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路遇诡(冰冷阿芸)全集阅读_夜路遇诡最新章节阅读

夜路遇诡(冰冷阿芸)全集阅读_夜路遇诡最新章节阅读

作者:龙哥变龙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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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夜路遇诡》“龙哥变龙叔”的作品之一,冰冷阿芸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剧情人物是阿芸,冰冷,路口的悬疑灵异小说《夜路遇诡》,由网络作家“龙哥变龙叔”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5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7:26:1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夜路遇诡

2025-07-25 10:17:46

1 第一章>2016年冬夜,怀孕七个月的妻子坐在我的三轮摩托后座。

---刀子似的寒风顺着安楚路刮过来,带着哨音,抽得人脸颊生疼。我缩了缩脖子,

老旧的三轮摩托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像一头不堪重负的老牛,在冰封的路面上艰难爬行。

后座,妻子阿芸裹在一件臃肿的棉大衣里,像一颗被厚厚苔藓包裹的果实。她怀孕七个月了,

身子沉甸甸的,侧坐着,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护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夜色浓稠得化不开,

路两旁那些光秃秃的杨树,枝杈在微弱车灯里一闪而过,如同鬼魅伸向天空的枯瘦手指。

“还冷不?”我提高嗓门问她,声音在风声和引擎的噪音里显得单薄。她没说话,

只是更紧地往我背后贴了贴,额头抵着我的脊背,传递过来一点细微的暖意,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用左手往后探去,

粗糙的手掌隔着厚厚的棉衣,笨拙地覆在她隆起的腹侧。那里面,是我们即将到来的孩子,

在这冻彻骨髓的冬夜里,是我们唯一的暖源和希望。就在这时,

身下的“老牛”猛地一阵剧烈咳嗽,引擎发出一连串濒死般的“突突”声,

最后不甘心地抽搐了一下,彻底哑了火。惯性推着我们滑行了几米,

最终僵死在一中校门口冰冷的水泥地上,车头灯随之熄灭,黑暗瞬间吞噬了我们。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只有风还在不知疲倦地嚎叫,卷起路边的残雪,沙沙作响。一中校门紧闭,

铁栅栏在远处路灯惨淡的光线下投下长而扭曲的影子,像一个沉默的巨人,

冷冷地俯视着我们这两个被遗弃在寒夜里的渺小存在。阿芸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带着压抑的惊恐。她冰凉的手摸索着抓住了我腰间的衣服。“别怕,别怕。

”我一边徒劳地拧着油门,一边安抚她,自己的声音却干涩发紧。寒意像无数细小的针,

从脚底板往上钻。我掏出手机,屏幕的蓝光在黑暗中刺眼地亮起,时间显示十一点四十五分。

手指冻得有些僵硬,划拉了几下,才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李强,我在县局当警察的发小。

电话接通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喂?强子!”我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栽了!

安楚路,一中门口,车彻底没油了!冻死个人,阿芸还在车上呢!

”听筒里传来李强带着浓重鼻音的回应,显然刚从睡梦中被吵醒:“一中门口?操!等着!

马上到!”等待的时间像被冻住的水泥,沉重而漫长。每一阵风刮过,都像冰水浇在心上。

阿芸把头埋在我背后,身体细微地抖着。我反手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

一遍遍低声重复:“强子马上来,马上就来。”不知过了多久,

远处终于亮起两道熟悉的车灯,像划破绝望的两把利剑,由远及近。

李强的警用皮卡稳稳地停在我们旁边,车轮碾过结冰的路面,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李强跳下车,警用大衣裹得严严实实,嘴里呼出的白气在车灯下凝成一团团雾。“操,

