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灵魂飘在空中,听见老公哭喊:“你走了我终于能把猫窝改电竞房了!
” 重生回领证当天,我冷笑把结婚证甩在他脸上。
他却把工资卡塞进我手里:“密码是你生日倒着输。” 婆婆骂他胳膊肘往外拐,
他理直气壮:“我天生欠老婆虐!” 直到他亲爹找上门:“想继承家业?先考公务员!
” 我温柔摸他狗头:“别怕,我陪你学。
” 他边哭边做题:“为什么鸡和兔不能自由恋爱?” 我慈爱批改:“生殖隔离,懂?
”冰冷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一丝若有若无的腐朽气息缠绕其中,挥之不去。
我,林羡,悬停在病房惨白的天花板下方,以一种绝对虚无却又能清晰“看见”的姿态,
俯视着下方那场与我有关的告别仪式。我的身体躺在病床上,
像一具被时光和病痛彻底榨干水分的标本。脸颊深深凹陷下去,
蜡黄得如同存放过久的劣质蜂蜡,曾经那双总是带着点狡黠笑意的眼睛紧紧闭合,
嘴唇微微张开着,半粒白色的止痛药片可笑地粘在干裂的嘴角。胃癌晚期的剧痛,
那种仿佛有无数烧红的刀片在腹腔里疯狂搅动的酷刑,终于彻底结束了。
灵魂抽离躯壳的瞬间,感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粗暴地拔掉了维持虚拟世界的网线,
整个世界从逼真的沉浸感骤然跌落,只剩下这冰冷、漂浮的“上帝视角”。
病房里的哭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荒腔走板、毫无排练痕迹的悲歌大合唱。
亲戚们围在床边,表情各异,有的真切的悲痛,有的则带着点茫然和不知所措。
一个年轻的小护士红着眼眶,一边整理着点滴管,一边忍不住侧过头,
对着旁边的同事低声吐槽:“看见没?就那个哭得最凶的男的……哎哟我的天,动静大的,
跟开水壶成了精似的,嚎一嗓子还自带蒸汽效果……”我的目光,或者说那无形的“感知”,
顺着她的示意飘过去。哦,是他。江砚。我的丈夫。一米八几的大个子,
此刻却像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整个人蜷缩着,
双膝结结实实地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他的额头死死抵着病床的金属边缘,肩膀剧烈地抽动着,
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濒死的鱼在艰难喘息,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无法抑制的、破碎的呜咽。
眼泪和鼻涕彻底糊满了他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点无辜神情的英俊脸庞,
几缕汗湿的黑发狼狈地贴在额角,整个人湿漉漉、乱糟糟的,
像极了一只刚刚在倾盆大雨里滚过泥潭、被主人遗弃的大型萨摩耶,
只剩下无尽的委屈和绝望。心脏的位置,那个早已停止跳动的地方,
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一丝微弱的酸涩在灵魂深处弥漫开来。我无声地向他飘近,
想听听这最后时刻,他到底会对着我的遗体说些什么。江砚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整个身体都在剧烈颤抖,但他喉咙里挤出的声音,
的“耳朵”:“老婆……你走了……我终于可以把胖虎的猫窝……改成电竞房了……”轰隆!
我感觉整个虚无的灵体都剧烈震荡了一下,差点从这无所依托的空气中直直摔下去!好家伙!
原来如此!我这条命,我这些年所有的病痛折磨,我挣扎着咽下的每一粒药片,到最后,
竟然只是他通往电竞天堂路上那块碍事的绊脚石?一股冰冷刺骨的怒意,
瞬间将那点微不足道的酸涩冻结、碾碎,化为尖锐的冰渣,狠狠刺穿着我虚无的存在。
头七的香火还没散尽呢!我那点可怜的温情记忆还没彻底凉透呢!我“看”着他。头七刚过,
家里最后一点祭奠我的香烛气息还没散尽,江砚就迫不及待地行动了。
他动作麻利得像是怕谁反悔,连夜把我那只养得肥嘟嘟、橘色皮毛油光水滑的爱猫胖虎,
塞进一个廉价的航空箱,驱车几百公里,直接丢到了乡下他外婆那个鸡飞狗跳的院子里。
紧接着,他挥舞着不知哪里找来的锤子,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
把我当初精挑细选了整整三个月、跑了无数家店、花了大价钱才扛回来的樱桃木猫爬架,
砰砰砰几下就拆解成一堆毫无价值的柴火棍。腾出来的那片宝贵的墙面空间,
他以一种朝圣般的虔诚,迅速挂上了一整面墙色彩斑斓、造型各异的初音未来手办。
那些塑料小人空洞的大眼睛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江砚!
