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坚信吃亏是福,40℃高温她让我把空调房让给隔壁50多岁的单身汉。
做了解暑汤非得让我连锅端给村里有名的老泼妇。扇子解暑药送给过路的流浪汉。
逼我三天洗一次澡,怕福气洗掉了。后来老泼妇造谣我爱上50多岁的老光棍。
全村人对我指指点点。我中暑羞愤而亡。妈妈却说“吃亏是福,
小贱人没福气……”直到死后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妈妈的算计。
重活一世我一定要她自食恶果,“福气满满……”1 魂断酷暑我死了。
死在一个40℃的夏日午后,因为中暑和羞愤交加。但我的意识没有消散,反而飘在空中,
看着自己的尸体被抬走,看着村里人指指点点,看着母亲李桂芳那张冷漠的脸。“吃亏是福,
小贱人没福气……”她对着我的尸体说,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直到那一刻,
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算计。我叫林小雨,22岁,大学毕业刚回到老家。
我的母亲李桂芳是个“老好人”,至少表面上是。她坚信“吃亏是福”,
并把这个理念贯彻到了极致——用我的痛苦为代价。40℃高温,
她让我把唯一有空调的卧室让给隔壁50多岁的单身汉王叔;熬了解暑汤,
老泼妇刘婶;把家里仅有的扇子和解暑药送给路过的流浪汉;甚至限制我三天才能洗一次澡,
说是怕“福气洗掉了”。结果呢?刘婶造谣我爱上了50多岁的王叔,
说我不知廉耻勾引老光棍。村里人对我指指点点,我百口莫辩。那天中午,
我在闷热的房间里收拾东西,突然头晕目眩,一头栽倒。死后第七天,
我的灵魂还飘在老家上空。那天深夜,我看见了真相。2 阴谋揭晓母亲跪在院子里烧纸,
嘴里念叨着:“终于解脱了……养了你22年,总算报仇了……”我如遭雷击。接着,
王叔鬼鬼祟祟地翻墙进来,母亲塞给他一叠钱:“嘴巴闭紧点,那丫头死了,
咱们的事就烂在肚子里。”刘婶也来了,
“多亏你散布那些话……那丫头从小就爱面子……”我浑身发抖——如果灵魂也能发抖的话。
原来一切都是阴谋!母亲恨我,从骨子里恨我,用22年的时间精心策划了我的社会性死亡!
为什么?凭什么?我的灵魂在愤怒中燃烧,突然眼前一黑……再睁眼,我回到了三天前。
3 重生反击“小雨,快起来,把空调房收拾出来,你王叔今天要来咱家避暑。
”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和记忆中一模一样。我猛地从床上坐起,
环顾四周——这是我的房间,空调呼呼地吹着冷风。窗外蝉鸣刺耳,阳光毒辣。我重生了,
回到了悲剧开始的那天。摸出手机——2023年7月15日,上午9点30分,
气温38℃,预计午后40℃。这一次,我要让母亲自食恶果,“福气满满”……“小雨?
聋了?”母亲不耐烦地踹了一脚门。我下床开门,直视她的眼睛:“妈,今天太热了,
我不想换房间。”母亲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
她眉头一皱:“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自私?王叔一个人住,家里连个电扇都没有!
”前世的我听到这话就心软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妈,王叔一个月退休金六千多,
买不起电扇?”我冷笑,“还是说……您跟他有什么特殊关系,非得这么照顾他?
”母亲脸色瞬间煞白:“你胡说什么!”“那为什么非要我让房间?”我逼近一步,
“村里那么多单身汉,您怎么不请他们来?”“因为……因为……”母亲结巴起来,
眼神闪烁,“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吗?”我拿出手机,“那我打电话问问张阿姨,
去年王叔去她家乘凉后,是怎么到处造谣她勾引自己的。”母亲一把按住我的手机:“你敢!
”她的反应太激烈了,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肉里。前世的我一定会被吓住,但现在,
这只能证实我的猜测——她和王叔确实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妈,您弄疼我了。
”我平静地说。母亲这才松开手,强压怒火:“你今天怎么回事?吃错药了?”“没有,
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我转身回屋,“空调房我不让,您要心疼王叔,
可以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林小雨!”母亲厉声喝道,“我养你这么大,
就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我关门的动作顿住了。前世的我最怕这句话,
总觉得是自己不够好。现在明白了——这是情感操控。“妈,”我转身微笑,
“您还记得我六岁那年发烧,您却把退烧药送给邻居家小孩吗?
