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惑心,冷王跪求我回头(萧景琰沈清弦)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完本小说推荐弦音惑心,冷王跪求我回头(萧景琰沈清弦)

弦音惑心,冷王跪求我回头(萧景琰沈清弦)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完本小说推荐弦音惑心,冷王跪求我回头(萧景琰沈清弦)

作者:先婚代理人

言情小说连载

纯爱《弦音惑心,冷王跪求我回头》是大神“先婚代理人”的代表作,萧景琰沈清弦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沈清弦,萧景琰是著名作者先婚代理人成名小说作品《弦音惑心,冷王跪求我回头》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沈清弦,萧景琰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弦音惑心,冷王跪求我回头”

2025-10-24 11:41:03

第1章 替身出嫁夜,深得像是泼洒开的浓墨。没有喜庆的锣鼓,没有喧闹的宾客,

只有一顶孤零零的青色小轿,悄无声息地从皇宫侧门被抬入,淹没在沉沉的殿影之中。

沈清弦坐在轿中,一身素白,宛如丧服。指尖冰凉,被他紧紧攥在袖中。

耳畔回响着族人卑微的乞求:“清弦,为了沈家满门,你必须去……陛下他,

他只是思念你兄长过度……”兄长,沈清风。那个光风霁月,却战死沙场的少年将军。

也是当今天子,暴君萧景琰心尖上唯一的白月光,不可触碰的逆鳞。

轿帘被一只粗鲁的手掀开,昏暗的光线下,太监尖细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沈公子,

到了,请下轿吧。”寝殿内,灯火通明,却暖不透那彻骨的寒意。

萧景琰就坐在那张宽大的龙椅上,玄色龙袍衬得他面容冷峻,眉眼深邃,

此刻却凝着化不开的冰霜。他并未抬头,只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沈清弦垂首,

一步步走近,在他面前站定。空气凝滞,只剩下烛火噼啪的轻响。良久,萧景琰终于抬起眼。

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刃,刮过沈清弦的脸庞,带着审视,更带着一丝……压抑的痛楚。

他突然伸手,冰冷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沈清弦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看着朕。”声音低沉,没有半分情绪,却比怒吼更令人胆寒。沈清弦被迫迎上他的视线,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映不出他的影子,只有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的恍惚。“记住,

”萧景琰一字一顿,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带着酒意和残忍,“你这张与他七分相似的脸,

是你,以及你沈家满门,能继续活着的唯一价值。”他的指尖用力,

几乎要捏碎沈清弦的骨头。“学得像他,你才能好过。学不像……”他顿了顿,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后果,你很清楚。”沈清弦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

长长的睫毛垂下,掩去眸底所有翻涌的情绪——屈辱、愤怒,以及一丝冰冷的算计。

他顺从地,用一种近乎麻木的语气,轻声回答:“是,陛下。臣……明白。

”兄长……你看见了吗?你誓死效忠的君王,你引为知己的挚友,如今,正逼着你的亲弟弟,

做你的替身。而你……真的只是战死沙场那么简单吗?袖中,他冰凉的指尖,

无意中触碰到腕间一枚小巧的银色铃铛。铃铛无声,却隐隐传来一丝极细微的暖意。

萧景琰甩开他,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重新靠回椅背,闭上眼,疲惫地挥了挥手。“滚下去。

明日,朕要听你弹《清风曲》。”沈清弦躬身,默默退下。转身的刹那,他低垂的眼眸中,

所有伪装出的温顺与恐惧瞬间褪去,只余下一片清冷彻骨的寒芒。《清风曲》?

