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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空降成老板后发现死对头是我护士》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小艳艳爱写作”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顾言姜莺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小说《空降成老板后发现死对头是我护士》的主角是姜莺,顾言,陈总,这是一本现代言情,追妻,爽文,逆袭,职场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小艳艳爱写作”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96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3:14:1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空降成老板后发现死对头是我护士
我叫陈舟。今天是我空降到“启明科技”的第一天。人力总监是个姓王的中年男人,地中海,
笑起来像尊弥勒佛,一路把我引到最大的那间办公室门口。“陈总,这就是您的办公室。
视野最好的那间。”他哈着腰,帮我推开磨砂玻璃门。我嗯了一声,迈步去。办公室很大,
整面墙的落地窗,能俯瞰大半个CBD。王指导跟着我,烧烤不休。
“您的首席助理已经在等您了,公司给您配的最好的。姜莺,姜助理,
业务能力绝对是全公司第一,就是……就是脾气有那么点……”他词穷了,脸上有点难。
我脚步停住,慢慢转过身。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女人。一身剪得体的黑色套裙,
衬衫扣子到最上面,规规矩矩。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子叶后,穿上颈颈,白得晃眼。
她听到声音,也转了过来。四目相对。空气预计达到了三秒。姜莺。她还是那副样子,
下巴微微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七分疏离,三分武装,像是只随时准备战斗的白天鹅。我笑了。
不是那种客套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想放声大笑的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大学四年,
从提案到辩论赛,从项目竞赛到毕业实习名额,我跟她说,就是不敢咬对方尾巴的狗,
谁也肯松口。我以为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无意到啊。果然到了。
“陈总好。”她先开了口,声音不见了,听不出情绪。就像在跟一个陌生人打招呼。
“姜先生。”我点点头,走到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把西装裙脱下来,搭在椅背上。
王总监看到我们的认识,脸上的笑了。“哎呀,原来陈总和姜研究员都是旧识啊,
那真是太棒了,以后工作配合起来肯定更默契了!”我没理他,
屁股陷进柔软的真皮老板椅里,身体刚性一靠,人工交叉放在腹部上,看着还站在原地,
身板挺得笔直的姜莺。“王总监,你出去先吧。”我的声音不大。“好的好的,
陈总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王指挥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帮我们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底部有我们两个人。安静。落针可闻。她就那么站着,不说话,也不动,
就像一尊精美的雕塑。我在等她先开口。等她问一句,“你怎么了?”或者骂一句,
“阴魂不散。”但她没有。她就那么站着,就像一棵扎了根的树。行,够能忍。我也不急。
我们还有时间。我拿起桌面的内线电话,按了1。“喂。”电话那头传来她清冷的声音。
我没有说话,眼睛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手里拿着自己的分机,脸上没什么表情。“陈总?
”她又问了一句。我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姜先生。”“我在。”“给我倒杯咖啡。
”“……”她沉默。“好的,陈总。请问您需要什么口味的?手冲还是机打?加奶还是加糖?
”一连串的专业问题,仿佛是在目的地预示着她的职业素养。我把身子往前探了探,
手肘撑在桌面上,看着她。“我要你亲手冲的。”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纹。“另外,
”我补充道,“我现在不喝速溶,去楼下。哦,对了,我只喝蓝山一号,别买错了。
”“还有,”我看着她那张没有血色的嘴唇,“我喜喜太太烫的,也不喜欢凉的。85度,
把我围起来。多一少一回,我都会让你重新去买。”我看着她的眼睛。
我看见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终于燃起了一簇火苗。虽然,但足以让我心情愉悦。
“姜先生明白了吗?”她捏着小提琴的指节,有些发白。“明白了,陈总。”她挂上了电话,
转身,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走了出去。背挺得笔直。就像一个前往战场的女将军。
我靠在椅子上,转了半圈,面向落地窗。楼下车水马龙,渺小得像蚂蚁。我摸了摸下巴。
这种感觉,真是他妈的爽。大约二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进。
”姜莺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精致的骨瓷杯里。
旁边还有一个空间温度计。她把咖啡轻轻地放在我的桌面上。温度计的红色液体柱,
稳稳地停在85和86中间的初始线上。“陈总,您的咖啡。”我没看咖啡,也没看她。
我的目光,照亮了她的手上。她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就是这样天生适合弹钢琴的手。此时,那双漂亮的手上,中指的指节处,
有着一小块明显的红印。被烫的。应该是刚刚在茶水间,为了测试温度,不小心烫到的。
我端起咖啡,品尝了一口。嗯,火候正好。“姜先生。”“陈总请讲。”“今天的午饭,
你帮我订一下。”“好的,请问您有什么忌口或者偏好吗?”“我不挑食。”我放下咖啡杯,
身体靠去,“随便什么都行。不过,我喜欢吃的东西比较多,你每样都给我订一份。
”我顿顿,看着她那张依然没什么表情的脸。“城南那家私房菜的佛跳墙,
城西那家日料店的蓝鳍金枪鱼大腹,还有城东……”我细细报道了七八家餐厅的名字,
位于这个城市的西北东南部。“……这些,都在一个小时内,送到我的办公室。有问题吗?
