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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宵禁的《废妃归来,狗皇帝雪中长跪求原谅》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小说《废妃归来,狗皇帝雪中长跪求原谅》的主要角色是五点宵禁,这是一本古代言情,架空,打脸逆袭,追妻火葬场,复仇小说,由新晋作家“五点宵禁”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6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7 19:08: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废妃归来,狗皇帝雪中长跪求原谅
我死后的第五年,前夫萧景琰登基了,用的是我苏家的权势,踩的是我的尸骨。于是,
在他最风光的那一天,我回来了。我站在金銮殿的阴影里,抱着一个冰冷的“孩子”,
在他接受万民朝拜时轻声开口:“陛下,您的龙袍,是用我的尸骨织成的吗?穿在身上,
暖和吗?”1.“陛下,您的龙袍,是用我的尸骨织成的吗?穿在身上,暖和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
精准地刺破了金銮殿上空那片由金钟玉磬、山呼万岁织成的、虚伪祥和的锦缎。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鼓乐声戛然而止,跪伏于地的文武百官愕然抬头,
无数道目光惊疑不定地投向大殿入口的阴影处。那里,站着我。苏凝。一个本该在五年前,
于断魂崖上摔得粉身碎骨的废太子妃。龙椅之上,我曾经的夫君,大梁的新皇萧景琰,
那张俊美的脸上,血色寸寸褪尽。他身上那件象征着九五之尊的玄色龙袍,
仿佛瞬间被我的话语点燃,灼得他猛地从龙椅上站起,龙冠上的十二旒玉串疯狂颤动,
撞击出细碎而慌乱的声响。“阿……凝?”他嘴唇翕动,吐出的字眼破碎而艰涩,
带着不敢置信的惊骇。我没有理会他,而是抱着怀中熟睡的“孩儿”,一步一步,
踏过光洁如镜的金砖。我的靴底很硬,每一步都发出清晰的“哒、哒”声,
像是在为这场迟到了五年的葬礼,敲响丧钟。我走得很稳,
目光掠过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有我那“深明大义”,亲手将我送上绝路,
此刻却满脸震惊与恐慌的父亲,当朝丞相苏振。有我那“柔弱善良”,
抢走了我的夫君、我的身份,此刻正凤冠霞帔、满眼怨毒地立于萧景琰身侧的妹妹,
新晋皇后苏怜雪。还有那些曾经对我阿谀奉承,在我失势后又恨不得踩上一脚的王公贵族。
他们的表情,真是精彩纷呈。“妖……妖妇!”苏怜雪最先反应过来,
她尖利的声音划破死寂,“你是人是鬼?竟敢妖言惑众,扰乱陛下登基大典!来人,
把这个疯女人给本宫拿下!”她身后的侍卫应声而动,可没等他们靠近,
我身后两名身披北境特有狼纹甲胄的护卫便上前一步,冰冷的弯刀出鞘半寸,
凛冽的杀气瞬间弥漫开来。“放肆!”一名老臣颤巍巍地指着我,“苏凝!
你死而复生已是蹊跷,竟还勾结北境蛮夷,擅闯金殿,是想谋逆吗?”谋逆?我笑了,
笑声清脆,却带着彻骨的寒意。“张大人记性真好,还认得我。”我停下脚步,
目光终于落回到萧景琰身上,那张曾让我爱入骨髓,也恨入骨髓的脸上,“不过,
我现在不叫苏凝。我是北境之主赫连炽亲封的女君,赫连凝。今日前来,是代表北境,
向大梁的新皇,讨一笔债。”“北境女君?”“赫连炽?”人群中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赫连炽,那个让大梁边境闻风丧胆的北境战神,他的名字本身就是一场灾厄。
萧景琰的身体晃了晃,他死死地盯着我,猩红的眼中翻涌着痛苦、悔恨,
还有一丝被我忽略的、近乎疯狂的欣喜。“你没死……你真的没死……”他喃喃自语,
仿佛要将这五个字嚼碎了咽下去,“这五年,你去了哪里?过得好不好?
为何……为何从不传回一丝消息?”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
仿佛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五年,终于看到海市蜃楼的旅人。可笑。真是太可笑了。我垂眸,
看着怀中那个眉目精致、睡颜安详的“孩子”,用指尖轻轻拂过他冰凉的脸颊。
“陛下关心我过得好不好?”我抬起眼,迎上他灼热的视线,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我在北境的每一天,都在学习如何杀人。学习如何肢解敌人,如何让血流干,
如何让一个人在最痛苦的绝望中死去。”我微微一笑,
那笑容想必如鬼魅般可怖:“而我学得最好的,就是如何,让你死。”萧景琰的脸色,
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就在这时,我怀中的“幼子”忽然动了动,他睁开眼,
那是一双漆黑如曜石,却毫无情绪波动的眸子。他转头,看向龙椅的方向,
发出一种清脆、却带着金属质感的童音。“父亲的遗命,是让娘亲,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全场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怀中这个诡异的孩子身上。父亲?赫连炽的遗命?
