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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林岁棠贺行舟的其他小说《她去时带走四季》,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他小说,作者“阿莫”所著,主要讲述的是:1982年。林岁棠下定决心要离开贺行舟的那天,径直去了领导办公室。“领导,我想申请加入解密局。”领导正在批文件的手一顿,抬头看她:“你知道解密局是什么地方吗?去的人都要抹去身份,把自己一辈子奉献给国家。这意味着,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你这个人了。”他放下钢笔,眉头紧锁:“如今你哥哥已经战死了,我们怎么可能再让你……”“而且,你和贺团长不是结婚了吗?你舍得离开他?”林岁棠心想,舍得。
夜色如墨,泼洒在城市边缘的废弃码头。咸腥的海风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苏清越——现在应该叫她寒鸦了——压低帽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藏在袖口的微型解码器。
码头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货轮的鸣笛声偶尔划破死寂,像极了三年前那个雨夜,
贺行舟摔门而去时,她心头裂开的声音。“咔哒。”身后传来轻响,寒鸦瞬间侧身,
手肘已经蓄势待发,却在看清来人时微微一滞。是接头人老枪,
他脸上那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的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手里拎着个不起眼的帆布包。
“东西带来了?”寒鸦的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嘶哑得像磨砂纸擦过铁板,
听不出半分过去的温软。老枪点点头,将帆布包递过来:“蜂巢的最新人员名单,
加密等级A。局长说,解开它,你就能接触到核心。”寒鸦接过包,
指尖触到包内侧的凸起——是微型定位器。她不动声色地将包甩到肩上,
目光扫过老枪身后的集装箱阴影:“有人跟着你。”老枪猛地回头,阴影里却空无一人。
等他再转过来,寒鸦已经消失在集装箱的缝隙中,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三天后,
老地方见。”回到临时住处时,窗台上的风信子开得正盛,
淡紫色的花瓣在月光下透着诡异的温柔。这是苏清越最喜欢的花,可现在的寒鸦只觉得碍眼,
伸手就要将花盆扫到地上,指尖却在半空停住。三年前,她也是这样坐在窗台上,
手里捧着刚开的风信子,等贺行舟回家。那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她炖了他爱喝的排骨汤,
温在锅里热了三次,直到凌晨才等来满身酒气的他。他没看那锅汤,也没看她手里的花,
只是扯了扯领带,语气嫌恶:“苏清越,你就不能有点自知之明?我和你结婚,
不过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那时的她还抱着一丝幻想,红着眼眶问:“那夏晴初呢?
你对她,也是因为面子吗?”他笑了,笑得残忍:“晴初不一样。她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你怎么配和她比?”后来她才知道,夏晴初喝剩下的半杯水,
他能面不改色地喝完;夏晴初随手画的涂鸦,
他能裱起来挂在书房;就连夏晴初故意打碎她最喜欢的青瓷碗,
他也只是皱着眉让她“别小题大做”。寒鸦深吸一口气,将风信子挪到墙角,
转身打开帆布包。加密文件的纸张粗糙,边缘带着灼烧的痕迹,像是从火里抢救出来的。
她将解码器连接到电脑,屏幕上瞬间跳出一串扭曲的符号,像无数只爬动的虫子。
这是蜂巢的“蜂后密码”,据说只有核心成员才能解开。可对寒鸦来说,
这些符号不过是排列错乱的音符,她手指翻飞,屏幕上的符号逐渐规整,
露出一行小字:“月圆之夜,码头交易,代号花蝴蝶。”花蝴蝶?寒鸦的指尖顿住。
这个代号她在解密局的资料里见过,是蜂巢里最神秘的女性特工,擅长伪装,
专门接近目标人物获取情报。可资料里说,花蝴蝶五年前就已经死了,死于一场意外爆炸。
难道资料有误?还是说,有人在冒用这个代号?窗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很轻,
却瞒不过经过特训的耳朵。寒鸦迅速关掉电脑,扯掉解码器,翻身躲到床底。门被轻轻推开,
脚步声很轻,带着军人特有的沉稳节奏。是贺行舟。她能闻到他身上的雪松味,
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只是此刻这味道不再让她心慌,反而激起了骨子里的警惕。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贺行舟的脚步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停在墙角的风信子前。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寒鸦以为他要离开了,才听到他低低的声音,
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沙哑:“清越,我知道你在这里。”寒鸦的心脏猛地一缩。
“我知道你恨我,”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拂过风信子的花瓣,“以前是我混蛋,
我把你的好当成理所当然,把晴初的伪装当成真心……清越,我错了,你出来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哽咽,这让寒鸦想起哥哥苏岁临的葬礼上,他也是这样站在墓碑前,
沉默得像块石头。那时她以为他是难过,后来才明白,
他只是在惋惜失去了一个能牵制住她的筹码。“夏晴初已经被控制了,”贺行舟继续说,
声音里带着急切,“她承认了,她根本不是什么白月光,她接近我就是为了蜂巢……清越,
你哥的死,也和他们有关。”苏岁临的名字像一把钥匙,猛地撬开了寒鸦紧绷的神经。
哥哥的死一直是她心里的刺,官方说法是意外牺牲,可她总觉得不对劲。
贺行舟现在提起这个,是想打感情牌,还是真的查到了什么?就在这时,贺行舟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瞬间拧紧,接起电话时声音又恢复了军人的冷硬:“什么事?