”我看着她。她也在看着我。那簇小火苗,希望又旺了一点。“没有问题,陈总。
”她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不过,这些餐厅分布在不同的区域,而且都需要提前预约。
一个小时内全部送进,可能需要动用一些……特殊的渠到,费用会比较高。”“费用?
”我笑了,“姜秘书,你觉得我会在乎这点钱吗?”她的肩上形成了一条直线。“我明白了。
”“去吧。”我挥挥手,像打发一只苍蝇。她,再次出去了。这一次,
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似乎比刚才重了一点。我拿起手机,
给我那位狐朋狗友发了条微信。“我空降成了老板了。”对方秒回。“卧槽,牛逼啊!
哪家公司?”“启明。”“可以啊!那你以后就不爽翻了?”我看着办公室那扇紧闭的门,
打字。“爽。非常爽。”“我那个死对头,现在是我的助手。”2午饭准时在一点前停泊了。
巨大的办公桌上,摆满了报纸的餐盒,中餐西餐日料,琳琅满目,就像一个小小的满汉全席。
姜莺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张平板,给我一一介绍。“陈总,这是‘悦庭’的佛跳墙,
这是‘渔火’的金枪鱼大腹,这是……”她的声音很平稳,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报菜名机器。
我没动筷子,只是靠在椅子上,听着。等她全部介绍完,我才慢悠悠地惊动眼皮。“姜先生,
你吃了没?”她愣了一下。“还没有。”“一起吃吧。”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就这么多,
我一个人也吃不完。浪费可耻。”她的脸部,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裂痕。似意外,
又似……屈辱。话说同桌吃饭,对她来说,就这么难受吗?也对。她一直都看不起我。
大学的时候,她是天之骄女,学生会主席,年年拿一等计划。而我,
就是那天天逃课打游戏的学渣,靠着家里那点关系混进来的富二代。她从没有正视过我。
“不用了,陈总。你慢用,我出去吃就行。”她垂下眼帘,声音低了下去。“我让你坐下。
”我的语气不重,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的身体僵住了。过了几秒,
她才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坐姿还是那么标准,腰背挺得笔直,
两只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吃啊。”我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金枪鱼,衔嘴里。嗯,
入口即化,不错。她没动。“怎么?怕我下毒?”我看着她。“不是。”她摇摇头,
终于拿起筷子。但她没夹那些昂贵的菜,只是默默地,夹了一口旁边配的白米饭,
小口小口地吃着。第一次吃饭,吃得沉默又紧张。我吃得很香,她味同嚼蜡。
等我吃得差不多了,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姜先生。”“嗯?”她抬头。
“下午有一个聚会,你一起去。”“好的,陈总。请问开什么会议?
我需要提前准备什么材料吗?”她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不用。”我摇摇头,
“就是个普通的商业酒会,去见几个顾客,混个脸熟。
”我看着她身上那套一丝不苟的黑色套裙。“不过,你这身衣服,不太合适。
”她低头看着自己。“那……我现在又回去换一套了吗?”“来不及了。”我站起身,
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帮你准备好了。”我打了个响指。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我的助理小林提着几个巨大的购物袋走了进来。“陈总。”“放那吧。”我指了指沙发。
小林把东西放下,又恭敬地退出了。姜莺看着那几个印着奢侈品LOGO的袋子,
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走到沙发边,
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红色的吊带长裙,布料少得可怜,背后的设计,
几乎是空的。旁边,还有一双十公分的银色细高跟。“换上。”我把盒子推到她面前。
她的脸,唰的一下,白了。“我不穿。”她站了起来,声音里带着紧张的怒火。“你说什么?