”母亲脸色一变:“那孩子烧到40度!”“我也烧到39.5。”我轻声说,
“您知道后来怎样吗?那家人把药扔了,说怕有毒。”母亲的嘴唇颤抖起来。
“还有我十二岁,”我继续道,“您让我把新裙子送给刘婶的孙女,
结果那丫头转手就把裙子卖了,还嘲笑我是傻子。
”“你……你怎么记这些……”母亲的声音开始发抖。“因为这些都是您精心设计的,
不是吗?”我直视她的眼睛,“让我不断吃亏,不断受伤……您很开心吧?
”母亲踉跄后退一步,撞在走廊墙上:“你疯了……”“我没疯,只是终于看清了。
”我关上门,反锁。4 暗流涌动门外,母亲急促的脚步声远去。
我立刻行动起来——找出旧手机开启录音功能,藏在书架上;打开电脑摄像头,
对准门口;把日记本塞到枕头下,准备记录一切。前世的我太傻了,从没想过留下证据。
这一世,我要让母亲的“福气”大白于天下!中午,我煮了锅解暑汤,故意没给刘婶送。
前世就是这锅汤后,刘婶开始造谣我和王叔。母亲从外面回来,看见汤还在灶上,
脸色一沉:“怎么没给刘婶送去?”“天太热,懒得走。”我头也不抬。“你!
”母亲气得发抖,“刘婶年纪大了,这么热的天……”“她家有空调。”我打断她,
“去年装的,全村都知道。”母亲语塞,转而攻击:“那你也不能自己全喝了!这么贪吃,
以后怎么嫁人?”我笑了:“妈,您不是一直说‘吃亏是福’吗?我多吃点亏,
福气不是更大?”母亲被噎得说不出话,愤愤地盛了碗汤摔门而出。我悄悄跟到窗边,
看见她径直走向刘婶家——果然有猫腻!半小时后,母亲回来了,脸色异常红润。
刘婶跟在她身后,两人在院子里低声交谈。我躲在窗帘后,
用手机放大画面——母亲塞给刘婶一个信封!刘婶捏了捏,咧嘴笑了,
露出那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前世的我太单纯,从没注意过这些细节。现在想来,刘婶造谣我,
很可能是收了母亲的好处!下午三点,气温突破40℃。我正在房间整理证据,
院门被推开——王叔来了。前世的我就是从这里开始走向死亡的。我打开手机录像,
然后走出房间。“桂芳!我来乘会儿凉!”王叔的大嗓门隔着门板都震耳。母亲从厨房出来,
表情有些慌张:“老王啊,今天不太方便……”“有啥不方便的?”王叔已经走到客厅,
看见我,眼睛一亮,“小雨在家啊!正好,你房间借王叔躺会儿……”“不行。
”我直接拒绝。王叔笑容僵住:“这丫头……”“王叔,”我晃了晃手机,
“去年您去张阿姨家乘凉,后来怎么跟人说的?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王叔脸色大变:“你……你听谁胡说八道……”“是不是胡说,咱们找张阿姨对质?
”我作势要打电话。“别!”王叔慌忙摆手,
“我……我突然想起家里有事……”他灰溜溜地走了,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母亲一眼。
母亲站在那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妈,王叔好像对您很不满啊。”我故作天真,
“您是不是欠他钱?”“胡说什么!”母亲厉声道,“回你房间去!”5 父女同盟晚上,
父亲林建国回来了。他是个沉默寡言的电工,前世对我的困境视而不见。但现在我明白了,
他不是不关心,而是被母亲压制得太久。“爸,今天修了几家的空调?”我给他倒了杯凉茶。
父亲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平时很少主动跟他说话。“三家。”他擦了擦汗,
“这么热的天,空调坏的特别多。”“收费了吗?”我又问。“当然收了。”父亲笑了,
“这么热的天干活,不多收点都对不起自己。”我意味深长地看了母亲一眼。她低头摘菜,
假装没听见。“爸,”我压低声音,“您知道王叔一个月退休金多少吗?
”父亲皱眉:“问这干嘛?”“六千多。”我自顾自地说,“但他总跟妈哭穷,
说买不起电扇,要来咱家蹭空调。”父亲的表情变得严肃:“你妈又让你让房间了?
”我点点头:“今天我没让。”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做得好。
”我愣住了——前世父亲从未支持过我!“爸……”“吃饭了!”母亲突然打断我们,
把菜重重摔在桌上。晚饭时,母亲一直用阴冷的眼神盯着我。父亲则反常地多话,
问我的求职计划,还说认识县里一家公司的HR。母亲突然摔了筷子:“食不言寝不语!
