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企业濒临破产时我不得已求助初恋男友, 他是当年被我家嫌弃的穷小子,
如今已是科技新贵; 他爽快答应注资,条件却是让我做他的私人答疑员,
无论问题多私人、多越界都必须诚实回答; 本以为他会借机报复当年之辱,
却在某个深夜听他哑声问:“现在我有资格爱你了吗?
”第一章会议室的空气凝滞得能捏出水来。椭圆形长桌尽头,财务总监的嘴唇一开一合,
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一根根砸进林薇的耳膜:“……现金流彻底断裂,
下月初的货款如果再付不出,供应商会集体停止供货。银行那边的答复是,
短期内不可能再有新的授信。”她放在桌下的手,指节捏得发白,
面上却还得维持着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镇定。父亲创下的基业,传到她手里不过三年,
竟已山穷水尽到此等地步。散会后,副总周铭磨蹭到最后,等其他人都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才凑近几步,声音压得低低:“林总,或许……可以试试找找启辰科技?”林薇猛地抬眼。
周铭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推了推眼镜:“我知道这有点……但沈屹,沈总,
他最近风头正劲,刚拿下巨额融资,他们领域和我们不算完全对口,但资金实力绝对雄厚。
而且……”他顿了顿,话里有话,“听说他念旧。”“念旧”两个字像根细针,
轻轻巧巧刺破她强撑的堡垒。心脏骤然缩紧,泛起一阵密集的、难以言喻的酸疼。沈屹。
这个名字有多少年没敢轻易想起了?记忆裹着旧时光的尘埃扑面而来。
那个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牛仔裤的瘦高少年,在图书馆角落攥着她的手,眼底有光,
说:“薇薇,等我以后闯出名堂,你爸就不会觉得我配不上你了。”她那时怎么回应的?
好像是把头靠在他单薄的肩上,嗅着淡淡的肥皂清香,觉得拥有了全世界。后来呢?
后来是母亲声泪俱下的哀求,是父亲斩钉截铁的“为你将来好”,
是沈屹站在林家别墅门外滂沱大雨里一夜,她缩在窗帘后哭得浑身发抖,却没敢踏出那一步。
再后来,听说他去了南方,一路摸爬滚打,吃了多少苦无人知晓,
只知他名字开始出现在科技版新闻里,频率越来越高,直至如今,已是炙手可热的行业新贵。
而她,却坐在父亲日渐衰败的公司里,等着他或许的“念旧”来救命。多讽刺。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痛感让她维持清醒。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底只剩一片疲憊的空茫。“联系方式。”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发哑,“给我。
”站在启辰科技总部光可鉴人的大堂,
林薇觉得自己的旧款职业装与周遭充满未来感的银灰调装修格格不入。
前台小姐的笑容标准得像刻度尺量过,听到她报出姓名和预约时间后,
眼神几不可查地闪动了一下。“林小姐,沈总正在等您,请这边走。”专用电梯无声攀升,
镜面墙壁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她反复 rehearsals 过的说辞在脑子里打转,
又一次次被可能面对的冷眼和嘲讽击碎。总裁办公室的门推开,视野豁然开朗。
整面落地窗外是繁华市景,沈屹就站在那片光晕里,背对着她,身姿挺拔。闻声,他转过身。
时间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却又格外优待。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孤倔,
多了上位者的沉稳锐利,裁剪精良的深色西装,一丝不苟的领带,
腕表表盘在光线折射下划过一道冷冽的弧光。他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像看一个陌生人。
“林薇。”他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所有准备好的寒暄和开场白瞬间噎在喉咙里。
她几乎是机械地走上前,尽力让声音不那么颤抖:“沈总,冒昧打扰。我这次来,
是为了林氏企业……”他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头,指向会客区的沙发:“坐。
”他自己则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双腿交叠,姿态放松,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你们公司的情况,我大致了解。”林薇的心提了起来。“注资,可以谈。”希望刚冒头,
他下一句话便接踵而至,不紧不慢,却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一切伪装:“不过,
我有一个条件。”她屏住呼吸:“您说。只要我能做到,任何条件我们都……”他微微倾身,
目光像实质一样落在她脸上,捕捉着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我要你,”他顿了顿,
欣赏够了她瞬间绷紧的神经,才缓缓说完,“做我的私人答疑员。”“……什么?