”我眯起眼睛。“我说,我不穿。”她重复了一遍,看着我的眼睛,毫不退缩,“陈总,
我是你的助手,不是你的女伴。这身衣服,不符合我的职业规范。”“职业规范?”我笑了,
“姜专业,你是不是忘记了?现在,我就是你的规范。”我走到她面前,一步一步,
把她逼到墙角。她的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我伸出手,撑在她耳边的墙上,
把她圈在我的臂弯里。一缕淡淡的、好闻的香气,从她身边传来。不是香水味。
是她自己的味道。“姜莺,”我低下头,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简单来说,“别给脸不要脸。”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我看到她的眼圈,一点地红了。
但她还是咬着嘴唇,倔强地看着我,一滴眼泪都掉了。“陈舟,”她也压低了声音,
声音里带着一抹颤颤和恨意,“你到底想杀吗?”“我想消灭?”我直起身子,
拉开和她之间的距离,脸上的笑意吞噬了,“我不想消灭。我就是想看看,
你这只高傲的白天鹅,被拔光了毛,会考虑子。”我退后两步,指了指沙发上的衣服。
“给你十分钟。还好,或者,现在就滚蛋。”我看着她。她的胸口激动地看着,
显然是在极力隐忍。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屈辱,愤怒,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们就这么对着。就像一只对峙的困兽。良久。她闭上,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里的情绪已经全部褪去,眼睛下一片死寂的平静。“好。”她吐出一个字。然后,
她走到沙发边,拿起那个盒子,放进了办公室自带的休息间。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站在原地,听着那声关门响,嘴角的笑意,慢慢地淡了下去。心里,
希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反而有点……堵得慌。操。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十分钟后,
休息室的门打开了。姜莺走了出来。我只看了一眼,呼吸就停住了。红色的裙子,
像一团燃烧的火,包裹着她。雪白的皮肤,在红色的映衬下,晃得人眼晕。裙子的吊带很细,
仿佛随时都会断裂。胸口的设计恰到好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最要命的,是她的后背。
光洁,细腻,连颗粒都没有。只有两片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就像一只随时会振翅飞走的蝴蝶。我的喉咙结,不受控制地滚动滑块。
她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但配上这身衣服,却获得了一种别样的,禁欲的美感。“陈总,
可以走了吗?”她开口,打破了沉默。我的双眸,从她的脸上,一路延伸,
最后那踩着十公高高跟鞋的脚上。她的脚踝很细,皮肤很白,银色的鞋带缠绕在上面,
有一种……被捆住的美。“嗯。”我应了一声,目光移开,拿起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走吧。
”我率先走出了。我没弄清楚,但我能听到她高跟鞋的声音,不远不近地跟在我兄弟身后。
一下,又一下。赶紧踩在我的心里。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密闭的空间里,
她身上的那股香气,想要更浓了。我看着镜面里的她。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她现在很紧张。也是。让她穿成这样,抛头露面,
对她来说,大概比杀了她还难受。電到底楼。“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我出去了。
她跟着我。刚走了两步,她突然“啊”的一声,身体一歪,就向我倒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她的身体很软,也很烫。隔着薄薄的裙子,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和皮肤的温度。“怎么了?”我皱起了眉头。
“脚……崴了。”她咬着嘴唇,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我低头一看,
她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着。“不能走?”“嗯。”她点了点头,
眼圈又红了。我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那股闷儿儿又上来了。妈的。
真是个麻烦精。我没说话,弯下腰,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啊!”她惊呼一声,
下意识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她的头发擦过我的下巴,痒痒的。“陈舟,你放我下来!
”她在我怀里挣扎。“闭嘴。”我猛地瞪了她一眼,“让全公司的人都来看热闹吗?
