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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他带着怀孕的表妹逼我滚》“天火天火”的作品之一,柳莺莺顾言昭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顾言昭,柳莺莺,沈月吟的古代,大女主小说《他带着怀孕的表妹逼我滚》,由实力作家“天火天火”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23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6 12:30:1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带着怀孕的表妹逼我滚
我那成婚五年的夫君,顾言昭,带着他怀孕的白月光表妹,把一纸和离书甩在我脸上的时候。
我正歪在软榻上,给刚买来的那个漂亮戏子喂葡萄。他气得发抖,骂我不守妇道。我笑了,
把一颗剥好的葡萄塞进戏子嘴里,抬眼看他。急什么?你那心肝肚子里的孽种,
总得有个名分不是?要么,我一纸诉状告到顺天府,说你宠妾灭妻,
让你头上的乌纱帽挪个窝。要么,你跪下,求我。1顾言昭闯进我院子的时候,
我正听得尽兴。戏台上那个扮相俊俏的小武生,正唱到“力拔山兮气盖世”,
身段转得跟条活龙似的,满堂喝彩。我懒懒地歪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
手里捏着一颗紫得发亮的葡萄,旁边跪坐着个眉眼精致的清秀少年,正小意地给我捶着腿。
这日子,才叫人过的。沈月吟!你还有没有一点为人主母的样子!一声怒吼,
像惊雷一样炸开,把满院子的热闹都劈得死寂。我抬了抬眼皮,
这才看见顾言昭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他穿着一身藏青色官袍,腰间玉带一丝不苟,
人模狗样。可那双眼睛里烧着的火,几乎要把我点了。
我慢悠悠地把那颗葡萄喂到身边少年张开的嘴里,看他雪白的牙齿轻轻一合,汁水四溅。
真甜。然后,我才冲戏台那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停了,都停了,别唱了。没看见吗?
咱们顾大人,要唱独角戏了。戏班子的人吓得噤若寒蝉,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顾言昭几步冲到我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啪地一声,砸在我面前的紫檀木小几上。
这是和离书。莺莺有了身孕,你签了它。他说话的口气,不像是在和我商量,
倒像是在恩赏。那份疏离和冰冷,刻在骨子里,让我觉得,过去五年与我同床共枕的,
仿佛是条喂不熟的狗。我眼皮都没撩一下,捏起那张纸,吹了吹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
顾言昭,你这是求我办事,还是给我下令?他喉咙里哼出一声,
像是嫌跟我多说一个字都脏了他的嘴。沈月吟,你别给脸不要脸。莺莺等了我这么多年,
我必须给她一个名分。哦?名分?我终于坐直了身子,
看向他身后那个弱不禁风、眼泪汪汪的女人。柳莺莺,我的好表妹,
此刻正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小腹微微隆起,那张脸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她那双眼睛里藏着的得意,像烧红的炭火,就快迸出来了。行啊。我点点头,
把和离书重新拍回桌上,也不是不行。顾言昭眉头一挑,似乎没料到我这么好说话。
但是,我话锋一转,一字一顿地说,城东我陪嫁过来的那条黄金街,归我。
库房里那五十万两现银,归我。还有,顾家在江南的全部丝绸生意,也得归我。你,
我指着他的鼻子,带着你的心肝宝贝,净身出户。你做梦!
顾言昭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沈月吟,你别欺人太甚!他从腰间解下钱袋,
掏出一沓银票,狠狠砸在桌上。签了它!这些银子和城南那套宅子都给你!
丝绸生意是顾家的心血,你想都别想!那架势,仿佛在打发一个乞丐。我笑了。
笑得花枝乱颤。我猛地从软榻上站起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和离书,三两下撕了个粉碎。
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落在柳莺莺惊愕的脸上。顾言真,你是不是忘了,这顾家,
到底是谁说了算?我猛地一拍手,院门外候着的几个膀大腰圆的仆妇立刻冲了进来。
来人!我声音一提,整个院子都听得清清楚楚。给我掌嘴!仆妇们一愣。
我指着柳莺莺那张煞白的脸,眼神冰冷。听不懂吗?一个没名没分的贱妾,
见了主母不行礼,还敢挺着个肚子耀武扬威!给我打!打到她知道什么是规矩为止!
你敢!顾言昭怒吼着挡在柳莺莺身前。你看我敢不敢!我冷笑,
直接从头上拔下一支金簪,抵在自己脖子上,今天,你要是敢拦着,我就死在这!
