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默,是一名民俗记者。从业五年,我走遍了全国各地的偏僻角落,
见过不少诡异的传说与习俗,但从未有一次经历,像“钟表镇”这般,
让我在事后的无数个夜晚,依然被深入骨髓的恐惧缠绕,不敢轻易合眼。
那是一个深秋的午后,我在报社的资料室里翻找旧档案时,偶然发现了一份泛黄的报纸。
报纸的日期是二十年前,头版头条的标题格外醒目:“神秘钟表镇一夜之间人去楼空,
诡异事件频发,警方介入调查无果。”报纸上的内容寥寥无几,
只记载了钟表镇曾是远近闻名的钟表制作之乡,镇上家家户户都以制作钟表为生,
镇中心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钟楼,钟声洪亮,能传遍整个小镇。可就在二十年前的一个清晨,
镇上的居民突然全部消失,只留下一座座空荡荡的房屋和无数停摆的钟表。此后,
凡是试图进入钟表镇的人,要么无功而返,要么就此失踪,再也没有音讯。
这份充满神秘色彩的报道,瞬间勾起了我的兴趣。作为一名民俗记者,
探寻未知的秘密是我的职业本能。更重要的是,
我父亲曾是二十年前调查钟表镇失踪案的警员之一,当年他深入镇子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只留下一枚生锈的警徽和一本写满诡异符号的笔记本。这么多年来,
我一直在寻找父亲的下落,钟表镇或许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我立刻向报社申请了调查任务,
主编起初并不同意,认为此事过于危险,但在我的再三坚持下,他最终还是松了口,
只叮嘱我务必注意安全,一旦遇到危险立刻撤离。出发前,我找到了父亲当年的同事老张,
他如今已是退休警官,提起钟表镇,老张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小陈,听我一句劝,
别去那个地方。”老张的声音带着颤抖,“当年你父亲带着两名警员进去,
最后只有一个人逃了出来,还疯疯癫癫的,
嘴里一直念叨着‘三点钟’‘黑影’‘钟表吃人’,没过多久就自杀了。那地方邪门得很,
是个吃人的镇子!”老张的话让我心里一沉,但寻找父亲的决心并未动摇。
我从老张那里拿到了父亲当年的笔记本,笔记本里除了一些案件记录,
还有许多奇怪的符号和草图,其中一张草图上画着一座钟楼,
钟楼下方标注着“时间囚笼”四个字,旁边还画着一个戴着面具的黑影。一周后,
我收拾好行囊,带着相机、录音笔、指南针、父亲的笔记本,以及一把防身用的折叠刀,
踏上了前往钟表镇的旅程。钟表镇位于深山之中,地理位置偏僻,交通不便。
我先是乘坐火车到了附近的县城,然后租了一辆摩托车,
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行驶了整整三个小时,才终于看到了钟表镇的轮廓。远远望去,
钟表镇被一层厚厚的雾气笼罩着,雾气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黑色,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
镇子周围的树木枯败凋零,枝桠扭曲,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影,
在风中发出“呜呜”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山路上没有任何路标,
只有一条被杂草掩盖的小路通向镇子,小路两旁散落着一些破旧的钟表零件,
像是有人刻意留下的标记。我骑着摩托车,小心翼翼地穿过雾气,进入了钟表镇。
镇子入口处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钟表镇”三个大字,字体斑驳,布满了裂痕,
像是被岁月和某种未知的力量侵蚀过。石碑下方刻着一行小字:“时间在此停滞,
灵魂在此沉沦。”进入镇子后,我才发现这里比报纸上描述的更加诡异。整条街道空荡荡的,
没有一个人影,只有破旧的房屋和散落的杂物。家家户户的门窗都敞开着,
里面布满了灰尘和蛛网,桌椅板凳摆放整齐,桌上还放着未吃完的饭菜,筷子插在碗里,
仿佛主人只是临时外出,随时都会回来。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是钟表店,
橱窗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钟表,有挂钟、座钟、怀表、手表等等。
这些钟表的指针全都停留在了同一个时刻——凌晨三点整。而且,
所有钟表的表盘上都布满了裂痕,像是被人刻意打碎过,又重新拼凑起来。更诡异的是,
有些钟表的指针虽然停摆,但钟摆却在微微晃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清晰。我拿出相机,开始拍摄眼前的景象。就在我按下快门的瞬间,
一阵清脆的钟声突然响起,钟声洪亮而诡异,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着,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猛地抬头,只见镇中心的钟楼顶端,一口巨大的铜钟正在缓缓摆动,
钟面上的指针同样停留在凌晨三点整。钟声一共响了三下,每响一下,
街道上的钟表就会跟着“咔哒”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内部转动。
这突如其来的钟声让我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蔓延开来。我加快脚步,
朝着钟楼的方向走去。钟楼的周围杂草丛生,墙体斑驳,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
藤蔓上开着一些黑色的花朵,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钟楼的大门敞开着,里面黑漆漆的,
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铁锈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腐烂。我打开手电筒,
小心翼翼地走进钟楼。钟楼内部空旷而阴森,楼梯蜿蜒向上,通往顶端的钟室。
楼梯的扶手早已生锈,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每走一步,
楼梯都会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坍塌。墙壁上贴着一些泛黄的海报,
上面写着“钟表镇钟表节”“祖传手艺,精益求精”等字样,海报上的人物笑容僵硬,
眼神空洞,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走到三楼时,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像是有人穿着软底拖鞋,在楼梯上缓慢地行走。我猛地转过身,
用手电筒照向身后,只见楼梯下方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只有手电筒的光束在墙壁上投射出我扭曲的影子,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是谁?
