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的小星星苏卿卿沈砚秋免费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阅读状元郎的小星星(苏卿卿沈砚秋)

状元郎的小星星苏卿卿沈砚秋免费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阅读状元郎的小星星(苏卿卿沈砚秋)

作者:有亿点怕生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有亿点怕生的《状元郎的小星星》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主角分别是沈砚秋,苏卿卿的古代言情,甜宠小说《状元郎的小星星。》,由知名作家“有亿点怕生”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661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7 21:22:5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状元郎的小星星。

2025-07-28 11:02:59

他是新科状元郎沈砚秋,冷得像块捂不化的冰。我翻墙逃跑躲避相亲,脚下一滑,

精准砸进他怀里。我的嘴唇结结实实吧唧亲上了他的薄唇。完了完了,

这冰块肯定要去告状!于是我决定,天天堵他赔罪。1我是苏卿卿。

尚书府那个据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但阿娘总觉得我下一秒就要砸手里、疯狂安排相亲的庶出小可怜。他是沈砚秋。新科状元郎。

陛下眼前的大红人。一块行走的、捂了千年也捂不热的玄冰。脸上常年挂着生人勿近

的寒霜,眼神能冻死三伏天的蚊子。我正挂在尚书府后花园那堵该死的、滑溜溜的高墙上。

阿娘今日的相亲对象,据说是位酷爱吟诵酸诗的侍郎公子。我的脚底板已经提前开始抽筋,

胃里翻江倒海。墙外自由的空气在向我招手!冲呀!苏卿卿!左脚用力一蹬墙砖!

右脚紧跟着找落脚点!咿呀——!那块狡猾的墙砖!它背叛了我!它居然松动了!

它居然溜走了!身体瞬间失去所有依靠。天空和地面在我眼前疯狂旋转调换位置。

风在我耳朵边发出幸灾乐祸的尖啸。我的小心脏直接蹦到了嗓子眼,马上就要表演原地升天!

砰!一点也不柔软!硬邦邦!带着一股清冽的、好闻的松墨气息,还有…温热的体温?

预想中摔成苏卿卿牌肉饼的剧痛没有降临。我砸进了一个…怀抱?我的脸,结结实实,

撞在了一片挺括、微凉的衣料上。鼻子好酸!眼泪花儿瞬间飙出来。等等!

这触感…这位置…我晕乎乎的脑袋艰难地抬起一点点角度。入眼,

是一截线条极其好看的下颌骨。再往上,是紧紧抿着的、形状优美的薄唇。颜色很淡,

像初春刚开的樱花瓣。

我的嘴唇…我可怜的被撞得麻酥酥的嘴唇…它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无比精准地、严丝合缝地、结结实实地——吧唧!亲在了那片樱花瓣上!时间凝固了。

世界死寂了。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极其轻微地拂过我的鼻尖。

还有他胸膛深处,那颗心脏沉稳而有力的跳动声。咚…咚…咚…敲在我的耳膜上,

像催命的鼓。我的灵魂嗷呜一声,直接从天灵盖冲了出去,

在头顶三尺高的地方疯狂打转尖叫:啊啊啊亲到了亲到了亲到了冰块脸的嘴啊啊啊!

苏卿卿你完蛋了!你要被阿娘用家法抽成陀螺了!你要被全京城的人笑死了!

你要嫁不出去了呜呜呜!身体比脑子快一百倍!我像被火燎了尾巴的兔子,

猛地从他怀里弹射出去。力道之大,差点把自己重新弹回墙上。对…对对对不起!

我的舌头和牙齿在嘴里疯狂打架,发出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细弱蚊蝇。我根本不敢看他!

目光死死黏在自己绣着歪歪扭扭小鸭子的鞋尖上,恨不得把地砖瞪出个洞钻进去。

脸颊烫得能直接煎熟一个鸡蛋,外加两个荷包蛋!耳朵里全是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咚咚咚,

咚咚咚,吵死人了!完了完了完了!这块千年玄冰!他肯定觉得我是故意轻薄他的登徒子!

