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末日世界后,我觉醒了最鸡肋的异能——绝对禁欲。不能愤怒,不能悲伤,
甚至不能有任何情绪波动。否则就会引爆体内的能量核,瞬间自爆。
我成了全基地最出名的面瘫,人人都笑我是没有感情的机器。直到那天,尸潮淹没基地,
领主跪地痛哭。我在一片绝望中平静地走出防护罩,面对千万丧尸。“别吵,”我淡淡开口,
“打扰我禁欲了。”抬手间,天地寂静。---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废墟城市的天际线,
风里卷着铁锈、尘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腐烂甜腥气。第七生存基地像一块满是污垢的顽石,
嵌在这片死寂的荒原上。林恪从住处走出来,沿着被履带反复碾压形成的土路,
向物资分配点走去。他走得不快,每一步都像是用尺子量过,精准得令人发指。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肌肉松弛地覆盖着骨骼,眼神平静得像两口枯井,
映不出周遭任何一点色彩。“看,‘石头’出来了。
”路边一个靠着断墙晒太阳的男人用胳膊肘捅了捅同伴,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附近几个人听见。几声压抑的窃笑响起。在朝不保夕的末日,
任何一点与众不同都可能成为被嘲弄的理由,尤其是林恪这种,仿佛彻底剥离了情绪的人。
“听说没?他那异能,‘绝对禁欲’,”另一个人撇撇嘴,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不能生气,不能高兴,连他妈难过一下都不行,不然‘嘭’——!
”他双手做了个爆炸的手势,引来又一阵低笑。“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还不如个机器人。
”“基地养着这么个废物干嘛?”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绕着,但林恪置若罔闻。
他的听觉系统正常接收着这些信息,但大脑皮层却未产生任何相应的情绪波动。愤怒?委屈?
羞耻?这些词汇对他而言只是字典里的符号,不具备任何实际意义。
他只是在执行“去领取今日配给”这个指令,仅此而已。他甚至没有侧头看那些议论者一眼,
步伐稳定地走到分配点窗口,接过自己那份灰扑扑的营养膏和一小瓶净化水,然后转身,
沿着原路返回。绝对的平静。这是他生存的唯一法则。回到那个仅能容身的狭窄庇护所,
林恪将营养膏挤进嘴里,味同嚼蜡。他打开一个陈旧但保养得不错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曲线图和数据流。这是他唯一的“娱乐”,也是他维持理智或者说,
的方式——研究这个世界的能量逸散模型、丧尸活动规律、以及他自身那个诡异异能的参数。
0001%能量核心稳定度:99.999%警告:检测到环境压力因子轻微提升。
建议启动深度冥想协议。屏幕上跳出一行红色小字。所谓的“环境压力因子”,
大概就是指刚才路上的那些嘲弄。林恪眼神没有丝毫变化,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
关闭了警告提示,然后调出了一套复杂的三维能量结构图,开始进行日常的稳定性演算。
他必须确保自己体内那个能量核,时刻处于绝对的“零情绪”干扰之下。任何一点涟漪,
都可能引发链式反应,将他变成这片废土上最绚烂也最短暂的一朵烟花。
日子就在这种极致的枯燥和重复中一天天过去。林恪成了基地里一个活着的背景板,
一个会移动的雕塑。人们习惯了他的存在,也习惯了他的“无能”。面瘫、石头、机器,
成了他撕不掉的标签。直到那个警报响起的清晨。
凄厉的蜂鸣声像是用钢针捅穿了基地每一个还在沉睡的耳膜。紧接着是地动山摇的震动,
从远及近,如同千万面破鼓被同时擂响。“尸潮!超大尸潮!方向正东!距离二十公里!
