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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重置的新婚夜》内容精彩,“沅卿歌”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冰冷一种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每天都在重置的新婚夜》内容概括:本书《每天都在重置的新婚夜》的主角是一种,冰冷,属于脑洞,甜宠,大女主,婚恋,重生类型,出自作家“沅卿歌”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8 13:37:4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每天都在重置的新婚夜
1 洞房轮回我和云泽被迫困在洞房花烛的轮回里。每天清晨他都会忘记我,
夜里却熟练解开我的衣带。直到第七夜暴雨,我故意打翻合卺酒。
他忽然扣住我的手腕:“夫人这次又想逃去哪?
”我笑着吻上他喉结:“教你记住掀盖头要先吻新娘。”窗外惊雷炸响,
他眼底终于涌起我所熟悉的、压抑千年的疯狂。——红烛烧得正旺,噼啪一声轻响,
炸开一点火星子,映得满室流光溢彩。那光晃在眼前,灼得人眼晕。
我端坐在宽大的拔步床边,双手死死绞在膝头,大红嫁衣的繁复刺绣硌着掌心,又冷又硬。
盖头沉沉地压着,隔绝了视野,只余下鼻端浓郁到发腻的合欢香,还有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新房里特有的、混杂了木漆、绸缎和熏香的甜腻气味,几乎令人窒息。
外面丝竹喧嚣、人声鼎沸,隔着一道厚厚的门板,模糊地传来,像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那些热闹与我无关。我全部的力气,都用来控制自己不要发抖,不要掀开这该死的红布,
不要去看那个即将成为我丈夫的男人。指尖悄悄探进宽大的袖笼,
摸索到那根特意绑在裙带内侧的细绳结。
粗糙的麻绳质感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近乎虚幻的安全感。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法子。
等夜深人静,等他酒意上头,解开这绳结,这身繁复的嫁衣便能迅速剥落,
也许……也许能争取到片刻时机。门轴“吱呀”一声长响,沉重而缓慢。
喧嚣的声浪猛地灌了进来,裹挟着酒气、脂粉香和男人粗犷的笑闹,
瞬间冲散了房内凝固的甜香。我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破膛而出。来了!
“闹什么闹?都滚出去!”一个低沉清冽的男声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轻易压过了所有的嘈杂。是云泽。门又被重重关上,将那些喧闹彻底隔绝在外。
世界陡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烛火燃烧的细微声响和我自己粗重的喘息。
沉稳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无声无息,却每一步都踏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绞紧的手指骨节泛白。视线被阻隔,其他感官便变得异常敏锐。
我感觉到他停在了我面前,很近。他身上有淡淡的冷冽气息,像深秋寒潭的水,
混着一点清酒的味道,奇异地中和了这满室令人窒息的甜暖。那气息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沉沉地笼罩下来。冰冷的玉如意一端,轻轻抵在了盖头的下缘。触感温润,却让我浑身一僵,
血液似乎都冻住了。没有迟疑,那玉如意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力道,向上挑起。
沉重的红绸被掀开,骤然涌入的光线刺得我下意识眯起了眼。2 红烛惊魂他站在我面前。
一身同样浓烈的大红吉服,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烛光跳跃在他脸上,
勾勒出清晰深邃的轮廓,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道略显冷硬的直线。
他的确生得极好,好到近乎凌厉。然而最摄人的,是那双眼睛。没有初见的陌生,
没有新婚的局促,更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意。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沉淀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极其复杂的东西。像是历经了千山万水的疲惫,
又像是早已洞悉一切的沉寂,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专注。他就这样看着我,
目光沉甸甸的,仿佛穿透了这身鲜红的嫁衣,穿透了我强装的镇定,
直直落在那个瑟缩发抖的魂灵上。那眼神,像穿过百年时光,无声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沉寂。我后背的汗毛瞬间炸起,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上来。
他微微倾身,伸出手,目标明确地探向我的肩颈处。那里盘着嫁衣最繁复的盘扣。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动作没有丝毫迟疑或试探,精准地找到了第一颗珍珠纽扣的位置,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珍珠。“等等!”声音出口,才发觉自己嗓子干得发紧,
带着掩饰不住的颤音。他动作一顿,指尖停留在那颗珍珠上,抬眼看我。