他肯定要去找爹爹告状!他肯定会板着一张冻死人的脸,

用那种能把人瞬间冻成冰雕的语调说:苏大人,令嫒此举,实在有辱斯文。

阿娘知道了…爹爹知道了…我仿佛已经看到阿娘手里那根祖传的、油光水滑的鸡毛掸子,

正狞笑着朝我的屁股飞来!我悄悄掀起一点点眼皮,用尽这辈子最大的勇气,

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嘶——!沈砚秋站在原地。身姿挺拔如修竹,纹丝不动。

仿佛刚才被一颗人肉炮弹精准命中、还被强吻了的倒霉蛋不是他。

那张俊美得不像话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没有预想中的震怒,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恼。

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比平时更沉、更黑,像两口望不见底的寒潭,

正静静地、沉沉地看着我。那眼神…平静得可怕。完了完了完了!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他肯定是在酝酿告状的措辞!他肯定在心里已经给我判了一百次死刑!不行!苏卿卿!

不能坐以待毙!要自救!要在他告状之前,把他哄好!让他消气!

让他觉得我苏卿卿虽然冒失了点,但绝对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姑娘!我要天天堵他!赔罪!

用我的诚意感化这块坚冰!计划通!2沈…沈大人!我抱着一个沉甸甸的食盒,

像做贼一样,猫在沈砚秋下朝回府必经的那条抄手游廊拐角。心脏在胸腔里玩命蹦迪,

咚咚咚,咚咚咚,吵得我自己都烦。远远的,那抹清冷挺拔的月白色身影出现了。步伐从容,

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气。来了来了!玄冰移动中!我深吸一口气,猛地跳出去,

挡在他面前。沈大人留步!我努力挤出这辈子最最最诚恳、最最最甜美的笑容,

双手把食盒高高举起,几乎要怼到他鼻子底下,昨日…昨日实在是对不住!万分对不住!

这是我亲手做的赔罪点心!请您务必尝尝!沈砚秋的脚步顿住了。他微微垂眸,

目光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像带着实质的重量,压得我脸上的笑容快要挂不住。

他扫了一眼那个食盒,没接。苏姑娘不必如此。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

像山涧里淌过的冰泉,听不出情绪,昨日之事,意外而已。意外而已?他说意外而已?

那是不是代表他…不打算告状了?我心头的小烟花还没来得及点燃,

就听他清冷的嗓音再次响起:只是,他顿了顿,

目光似乎在我头顶那只歪掉的蝴蝶簪上停留了一瞬,府中高墙,

苏姑娘日后还是莫要攀爬为好。安全为重。轰!刚刚升起的小希望瞬间被浇灭。

他果然还是觉得我行为不端!他肯定在心里偷偷记小本本了!这赔罪点心,必须送出去!

这是证明我诚意的关键道具!要的要的!我赶紧把食盒又往前递了递,

语气十二万分真诚,沈大人大人有大量!这…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真的是我亲手做的!

您…您快尝尝?我眨巴着眼睛,努力释放我很乖我很无害的信号。

沈砚秋沉默地看着我,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难以捕捉的…无奈?

他最终还是伸出了手。那手指修长干净,骨节分明,像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

他轻轻打开了食盒盖子。一股…极其复杂、难以形容的气味,瞬间飘散出来。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食盒里,躺着几个形状极其…抽象的…点心。有的圆得像球,

有的扁得像饼,还有几个努力想凹成花瓣形状,结果扭成了奇行种。颜色更是五彩斑斓,

深一块浅一块,糊的糊,焦的焦。最可怕的是那股味道,

的、类似烧糊的锅巴混合着某种刺鼻香料的气息…我明明…明明是按照厨房张妈教的做的呀!

放糖、放面粉、揉团子、上蒸笼…步骤没错呀!怎么会…变成这样?沈砚秋的指尖,

悬在半空,离那堆灾难现场般的点心只有一寸之遥。他的动作凝固了。长长的睫毛垂下,

遮住了眼底的神色。空气死寂。我的脸颊又开始疯狂升温。完了完了完了!诚意没表达出来,

反而坐实了我厨房杀手兼品味奇特的罪名!呃…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试图挽回,沈大人…这个…它…它可能…卖相不太好…但…但味道…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自己都不信,也许…也许很独特?沈砚秋终于抬起了眼。他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极其复杂。有震惊,有一丝茫然,还有一丝…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议之物的探究?

最终,都化作了深潭底部一丝几乎看不见的涟漪,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默默地把食盒盖子,轻轻合上了。苏姑娘的心意,他开口,声音依旧清冷,

但似乎比刚才低沉了一丝丝,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克制,沈某心领。点心…就不必了。

他绕过我,月白色的袍角划过一道清冷的弧线,径直走了。

留下我抱着那盒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诚意,在原地石化。风一吹,

食盒缝隙里飘出的怪味钻进鼻孔。呜…赔罪计划第一步,宣告惨败!厨房是我的死敌!

