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赐我嫁残疾相府之子(李桓一种)火爆小说_《陛下赐我嫁残疾相府之子》李桓一种小说免费在线阅读

陛下赐我嫁残疾相府之子(李桓一种)火爆小说_《陛下赐我嫁残疾相府之子》李桓一种小说免费在线阅读

作者:我爱上班上班快乐

其它小说连载

《陛下赐我嫁残疾相府之子》内容精彩,“我爱上班上班快乐”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李桓一种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陛下赐我嫁残疾相府之子》内容概括:主角一种,李桓,无情道在虐心婚恋小说《陛下赐我嫁残疾相府之子》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我爱上班上班快乐”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18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0 17:37:43。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陛下赐我嫁残疾相府之子

2025-09-20 18:35:10

皇城大内,夜雾浓得化不开,浸透了青砖高墙,连檐角兽首都只余沉默的暗影。琉璃瓦上,

一道身影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呼吸悠长清浅,周身三寸内,连夜露都无法沾身。是我。

指尖按在冰凉的剑柄上,感受着内息如寒潭静水,不起微澜。无情道运转周天,心若玄冰,

映着脚下东宫暖阁里漏出的那一点昏黄,无悲无喜。暖阁内,太子的声音温润却执拗,

一次次穿透窗纸:“……儿臣,恕难从命。”接着是茶盏碎裂的刺耳声响,

皇帝压抑的怒意如同闷雷:“……储君之责?你眼里可还有朕这个父皇!第三次了!

那北静侯的郡主有何不好?你非要……”“儿臣心有所属。”太子的声音低了下去,却更沉,

像投入古井的石。殿顶的我,眼睫未曾颤动一分。心有所属?与我何干。

我的职责是守卫这座宫城,不是聆听天家父子争执。内息流转,

将那一丝因久立而生的微弱血气悄然化去。翌日,金銮殿上。二皇子萧景玄一身玄色蟒袍,

立在玉阶之下,听完那桩将他与镇国公嫡女捆绑的赐婚,竟是笑了声。众臣屏息。他抬手,

竟当真将那卷明黄绣龙的圣旨接过,左右手各执一端。

“刺啦——”锦缎撕裂声惊破了殿宇的死寂,骇得几个老臣几乎软倒。

碎帛被他随手掷于金砖之上,像一抹刺眼的污迹。“父皇,”他抬头,目光灼灼,毫无惧色,

“儿臣的妻,只会是儿臣自己选中的人。旁人,不配。”龙椅上,天子的脸色先是愕然,

随即铁青,最后化为一种可怖的平静。整个大殿的空气凝固了,沉重得能压碎人的脊梁。

我的按剑的手稳如磐石,立于御座之侧,目光平视前方,

将殿中一切纷扰隔绝于无情道心之外。唯有皇帝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掠过二皇子,最终,

似无意,又似有意,在我身上停顿了一刹。那目光,沉得像是积了千年的寒冰。

风暴在无声中酝酿。当日下午,旨意便直达侍卫值房。

宣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刮擦着每个人的耳膜:“陛下有旨:御前侍卫沈徽音,恪尽职守,

