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将海城最繁华的地段晕染出迷离的光泽。“鎏金”酒吧的VIP包厢外,
温酒提着那盒她亲手做的、印着简越最爱的机车图案的翻糖蛋糕,
指尖因为紧张和期待微微发凉。今天是她追简越的第七年,也是她二十三岁的生日。
她设想了无数种场景——简越可能会有些笨拙地送上一束花,可能会捏着她的脸颊说“温酒,
你怎么还是这么傻”,甚至可能会在她睁眼时,
猝不及防地吻下来……这些念头让她的心脏像揣了只活泼的兔子,在胸腔里上蹿下跳。
深吸一口气,她推开了包厢门。震耳欲聋的音乐瞬间涌入耳膜,
彩色的射灯在烟雾中疯狂旋转。温酒的目光越过几个正在玩骰子的身影,
精准地落在了卡座中央的男人身上。简越穿着她前几天刚给他挑的灰色休闲西装,身姿挺拔,
侧脸在光影交错中依旧是她迷恋了七年的模样。只是,他怀里的女人,
却让温酒的血液在一瞬间冻结。林安澜,她同父异母的“好妹妹”,
此刻正穿着一条性感的红色吊带裙,依偎在简越怀里,巧笑倩兮地用涂着蔻丹红的指甲,
轻轻刮过简越的下颌线。而简越,不仅没有推开她,反而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惹得林安澜发出一阵娇嗔的笑声。那画面,刺眼得像无数根针,狠狠扎进温酒的眼睛里,
扎进她那颗滚烫的心窝里。七年……她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追在简越身后七年。
她为他熬夜整理竞赛资料,为他在他生病时跑遍半个城市买他爱吃的粥,
为他拒绝了所有示好的男生……她以为简越只是慢热,以为他总有一天会看到她的好,
可原来,他只是在享受她的追逐,同时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另一个女人的投怀送抱。
“呵……”温酒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极轻的笑,带着浓重的自嘲。
她手里的蛋糕盒被捏得微微变形,甜腻的香气似乎都变成了讽刺的味道。
或许是这声笑太过突兀,又或许是射灯刚好扫过她的脸,简越和林安澜同时看了过来。
当简越的目光触及温酒那张瞬间惨白的脸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想推开林安澜。
但林安澜却像是没看见一样,反而更加亲密地挽住他的手臂,
扬起那张看似无辜却满是挑衅的脸,对着温酒甜甜一笑:“姐姐,你怎么来了?
”那声“姐姐”,叫得温酒胃里一阵翻涌。简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温酒,你听我解释……”“解释?”温酒打断他,
声音因为过度的震惊和心碎而微微颤抖,却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解释你为什么在我生日这天,和我‘好妹妹’在这里浓情蜜意吗?简越,我追了你七年,
这七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林安澜适时地开口,声音柔柔弱弱,却字字诛心:“姐姐,
你别怪越哥,是我……是我忍不住向越哥表明了心意。
越哥他……他只是一直把你当妹妹而已。”“妹妹?”温酒重复着这两个字,
只觉得荒谬至极。她看向简越,希望从他眼中看到一丝反驳,哪怕只有一丝。然而,
简越只是皱了皱眉,避开了她的目光,沉声道:“温酒,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是你误会了。”好朋友……误会……这两个词像两把钝刀,
一下下切割着温酒的心脏。原来七年的付出,在他眼里,只是一场可笑的误会。
原来她的深情,在他看来,只是一种负担。“好,很好。”温酒笑了,笑着笑着,
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只是将手里的蛋糕盒狠狠砸在地上。精致的翻糖蛋糕摔得粉碎,奶油和糖霜溅得到处都是,
像极了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简越,林安澜,”她一字一顿地说,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从今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们这对狗男女,
祝你们……天长地久。”说完,她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踉跄地冲出了包厢,
冲进了酒吧震耳的音乐和迷离的灯光里。泪水终于决堤,她像个迷路的孩子,
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最后一头扎进了酒吧角落的吧台,要了一杯最烈的威士忌。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怎么也比不上心口的疼痛。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将七年的爱恋、七年的执着、七年的委屈,都混着酒精,一股脑地灌进肚子里。
意识渐渐模糊,周围的喧嚣也开始变得遥远。她好像看到了七岁那年的自己,
在孤儿院后的小巷里,救下了那个被几个坏孩子围堵、浑身是伤的小男孩。
小男孩有着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倔强地咬着唇,不肯掉一滴泪。
她把自己最爱的、舍不得吃的奶糖塞到他手里,对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别怕,
我保护你。”那个小男孩……叫什么来着?温酒用力晃了晃头,酒精让她的记忆变得混乱。
她只记得,后来她被文森特家族认回,离开了海城,也渐渐淡忘了那段童年的插曲。“小姐,
您喝多了。”吧台侍应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酒抬起迷蒙的眼,眼前的人影有些晃动。
她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手工西装的男人,正坐在她旁边的位置,姿态慵懒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
男人有着一张极为英俊的脸,轮廓深邃立体,下颌线锋利清晰,尤其是那双眼睛,漆黑如夜,
锐利得仿佛能洞察人心。不知怎么的,看到这双眼睛,
温酒心里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又涌了上来,带着一丝微醺的勇气,她凑了过去,
带着酒气的声音含糊不清:“你……你是谁?你眼睛……好像一个人……”男人侧过头,
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眶和狼狈的脸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语气听不出情绪:“你认识我?”“不认识……”温酒摇摇头,又傻傻地笑了,