这鬼天气!”他骂了一句,动作却麻利得很。他先看了看阿芸冻得发白的脸,

眉头拧紧:“弟妹没事吧?快,先上我车暖和着!”他拉开车门,

小心地搀扶着阿芸坐进开着暖风的驾驶室。安顿好阿芸,他这才转向我,二话不说,

从皮卡后斗拿出拖车绳。“搭把手!”他招呼我。我俩在刺骨的寒风里,

费力地将拖车绳挂在我那辆死沉的三轮车头和他的皮卡拖钩上。冰冷的金属沾手,

冻得骨头缝都疼。绳扣挂牢的瞬间,李强用力拽了拽,发出沉闷的“咔哒”声。

他拍了拍手套上的冰碴,又瞥了一眼驾驶室里缩成一团的阿芸。“放心,

”他对我扬了扬下巴,“我先送弟妹回家,再给你弄点油回来。你这破车,

就让它在这儿冻着吧!”他跳上驾驶座,皮卡低吼着,拖着我那辆毫无生气的三轮,

慢慢启动,碾过冰面,朝着加油站的方向驶去,留下两道湿漉漉的车辙印。

等李强送阿芸回家再折返回来,时间已滑向午夜之后。他提着一个沉甸甸的油桶,

动作利落地给我的三轮油箱灌满。冰冷的汽油味瞬间弥漫开来,混合着冬夜的寒气,

钻进鼻腔。“弟妹到家了,热汤都喝上了,别瞎琢磨了。”李强一边拧紧油箱盖,

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带着点疲惫后的轻松,“你自个儿骑回去稳当点,

这破路滑得跟溜冰场似的。”“谢了,强子。”我搓了搓冻僵的手,跨上三轮车座。

引擎重新轰鸣起来,那熟悉的震动沿着冰冷的铁架传遍全身,总算带来一丝虚假的暖意。

“跟我还客气个屁!走了啊!”李强挥挥手,跳上他的皮卡,调转车头,

尾灯在黑暗中划出两道红色的光弧,很快便消失在安楚路西边的夜色里。四周重新沉入死寂。

黑暗如同巨大的、冰冷的帷幕,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风似乎更大了,刮过空旷的路面,

发出呜呜的悲鸣。我拧动油门,三轮车颤抖着,载着我独自一人,驶向更深的寒夜。

车灯的光柱劈开黑暗,照出前方被冻得发白、坑洼不平的路面,

以及路旁那些在风中张牙舞爪、投下狰狞黑影的枯树。离家越来越近,

熟悉的南吕村路口出现在前方。那是一个十字路口,没有红绿灯,

只有几块破旧的反光路牌在车灯下偶尔闪一下微弱的冷光。路口四周是收割后裸露的田野,

覆着一层薄薄的残雪,空旷得让人心头发慌。就在我准备直行通过路口的瞬间,

不知是什么驱使,或许是眼角余光瞥见了什么异常的轮廓,

或许是心底深处一丝毫无来由的警觉,我鬼使神差地猛地向右扭了一下头。

车灯的光柱像一把巨大的扫帚,猛地扫过十字路口的西北角。就在那片惨白的光晕边缘,

紧贴着光与暗模糊的交界处,赫然立着两个身影!左边是个干瘦矮小的老太太,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老式粗布斜襟衫,深色的裤子空荡荡地套在腿上。

她脸上沟壑纵横,如同被风干的老树皮,稀疏的白发在寒风中纹丝不动。

右边则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穿着一件鲜红得刺目的棉袄,像一团凝固的血,

在惨白的光线下突兀得令人窒息。她脸色是一种死水般的青白,嘴唇却异常红艳。

她们就那样直挺挺地站着,离路边不到两米,脚下是尚未融化的残雪和冻硬的泥地。

最让我血液瞬间冻结的是她们的脸。两张脸,四只眼睛,正齐刷刷地转向我!

那张布满深刻皱纹的老脸,和那张青白却涂着鲜红嘴唇的年轻些的脸,同时向上牵扯,

咧开一个极其僵硬、极其怪异的弧度——她们在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一种穿透骨髓的、直抵灵魂深处的阴冷和恶意!仿佛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眼球!

“嗬——”一股冰冷的寒气猛地从尾椎骨炸开,直冲天灵盖!头皮瞬间发麻,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恐惧像决堤的洪水,

瞬间淹没了所有理智。我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唯一的念头就是逃离!逃离这诡异的笑容,

逃离这被诅咒的路口!我几乎把油门拧到了底!右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

身下的三轮摩托发出一声濒临散架的嘶吼,猛地向前一蹿!

