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痪的我徐江叶如娇完整免费小说_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瘫痪的我徐江叶如娇

瘫痪的我徐江叶如娇完整免费小说_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瘫痪的我徐江叶如娇

作者:点一盏心灯421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点一盏心灯421的《瘫痪的我》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如娇,徐江的现代言情,女配,家庭小说《瘫痪的我,逼着老公再续弦》,由网络作家“点一盏心灯421”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8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21:00:0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瘫痪的我,逼着老公再续弦

2025-07-25 22:08:03

01我,翁兰,人虽瘫了,但耳朵比小区的雷达还尖,嘴巴比蘸了辣椒的匕首还毒。

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门外客厅那点稀里哗啦的动静,

还有徐江那点跟做贼似的、强行压下去的喘息,挠墙皮呢?“徐江!你个小瘪犊子,

又在客厅鼓捣你那点小活儿呢?灯都给你丫关那么暗,咋的?当老娘眼瞎啊?

黑灯瞎火的能撸出个未来还是能撸出个火箭炮来?

”我的声音带着五年轮椅生涯锤炼出来的洪亮,精准穿透房门,

砸进客厅那个偷偷摸摸、带着点压抑春意的角落里。死寂。绝对的、令人尴尬的死寂。

紧接着就是一阵兵荒马乱的稀里哗啦。

布料摩擦声、沉重的身体砸在什么东西上的闷响、抽气声,最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哐当”!

绝对是脑袋磕茶几上了。“嘶——嗷!”隔着门板,

我都能脑补出徐江那张清汤寡水的脸此刻肯定皱成了一团腌咸菜,

抱着脑袋原地蹦跶又不敢出声的蠢样子。这男人,在外头也算个技术骨干,人模狗样的,

回到家里伺候我这个瘫子老婆五年,愣是被生活盘得像块失去了水分的榆木疙瘩。五年啊!

他跟我盖棉被纯聊天的次数,比我妈给我上坟的次数还少!憋坏了,可怜见的。我能说啥?

拿鞭子抽着他去嫖?还是鼓励他出去钓个年轻的?啧,关键这老古董干不出来啊!

“摔死没有?”我不耐烦地提高了嗓门,

“摔死了老娘打119告他们火灾现场发现一具烧焦的木乃伊!

”“没……没没没……磕了一下!”徐江惊慌失措的声音,

还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收拾东西的窸窣声,估计是在藏他那点“犯罪证据”。半晌,

客厅里那点可怜巴巴的暖黄小灯“啪”地灭了。走廊灯亮了,

沉重又透着点心虚的脚步声挪到我房门口,停住,怯怯懦懦的,

像只做错了事被当场抓获的大金毛。门被推开一条缝,灯光把他的一部分影子拖到我床边。

徐江顶着一个在昏暗光线下都看得出来的大红包,额头那一片红彤彤的,

配着他那张写满“我错了别打脸”的窝囊表情,真是又可怜又好笑。“那个……兰兰,

”他嗓子有点发紧,干咳了两声,“我……我就是……那个……有点热,

沙发……沙发睡得不安稳……”“热?”我一挑眉,冷笑一声,“是啊,是挺热。

拿着老娘高一春游那会儿跟猴子似的呲牙咧嘴的大头照也能热起来?徐江同志,

你品味很怀旧嘛!咋滴?

是想通过时空隧道爬回去拯救一下当时那个准备一脚踩进你挖的爱情陷阱的无知少女吗?

省省吧你!老娘现在这样,全是当年跳冰窟窿捞你那傻X学生造的孽!

” 说到这茬我就来气,语气也忍不住带刺。那照片,是我人生颜值洼地,他倒好,当宝了!

徐江的脸,在门口走廊灯光的映照下,瞬间由红转白,

最后灰败得像我家窗台上那盆忘记浇水一个月的仙人掌。

“我……我……”他嘴巴开合了几下,除了绝望的“我”字,屁都蹦不出来一个,

额头上的红印子似乎更亮了。那模样,简直恨不得当场以头抢地,或者化身鼹鼠打洞逃走。

“你什么你!”我毫不留情,趁他病,取他命,“憋不住就直说!