兄长最爱的柔婉之音…… 可我偏要让你听听,金戈铁马的《破阵曲》!殿外,

冷风掠过宫墙,带来几名守夜宫人压低的窃语:“又一个像‘那位’的……”“啧,

瞧着气度倒是比前几个都像,可惜了……”“嘘!慎言!且看着吧,在这吃人的宫里,

顶着这张脸,不知能活过几天呢……”声音渐远,消散在夜色里。沈清弦回到被安排的偏殿,

陈设华丽,却冰冷得像一座囚笼。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那轮被薄云遮住的残月。

腕间的银铃,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这是他偶然得来的异宝,能悄然吸收琴音韵律,

转化为奇异的内力,藏于他经脉之中。数月下来,积少成多,已初具规模。这,

将是他复仇的唯一依仗。他轻轻摩挲着银铃,唇角勾起一丝极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

“萧景琰,”他对着冰冷的月光,无声低语,“戏,才刚刚开始。”第2章 碎谱疑云翌日,

天色阴沉。沈清弦被引至一处临水的琴室。室内熏香袅袅,一架古琴静置于案,

正是兄长沈清风生前最爱用的那把“松风”。萧景琰早已端坐主位,玄衣墨发,神色淡漠,

手中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并未看他。“弹。”只有一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沈清弦跪坐于琴前,指尖触上冰凉的琴弦。他闭上眼,

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兄长于月下抚琴的温柔侧影。那首《清风曲》,他自幼听到大,

熟悉每一个音符,甚至比兄长更为精通。但此刻,他指尖落下,却刻意带上了三分滞涩,

七分僵硬。琴音流出,不成调,不动听,甚至偶尔夹杂着刺耳的错音。

原本应如清风拂面、流水潺潺的曲子,被他弹得支离破碎,毫无灵气可言。“铮——!

”一个尤为刺耳的高音戛然而止。萧景琰猛地攥紧了手中的扳指,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豁然抬头,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废物!”一声暴喝,

伴随着茶杯被狠狠掼碎在沈清弦面前的刺耳声响。滚烫的茶水和瓷片飞溅,

有几片擦过沈清弦的手背,留下细微的红痕。“连他万分之一都不及!

沈家就教出你这种货色?”萧景琰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浓重的压迫感,一步步逼近,

“你这双手,既然弹不出他的曲子,留着何用!”沈清弦适时地露出“惊恐”的神色,

身体微微发抖,猛地伏下身,声音带着颤意:“陛下息怒!是臣……臣资质愚钝,

玷污了兄长遗音,臣……臣这就毁了它,再不敢污了陛下的耳!”他说着,

竟一把抓过案上的琴谱——那本据说是沈清风亲手所誊抄的《清风曲》谱,毫不犹豫地,

“嗤啦”一声,将其撕成两半!动作决绝,带着一种自毁般的疯狂。殿内死寂。

宫人们吓得跪伏在地,大气不敢出。萧景琰死死盯着他,盯着那被撕碎的、飘落在地的纸页,

胸膛剧烈起伏,眸中翻涌着滔天的怒火,以及一丝……难以捕捉的,类似心痛的情绪。“滚!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沈清弦“狼狈”地叩首,踉跄着退了出去,背影单薄而脆弱。

然而,在他转身的刹那,眼底哪还有半分惶恐?只有一片冰冷的清明。毁掉你在意的东西,

你才会真正记住我,不是吗,陛下?是夜。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已然沉寂的琴室。

萧景琰屏退了所有宫人,独自一人。他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蹲下身,小心翼翼地,

将散落在地上的、被撕碎的琴谱碎片,一片一片地拾起。他的动作是那样轻柔,

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与白日里的暴戾判若两人。他将那些碎片紧紧攥在手心,

良久,才起身,走到一个隐蔽的多宝阁前,取出一个雕刻精美的紫檀木锦盒。打开盒子,

里面赫然是几封旧信,一枚玉佩,以及……一些同样被小心粘贴好的、略有残破的画作碎片。

如今,他又将今日的琴谱碎片,轻轻放了进去。“清风……”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发出一声极轻极低的呢喃,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挣扎。而他不知道的是,在窗外浓重的夜色里,

本该早已离去的沈清弦,正静静立于阴影之中,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夜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

那双清冷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幽深莫测的光。收集……我的东西? 萧景琰,

你到底在透过我,思念谁? 又或者……你思念的,从来就只是一个幻影?