然身为女流,年岁已长,不宜久侍宫闱。特赐婚于宰相府幼子李桓,为良妾,以全其体。

钦此——”值房内落针可闻。所有当值侍卫齐刷刷看向我,目光里全是惊骇与难以置信。

宰相幼子李桓。京城无人不知的名号。并非因才学武功,而是因幼年一场大病坏了腿脚,

更坏了心性。性情暴戾乖张,以折磨妾侍为乐,府中姬妾抬进去的多,横着出来的也不少。

良妾?第十六房妾室,与玩物何异?宣旨太监将那卷黄绫塞入我手中,

皮笑肉不笑:“沈侍卫,哦不,李姨娘,咱家恭喜了。三日后,相府花轿临门。

”我接过圣旨,指尖触感冰凉。体内运转不休的无情道内息,似乎滞涩了那么一瞬,

快得像是错觉。旋即恢复如常。“微臣,领旨谢恩。”声音平稳,无波无澜。

周围的目光更加复杂,掺杂了怜悯、诧异,或许还有一丝松快的看好戏。我转身,按剑离去,

背影挺直,依旧是大内第一侍卫的姿态,仿佛那道能将人彻底碾入泥泞的旨意,与我无关。

是夜,东宫偏殿。我奉命送一趟无关紧要的公文,几乎是才踏入殿门,

手腕便被一股大力攥住。太子萧景琰将我猛地拉入阴影里,

素来温润的眼眸此刻烧着两簇暗火,呼吸急促。“徽音!你不能嫁!”他力道极大,

捏得我腕骨生疼,“那是个火坑!李桓是个什么东西!父皇他这是……这是羞辱!

更是要绝了我的念想!”我试图抽手,他却攥得更紧。“跟我走!”他压低了声音,

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滚烫地烙在我耳畔,“什么太子,什么储君,我不要了!

今夜就走,我已安排妥当!天下之大,总有你我容身之处!徽音,我许你江山为聘!

”殿内沉香袅袅,却盖不住他身上的决绝与狂躁。无情道心微震,

将那能灼伤人的热度隔绝开外。我抬眼,看他:“殿下,请放手。”“徽音!

”他眼中漫上血丝,“你可知我对你……”“殿下,”我打断他,声音冷澈如冰,

“我是御前侍卫,您是储君。逾矩之言,请慎出口。”他看着我,像是从未认识过我。

那眼神里的火苗一点点黯淡下去,只剩下一种近乎绝望的冰凉。他慢慢松开了手。

我后退一步,行礼,转身离开。没有回头。我知道他的目光一直钉在我的背上,

几乎要刺穿我的铠甲。踏出东宫,夜风裹着寒意扑面。阴影深处,一道颀长的人影缓缓走出,

鼓掌声慢悠悠响起,带着惯有的讥诮与狂放。“好一个忠君爱国、冷面无私的沈侍卫。

”二皇子萧景玄斜倚在汉白玉栏杆上,唇角勾着笑,眼底却毫无温度,“怎么,

我那位太子哥哥的江山为聘,也打不动你的铁石心肠?”我停下脚步,

手按上剑柄:“二殿下有何指教?”他逼近一步,周身散发着浓烈的侵略气息,

混着淡淡的酒气与铁锈味:“指教?当然有。”他俯身,靠得极近,声音压得极低,

却字字如刀,劈开沉寂的夜:“太子能给你什么?抛弃一切的逃亡?终日惶惶,不见天日?

幼稚!”他眼底猛地爆出骇人的精光,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野心与贪婪:“跟我。

老三日后便要就藩,京中防务暂由我代管。就在你嫁入相府那日,我已布置妥当。

”他嘴角咧开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这皇位,父皇不肯好好给,我便自己来取。

待我坐上那把椅子,徽音,你要什么有什么!谁还敢逼你嫁个废物?皇后之位是你的,

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何必去做那猪狗不如的妾室!”夜风骤急,吹得他袍袖猎猎作响。

他盯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势在必得的珍宝,又像是在评估一把最好用的利刃。

无情道的内息在经脉中加速流转,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我看着眼前这个同样疯魔的男人,

声音依旧平稳:“二殿下,您醉了。”他怔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低低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响,越笑越冷:“醉?对,我是醉了!