后轮在结着薄冰的路面上疯狂地空转打滑,甩出泥浆和冰屑,车身剧烈地左右摇摆,

像一匹失控的劣马,随时可能把我掀翻在地。巨大的惯性把我死死摁在冰冷的车座上,

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我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后视镜,只感觉那两道冰冷黏腻的目光,

如同实质的冰锥,死死钉在我的后背上,穿透了棉衣,穿透了皮肉,直刺骨髓。

耳边只剩下引擎撕裂般的咆哮和自己心脏狂跳如擂鼓的巨响。家!只有家是安全的!

这个念头在极度的恐惧中疯狂燃烧,支撑着我死死握住车把,

任凭三轮车在颠簸和打滑中一路狂奔。直到那扇熟悉的、漆皮剥落的院门撞入眼帘,

我才猛地捏死刹车。刺耳的摩擦声划破夜的寂静。三轮车几乎是横着铲进院门前的空地,

车轮卷起的雪泥溅满了裤腿。我几乎是滚下车座,双腿软得如同煮烂的面条,

踉跄着扑到院门前,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钥匙,金属碰撞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好不容易捅开锁,我跌撞着冲进院子,反手用尽全身力气“哐当”一声甩上沉重的铁门,

又立刻插上门栓,背死死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冰冷的空气灼烧着喉咙。

堂屋的灯还亮着,昏黄的光透过门缝漏出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窄窄的光带。

阿芸显然还没睡下。我靠着门板缓了好一会儿,心脏才从那要命的狂跳中稍稍平复,

但后背被那目光刺中的寒意却丝毫未减。我哆嗦着掏出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

找到李强的号码,手指颤抖着按下了拨号键。听筒里单调的“嘟——嘟——”声,

每一声都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电话很快接通了。“强子!”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你…你刚才送我回来,

路过南吕村那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你看没看见…看见路口那儿站着俩人?”“啥?

”李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和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路口?南吕村那个?深更半夜的,

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开车你还不知道?眼观六路!除了你那个破三轮的影子,毛都没一根!

你是不是太累了眼花了?赶紧睡觉!”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没…没有?

”我握着手机,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软,顺着冰冷的门板往下滑,“你看清楚了?真没有?

一个老太太,穿蓝布衫,还有个穿红棉袄的…”“扯淡!”李强打断我,语气有点冲了,

“我警校练出来的眼神儿!有东西我能看不见?风大得能把人吹跑,

谁他妈脑子进水了站那儿喝西北风?我看你是冻迷糊了!赶紧睡你的觉,

别疑神疑鬼吓唬自己,也吓唬弟妹!”他不耐烦地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只剩下忙音。手机屏幕的光暗了下去。我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铁门。

李强的话非但没有让我安心,反而像一盆彻骨的冰水,从头浇到脚。他看见了路,看见了车,

却唯独看不见那两个对着我笑的女人!她们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只有我看见?

那股从南吕村路口一直缠绕着我的阴冷气息,此刻仿佛更重了,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让我几乎窒息。那两张僵硬诡异的笑脸,在黑暗中反复闪现,挥之不去。

堂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阿芸探出头来,脸上带着担忧和疲惫:“怎么了?

在外面跟谁说话呢?快进来啊,外面多冷!”看着妻子担忧的脸和她隆起的腹部,

一股更深的寒意攫住了我。不行,不能这样。我撑着门板,费力地站起来,腿还在发软。

“没…没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你先睡,我…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 我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生怕自己眼底的恐惧会吓到她。我必须去找人问问,

找一个能解释这无法解释之事的人。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层灰白色的阴云低低压在头顶。

我顶着刺骨的寒风,骑着那辆仿佛还残留着昨夜恐惧的三轮车,碾过结着薄霜的村道,

七拐八绕,最终停在村西头一间低矮老旧的瓦房前。这是村里陈大仙的家,

她懂些“阴阳事”,平日里神神叨叨,却也帮人看过不少“邪乎事”。院墙斑驳,

门板黑漆剥落,门楣上挂着一面蒙尘的小圆镜,镜面模糊,反射着阴沉的天空。我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门开了条缝。