他无声地勾起唇角,转身融入夜色,腕间的银铃,在风中发出几不可闻的轻颤,

吸收着这宫廷夜晚独有的、压抑的“声音”。第3章 破阵初现三日后,宫中设宴,

款待几位边关归来的将领。宴席设在临华殿,丝竹管弦,觥筹交错,看似一派祥和。

沈清弦作为“沈公子”,被安排在末席,位置偏僻,几乎无人注意。他安静地坐着,

仿佛与周遭的热闹隔绝,只偶尔抬眼,目光掠过御座上那个威仪天生的男人。酒过三巡,

气氛愈加热络。一名满脸虬髯、身着铠甲的武将,显然是喝多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目光不怀好意地瞟向了角落里的沈清弦。他端着酒杯,大步走到殿中,声如洪钟:“陛下!

今日盛宴,光是饮酒听曲未免无趣!末将听闻,沈小公子乃已故沈将军亲弟,想必家学渊源,

不如请沈小公子抚琴一曲,让我等粗人也沾沾风雅,如何?”此话一出,

殿内瞬间安静了几分。谁不知道沈清弦是因何入宫?这武将分明是借机羞辱,

暗指他“以色侍人”,不配为将门之后。无数道目光,或同情,或鄙夷,或看好戏,

齐刷刷落在沈清弦身上。御座上,萧景琰端着酒杯,眸光深沉,并未出声制止,

反而像是带着一丝冷眼旁观的意味,想看看这只被他拔了利爪的猫儿,会如何应对。

沈清弦缓缓抬起头,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仿佛那些刺人的目光与话语都与他无关。

那武将见他沉默,气焰更盛,嗤笑道:“怎么?沈小公子是瞧不起我们这些舞刀弄枪的粗人,

不屑为我们弹奏?还是说……沈家除了沈将军,就再无男儿血性了?”这话已是极其刻薄。

沈清弦眼底最后一丝温度褪去。他慢慢站起身,素白的衣袍在灯火下泛着清冷的光。

他没有看那武将,也没有看萧景琰,而是径直走向大殿中央,那架为乐师准备的七弦琴。

步履从容,背脊挺得笔直。他在琴前坐下,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袖中的银铃,

似乎感应到他心绪的波动,开始微微发烫。下一刻,他双眸骤睁,指尖猛地落下!“铮——!

”第一个音符,便如金石裂帛,带着凛然的杀伐之气,骤然炸响在大殿之上!

不是温婉的《清风曲》,不是任何风花雪月的靡靡之音!是《破阵曲》!

是那个只在沙场响起,鼓舞千军万马冲锋陷阵的《破阵曲》!琴音激越,如惊涛骇浪,

如万马奔腾!指尖翻飞间,众人仿佛看到了黄沙漫天,听到了金戈交鸣!

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力量,充满了不屈的意志和凛然的傲骨!这怎么可能是一个“替身”,

一个“孱弱”公子能弹奏出来的?!满殿皆惊!文武百官目瞪口呆,连乐师都忘了演奏。

那挑衅的武将,脸上的醉意和嘲弄瞬间凝固,化为难以置信的震惊。

而御座之上——萧景琰手中的琉璃酒杯,“啪”一声,竟被他生生捏碎!

琥珀色的酒液混着几缕鲜红,顺着他指缝滴落,他却浑然不觉。他的身体微微前倾,

瞳孔剧烈收缩,死死地盯着大殿中央那个抚琴的身影。灯火下,那张与沈清风相似的脸,

此刻却因这金戈铁马的琴音而焕发出截然不同的光彩——清冷,锐利,

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决绝和耀眼的风华。不再是模仿谁的影子。他就是他,沈清弦!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大殿之内死寂一片,落针可闻。沈清弦缓缓收手,

袖中的银铃灼热异常,将方才那激昂琴音中蕴含的“力量”,尽数化为一股暖流,

汇入他丹田经脉之中。他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迎上萧景琰那震惊、探究、以及翻涌着无数复杂情绪的视线。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萧景琰猛地站起身,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响声。

他什么也没说,但那剧烈波动的眼神,已泄露了他内心滔天的巨浪。深夜,皇帝的寝宫。

宫人早已被尽数驱散。萧景琰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与酒气,闯入了沈清弦暂居的偏殿。“砰!

”房门被狠狠关上。沈清弦刚沐浴完毕,身着单衣,墨发披散,还带着湿气。

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猛地按在了冰冷的殿柱上!萧景琰的手臂如同铁钳,

紧紧箍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撑在他耳侧的柱子上,将他完全禁锢在方寸之间。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酒意,扑面而来。“说!”萧景琰的气息灼热,喷在他的颈侧,

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一种被欺骗和被震撼后的狂怒,

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悸动。“你究竟是谁?!为何会弹这首《破阵曲》?!

