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囤积癖?我摆烂后他们遭报应了(佚名佚名)完结版小说_最新全本小说全家囤积癖?我摆烂后他们遭报应了佚名佚名

全家囤积癖?我摆烂后他们遭报应了(佚名佚名)完结版小说_最新全本小说全家囤积癖?我摆烂后他们遭报应了佚名佚名

作者:一条腿的蛤蟆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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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囤积癖?我摆烂后他们遭报应了》中的人物佚名佚名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婚姻家庭,“一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全家囤积癖?我摆烂后他们遭报应了》内容概括:故事主线围绕一种展开的婚姻家庭,大女主,家庭,年代,虐文小说《全家囤积癖?我摆烂后他们遭报应了》,由知名作家“一条腿的蛤蟆不好找”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6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1:46: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全家囤积癖?我摆烂后他们遭报应了

2025-10-22 03:50:12

奶奶的蛇皮袋占领了消防通道,妈妈的过期罐头让全家腹泻住院。

爸爸的“电子古董”堆满阳台,导致暴雨天全家被淹。社区下达最后通牒那天,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鸡飞狗跳地收拾。既然劝了十年都没用,这次我选择冷眼旁观。

直到奶奶的废纸箱引发火灾,妈妈吃出肾衰竭,

爸爸被废品堆砸成骨折——他们终于哭着说“早知道听你的”。可惜,有些代价一旦付出,

就再也无法挽回。---清理完的客厅,罕见地露出了米白色的地砖,光脚踩上去,冰凉,

却有种不真实的空旷感。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消毒水、陈年灰尘和食物变质的古怪气味。

那扇被冰箱堵得只能开一条缝的阳台门,此刻大敞着,傍晚的风吹进来,

带着楼下邻居家隐约的饭菜香,竟有些陌生。我靠在光秃秃的墙边,

看着眼前这三个刚刚经历了一场“割肉”战役的亲人。奶奶坐在唯一没被清理掉的旧藤椅上,

那藤椅吱呀作响,像她此刻的啜泣。她眼睛红肿,

手里还死死攥着一个刚从废品堆边缘抢救回来的、压扁了的塑料油瓶,

仿佛那是她走失的孙儿。妈妈没精打采地划拉着手机屏幕,屏幕的光映在她有些发白的脸上,

叮咚、叮咚的信息提示音,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嘴里无意识地念叨:“……可惜了那箱酸奶,

还有两天才过期……这下全便宜收废品的了……”爸爸则站在空荡了许多的阳台门口,

背影有些佝偻。他那座引以为傲的“电子科技发展史展览馆”被强行搬空了大半,

他以死相护、社区人员也实在搬不动的“大件”——那台裹着泥浆、露出锈蚀内脏的洗衣机,

以及那个屏幕裂了蛛网般纹路的旧电视壳子。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目光扫过空出来的地方,落寞得像丢了江山的王。没有人说话。

只有奶奶压抑的抽噎和妈妈手机不断的叮咚声。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没笑出来。

喉咙里干得发紧。十年了,我吵过,闹过,歇斯底里过,声泪俱下地恳求过,

换来的永远是“小孩子懂什么”、“我们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这不都没事吗?”。

现在,社区的铁拳砸下来了,“事”来了。可这空旷,这安静,并没有带来预想中的解脱,

反而像一层无形的绷带,死死缠住了心脏,闷得人喘不过气。“我……我回屋了。”最终,

我只干巴巴地吐出这么一句,转身逃回了自己那间仅能放下一张床和一张书桌的卧室。

至少这里,在我的强力抗争下,还维持着一个“正常人”房间的体面。门外,是死寂,

以及死寂之下蠢蠢欲动的暗流。这暗流,在第三天夜里就冲破了闸门。半夜起来喝水,

路过奶奶紧闭的房门,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还夹杂着压低的、得意的哼唧。

鬼使神差地,我凑近门缝。借着窗外漏进的月光,看见奶奶正撅着屁股,

小心翼翼地把几个捡回来的矿泉水瓶,往床底那个她自以为隐蔽的旧木箱里塞。床板下,

原本清空的地方,又隐约鼓起了一堆黑影,看形状,像是叠好的纸壳。我握着水杯的手指,

关节有些发白。站在原地,听着里面那满足的、仿佛囤积了全世界的细微响动,最终,

还是一声不响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妈妈的“反击”来得更迅捷。社区检查后的第四天,