我能感受到,萧景琰的呼吸都停滞了。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孩子,
仿佛想从那张脸上找出什么熟悉的痕迹,却终究一无所获。苏怜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厉声尖叫:“孽种!你竟敢与敌国战神生下孽种!苏凝,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你背叛了陛下,背叛了大梁!”我没有动怒,只是怜悯地看着她。“妹妹,你好像忘了。
五年前,是你们亲手把我推下断魂崖的。一个死人,谈何背叛?”我慢条斯理地反问,
然后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冷,“倒是你,一个当年被你母亲从奴仆手中换来的野种,
鸠占鹊巢二十年,如今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你……你胡说!
”苏怜雪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身体摇摇欲坠。我不再看她,
而是从袖中取出一卷玄色丝帛,随手抛向大殿中央。“这是我与北境之主赫连炽签下的契约。
”我的声音响彻金殿,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他助我复仇,我,为他夺取大梁半壁江山。
”“今日,我回来了。”我抬起下巴,如同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用最骄傲也最决绝的姿态,
向我的前夫,向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世界,宣告我的战争。“萧景琰,你的登基大典,现在,
可以变成你的葬礼了吗?”我看似掌控全局,言语间满是复仇的快意。
可当我的指尖再次触碰到怀中“孩儿”那冰冷如铁的肌肤时,一阵巨大的、熟悉的空洞感,
瞬间将我淹没。这,才只是个开始。我从一个牢笼里爬出来,
却只是为了跳进另一个更大、更华丽的牢笼。2.夜色如墨,长信宫内烛火通明。
这里曾是我作为太子妃的寝宫,如今,萧景琰将它原封不动地赐还给了我,
连同那些价值连城的摆设,和我当年亲手种下的那株海棠。真是讽刺。人死过一次,
连住处都能变得如此尊贵。我屏退了所有宫人,独自坐在梳妆台前,拆下发髻。
铜镜里映出的那张脸,既熟悉又陌生。还是苏凝的容貌,眉眼间却早已没了当年的天真烂漫,
只剩下冰雪般的冷漠和被风霜雕琢过的凌厉。我怀中的“孩儿”——阿木,
正安静地坐在一旁的软榻上,一动不动,像一尊精致绝伦的人偶。事实也的确如此。阿木,
并非血肉之躯。他是赫连炽用北境最神秘的机关术与天外玄铁,耗时三年,
为我量身打造的“儿子”。他的身体里是精密的齿轮与机括,他的声音是预设的程序,
他的眼睛,是赫连炽安插在我身边,最忠诚的监视器。我的思绪,
不由得飘回了五年前那个血色的黄昏。断魂崖上,狂风呼啸。
萧景琰冰冷的声音犹在耳畔:“阿凝,别怪我。怜雪她……离不开我。而你,太碍事了。
”苏怜雪则躲在他身后,哭得梨花带雨:“姐姐,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爱景琰哥哥了……”然后,我便被他身边的侍卫,
毫不留情地推下了万丈深渊。身体坠落的瞬间,我没有感到恐惧,只有无边的恨意与嘲弄。
我恨他们的虚伪与残忍,也嘲笑自己那份被践踏得一文不值的深情。我以为我死定了。
可我没有。一张巨大的、带着冰冷金属气息的网,在半空中接住了我。网的尽头,
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他立于崖壁凸出的一块巨石上,身形挺拔如松,
月光洒在他身上,宛如神祇。“想活下去吗?”他的声音像北境的寒风,冷冽而充满力量,
“想让他们,血债血偿吗?”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地盯着他:“你是谁?
”“北境,赫连炽。”我惨然一笑。原来救我的,竟是大梁最大的敌人。“你要什么?