”他靠得极近,几乎是鼻尖相抵,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风暴。

“沈清风……他从不弹这般杀伐之音!”第4章 夜审疑云后背撞上冰冷的殿柱,

带来一阵钝痛。沈清弦闷哼一声,抬眸对上萧景琰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

殿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灯,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扭曲而暧昧。

浓烈的酒气与龙涎香的气息交织,几乎让人窒息。

“陛下……”沈清弦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惊吓后的轻颤,眼睫微湿,在昏暗中显得格外脆弱,

“臣……不知陛下何意。”“不知?”萧景琰低吼,手指猛地攥住他微敞的衣襟,

力道大得指节泛白,“《破阵曲》!你从何处学来?沈清风一生温润,从不屑此等杀伐之音!

”他的气息灼热,眼神却像鹰隼般锐利,试图从沈清弦脸上找出任何一丝破绽。

沈清弦被迫仰着头,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那里,脉搏正因这危险的逼近而急促跳动。

但他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平静。“陛下既知兄长温润,”他轻声反问,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又可知边关苦寒,战场无情?

兄长……或许只是不愿让陛下见到他双手染血的模样。”他顿了顿,

感受到萧景琰箍在他腰间的手臂微微一僵,继续道,声音更低,更柔,

却像羽毛般搔刮着人心最隐秘的角落。“就如同陛下……明明在意他遗物,

却偏要做出毁弃的姿态。明明心中有所疑,却只敢在夜深人静时,独自缅怀。

”这话如同最锋利的针,精准地刺中了萧景琰隐藏最深的软肋!他瞳孔骤缩,

猛地松开了钳制,像是被烫到一般,后退了半步。脸上闪过一丝被戳穿的狼狈与暴怒。

“你放肆!”“臣是否放肆,陛下心中自有论断。”沈清弦垂下眼眸,

整理了一下被揉皱的衣襟,动作不疾不徐,“《破阵曲》乃沈家藏书阁中残谱,臣少时顽劣,

无意翻得,私下练习,兄长……亦是知情的。”他抬眸,目光清凌凌地看向萧景琰,

带着一种坦然的脆弱与委屈:“臣今日弹奏,不过是不愿堕了沈家将门风骨,

不愿兄长在天之灵,见臣受辱而蒙羞。若此举触怒陛下,臣……甘愿受罚。”他以退为进,

将一切归结于“维护家族尊严”和“兄长的默许”,合情合理,

更隐隐点出萧景琰白日纵容武将羞辱他的不是。萧景琰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盯着他。

眼前的青年,明明说着最顺从的话,做着最卑微的姿态,可那挺直的脊梁,

那清冷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锋芒,却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了他心里。不像。他和清风,

根本一点都不像!清风如暖玉,温润包容;而眼前这人,却像一块冰,

内里包裹着可能伤人的尖刺,又像一团雾,让人捉摸不透。可偏偏……就是这分“不像”,

却让他心头那股莫名的火,烧得愈发炽烈。他猛地转身,背对着沈清弦,

声音压抑着翻涌的情绪,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滚去歇着!没有朕的吩咐,

不得再碰琴!”沈清弦躬身:“臣,遵旨。”他默默退向内室,在转身的刹那,

唇角极轻微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怀疑了吗?愤怒了吗? 这就对了。

唯有让你清晰地看到‘沈清弦’的存在,我的计划,才能继续。萧景琰站在原地,

听着身后轻微的脚步声远去,良久,才缓缓摊开手掌。掌心被酒杯碎片划破的伤口仍在渗血,

混杂着酒液,刺痛莫名。他闭上眼,

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交替浮现两张相似的脸——一张温柔含笑,一张清冷倔强。最终,

定格在今日大殿之上,那素衣青年抚琴时,

眼底一闪而过的、与记忆中沙场老将无异的凛然杀意。“沈清弦……”他喃喃自语,

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困惑,与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悸动。