我倒要看看,你顾言昭逼死发妻,宠妾灭妻的名声传出去,你头顶那顶乌纱帽,
还戴不戴得稳!我爹是当朝户部尚书,门生故吏遍布朝野。我娘家沈氏,
更是富甲一方的皇商。他顾言昭能有今天,踩的是我沈家的钱,靠的是我爹的人脉。
他凭什么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就能把我一脚踹开?做他的春秋大梦!顾言昭的脸,
从红到青,又从青到白,精彩纷呈。他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而我身后的仆妇,已经绕过他,一把揪住了柳莺莺的头发。啊!柳莺莺发出凄厉的惨叫。
清脆的巴掌声,一下,又一下,在寂静的院子里响起,格外悦耳。我就是要当着他的面,
打他的心尖肉。我就是要让他明白。只要我沈月吟还是这顾家的主母一天,他顾言昭,
就得给我盘着!2这场婚事,从一开始,就是一笔交易。五年前,顾家还是个空有爵位,
内里早就被掏空了的破落户。而我沈家,有泼天的富贵,
却缺一个能入朝为官、光耀门楣的女婿。顾言昭,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他长得俊,
书读得好,有野心,也有手腕。我爹相中了他的潜力,他相中了我沈家的财力。一拍即合。
成婚那天,十里红妆,从沈家一直铺到顾家门口,晃瞎了半个京城的眼。我以为,
就算是交易,也能敬重几分,处出点温情来。毕竟,刚成婚那几年,他对我,
也算得上是相敬如宾。他会在我为了账本熬夜时,给我披上一件外衣。他会在我生辰时,
跑遍全城,买来我最爱吃的桂花糕。他甚至在我替他挡下一杯别有用心的毒酒后,
红着眼对我说:月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竟然信了。我竟然开始傻乎乎地期待,
或许我们真的能像寻常夫妻那样,白头到老。我错了。错得离谱。变故,
就发生在他高中状元,入了翰林院之后。一切的平静,都在柳莺莺,他那个所谓的远房表妹,
住进顾家的那天,被彻底撕碎。她说她家遭了难,孤苦无依,来投奔表哥。
我看着她那双看似清纯无辜,实则写满算计的眼睛,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但我没做声。
我甚至还好心好意地给她安排了最好的厢房,送去时新的衣料首饰。我想看看,
顾言昭会怎么做。结果,他让我失望透顶。我怀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去给他送亲手炖的燕窝羹。那是他最喜欢的,说能润喉,对他上朝议事有好处。走到书房外,
就听见了里面的嬉笑声。门没关严,留了一道缝。我看见,他搂着柳莺莺的腰,
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柳莺莺羞得满脸通红,
粉拳轻轻捶着他的胸口。那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月吟,我们好好过日子。月吟,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月吟,我想就这么和你过一辈子。那些他曾说过的鬼话,
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在我脑子里来回地捅。现实,却狠狠给了我一耳光。手一松,
“哐当”一声,白玉炖盅摔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里面的燕窝羹,流了一地,
像我那颗被摔烂的心。书房里的笑声戛然而存。我没看他们的反应,转身就走。
我心里其实还抱着最后一丝可笑的期待。我盼着他能追出来,哪怕是跟我解释一句,
说那是个误会。只要一句,我就能骗自己,他心里还是有我的。没有。我身后,
只有死一样的寂静。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我沈月吟,不过是他顾言昭飞黄腾达的垫脚石。
如今他功成名就,这块又硬又硌脚的石头,自然是该被一脚踢开了。可我沈月吟,
偏偏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这笔账,我们得慢慢算。
那天夜里,我在京城最大的销金窟一掷千金,点了最红的头牌,听了一夜的靡靡之音。
我让人放出风去,就说顾家大少奶奶沈月吟,嫌夫君无趣,夜夜笙歌,快活赛神仙。
顾家和沈家的脸,都被我踩在脚底下,狠狠地碾。我要的,就是把事情闹大。
闹到所有人都知道,他顾言昭是个管不住自己老婆的窝囊废。果然,第二天,
顾言昭就气冲冲地找上了门。那也是他第一次,把柳莺莺怀孕的事,摆在了台面上。
也是我们彻底撕破脸的开始。我就是要让他明白,惹了我沈月吟,他想要的风光,
他想要的名声,他想要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我沈家能把他捧上天,就能让他跌进泥里,
永世不得翻身!3顾言昭带来的那沓银票,还静静地躺在桌上,像一个巨大的笑话。院子里,
柳莺莺的哭声和仆妇的巴掌声混在一起,奏成了一曲美妙的乐章。我悠闲地坐回软榻上,
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吹了吹。顾言昭,我再教你个乖。我慢条斯理地说:做人呢,
最要紧是分清主次。什么是妻,什么是妾,你好像还没搞懂。他死死地瞪着我,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沈月吟,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难看?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带着怀孕的小三上门逼我退位,这就不难看了?顾言昭,
你是读书把脑子读傻了吗?还是觉得我沈月吟是个任你宰割的蠢货?我把茶盏重重一顿。
要么,让她滚出去,打掉那个孽种,以后安安分分当个摆设。要么,
你现在就写一封休书,不是和离,是休妻!理由就写我善妒、无出。然后,你带着她们母子,
滚出这座宅子,滚出京城。我沈家陪嫁的所有东西,一针一线,你都别想带走!