3赔罪之路,道阻且长。送点心失败后,我痛定思痛,决定改变策略!沈砚秋是读书人,

读书人肯定喜欢风雅的东西!比如…帮他磨墨?机会很快来了。

听说他今日在府里的临水轩处理公文。我特意换了一身素雅,

至少我自己觉得素雅的鹅黄衣裙,头上只簪了一朵小小的珠花,

力求营造出我很文静我很贤淑的假象。

手里紧紧攥着好不容易从爹爹书房顺来的一方据说很名贵的端砚,还有一块墨锭。深呼吸,

苏卿卿,你可以的!这次一定要挽回形象!我端着贤淑端庄的笑容,迈着小碎步,

尽量不让自己蹦起来,轻轻推开临水轩虚掩的门。沈大人,您辛苦啦!我…我来帮您磨墨!

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沈砚秋正坐在窗边的书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

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他执笔的手腕悬停着,闻声抬头。看到是我,

他似乎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眉梢。苏姑娘?他放下笔,语气里带着一丝询问。对对对!

是我!我立刻小步挪到他书案旁,献宝似的把砚台和墨锭放在空处,磨墨我最在行了!

保证磨得又细又匀!沈大人您继续忙您的!说完,

不由分说地拿起旁边青玉荷叶笔洗里盛着的清水,小心翼翼地往砚台里倒。水倒进去了。

墨锭也握在手里了。然后…我卡壳了。磨墨…到底…该顺时针磨,还是逆时针磨?

用多大劲儿?要磨多久?水会不会加多了?或者加少了?张妈没教过这个啊!

沈砚秋的目光落在我拿着墨锭、对着砚台一脸茫然无措的手上。那眼神,

平静中似乎带着一丝…了然?不管了!豁出去了!瞎磨吧!反正磨出墨汁就行!

我深吸一口气,学着以前在画本子上看过的样子,一手按住砚台边缘,一手抓着墨锭,

开始用力!顺时针!嘿咻嘿咻!墨锭在砚池里发出嘎吱——嘎吱——

的、极其刺耳难听的摩擦声。力道完全不受控制。一会儿轻飘飘像挠痒痒,

一会儿又猛地一使劲儿,墨锭差点脱手飞出去!砚台里的水被我搅得哗啦作响,

墨汁溅起小小的黑点,落在洁白的宣纸上,也溅到了我鹅黄的袖口上。呜…我的新衣服!

苏姑娘,沈砚秋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墨,并非如此研磨。

啊?啊!我手一抖,心里一慌,抓着墨锭的手猛地用力向下一杵!哗啦——!

灾难发生了!砚台里好不容易被我瞎磨出来的一点点墨汁,混合着清水,被我这一杵,

直接泼了出去!目标明确,方向精准!黑乎乎、黏答答的墨汁,如同一条奔腾的小黑龙,

越过砚台的边界,气势汹汹地扑向桌案!呀!我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想抢救,

手忙脚乱地去捂。结果更糟!我的手背狠狠撞翻了旁边的青玉笔洗!笔洗里剩下的半盏清水,

连同里面洗笔的脏水,也一股脑儿倾泻而出!哗——!墨汁混合着脏水,

瞬间在沈砚秋面前摊开的公文上肆意蔓延开来。黑色的墨团迅速吞噬了上面工整的蝇头小楷,

像丑陋的乌云笼罩了字迹。几滴墨点更是精准地溅到了他月白色锦袍的前襟上,

晕开几朵不规则的黑色小花。世界,再次死寂。只有墨汁在公文上无声流淌的细微声响。

我僵在原地,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根罪魁祸首的墨锭。眼睛瞪得溜圆,

看着那片迅速扩大的墨色污渍,再看看沈砚秋月白衣袍上那几朵刺眼的墨梅。完了。

这下是真的完了。闯祸了。闯大祸了。赔罪没赔成,反而把人家重要的公文毁了!