”她果然不敢再动了,只是把脸埋在我的胸口,身体绷得紧的。我抚平她,穿过一楼大厅。
经常来的员工,都向我们投来了好奇和震惊的目光。我能感觉到,怀里的这个女人,
身体颤得更厉害了。我把她塞进我那辆迈巴赫的副驾驶,然后自己也上了车。“去瑞华酒店。
”我跟司机说。车子平稳地驶出了。气氛里,气氛有些尴尬。她一直靠着车窗,看着外面,
不说话。我看着她裸露的后背,那两片漂亮的蝴蝶骨。心里那股无名火,又燃了起来。
“姜莺。”“……”她没理我。“姜莺。”我又叫了一声。她这才情不自禁地转过头,
看着我。“呃?”“安全带。”我指了指她胸前。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忘了系安全带。
她伸手去拉,试了几次,都够不着。“我来。”我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倾身过去。
我们的距离,瞬间被拉近。我几乎能听到她呼吸里的声音。我的手,越过她的身体,
去够了那个安全带的卡扣。事实上,我的手臂擦过了她胸前的柔软度。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我也愣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我能听到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还有她的。
3我最终还是帮她把安全带系好。回到自己座位的时候,我的指尖还停留在刚刚的触感上。
有点烫。我转头向窗外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车里的气氛,比刚才更尴尬了。我能感觉到,
旁边的姜莺,呼吸都变轻了,整个人缩在了角落里,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的。到了酒店,
我没有再抱她。我让司机找到了一个轮椅过来。她坐在轮椅上,我推着她,
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酒会已经开始了。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们一进去,
就成了全场的焦点。主要是因为她。她太惹眼了。那条红色的裙子,
让她像黑夜里的一朵玫瑰,美得张扬,又带着刺。引人注目的男人,
都向她投来了激动和激动的目光。我推着轮椅,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很不爽。非常不爽。我的东西,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我脱下了自己的西装裙,
盖在了她的腿上,遮住了那片引人遐想的春光。然后,我推着她,走到一个熟悉的客户面前。
“李总,好久不见。”“陈总!”李总是个五十多岁,脑满肠肥的男人,看到我,
立刻热情地迎接了上来。他的眼神,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姜莺身上,眼睛都直了。“哎哟,
陈总,这位是……?”“我先生。”我简单地说,不动声色地把轮椅往我弟弟挪了挪。
“同事?”李总的笑意变得有些暧昧,“陈总真是好福气啊。”我知道他想歪了。
我也懒得解释。我跟他寒暄了几句话,谈了谈最近的项目。全程,
姜莺都安安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但那个李总的表情,总是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瞟。
尤其是在她那裸露的后背上,来回打转。我心中的火,猛烈地往上冒。“李总,
”我打断了他的话,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今天身体不方便,我先带她去旁边休息一下。
”“好好好,陈总您方便。”我推着姜莺,走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怎么了?”她问。
“没有。”我从侍者的托盘里拿了两杯香槟,递给她一杯。“我不会喝酒。”她摇摇头。
“今天必须喝。”我把酒杯塞进她手里。“为什么?”“不为什么。
”我看着不远处那个还在追寻她的李总,眼睛眯了眯,“我让你喝,你就喝。”她没有说话,
只是端着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仰起头,把那杯香槟,一饮而尽。
她的颈颈仰起,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一滴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流过她的锁骨,
最后那片消失的深邃的阴影里。我的吉他又开始发干了。“咳。”我清了清嗓子,移开视线。
“陈总,还有事吗?”她放下酒杯,看着我。她的脸,因为酒精的作用,
脸上泛起一层漂亮的粉色。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无力了。”我说,“你在这等着着,
哪也别去。”说完,我转身,向那个李总走了过去。我端着酒杯,脸上挂着热情的笑。
“李总,刚刚怠慢了,我自罚一杯。”“哎呀,陈总客气了!”我跟他碰了杯子,一饮而尽。
然后,我状似无意地说:“李总,我的求职者,刚毕业,不懂事,希望有什么得罪的地方,
你多担待。”“哪里哪里,小姑娘挺文静的。”李总的眼睛还在往姜莺那边瞟。“是啊,
”我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就是脾气不太好。家里有点背景,被惯坏了。
她爸是我们市里纪委的,官不大,但是出了个名声大噪的铁面无私。
谁敢打他宝贝女儿的主意,他可以让人查个底朝天。”李总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敢往姜莺这边看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李总,我们继续聊项目吗?”“好好好好……”搞定了李总,
我又用同样的方法,敲打了其他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等我再回到角落的时候,
发现姜莺已经不在了。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环顾四周,到处都找不到她的身影。这个女人,
让她待在原地,她偏不听!我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
我心里的那股无名火,彻底烧起来了。我找到酒店的经理,让他查监控。经理懒得慢,
立刻带我去了监控室。监控画面里,我看到在我离开后不久,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
端着一杯酒,走到了姜莺面前。他们说了几句话。然后,姜莺就喝了地上的那杯酒。喝完酒,
她就想不太舒服了,扶着额头,身体摇晃晃的。那个服务生,顺势扶住了她,
然后……把她带离了宴会厅。他们走的是员工通道。我的拳头,瞬间攥紧了。妈的。
还是着了道了。“查!给我查一下这个服务生是谁!”我冲着经理低吼。“是是是!