……知道了,我马上回去。”他挂了电话,深深看了一眼风信子,转身离开。门关上的瞬间,
寒鸦从床底爬出来,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她走到窗边,看着贺行舟的车消失在夜色里,
手指紧紧攥住了那份加密文件。三天后的月圆之夜,码头。寒鸦穿着一身黑色皮衣,
脸上带着疤痕伪装,混在搬运货物的工人里。远处的灯塔忽明忽暗,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
她注意到,有几个工人的动作格外僵硬,腰间鼓鼓囊囊的,显然藏着武器。老枪还没到,
这不合常理。按照约定,他应该提前半小时到这里接应。寒鸦心里升起一丝不安,正想撤离,
却看到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从码头办公室里走出来。是夏晴初。她今天没了往日的柔弱,
红唇烈焰,眼神锐利得像淬了毒的匕首。她身边跟着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个正是老枪。
老枪的胳膊被反绑着,脸上的疤因为痛苦而扭曲,看到寒鸦时,他猛地挣扎起来,
却被身边的黑衣人一拳砸在肚子上,疼得蜷缩在地。“寒鸦特工,别来无恙啊。
”夏晴初的声音娇嗲,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没想到吧,你这么信任的老枪,其实是我的人。
”寒鸦握紧藏在袖口的匕首,目光扫过周围。码头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只剩下远处货轮的探照灯偶尔扫过,将人影照得如同鬼魅。她知道,自己掉进了陷阱。
“你就是花蝴蝶。”寒鸦的声音依旧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夏晴初笑了,
笑得花枝乱颤:“算你聪明。可惜啊,你发现得太晚了。苏清越,哦不,现在该叫你寒鸦了,
你以为你逃离了贺行舟,就能重新开始?你哥的债,你的债,都得还!
”苏岁临的死果然和她有关!寒鸦的心脏像被巨石压住,呼吸都变得困难。她正想扑过去,
却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急促而慌乱。是贺行舟。他显然是收到了消息,
手里还握着枪,看到寒鸦的瞬间,眼睛猛地睁大:“清越!”夏晴初抓住机会,
从包里掏出一颗手雷,拉开引线就朝寒鸦扔过去:“一起死吧!”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慢。
寒鸦看到贺行舟疯了一样朝她扑过来,看到老枪挣扎着想要阻拦,
看到夏晴初脸上狰狞的笑容。她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侧身躲过手雷,
同时抬脚踹向夏晴初的手腕,将她手里的枪踢飞。“快跑!”寒鸦对贺行舟喊道,
自己却转身追向掉落的手雷。贺行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声音嘶哑:“要走一起走!
”“放手!”寒鸦甩开他的手,指尖已经触到冰冷的手雷。引线还在燃烧,
滋滋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她用力将手雷扔向远处的大海,同时将贺行舟扑倒在地。
“轰——”巨大的爆炸声在耳边响起,海浪被掀得老高,带着咸腥的气息泼了他们满身。
寒鸦感觉后背一阵剧痛,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过,意识渐渐模糊。在彻底失去知觉前,
她听到贺行舟抱着她,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声音里的恐慌,不似作伪。再次醒来时,
是在一间纯白的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手背上扎着输液针。贺行舟趴在床边,
睡得很沉,眼下的乌青比上次见面时更重了。寒鸦轻轻动了动手指,他立刻惊醒,
眼里的红血丝瞬间清晰:“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别开脸,
声音依旧沙哑:“贺团长,这里是军区医院。你把我带到这里,就不怕暴露我的身份?