跟个没断奶的小猫崽儿似的藏藏掖掖,丢不丢人?要么去找你那位‘灵魂按摩师’,叶老师!

让她给你通通任督二脉,疏通疏通你那五年没放水的下水道!

省得天天搁家里搞些自给自足的封建迷信活动!”刚说完这句,

我眼角的余光就瞥见卧室门口的光影又暗了一些,一个高挑的、穿着吊带丝绸睡裙的身影,

斜斜地倚在了门框上。啧,说曹操曹操到。叶如娇不知道在那儿听了多久。

丝绸睡裙是去年徐江那傻子被骗着买的“原价9888今日只要988”的智商税产品,

穿在她身上,反倒衬得那腰更细,那腿更长,

那张艳丽得带点攻击性的脸上此刻挂着一种懒洋洋的、洞悉一切又带点促狭的倦意,

像只刚从高档笼子里放出来的金丝雀——还是看尽人间荒诞,心如止水的那种。

她那微哑的烟嗓慢悠悠地响起,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和毫不遮掩的直白:“哟,徐哥,

干嘛呢?灯也不开,黑灯瞎火的,练蛤蟆功呢?”徐江浑身一抖,猛地转过身,

像见了鬼一样。他那可怜无助又惊慌失措的眼神,精准地在我和叶如娇之间来回弹跳,

最终定格在叶如娇那双猫儿似眯着的笑眼上,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得一干二净。这场景,

堪比午夜档恐怖片男主直面大BOSS。我撇撇嘴,把话茬接了过来,

阴阳怪气火力全开:“叶老师来得正好!快开开眼,

看看你徐哥这‘十年磨一剑’的自给自足神功练得咋样了!

我这儿正准备给他颁发个‘五年来坚持不懈’手艺人终身成就奖呢!

”叶如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爽利,

和她平日里在KTV里应付油腻男客的敷衍笑完全不同。她撩了撩蓬松微卷的长发,

踩着柔软的拖鞋,像只骄傲的猫科动物,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睡衣随着她的步伐轻柔起伏,

带来一阵昂贵香水和淡淡烟草混合的独特气息。她的眼睛异常明亮,

饶有兴味地扫过僵在原地、恨不得原地爆炸的徐江,最终落在我盖着的薄毯上。“兰姐,

你这损人的功夫真是五年如一日,越瘫越精啊。”她走到我床边,极其自然地弯下腰,

动作熟练地调整了一下我身下的软垫,指尖无意划过我的腿时,

带着她特有的、微凉但利落的触感,“不过吧……”她直起身,转向徐江,

语调轻松得像是在讨论今早的豆浆油条:“徐哥,自给自足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不挺正常的吗?生理需求又没犯罪!你这憋着才容易出大毛病!想弄就继续弄呗,怕啥?

家里除了兰姐和我,谁还笑话你?兰姐那嗓门,楼下车库防盗器都自愧不如,至于我?

KTV里见的活春宫比你们小区物业看的监控还多,你这点儿小阵仗,顶多算学前班作业!

继续继续!”我:“……” 行,论语言艺术,还得是社会叶老师。徐江:“!!!

” 他整个人像是瞬间被灌满了哑药,连基本的呼吸功能都快要丧失了,

嘴唇抖得像个帕金森后期患者。他那张本就不善言辞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额头那个包红得发紫,眼神在巨大羞愧和社会性死亡之间反复徘徊。我看着他那副样子,

乐得几乎要从鼻孔里哼出声。该!让你半夜偷偷摸摸拿我丑照缅怀青春!

活该被社会叶老师进行人道主义生理卫生公开课教学!“我、我去给你俩热牛奶!