冰箱又开始“丰盈”起来。虽然不像之前那样塞得关不上门,

但冷冻层里又出现了贴着黄色特价标签的速冻鸡块、临期肉丸。她的手机更加忙碌,

新的“临期食品捡漏群”、“社区互助分享群”提示音此起彼伏。

她甚至开始试图“说服”我:“你看这个豆浆,保质期还有一周呢,买一送一!多划算!

放冰箱里又坏不了!”我看着她递过来的,包装略显磨损的纸盒,没接。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讪讪地收回手:“不吃拉倒,给你爸喝。”爸爸呢?

他的战场转移了。楼道和阳台被盯得紧,他不敢明目张胆,便开始开发新的“疆域”。

阳台角落里,那些被允许留下的“大件”废品后面,

开始悄然“长出”一些小的、旧的电路板、断了线的电话机、缺了脚的台灯。

他甚至还从旧货市场淘换回来一个据说“只是电容坏了”的旧电风扇,摆在客厅角落,

美其名曰“装饰品,有工业风”。劝说?我早已失去了那份力气。

只是每次看到那台落满灰尘、叶片都变形了的“工业风”电扇,

胃里就像塞了一团湿冷的棉花。真正的“报应”,在一个闷热的、雷雨将至的午后,

猝不及防地降临。那天,奶奶又“拓展”回来了,心情似乎格外好,

手里拎着的蛇皮袋比往常更鼓,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她照例将“战利品”——主要是压扁的纸箱和捆绑好的旧报纸,

堆在了楼道靠近电表箱的那一小块“自留地”上。物业来过两次,她要么装聋作哑,

要么就扯着嗓子骂人欺负老人家,对方也只能无奈摇头离开。爸爸在阳台上,

对着他那台“98年限量版收录机”敲敲打打,试图让它重现昔日“荣光”。妈妈则在厨房,

叮叮当当地准备晚餐,据说主菜是她新囤到的、打三折的冷冻鱼块。我坐在房间里,

对着电脑,屏幕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胸口那股熟悉的憋闷感又来了,

空气粘稠得如同胶水。然后,毫无预兆地,“啪”一声轻微的爆裂声从门外传来,

紧接着是奶奶一声变了调的尖叫:“火!火啊!”我猛地冲出门。只见楼道电表箱下方,

奶奶刚才堆放的那摞纸箱和旧报纸,正窜起明黄的火焰,黑烟滚滚而起,瞬间弥漫开来,

散发出刺鼻的塑料和纸张燃烧的气味。电表箱里发出噼啪的响声,火花四溅。奶奶吓傻了,

呆立在原地,手里还拿着一个准备继续堆上去的塑料瓶。爸爸从阳台探出头,脸色煞白。

妈妈从厨房跑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看到火光,尖叫一声:“我的妈呀!

”火势蔓延得极快,贪婪地舔舐着干燥的、富含纤维的“燃料”,浓烟呛得人直咳嗽。

“报警!快报警!”爸爸终于反应过来,声音嘶哑地喊道,

手忙脚乱地去找灭火器——我记得那灭火器,好像被他之前堆在阳台的废品下面了。

妈妈颤抖着摸出手机,按了半天才按对号码。我站在原地,看着那跳跃的火苗,

看着奶奶惊恐万状的脸,看着爸爸徒劳地在阳台门口扒拉,看着妈妈语无伦次地对电话叫喊。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一下,又一下。没有惊慌,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冰凉的、近乎残酷的预感,成了现实。消防车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混乱中,

疏散,扑救。火最终被扑灭了,波及范围不大,只烧毁了奶奶堆放在楼道的所有“珍藏”,

熏黑了墙面和电表箱。但浓烟灌进了隔壁邻居家,把人家新装修的墙壁、刚买的沙发,

熏得一片狼藉。邻居一家站在楼道口,女主人看着自家乌糟糟的门口,气得眼圈发红,

男主人则铁青着脸,指着惊魂未定的奶奶,

对着闻讯赶来的社区工作人员和物业经理怒吼:“说了多少次了!不能堆不能堆!就是不听!