我给他指了两条明路。每一条,都是死路。休妻?亏我说得出口。按大周律例,
妻子无“七出”之条,夫家不得休妻。更何况我沈家势大,他顾言昭敢写下那封休书,
我爹就能让他第二天被人套着麻袋沉到护城河里去。他的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而柳莺莺,
已经被两个仆妇扇得两边脸颊高高肿起,像个熟透的猪头,嘴角渗出了血丝,
连哭都哭不出声了。够了!顾言昭终于忍无可忍,嘶吼道,住手!他冲过去,
一把推开仆妇,将抖成一团的柳莺莺护在怀里,那心疼的模样,仿佛怀里是什么稀世珍宝。
月吟,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抱着柳莺莺,转过头看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
你我之间,本就没什么情分,何必互相折磨?没什么情分?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顾言昭,
当初是谁在我爹面前立下重誓,说一生一世只待我沈月吟一人好,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当初又是谁,在我生辰那天,于万佛寺长明灯前许愿,愿与我举案齐眉,白首不离?
这才几年?你的誓言,你的承诺,都被狗吃了吗?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
我……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猛地抬手,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狠狠甩在他脸上。啪!这一巴掌,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顾言昭被打得偏过头去,
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他怀里的柳莺莺。这个时代,妻打夫,
那是天理不容的大罪。可我偏要打。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打我瞎了眼,
信了你这条中山狼。滚。我指着院门的方向,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你的女人,
滚出我的院子。在我改变主意,想把你们都沉塘之前,快点滚。
顾言昭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我知道,
从今天起,我们之间连最后一丝虚假的平和,都荡然无存了。剩下的,只有不死不休。
他最终还是没敢再说什么,打横抱起已经昏死过去的柳莺莺,踉踉跄跄地冲出了院子。
像条落荒而逃的狗。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冷。顾言召,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不。
这才刚刚开始。我转身对院子里还跪着的清秀少年勾了勾手指。你叫什么名字?
回……回主母,奴叫……阿雀。他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阿雀,我摸了摸他的脸,
笑得格外温柔,去,把刚才院子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给我传遍整个京城。记住,
要添油加醋地说。就说顾大人为了个狐媚子,要逼死发妻,结果被我这个泼妇,
打得屁滚尿流。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顾言昭,是个什么样的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阿雀的脸“唰”地白了。主母……这……这要是让大人知道了……怕什么?
我轻笑一声,从手腕上褪下一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塞进他手里。有我给你撑腰。
记住,在这个家里,只有会咬人的狗,才不会被欺负。你要是做得好,以后,
你就跟在我身边吧。少年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某种光。他重重地磕了个头。奴,遵命!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舆论这把刀,杀人不见血。我要的,就是他顾言昭,身败名裂。
4第二天,整个京城都炸了锅。茶楼酒肆,街头巷尾,全都在议论顾翰林家那点腌臜事。
版本传得千奇百怪。有说顾大人被他那商户出身的悍妻拿着扫帚满院子追着打的。
有说顾夫人养了一院子的面首,日日笙歌,把顾大人气得吐血三升的。更有甚者,
说那柳家表妹肚子里的,根本就不是顾大人的种,是顾大人为了前程,甘愿戴绿帽。
流言蜚语,像一把无形的刀子,把顾言昭那身光鲜亮丽的官袍,割得千疮百孔。
我听着心腹管事的回报,心情好得能多吃下两碗饭。顾言昭一连三天没敢上朝,托病在家,
连门都不敢出。我估摸着,他要是敢出门,都能被路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柳莺莺那边也消停了,被顾言昭安排在别院里养胎,再不敢踏进我院子一步。但我知道,
这只是暂时的。以顾言昭的性子,他绝不会善罢甘休。果然,第四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来了。顾家的老太太,我的婆母,被两个嬷嬷搀扶着,气势汹汹地驾临我的“清风苑”。
她一进门,拐杖就往地上重重一顿。沈月吟!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毒妇!我们顾家的脸,
都让你给丢尽了!我正指挥着丫鬟修剪花枝,闻言连头都没回。
母亲大人说的这是哪里话。儿媳愚钝,听不明白。你还跟我装糊涂!
老太太气得直哆嗦,你看看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说我儿子是软骨头,说我顾家家门不幸!
你作为主母,不思为丈夫分忧,反而和一个下贱的戏子厮混,搅得家宅不宁!
你还有脸说你听不明白?我放下剪子,慢悠悠地擦了擦手,这才转身看向她。
母亲教训的是。只是,这谣言从何而起,母亲心里没数吗?若不是你那好儿子,
非要把一个珠胎暗结的女人领回家,逼着我让出主母之位,又怎会有今日这般田地?