”我和父亲同时闭嘴。但这次,我在桌下轻轻碰了碰父亲的脚。他看了我一眼,
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一种无声的同盟在这一刻形成了。6 尘封秘密深夜,我辗转难眠,
起身翻找家里的老照片。前世我曾偶然听村里老人说,母亲年轻时很漂亮,追求者众多,
却突然嫁给了老实巴交的父亲。在父母卧室的衣柜顶上,我发现了一个落满灰尘的鞋盒。
打开一看,里面有几张泛黄的照片。最上面那张,是年轻时的母亲和一个陌生男子的合影。
男子英俊挺拔,穿着当时少见的西装,搂着母亲的腰。照片背面写着:“1989年夏,
永远恨你”。恨谁?为什么恨?我正想继续翻找,突然听见脚步声!慌忙把盒子放回原处,
溜回自己房间。刚关上门,就听见母亲开衣柜的声音。我的心跳如鼓——差点被发现!
7 真相逼近第二天一早,母亲反常地没叫我起床。我睡到自然醒,发现她已经出门了。
餐桌上留着张纸条:“去县里买面粉,中午不回来。”奇怪,家里明明还有半袋面粉。
我立刻检查鞋盒——果然被动过!母亲一定是发现有人翻看了她的秘密。父亲也不在家,
估计是去干活了。我决定趁机调查更多。在母亲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里,
我找到一个上锁的小铁盒。试了几把钥匙都打不开,只好放弃。正准备离开时,
我瞥见垃圾桶里有张撕碎的纸。拼凑起来一看,是一张汇款单的碎片,收款人姓陈,
金额5000元,日期是上周。母亲给谁汇钱?为什么?中午,我正在研究那些碎片,
院门突然被推开。我慌忙把证据藏好,走出房间——是刘婶!她看见我,
脸上堆出假笑:“小雨啊,你妈呢?”“去县里了。”我警惕地说。
“哦……”刘婶眼珠转了转,“那什么……你妈让我来拿点酱菜……”我冷笑:“刘婶,
您昨天不是刚拿了一罐吗?”“啊?哦……那个……吃完了……”刘婶支支吾吾,
“你妈说随时可以来拿……”“是吗?”我拿出手机,“那我打电话问问她。”“别!
”刘婶慌忙摆手,“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我先走了!”她仓皇离开,
却在院门口撞上了回来的母亲。两人低声交谈几句,母亲脸色变得很难看。“小雨!
”母亲冲进来,“你为什么不给刘婶酱菜?”“她昨天刚拿了一罐。”我平静地说,“妈,
您不是说‘吃亏是福’吗?刘婶这么占便宜,福气应该很大才对,怎么看着比去年还老?
”母亲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扬起手要打我。我站着不动,直视她的眼睛:“打啊,
正好让全村人都看看,您这个‘老好人’的真面目。”母亲的手僵在半空,最终无力地垂下。
“你到底想怎样?”她低声问,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疲惫。“我要真相。
”我一字一顿地说,“为什么恨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母亲的脸色瞬间惨白,
踉跄着扶住墙才没摔倒:“谁……谁跟你说这些……”“照片上的男人是谁?”我逼近一步,
“您汇款给的那个姓陈的是谁?”母亲突然崩溃了,滑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滚!都滚!
你们父女俩联合起来欺负我……”我愣住了——这反应太激烈了!
8 身世之谜正想继续追问,父亲突然回来了,看见这一幕,连忙扶起母亲。“怎么了?
”他问。“问你女儿!”母亲抽泣着,“她……她翻我东西……胡说八道……”父亲看向我,
眼神复杂。我默默回房,知道今天问不出更多了。但至少,
我确认了一点:母亲确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与我身世有关!傍晚,
我借口散步去了村委会,查了村里的老档案。在1989年的婚姻登记记录里,
我发现了一个惊人事实——母亲和父亲是奉子成婚,
但孩子的出生日期比预产期早了整整三个月!计算一下时间,如果母亲怀孕后就立刻结婚,
那我应该是足月出生。
但我是早产儿……除非……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在脑海:我可能不是父亲亲生的!回家路上,
我遇到了张阿姨——前世唯一对我和善的邻居。“小雨,”她神秘地拉住我,
“你妈最近是不是又让老王去你家了?”我点点头。“小心点,”张阿姨压低声音,
“那老王不是好东西。去年他到处造谣我,就因为我没答应跟他……唉,
你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跟他走得那么近……”我心中一动:“张阿姨,
您认识我妈年轻时那个……穿西装的对象吗?”张阿姨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这个?