这次是烧了东西,下次是不是要出人命?!”奶奶瘫坐在地上,头发凌乱,

脸上黑一道白一道,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她看着那片烧得只剩下焦黑残骸、兀自冒着青烟的“宝贝”,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周围是邻居们的指指点点,物业经理严厉的训斥,

还有消防员正在出具的隐患整改通知书。她抬起头,目光穿过人群,茫然地寻找着什么,

最后,落在了站在角落、面无表情的我身上。那眼神里,第一次,

没有了往日的固执和理直气壮,只剩下闯下大祸后的惊恐,以及一丝……难以置信的慌乱。

空气里弥漫着焦糊味、水汽和浓烈的烟熏气息,压得人抬不起头。报应。这只是个开始。

火灾后的家,像是被撕开了一道无法愈合的口子。焦糊味顽固地盘踞在每一个角落,

即使用再多的空气清新剂也无法掩盖。那不仅仅是一种气味,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控诉,

时时刻刻提醒着那场险些酿成大祸的混乱。楼道里,被熏黑的墙壁和更换的新电表箱,

是奶奶“功绩”的永久铭牌。赔偿邻居的损失,几乎掏空了家里本就不太丰厚的积蓄。

妈妈对着存折唉声叹气了整整一个星期,脸色比之前吃了过期罐头还要难看。

爸爸则变得更加沉默,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阳台——那片仅存的、属于他的“领地”,

对着剩下的几件“电子古董”发呆,背影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灰败。而奶奶,

似乎是受冲击最大的一个。她不再每天雷打不动地拎着蛇皮袋出门,大部分时间,

就蜷缩在那张旧藤椅上,眼神发直,望着空气里某个不存在的点。偶尔,

她会下意识地摩挲着手指,仿佛还在整理那些不复存在的纸板和塑料瓶。邻居们看到她,

不再是无奈地摇头,而是带着明显的避讳和指指点点。她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老雀,瑟缩着,

失去了往日的精气神。家里陷入了一种低气压的、诡异的平静。但这种平静,

更像是在积蓄着下一场风暴。妈妈的囤积行为,在短暂的收敛后,

以一种更隐蔽、也更执拗的方式反弹了。冰箱的容量被她精确计算到毫升,

任何一点空隙都会被她用新的临期食品填满。她不再大声宣扬她的“战利品”,

而是像完成某种神圣仪式般,默默地将它们归类、码放。

她对保质期的执念似乎也“提升”了,不再是“还有几天”,而是精确到小时。

她开始研究各种“保存技巧”,试图用冷冻、腌制、真空包装来对抗时间,

赋予那些濒临界限的食物“第二次生命”。“你看,这酱牛肉,冷冻起来放半年都没事!

”她举着一包颜色深沉的牛肉,试图向我证明。我看着那包装上模糊不清的生产日期,

胃里一阵翻搅。“妈,别吃了。”“不吃怎么办?扔了?多浪费!这都是钱啊!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触犯的激动,“你们都不懂!现在东西多贵!