“但就是觉得……很熟悉……”她的身体因为酒精的作用,控制不住地向男人倒去。
男人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靠近,身体微微一僵,
空气中弥漫开她身上的酒气和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栀子花香水味。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傻?”温酒仰起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眼泪又开始不争气地往下掉,
年啊……结果他跟我妹妹搞在一起了……他们是不是都觉得我很蠢……”男人沉默地看着她,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情绪复杂难辨。他没有推开她,只是在她又要往下滑的时候,
不动声色地扶了她一下。“别喝了。”他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不……”温酒挣扎着还要去拿酒杯,却被他牢牢按住了手腕。
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袖传来,让她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她抬起眼,
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这个男人身上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却又莫名地让她觉得安心。“跟我走。”男人的声音依旧平淡,
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引力。温酒迷迷糊糊地被他拉着,离开了嘈杂的酒吧。
夜晚的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看到男人把她带上了一辆黑色的宾利轿车,车内的空气都带着昂贵的气息。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有些警惕,却又因为酒精的作用,提不起太多力气。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对司机吩咐了一句:“去洲际酒店。
”洲际酒店……温酒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可是,心里那股被背叛的愤怒和委屈,以及酒精的催化,
让她生出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她看着身边这个英俊得如同雕塑般的男人,
想着简越的背叛,想着林安澜的得意,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底升腾。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她忽然问,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又带着一丝挑衅。
男人终于转过头,认真地看了她一眼。灯光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让他的表情显得有些高深莫测。“你只是需要一个出口。”他淡淡地说,语气平静无波。
出口……是啊,她需要一个出口,一个宣泄所有委屈和愤怒的出口。
车子平稳地停在洲际酒店的门口,男人熟稔地带着她走进总统套房。房间里奢华而静谧,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海城璀璨的夜景。温酒被他按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
她没有反抗,只是闭着眼睛,将脸埋进枕头里,任由泪水浸湿了昂贵的丝质面料。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力。在极致的疼痛和随之而来的沉沦中,
温酒仿佛听到了自己七年的爱恋,伴随着破碎的声音,一点点湮灭。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只记得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和身上淡淡的雪松香。一夜纠缠,混乱而疯狂。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温酒裸露的肩背上。她猛地睁开眼睛,
宿醉的头痛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奢华房间。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简越的背叛,酒吧的买醉,
那个神秘的男人……温酒“腾”地一下坐起身,环顾四周。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只有一丝若有似无的雪松香残留。她慌忙地找衣服穿上,昨晚的衣物早已被丢在地上,
她只好穿上男人留下的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那尺寸对她来说大了好几号,
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她冲到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
和颈间、锁骨上那暧昧的红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到底做了什么?!就在这时,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是林安澜打来的。温酒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喂。”“姐姐,你昨天跑哪里去了?越哥很担心你呢。
”林安澜的声音依旧甜美,却带着一丝刻意的虚伪。“不必了,”温酒冷冷地说,“我和他,
和你,从今往后,再无瓜葛。”说完,她不等林安澜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将手机关机。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海城的繁华景象尽收眼底。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但她知道,那个叫简越的男人,
和那段长达七年的追逐,已经彻底死在了昨天晚上。而那个与她一夜纠缠的神秘男人,
以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将成为她心底一个不敢深究的秘密。只是她不知道,