我……老太太被我一句话噎住,脸色涨红,那……那也是你五年无所出!
言昭是为了顾家传宗接代!你身为正妻,理应大度!大度?我笑了。
母亲是让我大度地把夫君让出去,再大度地把我沈家的万贯家财,双手奉上,
送给那对狗男女逍遥快活吗?我走到她面前,声音压低,却字字如针。母亲,您别忘了。
这顾家上下,吃的是谁家的饭,穿的是谁家的衣。我沈家一年填进来的银子,
够您那好儿子十辈子俸禄了。没了沈家,他顾言昭算个什么东西?
老太太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是她精挑细选的儿媳,因为我娘家有钱有势。
如今,这份钱和势,却成了她眼里最碍事的东西。真是可笑。够了!她憋了半天,
终于吼出一句,我今天来,不是听你掰扯这些的!言昭已经决定了,要给莺莺一个名分!
你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当知嫡庶有别。只要你点头,让她记在你名下,将来生下来的,
也算是你的孩子!好一招釜底抽薪。把私生子记在正妻名下,变成名正言顺的嫡子。
这样一来,柳莺莺母凭子贵,地位稳固,而我,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看着她,
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母亲,您怕是老糊涂了。按大周律,妾室所生之子,为庶出。
只有正妻无子,且年过五十,才可将庶子记为嫡子。我现在,才二十有二。
想让她的儿子当嫡子?可以啊,等我死了再说吧。我笑得云淡风轻,说出的话却恶毒无比。
老太太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她指着我,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你……你这个……母亲还是省省力气吧。我懒得再跟她废话,您回去告诉顾言昭,
就说我说的。只要我不点头和离,我沈月吟,就永远是这顾家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
他外面的那个女人,不管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一辈子,都只能是上不得台面的妾。
她的孩子,见了我,得恭恭敬敬地磕头,叫我一声——母亲。我故意把“母亲”两个字,
咬得极重。我就是要让柳莺莺知道,就算她生了儿子又如何?在这座大宅里,
只要我活着一天,她的儿子,就永远要被我的孩子如果我以后有的话,死死地压在脚下。
这就是嫡庶之别,是她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女人,永远无法逾越的天堑。
5婆母是被气得让人抬着出去的。我估摸着,她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气。清静了没两天,
顾言昭的另一个说客,上门了。秦风,他最得力的心腹长随,
从他还是个穷书生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说是仆,其实更像兄弟。他来的时候,
我正在对这个月的账本。大少奶奶。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态度比上次谦卑了不少。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秦管家有事?我故意叫他“秦管家”。秦风的脸色僵了僵,
随即苦笑道:大少奶奶,您就别折煞我了。我今天来,是替我们家大人,
给您赔个不是。赔不是?我终于抬起头,笑了,是他自己断了腿,爬不过来,
还是哑了嗓子,说不出话?要让你这么个下人来代劳?秦风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大少奶奶,您知道的,大人他……他也是一时糊涂。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匣子,
推到我面前。这是大人的一点心意,是南海那边新贡上来的东珠,您看……
我打开看了一眼。珠子确实是好珠子,又大又圆,光泽莹润。放在以前,我或许会很开心。
但现在,我看着它,只觉得恶心。我“啪”的一声合上盖子。拿回去。就这么点东西,
就想让我把主母的位置让出来?顾言昭也太瞧得起他自己了。秦风的脸色更难看了。
大少奶奶,您误会了。大人的意思是,您和离之后,除了这东珠,京郊的温泉庄子,
还有城西的三个铺面,都归您。另外,再给您十万两银票,当是……当是补偿。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生怕我发怒。十万两?打发叫花子呢?我陪嫁过来的嫁妆,
光是压箱底的银票就有五十万两。还不算那些田产、铺子、古董字画。
这顾家能有如今的门面,全是我沈家的钱堆出来的。现在他想一脚把我踹开,就用这点东西?
秦风,你回去告诉你主子。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开得正盛的牡丹。
让他把脑子里的水倒干净了,再来跟我谈条件。和离,可以。条件还是跟上次一样。
我要顾家一半的家产,记住,是顾家现在所有的家产,包括他当官以来置办的所有东西。
否则,免谈。秦风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少奶奶,这……这不可能。顾家一半的家产,
那是要了大人的命啊!哦?是吗?我回过头,笑得灿烂,那正好。我就是要他的命。
当初,我爹为什么选他?不就是因为他姓顾,是顾家唯一的嫡子吗?我沈家的钱,
砸在他身上,是让他光耀顾家的门楣,不是让他养外室,生野种的!我的钱,一分一毫,
都是我爹娘的心血,不是大风刮来的。他既然敢做初一,就别怕我做十五。
我走到秦风面前,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他耳朵。你回去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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