醉得想把这令人作呕的一切都砸个粉碎!”笑音戛然而止。他猛地盯住我,目光锐利如鹰隼,

试图从我冰封的脸上找出丝毫裂痕:“沈徽音,你究竟有没有心?”我没有回答。

只是再次重复:“殿下,夜深了,请回。”他看了我良久,最终冷哼一声,甩袖转身,

融入黑暗前丢下一句:“大婚那日,等我。”三日转瞬即过。

相府派来的迎亲队伍寒酸得可笑,一顶小轿,几个懒散的家丁,连吹打乐班都无精打采。

没有凤冠霞帔,只有一套粗制滥造的粉色妾室礼服送了过来。我摘下侍卫腰牌,

卸下冰冷的铠甲,换上那身刺目的粉。铜镜里的人,面色苍白,黑眸沉静,

如同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体内内力奔流不息,是做最后护持的无情道。

嬷嬷草草给我盖上了红盖头。视野被一片混沌的血色笼罩。被搀扶着,

一步步走出服役多年的宫门。没有回头。唢呐呜咽地吹响,像是哀乐。花轿摇摇晃晃,起行。

向着那座知名的魔窟而去。街市上的喧闹隔了一层,变得模糊不清。似乎有人在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轿子忽重忽轻,像是抬轿的家丁在故意颠簸作弄。无情道心运转到极致,

感官却变得异常清晰。能听到风掠过轿帘的细微声响,能感知到远处马蹄踏在青石上的震动。

近了,更近了。离相府那条街越来越近。突然——“吁——!”骏马长嘶,轿子猛地一顿,

被迫停下。外面传来家丁惊慌的呵斥与马蹄杂踏声。

一道我再熟悉不过的、竭力维持着温润却难掩急迫与颤抖的声音,清晰地穿透轿帘:“徽音!

出来!跟我走!”是太子萧景琰!他竟真的来了!天子脚下,相府门前,他来拦轿抢亲!

“殿下这是要做什么?”相府管事尖声叫道,底气不足。“滚开!”太子厉喝,

带着从未有过的失态,“今日谁也别想带她走!”轿帘似被风吹动,掀起一角。盖头之下,

我看到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身影,甚至能看到他因紧张而攥得发白的指节。他身后,

跟着数十名东宫卫士,与相府的人紧张对峙。街面瞬间死寂,

所有看客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噤声。

就在这死寂之中——另一道更加狂放、带着铁血煞气的声音,

如同惊雷般炸响在长街另一端:“皇兄何必强人所难?不如问问徽音,她今日,想跟谁走!

”蹄声如雷,地面微震!只见黑压压的甲士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将整条长街围得水泄不通!

刀出鞘,箭上弦,杀气凛冽,惊得围观百姓尖叫逃窜!甲士分开,二皇子萧景玄一身玄甲,

骑在乌骓马上,缓缓而出。他目光如电,先扫过脸色煞白的太子,

最终落在那顶孤零零的粉色小轿上,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冷笑。“父皇昏聩,太子无能,

”他的声音响彻长街,狂妄无比,“竟逼你至此!这江山,合该换人来坐!徽音,

今日这皇位,我为你而夺!你看好了!”太子惊怒交加:“二弟!

你竟敢……”“我有何不敢?”二皇子大笑,猛地举手!他身后的甲士齐声怒吼,声震屋瓦!

战斗一触即发!一场兵变,竟因我一顶花轿,在这相府门前骤然引爆!太子要抢人,

二皇子要造反。锦绣良缘?不,这是修罗场。一片死寂般的对峙中,所有的目光,

贪婪的、势在必得的、惊怒的、疯狂的,全都胶着在那顶小小的、寒酸的粉色轿子上。

盖头之下,我闭上眼。丹田内,那苦修十七年、坚若寒冰的无情道心,

在那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炽烈疯狂的情愫冲击下,终于发出一声细微不堪闻的——碎裂声。

一丝裂痕,悄然蔓延。剧痛如毒藤般瞬间缠上经脉,内力开始不受控制地奔窜、逸散。

喉咙口涌上腥甜。我慢慢地,慢慢地抬起手。一双练剑执刃、骨节分明却此刻微颤的手,

缓缓地、自己掀开了那顶屈辱的、遮眼的红盖头。光线涌入。

露出一张苍白如纸、却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唯有唇瓣那一抹被死死忍下的血痕,红得惊心。

我看着马背上一个深情癫狂、一个野心灼灼的当朝皇子,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敲打在每一个死寂的耳膜上。“若我今日……”气息微乱,我缓了一瞬,

强行压下又一股翻涌的血气,问完了那句盘旋于心、冰冷彻骨的话。“……经脉尽断,

沦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二位殿下今日这番惊天动地的‘厚爱’,

”目光缓缓扫过他们骤然僵住的脸庞,最后一字一句,轻轻问出,“可还愿,再看一眼?