” 徐江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完整的话,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逃离意味。

话音未落,他猛地转身,动作幅度大得带起一阵风,差点被自己的拖鞋绊个狗吃屎,

同手同脚、跌跌撞撞地冲出卧室,冲下楼梯,活像背后有十万个厉鬼在追他,

那慌乱的脚步声咚咚咚地砸在楼梯上,又闷又响,听起来狼狈至极。

叶如娇看着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抱着手臂,无声地笑了好一会儿,肩膀轻轻抖动着。

笑够了,她转回身,俯视着躺在床上看乐子的我,唇角依旧勾起,但眼神却微微沉静了一些。

“兰姐,”她那微哑的烟嗓压低了几分,带着点调侃,更带着一种奇怪的认真,

“你说徐哥是不是被你和我逼得太紧,憋出内伤了?”她伸出一根保养得极其精致的手指,

指了指门外徐江消失的方向,“那脸红脖子粗的,

跟我当年在夜场拒绝喝第一杯‘特调饮料’时的状态一模一样。”我咧咧嘴,

吐出的却是冷气:“切!他憋?他那身强力壮的牛劲儿,憋五年才自我安慰一次?

我看他能憋到地老天荒!” 这话半真半假。我当然知道五年对一个正常男人意味着什么。

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像是塞了一团浸了过期柠檬汁的棉花。02第二天,

天光正好,叶如娇那张妖艳的脸准时出现在我门口,笑容灿烂得像洒了糖霜。“兰姐!走!

带你踏青去!”踏青?我低头瞅瞅自己屁股底下这座钛合金打造、带电动驱动的“囚笼”,

对叶如娇这种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表示深切“钦佩”。

她今天穿得更“嚣张”——红色亮片抹胸,牛仔热裤短得快齐屁股蛋了,

脚踩十厘米细高跟绑带凉鞋,亮片在阳光下闪着光,活脱脱一个移动的人形迪斯科球。

我白眼快翻到后脑勺:“叶老师,请问我们今天是去后花园开露天蹦迪局?

还是去隔壁公园艳压广场舞大妈?您这身行头,知道的你是推我去晒太阳,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绑架了个瘫痪人质去夜总会领赏呢!” 嘴上是怼,

身体却诚实地配合着她帮我挪到特制轮椅上的动作——这丫头力气大得惊人,又麻利。

徐江缩在厨房门后探了个头,眼神躲闪,像是被昨晚的“叶老师公开课”耗尽了所有勇气,

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我们。那表情,像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叶如娇压根没看他,

推着我风风火火地穿过客厅,扬声甩过去一句:“徐哥,看好家!门锁好!

别让快递小哥看见你这失足少男的忧郁气质再给你写首诗啊!”她的声音清脆响亮,

自带扩音效果,惹得我一阵闷笑。徐江那张清俊的脸瞬间涨红,嘴唇翕动了几下,

一句“注意安全”卡在喉咙里,最终在我们冲出大门的撞击声中彻底湮灭。

他落寞的眼神被砰然关上的防盗门无情截断。电梯平稳下行,

金属壁映出我和叶如娇模糊的轮廓。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我盯着数字变化。沉默蔓延,

空气有点粘稠,带着点昨晚遗留的尴尬,又糅杂着一种奇特的期待。这小妖精,

绝对憋着大招。电梯门“叮”一声在一楼打开。扑面而来的是初夏午后有些慵懒的风,

混合着小区花坛里浓郁的月季花香,浓郁得有点上头。正是上班上课的点,楼下人不多,

三三两两的老人和推着婴儿车的保姆慢悠悠地晃着。叶如娇推着我,

那十厘米的细高跟踩在小区的石板路上,发出“哒、哒、哒”清脆又极有节奏感的声响,

回头率百分之两百。轮椅是电动的,但她偏要用蛮力手动推,

我猜是为了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效果。迎面走来几个牵着小泰迪的阿姨,老远就看着我们,

眼神里有看西洋镜似的好奇,也有对叶如娇那身装扮不加掩饰的嫌弃和审视。“看什么看?

”叶如娇嘴角一勾,突然发难,烟嗓提高了八度,带着点KTV里睥睨众生的气势,

“没见过超薄限量款轮椅配私人订制美女护工套餐啊?买不起就看一眼呗,又不收费!再看?