”林薇怀疑自己听错了。“期限,到我认为足够为止。在这期间,我会向你提问,任何问题。
你必须诚实回答,无论问题涉及公事私事,
无论它多么……”他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弧度,“越界。当然,作为回报,
启辰会向林氏注入急需的资金,帮你们渡过难关。”空气死寂。屈辱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勒得她呼吸困难。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试图从他波澜不惊的眼眸里找到一丝往日的痕迹,
找到一点戏谑或玩笑的意味,但是没有。他是认真的。他用钱,买她彻底坦白的人格尊严。
父亲焦灼疲惫的脸,公司里几十号员工茫然不安的眼神,在她眼前交错闪过。
她还有什么资格谈尊严?林家早已不是当年的林家,
她也不是那个能被捧在手心里无忧无虑的公主了。血液好像冻住,又猛地奔涌起来,
冲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她听到自己声音飘出去,轻得像叹息,
却又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好。我答应。”沈屹似乎几不可查地挑了下眉,
或许也没料到她会答应得如此干脆。他站起身,走回办公桌,拿起内线电话:“法务部,
准备一份协议送过来。”条款冰冷而详尽,明确了她的“义务”和他的“权利”。
签下名字的那一刻,笔尖划破纸张,仿佛也划开了她某种长久以来小心翼翼维护的东西。
第二章 答疑,以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开始。有时是他的秘书直接打来电话,
公式化地通知:“林小姐,沈总有一个问题:你认为林氏走到今天这一步,
最主要的决策失误是什么?”她握着电话,站在办公室的碎纸机旁,
必须用最冷静、最客观的语气,剖析父亲和自己犯下的错,像是在解剖一具尚未冷却的尸体。
有时是深夜,她的手机屏幕会突然亮起,
显示一条来自陌生号码他后来给的所谓“专用号”的信息,
问题直白得令人心惊:“最后一次恋爱是什么时候?进行到哪一步?
”她蜷在冰冷的公寓沙发上,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敲击回复,
仿佛能听到电话那头他冷静到残忍的审视目光。他甚至会在商业酒会的间隙,
端着香槟杯踱步到她面前——她代表林氏来参加,试图寻找最后的机会。他在众目睽睽之下,
俯身在她耳边,如同情人低语,问出的却是:“如果现在让你回到二十二岁,
你会不会跟他走?”她脸色煞白,指尖冰凉,还得努力维持嘴角僵硬的弧度。
周围投来的目光充满探究和暧昧,他却已抽身离去,留她一个人承受那些无声的猜测和怜悯。
她逐渐麻木,像一台输入问题就必须输出答案的机器。只是每一次回答,都仿佛有一把小刀,
从她心上细细地刮下一层碎屑。她看不透他,他问公事时犀利精准,
直指要害;问私事时却又刁钻刻薄,反复在她旧日伤口与现今窘境之间跳跃。
像是在玩一场猫鼠游戏,他享受的并非答案本身,而是她被迫交出答案的过程。
资金如期注入,林氏暂时喘过一口气。员工工资发了下去,供应商的催款电话不再那么急促。
她用自己换来了这一切。每次收到他那些刁钻的问题,她都这样告诉自己,值了。
直到那个深夜。她刚处理完一份紧急文件,头痛欲裂,正准备休息。手机屏幕又亮了,
专属的提示音让她心脏条件反射般一缩。以为又是哪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划开屏幕,
却只有简短的三个字。“接电话。”几乎是同时,他的来电显示跳了出来。她迟疑一下,
接通。电话那头异常安静,只能听到他微沉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似乎比平时重,
也……慢。像是喝醉了,或是极度疲惫。长久的沉默,沉默到她以为信号出了问题,
试探地“喂?”了一声。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完全变了调,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狠狠磨过,
每个字都浸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浓稠到化不开的情绪。“现在……”他顿了顿,
呼吸声更重了些,仿佛积攒了全身的力气,才能问出后面的话,“……我有资格爱你了吗?
”轰的一声,林薇的整个世界,万籁俱寂。听筒死死贴在耳边,指尖冰得没了知觉,
那沙哑的、每一个字都像从滚烫的胸腔里硬掏出来的问句,
在耳膜深处反复撞击、回荡——“现在……我有资格爱你了吗?”不是预想中的羞辱,
不是胜利者的炫耀,更没有半分戏谑。那声音里沉甸甸压着的,是十年颠沛碾过的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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