我不精打细算,这家早就垮了!”她沉浸在自己的逻辑里,坚不可摧。与此同时,

她的身体开始出现一些微妙的变化。原本只是偶尔的肠胃不适,

渐渐变成了持续性的乏力、食欲不振。她的脸色从之前的苍白,

转向一种不健康的、带着些许浮肿的黄。有时,我会看到她靠在厨房门框上,用手按着后腰,

眉头微蹙。“妈,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看什么看?老毛病了。

”她总是挥挥手,不耐烦地打断,“就是前几天没睡好,累的。

吃点我囤的那个灵芝孢子粉就好了。

”她转身又从某个角落摸出一罐看起来颇为可疑的“保健品”。我闭上嘴。

劝说的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像看着一艘船明知前方是冰山,却无法扭转它的航向。爸爸的“收藏”事业,

也进入了“地下”和“精细化”阶段。阳台的大件不敢再增加,

但他的触角伸向了更不起眼的地方。

底下、衣柜顶、厨房吊柜的深处……开始出现各种小型的、陈旧的电子元件、工具、说明书。

他的理由也变得更加“高大上”:“这都是资料,有研究价值的!

”“这个元件现在很难找了,以后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他甚至在网上加入了一些“怀旧电子产品交流群”,

整天和一群志同道合或许也是同病相怜的人交流如何修复那些早已被时代淘汰的物件,

仿佛在虚拟世界里重建了他的“王国”。现实中的家,对他而言,

更像是一个堆放零件的仓库。而奶奶,在消沉了将近一个月后,

那被压抑的“囤积魂”又开始不安分地躁动。只是,

她不再敢碰纸制品和塑料瓶这些“敏感”物资。她的目标,转向了……食物。起初,

只是一些水果摊扔掉的、略有瑕疵的苹果或橘子,她偷偷捡回来,藏在她的房间里,

说“削削就能吃”。后来,范围扩大到菜市场收摊时被丢弃的、不那么新鲜的蔬菜叶子,

还有超市处理的面包边角料。“这都是好的!没坏!”她捍卫着她的新“宝藏”,

眼睛里有种近乎狂热的光,“你们年轻人就是不会过日子!

”那些带着异味、开始腐烂的食材,被她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塞在床底、柜子缝隙,

与之前抢救回来的塑料瓶、旧报纸为伍。房间里开始弥漫一种食物腐败的酸馊气,

混合着老物件的霉味,令人作呕。我试图干预过一次,

在她试图将一把明显已经发黏的青菜塞进厨房的冰箱时。“奶奶,这个不能要了,都烂了。

”“哪里烂了?就黄了几片叶子!洗洗就好了!”她紧紧攥着那把菜,像护崽的母鸡。

“会吃坏肚子的!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那是罐头!这是新鲜蔬菜!不一样!

”她固执地反驳,声音尖利,“我吃!我吃总行了吧!不浪费你们的东西!”争吵毫无意义。

最终,那把烂菜叶还是以某种方式,出现在了晚餐的汤锅里。我默默地放下了碗筷。

家庭的氛围,在火灾后,非但没有改善,反而滑向了一个更深的、更令人窒息的深渊。

每个人都缩在自己的堡垒里,用那些无用的杂物筑起高墙,彼此隔绝。

交流只剩下最基本的、必要的话语,空气中充满了无形的尖刺。然后,

妈妈的身体终于发出了更严重的警报。那是一个周末的早晨,她起床时突然一阵剧烈的眩晕,

直接摔倒在床边。爸爸听到声响冲进去,发现她脸色蜡黄,冷汗涔涔,呕吐物溅了一地。

120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再次打破了小区的宁静。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浓烈得呛人。

急诊,检查,抽血,化验……医生拿着化验单走出来,脸色凝重地看着我们:“谁是家属?

”“我是她丈夫。”爸爸赶紧上前,声音有些发颤。“病人肾功能严重受损,电解质紊乱,

有急性肾衰竭的迹象。”医生的话语简洁而冰冷,“需要立刻住院治疗。

她之前是不是长期服用过什么不当的药物,或者……食用了不洁、变质的食物?