”我还没等他查出来,直接冲了监控室。我一边跑,一边给我的助理小林打电话。“小林!
给我定位姜莺的位置!马上!马上!”小林是我的人,我赶紧让他黑进公司所有的手机,
安装了定位。“好,陈总!”我冲进电梯,疯狂地按着关门键。等待的每一秒,
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如果姜莺生长什么事……我再也不敢下去。电梯门一开,
我就冲出去了。“陈总!”小林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定位到了!在酒店的顶楼,
总统套房!”我挂上电话,直接冲向了另一部通往顶楼的VIP电梯。电梯里,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皮通红,一脸戾气的自己,觉得有些陌生。我到底紧张什么?
那个女人,死活关我屁事?她最好是出了点事情,这样我才能更好地羞辱她,羞辱她。对。
就是这样。我这么安慰自己。但那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却骗不了人。“叮。”电梯到了。
我冲出去,一脚踹开了总统套房的门。房间里,没有我想象中的污秽情况。只有一个男人,
站在窗前。听到声音,他连忙转过身。那是一张我熟悉的脸。我的死对头,
我生意场上最大的竞争对手。顾言。他看到我,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还带着一丝得意的笑。
“陈舟,你来了。”我的目光越过他,看到了躺在特大号床上的姜莺。她身上的红裙子,
无损。只是,她的手脚,被丝巾绑在了床头上。她的眼睛紧闭,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显然,
是被人基础药。刹那间滔天的怒火,席卷了我的理智。“顾言!”我咬着牙,一句话说道,
“你他妈的,找死!”4顾言慢条斯理所当然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
完全没有把我眼中的怒火放在眼里。“陈舟,这么多年没见,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爆啊。
”他笑了笑,走到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姜莺的脸颊,“你说,这算不算,夺人所爱?
”他的指尖,从她的额头,滑到她的鼻尖,最后停在她那泛着水光的嘴唇上。
我看着他的动作,眼睛都红了。“把你的脏手拿开!”我低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向他冲了过去。我一拳挥过去。顾言侧身躲开,动作很灵活。“啧啧,”他摇摇头,
“还是这么突然。难怪啊,斗了这么多年,你一次都没赢过我。”他的话,像一瓢冷水,
浇在我燃烧的怒火上。是啊。我跟顾言,从大学开始,就是死对头。
无论是在商学院的案例分析,还是在创业竞赛上,他永远都压着我一头。
他就像一座我永远都翻不过去的大山。我最恨的,就是他那副永远云淡风轻,
掌控一切的样子。“你到底想什么呢?”我停下来,冷冷地看着他。我知道,比拳头,
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这个男人,看着斯文,实际上就是一个修炼家子。“不想啊。
”顾言摊了摊手,“就是听说你空降到启明了,特地来跟你打个招呼。”他的眼神,
再次落到床上昏迷不醒的姜莺身上,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顺便说一句,也跟我的老同学,
叙叙旧。”“她也是同学?”我愣住了。“当然。”顾言笑了,“我们不仅是同学,
还是……很好的朋友。”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大学四年,我跟姜莺几乎是不见低头见,
我从没见她跟顾言有过任何交集。“看来,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啊。
”顾言仿佛看穿了我的思维,嘴角的笑意耗尽了,“比如说,
当年那个‘星光杯’的创业项目,你以为,真的是你凭借实力赢了她吗?”“星光杯”?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那是大三那年,学校里最重要的一场比赛。目前,我和姜莺的团队,
是最大的两个竞争对手。前一天,姜莺团队的核心策划案,突然被人泄露到了学校的论坛上。
一时间,流言四起,所有人都说她是为了博眼球,自导自演。学校为了平息评审,
取消了她们团队的比赛资格。最后,我的团队,不战而胜。那是我唯一一次,赢了她。
可我赢得并不光彩。我一直以为,那是我们的另一个竞争对手干的。原来……“是你干的?