这场意外的纠缠,只是一个开始。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温酒从头痛中醒来,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回。她穿上那件宽大的白衬衫,找到自己的包。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酒店账单和一张便签:“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J”温酒苦笑,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有人把“一夜情”处理得如此体面又疏离。她收起便签,
决定将这一夜彻底封存。温酒回到租住的公寓,
发现邮箱里多了一份律师函——她被公司解雇了。理由是“严重违反公司规章制度,
损害公司利益”。她立刻明白这是谁的手笔。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温小姐,您好。我是江氏集团的特助,姓周。我们江总说,您可能需要一份工作。
”温酒愣住:“江总?哪位江总?”“江砚辞,江总。”这个名字像闪电击中了她,
脑海中闪过昨夜那双深邃的眼睛。“请转告江总,谢谢他的好意,但我想自己找工作。
”她礼貌地拒绝了。挂断电话后,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
她不会再做那个任人宰割的温酒了。几天后,温酒在一家咖啡馆参加面试。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一个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身后响起。“温小姐。”她转身,
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站在那里,正是江砚辞。“江总,真巧。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不是巧合。”江砚辞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简历上,
“我听说你被解雇了。”“消息真灵通。”温酒自嘲道。“我可以帮你。”他直视着她,
“不是因为那晚,而是因为你有这个能力。”温酒心中一震。
她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自己的商业分析能力,他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江砚辞的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简氏集团最近在和我们竞争一个项目,我不介意顺手帮你出口气。”温酒沉默片刻,
最终点了点头:“好,我接受你的帮助。但我希望凭自己的能力得到这份工作。
”温酒加入了江氏集团,担任战略分析部的高级分析师。上班第一天,
她就被安排负责分析简氏集团的一个重要项目。她通宵达旦地工作,
第二天提交了一份详尽的分析报告,精准指出了简氏项目的几个致命弱点。江砚辞看完报告,
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很好。温小姐,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与此同时,
简氏集团内部开始出现问题。他们的一个重要供应商突然违约,导致项目延期。紧接着,
媒体曝出简氏集团财务数据异常的消息。简越焦头烂额,他隐约感觉到有人在背后针对他,
但又抓不到任何证据。一天晚上,温酒加完班准备回家,在公司楼下遇到了等她的江砚辞。
“上车,我送你回去。”车里,温酒忍不住问:“简氏集团的事,是你做的?”“商业竞争,
各凭本事。”江砚辞淡淡道,“不过,这只是开始。”温酒看着窗外的夜景,
突然问道:“江总,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江砚辞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为什么这么问?”“不知道,
总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江砚辞没有回答,只是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中似乎藏着什么深意。周末,温酒接到母亲的电话,让她回家一趟。回到家,
母亲将一个旧木盒交给她:“这是你外婆留给你的,说等你23岁生日再交给你。
”木盒里有一张老照片和一封信。照片上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
他们手牵着手,笑得很开心。温酒看着照片,眼泪突然涌了上来。
她终于想起了那个在孤儿院后巷里被她救下的小男孩——那双倔强的眼睛,
和江砚辞何其相似!她颤抖着打开信,里面是外婆的字迹:“小酒,
你还记得那个你救过的小男孩吗?他叫江砚辞,是个可怜的孩子。你把自己最爱的奶糖给他,
说要保护他。外婆希望你永远保持这份善良。等你长大了,如果有缘再见,
希望你们能互相扶持,走完这一生。”温酒泪流满面。原来,她和江砚辞早就认识。
那个她儿时许下的“保护你”的承诺,如今却变成了他在保护她。第二天,温酒来到公司,
江砚辞正在会议室开会。她站在门外,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会议结束后,
江砚辞走出会议室,看到站在门口的温酒,微微一愣:“怎么站在这里?”温酒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江砚辞,我们小时候见过,对不对?在孤儿院后巷,我救过你。
”江砚辞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是。我一直记得。”“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想等你自己想起来。”他的眼神变得温柔,“温酒,我说过会帮你,
不只是因为商业竞争。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完。”温酒眼中含泪,
却笑了:“那我们一起,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江砚辞点了点头:“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温酒和江砚辞联手,开始了对简氏集团的反击。
温酒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精准分析简氏集团的弱点,
为江氏集团制定了一系列针对性的商业策略。江砚辞则动用自己的资源,
在商业和舆论上对简氏集团进行双重打击。简氏集团的股价开始下跌,
几个重要项目相继失败。简越焦头烂额,林安澜也开始慌了。一天晚上,林安澜约温酒见面。
咖啡馆里,林安澜故作镇定:“姐姐,你何必这样呢?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搞得这么僵?