陈大仙那张布满深刻皱纹、眼袋浮肿的脸露了出来,浑浊的眼睛没什么表情地扫了我一下,

似乎对我的到来毫不意外。“进来吧。”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像破旧的风箱。

屋子里光线昏暗,

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难以形容的混合气味——劣质香烛焚烧后的焦糊味、陈年草药的苦涩味,

还有一种类似霉烂的、若有若无的土腥气。

靠墙的条案上供着几尊面目模糊、色彩黯淡的神像,前面香炉里的三支细香正燃着,

袅袅青烟笔直地升起,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诡异。角落里堆着些枯草根和瓶瓶罐罐。

我坐在一张吱呀作响的旧竹椅上,浑身不自在。陈大仙就坐在我对面的矮凳上,也不说话,

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脸看。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人,

倒像是在审视一件东西,一寸寸地刮过我的额头、眼睛、脸颊。屋子里静得可怕,

只有香头燃烧时极其微弱的“滋滋”声,还有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时间一点点过去,

每一秒都像被拉长。我被她看得头皮发麻,脊背一阵阵发凉,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就在我几乎要坐不住的时候,陈大仙终于动了。她极其缓慢地、沉重地叹了口气,

那叹息声里仿佛裹挟着无数年的沉重和阴冷。“唉……”她摇着头,

浑浊的眼珠里蒙着一层灰翳,“后生啊,你这趟来,我不用问,也看明白了。

”她枯瘦的手指抬起来,颤巍巍地指向我的眉心,仿佛那里沾染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阴气冲了顶门了……开了缝了。”“开…开缝?”我喉咙发干,声音艰涩。“就是开了眼!

”陈大仙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森然,“俗话叫‘天眼’,阴眼!

你老婆是不是怀着身子?几个月了?”“七…七个月。”我的心猛地一沉。“那就对了!

”她一拍大腿,声音尖利起来,“七个月的胎,是火旺,也是魂不稳的时候!你自己呢?

是不是常走夜路?特别是那条安楚路,老路!底下埋着多少不安生的骨头渣子!

你身上的阳气被夜路耗得薄了,又沾了你老婆胎里带出来的那点阴气……两下一冲,正好!

就把你这顶门上的‘缝’给冲开了!”她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昨晚,你是不是看见‘东西’了?在路口?两个?一个老的,一个穿红的?

”“您…您怎么知道?”我浑身汗毛倒竖,昨夜那两张诡异的笑脸瞬间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我怎么知道?”陈大仙嗤笑一声,那笑声干涩刺耳,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酷,“那俩东西,在路口等了多少年了!一个老鬼婆,

一个穿红衣的横死鬼!怨气结成了冰,就等着你这样的人!”她猛地凑近,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香烛和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铁钉,

狠狠敲进我的耳膜:“她们冲你笑,不是冲你!是冲你老婆肚子里的那块肉!她们想干什么?

想借胎!借你老婆的肚子,还她们的魂!”轰隆!仿佛一道无声的惊雷在头顶炸开!

我整个人僵在冰冷的竹椅上,四肢百骸的血液瞬间冻结。借胎还魂!

这四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瞬间攫取了所有的呼吸和思考能力。

堂屋里昏暗的光线扭曲起来,香烛燃烧的焦糊味和那股若有若无的土腥气骤然变得浓烈刺鼻,

直冲脑门。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栽倒在地。阿芸护着肚子时温柔担忧的眼神,

和昨夜路口那两张僵硬、阴冷的笑脸,在我脑中疯狂地交替闪现,撕扯着我的神经。

“借……借胎?”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自己都陌生的恐惧。

“不然呢?”陈大仙那张布满沟壑的脸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阴森,

浑浊的眼珠像蒙了尘的玻璃球,映不出一点光,“那老鬼婆,是穿红那女人的亲娘!

她闺女当年就在南吕村那个路口,被一辆拉石头的拖拉机……嘿,红袄子都碾进泥里了!

