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连我家打鸣的公鸡都想杀!(青黛萧晏)小说完结版_全文阅读免费全集什么?你连我家打鸣的公鸡都想杀!青黛萧晏

什么?你连我家打鸣的公鸡都想杀!(青黛萧晏)小说完结版_全文阅读免费全集什么?你连我家打鸣的公鸡都想杀!青黛萧晏

作者:汤隐梦呓

言情小说连载

《什么?你连我家打鸣的公鸡都想杀!》内容精彩,“汤隐梦呓”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青黛萧晏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什么?你连我家打鸣的公鸡都想杀!》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晏,青黛,萧彻的古代言情,追妻,爽文全文《什么?你连我家打鸣的公鸡都想杀!》小说,由实力作家“汤隐梦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91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0 04:29:18。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什么?你连我家打鸣的公鸡都想杀!

2025-09-20 06:32:11

十年错付,我为渣男太子挡下致命一刀,他却要在我登基后,灭我花家满门,

连后院打鸣的公鸡都不放过?刀锋贴着我脖颈划过的瞬间,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值了。

为萧彻死,值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混杂着宫宴上未散尽的酒香与脂粉气,

熏得人头晕。我半跪在地上,华贵的宫裙被撕开一道大口子,

黏腻的血正从我手臂的伤口里渗出来,将精致的云纹刺绣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

但我不在乎。我所有的感官,都系于我身前护着的那个男人——大周太子,萧彻。

他毫发无伤,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震惊与复杂。

“花朝……”他低声唤我,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微颤。我的心,瞬间就软得一塌糊涂。值了,

太值了。能被他用这样的眼神注视,能让他这样唤我的名字,别说一道伤口,

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给得心甘情愿。我是定国大将军花定山的独女,京城里人人都知道,

我花朝,是太子萧彻最忠心耿耿的舔狗。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舞剑习文章,

为他收敛起一身的骄傲与锋芒,学着做个温婉贤淑的世家贵女。我等了十年,盼了十年,

终于等到了今天。高坐于龙椅之上的皇帝,显然也被刚才的惊魂一幕吓得不轻,

此刻龙颜大悦,声音里都带着赞赏:“好!不愧是花将军的女儿!花朝,你今日舍身护驾,

当居首功!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朕,无有不允!”轰的一声,

整个大殿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赏赐?我想要的赏赐,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啊。

我的脸颊滚烫,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我能感觉到,我期盼了十年的那个瞬间,

终于来了。我抬起头,含羞带怯地望向萧彻。他的目光与我相触,随即又像被烫到一般,

飞快地移开,垂下了眼帘。他在害羞吗?他一定是在害羞!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狂喜,

正准备用我练习了无数遍,最温柔,最得体的声音,向陛下请求那桩我梦寐以求的婚事。

然而,就在我启唇的那一刹那,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尖锐,却完全不属于我的声音,

像一根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了我的脑子里!我的傻白甜大小姐啊!可千万别开口!

别求那个赐婚啊!我猛地一僵,以为自己是失血过多,出现了幻听。

可那声音紧接着又响了起来,带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抓狂:你眼前这个男人,太子萧彻,

他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绝世大渣男!他的心尖尖,他的白月光,

是吏部尚书家那个走一步喘三喘的柳拂衣!他今天对你这副感动的样子全是装的!

他只想利用我们花家的兵权,帮你爹扫平所有障碍!等你爹鞠躬尽瘁,帮他登上了皇位,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由头,把我们花家上上下下三百六十口人,

连同后院那只刚学会打鸣的公鸡,全都咔嚓了!一个不留!我的老天鹅啊!

我怎么就跟了你这么个恋爱脑!快醒醒!看看他那虚伪的嘴脸!再过三个月,

他就要在柳拂衣的生辰宴上,请旨赐婚了啊!……咔嚓了?

连……连我家那只每天被我爹追着打的芦花大公鸡……也……也咔嚓了?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不,是被人直接踹进了腊月的冰窟窿里。

那股寒意,从天灵盖一直钻到脚后跟,冻得我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觉。刚刚还在狂跳的心脏,

此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连一丝温度都感受不到。我下意识地抬头,

视线穿过迷离的灯火,再次落在了萧彻的脸上。还是那张我爱慕了十年,刻在我心上的脸,

俊朗,温润。可不知为何,此刻在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我再也看不到往日的柔情,

只看到了一片深不见底的算计与冷漠。他嘴角那抹恰到好处的感激笑意,此刻看来,

竟是那样的讽刺,那样的……令人作呕。原来,十年深情,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原来,我引以为傲的牺牲,在他眼里,不过是棋子用得顺手的又一步。原来,我花朝,

我花家满门的忠烈,最终的结局,是连一只鸡都活不下来。“花朝?