第5章 铃动暗涌自那夜之后,萧景琰似乎刻意冷落了沈清弦。不再召见,不再要求他弹琴,

甚至撤去了他殿外大半的宫人,仿佛将他彻底遗忘在这深宫角落。沈清弦乐得清静。

他每日除了必要的起居,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殿中。明面上是抄写佛经,为兄长祈福,

一副心如死灰、认命度日的模样。暗地里,腕间的银铃却几乎从未停止过细微的震颤。白日,

他倾听风声、鸟鸣、远处宫人行走的脚步声。夜晚,

他则专注于捕捉皇宫夜晚特有的“声音”——巡夜侍卫整齐的步履声,更鼓声,

甚至是大内高手掠过屋檐时那几不可闻的衣袂破空声。这枚偶然得来的上古异宝“噬音铃”,

玄妙无比。它能吸收周遭一切“音律”并将其转化为精纯的能量,滋养他的经脉。

无论是自然的声响,还是人为的动静,

抑或是……他亲手弹奏的、蕴含着他心绪与内息的琴音。琴音越强,情绪越烈,

所能转化的内力便越为磅礴。那日一曲《破阵曲》,所获竟堪比平日静坐十数日之功!

“看来,还需更多‘声音’……”沈清弦抚摸着温热的银铃,眸光幽深。这日午后,

他借口殿中烦闷,想寻些野趣,来到了御花园一处较为偏僻的角落——靠近冷宫的废弃荷塘。

此地荒芜,人迹罕至,正是试验铃铛威力的好地方。他寻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下,

目光扫过平静无波的水面。袖中的手轻轻一弹,

一道极细微的、几乎不可闻的音波自铃铛中荡出,射向水面。“噗!”一声轻响,

水面炸开一朵小小的水花,如同被石子击中。沈清弦微微蹙眉。力道尚可,

但精准与控制力还远远不够。他凝神静气,再次尝试。这一次,音波无声无息地没入水中,

片刻后,不远处一条半尺来长的游鱼猛地翻白,浮上了水面。成了!

沈清弦眼底闪过一丝喜色。以音杀人,并非虚妄!假以时日,待他内力足够深厚,

操控足够精妙,取人性命于无形亦非难事。就在他全神贯注于练习之时,

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沈清弦心神一凛,瞬间收敛所有气息,银铃归于平静。

他迅速用脚尖将那条死鱼踢入水中,伪装成欣赏残荷的模样。来人是两个端着杂物的小太监,

并未注意到他,一边走一边低声交谈。“……听说了吗?陛下昨日又发了好大的火,

把兵部呈上来的折子全摔了!” “还不是为着北境那点事儿?狄戎部落不安分,

扰边好几次了,朝堂上那帮老爷们却还在为是和是战吵个没完……” “唉,

要是沈将军还在……狄戎哪敢如此嚣张……” “嘘!快别说了!仔细你的脑袋!

”两人匆匆走过,并未停留。沈清弦站在原地,袖中的手缓缓握紧。

北境……狄戎……兄长当年,正是奉命出征狄戎,才……他眼底寒意渐浓。兄长的死,

绝不仅仅是战败那么简单。那场战役的疑点太多,而所有的线索,在他暗中调查下,

都隐隐指向这皇宫深处。萧景琰……你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单纯的被蒙蔽,

还是……知情者?甚至……参与者?他必须尽快查清真相!是夜,月黑风高。

一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出了偏殿,如同鬼魅般,

向着皇宫西侧的禁地方向掠去。那里,是皇家档案馆“揽星阁”的所在。

据他之前查到的蛛丝马迹,当年北境之战的部分原始军报,可能就封存在那里。他身形轻盈,

步伐诡异,巧妙地避开了几队巡逻的侍卫。腕间的银铃微微发热,不仅为他提供着内力,

似乎还能让他对周遭的气流、声音变化更为敏感。眼看揽星阁就在前方,

只需穿过最后一片竹林——突然!一道凌厉的掌风,毫无征兆地从侧面袭来!速度之快,

力道之猛,远超寻常侍卫!沈清弦心中大骇,足尖猛地一点地面,身形向后急退,

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嗤啦!”胸前的衣襟被掌风边缘扫到,撕裂开一道口子。

他稳住身形,抬眼望去。月光透过竹叶缝隙,斑驳地洒下,照亮了袭击者。

那人身着大内侍卫统领的服饰,面容冷硬,眼神锐利如刀,正是萧景琰的心腹之一,

统领严锋。“深更半夜,鬼鬼祟祟,意欲何为?”严锋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周身散发着强大的压迫感。沈清弦心念电转,知道自己绝不能暴露。他深吸一口气,

正准备强行突围,哪怕拼着受伤,也要逃离此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严锋,退下。”沈清弦身体猛地一僵。萧景琰?!