”我壮着胆子喊道,声音在空旷的钟楼里回荡着,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只有钟摆晃动的“滴答”声,以及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我以为是自己太过紧张,产生了幻觉,
便继续往上走。可就在我即将到达钟室门口时,脚步声再次响起,而且比之前更近了,
仿佛就在我的身后。我再次转身,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扫过,依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这一次,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是几十年前流行的老式香水味,
与钟楼里的霉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一种强烈的恐惧感涌上心头,我不再犹豫,
快步冲进钟室。钟室里摆放着那口巨大的铜钟,钟的表面布满了铜绿,钟锤静静地悬挂着,
锤身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与父亲笔记本里的符号一模一样。钟室的角落里,
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桌子上摆着一本泛黄的日记、一个生锈的铁盒,以及一盏煤油灯。
我走到桌子旁,拿起日记。日记的封面已经磨损严重,上面写着“李建国日记”几个字,
字迹与父亲笔记本里的某些记录字迹相似,或许两人曾有过交集。我翻开日记,
里面的字迹工整而娟秀,记录着李建国在钟表镇的生活点滴。
1998年7月15日 晴今天是钟表镇的钟表节,镇上格外热闹。
家家户户都拿出了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在街道上展示。孩子们在巷子里追逐打闹,
大人们则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我今天也卖出了好几块怀表,心里很高兴。
镇中心的钟楼敲响了十二下,钟声洪亮,传遍了整个小镇。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
1998年8月20日 阴今天,镇上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王大爷家的座钟突然自己响了起来,指针转到了凌晨三点整,然后就停摆了。王大爷说,
这是不祥之兆,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安慰他说只是钟表坏了,可他却摇着头说,
这钟是他父亲传下来的,几十年都没出过问题,肯定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1998年9月5日 雨越来越多的人家出现了同样的情况,家里的钟表无缘无故地停摆,
指针全都指向凌晨三点整。镇上的人开始恐慌,大家都在议论,说这是钟楼在警告我们,
有不干净的东西要来了。昨天晚上,我听到钟楼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像是有人在里面打铁。我想去看看,可我妻子拦住了我,说晚上的钟楼不能靠近。
1998年9月15日 雾我在制作钟表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每当指针指向凌晨三点整时,钟表内部就会发出一阵细微的声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我拆开钟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但钟表的齿轮上,
总会沾上一些暗红色的粉末,像是血痂。镇上的张铁匠说,他最近在打铁时,
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铁砧上总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符号。1998年10月1日 阴昨晚,
我在钟楼附近看到了一个黑影。黑影很高,身形消瘦,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
脸上戴着一个木质面具,面具上刻着复杂的花纹,眼睛的位置是两个黑洞。
他在钟楼周围徘徊了很久,然后就消失在了雾气中。我感觉,他就是导致钟表停摆的原因。
今天早上,镇上的刘寡妇失踪了,她家里的钟表停摆了,指针指向凌晨三点整。
1998年10月10日 雨镇上的人越来越少了,每天都有人失踪。失踪的人家里,
钟表全都停摆了,指针指向凌晨三点整。大家都很害怕,纷纷想要离开钟表镇,
但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困在了这里。昨天,
我和几个村民试图沿着山路离开,可走了整整一天,又回到了镇子入口。石碑上的小字,
像是在嘲笑我们的无能。1998年10月25日 雾我知道,我们都逃不掉了。
那个黑影一直在盯着我们,他在等待凌晨三点整的到来。当钟声响起时,
就是我们消失的时候。我发现,钟楼里的铜钟上,刻着一个巨大的符号,
与我在钟表齿轮上看到的符号一模一样。我查阅了家里的古籍,
发现这个符号是古代的“时间诅咒符”,传说被诅咒的人,会永远被困在某个时间点,
灵魂被钟表吞噬。1998年11月1日 阴今天,我见到了陈警官,他是从城里来的,
想要调查镇上的失踪案。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他让我不要害怕,说会保护大家。
可我看到他的笔记本上,画着和铜钟上一样的符号,他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恐惧。晚上,
钟楼的钟声响起时,我听到了陈警官的惨叫声,我知道,他也出事了。
1998年11月5日 雨我把这本日记留在这里,希望有一天,能有人发现它,
知道我们曾经存在过。那个黑影越来越频繁地出现,他在镇上徘徊,像是在寻找下一个目标。
我的妻子已经失踪了,我知道,下一个就是我。当钟声响起时,他就会来带我走。
我能感觉到,我的灵魂正在被钟表吞噬,我的身体越来越冰冷,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日记的最后一页,字迹潦草不堪,墨水混着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钟声响起了,他来了……他的面具下,
是我的脸……”“我的脸”三个字被反复涂抹,墨水渗透了纸页,
像是写日记的人在极度恐惧中,写下了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我合上日记,
手指忍不住颤抖——李建国看到的黑影,面具下竟然是他自己的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钟楼的钟声再次响起,依然是凌晨三点整。钟声过后,
我突然听到钟室的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门口。
我吓得浑身僵硬,不敢出声,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手电筒和折叠刀。过了一会儿,
门口传来一阵“吱呀”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推门。我屏住呼吸,用手电筒照向门口,
只见一个黑影缓缓地走了进来。黑影很高,身形消瘦,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
脸上戴着一个木质面具,和日记里描述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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