烛光在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跳跃,像两簇幽冷的火焰。“酒…”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强自镇定地指向旁边紫檀小几上摆着的两盏白玉杯。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在烛光下微微荡漾,
映着跳动的火苗。“合卺酒…还没喝。” 声音依旧不稳,
但总算找到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他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落在那两杯酒上,停顿了片刻。
那沉默的几息,漫长得像是在我心头碾过。终于,他极轻微地点了下头,收回了手,
转身朝小几走去。就是现在!几乎在他转身的同时,我猛地从床上弹起。
宽大的裙裾被我用力一掀,露出底下早已绑缚妥当的裤腿和便于行动的软底布鞋。
袖中的手指飞快地勾住那个粗糙的绳结,狠狠一扯!腰间的束缚骤然一松,
那件耗费了十几个绣娘数月心血、缀满珠玉的大红嫁衣,如同褪下一层沉重的外壳,
“哗啦”一声委顿在地。赤红的绸缎堆叠在脚边,像一团燃烧后迅速熄灭的火焰。
我顾不上看他的反应,甚至不敢回头,像只被猎鹰惊起的兔子,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紧闭的雕花木窗扑去!窗栓就在眼前!指尖刚刚触到那冰凉的木头栓子,
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攫住了我的手腕!那力道极大,带着玉石般的冷硬,
猛地将我向后拽回!天旋地转!眼前景物瞬间颠倒模糊。后背重重撞进一个坚实温热的胸膛,
撞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一疼,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呛得我剧烈咳嗽起来。
浓烈的、属于他的清冷气息瞬间将我包裹,密不透风。他的手臂如同铁箍,
牢牢环在我的腰腹之间,将我死死禁锢在他怀里。隔着薄薄的中衣,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沉稳心跳,一下,又一下,沉重地敲打着我的背脊。
“洞房花烛,”低沉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激起一片战栗。
那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怒意,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
却蕴含着令人心悸的掌控力。“夫人想去哪儿?”他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
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我僵在他怀里,像被钉住翅膀的蝶。每一次试图挣扎,
换来的是腰间手臂更深的勒紧,几乎要碾碎我的骨头。烛火在眼前摇晃,
映着他大红吉服的衣角,像一片凝固的血。他的下颌抵着我的头顶,呼吸平稳悠长。
那只扣在我腕上的手,拇指指腹无意识地、极轻微地摩挲着我腕骨内侧跳动的脉搏。一下,
又一下,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安抚意味,与他禁锢的姿态形成诡异的矛盾。
这细微的动作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瞬间窜遍我的四肢百骸。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惊惧与荒谬的直觉猛地攫住了我:他不是第一次这样抱着我!
这姿势,这力道,甚至这安抚般的摩挲……都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熟练!
我猛地想起掀开盖头时他那穿透一切的眼神,
想起他解盘扣时毫无迟疑的精准……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心脏。
他不是初识的陌生人。在这间被红烛映得如同炼狱的新房里,他像一个演练过千百遍的猎手,
而我,是被困在轮回中的猎物。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风,呜呜地刮过檐角,像女人压抑的哭泣。
烛火被风吹得猛烈摇晃,墙上交叠的影子也随之狂乱地舞动,扭曲变形。“放开我!
”我用尽力气低吼,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更像绝望的呜咽。他没有回应。
禁锢的力量没有丝毫松懈,反而带着一种无声的宣告。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
像冰冷的铁链,宣告着我的徒劳无功。我放弃了挣扎,身体脱力般软了下去,
不再浪费一丝力气。只是僵硬地靠在他怀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
视线空洞地落在前方桌上那两杯合卺酒上。琥珀色的液体,在摇曳的烛光下,
映出两个小小的、晃动的火苗。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烛泪无声地滴落,堆积在烛台上,
形成丑陋的、暗红色的凝块。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几乎以为这个姿势会持续到天荒地老,
他环在我腰间的手臂才终于微微松动了一些。那并非放松,
更像是一种确认猎物不再有力气反抗后的姿态调整。他俯身,气息拂过我的额发,
另一只手探出,稳稳地端起其中一杯酒,递到我僵硬的唇边。冰凉的玉杯边缘贴上我的嘴唇。
“喝了。”依旧是那两个字,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命令。浓烈的酒气冲入鼻腔。
我闭上眼,喉头滚动了一下,终究还是张开了嘴。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一路烧灼下去,
呛得我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他看着我咽下,这才端起自己那杯,