还把人家干干净净的衣服弄脏了!我仿佛看到阿娘的鸡毛掸子已经插上了翅膀,

正呼啸着向我飞来!对…对不起!沈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手忙脚乱地想找东西擦,可越急越乱,袖口蹭到墨迹,

反而把污渍抹得更开。沈砚秋沉默着。他没有立刻去看那被墨汁浸透的公文,

也没有低头看自己衣襟上的墨点。他的目光,缓缓地从那片狼藉的桌面,移到了我的脸上。

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平静无波,也不是那种深潭般的审视。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

像是亲眼目睹了一场荒诞离奇、完全无法用常理解释的灾难现场。有惊愕,有难以置信,

还有一种…深深的、深深的无力感。仿佛所有的清冷自持,所有的淡然镇定,

都在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墨汁洪流中被冲刷得七零八落。他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极紧的直线。

下颌骨的线条也绷紧了。我吓得大气不敢出,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随时准备决堤。

苏卿卿。他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比平时更冷,

像淬了冰的刀锋刮过耳膜。在…在!我浑身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墨锭扔掉。他盯着我,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情绪。最终,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那里面似乎只剩下一片认命般的疲惫。出去。他吐出两个字,声音冷硬。

我…我帮你擦…我试图挣扎。出去!他的语气加重了一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瘪着嘴,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滚了下来。我像一只被暴雨淋透、还踩了满脚泥巴的小鹌鹑,

垂着头,攥着那根该死的墨锭,一步一挪地,灰溜溜地滚出了临水轩。赔罪计划第二步,

卒。附带摧毁公文一张,弄脏月白锦袍一件。苏卿卿,你真是…闯祸小能手!

我沮丧地用袖子抹着眼泪,感觉前途一片黑暗。沈砚秋现在一定恨死我了!告状!

他绝对要去告状了!4赔罪之路,越走越黑。墨汁事件后,我在自己小院里蔫了好几天,

连最爱的水晶糕都失去了吸引力。阿娘那边暂时没动静,看来沈砚秋那冰块暂时还没去告状?

这让我在绝望中又看到了一丢丢渺茫的曙光。也许…也许他只是被我气懵了,还没缓过来?

也许我还有机会?只要我表现得足够好,足够有诚意,总能打动他的!这天,

我正坐在秋千上长吁短叹,思考下一步赔罪大计。爹爹身边的小厮阿福像只灵活的猴子,

哧溜一下钻进了我的小院。三小姐!三小姐!重大情报!阿福压低声音,

眼睛亮得像发现了金矿,小的刚听前院伺候的小顺子说,礼部侍郎家的刘小姐来了!

这会儿正在花厅坐着呢!说是…他神秘兮兮地凑近,特意来拜访沈状元的!

带着她家新得的什么名贵茶叶!刘小姐?

那个走路像弱柳扶风、说话像黄鹂唱歌、眼珠子总爱黏在沈砚秋身上的刘小姐?

我的心咯噔一下!拜访沈砚秋?还带着茶叶?这意图也太明显了吧!肯定是想攀关系!

想引起冰块的注意!不行!绝对不行!沈砚秋现在对我印象已经跌到谷底了!

要是再被这位娇滴滴的刘小姐一衬托…那我苏卿卿在他眼里,

岂不是彻底成了只会闯祸、粗鲁不堪的野丫头?

他肯定会觉得刘小姐才是知书达理、温柔娴淑的典范!

那他以后要是真和刘小姐看对眼了…他枕边风一吹…我的罪状岂不是要堆成山?

阿娘的鸡毛掸子岂不是要舞出残影?不行!必须阻止!为了我的屁股!为了我的小命!

一个大胆,且极其不靠谱的计划瞬间在我脑子里成型:我要去搅局!我要让刘小姐知难而退!

我要让沈砚秋看到,我苏卿卿虽然…呃…虽然闯祸能力一流,但关键时刻,

也是能帮他挡桃花的!这也算…一种另类的赔罪吧?对!就这么办!帮他挡掉讨厌的桃花,

他心情好了,说不定就原谅我了!我立刻从秋千上跳下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向花园。

目标地点:通往花厅必经的荷花池畔!远远地,我就看到了目标人物。

刘小姐果然是一副精心打扮过的样子,穿着水粉色的云锦襦裙,袅袅娜娜地走着,

身后跟着个捧着锦盒的小丫鬟。她正朝着花厅的方向去。好机会!荷花池就在前面!

我立刻调整表情,挂上自认为最热情,实则有点傻气的笑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嗖

地一下从旁边的假山后面冲了出去。哎呀!刘姐姐!好巧呀!你也来赏荷吗?