再看把你家狗吓得便秘了我可不管!”那气势,火力全开。

我眼睁睁看着那几个阿姨脸色变了几变,

最终是那点看热闹的好奇心被更强烈的怕惹事的谨慎压倒,她们立刻垂下眼皮,

拉着自家不满吠叫的狗,脚下生风,绕开了我们,走得比刚才推婴儿车的还快。

“噗……”我没忍住,笑出了声。这感觉真他妈解气!瘫了之后,

这种被人当稀有动物围观的感觉如影随形,今天第一次有人挡在我前面,

替我把这些膈应人的目光硬生生怼了回去。叶如娇低下头,垂下的发丝蹭到我耳边,

声音带着得意的笑意:“兰姐,学着点,对付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气势要足,脸皮要厚。

你看,她们怂得比我家KTV里被查房的还快。”我笑着摇摇头,心中那块常年积累的郁气,

好像被她这么简单粗暴又有效的一怼,给戳了个小孔,泄了些出来。

她没按照日常的溜达路线,反而推着我七拐八拐,

熟门熟路地朝着小区最角落那个物业放清洁工具和杂物的旧红砖小平房方向走去。

那里很偏僻,旁边就挨着小区的围墙根,高大的雪松投下浓密的阴影,绿植野蛮生长,

平时鬼影都没一个。越往里走,越僻静。阳光被树叶剪得细碎,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泥土和堆放久了的一些废弃物的淡淡霉味。鸟叫声倒是清晰起来。“哎,

叶妖精,”我忍不住开口,“你这‘踏青’路线挺硬核啊?打算把我推这儿来就地野餐?

还是打算拿我祭天求财神啊?”声音在空寂的角落里显得格外清晰。叶如娇没吭声,

高跟鞋在石板路上哒哒哒响着,坚定不移地把我推到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皮门前。

她从紧身热裤的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手腕灵活一转,“咔哒”一声脆响,门锁开了。

我的惊讶指数瞬间飙升。哈?真有钥匙?

这妖精什么时候跟小区物业建立了超越普通业主关系的友谊?“进去吧!

”她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门被完全推开,

一股更强烈的尘封气味扑面而来。里面空间不大,

乱七八糟堆着些清扫工具、折叠梯、还有淘汰下来的旧藤椅,窗户很小,蒙着厚厚的灰尘,

光线昏暗。她反手“哐当”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种带着泥土气息和尘土微粒悬浮物的、近乎绝对安静的昏暗。

只有高处小窗透进些微弱的光束,能勉强看清她的轮廓,

还有她那双在昏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眼睛,正居高临下地、带着一种审视的笑意看着我。

“好了,兰姐,”叶如娇的声音终于带上了昨晚那种熟悉的、慵懒中带着锋利锋芒的调调,

“清净了。咱姐妹儿可以说点掏心窝子的话了吧?”她双手抱胸,

整个人倚靠在旁边一个竖着的大吸尘器上,姿态闲适,像是在自己的主场。“有屁快放!

”我这人就怕安静和未知,心脏不争气地跳快了两拍,故意粗声粗气掩饰,“神神叨叨的!

不知道的以为你搁这儿搞地下党接头呢!我警告你啊叶如娇,敢打老娘轮椅的主意,

老娘就是爬也能爬到你床上给你把口水流一枕头!” 其实心里在打鼓。这小妖精,

这气场不对!她没被我的狠话吓住,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微颤。笑够了,

她向前走了一步,直接蹲在了我的轮椅前,仰起脸看我。这个姿势,

让她的目光带上了更强的冲击力。昏暗中,她那张过分艳丽的脸褪去了在KTV时的浮华,

显出一种奇异的真实,眼神直勾勾的,带着点促狭,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认真。“嫂子,

”她开口了,烟嗓压得比平时更低,在安静的杂物间里形成一种奇异的共鸣,

“昨晚……咱们都看得清楚明白。徐哥那点事儿,不是什么秘密。”她嘴角弯着,

“他自己憋,活该!但我琢磨着……你这五年……”她顿了顿,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动也不能动半分、像两条沉重铅块一样搭在轮椅踏板上的双腿。

“嫂子,你这身上……还有心里的劲儿,憋了五年没动弹,也挺难受吧?”她轻轻地问,

尾音上扬,像带着钩子。我的呼吸骤然一紧!血液好像刹那间冲向脑袋又猛地涌回脚底!