”我不信他会无缘无故地救我。他面具后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我需要一个身份,
一个能光明正大踏入大梁京城,搅动风云的身份。而你,前太子妃,当朝丞相的嫡女,
是最好的棋子。”“棋子……”我咀嚼着这个词,心如死灰。从萧景琰的棋子,
变成赫连炽的棋子,这就是我的命运吗?“不甘心?”赫连炽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那就变强,强到可以掀翻棋盘。我可以给你力量,给你军队,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而你,
只需要替我做事。”“我答应你。”我毫不犹豫地开口。只要能复仇,别说做他的棋子,
就是做他手中最锋利、最没有感情的刀,我也心甘情愿。于是,我“死”了。在北境的五年,
是我脱胎换骨的五年。赫连炽是个严苛到近乎残忍的“恩人”。他教我权谋,教我武艺,
教我如何洞察人心,如何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他将我身上属于“苏凝”的天真与软弱一点点磨掉,把我锻造成他需要的模样。
他还给了我阿木。“从今往后,他就是你的儿子,是我的遗孤。
”赫连炽将冰冷的阿木交到我手中,“带着他,你的身份才无可指摘。记住,
他是你最坚固的盾牌,也是你最致命的武器。”我抱着那具冰冷的“人偶”,
心中却一片麻木。我没有孩子,也不会再有孩子了。从坠崖的那一刻起,
我身体里属于一个女人的、那部分最柔软的东西,就已经死了。“咚咚。
”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眼神一凛,对阿木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从软榻上滑下,
悄无声息地躲进了床幔的阴影里。“谁?”我冷声问。
门外传来萧景琰压抑而痛苦的声音:“是我,阿凝。开门,我们谈谈。”我走到门边,
却没有开门,只是隔着门板,冷冷地说道:“陛下深夜私闯北境使臣的寝宫,传出去,
恐怕于您的声誉有损。”“我不管什么声誉!”门外的他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疯狂的偏执,“我只要你!阿凝,你开门,让我看看你,就看一眼……”“陛下。
”我打断他,“五年前你推我下崖的时候,可曾想过,你我之间,早已恩断义绝?”门外,
是长久的沉默。随即,我听到了他带着哭腔的、近乎哀求的声音:“阿凝,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五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我每晚都会梦到你掉下去的样子,我……”“够了。”我厌恶地皱起眉,“你的忏悔,
对我而言,比这宫里最肮脏的污秽还要恶心。收起你那廉价的深情吧,萧景琰。我回来,
不是来听你讲这些废话的。”“那你回来做什么?!”他像是被我的话刺痛,
猛地一拳砸在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为了那个赫连炽?为了那个孽……那个孩子?
你爱上他了,是不是?”爱?这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我懒得再与他纠缠,转身回到梳妆台前,淡淡地说道:“陛下请回吧。否则,明日早朝,
我便只能以‘北境女君深夜被大梁皇帝骚扰’为由,向你讨个说辞了。”门外,
萧景琰的呼吸声粗重而紊乱。良久,我听到他踉跄离去的脚步声,
以及一句随风飘散的、绝望的低语。“阿凝,无论如何,
我不会再放开你了……”我看着镜中自己冰冷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不会再放开我?萧景琰,你很快就会知道,如今的我,早已不是你能抓得住的了。
而你所以为的深情,在我眼里,不过是我复仇路上,最好用的垫脚石。只是,我的痛苦,
你永远不会懂。因为真正将我困住的,从来不是你。而是那个给了我新生,
也给了我无边地狱的男人——赫连炽。他将我当做最完美的棋子,用尽手段磨掉我所有天真,
却唯独没有告诉我,这盘棋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3.登基大典上的那场闹剧,
只是一个开始。我回京的第三日,苏怜雪便按捺不住了。她派了一批死士,
趁着夜色潜入长信宫,意图将我这个“死而复生”的姐姐,彻底变成一具真正的尸体。可惜,
她太小看如今的我了。当那群黑衣人破窗而入时,迎接他们的,
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是早已布下的天罗地网,
以及我手中那把赫连炽亲赠的、名为“霜陨”的软剑。剑光如雪,血色如梅。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长信宫的庭院里,便多了十几具尸体。我挽了个剑花,
将剑锋上最后一滴血甩落,冷冷地看着那个被我护卫生擒的领头人。“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倒也硬气,咬碎了藏在齿间的毒囊,顷刻间便气绝身亡。我并不意外。
我走到他尸体旁,从他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了一块小小的、刻着“怜”字的玉牌。
这是苏怜雪的闺中之物,我认得。“处理干净。”我对我身后的北境护卫吩咐道,“然后,
把这块玉牌,连同我遇刺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天刚蒙蒙亮,整个京城就炸开了锅。
“北境女君于宫中遇刺,刺客乃皇后所派”的消息,如插上了翅膀,飞入了每一个大街小巷,
每一个茶馆酒楼。舆论瞬间沸腾。一个时辰后,我那“深明大义”的父亲,丞相苏振,
行色匆匆地赶到了长信宫。他一进门,便屏退左右,满脸痛心疾首地对我说:“阿凝!
