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给老板做百万方案时,手机弹出他搂着新欢度假的照片:“宝贝,这次给你买游艇。
”我默默截屏,将核心数据打包发给对手公司。
三个月后他破产跪在我面前:“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晃着黑卡轻笑:“忘了说,
收购你公司的人是我。”他瞳孔地震时,我接到电话:“老板,
您未婚夫在发布会等您揭幕新产品。
”第一章 凌晨三点的方案与马尔代夫的日光键盘敲下最后一个字,保存文档。凌晨三点,
写字楼这一层的灯早就熄得七七八八,只剩我工位这一小方天地,还亮着惨白的光。
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我仰头灌下今晚第四杯黑咖啡,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
勉强压下了那股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疲倦。价值三百万的并购方案,下周一就要上会。
老板周铭一周前把任务甩给我时,拍着我的肩膀,语气是十足的信任:“林秘,
这个案子全公司我只放心交给你,做好了,年终奖翻倍!”他当时笑得志得意满,
身上那套昂贵的高定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现在,这份凝聚了我七天心血,
几乎榨干我所有脑细胞和睡眠时间的完美方案,正安静地躺在我的电脑硬盘里。每一个数据,
每一个条款,都经过反复推敲,精准得如同手术刀。我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想看看时间。屏幕解锁,
一条特别关注好友的新动态猝不及防地撞进眼帘。是周铭。背景是碧海蓝天,银白沙滩,
日光灿烂得刺眼。他穿着色彩鲜艳的沙滩裤,赤着上身,露出锻炼得不错的肌肉线条,
正紧紧搂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女孩穿着性感的比基尼,依偎在他怀里,笑容明媚。
周铭配的文字更是透着一股子油腻的得意:“陪我的小公主度假,一切工作靠边站!
宝贝喜欢那艘新出的公主号游艇?买!”发布地点定位:马尔代夫某私人岛屿度假村。
发布时间:十分钟前。我盯着那张照片,屏幕的光反射在我因为熬夜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
指尖有点凉,可能是咖啡喝多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了一下,不是疼,
是一种更深的,带着铁锈味的麻木。这七天,我困在这座钢筋水泥的囚笼里,日夜颠倒,
靠咖啡因续命,为他守着他偌大的商业帝国。而他,拿着我创造的价值,在世界的另一端,
挥金如土地博新欢一笑。新欢……我记得这个女孩,上周来公司找过周铭,刚出道的小模特,
叫雪莉。前台小姑娘私下议论,说看见周总亲自下楼接,那叫一个殷勤。
当时我正忙着协调这个并购案的前期会议,没太在意。现在想想,真可笑。我,林薇,
跟着周铭打拼五年。从公司只有三个人挤在居民楼里办公开始,陪他应酬,陪他熬夜,
帮他处理所有棘手的麻烦,甚至在他被对家围攻、众叛亲离的时候,是我稳住了核心团队,
拉来了救命的投资。公司元老私下开玩笑,说我是公司的“定海神针”,是周铭的影子内阁。
曾经,我也以为我们之间,除了上下级,总该有点不一样的战友情谊。
甚至在他酒醉后拉着我的手,说“林薇,等公司上市了,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时候,
我内心深处,或许也曾有过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原来,所有的并肩作战,所有的信任托付,
在更新鲜的肉体和更直白的欲望面前,不值一提。
“一切工作靠边站……”我低声重复着他的配文,嘴角扯出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所以,
我熬通宵做的这三百万的方案,也是那可以“靠边站”的工作之一?