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我无声地咆哮,灵魂深处翻涌的愤怒如同被点燃的汽油,
瞬间爆裂开来。这股剧烈的情绪波动仿佛触发了某种无形的法则,
周遭的空气猛地扭曲、塌陷,像一个巨大的漩涡,疯狂撕扯着我的意识。
砚那张此刻写满“梦想成真”的蠢脸——都如同被投入滚筒洗衣机般剧烈旋转、拉长、变形,
最终被一片吞噬一切的黑暗彻底覆盖。……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泼洒下来,
烫得眼皮发疼。空气里不再是医院消毒水和死亡的气息,
而是混合着初夏草木蒸腾的热气、旁边小摊贩炸油条的油腻味道,
以及一种……崭新纸张特有的油墨清香。我下意识地低头。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本本。
硬质的红色封皮,烫金的国徽图案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手指触摸到的纸张边缘还带着微微的温热感,仿佛刚从机器里吐出来不久。结婚证。
心脏在胸腔里失重般猛地一沉,随即又被一股汹涌的狂潮狠狠抛起!不是梦!我回来了!
真的回到了五年前,就是今天,就是此刻,在民政局门口,我和江砚刚刚领完结婚证,
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夫妻!“老婆~” 那熟悉到刻骨铭心、带着点刻意撒娇的奶狗音,
甜腻腻地贴着我的耳根响起。高大的身影带着阳光的温度笼罩下来。一米八八的大个子,
此刻却像没骨头似的非要往我身上黏糊。他毛茸茸的脑袋带着洗发水的清爽味道,
不由分说地就往我颈窝里拱,柔软的黑色发梢蹭着我的锁骨,
带来一阵阵细微的、让人心浮气躁的麻痒。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腔调!就是这个人!
那个在我尸骨未寒时就欢呼着要拆猫窝建电竞房的狗男人!
前世临死前他那句“终于可以改电竞房”的欢呼,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此刻被阳光晒得有些发晕的脑海。恨意和怒火瞬间点燃了每一根神经。
我猛地深吸一口气,肺部被初夏灼热的空气填满。身体深处积蓄起一股爆炸性的力量,
汇聚到右腿。抬脚!蓄力!狠狠地朝着他贴在我腿侧的位置,踹了出去!“嗷——!!!
”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嚎瞬间炸响在民政局门口人来人往的喧嚣中。
江砚整个人像个被巨型弹弓射出去的麻袋,毫无防备地被我踹得双脚离地,
连带着他手里捏着的那个小红本本,一起飞了出去。他在半空中短暂地手舞足蹈了一秒,
然后“砰”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地摔在几步开外的水泥地上,屁股率先着陆,
发出极其清脆响亮的一声“啪!”。世界仿佛安静了一瞬。
周围那些原本各自忙碌、沉浸在领证喜悦或琐碎争吵中的情侣、夫妻们,
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空气里弥漫着一丝尴尬的寂静。
江砚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瘫坐在地上,一手捂着惨遭重创的尾椎骨,疼得龇牙咧嘴,
另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攥着那本刚出炉、热乎乎的结婚证。
他那双平时总是水汪汪、带着点无辜下垂弧度的桃花眼,此刻因为疼痛和巨大的震惊,
瞬间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水光,湿漉漉地仰望着我,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丝委屈?
“老……老婆?”他声音都变了调,带着点哭腔和茫然,“你……你踹我干嘛?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那语气,活像一只刚被主人无缘无故踢了一脚的大型犬。
我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惨样。阳光有点刺眼,我微微眯起眼睛,
抬手优雅地理了理刚才被他蹭乱的衣领,嘴角一点点向上弯起,
勾出一个绝对称得上“温柔和煦”的笑容。只是那笑容的温度,
大概比此刻地上的水泥还要冰冷几分。“怎么会呢?”我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却清晰地传到他耳中,“我爱死你了,亲爱的。爱到……”我顿了顿,笑容加深,
眼底却结着冰,“……迫不及待想给你预订个火化套餐,还能友情打个五折,怎么样?
够不够爱你?”江砚坐在地上,仰着头,那张帅脸上沾了点灰,表情彻底凝固了。
他呆呆地看着我,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眨了眨,又眨了眨,
似乎花了足足十秒钟才艰难地消化完我这番“深情告白”里蕴含的滔天杀意。
尾椎骨传来的剧痛终于唤醒了他迟钝的神经,他倒抽一口冷气,手忙脚乱地想从地上爬起来。
“老……老婆……”他声音发颤,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恐,“你……你冷静点!
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啊!火……火化什么的……太不吉利了!你看,结婚证!崭新的!
