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章:月亮异动与月灵下凡在中国的古老传说中,月亮上住着美丽的嫦娥仙子。
而在月亮的另一边,还有一个小小的月宫,那里住着嫦娥仙子的侄女——月灵公主。
月灵公主有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眼睛像星星一样闪烁着光芒。
她每天都在月亮上照顾着玉兔和桂花树,用她的魔法为大地带来宁静与祥和。
月灵公主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从月亮上俯瞰地球。她常常坐在月宫的窗边,
看着人间的灯火辉煌,听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她觉得地球是一个美丽而又神奇的地方,
充满了温暖和希望。有一天晚上,月灵公主像往常一样。她把一篮桂花撒进玉兔食槽,
就听见窗边“嗒嗒”响。是小玉兔扒着窗棂,粉鼻子贴玻璃,朝地球晃耳朵,白毛沾着金桂,
圆眼满是不安。月灵放下竹篮快步过去,银色裙摆扫过青砖地,带起桂香。
指尖触到冰凉窗沿,心猛地一沉。往日地球像撒满碎钻的黑丝绒,灯火连串,烛火暖,
笑声裹着糖味,可今天裹着浓黑,只剩零星微光挣扎,风里是孩子的啜泣。
她擦了擦窗上薄霜,凑近看见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缩在床头抱布娃娃,蜡光晃得小脸发白,
眼泪滴在娃娃衣角;穿短褂的小男孩攥着妈妈手,小声问“月亮去哪了”,
妈妈只能说“躲云里了”。月灵攥紧窗棂,指节泛白,袖中月光棒发烫。
她抓起月光棒往嫦娥桂花园跑,裙摆扫过仙草,露珠沾鞋尖。桂花园香气浓烈,
嫦娥坐在织机前,月光纱泛柔白,花纹藏着人间山河。“姑姑!”月灵声音带急。
嫦娥停下织机,鬓边别着桂花,眼神温和却藏忧:“怎么慌成这样?”“地球的光没了!
”月灵递过月光棒,“您看,孩子们在哭,月亮的光怎么会不见?”嫦娥抚过月光棒,
月白石发亮,映出她眼底的沉:“我早看见了,这月光纱从昨夜就暗了,织不进光。
”“有人挡了月光吗?”月灵追问。嫦娥摇头,走到桂树下摘花轻嗅:“能挡月华的不寻常,
你得去地球,找到根源,把光还回去。”月灵从没离开过月亮,可想到哭着的孩子,
她点头:“我去,会让月亮重新亮起来。”嫦娥取出星纱做的银色披风,绣着星子,
缀着银铃:“穿上能挡风、藏仙气,凡人只当普通衣裳。”又叮嘱月光棒能汇聚能量,
遇险念“月华现”,但仙术别随便用在凡人身上。月灵接过披风穿上,银铃轻响。
她走到园门口回头,嫦娥挥手,玉兔扒着她裤腿。她蹲身摸玉兔头:“我很快回来,
你好好吃桂花,等我带人间的糖。”月灵走到月亮边缘,脚下是软云。她闭眼默念口诀,
再睁眼眼里闪银辉,举着月光棒轻轻一跃,像流星划过夜空,朝地球飞去。不知飘了多久,
她落在小村庄边缘。四周静,只有狗吠和微光。抬头看,夜空黑得吓人,没星星没月亮。
“先让月亮亮一点。”她举着月光棒,指尖划过月白石,念“月华现”。月光棒发出暖光,
化作小月亮悬在村庄上空,银光洒遍各处。有扇窗开了,羊角辫小姑娘揉眼看见小月亮,
笑着喊妈妈。妈妈出来也笑了,又有几扇窗开,孩子们笑声传出,大人们走出院子说话,
愁绪少了。月灵站在树影里笑了,可她知道这只是第一步,小月亮撑不了太久。
她收起月光棒,小月亮消失,村里人却没慌。她沿田埂轻走,看见前面小院子亮着灯,
老奶奶坐着针线却没缝,只抬头望天发愁。“奶奶。”月灵轻喊。
老奶奶回头愣了:“你是谁家小姑娘,这么晚还在外走?”“我叫月灵,从很远地方来,
想问问您知道月亮不亮的原因吗?”老奶奶招手让她进来:“月亮半个月前开始暗,
三天前全黑了。半个月前有个商人来盖‘观月台’,说登塔能看最美月亮,
塔盖好后月亮就暗了,商人还派人守着,要十文钱才能进,进去的人说只有黑布挡着。
”“观月台在哪?”月灵问。“在村东头坡上,很高的铁塔,顶上挂着黑布似的东西。
”老奶奶叮嘱她小心商人的人。月灵谢过老奶奶,朝村东头走。夜风吹得石榴叶沙沙响,
远处传来孩子笑声。她很快到了坡上,看见铁塔像生了锈的钉子,
塔顶灰布被风吹得哗啦啦响,吸光似的。塔下木栏边站着两个壮汉,腰里别刀。
穿粗布衣裳的小男孩攥着铜钱求情:“叔叔,我妹妹病了,想看月亮,就看一眼。
”壮汉不耐烦推他,男孩摔倒,铜钱滚到月灵脚边。月灵捡起铜钱,
走到男孩身边:“你叫什么名字?”“阿圆。”男孩擦干眼泪抬头。“走,
我带你进去看月亮。”月灵拉着他。到了栏口,壮汉拦着:“没看见要十文钱吗?