他怎么会在这里?严锋闻声,立刻收势,躬身行礼:“陛下。

”萧景琰缓缓从竹林阴影中踱步而出,玄色常服几乎与夜色一体,唯有那双眼睛,

在黑暗中亮得惊人。他的目光,先是扫过严锋,随即,落在了沈清弦被撕裂的衣襟上,

以及……他因急速后退而微微散乱的发丝,和那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亮,

却带着一丝惊魂未定的眼眸。“朕倒是忘了告诉你,”萧景琰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目光却如同实质,锁在沈清弦身上,“这揽星阁附近,近日加强了守卫。”他一步步走近,

直到与沈清弦仅有一步之遥。“告诉朕,”他微微俯身,气息几乎拂过沈清弦的耳廓,

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压迫感,“沈公子深夜不寐,来此‘荒僻’之地,

所为何事?”第6章 月下博弈萧景琰的气息近在咫尺,

带着龙涎香的冷冽和一丝夜风的寒意。沈清弦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但越是危急,

他面上反而越是镇定。电光火石间,他已有了对策。他微微侧过脸,避开那过于迫人的注视,

目光落在不远处荒芜的荷塘上,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与怅惘。“臣……睡不着。

听闻此处荷塘,曾是兄长入宫时最爱流连之地。”他顿了顿,语气染上些许自嘲,

“臣只是想来看看,兄长看过的风景,走一走……兄长走过的路。”他抬起眼,

迎上萧景琰审视的目光,眼底带着未干的湿意和清晰的痛楚:“臣自知身份卑贱,

不配缅怀兄长。惊扰圣驾,臣……罪该万死。”他以退为进,将一切归结于对兄长的思念,

合情合理,更是刻意触动萧景琰心中那根最敏感的弦。果然,听到“兄长”二字,

萧景琰的眼神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周身那骇人的压迫感稍稍收敛。他直起身,

目光依旧锐利地打量着沈清弦,仿佛要穿透这副皮囊,看清他内里的真实想法。“是吗?

”萧景琰语气莫测,“缅怀兄长,需要穿着夜行衣,潜行至档案馆附近?”沈清弦心中凛然,

面上却露出些许窘迫和无奈,低声道:“宫中人多口杂,臣……不想惹人非议,平添麻烦。

至于揽星阁……”他茫然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建筑,“臣不知那是何处,

只是循着记忆中路过的方向随意走走。”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

严锋如同雕塑般立在原地,随时听候命令。良久,萧景琰忽然开口,

语气听不出喜怒:“既然睡不着,那就陪朕走走。”这不是邀请,是命令。

沈清弦垂首:“……是。”萧景琰转身,朝着与揽星阁相反的方向走去。沈清弦默默跟上,

与他保持着两步的距离。严锋则无声地消失在阴影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两人一前一后,

走在寂静的宫道上。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你很像他。

”走在前面的萧景琰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沈清弦指尖微蜷。“但又很不像。

”萧景琰继续道,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有些飘忽,“他若想查什么,会直接来问朕。

而不是……像你这样,暗中窥探。”沈清弦心头巨震,几乎以为他已经看穿了一切。

他强自镇定:“陛下说笑了,臣并无……”“有没有,你心里清楚。”萧景琰打断他,

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月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冷硬,“沈清弦,记住朕的话。在这宫里,