”“解密局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贺行舟的声音低沉,“他们说,你是重要证人。
”寒鸦冷笑:“证人?我看是诱饵吧。局长既然能让老枪当内鬼,自然也能算到我会被抓。
他巴不得我死,好让蜂巢的秘密永远烂在肚子里。
”贺行舟的脸色沉了下去:“局长已经被控制了。在你昏迷的时候,
我们查到他和蜂巢的资金往来,还有……他下令暗杀你哥的证据。”苏岁临的名字再次响起,
寒鸦的眼眶瞬间红了。她一直以为哥哥是因公殉职,没想到竟是被自己人所害。
那些所谓的机密,所谓的任务,原来都藏着这样肮脏的交易。“夏晴初呢?”寒鸦哑声问。
“自杀了。”贺行舟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在审讯室里,用藏在衣领里的刀片。
”一切都结束了。蜂巢覆灭,内鬼伏法,连夏晴初也死了。可寒鸦的心却空落落的,
像被掏空了一块。她看着窗外,阳光正好,风信子的香气不知从哪里飘进来,
淡得几乎闻不见。“清越,”贺行舟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我还是想告诉你……这三年,我不是对你全无感觉。
你炖的排骨汤,其实我偷偷喝过,味道很好;你织的护腕,我一直放在口袋里,
只是没敢让你看见;还有那次你为了拦我,被磕伤了头,我晚上偷偷去看过你,
看你睡得那么沉,心里像被针扎一样……”寒鸦愣住了,转头看向他。
他的眼睛里满是愧疚和真诚,不像撒谎。可那些过往的伤害是真的,
他的冷漠和偏心也是真的,这些难道就能一笔勾销吗?“我知道你很难原谅我,
”贺行舟握住她的手,掌心滚烫,“但我不想放弃。苏清越,或者寒鸦,不管你是谁,
我都想陪在你身边。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病房里静得能听到输液管里液体滴落的声音。寒鸦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让她爱到卑微,
又恨到刺骨的男人,心里百感交集。过往的伤痛像潮水般涌来,可他此刻的眼神,
又让她生出一丝动摇。她还能再相信他吗?还能回到过去吗?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解密局制服的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寒鸦特工,局长的同伙供出,
蜂巢还有一个隐藏据点,在城郊的废弃工厂。我们需要你协助调查。”寒鸦看向贺行舟,
他立刻站起身:“我跟你们一起去。”解密局的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可以。
但行动必须保密,不能惊动任何人。”寒鸦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动作干脆利落:“走吧。
”贺行舟扶住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避开她后背的伤口。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
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废弃工厂里弥漫着灰尘和机油的味道,
墙角结着厚厚的蛛网。寒鸦拿着解码器,在布满灰尘的电脑前操作着,
屏幕上跳出一行行代码,像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贺行舟站在她身后,
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响动,猛地转身,
枪口对准了阴影处:“谁在那里?”阴影里走出一个人,穿着破旧的工装,脸上满是皱纹,
手里拿着一把生锈的扳手。是个老工人。“别开枪,别开枪!”老工人吓得举起手,
“我……我是来拿东西的,这里要拆迁了,我来拿点以前的工具。”寒鸦抬头看了他一眼,
继续操作解码器:“让他走吧,没威胁。”贺行舟却皱着眉,目光落在老工人的鞋子上。
那是一双崭新的军用靴,和他身上的破旧工装格格不入。“你的鞋子,哪里来的?
”贺行舟的声音冷了下来。老工人的脸色瞬间变了,猛地将扳手朝贺行舟扔过去,转身就跑。
贺行舟侧身躲过,追了上去。寒鸦也立刻起身,跟了上去。两人追着老工人穿过厂房,
来到一个隐藏的地下室门口。老工人拉开门,闪身进去,同时按下了门边的按钮。
地下室的铁门开始缓缓关闭,贺行舟一把将寒鸦推出去,自己却被关在了里面。“贺行舟!