预计……预计三十分钟后抵达!”瞭望塔上的哨兵声音扭曲,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基地,
那声音里的绝望几乎要凝成实质。恐慌像瘟疫一样瞬间炸开。
哭喊声、叫骂声、杂乱的奔跑声、武器碰撞声……整个基地乱成一锅煮沸的粥。
林恪平静地关闭了电脑,收好。他走到窗边,看向外面。可以看到远处的地平线上,
一条蠕动的黑线正在不断变粗、扩大,
那是数以十万计、甚至百万计的丧尸汇聚成的死亡浪潮。天空似乎都因此变得更加晦暗。
他没有感到恐惧。恐惧是情绪,是被禁止的。他走出庇护所,混在慌乱奔跑的人流里,
逆着方向,朝着基地最外围的防御墙走去。他的平静与周围的混乱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防御墙上,已经站满了人。基地的领主,一个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疤痕的中年壮汉,
正死死攥着墙垛,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看着那如同黑色海啸般涌来的尸潮,
嘴唇哆嗦着,最终,这个一向以强硬著称的男人,双腿一软,竟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双手掩面。“完了……全完了……”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他指缝里漏出来,
击碎了墙头上许多人最后一点抵抗的勇气。抽泣声开始此起彼伏。绝望像是浓稠的墨汁,
浸染了每一寸空气。就在这片彻底的绝望和混乱中,林恪走到了紧闭的合金防护大门前。
巨大的门扉闪烁着微弱的能量光芒,这是基地最后的屏障,但在那无边无际的尸潮面前,
显得如此单薄。没有人注意到他。直到他伸出手,按在了大门一侧的紧急手动开启阀上。
“嘎吱——哐!”沉重的阀门被他以非人的力量强行转动,合金大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缓缓向内打开了一道缝隙。“你干什么?!”旁边一个士兵反应过来,惊恐地举枪对准他。
所有沉浸在绝望中的人都被这变故惊动,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领主也抬起头,
泪痕未干的脸上满是惊愕和不解。林恪没有理会任何目光,也没有回答。他只是平静地,
从那道缝隙中侧身走了出去,站在了基地防护能量罩的外面。身后是即将被毁灭的人类据点,
面前是吞噬一切的死亡之海。狂风卷着沙砾和恶臭扑面而来,吹动了他额前略显凌乱的发丝。
丧尸的嘶吼声如同实质的音波,震得人头皮发麻,心跳失序。但他只是微微皱了下眉。
那汹涌而来的尸潮最前锋,是一些速度奇快的畸变体,它们四肢着地,如同猎犬般扑来,
猩红的眼睛里只有对血肉的渴望。林恪看着它们,眼神里没有厌恶,没有紧张,
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他抬起右手,对着那铺天盖地的喧嚣和恶意,淡淡地开口。声音不高,
却奇异地穿透了所有的噪音,清晰地传到身后每一个幸存者,
以及……前方那些疯狂的怪物“耳”中。“别吵,”他说。“打扰我禁欲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以他为中心,一股无形的、绝对“静止”的领域骤然扩张开来。
没有光芒万丈,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但就在那一刹那,时间仿佛被冻结了。
冲在最前面的十几只畸变体,保持着扑击的姿势,僵在了半空中,然后如同被风吹散的沙雕,
无声无息地瓦解,分解成最细微的尘埃,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这寂静如同拥有传染性,
并且以超越物理定律的速度向前蔓延。第二排,第三排……成片成片的丧尸,
在那无形的界限前戛然而止,动作凝固,嘶吼卡在喉咙里,然后步了前者的后尘,化作飞灰。
不是被摧毁,不是被杀死,而是被“抹除”。它们的存在,
连同它们带来的喧嚣、混乱、死亡气息,一起被这股绝对的“静”所吞噬。
寂静如同水波般荡漾开去,掠过大地,掠过废墟,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
那原本如同黑色潮水般汹涌的尸潮,前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笔硬生生擦掉了一大块,
露出后面暂时还在涌动,但速度明显减缓,甚至开始出现混乱的后继部队。基地防护墙内,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如同集体石化。领主还保持着跪地的姿势,
脸上的泪痕未干,表情却已彻底凝固,混杂着极致的震惊、茫然和一丝不敢置信的荒谬。
风还在吹,卷起地上的尘土。林恪放下了抬起的手,依旧平静地站在那里,
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拂去了一粒沾染在衣角的微尘。他体内,能量核心的稳定度数值,
自始至终,没有跳动哪怕百分之零点一。绝对的禁欲,带来的是,绝对的力量。他微微侧头,
视线似乎扫过身后那片死寂的防御墙,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天地间,
只剩下风掠过废墟的呜咽,以及那还在远方徘徊,却再也不敢前进分毫的残余尸潮的死寂。
真正的喧嚣被抹去了。而他的内心,依旧,万籁俱寂。时间仿佛被胶水黏住了,
每一秒都拉得漫长而窒息。防御墙上,所有人都维持着之前的动作,像一尊尊粗糙的泥塑。
瞪大的眼睛里,倒映着基地外那片诡异的寂静战场。前方,原本如同沸腾油锅般的尸潮前锋,
被硬生生抹去了一大片,留下一个突兀的、扇形的空白地带。
更后面的丧尸似乎被这无法理解的现象震慑,本能地放缓了脚步,拥挤、推搡,
发出更加焦躁但明显低弱下去的嘶吼,却不敢再轻易踏入那片“静默”的区域。
林恪站在那里,背影依旧挺拔,却透着一股与世隔绝的漠然。他刚才的举动,与其说是拯救,
不如说更像是在清理噪音源,为了维持自身所需的绝对环境。领主第一个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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