浑身的汗毛都像通了电一样立了起来!这丫头……她看出来了?!怎么会?!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声音有点发干,努力维持最后的嘴硬防线,

但那股难以启齿、藏在最深处的隐秘渴望被如此直白地戳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心上,

羞耻混合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望猛地炸开!脸上火烧火燎,幸亏光线昏暗,

她大概看不清我此刻猪肝般的脸色。可我的身体,那具早已对普通刺激麻木的躯体,

此刻却清晰地感到一股久违的、猛烈悸动的热流在下腹炸开!03叶如娇的笑容加深了,

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笃定。她没说话,只是那猫儿般的眼睛在我脸上逡巡了几秒,然后,

在我惊恐的注视下,她双手放在膝盖上,微微低头——那个姿势,

竟像是在行一个古老的臣服礼。然后,在我完全无法反应的呆滞中,她真的矮身跪下了!

就跪在我轮椅前冰凉的水泥地上!轰——!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了!一片空白!

只有她那句带着魔力的“我帮你”在无限回荡,震得我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间充满灰尘和废弃工具气味的陋室,

只剩下我们两人之间那激烈得几乎要爆出火花的眼神交缠,

还有她那双膝盖跪地的冰凉触感透过水泥地传来的微震感。

理智的尖叫和欲望的呼啸在脑中疯狂厮杀!不行!太疯了!翁兰你疯了吗?!

让另一个女人……碰你?!这算什么?!

可是……五年……那该死的、几乎被遗忘的渴望……像是沉睡的火山被猛地点燃,

熔岩汹涌咆哮着要破壳而出!她凭什么……为什么……敢对我说这些?!

空气凝滞得能拧出水来。杂物间里静得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叶如娇,

她那双眼在晦暗的光影里亮得惊人,像燃着幽蓝的磷火,正安静地、笃定地看着我,

像是在等我崩溃,或是……等我投降。那点残存的羞耻心像块湿漉漉的破布,

瞬间被这灼人的渴望烧成了灰烬。管他娘的洪水滔天!“……算、算你有眼光!

知道老娘‘憋得慌’!”我的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每一个字都烫得吓人,

“可……你可别给我整些‘老弱病残专用套餐’!要整……就给我整点带劲儿的!别敷衍!

”叶如娇眉梢一扬,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瞬间被点燃了!她咧嘴一笑,那笑容又辣又邪气,

像掺了烈酒的火苗。“放心,兰姐,”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正合我意”的兴奋,

“KTV特训精华,让你见识见识啥叫‘瘫痪人士拯救计划之激情澎湃版’!”疯了!

真的疯了!我死死咬住后槽牙,牙龈都咬出了铁锈味。

身体深处那个被点燃的火山口剧烈地膨胀、收缩、再膨胀,滚烫的熔浆在咆哮奔涌,

挤压着我脆弱不堪、早已习惯性沉默已久的神经末梢!

我的手指深深抠进轮椅扶手坚硬的皮革里,指关节用力到惨白!眼前阵阵发黑,

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置身于即将爆炸的战舰船舱!

无数混乱不堪的画面在脑中飞速闪过——高中春游时徐江傻笑着递过来的冰棍,

刚瘫痪时他沉默通红的双眼,

刺目的亮色……“徐……江……”一声呜咽般的、带着极大痛苦和更多其他复杂东西的名字,

被强行扭曲着从快要崩溃的牙关中挤出。这名字像是最后的闸门钥匙。下一瞬!

那股被压制积攒了无数日夜的能量,像是积蓄千年的洪峰终于冲垮了最后一道腐朽的大坝!

决堤!倾泻!身体猛地一挺!像被一张无形的大弓猛然拉满又瞬间松开!