我声音清脆,笑容灿烂,直接拦在了刘小姐面前。刘小姐显然被我吓了一跳,脚步顿住,

柳眉微蹙,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原来是苏三妹妹。她语气淡淡的,带着点疏离,

妹妹说笑了,这荷花尚未全开,有什么好赏的?我是特意来拜访沈状元的。哎呀!

拜访沈大人啊!我夸张地一拍手,眼睛亮晶晶,那更要赏荷了!

沈大人最喜欢在荷花池边喂鱼了!一边喂鱼一边谈事情,多风雅呀!我信口胡诌,

脸不红心不跳。是吗?刘小姐狐疑地看着我,显然不太信。当然是真的!

我拍着胸脯保证,一脸真诚,沈大人亲口跟我说的!他说在荷花池边,看鱼儿游来游去,

心情特别舒畅,谈什么都容易成!走走走,我带你去!说完,

不由分说地伸手就去挽刘小姐的胳膊。刘小姐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点懵,

身体下意识地想躲闪:哎,苏妹妹,不必了…我…要的要的!我力气出奇的大,

也许是求生欲激发潜能,一把牢牢挽住她纤细的胳膊,半拉半拽地就把她往荷花池那边带,

沈大人就在那边喂鱼呢!你看你看!我胡乱指着池子对面一个空荡荡的回廊角落。

刘小姐被我拽得一个趔趄,挣扎着想稳住身形:苏妹妹!你慢点!我自己走…

哎呀刘姐姐别客气!快到了快到了!我嘴里喊着,脚下却猛地绊了一下!

身体夸张地朝着刘小姐那边一歪!哎呀——!我惊叫一声,抓着刘小姐胳膊的手,

同时不小心地、用了点巧劲儿,往旁边一推!噗通——!巨大的落水声响起!水花四溅!

时间再次凝固。刘小姐不见了。荷花池靠近岸边的地方,

水面上只剩下几圈剧烈荡漾开的波纹,和几片被撞歪的荷叶。一个粉色的身影在水里扑腾着,

发出惊恐而尖利的呛水声:救…救命!咳咳…救…我站在岸边,一脸震惊和无辜

,看着水里狼狈扑腾的刘小姐。心里的小人却在叉腰狂笑:成功!搅局成功!桃花落水啦!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我僵硬地转过头。沈砚秋。又是他。

他正从花厅的方向快步走来,显然是被这边的动静惊动了。他身后,

还跟着一个同样目瞪口呆的小厮。沈砚秋的目光,先是扫过荷花池里扑腾挣扎的刘小姐,

然后,那冰冷如实质的视线,像两道冰锥,精准地、沉沉地,钉在了我的脸上。

我脸上的震惊和无辜瞬间凝固。完了。又被抓包了。还是人赃并获。

这次跳进黄河…哦不,跳进眼前这个荷花池…也洗不清了。苏、卿、卿。沈砚秋的声音,

一字一顿,冷得能冻裂石头。每一个音节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我缩了缩脖子,

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赔罪计划第三步,彻底翻车。附带落水刘小姐一枚。我感觉,

阿娘的鸡毛掸子,这次真的在路上了。5我,苏卿卿,尚书府三小姐,

在经历了点心毒气弹、墨汁大洪灾、桃花落水记

等一系列史诗级赔罪翻车事件后,终于成功地将自己推入了绝境。沈砚秋那张万年冰山脸,

现在每次见到我,寒霜厚度都肉眼可见地增加一寸。眼神里的温度,直接跌破绝对零度。

我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闯祸精,而是升级成了行走的灾难综合体

。就在我缩在自己小院里,抱着枕头唉声叹气,

琢磨着要不要主动去向阿娘自首、争取个宽大处理的时候,事情的发展,

突然拐上了一条极其诡异的岔路。爹爹和阿娘,像约好了似的,

开始频繁地把我和沈砚秋凑到一起。美其名曰:卿卿啊,沈大人初入官场,

对我们府上庶务还不熟悉。你虽顽皮,但胜在机灵,去给沈大人打打下手,也学学稳重!

听听!这理由!多么冠冕堂皇!多么道貌岸然!可当我被叫到书房,

看到沈砚秋面前堆着小山似的、需要核对入库的府库清单,

以及旁边爹爹阿娘那两双闪烁着异常明亮、异常兴奋光芒的眼睛时,我瞬间就悟了!

什么学习稳重!什么熟悉庶务!这分明是!现场版!大型!看戏!磕瓜子!现场!