你到底想做什么?怜雪她再不对,也是你的妹妹,是当今的皇后!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是想让所有人都看我们苏家的笑话吗?”我正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拭着我的霜陨剑,闻言,
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父亲大人此言差矣。”我淡淡地说,“首先,我姓赫连,不姓苏。
其次,派人刺杀我这个北境女君的,是大梁的皇后,与你苏家何干?最后……”我抬起头,
目光如刀子般落在他脸上:“一个为了保住假女儿,能亲手把真女儿推向死路的家族,
还有什么笑话,是比这更可笑的吗?”苏振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交加,他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你……你还在记恨当年的事?阿凝,你要大局为重啊!当时牺牲你一个,
是为了保全我们整个家族!景琰他……他也是迫不得已!”“大局为重?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牺牲我一个,保全你们的荣华富贵?父亲,
你这话说得可真是冠冕堂皇。”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从袖中取出一封早已泛黄的信件,
拍在他胸口。“这是什么,父亲大人可还认得?”苏振颤抖着手打开信,只看了一眼,
便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是我当年无意中发现的,
他写给苏怜雪生母——那个下等奴仆的信。信中,他不仅承认了苏怜雪的身世,
更详尽地计划了如何让我这个嫡女“意外”身亡,好为他心爱的私生女彻底扫清障碍。原来,
萧景琰的“迫不得已”,从头到尾,都是我这个好父亲在背后推波助澜。
“你……你从哪里得来的?”苏振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我从哪里得来的,不重要。
”我冷冷地看着他,“重要的是,如果这封信,此刻出现在御书房萧景琰的案头,你猜,
他会怎么想?他会相信,当年之事,究竟是你这个老丈人为了亲生女儿算计了他,
还是他为了一个奴仆之女,错杀了我这个能给他带来最大助力的发妻?
”苏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官袍。他知道,以萧景琰多疑的性子,
一旦看到这封信,无论真相如何,他这个丞相,都完了。
“阿凝……我的好女儿……”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老泪纵横,“是爹错了!
是爹鬼迷心窍!你放过爹这一次,爹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厌恶地看着他这副嘴脸,
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想让我放过你,可以。”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明日早朝,我要你,
亲自上奏,弹劾皇后苏怜雪品行不端,构陷忠良,刺杀友邦使臣,请陛下废后。
”苏振猛地抬头,满脸的不可置信:“废后?那可是怜雪啊!”“看来,在父亲心中,
还是那个假女儿更重要。”我收回信件,转身欲走,“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没什么好谈的了。
”“别!”苏振连滚带爬地抱住我的腿,“我答应!我答应你!只要你能饶了我,
我什么都答应!”我低头,看着他卑微如尘土的模样,心中只觉得无比荒凉。
这就是我的父亲。这就是我曾经拼了命也想守护的家人。第二日早朝,
满朝文武都见证了戏剧性的一幕。当朝丞相苏振,痛哭流涕地跪在金殿之上,
历数皇后苏怜雪的桩桩罪状,从构陷亲姐,到刺杀北境女君,条条都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萧景琰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他看着跪在下面的苏振,又看看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我,
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知道,这是我逼的。但他没有选择。
在“构陷忠良”和“谋害北境使臣”这两顶大帽子扣下来之后,为了平息北境的怒火,
为了稳固他刚刚到手的皇位,他只能咬着牙,下旨将苏怜雪废黜,打入冷宫。
我看着苏怜雪被拖下去时那怨毒不甘的眼神,心中毫无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
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该轮到你了,萧景琰。当晚,萧景琰又来了。这一次,他没有敲门,
而是直接闯了进来,浑身都带着浓烈的酒气。他猩红着眼,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满意了?”他嘶吼道,“你把怜雪逼进了冷宫,
把苏相逼成了我的仇人,你把我的朝堂搅得天翻地覆!苏凝,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
”我用力挣开他,冷冷地看着他:“我说了,我回来,是来讨债的。这,才刚刚开始。
”“讨债?”他惨笑一声,一步步向我逼近,“你所谓的债,就是要毁了我的一切吗?