老鬼婆自己也是吊死在那附近的歪脖子树上!怨气缠着怨气,多少年了,就在那路口转悠,

等一个火低、又带着新胎气的人路过!”她枯枝般的手指猛地指向我,

指甲缝里是黑黢黢的污垢:“你!就是她们等到的‘引子’!你开了眼,看见了她们,

她们就缠上你了!那笑,是记号!是她们在你身上烙下的阴印!她们现在,就跟在你后面!

”她的话音带着一种恶毒的、斩钉截铁的寒意。我猛地回头,

身后只有斑驳的土墙和那扇紧闭的、破旧的门板。然而,

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感却如同跗骨之蛆,顺着脊椎往上爬,死死缠绕在后颈上。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两道冰冷、粘稠的目光,穿透了门板,穿透了棉衣,

正死死地钉在我的背上。昨夜三轮车后视镜里那两张模糊、诡异的笑脸,

此刻清晰地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那怎么办?”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声音抖得几乎不成调,“我老婆……孩子……”陈大仙浑浊的眼珠转了转,

里面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她慢吞吞地站起身,走到那张供奉着模糊神像的条案前,

佝偻着背,从一个落满灰尘的陶罐里摸索着。屋子里只剩下她窸窸窣窣的摸索声,

还有我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法子……倒是有。”她背对着我,声音沙哑,

拖得很长,“得用‘阳火符’压住你身上被冲开的缝,再请‘锁魂铃’镇住那俩东西,

不让她们靠近你家门……最后,还得在你家院子里埋下‘断阴桩’,

把她们钉死在十字路口那头……”她絮絮叨叨地说着,

枯瘦的手终于从陶罐里掏出了几样东西——几张边缘焦黄、画着扭曲红色符号的符纸,

一个布满铜绿、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形状怪异的小铃铛,

还有几根黑漆漆、散发着浓烈腥气的木头橛子。她转过身,把那几样东西递到我面前。

符纸的朱砂红得刺眼,像凝固的血;小铃铛的铜绿深处,

似乎刻着扭曲痛苦的人脸;木橛子的腥气直冲鼻腔,让人作呕。她浑浊的眼睛盯着我,

里面没有任何悲悯,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算计:“这些东西,得用‘阳寿钱’来请。

符纸八十,铃铛一百二,木桩一根五十,三根一百五……一共三百五。心要诚,一分不能少。

”三百五。这个数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砸进我混乱的脑海。

我盯着她手中那些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东西,又抬眼看向她那张沟壑纵横、毫无表情的脸。

条案上那三炷细香依旧笔直地燃烧着,青烟袅袅,在昏暗的光线下,

烟雾的轨迹似乎微微扭曲了一下,勾勒出两个模糊而痛苦的轮廓,瞬间又消散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比昨夜在南吕村路口感受到的更加深沉、更加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我的心脏。我猛地从那张吱呀作响的竹椅上站起来,动作太大,带倒了椅子,

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陈大仙浑浊的眼珠抬了抬,毫无波澜,似乎对我的反应早有预料。

“我……我回去想想。”我的声音干涩发紧,几乎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不敢再看她手中那些东西,也不敢再停留在这弥漫着腐朽和绝望气息的屋子里,

我几乎是踉跄着冲向门口,一把拉开那扇沉重的、漆皮剥落的木门。

外面灰白色的天光涌了进来,带着冬日的清冷。然而,这光非但没有驱散我心头的阴霾,

反而让我更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如影随形的寒意,正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

那两张僵硬诡异的笑脸,仿佛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清晰地烙在了门内的黑暗中,

无声地对着我笑。我头也不回地冲进院子,跨上那辆冰冷的三轮摩托。引擎发出无力的嘶吼,

载着我驶离这间令人窒息的老屋。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我拼命拧着油门,

只想快点回家,回到阿芸身边。车轮碾过结霜的土路,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声响。每一次颠簸,

都让我感觉后背那股冰冷的注视感更加清晰一分。我死死盯着前方的路,不敢回头,

不敢看后视镜。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回家!锁上门!守着阿芸!终于,

熟悉的院门出现在视野里。我几乎是撞开院门冲了进去,反手用尽全身力气插上门栓,

冰冷的铁栓发出沉重的“咔哒”声,像一道无力的屏障。院子里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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