甚至不配得到他发朋友圈时避开我?不,他不是没避开我。他是根本不在意我看到。
或许在他心里,我林薇就是个没有感情、不会疲惫的工作机器,理所应当为他处理好一切,
然后安静地退到阴影里,不影响他追逐他的阳光和新生活。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映出我苍白憔悴的脸。我重新点亮屏幕,手指滑动,将那条动态,连同照片和文字,
清晰地截图保存。然后,我打开电脑上的企划案文件夹,
找到那个标记着“核心数据”的子文件夹。里面是这份并购方案的灵魂,
是周铭的公司未来三年能否更上一层楼的关键预测和分析。我冷静地将它们打包,加密,
然后打开了一个几乎从未在工作电脑上登录过的私人邮箱。收件人地址,
我输入得缓慢而准确——星河资本,周铭目前最强劲的竞争对手,也是这次并购案中,
我们志在必得的目标。邮件正文,我只打了四个字:“聊表诚意。”点击,发送。
看着“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胸腔里那股积压了许久的浊气,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
勾勒出冰冷而繁华的轮廓。天快亮了。我关掉电脑,收拾好东西,拎起包,平静地走进电梯,
下楼,打车回家。整个过程,我的表情没有任何波澜,
甚至比加班结束的任何一个夜晚都要平静。只是在出租车后座,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忽然想起一年前,公司遭遇一次重大危机,周铭焦头烂额,
我陪他在办公室熬了整整两个通宵。最后危机解除,他兴奋地抱住我,说:“林薇,
幸好有你!你就是我的福星!”那时候,他的拥抱是滚烫的,眼神是真诚的。现在想来,
福星?或许是时候,让你尝尝“灾星”的滋味了,周老板。回到冷清的小公寓,
我没有立刻睡觉。而是从床头柜最底层翻出一个旧手机,插上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开机,
拨通了一个存在记忆里的数字。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边传来一个略带睡意但难掩精明的男声:“喂?哪位?”“陆总,好久不见。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是林薇。”电话那头的陆沉,
星河资本的掌门人,显然清醒了。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惊讶和玩味:“林秘书?真是稀客。
这个时间找我,总不会是周铭那边又有什么大动作,需要提前向我示威?”“与周铭无关。
”我顿了顿,语气平稳,“我想和陆总谈一笔交易。
一份关于城东那块地皮的深度评估和并购方案,不知道陆总有没有兴趣?
”陆沉在那头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带上了十足的重视:“条件?”“第一,
我要三百万,现金。第二,我要星河资本一个不低于副总监的职位,拥有实权。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的声音压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这件事,
在你我达成合作期间,绝对保密。尤其,不能让周铭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陆沉笑了,
是那种听到有趣猎物主动跳进陷阱的笑声:“林秘书,你这是……要给自己换艘更大的船?
周铭那艘船,看着是豪华,可惜船长似乎不太靠谱啊。”“陆总只需要回答,成交,
还是不成交?”“成交!”陆沉干脆利落,“细节见面聊。时间地点你定,我随时恭候。
”挂断电话,拔出电话卡,掰断,冲进马桶。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躺到床上,闭上眼睛。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大脑却异常清醒。周铭,你买你的游艇。
我给自己,买一个未来。一个……能亲眼看着你,如何一步步走向深渊的未来。游戏,
开始了。第二章 “贴心”秘书与“敬业”老板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周铭还在马尔代夫流连忘返,朋友圈时不时更新着日光浴、深海潜水、豪华晚餐的照片,
偶尔夹杂着雪莉小姐各种角度的靓丽身影。
他似乎完全忘了国内还有一个关乎公司生死的重大项目正在推进。我按时上班,
处理日常事务,提醒相关部门准备并购案所需的辅助材料,一切井井有条。
甚至在周铭某次难得发来消息,询问公司近况时,我回复得恭敬又简洁:“周总放心,
一切正常。并购案前期准备有序进行,预祝您和雪莉小姐玩得开心。”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
既体现了秘书的本分,又丝毫不露个人情绪。周铭回了个“OK”的手势,再无下文。
一周后,周铭终于舍得回来了。飞机落地开机,第一个电话自然是打给我,
语气带着度假归来的慵懒和理所当然:“林秘,我回来了,下午到公司。
并购案的最终版方案整理好放我桌上,晚上我要看。”“好的,周总。方案已经准备完毕。
”我平静应答。下午,周铭出现在公司,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古铜色,穿着度假风的花衬衫,
浑身散发着阳光和海水的味道。他心情颇好,
甚至给办公室每个人都带了份小礼物——廉价的海岛纪念品。轮到我的,
是一个稍微精致点的贝壳手链。“林秘,辛苦你了,这次度假多亏你把公司打理得这么好。