”风卷过街角,扬起尘埃与血腥气。方才的喊打喊杀、情深似海、江山为聘,霎时间,

万籁俱寂。盖头飘落,露出我毫无血色的脸。唇边那抹刺目的红,

是强行咽下又止不住渗出的血痕,在这满街虚张的喜庆颜色里,扎得人眼睛生疼。

风好像停了。方才的刀剑出鞘声、甲胄摩擦声、粗重紧张的呼吸声,全都凝固住。

太子萧景琰脸上的急迫与深情冻结,慢慢转为一种茫然的惊愕,他像是没听懂,

又像是不敢信,怔怔地看着我唇角的血,又看向我冷寂的眼。

二皇子萧景玄嘴角那势在必得的冷笑僵住,举在半空准备挥下下令的手忘了动作,

眼底翻涌的野心和狂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猛地掐断,只剩下惊疑不定的审视。

他身下的战马不安地踏了几下蹄子,声音在死寂的长街上显得格外清晰。

“徽音……你……”太子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你说什么?什么经脉尽断?

你受伤了?”他下意识地想驱马靠近。几乎是同时,二皇子厉声喝道:“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试图从我脸上剜出真相。他身后的甲士一阵轻微骚动,

却被这诡异的气氛压住,不敢妄动。体内那股失控的内力如同脱缰的野马,

在经脉中横冲直撞,每一次冲撞都带来刮骨剜心般的剧痛。无情道心上的裂痕正在不断扩大,

冰冷的力量飞速流逝,伴随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虚弱感,手脚开始发凉。但我站得笔直。

用最后一点习惯性的、属于御前第一侍卫的意志力支撑着这副即将崩溃的躯壳。我看着他们,

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才更轻,却更冷,像碎冰相互撞击:“修炼十七载,无情道即将破功。

届时,内力全失,经脉俱损,形同废人。”我顿了顿,目光从太子写满难以置信的脸,

移到二皇子骤然阴沉的面上。“太子殿下的江山为聘,”“二殿下的凤位相许,

”“若接聘礼、受凤位的人,变成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甚至需要人端汤送药伺候终生的残废——”我微微偏头,像是真的感到疑惑,

问出那句诛心之言。“还要吗?”“徽音!”太子猛地低吼,眼底瞬间红了,不知是急是痛,

“休要胡言!先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是谁伤了你?是不是……”他猛地扭头,

毒蛇般的目光射向二皇子,“是不是你逼她?!”“放屁!”二皇子瞬间暴怒,

额角青筋跳动,“萧景琰!你少在这里装情深!若非你与父皇一再相逼,她何至于此!

”他猛地转向我,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焦灼的狠厉,“沈徽音!别给本王玩这种把戏!

什么无情道!立刻跟我走!天下名医我为你寻遍!”他说着,竟真的策马向前几步,

伸手就要来抓我的胳膊。那姿态,依旧是强取豪夺,不容拒绝。

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我衣袖的刹那——“噗——”一直强压的那口鲜血,再也忍不住,

猛地喷溅而出。温热的、鲜红的液体,洒落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也溅了几点在我那身粉色的妾室礼服上,迅速泅开成更深的、肮脏的暗红。

所有的力气随着这口血彻底抽离。眼前猛地一黑,天旋地转。我晃了一下,向前软倒。

“徽音!”“沈徽音!”两声惊呼同时响起。一只手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臂,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止住了我倒下的趋势。是萧景玄。他半倾着身子,

一手还勒着马缰,另一手死死抓着我,脸上所有的狂妄和算计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种近乎狰狞的惊怒。几乎在同一瞬间,另一只手也抓住了我的另一边胳膊,

动作却带着一种慌乱的轻柔。萧景琰竟已从马上跳下,冲到了轿前,

他的脸色比我好不了多少,苍白得吓人,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慌和无措。两人一左一右,