”龙椅上的皇帝见我迟迟不语,又催促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你想好了吗?

无论何种赏赐,朕都允你。”满座的王公贵戚都看着我,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了然的笑意。

所有人都知道,我接下来会求什么。萧彻也看着我,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似乎在催促,又似乎带着一丝不耐烦。是啊,他等着我主动跳进这个他亲手为我挖掘,

名为“爱情”的坟墓里。我笑了。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缓缓地,

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强忍着喉间的腥甜,我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体。

手臂上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又涌出了一股温热的血流,可我感觉不到疼。再疼,

也疼不过此刻的心。我对着龙椅上的皇帝,收起了方才所有的娇羞与爱慕,一字一顿,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大殿:“启禀陛下,臣女……斗胆,

想求陛下将前几日西域进贡的那一对,擂鼓瓮金锤,赏赐给臣女。

”“……”“…………”“………………”整个昭阳殿,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我看见,对面萧彻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所有的表情瞬间凝固。那抹感激,那丝焦急,

那份势在必得的从容,寸寸碎裂,最后只剩下铁青,不敢置信的错愕。第二章 雨夜相逢,

捡个病娇狐狸精我爹,定国大将军花定山,差点当场拔出他四十米长的大刀把我给劈了。

他吹胡子瞪眼地指着我,又指了指我身后那对在烛火下闪着金光的大家伙,

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你但凡跟我要个兵符,要个免死金牌,

老子都敬你是条汉子!你要一对锤子?花朝,你是想把我的老脸抡起来给你当锤子使吗?!

”我梗着脖子,没吱声。我能说什么?说我听见了未来,

说我们全家连同后院那只公鸡都得死?我爹会以为我刺杀现场受刺激,疯了。最终,

在一众同僚“花将军息怒,令千金也是为国挡刀,一时糊涂”的劝说下,

我爹的四十米大刀总算没抽出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定国大将军之女花朝,

因“金殿要锤”这一壮举,被我亲爹罚去城郊家庙思过,禁足一月,无他命令不得回府。

马车行驶在泥泞的小路上,天色说变就变。前一刻还只是阴沉,下一秒,

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仿佛要把整个天都砸出个窟窿。“大小姐,雨太大了,

路都看不清了,前面有个破庙,我们进去躲躲雨吧?”车夫老张的声音隔着雨帘传来,

闷闷的。我应了一声,由贴身丫鬟青黛扶着下了车。那对金光闪闪的擂鼓瓮金锤,

被我用一块巨大的油布包着,沉甸甸地扛在肩上。别问,

问就是父爱如山……体现在了这对锤子的重量上。我爹非逼我亲自把“嫁妆”扛到家庙,

以示惩戒。破庙里一股子潮湿的霉味,混着尘土和雨水的腥气。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惨白的光瞬间照亮了庙宇的内堂。也照亮了倒在神像前的一抹身影。那是个男人,

穿着一身墨色的锦袍,虽然被雨水和泥泞弄得狼狈不堪,但依旧能看出料子极其华贵。

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下洇开一滩暗色的血迹,不知是死是活。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直觉告诉我,这是个天大的麻烦。就在这时,

我那自带弹幕功能的脑子,又响起了青黛那咋咋呼呼的心声:我的妈呀!

这不是传说中那位“克母克妃克空气”,三步一喘五步一咳,

打个喷嚏都可能咯血的七皇子萧晏吗?!七皇子?我心头一跳。当今圣上儿子是不少,

但我从未听说过有什么特别出众的七皇子。天呐!你瞧瞧那张脸!虽然闭着眼,

但这睫毛长的,这鼻梁高的,这嘴唇薄的……简直就是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啊!

比那个渣太子好看一百倍!可惜了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

却是个走两步道都能把自己绊死的病秧子,这伤势……怕不是快挂了吧?

我:“……”我承认,青黛的吐槽很有道理。借着偶尔闪过的电光,我确实看清了那张脸。

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近乎妖异的美。眼尾微微上挑,即便双目紧闭,

也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风流与危险。这种男人,比麻烦还麻烦。我当机立断,扛起我的锤,

转身就走:“青黛,我们……”话还没说完,一道破风声猝然从庙外传来!我眼神一凛,

猛地将青黛推到神像后面,同时反手一扯肩上的油布,露出了那对狰狞的擂鼓瓮金锤!“嗖!