”月灵抬眼,眼里闪银辉,念诀让一缕月华落在壮汉手腕。壮汉手腕一麻,
眼睁睁看着他们进去。“姐姐,你会魔法吗?”阿圆小声问。“我只是能借一点月亮的光。
”月灵说。离塔越近越冷,塔前彩棚红绸裹柱,挂着灯笼,却有铜臭味。棚里乌木柜台后,
穿皂色绸衫绣元宝纹的商人拨着算盘。“就是他,不让人看月亮还收钱。
”阿圆往月灵身后缩。商人抬头皱眉:“哪来的野孩子?快出去!
”“是你用这布挡住月亮的光?”月灵指塔顶灰布。商人笑了:“这是观月台,
收钱只是回本。”“看月亮需要挡月亮吗?你这是抢。”月灵眼里银辉更亮。
商人脸色沉下来,起身威胁:“别多管闲事,县令都护着我的生意!”阿圆攥紧月灵的手,
月灵拍他手背,举着月光棒:“把布拆了,不然我自己动手。
”商人盯着月光棒:“把它给我,我就考虑拆布!”说着伸手抢。月灵后退,念“月华现”,
月光棒发出强光罩向商人。商人被光扫到胳膊,抬不起来,惊喊“有妖怪”。
四个壮汉拿着棍子围过来,月灵把阿圆护在身后,一点月光棒,四道月华落在壮汉腿上,
他们全摔倒。商人吓得脸色发白,爬起来喊人拆灰布。伙计解开铁链,灰布掉在地上。
月亮的光洒下来,阿圆笑着喊“姐姐,月亮!”可月灵没笑多久,看见铁塔塔基刻着黑花纹,
正吸月光,还听见远处马蹄声越来越近。商人眼里藏着得意,她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握紧月光棒对阿圆说:“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跟紧我。”马蹄声近了,能看见火把,
像红眼睛的野兽扑过来。月灵深吸一口气,知道真正的麻烦才开始。
02.官府勾结与村民支援火把光在夜色里拖长影,马蹄声踩得草叶抖。阿圆攥着月灵的手,
指节发白:“姐姐,是坏人来了吗?”月灵把他往身后拉,
抬头看见火把堆里的刀光和“寿川衙”旗帜——是县衙的人。商人爬起来拍掉土,
脸上露得意:“小丫头,你以为拆了布就完事?”他朝火把喊,“段大人!这丫头是妖怪,
毁了我的塔!”月灵握紧月光棒,指尖泛冷,终于明白商人早和官府勾好了。
马蹄声停在木栏外,圆肚子留两撇胡子的寿川县令段锦下马,走到商人身边,扫过现场,
最后盯着月灵:“就是你这丫头,敢毁钱老板的塔?”“这塔挡了月光,害苦百姓,
拆了是应该的。”月灵往前站一步。段锦冷笑,抬手点她:“你可知这塔花了多少钱?
钱老板是纳税大户,你毁他东西就是跟本县作对!来人,把这妖女和小崽子抓起来!
”衙役抽刀围过来,刀光冷得吓人。阿圆往月灵怀里躲,眼泪快出来:“姐姐,
我怕……”月灵护紧阿圆,举着月光棒念“月华现”,棒尖射出银辉像墙,
衙役冲过来全被弹倒,刀掉在地上滑老远。段锦愣了,脸色更沉,
抽出短弩对准月灵:“再反抗,本县就射穿你的心!”月灵盯着弩,手心出汗,却不能退。
这时远处传来喊叫声:“别伤小仙子!”“段县令,你凭什么抓人!”月灵回头,
看见瓦埠村村民们来了。胡大川扛锄头走最前,老奶奶拄拐杖,后面好多人拿镰刀、扁担,
堵了衙役后路。原来村民们看见火把,担心她出事,就一起赶过来。段锦看见村民,
脸色变了:“你们想干什么?聚众闹事要杀头的!”“我们不是闹事!”胡大川往前一步,
声音洪亮,“这丫头是来帮我们的!是你和钱老板勾结,锁了月亮骗钱!你敢抓她,
我们就去府城告你!”村民们跟着喊“告你”“还我们月光”,声音震得段锦手发抖。
他知道村民闹起来不好收场,府城巡按正查贪腐,怕被盯上丢官。段锦瞪钱老板一眼,
收起短弩:“算你们狠!今天先不跟你们计较!”挥挥手带衙役灰溜溜走了。村民们围过来,
老奶奶拉着月灵的手感激:“孩子,多亏了你。”“大家别高兴太早。”月灵指身后黑塔,
“塔基上的黑纹还在吸月光,不拆塔,月光迟早还会被挡。”村民们看过去,
果然有黑纹缠在砖上。“段锦肯定不让我们拆,还会来捣乱。”胡大川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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