抓着我。一个在马上,一个在马下。街面上,东宫卫和玄甲军剑拔弩张,

却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无人敢动。剧痛和虚弱如同潮水般吞噬着我,

意识在模糊与清醒间挣扎。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苦修十七年的内力正如同退潮般飞速消逝,

经脉因无法承受这种崩解而发出哀鸣,寸寸欲裂。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衫,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呼吸变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针扎似的痛。

我勉强抬起眼,视线已经有些涣散,却能看清抓着我这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

萧景琰的眼圈是红的,抓着我胳膊的手也在抖,不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储君,

像个吓坏了的孩子,只会重复:“怎么会这样……徽音……别怕……我在这里……太医!

传太医!”萧景玄则死死盯着我,下颌绷得紧紧的,

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到底练的什么邪功?!说!”可他抓着我胳膊的手,

却无意识地输送过一丝微弱的、试图探查却徒劳无功的内力,那内力一触即我混乱的经脉,

便被猛地弹开,他的脸色更加难看。邪功?是啊,无情道,断情绝欲,方能登顶。

动情或情动,皆是万劫不复。我为他们动情了吗?或许没有。但他们因我而起的这滔天妄念,

这步步紧逼,这炽烈到足以焚毁一切的“情意”,本身就成了催动这功法的毒药,

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道枷锁。如今,枷锁碎了,我也快要碎了。嘴角又有新的血迹渗出,

我扯出一个极淡、极微弱的弧度,或许是嘲讽,或许只是疼痛带来的抽搐。

“现在……”气息微弱,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还要吗?”抓着我的两只手,

同时一僵。萧景琰的颤抖停止了,他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真正意识到我说的话意味着什么——不是暂时的受伤,

而是永久的、不可逆的摧毁。他眼底的恐慌慢慢沉淀,变成一种更深沉的、近乎绝望的东西。

萧景玄眼底的暴怒和焦灼也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急速的权衡和计算,

那目光锐利地扫过我苍白汗湿的脸、微弱起伏的胸口、以及不断溢出鲜血的唇角,

像是在评估一件突然出现致命瑕疵的珍宝,还值不值得他付出砸碎整个江山的代价。

他们的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震耳欲聋。体内最后一丝内力终于彻底溃散。

黑暗彻底吞噬了意识。在我陷入无边黑暗的前一瞬,

我仿佛听到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不知来自何方的低吼,像是困兽的哀鸣。还有,

相府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尖细油滑的声音带着夸张的惊讶响起:“哎呦喂!

这是唱得哪一出啊?我们十六姨娘的花轿,这是被两位殿下……拦着不让进门了?

”---黑暗并未持续太久。或者说,痛苦不允许我彻底昏厥。

意识是被一阵尖锐的刺痛拽回来的,像是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一寸寸碾过我的四肢百骸。

经脉里空空荡荡,却又充斥着另一种更可怕的、崩坏后的灼痛和滞涩感。

每一次呼吸都扯得五脏六腑移位般难受。我睁开眼,视线花了片刻才聚焦。

入眼是繁复却俗气的帐幔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腻的甜香,试图掩盖某种陈旧阴晦的气味。

这不是皇宫,也不是我简朴的值房。身下是柔软的锦褥,却硌得我浑身骨头生疼。稍微一动,

便是钻心的痛楚和极致的虚弱袭来,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抽气。“醒了?

”一个懒洋洋带着点讥诮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艰难地偏过头。

一个穿着绛紫色锦袍的年轻男人坐在不远处的圆桌旁,翘着腿,

正用一把小锉刀慢条斯理地修着指甲。他面色有种久不见日光的苍白,眼睑下带着青黑,

嘴唇颜色却很淡,嘴角天生微微下撇,带着一股刻薄的倦怠感。他的目光并没看我,

只专注在自己保养得宜的手指上。“啧,御前第一女侍卫,”他吹了吹指甲缝,

语调拖得长长的,满是轻佻的玩味,“闹得我相府门口鸡飞狗跳,

两位皇子为你差点兵戎相见……最后,还不是得像件破烂似的,被抬进我这院里来?

