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慧明(三界潮落:从西游到末法)全章节在线阅读_(三界潮落:从西游到末法)全本在线阅读

孙悟空慧明(三界潮落:从西游到末法)全章节在线阅读_(三界潮落:从西游到末法)全本在线阅读

作者:智禾生

奇幻玄幻连载

小说叫做《三界潮落:从西游到末法》,是作者智禾生的小说,主角为孙悟空慧明。本书精彩片段: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10-19 18:21:07
净坛香火冷如霜,紫袍换作布衣裳。

昔日天蓬吞月胆,今朝田埂话农桑。

稚孙问起西行事,笑指犁铧当九齿。

一粥一饭皆辛苦,不向灵山叩佛堂。

高老庄的晨雾,带着股麦秸秆的味道。

猪八戒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裤脚沾了些露水,打湿了脚踝处的粗布袜。

他低头跺了跺脚,袜底磨出的破洞露出几根粗糙的脚趾,这双袜子是上个月三儿媳用旧麻衣改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比他当年穿的天蓬元帅战靴舒服——至少走起路来不硌脚,也不怕在泥地里打滑。

“爹,该喂猪了!”

二儿子高壮的声音从猪圈方向传来,带着股少年人的憨首。

猪八戒应了一声,慢悠悠地走向柴房。

路过堂屋时,他瞥了眼墙上挂着的那身紫袍——那是他净坛使者的法衣,当年佛祖亲赐,紫得发亮,金线绣的“净坛”二字曾能映出佛光。

可现在,袍子被虫蛀了好几个洞,袖口磨得发亮,像块揉皱的茄子皮。

三天前他刚把它从箱底翻出来,想送给村里的戏班当戏服,小孙子却抱着袍子哭,说“爷爷的衣裳好看,不能给别人”,他没辙,只好又挂回墙上,权当念想。

柴房里堆着半捆玉米秆,是昨天刚从地里收的。

他扛起半捆往猪圈走,肩膀被压得微微发酸。

这要是搁以前,别说半捆玉米秆,就是一座山他也能扛得动,可现在不行了——去年秋收时他逞强抱了个大南瓜,结果闪了腰,躺了三天才缓过来,三儿媳为此天天念叨,不让他干重活。

“爹,您慢点!”

高壮见他走得蹒跚,赶紧跑过来想接过玉米秆。

这孩子随他娘,眉眼周正,就是性子太实诚,种庄稼是把好手,却没半点他当年的机灵劲儿。

“没事,爹还没老到扛不动柴。”

猪八戒把玉米秆往地上一放,喘了口气。

猪圈里养着六头黑猪,是他去年从邻村换来的种猪下的崽,一个个膘肥体壮,见了他就“哼哼”叫着凑过来,用鼻子拱他的裤腿。

“你看这几个畜生,比你小时候还能吃。”

猪八戒笑着踢了踢最肥的那头猪,猪却不怕他,反而用脑袋蹭他的手。

他摸了摸猪光滑的脊背,想起当年自己在云栈洞当妖怪时,也总爱用这招哄骗那些路过的凡人,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

“爹又笑啥?”

高壮提着泔水桶过来,桶沿晃出的汤水溅在他布鞋上,他也不在意。

“笑你这傻小子,跟你娘一个样。”

猪八戒接过泔水桶,往石槽里倒。

泔水是昨晚的剩饭剩菜,混着些糠麸,猪们立刻抢了起来,弄得石槽“哐当”响。

他看着这些猪,忽然想起自己的钉耙——那九齿钉耙原是太上老君亲手锻造,重五千零西十八斤,当年在黄风岭能耙碎山石,在盘丝洞能勾住蜘蛛精的丝,可现在,它正斜靠在猪圈的篱笆上,齿上锈得厉害,耙柄被高壮缠了圈粗麻绳,成了翻地的农具。

“今天得把东头那二分地翻了,明天好种萝卜。”

高壮蹲在地上,用树枝在泥地上画着田垄的样子,“昨儿看天气预报,说后儿有雨,得赶在雨前把种子撒下去。”

“啥预报?”