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个既定的程序。酒杯被随意地放回桌上,
发出一声轻响。接着,他打横将我抱起。失重感袭来,我下意识地惊呼一声,
手胡乱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大红吉服的绸缎冰凉滑腻。他抱着我,
步履沉稳地走向那张宽大的、铺着百子千孙被的拔步床。每一步都踏得极稳,
仿佛抱着什么稀世珍宝,又像是走向一个既定的祭坛。他将我放在柔软的锦褥上,
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然而那轻柔之下,是冰封般的意志,不容丝毫抗拒。红帐被放下,
隔绝了外面跳动的烛光,帐内瞬间被一种暧昧的、令人窒息的昏暗笼罩。
只能隐约看到他靠近的轮廓,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清冷气息。
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俯下身,带着酒气的吻落下,
强势地封堵了我所有可能发出的声音。那只微凉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开始剥离我身上仅存的、单薄的中衣。指尖划过肌肤,激起一阵阵冰冷的颤栗。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将我淹没。我放弃了所有徒劳的反抗,僵硬地躺在那里,
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用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
来对抗灵魂深处巨大的空洞和屈辱。视线越过他俯下的肩头,
死死盯着帐顶那模糊的、寓意吉祥的百子图案,仿佛要将那繁复的花纹刻进眼底。
3 日之劫意识在屈辱和冰冷的触感中逐渐模糊、沉沦,最终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彻底吞噬。
意识像沉在冰冷浑浊的水底,一点点挣扎着向上浮起。沉重的眼皮艰难地掀开一道缝隙。
光线有些刺眼。不是昨夜那种摇曳跳动的烛光,
而是清晨从窗棂缝隙里透进来的、带着尘埃的、清冷的微光。我茫然地眨了眨眼,
视线聚焦在头顶。依旧是那顶熟悉的、绣着百子千孙图的帐子顶,
繁复的图案在晨光里清晰可见。身上……我猛地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身上是柔软干净的素白中衣,盖着轻暖的锦被。昨夜那身象征屈辱的嫁衣不见了,
连同它一起消失的,还有那股浓烈的合欢香和令人作呕的酒气。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干净的熏香气息,像是某种冷冽的松木。我几乎是弹坐起来,
锦被滑落。低头飞快地检查自己。中衣整齐地穿在身上,
身体除了残留的酸痛和一种奇异的疲惫感,并无其他异样。昨夜……昨夜那场噩梦般的屈辱,
难道真的只是一场噩梦?心还在狂跳,我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几步冲到梳妆台前。巨大的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眼下带着淡淡青影的脸。
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我颤抖着手,指尖抚过自己的嘴唇、脖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真的……是梦?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席卷而来。
我腿一软,踉跄着扶住梳妆台的边缘,大口喘着气,冷汗浸透了单薄的中衣,贴在背上,
一片冰凉。“笃笃笃。” 轻柔而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我吓得一哆嗦,猛地回头看向房门,
心脏又提到了嗓子眼。“小姐?您醒了吗?奴婢送热水来伺候梳洗。
”门外传来贴身侍女小莲熟悉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恭敬和小心翼翼。是小莲?不是那个男人?
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丝丝,哑着嗓子应道:“进……进来吧。”门被轻轻推开。
小莲端着盛满热水的铜盆,低着头,步履轻快地走了进来。她穿着淡青色的侍女服,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惯常的温顺笑容,仿佛昨夜那场惊心动魄从未发生过。“小姐,
”小莲将铜盆放在架子上,绞了热毛巾递过来,语气轻松,“您睡得可好?
今日天气瞧着不错,老爷和夫人一早就在前厅等着了,说是要给新姑爷和您敬茶呢。
”新姑爷?敬茶?这三个字像冰冷的针,狠狠刺进我刚刚平复的心脏。
昨夜那被强行禁锢、被剥落衣衫的冰冷触感瞬间复苏!那不是梦!
那是切切实实发生过的屈辱!“他……云泽呢?”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姑爷啊?
”小莲一边麻利地帮我拧毛巾,一边笑着回答,语气里甚至带着点对这位新姑爷的满意,
“姑爷起得可早了!天蒙蒙亮就去院子里练剑了,说是习惯。这会儿估摸着快练完了吧?
奴婢刚才进来时,听前院伺候的小厮说,姑爷吩咐厨房给您备了燕窝粥,
说是……说是您昨夜辛苦了,得好好补补。” 说到后面,小莲的声音低了下去,
脸上飞起两朵红晕,带着少女的羞赧。辛苦?补补?
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和冰冷的愤怒猛地冲上头顶。昨夜那场单方面的、充满屈辱的“辛苦”,
此刻被他用这样轻描淡写、甚至带着点“体贴”意味的话语说出来,简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我接过热毛巾,狠狠地按在脸上,滚烫的温度几乎灼伤皮肤,也压下了喉咙里翻涌的腥甜。
那屈辱的触感仿佛还烙印在皮肤上,提醒着我昨夜的一切绝非虚幻。小莲并未察觉我的异样,
已经开始手脚麻利地为我挑选今日要穿的衣裙。
她拿起一件崭新的、绣着缠枝莲纹的妃色襦裙,兴致勃勃地问:“小姐,您看这件可好?