爹爹坐在他那张宽大的紫檀木太师椅上,手里捧着一盏茶,

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看透一切的笑。阿娘更是过分!

她居然真的让丫鬟搬了个小绣墩放在旁边,手里端着一碟刚炒好的香喷喷的南瓜子!

她一边慢悠悠地嗑着瓜子,一边用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在我和沈砚秋之间扫来扫去,

那眼神,啧啧,简直比看最精彩的皮影戏还要专注、还要兴致勃勃!卿卿,愣着做什么?

阿娘吐出一片瓜子壳,笑眯眯地催促,快帮沈大人把西库房那批新收的绸缎料子点一点,

看看数目、颜色、匹数对不对得上单子。我:……

我硬着头皮挪到沈砚秋旁边的位置上。他正垂眸看着一份清单,侧脸的线条冷硬,

连个眼风都没给我。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低气压和…浓郁的南瓜子香。我拿起另一份清单,

目光扫过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云锦,天水碧,十匹;苏缎,雨过天青,十五匹;杭罗,

月华白,二十匹…眼前仿佛飘过一片五颜六色的云。好…好困。这些布料名字都好拗口。

而且,为什么要点数?库房管事不是点过了吗?

我偷偷瞥了一眼旁边一丝不苟、用朱笔在清单上勾画的沈砚秋。他坐得笔直,神情专注,

仿佛在批阅关乎国家兴亡的重要奏章。不行!苏卿卿!打起精神!这可是在爹娘眼皮子底下!

不能再闯祸了!要证明自己!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朱笔,努力瞪大眼睛,开始对着清单,

想象库房里那些堆叠如山的布匹。嗯…云锦,天水碧…我嘴里念念有词,

笔尖在纸上无意识地滑动。

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飘过昨晚厨房张妈讲的那只特别会抓老鼠的大花猫…那只猫的眼睛,

好像就是这种清凌凌的碧色?真好看…等我回过神来,惊恐地发现:手里的清单空白处,

被我画上了好几只圆滚滚、胖乎乎、姿态各异的小猫!有的在扑蝴蝶,有的在打哈欠,

还有一只正懒洋洋地揣着小爪子晒太阳!而清单上本该记录核对标记的地方,依旧空空如也!

咳咳!阿娘一声刻意加重的咳嗽。我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想用袖子去擦掉那些罪证

。无妨。一直沉默的沈砚秋突然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他伸手,

极其自然地抽走了我面前那张画满猫的清单,放在他那边。然后,他拿起另一份空白单子,

沾了墨,手腕沉稳地移动,在我画猫的清单旁边,重新誊抄了一份清晰工整的,

并在对应的条目后,飞快地标注上核对无误的记号。动作流畅,一气呵成。他全程没有看我,

也没有评价我的猫图。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我呆呆地看着他笔下流出的漂亮小楷,再看看被他放在一边、我那幅充满童趣的猫戏图,

脸上火辣辣的。这…这算是帮我收拾烂摊子吗?爹爹端起茶杯,

遮住了嘴角那抹压不住的笑意。阿娘嗑瓜子的声音更清脆了:哎呀,沈大人真是细致。

卿卿,学着点!我:……这日子没法过了!爹娘绝对是故意的!就在我悲愤交加,

感觉自己在沈砚秋面前已经毫无形象可言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助攻出现了。这天午后,

我正百无聊赖地在花园里揪花瓣,揪一片:他会告状;再揪一片:他不会告状…,

一个穿着沈府小厮服、长得眉清目秀、但眼神特别灵活的少年,像只地鼠一样,

突然从一丛茂盛的月季花后面冒了出来!苏三小姐!他压低声音,

脸上带着一种神秘兮兮又按捺不住兴奋的笑容,朝我使劲招手。我吓了一跳:你是…?

好像有点眼熟?是沈砚秋身边那个小厮?小的叫观言!沈状元身边跑腿的!他凑近几步,

眼睛亮得像探照灯,苏三小姐,我家公子今日心情…嗯…尚可!

这会儿正在西边小花园的锦鲤池旁喂鱼呢!他挤眉弄眼,穿了那身您…咳,

大家都说特别好看的月白素面直裰!我:???信息量太大,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有还有!观言语速飞快,像倒豆子,公子昨儿批公文到深夜,今早胃口不太好,

早膳只用了半碗梗米粥。午膳厨房备了他最爱的清蒸鲈鱼,结果被二老爷那边临时叫去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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