”一支淬了毒的羽箭,擦着我的鼻尖,狠狠钉在了我身后的柱子上,箭尾兀自嗡嗡作响。

雨幕中,几个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冲了进来,他们看都没看我一眼,

手中的长刀直直地就朝着地上那个“狐狸精”砍去!我本不想多管闲事。

可那刀锋反射的寒光,却像极了前世梦境里,砍向我花家三百六十口人的屠刀。

那股滔天的恨意与不甘,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去他娘的麻烦!老娘现在,

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当!”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为首的那个黑衣人,连人带刀,

被我一锤子直接从庙门口砸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最后重重地摔进了外面的水泊里,连个泡都没冒。剩下的几个黑衣人,

显然被这画风突变的一幕给震住了,一个个提着刀,满脸呆滞地看着我,

和我手里那对与我纤细身形格格不入的……巨锤。我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拎着锤子,

我冲了上去。我不知道什么招式,也不懂什么章法,我只知道,我爹从小就教我,

一力降十会。破庙里,锤风呼啸,夹杂着骨头碎裂的脆响和黑衣人临死前的闷哼。不过片刻,

世界就安静了。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和我略显粗重的喘息声。

浓重的血腥味在破庙里弥漫开来,比刚才那股霉味,要刺鼻得多。

我甩了甩锤子上沾染的血污,走到那个“狐狸精”身边,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

但很微弱。青黛从神像后哆哆嗦嗦地探出个脑袋,看着满地狼藉,

小脸煞白:“大……大小姐……你……”“我没事。”我看着地上这个半死不活的皇子,

皱了皱眉。扔在这儿,他肯定活不成。到时候被人发现,我这个唯一的活口,

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救他?一个被皇家遗忘,克天克地的病秧子,救了怕是比不救还麻烦。

大小姐你快看!他腰上挂的玉佩是前朝兰妃的遗物,听说里面藏着富可敌国的宝藏啊!

我:“……”我二话不说,俯身,伸手,一把薅住七皇子萧晏的衣领,

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像拎一只破布口袋一样,轻松地甩到了自己的另一边肩膀上。

然后,我一手扛着锤,一手扛着人,对目瞪口呆的青黛说道:“走了,回府。

”去他娘的家庙思过!老娘捡到宝了!马车在雨夜里颠簸前行,

我怀里这个新出炉的“宝藏”悠悠转醒。他先是发出了一连串压抑,撕心裂肺的咳嗽,

咳得那张惨白的俊脸泛起一阵病态的潮红。然后,他缓缓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狭长的凤眼,眼尾上挑,瞳仁的颜色极深,像是最浓稠的墨。

雨夜的黑暗似乎都被吸进了他那双眼眸里,深不见底,却又在最深处,

藏着一抹……如钩子般锐利的光。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没有半分刚从昏迷中醒来的迷茫,

只有毫不掩饰,冰冷的探究。我被他看得有点发毛,

下意识地开口:“你……”“咳咳……咳……”他刚想说话,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虚弱地靠在我怀里,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可那双眼睛,却依旧死死地锁定着我,

像一只濒死却依旧优雅的狐狸,在审视着将它捡回洞穴的猎人。第三章 投其所好,

狐狸尾巴摇一摇把我爹从“我家白菜怎么没拱到猪反倒扛了对锤子回来”的愤怒,

转变成“我家白菜不但没拱到猪还特么从外面叼了只半死不活的狐狸回来”的惊恐,

只用了一瞬间。他看着我肩上扛着的萧晏,眼珠子瞪得像铜铃,

胡子抖得比风中残烛还厉害:“花!朝!这又是什么?!”“爹,”我一脸沉痛地把他放下,

“一个麻烦,但可能是个会下金蛋的麻烦。”我简单地把破庙遇袭的经过说了一遍。

我爹的脸色变了又变,从铁青到煞白,最后定格在一种“天要亡我花家”的灰败上。

他背着手在厅里转了八百个圈,最后咬牙切齿地指着我:“你!

把他弄到后院最偏僻的那个听竹苑去!找个大夫给他吊着命,但是!不许声张!