”温酒冷笑:“一家人?你和简越背叛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一家人?
”林安澜脸色一变:“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
”温酒站起身,“林安澜,你和简越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拿回来。”离开咖啡馆后,
温酒接到了江砚辞的电话。“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他问。“很顺利。”温酒说,“不过,
林安澜开始着急了,她可能会有下一步动作。”“我会派人保护你。
”江砚辞的语气不容置疑,“温酒,答应我,不要单独行动。”温酒心中一暖:“好。
”挂断电话后,温酒看着手机屏幕上江砚辞的名字,心中暗暗发誓:这一次,她不会再退缩。
她要和江砚辞一起,揭开所有真相,让背叛者付出应有的代价。夜色如墨,
浸染着海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澜庭”。水晶吊灯的光芒在大理石地面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雪茄和香槟气息。温酒被林安澜以“和解”的名义约到这里时,
心里便升起一丝警惕。可想到江砚辞最近为了帮她反击简越,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好好休息,
她便想快刀斩乱麻,彻底了断这段纠葛。包厢里,林安澜穿着一身白色蕾丝长裙,
妆容精致得无懈可击,正依偎在简越身边,笑靥如花。看到温酒进来,她立刻站起身,
亲昵地挽住温酒的手臂:“姐姐,你可算来了!我和越哥都等你好久了。
”温酒不动声色地挣开她的手,目光淡淡扫过简越。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
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有愧疚,有不甘,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挣扎。“林安澜,有话就说。
”温酒开门见山。林安澜掩唇轻笑,
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递到温酒面前:“姐姐别这么严肃嘛,先喝杯酒,我们慢慢聊。
”温酒没有接,只是冷眼看着她。简越看不下去,开口道:“温酒,安澜她知道错了,
你就……”“简越,”温酒打断他,声音清冷,“我们之间,早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林安澜的表哥,一个在道上有些名气的混子。温酒脸色一变:“林安澜,
你什么意思?”林安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狠:“温酒,
要怪就怪你不识抬举!简越本来就是我的,你偏偏要像个跟屁虫一样追着他不放!现在,
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在海城彻底待不下去!”她挥了挥手,那几个男人立刻上前,
就要控制温酒。温酒反应极快,转身就想跑,却被人从身后死死抱住。她挣扎着,尖叫着,
却无济于事。“把她给我带到后面的仓库去!”林安澜厉声下令,“给我好好‘招待’她!
”就在温酒即将被拖出包厢时,一道黑影猛地冲了进来!是江砚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里,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气。他一脚踹飞一个试图拦路的男人,
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砚辞!”温酒又惊又喜,几乎要哭出来。江砚辞没有看她,
目光如刀般射向林安澜和简越:“谁敢动她?”那几个男人被江砚辞的气势震慑住,
一时竟不敢上前。林安澜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他就一个人!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再次扑了上去。江砚辞身形微动,如同猎豹般穿梭在人群中。
他的动作精准而狠戾,每一次出手都直击对方要害。
拳拳到肉的声音和男人的闷哼声在包厢里响起。简越看着眼前的景象,脸色苍白。
他想上前帮忙,却被江砚辞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不过短短几分钟,
那几个男人就都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江砚辞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西装袖口,
一步步走向林安澜。林安澜吓得连连后退,躲到简越身后:“你……你别过来!我警告你,
我表哥不会放过你的!”江砚辞根本不理她,目光落在温酒身上,
声音瞬间柔和下来:“你没事吧?”温酒摇摇头,走到他身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就在这时,仓库的门突然被撞开,林安澜的表哥带着更多人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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