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新上任的总裁堵在男厕所。他一身高定西装,眼底的恨意能把我烧穿。他叫我林曼,
是我那个骄纵跋扈的双胞胎姐姐的名字。他说,七年前我们林家害死他母亲的债,
要我用一辈子来还。他不知道,我是林薇,当年在雨夜里,给他塞了两千块钱医药费的女孩。
1季骁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像一条狗一样,蜷缩在我家公司大楼的消防通道里。不,
这里已经不是我家的公司了。就在三个小时前,林氏集团
的鎏金招牌被两个工人用电钻拆下,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取而代G的是骁然资本。骁,季骁的骁。父亲心脏病发送进急救室,母亲当场哭晕过去,
偌大的林家,一夜之间,树倒猢狲散。我躲在衣柜里,妄图逃过这一劫。可季骁,或者说,
曾经那个被我们家踩在脚底的孤儿季骁,如今骁然资本的创始人,还是找到了我。
他一脚踹开消防通道的门,光线从他背后刺进来,将他勾勒成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林曼。他叫着我姐姐的名字,声音像是裹着冰碴子。躲在这儿,
是想给你们林家的祖宗守灵吗?我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想告诉他,我不是林曼,我是林薇。我想问他,这七年,你过得好不好。
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
目光落在我身上那件因为逃跑而蹭脏了的香奈儿外套上,厌恶和憎恨几乎要溢出来。
他弯下腰,一把攥住我的手腕,骨头被捏得咯吱作响。大小姐,让你受委屈了。
他嘴里说着客气的话,力道却恨不得将我捏碎,出来吧,让大伙儿都看看,
林家最宝贝的公主,现在是什么模样。他把我从地上粗暴地拽起来,
拖死狗一样拖进了曾经的总裁办公室。现在,这里是他的地盘了。
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女站在里面,是他的团队。他们看着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被他甩在地毯上,狼狈不堪。
都看清楚了,季骁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他踩着昂贵的定制皮鞋,
一步步踱到我面前,这就是林氏集团的大小姐,林曼。七年前,
她能花八百八十万买一条项链,只因为心情不好。也能为了给我们这些‘下等人’一个教训,
亲手把滚烫的咖啡,浇在她司机的脸上。我猛地抬头。买项链的是姐姐林曼,
浇咖啡的也是林曼!不是我!季骁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他的眼睛黑得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你猜,我今天会怎么对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期待,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我死死咬着嘴唇,
不让自己发出一点求饶的声音。我不能说,我不能在他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时候,
告诉他真相。那会像是一种狡辩,一种示弱。我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他松开我,站起身,
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灰尘的袖口。把她带下去,他对身后的助理,
也是他最信任的兄弟方澈说,公司不是刚开了保洁部吗?让她去报道。记住,A栋的厕所,
全归她管。全场死寂。方澈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惊和不忍,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季骁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去,方澈立刻闭上了嘴。是,季总。我被两个保安架起来,
往外拖去。经过季骁身边时,我听见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林曼,这才只是开胃菜。2季骁上任的第一个月,几乎没处理任何公司业务。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折磨我。
他每天雷打不动地巡视我的工作——也就是打扫A栋三十二个卫生间。他会戴着白手套,
检查马桶的内壁,瓷砖的缝隙。只要摸到一丁点儿灰尘,我今天的午饭就没了。这天,
我饿得眼冒金星,蹲在女厕所的角落里,啃着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半个面包。
厕所的门被推开,一双锃亮的手工皮鞋停在我面前。我甚至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
林大小姐,怎么,公司的伙食不合胃口?非要吃垃圾?季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带着浓浓的讽刺。我默默地把面包藏到身后,站起身,低下头。季总。抬头。
我没动。他没了耐心,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起脸。我让你抬头!