”“照片上看到的。”“唉……”张阿姨叹气,“那是陈志远,县里干部的儿子,
跟你妈好过一阵。后来他家里不同意,把他调去外地了。
你妈转头就嫁给了你爸……”“那我……”“你别多想,”张阿姨急忙说,
“你绝对是你爸亲生的,你长得跟他年轻时一模一样!”我稍稍安心,
但疑惑更深了——既然我是父亲亲生的,母亲为什么恨我?晚上,
父亲悄悄来我房间:“你妈睡了。”我拿出收集的证据给他看。父亲看完,
长叹一口气:“我早该发现的……”“爸,妈为什么恨我?”父亲沉默良久,
终于开口:“你妈……不能生育。”我如遭雷击:“那我……”“你是我和外面女人生的。
”父亲痛苦地说,“那女人难产死了,你妈答应抚养你,
条件是永远不告诉你真相……”原来如此!我不是母亲亲生的,而是父亲的私生子!
这就能解释她多年的怨恨了……“但她为什么要设计我……让我身败名裂?”我声音发抖。
摇头:“我不知道她恨到这种地步……我以为她至少把你当女儿……”9 仇恨爆发正说着,
突然一声巨响!门被踹开,母亲站在门口,面目狰狞:“好啊!你们父女俩果然在背后说我!
”她手里拿着那个小铁盒,现在已经打开了,里面是一叠发黄的纸。“李桂芳,
”父亲突然站起来,“够了!22年了,该结束了!”“结束?”母亲歇斯底里地笑了,
“凭什么?你们背叛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我们没有背叛你,”父亲声音颤抖,
“当年是你同意收养小雨的!”“因为我别无选择!”母亲尖叫,“医生说我永远不能生育,
而你……你居然和那个贱人……”她突然冲向我,扬起那叠纸要打我。父亲拦住她,
两人扭打在一起。铁盒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几张泛黄的照片,
一份体检报告显示母亲不孕,还有……我的出生证明,父亲那栏赫然写着“林建国”,
母亲那栏却是空白!最令人震惊的是一封信,署名“陈志远”,
日期是我出生前三个月:“桂芳,家里安排我调去省城,我们的事到此为止。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我不会认的……”我如遭雷击——母亲怀过陈志远的孩子?
那孩子呢?突然,所有线索连在了一起:母亲曾怀孕但流产了可能是被迫打掉,
导致终身不孕;父亲有了我这个私生女;母亲表面接受,
实则用22年时间精心报复……“妈,”我捡起那封信,声音出奇地平静,
“您流产是因为陈志远,对吗?”母亲突然停止了挣扎,瘫坐在地上,
下:“他……他家里逼我打掉……手术出了问题……我再也不能……”父亲也哭了:“桂芳,
对不起……我当时不知道……”“所以您把对他的恨,转移到了我身上?”我继续问,
“因为我是爸爸和别的女人生的,而您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母亲抬头看我,
眼神中的恨意让我心惊:“你知道这22年我有多痛苦吗?每天看着你,
就想起那个贱人……想起我永远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但您答应抚养我了,”我轻声说,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因为我要你尝尝被夺走一切的滋味!”母亲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凭什么幸福?凭什么有未来?我的未来早就被毁了!”我浑身发抖,不是害怕,
而是愤怒:“所以您设计让我身败名裂?甚至……不惜让我死?”母亲沉默了,这等于默认。
“李桂芳!”父亲怒吼,“你疯了!小雨是我们的女儿啊!”“她不是我的女儿!
”母亲尖叫,“她是那个贱人的种!”我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妈,
您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录下来了。您猜,
果村里人知道您这个‘老好人’的真面目……”母亲脸色大变:“你……”“我不会公布的,
”我关掉录音,“因为我和您不一样。”母亲愣住了。“爸,”我转向父亲,
“我想搬去县里住。”父亲点点头:“明天我就送你去。”母亲看着我们,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走吧,都走吧……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那晚,我彻夜难眠。
重生一次,我本想让母亲自食恶果,但真相远比想象中残酷。母亲是可恨的,
但也是可怜的——她被爱人抛弃,失去生育能力,
又被迫抚养丈夫的私生女……10 逃离魔掌第二天一早,父亲帮我收拾行李。
母亲不见踪影,直到我们出门都没出现。在去县城的车上,父亲突然说:“小雨,
对不起……爸这些年太懦弱了……”我握住他的手:“爸,我们一起重新开始。”后视镜里,
老家越来越远。我知道,这一次,我决不会重蹈覆辙。搬到县城的第三天,
我接到了村里张阿姨的电话。“小雨,你妈疯了!”张阿姨的声音里带着惊恐,
“她把你的衣服全烧了,还在村里到处说你跟人跑了!”我正在新租的公寓里整理简历,
听到这话,手指一颤,差点碰翻水杯。“具体怎么回事?”“昨天早上,
你妈抱着一大堆你的衣服到村口,浇上煤油一把火烧了!”张阿姨压低声音,
“一边烧一边骂,说什么‘小贱人’‘白眼狼’……村里人都吓坏了。”我闭上眼睛,
能想象出那个画面——母亲歇斯底里地站在火光前,
那张曾经伪装和善的脸扭曲成恶毒的模样。“她还说什么了?”“说……说你和人私奔了,
说你不检点……”张阿姨支支吾吾,“最过分的是,她居然说你爸……说你爸不是个男人,
所以才管不住老婆孩子……”我猛地攥紧手机。这个恶毒的女人!明明是她自己心理扭曲,
现在居然这样诋毁父亲!“张阿姨,麻烦您告诉我爸一声,让他小心点。”“你爸不在村里,
”张阿姨说,“他昨天就跟着建筑队去市里干活了,说短期内不回来。”我松了口气。
父亲是明智的,知道远离那个疯女人。挂断电话,我走到窗前。县城的傍晚比村里安静,
没有蝉鸣,没有犬吠,只有远处街道隐约的车声。这间一室一厅的小公寓是我新生活的开始,
虽然简陋,但干净自由。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喂?”“林小雨是吧?