”他终于抬起眼皮,扫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惊艳,没有好奇,只有一种打量货物的审视,

以及毫不掩饰的恶劣趣味。“李桓。”我哑声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不是疑问,是陈述。

当朝宰相的残疾幼子,我那位名义上的……夫君。第十六房妾室。呵。“哟,认识我?

”他似乎有点意外,随即嗤笑一声,“也是,毕竟我现在是你男人了。”他放下锉刀,

拿起桌上一只小巧的酒杯,抿了一口,目光在我因虚弱而无法动弹的身体上溜了一圈,

最终落在我依旧残留着血渍的唇角。“说说吧,外面那两位,是怎么回事?”他晃着酒杯,

语气像是闲聊,眼底却藏着毒蛇般的冷光,“一个喊着要私奔,一个嚷着要造反……沈徽音,

你好大的本事啊。我这十六房,怕是娶了个祸水回来?”每说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脸上。

不是羞耻,是冰冷的厌弃。我闭上眼,试图运转内力,哪怕只有一丝。但丹田死寂,

经脉如同被彻底焚毁过的焦土,稍微一探,便是令人绝望的空无和剧痛。

冷汗再次从额角渗出。无情道,真的破了。十七年苦修,化为乌有。如今的我,

比普通人更不如,是一个连自理都难的废人。“怎么?摆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

”李桓的声音冷了下去,“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以前那些不清不楚的账,

最好给我断干净。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威胁之意如同实质的冰锥,悬在头顶。

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穿着体面的老嬷嬷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走进来,

面无表情:“少爷,药煎好了。”李桓抬了抬下巴,示意那嬷嬷:“喂她喝下去。

可别刚进门就死了,晦气。”那嬷嬷走到床边,动作不算粗暴,却也绝无温柔,

伸手就要将我扶起来喂药。仅仅是被人触碰,试图移动身体,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的剧痛。

我闷哼一声,脸色必然白得吓人。那嬷嬷动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

或许没想到我虚弱至此。“动作快点!”李桓不耐烦地催促,“装什么娇弱?

”嬷嬷不再犹豫,半强迫地扶起我,将药碗凑到我唇边。浓重的苦涩气味冲入鼻腔。

我下意识地偏头想躲,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药汁强行灌入喉咙,灼烫、酸苦,

几乎立刻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药汁泼洒出来,溅湿了衣襟。咳嗽牵动着全身碎裂般的疼痛,

眼前又是一阵发黑,几乎要再次晕过去。“废物。”李桓冷眼瞧着,丢下两个字,

似乎觉得无趣,重新拿起他的小锉刀,不再看我一眼。

那嬷嬷面无表情地替我擦了擦嘴角和衣襟,端着空碗退了下去。我瘫软在床榻上,

相关推荐:

逃荒路上,我靠抽卡养活全家华仔李大山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完结版逃荒路上,我靠抽卡养活全家华仔李大山
《明知我过敏,女友男闺蜜逼我喝酒精》姜柔孙浩全集免费在线阅读_(姜柔孙浩)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明知我过敏,女友男闺蜜逼我喝酒精(姜柔孙浩)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明知我过敏,女友男闺蜜逼我喝酒精姜柔孙浩
明知我过敏,女友男闺蜜逼我喝酒精姜柔孙浩小说最新章节_最新小说推荐明知我过敏,女友男闺蜜逼我喝酒精姜柔孙浩
第37次加班夜的热汤面(沈亦舟林知夏)在线免费小说_完整版免费小说第37次加班夜的热汤面(沈亦舟林知夏)
穿越十年后,我甩了拜金女江晚宋景臣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在线看穿越十年后,我甩了拜金女江晚宋景臣
《替弟弟顶罪后,我的未婚妻嫁给了他》林晚陈飞火爆新书_替弟弟顶罪后,我的未婚妻嫁给了他(林晚陈飞)最新热门小说
穿越十年后,我甩了拜金女江晚宋景臣小说免费完结_完本热门小说穿越十年后,我甩了拜金女江晚宋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