”他笑着,将手链递过来,眼神里没有任何愧疚或不自然,
仿佛在马尔代夫挥金如土、让我熬夜加班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
我微笑着双手接过:“谢谢周总,这是我应该做的。”指尖触碰到那冰凉廉价的贝壳,
心里最后一丝微澜也归于平静。他径直走进办公室,拿起我放在桌面的方案,
粗略翻看了几眼,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还是你靠谱。下周一上会,肯定没问题。
”他当然觉得没问题。他根本不知道,他手里这份光鲜亮丽的方案,内核早已被掏空。
真正的致命武器,已经安静地躺在了陆沉的邮箱里。“周总,星河资本那边,
似乎也对这次并购很感兴趣。”我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周铭嗤笑一声,
不屑地摆摆手:“陆沉?他拿什么跟我争?论实力,论方案,他差得远!这次我势在必得。
”我看着他那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只是微微颔首,不再多言。周一的并购案竞标会,
我作为秘书陪同周铭参加。会场气氛紧张。周铭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对着我方精心准备的PPT侃侃而谈,数据详实,逻辑清晰,引得台下评委不时点头。
他演讲间隙,甚至抽空给了我一个“放心,稳了”的眼神。我回以一个鼓励的微笑。
直到星河资本的陆沉上台。陆沉的开场很平淡,甚至有些地方显得准备不足。
周铭在台下听着,嘴角已经忍不住上扬,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然而,
当陆沉讲到核心竞争力和未来规划部分时,画风突变。
他抛出的几个关键数据模型和市场分析角度,竟然与周铭方案中的核心部分惊人地相似,
但更加犀利,更具打败性!而且,他明显针对周铭方案中几个不易察觉的弱点,
进行了精准的打击和补充。台下评委们的眼神变了,交头接耳,
显然被陆沉的“后发制人”所吸引。周铭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猛地扭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我迎着他的目光,脸上依旧是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困惑,
微微摇头,表示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陆沉的演讲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
敲在周铭的心口,也敲在会场每一个知情人的神经上。他甚至在最后,
抛出了一个周铭方案里完全没有涉及的、但对政府决策极具吸引力的公益配套计划,
彻底点燃了现场。结果毫无悬念。主持人宣布中标方:星河资本。周铭坐在位置上,
脸色煞白,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死死地盯着台上的陆沉,又猛地转头瞪向我,
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适时地露出愧疚、不安又带着几分委屈的表情,低声说:“周总,怎么会这样……是不是,
是不是我们公司有内鬼?”“内鬼”两个字,像针一样刺了周铭一下。他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他死死攥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踉跄着冲出了会场。我看着他狼狈逃离的背影,慢慢收起脸上伪装的表情,
端起面前已经冷掉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嗯,味道不错。苦涩,却回甘。第一步,成了。
第三章 崩塌的开端与“忠诚”的谏言竞标失败,如同第一块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
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城东那块地皮是周铭公司未来战略布局的关键一环,失去它,
不仅意味着前期投入的巨大沉没成本,更严重打击了投资者和合作伙伴的信心。消息传开,
公司股价应声下跌,
几个原本谈得好好的融资项目也被对方以“需要重新评估风险”为由搁置。
公司内部人心惶惶,流言四起。关于“方案泄露”、“有内鬼”的猜测不绝于耳。
周铭像一头困兽,回到公司后大发雷霆,召开了紧急会议,拍着桌子要求彻查。
调查自然毫无结果。我做事干净利落,没留下任何把柄。所有的嫌疑,
最终都指向了模糊的“竞争对手不择手段”或者某个无法证实的“商业间谍”身上。
周铭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暴躁易怒,对下属苛责挑剔。但他唯独对我,
依旧维持着基本的信任,甚至在某些重大决策上,更加依赖我的判断。
或许是因为在他众叛亲离的时候,是我这个“罪臣”依旧表现得兢兢业业,
努力帮他稳定局面;或许是他内心深处,根本无法接受或者不愿相信,
背叛者会是他最倚重的“林秘”。这很讽刺,却给了我极大的操作空间。“周总,
现在当务之急是稳住现金流。”我拿着财务报表,忧心忡忡地向他汇报,
“银行那边的贷款下个月就要到期了,如果不能及时续贷或者找到新的资金来源,
恐怕……”周铭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知道!可是现在这个情况,谁还敢借钱给我们?