”一个女声说,“我是阳光科技的HR,收到你的简历,明天上午能来面试吗?
”我眼睛一亮:“当然可以!”11 疯狂追击挂断电话,我忍不住跳了起来。重生一次,
我终于要走上正轨了!前世的我因为中暑错过了这次面试机会,后来一直没找到合适工作,
被迫回到村里,最终……门铃突然响了,打断我的思绪。透过猫眼一看,
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母亲!她怎么会找到这里?“小雨,开门!妈知道你在里面!
”她的声音穿透门板,尖利得刺耳。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林小雨!”她开始踹门,
“你这个不孝女!跟人跑了还敢躲着我?”对门的邻居开门查看,母亲立刻转向他:“同志,
你见过我女儿吗?22岁,这么高,长得挺清秀的,被坏人拐到这一带了!”我气得发抖。
这个疯女人!居然编出这种谎话!邻居狐疑地说:“没看见啊,
这层就住着个小姑娘……”“就是她!”母亲尖叫,“那是我女儿!她被人控制了!
”我忍无可忍,一把拉开门:“妈!你闹够了没有!”母亲看见我,眼睛一亮,
随即又阴沉下来:“好啊,果然在这儿!跟我回家!”她伸手要拽我,
我后退一步躲开:“我不会回去的。”“你!”母亲脸色铁青,“你爸呢?
那个窝囊废躲哪儿去了?”“妈,”我强压怒火,“你再这样闹,我就报警了。”“报警?
”母亲突然大笑,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好啊,让警察看看你这个不孝女!
看看那个不要脸的林建国!”邻居悄悄关上了门,估计是被这场面吓到了。“妈,
”我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怎样?”“我要你身败名裂!”母亲压低声音,
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就像你们让我失去一切那样!”我浑身发冷。
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疯了,她的恨意如此赤裸,如此扭曲。“你从来就没有拥有过我,
”我轻声说,“因为你从未把我当女儿。”母亲的表情凝固了,
随即变得更加狰狞:“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做我女儿?你不过是那个贱人的……”“闭嘴!
”我厉声打断她,“你没资格骂我生母!”母亲被我突然的爆发震住了,一时语塞。
12 谣言起“我知道了一切,”我继续道,“关于陈志远,关于你的流产,
关于我爸和我生母……你恨我们所有人,但你最恨的是无能为力的自己。
”母亲的脸扭曲得不成人形,扬起手就要打我。我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报警。”我一字一顿地说,“到时候全村人都会知道,
他们眼中的‘老好人’李桂芳是个什么样的疯子。”母亲挣脱我的手,
后退两步:“你会遭报应的!你们父女俩都会!”她转身冲下楼,脚步声咚咚作响。
我关上门,双腿发软地滑坐在地上,心跳如雷。第二天面试很顺利,
我成功获得了阳光科技行政助理的职位,下周一入职。走出公司大楼,阳光明媚得刺眼,
我却感到一丝不安——母亲昨天离开时的眼神太可怕了,她不会就这么罢休的。果然,
刚回到公寓楼下,我就看见几个邻居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到我立刻散开了。上楼时,
对门的大妈欲言又止地看着我。“阿姨,出什么事了吗?”我主动问道。“那个……小姑娘,
”大妈犹豫地说,“昨天那个真是你妈?”我点点头。“她今天早上又来了,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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