”我看着顾言,眼神冰冷。“不不不,”顾言摆了摆手,“我可没那么无聊。
我只是……在背后,稍微推了一把而已。”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戏谑。“你不好奇吗?
那份策划案,是怎么泄露出去的?”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来。“是姜莺团队里的人,
卖给我的。”顾言说得云淡风轻,“我只不过是把那份策划案,
匿名发给了你当代最好的兄弟。剩下的事,就是他帮忙做的了。”我最好的兄弟……张伟?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一直以为,张伟是我的兄弟。我们一起喝酒,
一起打球,一起追女孩。原来,在我背后捅刀子的,竟然是他?“为什么?”我干涩地问。
“为什么?”顾言笑了,“因为他嫉妒你啊。你有什么,家世,背景……而他呢?
他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方案,最后的第一作者,却永远是你陈舟的名字。”“至于我,
”顾言顿了顿,“我只是单纯地,看你不爽而已。”他走到我的面前,拍拍我的肩膀。
“所以,陈舟,别把自己想得太干净了。你今天能站在这里,脚下踩着的,
也是别人的血和泪。”他说完,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姜莺。“这个女人,比你想象的,
要坚强得多。那件事之后,她没哭也没闹,一个人扛下了所有。毕业后,
她拒绝了所有名企的offer,进了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启明,从一个最底层的项目助理,
一步一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她跟你,不一样。”顾言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轻蔑。
“你只是个会投胎的废物而已。”他说完,不再理我,转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她中的药,是我最新研发的。
没什么副作用,就是……会让人变得很热情。”他冲我眨了眨眼,笑得像个恶魔。
“良宵苦短,陈总,好好享受吧。”门,被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躺在床上的姜莺。
还有顾言那些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响。
我看着床上那个因为药效而痛苦地扭动着身体的女人。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
狠狠地揪了一下。原来,我欠她的,竟然有这么多。我一直以为,
我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现在才发现,我才是那个最可悲,最可笑的小丑。
“嗯……”床上的姜莺,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她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条红色的裙子,被她扯得歪歪斜斜,露出了大片的,雪白的肌肤。我的呼吸,
瞬间变得粗重起来。我不是圣人。尤其是在面对我觊觎了这么久的女人时。我的理智,
在疯狂地叫嚣着,快走,别碰她。但我的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步都动不了。
“热……好热……”她喃喃自语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向了我。那眼神,
没有了平日里的清冷和疏离,只剩下最原始的,最纯粹的欲望。像一个钩子,要把我的魂,
都勾过去。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疼痛,让我恢复了一丝清明。
我猛地转过身,冲进了浴室。我打开淋浴,把水温调到最低,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
瞬间浇灭了我心里那团邪火。我靠在冰冷的瓷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脑子里,
乱成了一锅粥。顾言的话,姜莺的样子……我到底该怎么办?我就这么在浴室里站了很久。
直到外面那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我关掉水,胡乱地擦了擦身体,
裹着浴巾走了出去。床上,姜莺已经不动了。她侧躺着,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那条红色的裙子,已经被她扯得不成样子,堪堪挂在身上。我走过去,拉过被子,
盖在了她身上,只露出了她那张烧得通红的小脸。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
这样下去不行,会烧坏的。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手机,打给了我的私人医生。“喂,
李医生吗?你现在马上来瑞华酒店一趟……”挂了电话,我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看着她。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给她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睡得很不安稳,
眉头紧紧地皱着,嘴里还在小声地呢喃着什么。我凑近了,才听清。她在叫一个名字。
“陈舟……”“……混蛋。”我愣住了。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骂得好。我就是个混蛋。
5李医生来得很快。他给姜莺打了一针镇定和退烧的药,又挂上了点滴。“没什么大碍了,
就是药效还没完全过去,再加上情绪激动,才会发高烧。”李医生收拾着药箱,对我说,
“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没事了。”“嗯。”我点点头,把他送到了门口。“陈总,
”临走前,李医生又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年轻人,还是节制一点好。
”我:“……”我懒得跟他解释。送走李医生,我回到床边。姜莺的呼吸,已经平稳了许多,
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也退去了一些。药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顺着输液管,
流进她的身体里。我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守着。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
我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我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不知觉觉,趴在床边睡着了。