他的怒火像是被点燃了,怎么,不敢看我?当年你让人打断我一条腿的时候,
不是看得很开心吗?又是林曼干的好事。我闭上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就是不让它掉下来。我的屈服,似乎让他觉得更加无趣。他甩开我,
我的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发出一声闷响。滚起来,换上衣服,
跟我去个地方。我被带到了盛世豪庭,上海最顶级的会所,也是我们林家以前的产业。
今晚,季骁在这里举办了一场庆功宴,庆祝他成功吞并了林氏。宴会厅里,觥筹交错,
衣香鬓影。来的宾客,一大半都是以前围着我父亲和我姐姐转的“熟人”。
他们看见我穿着一身灰扑扑的保洁服,被季骁像牵着条宠物狗一样带进来,
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有震惊,有同情,但更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各位,
季骁举起酒杯,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过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
是我公司新来的首席清洁顾问,林曼,林小姐。他加重了首席清洁顾问六个字,
引来一阵压抑的哄笑。想当年,林小姐在这里可是呼风唤雨。今天,为了感谢各位赏光,
我决定,让林小姐为大家助助兴。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想干什么?我听说,有种游戏,
叫‘人体盛’。他话音刚落,全场哗然。连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方澈都变了脸色,
他快步上前,低声在季骁耳边说了句什么。滚开。季骁看都没看他,一把将他推开。
他走到我面前,勾起我的下巴,眼神里是疯狂的火焰。你不是最喜欢看人下贱的样子吗?
今天,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下贱的样子。季骁!你别太过分!我终于忍不住,
冲他吼了出来。过分?他笑了起来,笑声里却没有半分暖意,我告诉你什么叫过分。
他拍了拍手。两个壮汉走了进来,手里还牵着一条饿了好几天、眼睛发绿的藏獒。
听说狗饿极了,会把人当成食物。他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谈论天气,今晚,
我们就来验证一下。恐慌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看着那条冲我龇牙咧嘴的恶犬,腿一软,
瘫倒在地。我怕狗。我从小就怕。当年,姐姐林曼为了好玩,曾经把我关进狗笼,
和她养的大狼狗待在一起。那次,我被咬伤了腿,高烧了一个星期,差点死掉。这件事,
除了林家人,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季骁。因为那天,是他不顾姐姐的毒打,
把我从狗笼里偷偷抱出来的。他明明,是知道的……可现在,他亲手,把我的噩梦,
重新拖到了我面前。3季骁!不可以!方澈冲了过来,张开双臂挡在我面前,
死死地瞪着那条越来越烦躁的藏獒。你疯了吗!你会后悔的!你真的会后悔的!
方澈回头冲着季骁大吼,他的表情因为激动而扭曲,眼眶通红。方澈,你想造反?
季骁的眼神冷得能掉下冰渣子,声音里是帝王般的震怒。我不敢!季总,求您,饶了她吧!
方澈噗通一声跪下了,这个七年来跟着季骁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硬汉,
此刻却在为了我,这个名义上的仇人,抛弃了所有的尊严。你……
季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的尖叫打断。那条藏獒猛地向前一蹿,
对着我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啊——!林曼!林曼!方澈扑过来,
抓住我的胳膊,试图把我拉起来,可我的腿软得像面条,根本站不住。他绝望地回头,
看着主位上那个冷漠的男人,吼出了最后一句话。季骁!她……方澈,闭嘴!
我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声音打断了他,求你……别说……我不能让他说。
我不能用当年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善意,去向一个已经彻底恨我的男人求饶。那是对我自己,
也是对当年那个善良的自己的,最后一点践踏。方澈一拳狠狠砸在地上,
指关节瞬间血肉模糊。藏獒的口水滴落在我的脸上,温热又腥臭。绝望中,
我甚至闻到了死亡的气息。或许,就这样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就在那畜生张开血盆大口朝我脖子咬来的瞬间——咻!一支香槟的软木塞,
带着破空之势,精准地射中了藏獒的眼睛。狗发出一声惨叫,在我面前轰然倒地,
抽搐了几下,不动了。我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去。主位上,
只剩下季骁刚刚拧开的那瓶昂贵的香槟,瓶口还冒着白烟。人,已经不见了。
……总裁办公室。为什么要求情?你说我会后悔,方澈,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季骁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昂贵的地毯被他踩出了一道道印子。明明,
那个女人是他的仇人,是他家破人亡的始作俑者。可为什么,刚刚看到她被藏獒吓到失禁,
那双眼睛里盛满绝望的时候,他的心脏,会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我……我没敢欺瞒季总。方澈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季骁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了过去。烟灰缸擦着方澈的耳朵飞过,撞在墙上,
四分五裂。滚!滚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季骁一个人。他瘫坐在巨大的真皮座椅上,
双手插进头发里,痛苦地呻吟着。头好痛。自从七年前那场车祸醒来后,他就时常会头痛。
他记得所有的事情,记得林家是如何吞并他父母的公司,逼得他们跳楼。记得他为了活下去,
隐姓埋名进入林氏,当一个最卑微的杂工。他更记得,那个叫林曼的大小姐,
是如何变着法子地羞辱他,践踏他的尊严。……哈哈哈,你们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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