”爸爸愣住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我站在旁边,看着急诊室里妈妈苍白如纸的脸,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肾衰竭。过期罐头。临期食品。来路不明的“保健品”。

那些她视若珍宝、一点点囤积起来的东西,最终化作了侵蚀她身体的毒素。报应,

以这样一种缓慢而残酷的方式,降临到了妈妈身上。爸爸像是瞬间被抽走了脊梁骨,

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捂住了脸。奶奶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嘴里喃喃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就是太累了……”我看着他们,

看着这迟来的恐慌与悔恨,胸腔里翻涌着的,却不是快意,

而是一种更深沉的、近乎绝望的悲哀。“我早就说过……”这句话在舌尖滚了滚,

最终还是咽了回去。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妈妈的住院,

像一块巨石投入了这个早已不堪重负的家庭。爸爸不得不医院家里两头跑,疲惫不堪。

奶奶被严格禁止再往家里捡拾任何食物,但她显然无法理解事情的严重性,

依旧会趁着爸爸不在,偷偷把一些“看起来还能吃”的东西藏起来,然后在我们发现时,

委屈地辩解:“我没让她吃!我留着我自己吃不行吗?”这个家,就像一艘四处漏水的破船,

在风雨中飘摇,每个人都手忙脚乱,却不知该如何修补那千疮百孔的船体。

而命运的最后一击,就在这种混乱中,悄无声息地酝酿着。爸爸因为连日照顾妈妈和奔波,

精神恍惚。那天下午,他从医院回来,

里找一件据说对妈妈病情有好处的“老朋友”送的旧按摩仪他坚信那些老东西质量更好。

阳台的废品堆,在经过火灾惊吓和后续的偷偷摸摸补充后,结构早已变得不稳定。

他费力地挪开几个纸箱,探身去够最里面一个落满灰尘的盒子。就在他用力往外拉扯的时候,

旁边摞在一起的一台旧电脑主机和一个沉重的木箱,突然失去了平衡。“哗啦——轰!

”一阵令人牙酸的碎裂和撞击声,伴随着爸爸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惨叫。我冲进阳台时,

看到的是这样一幕:爸爸倒在地上,脸色惨白,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

他的右腿被那台掉下来的旧电脑主机和一个生锈的铁架死死压住,

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周围,是他视若生命的“时代印记”,散落一地,如同废墟。

“爸!”他痛苦地闭着眼,嘴唇哆嗦着,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腿……我的腿……”再次叫救护车。

医院诊断:右腿胫腓骨开放性、粉碎性骨折,伴随血管神经损伤。伤势严重,需要立即手术,

并且,即使手术成功,也极有可能留下后遗症,影响未来的行走能力。爸爸也被送进了医院,

和妈妈成了同一层楼的“病友”。一个肾衰竭,一个腿部粉碎性骨折。这个家,

在短短时间内,彻底垮了。奶奶被临时安置在亲戚家。我奔波于两个病房之间,

处理着医药费、各种手续,身心俱疲。在医院惨白的灯光下,

看着病床上形容憔悴、被病痛折磨的父母,那些积压了十年的愤怒、委屈、无奈,

仿佛都失去了分量。妈妈在经过初步治疗后,精神稍微好了一些。她看着我忙前忙后,

嘴唇翕动了好久,终于,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女儿……”她声音嘶哑,

带着浓重的哭腔,

“妈……妈错了……妈不该……不该吃那些东西……不该不听你的……”她哭得像个孩子,

充满了后悔与恐惧。另一边病房,刚刚做完手术、还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爸爸,在看到我时,

眼圈也红了。他别过头去,不想让我看到他的脆弱,但颤抖的肩膀出卖了他。

“……早知道……早知道听你的……把这些破烂……都扔了……”他声音哽咽,

充满了无尽的懊悔,“有什么用……到头来……害人害己……”他们终于说了。

那句“早知道听你的”。在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之后。我站在两个病房之间的走廊上,

背靠着冰凉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汹涌而出。不是为了他们的道歉,

也不是为了自己所受的委屈。而是为了这无法挽回的一切。奶奶的精神似乎彻底垮了,

在亲戚家也整日惶惶不安。妈妈的身体需要长期的透析和治疗,未来的生活质量堪忧。

爸爸的腿,注定无法恢复到从前。这个家,支离破碎。那些他们视若生命的囤积物,

那些他们坚信能带来“安全感”的废物,最终成了摧毁这个家、摧毁他们健康的元凶。

有些代价,一旦付出,就真的再也无法挽回了。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焦糊味、消毒水味,