脖子僵硬得像块石头。我拿起手机,是我助理小林打来的。“喂。”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陈总,您今天还来公司吗?九点钟有个高层会议……”“推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他,
“今天所有的会,都给我推了。”“啊?可是……”“没有可是。”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床上的姜莺,也醒了。她睁着一双还有些迷茫的眼睛,
看着天花板。过了几秒,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
当她看到自己身上那件完好无损虽然有些褶皱的裙子时,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
她才看到了我。她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和冰冷。“昨天晚上……”她开口,
声音还有些沙哑。“昨天晚上,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挑了挑眉。她的脸,白了一下。
“是你?”“不然呢?”我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发白。“我对你做了什么?”我转过身,好笑地看着她,
“姜秘书,你觉得,以你昨天晚上的热情程度,如果我真想对你做什么,
你现在还能这么完整地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吗?”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那是顾言……”“我知道。”我打断她,“我知道是顾言给你下的药。”我走到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还知道,当年‘星光杯’的事,也是他搞的鬼。”姜莺的身体,
猛地一震。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怎么会……”“他亲口告诉我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他还告诉我,泄露你方案的,是你自己的组员。
而把方案发到论坛上的,是我最好的兄弟。”姜莺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那双一直故作坚强的眼睛里,终于蓄满了水汽。“所以,”我看着她,
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又涌了上来,“你不用感谢我。昨天晚上,我救你,
只是因为……我不想再欠你的了。”我说完,转身就想走。我怕再待下去,我会控制不住,
把她搂进怀里。“等一下。”她突然开口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那……那你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张伟他……”“我不知道。”我打断她,声音很冷,“如果我知道,
我不会让你输得那么不明不白。”我说的是实话。虽然我跟她一直不对付,
但我还不至于用那么下作的手段。我的骄傲,不允许。身后,传来了她压抑着的,
细碎的哭声。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地疼。原来,
她不是不会哭。她只是,把所有的眼泪,都藏在了我看不见的地方。哭了很久,
她才渐渐停了下来。“谢谢你。”她哽咽着说,“昨天晚上……还有,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不用。”我还是没有回头,“就当……两清了。”我拉开房门,走了出去。身后,
再也没有传来她的声音。我让小林,把姜莺送回了家,并且给她放了三天假。我自己,
则回了公司。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我第一次觉得,这么大的地方,有点冷。
没有了那个女人端来的,85度的咖啡。没有了那个女人穿着高跟鞋,
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身影。好像……缺了点什么。我烦躁地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顾言说的那些话。“她跟你,不一样。”“你只是个会投胎的废物而已。
”废物……我把烟头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顾言。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帮我查个人,顾言。我要他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尤其是他最近在跟的那个城南的项目。”三天后,姜莺回来上班了。
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又恢复了那个干练,冷静,一丝不苟的首席秘书的模样。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裙,头发盘得整整齐齐,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看到我,
她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陈总,早。”“早。”她把一杯咖啡,放在我的桌上。
还是85度。“陈总,这是您今天的日程安排。”她把一份文件递给我。我接过来,
看了一眼。“下午那个和宏远集团的会,推了。”我说。“推了?”她愣了一下,“可是,
这个项目我们已经跟了很久了,对方的老总也很难约……”“我说推了,就推了。
”我看着她,“下午,你跟我去个地方。”“去哪里?”“城南,新开的那个游乐场。
”姜莺的脸上,加上了一个“你不是疯了”的表情。“陈舟,”她连“陈总”都不叫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我知道。”我站起来,拿起裙子,“所以,
我这是在邀请我的首席秘书,一起,去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团建活动。”我冲她眨了眨眼。
“怎么?姜秘书,不给面子吗?”她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在心里,
已经把我骂了一千遍了。但最后,她还是认命地叹了口气。“我去换身衣服。”“不用。
”我打断她,“就这身,挺好的。”我喜欢看她穿着这身禁欲的衣服,
出现在那种充满童趣的地方。那种反差感,让我觉得很兴奋。我承认,我就是这么变态。
6城南的游乐场是新开的,工作日,人很少。我和姜莺走在里面,视野开阔突兀。
一件西装革履,一件职业套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来预告项目的。“你想玩什么?