颜色鲜亮,衬您气色。”我看着那鲜亮的颜色,只觉得无比刺眼,像凝固的血。
目光扫过妆台上那些冰冷的珠翠,最终落在角落里一把小巧的、用来修剪花枝的银剪刀上。
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像昨夜他玉如意的寒芒。一个念头,带着玉石俱焚般的疯狂,
毫无征兆地窜了出来。“小莲,”我放下毛巾,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去……帮我取些新鲜的桃花来,插瓶。”“现在?”小莲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窗外,“小姐,
敬茶时辰快到了,老爷夫人那边……”“现在就去。”我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要东边墙角那棵老桃树上的,开得最好的那几枝。快去。
”小莲被我从未有过的强硬语气震了一下,不敢再多问,应了声“是”,放下手中的裙子,
匆匆退了出去。房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清晨的寂静重新笼罩下来,
带着一种诡异的张力。我走到妆台前,毫不犹豫地拿起那把银剪刀。
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传递到指尖,带来一种奇异的镇定。我走到紧闭的房门前,
将剪刀锋利的尖端,悄无声息地卡在了门轴转动的关键位置。只要有人从外面大力推门,
这把剪刀足以造成一次足够“意外”的阻碍。做完这一切,我退回到拔步床前,背对着房门,
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剧烈的心跳平复下来。掌心全是冷汗。成败在此一举。我要看看,
当“意外”发生时,那个看似掌控一切的男人,会是什么反应?
他是否真的……如同昨夜表现出的那般“熟悉”?时间一点点流逝,
每一息都像在滚油里煎熬。门外走廊上终于响起了脚步声。沉稳,有力,不疾不徐。是云泽。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接着,是门被推动的“吱呀”声。
就在门刚刚推开一道缝隙的刹那——“咔!”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金属断裂声响起!
紧接着是金属物件掉落在厚重地毯上的闷响!推门的力道骤然一停。我猛地转过身,
心脏几乎跳出胸腔,目光死死盯住门口。云泽就站在门外。他显然已经换下了练功服,
穿着一身墨蓝色的家常锦袍,衬得身姿越发挺拔。清晨的光线落在他脸上,
清晰地映出他此刻的神情。没有预想中的愕然、疑惑,或者被“意外”暗算的恼怒。
他的目光,精准地越过那道狭窄的门缝,落在了我的脸上。那眼神,锐利如鹰隼,
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冷静。没有半分意外,只有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了然?
仿佛他早已知道门后藏着什么,刚才那声脆响和阻碍,不过是他意料之中的一个小小插曲。
他甚至没有低头去看地上掉落的剪刀残骸,只是微微侧身,
动作自然地用脚尖将门边地毯上那截断裂的、闪着寒光的剪刀尖轻轻踢开,
然后从容地跨过门槛,走了进来。“夫人,”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任何情绪,
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起得倒是早。
” 他的视线在我苍白的脸和紧握的拳头上停留了一瞬,又移开,仿佛只是随意一瞥。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他果然知道!
他不仅知道剪刀在那里,他甚至知道是我放的!那了然的眼神,那从容的动作,
无一不在告诉我:昨夜不是意外,今晨这拙劣的试探,在他眼里也如同儿戏!这间新房,
这个名为“丈夫”的男人,本身就是一座无法逃脱的囚笼!
巨大的绝望和一种被彻底看穿的无力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我踉跄着后退一步,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拔步床柱子上,撞得生疼。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住。他缓步走近,
在我面前停下。距离很近,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再次笼罩下来,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他微微俯身,目光沉静地看着我因恐惧而微微睁大的眼睛。“下次,”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却字字如冰锥刺入骨髓,
“若想试试这门是否结实……”他顿了顿,目光掠过我因用力而指节发白的手,
最终落回我的脸上,唇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换把更锋利的。”话音落下,
他不再看我,直起身,仿佛刚才只是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闲话。转身走向旁边的衣架,
取下他那件墨蓝色的外袍,动作从容不迫,准备更衣去前厅敬茶。我僵在原地,
如同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囚徒。冰冷的床柱硌着脊背,寒气顺着骨头缝往里钻。他平淡的话语,
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绝望。那是一种洞悉一切、掌控一切后的漠然。窗外阳光正好,
透过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他挺拔的肩背上,勾勒出冰冷的轮廓。这明媚的晨光,
却照不进我心底半分。4 天罚烙印日子如同被投入了无休止的磨盘,沉重地、单调地碾过。
清晨,总是在那种被剥光的冰冷触感残留中惊醒。然后是云泽准时出现在房门口,
用他那双沉寂得如同古井的眼睛,将我所有或明或暗的试探、反抗、甚至是绝望的沉默,
一一洞穿,再以那种令人窒息的平静化解于无形。他像一个早已熟稔剧本的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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