僵硬得如同千年寒铁,所有感官在爆炸的中心被强行熔断!脑海里一片刺目的白光!

只有滚烫灼人的洪流在体内呼啸奔涌!那一瞬,连灵魂都被巨大的冲击波狠狠掀翻!

身体重重砸回轮椅靠背,像一截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枯木。胸脯剧烈起伏,

贪婪地吸着混杂着尘土、霉菌的燥热空气。视线模糊又清晰,清晰又模糊。

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黏腻腻地滚落在眉骨、鬓角、脖子,狼狈又……痛快淋漓。

整个人虚脱得像被一百个壮汉轮番捶打过。视线聚焦,叶如娇那张脸重新变得清晰。

她依旧单膝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额角也渗出细密的汗珠,但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没有丝毫的嫌弃或者同情,只有一种类似刚攀登上某座险峻冰峰的、灼灼燃烧的兴奋和得意!

甚至微微喘息着。“兰姐,”她的烟嗓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沙哑,却更有力量,

像刚赢了场比赛的拳手,“咋样?她甚至故意冲我挑了挑眉,那眼神,

简直在赤裸裸地问:老娘技术够硬吧?我没立刻说话,只是大口喘着气。

身体里那股积压了五年、带着腐朽霉味的阴郁浊气,

仿佛真的被那股暴烈的洪流狠狠冲刷掉了一大块。尽管瘫软如泥,但一种奇异的清明感,

前所未有地涌了上来。“呵……”我扯出一个极其疲惫、却带着点真心的笑,声音还哑着,

但眼神锐利地刺向她,“叶老师……业务……是够硬核……够霸道……”喘息着平复了一下,

“说吧!条件!别告诉老娘你做这事儿是因为‘世界充满爱’!”叶如娇的笑容更深了。

她没直接回答,抬手随意地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姿态利落地站起身。

那动作有种奇特的洒脱劲。“条件?”她语气轻松,带着点“你懂的”的暗示,

朝我挤了挤眼,“不急。你先歇会儿,回回血。待会儿……回家有个好戏给你看。”好戏?

我狐疑地眯起眼。这妖精,葫芦里卖的肯定不是清汤寡水的补药!几分钟后,

工具房的铁门再次“哐当”一声打开。午后的阳光依旧灿烂得晃眼,空气清新得有点刺鼻。

叶如娇推着我,依旧风风火火,高跟鞋哒哒哒敲打着石板路,

跟刚才进去时气势全开的姿态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俩之间,

涌动着一股心照不宣的、刚刚共同干了票“大事”后的诡异默契,

像两个作案成功的雌雄大盗,刚合力炸掉了一个金库。回到家,防盗门一开,

那股熟悉的居家气息扑面而来——沙发上堆着徐江昨晚没叠的毯子,厨房飘来淡淡的油烟味。

客厅空空荡荡。“徐哥?”叶如娇扬声喊了一嗓子,

声音自然得仿佛刚才推我去工具房只是寻常遛弯,“躲哪旮旯呢?出来!给兰姐倒杯水!

”没有回应。她把我推到客厅宽敞处安置好,自己则跟在自己家一样,

熟门熟路地从电视柜下面摸出一个药箱。我刚想说我不渴,就见她背对着我,

摆弄了一下她那个最新款的水果牌手机,屏幕亮起。她指尖飞快地点了几下,

嘴角又勾起了那种熟悉的、带着点促狭和恶作剧成功的坏笑。我心里咯噔一下,

直觉这“好戏”要开锣了。“兰姐,”她转过身,把手机屏幕朝我递过来,

脸上的笑容灿烂又邪恶,“来!欣赏欣赏你家徐哥的‘才艺表演’!我昨天半夜无聊,

随手录的!”她那烟嗓里充满了看好戏的兴味。搞什么鬼?我狐疑地接过手机。屏幕亮着,

是一段视频。背景很明显是我家客厅,但角度很刁钻,

拍摄者似乎是躲在餐厅通往客厅的装饰隔断墙后面偷拍的。画面中央,徐江背对着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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