以及……一种名为“悔恨”的、更加沉重和无望的气息。医院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

消毒水的味道已经浸透了我的衣服,甚至我的呼吸。它不再仅仅是一种气味,

而是化作了实体,一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绝望,缠绕在每一个奔波于病房之间的家属身上。

我像一个被上了发条的陀螺,

在两个病房、医生办公室、缴费窗口和医保办理处之间高速旋转。

妈妈的肾功能指标依旧不容乐观,需要定期透析来维持生命,

每次透析都像从她本就虚弱的身体里再抽走一丝元气。爸爸的腿打着厚重的石膏,高高吊起,

手术虽然保住了腿,但漫长的恢复期和可能留下的跛行后遗症,像阴影一样笼罩着他。

麻醉过后,是持续不断的、钻心的疼痛,他时常在半夜因剧痛而惊醒,发出压抑的呻吟。钱,

成了悬在头顶最锋利的一把刀。父母的积蓄在火灾赔偿和前期治疗中已经见底。

我的那点工资,在源源不断的医疗费面前,简直是杯水车薪。透析一次的费用,

爸爸用的进口骨科耗材,各种检查、药物……催款单像雪片一样飞来,

每一张都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上。我开始疯狂地查阅银行卡余额,计算着还能支撑几天,

甚至动用了本打算用来付房子首付的那点微薄存款。“先治病,钱……总会有办法的。

”我在父母面前强装镇定,但眼底的乌青和日益消瘦的脸颊出卖了我。妈妈躺在病床上,

看着护士拿来新的缴费通知,眼泪无声地流。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长长的、带着药味的叹息。她或许后悔了,

后悔那些塞满冰箱的临期食品,后悔那些来路不明的保健品,但虚弱的身体和沉重的现实,

让她连表达悔恨的力气都没有。爸爸则陷入了另一种沉默。身体的剧痛和行动的极度不便,

摧毁了他作为“一家之主”最后残存的尊严。他变得易怒、焦躁。当亲戚们来看望,

委婉地提起“那些没用的东西早点处理掉也不至于……”时,

他会突然爆发:“现在说这些风凉话有什么用?!谁知道会这样?!

那都是我一点一点攒下来的!都有用的东西!”他的脸因愤怒和疼痛而扭曲,声音嘶哑。

仿佛捍卫那些导致他躺在这里的废品,就是在捍卫他破碎的骄傲。

他甚至开始挑剔医院的饭菜,抱怨护工不够尽心,将无处宣泄的痛苦,

转化成对周遭一切的不满。那次惨痛的教训,并没有让他真正反思囤积的行为本身,

反而让他更固执地蜷缩在自己的逻辑堡垒里,认为都是“意外”,是“运气不好”。而奶奶,

在亲戚家待了不到半个月,就闹着要回来。“我不住别人家!憋屈!我自己的家,

我凭什么不能回?”她在电话里对着我哭喊。无奈之下,

我只能将她接回那个一片狼藉、缺乏打理的家。家里少了两个人,显得空荡而冷清,

但那种无处不在的、被杂物填充过的印记依然清晰。我以为,

经历了儿子重伤、儿媳重病的打击,奶奶会有所改变。然而,我错了。回来的第一天,

她看着空荡荡的楼道物业在火灾后加强了巡查,严禁堆放任何物品,

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深刻的失落和茫然。她像失去领地的动物,在自己的家里局促不安地踱步。

然后,她的“活动”转向了更隐蔽、也更让人心惊胆战的方向。

她不再大规模地往家里搬运东西,而是开始了“精细化”操作。一个塑料袋,被她反复折叠,

塞进沙发缝隙;几张过期的宣传单,被她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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