爷!对!七爷!

村里关于七爷的传闻很多。有人说他是旧社会看风水的先生,有人说他懂点邪门歪道,

也有人说他年轻时是跑江湖的,见过大世面。他脾气古怪,从不跟村里人来往,

一个人住在山坳最深处那间破旧的石头房子里。养着一只瘸腿的老黄狗。平日里神神叨叨,

看人的眼神都透着股阴冷劲儿。村里小孩都怕他,大人也嫌他晦气,敬而远之。

以前我爹还在时,有一次我贪玩跑到山坳附近,被七爷撞见。

他那双浑浊的老眼当时就像刀子一样刮过我。

嘶哑着嗓子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李家小子离那棵歪脖子树远点,

你爹身上那味儿不干净”当时只觉得这老头神神叨叨吓唬人,没往心里去。可现在想起来。

那“歪脖子树”,不就是我家后院的老槐树?“味儿不干净”难道是指....一个激灵!

七爷!他可能知道些什么!关于那槐树!关于那盒子!甚至关于我爹!去找他!现在!

只有他可能知道真相!可能能救我!这个念头像黑暗中的一点萤火,

瞬间点燃了我求生的欲望!我挣扎着爬起来,辨认了一下方向。山坳在村子的西北边,

离老坟岗不算太远。5山坳的路更难走。雨水冲刷下,山石湿滑,陡峭的小路几乎成了小溪。

不知爬了多久,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光亮。穿过一片湿漉漉的林子,

那间孤零零的石头房子出现在视野里。窗户里透出一点昏黄跳动的光芒,是油灯。有光!

七爷在家!我心里一喜,加快脚步冲了过去。一只瘸着一条后腿的老黄狗蜷缩在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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