就当府里没这号人!”我懂。救,是不能不救的,死在将军府,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但怎么救,是个大学问。一个被刺杀,被皇家遗忘的皇子,本身就是个巨大的漩涡。于是,

我们府上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位“贵客”。我本来打算把他扔那儿就自生自灭,

眼不见为净。可我爹天不亮就得上朝,府里中馈又在我娘手里,

我成了唯一知道这事儿的“闲人”。“大小姐,七殿下还昏迷着,水米未进,

大夫说……怕是撑不了多久了。”青黛一大早就在我耳边念叨。我烦躁地翻了个身,

把头蒙进被子里。撑不了多久?那敢情好啊!赶紧找个坑埋了,我就彻底清静了。可脑子里,

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那张脸,那双像钩子一样的眼睛。“知道了知道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没好气地吼道,“我去厨房看看!烦死了!

”一旁的青黛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但我脑子里的“弹幕”,

却实时转播了她的内心活动:啧啧啧,我们大小姐就是嘴硬心软的活菩萨。

嘴上说着烦死了,身体倒比谁都诚实,这不还是乖乖去给人家炖汤了吗?唉,可惜了,

这要是给渣太子炖汤,我高低得往里加点巴豆。要是给这位……唉,长得这么好看,

死了也可惜。

我:“……”我端着一碗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厨房大娘手里抢过来的乌鸡汤,

黑着脸踹开了听竹苑的门。萧晏已经醒了,正半靠在床头,身上换了干净的月白色中衣。

许是听到了动静,他转过头来,墨色的长发衬得他那张脸愈发苍白,毫无血色,

像一尊易碎的玉雕。“花……姑娘。”他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久病之人的虚弱。

我没好气地把汤碗往桌上重重一放,“duang”的一声。“喝了它。”我言简意赅。

他看着我,又看了看那碗汤,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像是受惊的蝴蝶:“我……咳咳……我……”“我什么我?

”我最见不得他这副林黛玉的样子,“有毒不成?”话音刚落,我脑子里,

青黛那不怕死的心声又响起来了:唉,大小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关心得要死,

偏要装出这副凶巴巴的样子。要是这汤里加的不是枸杞红枣,是砒霜就好了,一了百了,

省得以后麻烦。我嘴角一抽。然而,就在青黛心声落下的那一瞬间,我敏锐地捕捉到,

对面那个病秧子,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极其古怪的微光。

快得像我的错觉。他没再推辞,由着我的丫鬟扶着,颤巍巍地端起了汤碗。

我本以为他会嫌弃这油腻的鸡汤,没想到,他竟一勺一勺,喝得极为认真。那副神情,

不像是在喝汤,倒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佳酿。喝到最后,他甚至端起碗,

将最后一点汤汁都喝得干干净净。然后,他放下碗,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眼看着我,

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满足的红晕,用一种近乎喟叹的语气,

轻声说道:“多谢花姑娘……此生,无憾了。”我:“???”不是,一碗鸡汤而已,

至于吗?搞得跟上路饭一样。接下来的几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投其所好”。

前一天晚上,我因为白日里练锤,手上磨了几个泡,疼得龇牙咧嘴。青黛在我旁边给我上药,

我脑子里的弹幕实时更新:唉,我们大小姐这双手,本来是该弹琴绣花的,

现在却要舞刀弄枪。这金疮药味道也太冲了,要是有点西域进贡的雪蛤膏就好了,

那个愈合伤口又不留疤……第二天一早,萧晏的贴身小厮就捧着个锦盒,

在门口“偶遇”了我。“花姑娘,这是我们殿下的一点心意。他说昨日多谢您的鸡汤,

他身无长物,唯有这盒友人从西域带来的雪蛤膏还算拿得出手,特来聊表谢意。

”我捏着那盒入手温润的雪蛤膏,看着小厮远去的背影,半天没说出话来。又一日,

我处理府中账目,被一堆乱七八糟的数字搞得头昏脑胀。青黛心声:大小姐最讨厌算账了,

偏偏夫人还把这差事交给她。她现在肯定很想吃城南福记那家的桂花糕,甜滋滋的,

吃了心情就能好一点……半个时辰后,萧晏的小厮又来了。“花姑娘,

我们殿下说今日天气不错,特意让小的出府走了走。路过城南,

见福记的桂花糕排了很长的队,想着许是京城有名的吃食,便顺手买了一份回来,

想请姑娘尝尝鲜。”我盯着那盒还冒着热气,散发着甜腻香气的桂花糕,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运气。那三次,四次呢?