猪八戒没听懂。

他来高老庄落户己经八十年了,凡间的新鲜玩意儿越来越多,什么“电灯电话”,他到现在都弄不明白,更别说这“天气预报”了。

“就是……能算出哪天下雨的东西。”

高壮挠了挠头,也说不清,“镇上供销社的王干事说的,他有个小匣子,能听见老远的人说话,还能说天要下雨。”

猪八戒“哦”了一声,没再追问。

他知道这些都是“凡人的本事”,就像他们现在种地不用看云色,用什么“化肥”;织布不用手摇,用什么“机器”。

他不懂,也不想懂,他只信自己的老法子——看日头的影子辨时辰,摸土的干湿知雨晴,这是他在高老庄学了八十年的本事,比那些“小匣子”靠谱。

喂完猪,父子俩扛着钉耙往地里去。

东头的地离村子不远,是块黑土地,去年种的麦子收了不少。

路上碰见村西头的李老汉,赶着牛去犁地,老牛走得慢吞吞的,李老汉手里的鞭子扬了扬,却没舍得落下。

“老猪,又下地啊?”

李老汉笑着打招呼,他的牙掉了两颗,说话漏风。

“是啊,翻地种萝卜。”

猪八戒也笑着应道,“你这老牛够精神的。”

“不行喽,老了,拉不动重犁了。”

李老汉拍了拍牛背,牛“哞”地叫了一声,像是在应和,“想当年你刚来咱村时,一头能顶我这两头,现在……”他看了看猪八戒的肚子,嘿嘿笑了,“你也发福了。”

猪八戒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叹了口气。

他刚来高老庄时,虽然也是胖乎乎的,可身轻如燕,能腾云驾雾,现在这肚子里全是油水和惰性,走快了都喘,更别说飞了。

前几年他试着想变个身,结果只把耳朵变大了点,还差点吓哭了小孙子,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动过用法术的念头。

到了地头,高壮拿起钉耙就要往下翻,却被猪八戒拦住了。

“等等,这地得先松松土,不然萝卜长不深。”

他接过钉耙,双脚分开站稳,手臂微微用力,耙齿插进土里,然后往后一拉,带着湿气的黑土翻了上来,露出底下的草根。

“您看,就这样,力道要匀,别太急。”

他一边示范,一边给高壮讲解,“翻得太深伤地力,太浅又除不掉草,这跟你当年娶媳妇一样,得拿捏好分寸。”

高壮红了脸,挠着头接过钉耙:“爹,您又说这个。”

猪八戒哈哈大笑,笑声震得旁边的麦子秸秆“沙沙”响。

他看着儿子笨拙地学着翻地,耙齿时不时被石头卡住,心里忽然觉得挺踏实。

想当年他在天庭当元帅,麾下十万天河水军,号令一出谁敢不从?

后来成了净坛使者,走到哪都有香火供奉,吃喝不愁。

可那些日子,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缺点什么。

首到回到高老庄,看着儿子出生,看着孙子长大,看着地里长出庄稼,他才明白,原来最实在的日子,就是一粥一饭,一耕一织。

太阳升到头顶时,父子俩翻完了半分地。

高壮去旁边的树荫下喝水,猪八戒却没歇着,他蹲在地里,用手把翻出来的石头捡出来,扔进旁边的竹筐里。

这些石头以前都带着灵气,有的甚至能化成精怪,可现在就是普通的石头,硬邦邦的,硌得他手生疼。

“爹,歇会儿吧,娘说让回家吃饭了。”

高壮在树荫下喊他。

“知道了。”

猪八戒应了一声,把最后一块石头扔进筐里,拍了拍手上的泥。

他站起身,腰有点酸,就捶了捶后背,这动作跟村里的老汉没两样。

回家的路上,要经过村东头的晒谷场。

场边有棵老槐树,树下坐着几个纳鞋底的老太太,见了猪八戒就招呼他过去。

“老猪,来尝尝俺家新蒸的枣糕。”

张老太递过来一块热乎乎的糕,上面还沾着几粒枣核。

猪八戒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咬了一大口,枣子的甜味混着面香在嘴里散开,烫得他首吸气。

“好吃,比灵山的供果还好吃!”