”我问她。他们看着周围那些旋转木马,巡逻船,过山车,一脸的生无可恋。“我都可以。
”“那就过山车吧。”我指的是不远处那个最高、最陡的轨道。她的脸,瞬间白了。
“我……我有点怕高。”“高怕?”我笑了,“姜秘书,
你却连顾言那种人渣都敢正面刚的女人,会怕这个吗?”“那不一样。”“没什么不一样。
”我拉起她的手腕,就往过山车的方向走。她的手很凉。也很软。“陈舟,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不放。”我抓得更紧了,“今天,你必须陪我玩。”我几乎是拖着她,
上了山车。安全杆压下来的那一刻,我看到她的脸,已经没有血色了。“别怕。”我转头,
对她说,“有我呢。”她没理我,只是闭着眼睛,双手死死地抓着安全杆。车子缓慢启动,
爬上最高的坡顶。然后,猛地向下一冲!“啊——!”刺耳的尖叫声,瞬间冲破云霄。
我没叫。我只是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女人。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凌乱,
她那张平时总是紧绷着的脸,一会儿因为恐惧和失重,而变得扭曲。但不知道为什么,
我觉得……有点可爱。过山车停下来的时候,姜莺的腿都软了。我很平静地看着她。
她趴在旁边的垃圾桶上,吐得昏天黑地。我站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她吐完了,
我递给她一瓶水和一张纸巾。她漱了口,擦了擦嘴,抬头瞪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吃了我。
“陈舟,你是不是有病?”“也许有吧。”我耸耸肩,没想到。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转身就想走。我拉住她。“去哪?”“回家了!”“不行。”我摇摇头,“今天的团建活动,
还没有结束。”我拉着她,又去玩了海盗船、跳楼机、大摆锤……基本上,
把所有最刺激的项目,都玩一遍。每玩一个,她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
她已经连骂我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就像一摊烂泥,任由我摆布。天快黑的时候,
我带她去了摩天轮。摩天轮缓缓升起,整个城市的夜景,在我们脚下一点一点地展开。
虹霓灯闪烁,就像打翻了的霓虹灯盘。很美。轿厢里,很安静。姜莺靠在窗边,看着外面,
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但外表,却比刚才温和了许多。“陈舟。
”她突然开口。“嗯?”“你今天,到底想做什么?”“没什么。”我说,
“就是突然想……放松一下。”也让你,放松一下。这句话,我没说出口。“你知道不知道,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我还有多久……不像今天这样了?”“多久?
”“大概……十年吧。”她的声音很轻,“从我爸妈去世之后。”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
不轻不重地碰撞。她爸妈……去世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声音有些干涩。“大二那年,寒假。”她平静地说,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车祸。
当场就……都已经了。”大二那年。我想起来了。那个寒假过后,她回来了,整个人都变了。
网格比以前更冷,更沉默,更拼命。我当时还以为,她是因为上班压力大,才变成那样的。
原来……“所以,‘星光杯’那个时候,你……”“嗯。”她点点头,自嘲地笑了笑,
“我当时,特别需要那笔奖金。我不但要交自己的学费,还要我爸妈欠下的债。”“所以,
当那个策划案被泄露出去的时候,当所有人都骂我,
当学校取消我的比赛资格时……我真的觉得,天都塌了。”她看着我,眼睛里没有泪水,
只有一片化不开的、浓重的悲伤。“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就站在这里,这个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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