安分守己,扮演好你的角色,你才能活得长久。有些底线,不要碰。”他的目光深邃,

带着警告,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沈清弦低下头,掩去眸中神色:“臣,

谨记陛下教诲。”底线? 你的底线,就是兄长的死因吗? 萧景琰,你越是不让我碰,

我偏要查个水落石出!第7章 合欢劫起那次夜探之后,

宫中的气氛似乎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沈清弦能感觉到,无形的监视更多了。

他按捺下急切,更加谨慎行事,每日只在偏殿与御花园固定区域活动,

继续借助各种声音修炼内力。这日,边关传来紧急军情,狄戎部落联合了几个小族,

大举犯边,边城告急!朝堂之上,主和与主战两派再次吵得不可开交。

萧景琰连日召集重臣议事,脾气愈发暴躁,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夜深,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萧景琰揉着发痛的额角,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连日来的焦躁、愤怒,

以及对北境战事的忧虑,几乎耗尽了他的心力。案几上,内侍刚送来一碗安神汤。他端起来,

一饮而尽。汤水温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甜香。起初并未在意,

然而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一股诡异的燥热便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呼吸变得急促,眼前景物开始晃动,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混乱的画面——有沈清风含笑的脸,但更多的,

却是那张清冷倔强、与沈清风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面容……“呃……”他闷哼一声,

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是合欢散!有人在他的安神汤里下了药!是谁?!

怒火与欲火交织,几乎要焚毁他的理智。他猛地起身,踉跄着冲出御书房。夜风一吹,

非但没能让他清醒,反而让那股邪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他需要一个宣泄口,

一个……能让他暂时摆脱这蚀骨灼心欲望的人。潜意识,

或者说那药物催生出的最原始的冲动,驱使着他的脚步,朝着那座偏僻的宫殿而去。“砰!

”偏殿的门被粗暴地撞开。正于灯下翻阅书卷实则是研究宫内地图的沈清弦骇然抬头,

便见萧景琰双目赤红,气息紊乱地闯了进来,周身散发着危险而滚烫的气息。“陛下?

”沈清弦心中一沉,立刻察觉到他状态不对,下意识地后退。但他刚退一步,

手腕便被一只滚烫如烙铁的大手死死攥住!“哥……”萧景琰的意识已然模糊,

将他用力拉入怀中,滚烫的唇贴在他耳畔,声音沙哑破碎,

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从未有过的脆弱,

“我好难受……你哄哄我……像小时候那样……哄哄我……”他像一头受伤的困兽,

将头埋在他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那清冷的气息,试图平息体内的烈焰。手臂箍得极紧,

仿佛要将他揉碎融入骨血。沈清弦身体僵硬如铁,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冲上了头顶!

屈辱、愤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刺痛,瞬间席卷了他。哥?

他果然……只把我当成兄长的替身!尤其是这声依赖于撒娇般的“哄哄我”,

更是将他最后一丝理智焚烧殆尽!“你看清楚!”沈清弦猛地挣扎起来,

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我是沈清弦!不是沈清风!”萧景琰被他的挣扎激怒,

或是被药性彻底掌控,箍得更紧,灼热的吻胡乱地落在他脸颊、颈侧。沈清弦眼中寒光一闪,

积攒的内力瞬间凝聚于掌心。“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萧景琰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萧景琰偏过头去,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痕。殿内死寂。这一巴掌,

似乎将弥漫的暧昧与混沌都打散了。萧景琰的动作僵住,赤红的眼眸中,

疯狂与欲望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

以及逐渐苏醒的、冰冷刺骨的暴怒。他缓缓转过头,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

再看向沈清弦那双写满抗拒、屈辱和冰冷恨意的眼睛。理智回笼,羞耻与怒火交织,

几乎将他淹没。他竟然……对着这个替身,做出了如此不堪的事情!还被他……打了!

“沈、清、弦!”他一字一顿,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带着毁天灭地的寒意。

第8章 裂痕深种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块。萧景琰脸上的指痕红肿清晰,

与他阴沉如水的面色形成鲜明对比。那双刚刚还充满情欲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杀意和屈辱后的暴怒。沈清弦打完那一巴掌,手心也在发麻,

但他毫不退缩地迎视着萧景琰的目光,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方才被触碰过的地方,

如同被毒蛇爬过,让他阵阵反胃。“好……很好。”萧景琰怒极反笑,声音低沉可怖,

“朕倒是小瞧了你。”他一步步逼近,周身散发的威压比方才中了媚药时更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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