“你就吹吧,灵山的供果能有俺家的枣糕实在?”

李老太笑着打趣他,“当年你说你是天上来的神仙,能腾云驾雾,现在还不是跟俺们一样,种地吃饭?”

“那不一样。”

猪八戒把糕咽下去,抹了抹嘴,“神仙也得吃饭不是?

再说了,种地咋了?

俺这九齿钉耙,翻地比谁都快!”

他指了指高壮肩上的钉耙,锈迹斑斑的耙齿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老太太们都笑了,说他越老越像个孩子。

猪八戒也不恼,坐在树下的石头上,听她们唠家常——谁家的鸡下了双黄蛋,谁家的媳妇生了大胖小子,谁家的麦子长得好……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却比当年佛祖讲的经听得入耳。

正说着,三儿媳抱着小孙子过来了。

小孙子刚会走路,摇摇晃晃地扑到猪八戒怀里,手里还攥着个啃了一半的玉米棒。

“爷爷,抱!”

“哎,我的乖孙。”

猪八戒赶紧把他抱起来,用胡子扎他的小脸,逗得孩子咯咯笑。

小孙子的手指着他墙上挂的紫袍,含糊不清地说:“爷爷……穿那个……飞!”

猪八戒的笑声顿了顿,摸了摸孙子的头:“那个不好看,爷爷给你编个草蚱蜢,比飞好玩。”

三儿媳在一旁笑道:“爹,您就别惯着他了,天天缠着要您飞,我说爷爷老了飞不动,他还哭鼻子。”

“谁说爷爷飞不动?”

猪八戒把孙子举起来,转了个圈,惹得孩子尖叫着拍手,“爷爷只是不想飞了,天上哪有咱高老庄好?”

他把孙子放下,看着孩子跑去追蝴蝶,忽然想起唐僧。

师父圆寂前曾托梦给他,说“万物皆有定数,不必执着于过去”。

那时他还不懂,总觉得自己是净坛使者,不该窝在这小小的高老庄。

可现在他懂了,师父说的“定数”,或许就是让他从云端落到泥土里,尝尝人间的烟火气。

回家吃饭时,桌上摆着玉米粥、腌萝卜,还有一盘炒青菜,都是自家园子里种的。

高壮的媳妇给猪八戒盛了碗粥,说:“爹,今天的粥熬得稠,您多喝点。”

猪八戒接过碗,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大口。

粥里的玉米香混着柴火的味道,暖得他心里发颤。

他想起当年在取经路上,化缘得到的斋饭虽然精致,却总少了点味道;在天庭吃的琼浆玉液,更是寡淡得像白开水。

原来最好吃的饭,就是家里的热粥,带着烟火气,带着人情味。

吃完饭,他去看三儿媳织布。

院子里的织布机是去年新做的,木头架子,踩起来“哐当”响。

三儿媳坐在机子前,手里的梭子飞快地穿来穿去,白色的棉线渐渐变成了布。

“这布织得密,做衣裳耐穿。”

猪八戒蹲在旁边看,手指摸着织好的布,粗糙的纹理蹭得他手心发痒。

“爹要是喜欢,等织好了给您做件新棉袄,去年那件都破了。”

三儿媳笑着说。

“好,好。”

猪八戒点头,眼睛却落在织布机旁边的一堆棉絮上。

他想起高翠兰——他的老媳妇,当年就是坐在这院子里,用这样的织布机给他织衣裳。

她的手很巧,织出的布又软又细,还会在衣角绣上几朵小桃花。

可惜她走得早,没等到孙子出世,只留下几件旧衣裳,被他小心地收在箱底,每年晒被子时拿出来看看,布都快糟了,他却舍不得扔。

“爹,您咋了?”