当我脑子里刚闪过“最近那本《南疆异闻录》的话本子怎么到处都买不到了”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一本崭新,还带着墨香的《南疆异闻录》就出现在我书桌上的时候,

我终于确定了。这只狐狸精,有鬼。我拎着那本书,杀到了听竹苑。萧晏正坐在窗边看书,

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影,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柔和得不像话。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堪称颠倒众生的微笑:“花姑娘,

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我把书拍在他面前,开门见山:“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眨了眨眼,一脸无辜:“花姑娘这是何意?在下……只是想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报答?”我冷笑一声,“你一个身无分文,仇家追杀,连气都喘不匀的皇子,

拿什么报答?靠这些恰好和顺手吗?”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试图从里面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他却只是安静地看着我,那双墨色的眸子里,

慢慢漾起了一点我看不懂,柔软的笑意。“花姑娘,”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

“若我说,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心悦你呢?”我心头猛地一跳。而我脑子里,

青黛的弹幕,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疯狂刷了屏:啊啊啊啊啊啊!直球!是直球攻击!

大小姐!别信他!这只狐狸精肯定是在用美男计!他茶里茶气的!他想泡你!

绝对不能上当啊啊啊啊!我看着萧晏那张真诚无比的脸,

再听着脑子里青黛撕心裂肺的呐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混乱。第四章 牡丹花宴,

白莲绿茶大乱斗皇后娘娘的牡丹宴请帖送到我手上时,我正蹲在院子里,

研究怎么把我那对擂鼓瓮金锤保养得更亮。“大小姐,这鸿门宴啊!

”青黛在我旁边愁眉苦脸,“皇后是太子他亲娘,太子前脚在您这儿吃了瘪,

他娘后脚就请您去赏花?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头也没抬,

往锤子上擦着保养用的香油:“怕什么,鸡毛掸子我都敢要,还怕他一桌饭?”话是这么说,

但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一趟,是去看戏的,也是去唱戏的。临出门前,

我去听竹苑看了一眼。萧晏那只狐狸精正病恹恹地歪在软榻上,手里捧着本书,

脸色比纸还白。“牡丹宴?”他听我说完,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湖边的牡丹开得最好,但沾了晨露,地滑,花姑娘当心脚下。

”我挑了挑眉,没多问,心里却记下了。皇后的牡丹宴,设在御花园。放眼望去,

真是花团锦簇,人比花娇。各家王公贵女聚在一处,衣香鬓影,言笑晏晏。但我一出现,

这和谐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了。无数道目光,或好奇,或轻蔑,或幸灾乐祸,

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哟,这不是花朝姐姐吗?”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我抬眼望去,

太子萧彻正携着一位弱柳扶风的女子,朝我走来。那女子一身素白长裙,

眉眼间含着一抹惹人怜爱的愁绪,正是吏部尚书家的嫡女,萧彻的“白月光”,柳拂衣。

而开口的,是她身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庶妹,柳婵儿。我懒得理会,

自顾自地找了个角落坐下。可有些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你越不理他,他越来劲。

萧彻和柳拂衣在我面前站定。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眉头紧锁,眼神里是我曾经最迷恋,

如今却只觉得可笑的失望。“花朝,见到拂衣,为何不行礼?”他的语气带着质问。

我眼皮都懒得掀一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太子殿下说笑了,我乃将军府嫡女,

她是尚书府嫡女,品级相当,何来行礼一说?”“你!”萧彻被我噎得脸色一变。

一旁的柳拂衣连忙拉住他的袖子,柔声细语地劝道:“殿下,您别生气,

花朝姐姐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只是心直口快。”说完,她又转向我,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真诚:“花朝姐姐,我知道金殿之上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

但殿下他也是身不由己,你别怪他好不好?”好家伙,这一唱一和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拆散苦命鸳鸯的恶毒女配呢。我还没开口,

我脑子里的弹幕先炸了:我呸!好一朵娇弱动人的白莲花!什么叫身不由己?

利用我们大小姐的时候怎么不说身不由己?恶心!想吐!我深以为然。柳婵儿见状,

眼珠子一转,亲热地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花朝姐姐,别坐着了,我们去那边湖边走走吧?

那儿的姚黄开得可好了,听说还是西域进贡的品种呢!”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往湖边走,

那力道大得不正常。我心中冷笑。来了,萧晏提醒的“节目”,总算来了。

湖边的汉白玉栏杆旁,果然有一丛开得最盛的姚黄牡丹。柳婵儿指着那花,

大惊小怪地叫着:“姐姐快看!好漂亮啊!”她一边说,

一边不动声色地将我往栏杆的边缘引。那里的青石板上,长着一层湿滑的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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