那你呢?你和赫连炽呢?你敢说你对他没有情吗?那个孩子,
是不是就是你们的……”“住口!”我厉声打断他。我可以忍受他的一切指责,
唯独不能忍受他将我和赫连炽扯在一起。那不是爱,那是比仇恨更深重的枷锁。
他看着我激烈地反应,眼中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他痛苦地闭上眼,
喃喃道:“果然……果然是这样……”他以为我的痛苦,源于对他的旧情难忘,
和对赫连炽的新情纠葛。他不知道,我真正的痛苦,源于我发现,
我拼尽全力逃离了一个深渊,却发现自己只是落入了另一个更深、更冷的深渊。
就在我回京的前一个月,我无意中截获了赫连炽的一封密信。信中,
他提到了一个词——“昆仑镜”。他说,昆仑镜是上古神器,能逆转时空,生死人肉白骨。
而开启昆仑镜的唯一钥匙,就是大梁皇室最纯正的真龙血脉。而萧景琰,恰好就是这一代中,
血脉最纯正的那一个。信的最后,赫连炽写道:“赫连凝这颗棋子,已足够锋利。
待她将萧景琰逼至绝境,心神大乱之时,便是我取出‘钥匙’的最佳时机。”那一刻,
我如坠冰窟。原来,我五年的隐忍,五年的学习,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将萧景琰逼疯。
我,苏凝,不过是赫连炽用来逼迫萧景琰,拿到那把名为“真龙血脉”的钥匙的,
一件工具而已。4.我与赫连炽之间的暗流,萧景琰一无所知。
他依旧沉浸在自己一手炮制的“追妻火葬场”的剧本里,扮演着那个悔不当初的深情男主角。
废黜苏怜雪之后,他几乎是变本加厉地对我好。珍奇异宝、绫罗绸缎,流水似的往长信宫送。
每日的早膳,都由他身边的总管太监亲自送来,说是御膳房特意为我做的。他甚至下旨,
恢复我“太子妃”的一切仪制,仿佛只要他一厢情愿地弥补,
我们之间那道隔着人命与背叛的鸿沟,就能被填平。我照单全收,却从未给过他一个好脸色。
他送来的东西,我转手就赏给了宫人。他派人送来的膳食,我当着来人的面,尽数倒掉。
我的冷漠与不屑,像一根根毒刺,扎得他遍体鳞伤,却也让他愈发疯狂。
他开始抛下皇帝的尊严,用最卑微的姿态,来祈求我的原谅。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
他下令,在长信宫外,用白玉铺地,红梅点缀,复原了我们当年大婚时的场景。然后,
他脱下龙袍,换上一身单薄的白衣,在漫天风雪中,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宫门前。“阿凝,
我知道错了。只要你肯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他的声音,穿透风雪,
清晰地传到我的耳中。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皇宫,乃至整个京城。当朝天子,
为了一个与敌国勾结的废妃,雪中长跪。这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也成了我“红颜祸水”的铁证。一时间,朝野上下的弹劾奏折堆积如山。城里的百姓,
更是对我骂不绝口,说我是引诱君王不早朝的妖妇。我站在长信宫的城楼上,抱着暖炉,
居高临下地看着雪地里那个逐渐变成雪人的身影,心中却毫无波澜。萧景琰,
你以为你的苦肉计,还能打动我吗?你以为你跪在这里,就能赎清你的罪孽吗?不,
你只会让我觉得,你的深情,和你的人一样,廉价又可笑。我的护卫走到我身边,
低声禀报:“女君,北境传来消息。”我心中一凛:“说。
”“主上他……他已秘密潜入京城,就在城外的驿站里。他让属下转告您,时机已到,
该收网了。”时机已到……我低头,看着雪地里那个卑微的身影,
又想起了赫连炽那封关于“昆仑镜”的密信,一股难以抑制的、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猛地从心底升起。收网?赫连炽,你以为我还是你手中那把指哪打哪的刀吗?萧景琰,
你以为你的忏悔,就能换回我的心吗?你们都错了。你们都把我当棋子,那我,
就掀了这盘棋!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逐渐成形。我转身,回到寝殿,
抱起了那个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的“阿木”。他冰冷的身体,漆黑的眼珠,
像是在无声地提醒着我,这五年来我所承受的一切。我抱着他,再次走上城楼。风雪更大了,
吹得我的斗篷猎猎作响。雪地里,萧景琰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他的嘴唇冻得发紫,
身体摇摇欲坠,却依旧固执地跪在那里,仰头看着我,眼中是化不开的祈求。全城的百姓,
都聚集在宫门外,对着我指指点点,咒骂声不绝于耳。很好。人越多越好。我需要见证者,
见证我接下来,这场盛大而疯狂的表演。我站在城楼的最高处,当着所有人的面,
缓缓举起了怀中的“阿木”。萧景琰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阿凝!不要!”百姓们也发出了惊呼声。在他们眼里,
我正举着一个活生生的、年仅五岁的孩童。我看着萧景琰那张惊恐欲绝的脸,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笑容。然后,我松开了手。“不——!
”萧景琰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吼。那具精致的“孩童”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绝望的抛物线,
然后重重地摔在铺着白雪的玉石地面上。“砰!”一声沉闷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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