”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慌乱地把手里攥着的小红本举到我面前,
鲜红的封皮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疼。我慢条斯理地伸出手,
指尖带着一种刻意的、审视般的力度,轻轻拂过那光滑的封皮。没有接。“日子嘛,
是人过的。”我收回手,声音依旧轻柔,目光却像手术刀一样刮过他的脸,“吉利不吉利,
得看人。”我顿了顿,唇角的笑意染上几分冰冷的玩味,
“特别是看……某些人脑子里整天盘算着些什么东西。” 最后几个字,我说得又轻又慢,
意有所指。江砚举着结婚证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辩解什么,但触及我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所有的话又都噎在了喉咙里。
他大概永远也想不明白,刚才还挽着他胳膊、一脸甜蜜羞涩走出民政局的新婚妻子,
怎么拿到红本本的瞬间,就变成了眼前这个笑容甜美却散发着致命寒气的陌生人。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
探究的、好奇的、甚至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目光像无数根细针扎在我们身上。
江砚终于意识到继续坐在地上只会让场面更加难堪。他咬着牙,忍着尾椎骨钻心的疼,
手脚并用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高大的身躯显得有些摇摇晃晃。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动作笨拙又带着点可怜兮兮的味道。“老婆……”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一步,
试图去拉我的胳膊,声音低低的,带着讨好和试探,“我……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你说,
我改!马上改!”我微微侧身,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手。
目光掠过他因为紧张而微微滚动的喉结,掠过他额角渗出的一层薄汗,
最终落在他那双依旧写满困惑和一丝委屈的眼睛里。“错?”我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听不出半分暖意,“现在没错。以后……可就说不准了。
” 我最后瞥了一眼他手里那本刺目的结婚证,不再看他那张写满问号的脸,利落地转身。
“走了。” 两个字,干脆利落,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高跟鞋清脆的敲击声在民政局门口的水泥地上响起,每一步都踏得稳稳当当,
带着一种斩断过去、奔赴未知战场的决绝。阳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身后。
江砚愣在原地,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本滚烫的结婚证,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他看着我挺直的、毫不留恋的背影,又低头看看自己狼狈沾灰的裤子,
再看看周围那些意味不明的目光,脸上的表情从茫然无措,
慢慢转变成一种混合着疼痛、委屈和巨大震惊的呆滞。过了好几秒,他才猛地回过神,
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一瘸一拐地、像只被主人遗弃又不得不跟上来的大型犬,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老婆!
老婆你等等我!嘶……屁股好痛……” 他的哀嚎声带着真实的痛楚和慌乱,
在身后断断续续地响起。初夏的风带着热度拂过脸颊。我微微扬起下巴,
感受着阳光真实的温度,
也感受着胸腔里那颗重新跳动的心脏传递出的、混合着恨意与冰冷掌控欲的奇异力量。
狗男人,这辈子,看我怎么把你收拾得明明白白。林羡这两个字,倒过来写?不,
我要你刻在骨子里,正着写,一辈子都忘不掉。婚后的日子,
如同一场实时上演的大型“哈士奇拆家”真人秀。我之前的认知被彻底刷新——江砚这厮,
披着一张人畜无害、甚至能激发母爱泛滥的奶狗皮,
内里却塞着一颗纯度百分百、精力旺盛到无处发泄的哈士奇灵魂!拆家技能简直点满,
破坏力评级SSS+。我窝在客厅柔软的沙发里,刚结束一场与客户的线上唇枪舌战,
太阳穴还在突突地跳。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大战后的疲惫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
我的鼻子警觉地动了动。“老婆!老婆你快来!” 江砚兴奋的喊叫像颗炸弹,
瞬间击碎了客厅里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宁静。他一阵风似的从卧室里卷出来,
手里捧着一个包装得歪歪扭扭、用粉色蕾丝带勉强捆住的盒子,献宝一样杵到我面前,
那双亮晶晶的桃花眼闪烁着“求表扬”的光芒,活像叼回了飞盘等待奖励的大狗。
“噔噔噔噔!结婚纪念日惊喜!快拆开看看!我挑了好久!”结婚纪念日?
我瞥了一眼手机日历,还真是。前世被病痛折磨得昏天暗地,早忘了这些仪式感。
心底那点微澜很快被警惕压下。
狂飙扰民模式、以及差点用微波炉加热带锡纸的巧克力引发小型火灾——他口中的“惊喜”,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概率是场灾难。在江砚无比期待的目光注视下,我伸出手指,
带着一种近乎拆弹专家的谨慎,挑开了那根系得松松垮垮的粉色蕾丝带。盒盖掀开。
没有预料中的珠宝丝绒盒,没有香水瓶的晶莹剔透,也没有任何浪漫礼物的影子。盒子里,
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把沉甸甸的、闪着冷硬金属光泽的十字头螺丝刀,
和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电竞椅安装说明书。说明书封面上,
一个造型炫酷的电竞椅图片嚣张地占据了大半版面。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说明书,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纸张粗糙的纹理。时间一秒,两秒,
三秒地过去。我缓缓抬起眼,目光从说明书移到江砚那张依旧洋溢着“快夸我”表情的脸上。
他毫无所觉,甚至往前凑了凑,指着说明书,
用一种理所当然又带着点撒娇的口吻说:“老婆你看!这款椅子评价超棒的!人体工学,
久坐不累!还有这说明书,多详细!不过……”他话锋一转,
脸上堆起讨好又略带羞涩的笑容,指了指我们那间不算宽敞的卧室,
“就是吧……咱卧室现在放完床和衣柜,实在没地方塞我的新桌子和这宝贝椅子了。
我寻思着……要不把床挪挪?往窗边靠靠?就挪一点点!”他用手比划了一个微小的距离,
眼神充满希冀,“地方挤出来,刚好能放下!老婆你手最巧了,帮我拧拧螺丝好不好嘛?
我保证,就这一次!”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坐在崭新电竞椅上大杀四方的英姿,
完全没注意到我眼底迅速积聚的风暴。“挪床?放电竞桌?”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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