”寒鸦大喊着扑到铁门上,却被烫得缩回手。门上传来电流的滋滋声,显然通了电。“清越,
别管我!”门后传来贺行舟的声音,带着金属撞击的脆响,“里面有蜂巢的核心数据库,
你想办法毁掉它!快走!”寒鸦看着紧闭的铁门,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知道,
贺行舟是想让她活下去。可这一次,她不想再放手了。她转身跑回电脑前,
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屏幕上的代码开始重组,形成一个复杂的程序。
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用解密局的最高权限,远程切断地下室的电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铁门上的电流声越来越响。寒鸦的额头渗出冷汗,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终于,屏幕上跳出“切断成功”四个字,她立刻扑到铁门前,用力拉开。地下室里一片漆黑,
弥漫着硝烟味。寒鸦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看到贺行舟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鲜血染红了他的军装。“贺行舟!”她冲过去抱住他,声音颤抖,“你撑住,我带你出去!
”贺行舟睁开眼,虚弱地笑了笑:“清越……别哭,我没事……”他的手抬起,
想要擦去她的眼泪,却在半空中垂落。寒鸦抱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不知道,
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但她知道,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他从自己身边溜走。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刺破了工厂的寂静。寒鸦抱着贺行舟,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看着远处逐渐亮起的天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他醒来,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晨雾时,寒鸦的手指还死死攥着贺行舟染血的衣角。车后座的空间狭窄,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血腥味钻进鼻腔,她盯着贺行舟苍白如纸的脸,
指尖一遍遍抚过他紧蹙的眉头,仿佛这样就能把他从昏沉里拽出来。“血压持续下降!
准备输血!”医护人员的声音急促,针头刺入贺行舟手臂的瞬间,寒鸦猛地别过脸。
她想起三年前他手臂被划伤,她拿着医药箱凑过去,他却嫌恶地后退,“离我远点,
你的手碰过什么?”那时的他大概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在她面前,
连呼吸都微弱得像风中残烛。车窗外的树影飞速倒退,恍惚间重叠成三年前的模样。
也是这样一个清晨,她蹲在厨房地上捡摔碎的碗片,夏晴初站在门口冷笑:“苏清越,
你真以为行舟会碰你做的东西?他昨晚在我那里,喝的是我亲手炖的燕窝。”她当时没说话,
只是指尖被碎片划开,血珠滴在瓷砖上,像极了此刻贺行舟军装渗出的红。
急救室的灯亮了整整六个小时。寒鸦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看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
白大褂上的血迹越来越多。解密局的人来过,留下一句“蜂巢余党已清,
你暂时安全”就匆匆离开,没人问她要不要休息,也没人提贺行舟的死活——在他们眼里,
她是代号“寒鸦”的特工,不该有多余的情绪。可她偏生在这一刻变回了苏清越。
那个会因为贺行舟一句冷话偷偷掉眼泪,会在他晚归时留一盏灯,
会把他随口说的“喜欢野菊”记在心里,跑遍全城花店的苏清越。“家属?”医生摘下口罩,
声音带着疲惫,“手术很成功,但他失血过多,还在危险期。能不能醒,看他自己的意志。
”寒鸦走进病房时,贺行舟还在昏睡。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他的嘴唇干裂起皮,手背上的输液管里,血液正一滴滴回输进他的身体。
她拉过椅子坐在床边,轻轻握住他没插针的那只手,掌心冰凉,
却带着熟悉的粗糙触感——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茧子。她想起他曾用这只手推开她,
用这只手接过夏晴初递来的水杯,也用这只手,在最后关头将她推出地下室。原来有些动作,
早已在她心里刻下了印记,哪怕换了身份,换了心境,依旧能瞬间扯动神经。夜幕降临时,
贺行舟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寒鸦猛地抬头,看到他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他的视线聚焦了很久,才落在她脸上,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清越……”这两个字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寒鸦猛地站起身,
打翻了床边的水杯。水洒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她却顾不上,
只是盯着他:“你感觉怎么样?”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牵扯到伤口,
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死……看来,阎王爷也嫌我麻烦。”寒鸦别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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