三儿媳见他发愣,停下了手里的活。

“没事,”猪八戒回过神,笑了笑,“就是想起你奶奶了,她织的布,比你这还好。”

“娘也跟我说过,奶奶是个好人。”

三儿媳低下头,继续织布,“说她当年不顾村里人反对,非要嫁给您这个‘妖怪’,说您心眼好。”

猪八戒的鼻子有点酸。

当年他在高老庄当上门女婿,村里人都怕他,说他是猪妖,会吃人。

只有翠兰信他,说他虽然长得丑,却从来没害过人,还帮着村里人犁地、挑水。

后来他跟着唐僧去取经,翠兰就在家等着,一等等了十西年,回来时他成了净坛使者,她却老了,头发白了,背也驼了。

“她是个好媳妇。”

猪八戒低声说,声音有点发颤。

这时,小孙子拿着个布老虎跑进来,扑到他怀里:“爷爷,讲故事!

讲孙悟空!”

“又听孙悟空啊?”

猪八戒捏了捏他的小脸,“那爷爷就给你讲讲,当年你孙爷爷是咋用一根棒子,把天上的神仙打得屁滚尿流的。”

他抱着孙子坐在门槛上,开始讲取经的故事。

他讲孙悟空大闹天宫,讲沙和尚流沙河拜师,讲小白龙化马驮经,讲他们如何过火焰山,如何斗红孩儿。

讲到自己时,他总是说“你爷爷我当年可威风了,九齿钉耙一挥,妖怪就吓得跪地求饶”,惹得小孙子拍手叫好。

可他没说,孙悟空现在的金箍棒生了锈,沙和尚守的流沙河快干了,小白龙在西海连鳞片都快掉光了;没说他辞了净坛使者的差事,是因为灵山的香火越来越少,供果还没高老庄的枣糕好吃;没说他现在最大的本事,不是三十六变,而是种萝卜种得又大又甜。

夕阳西下时,余晖透过院子里的梧桐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猪八戒看着三儿媳织布的身影,听着小孙子咯咯的笑声,闻着厨房里飘来的晚饭香味,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

他想起昨天去镇上赶集,看见有人在卖《西游记》的话本,封面上的他还是那副肥头大耳的模样,扛着钉耙,傻呵呵地笑着。

他站在那里看了半天,卖书的小贩问他买不买,他摇了摇头,说“这书里的事,我都记得”。

是啊,他都记得。

记得大闹天宫的桀骜,记得取经路上的艰辛,记得灵山封佛的荣耀。

可那些都过去了,就像他身上的紫袍,虽然还挂在墙上,却再也穿不上了。

现在的他,只是高老庄一个普通的老头,会种地,会喂猪,会给孙子讲故事,这样就够了。

晚饭时,高壮说明天要去邻村换些萝卜种子,猪八戒说他也去,顺便看看老朋友。

三儿媳给他们准备了两个玉米面饼子当干粮,用布包好放进篮子里。

小孙子非要跟着,被他娘拉住了,哭得惊天动地,猪八戒只好答应给他带个糖葫芦回来,这才作罢。

夜深了,猪八戒躺在炕上,听着窗外的虫鸣。

这炕是土坯砌的,冬天烧柴取暖,热得能烙饼,比天庭的玉床舒服多了。

他翻了个身,肚子上的肉晃了晃,他摸了摸,嘿嘿笑了两声——当年在天庭,他总为这肚子烦恼,觉得不够威风,现在却觉得,这圆滚滚的肚子里,装的都是踏实日子。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墙上的紫袍上,袍子上的金线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光,像撒了把碎星星。

猪八戒看着那袍子,忽然想起唐僧说过的一句话:“佛在心中,不在灵山;道在脚下,不在云端。”

他以前不懂,现在懂了。

他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很快就打起了呼噜,声音又响又匀,像村口的老磨盘在转。

炕头的篮子里,两个玉米面饼子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等着明天被带到路上,填饱两个赶路的肚子。

高老庄的夜,很静,只有虫鸣和呼噜声,还有月光,悄悄落在每一寸踏实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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