陆沉那个王八蛋,肯定在背后看笑话!”“或许……我们可以考虑转让部分非核心业务,
或者引入战略投资者?”我小心翼翼地建议,递上一份我“精心”准备的名单,
上面列出的几家潜在投资方,要么是实力不济的皮包公司,
要么就是与星河资本关系密切的机构。周铭粗略看了看,眉头紧锁:“这些?不行!
条件太苛刻了!这是趁火打劫!”“周总,形势比人强。”我叹了口气,语气诚恳,
“暂时渡过难关要紧。只要核心业务还在,我们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我扮演着一个忠心耿耿、处处为公司着想的角色,
每一个建议听起来都合情合理,却一步步将周铭推向更危险的境地。他就像溺水的人,
拼命想抓住救命稻草,而我递过去的,每一根都绑着沉重的石头。最终,在巨大的压力下,
周铭采纳了我的部分“建议”。他以极低的价格出售了公司两个盈利状况良好的子公司,
换取喘息之机,同时又接受了一家背景复杂的投资机构的短期高息贷款。这两步棋,
看似解了燃眉之急,实则饮鸩止渴。变卖优质资产削弱了公司的长期造血能力,
而高息贷款则像滚雪球一样,让公司的债务窟窿越来越大。在此期间,
我顺利拿到了陆沉支付的第一笔“顾问费”,并通过他巧妙安排的猎头,
以“个人职业发展”为由,向周铭提出了辞职。当时周铭正被债务逼得焦头烂额,
看到我的辞职信,他先是错愕,随即是愤怒和一丝恐慌:“林薇!
连你也要在这个时候离开我?我对你不够好吗?”我低着头,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和悲伤:“周总,您对我很好。只是……我累了,想换一个环境。
而且,现在公司的情况……我留下,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我的“背叛”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周铭死死盯着我,眼神复杂,有失望,
有愤怒,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但最终,他颓然地挥了挥手,在辞职信上签了字。
“走吧,都走吧。”他声音沙哑,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岁。我抱着装满个人物品的纸箱,
平静地离开了工作五年的地方。走出公司大门的那一刻,阳光有些刺眼。我没有回头。
身后那座曾经倾注我心血的商业大厦,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倾颓。而我,
即将奔赴新的战场。在星河资本,陆沉如约给了我一个副总裁的位置,拥有实权。
我凭借对周铭公司乃至整个行业的深入了解,以及那份“投诚”方案的余威,
很快站稳了脚跟,并开始着手实施下一步计划。周铭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 雪上加霜与“意外”援手离开周铭的公司后,我并没有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偶尔,我会通过以前的同事或者行业聚会,似有若无地传递一些信息——比如,
我在星河资本似乎并不太受重视,陆沉对我有所防备;又比如,
我对自己当初“冲动”离职有些后悔,暗示如果周铭那边有机会,或许可以考虑回去。
这些真假难辨的信息,经过几道口的发酵,传到周铭耳朵里,或多或少地起到了一些作用。
在他最孤立无援的时候,我这个“前朝旧臣”的些许“悔意”,像是一点微弱的火星,
让他心底可能还存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林薇或许只是一时意气,她还是念旧情的。
这种幻想,在他山穷水尽的时候,变得极具诱惑力。meanwhile,在我的推动下,
星河资本对周铭公司的围剿步步紧逼。我们利用信息优势,
精准抢走了他几个关键客户;在二级市场,针对他公司的薄弱环节散布不利传言,
加剧股价下跌;甚至暗中给他那几个难缠的债主煽风点火,催促他们还债。
周铭拆东墙补西墙,变卖了更多资产,甚至抵押了自己的房产,但依旧无法阻止颓势。
公司的现金流彻底枯竭,员工的工资开始拖欠,讨债的人天天堵在公司门口。
曾经风光无限的周老板,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屋漏偏逢连夜雨。
那个他曾经一掷千金为博一笑的小模特雪莉,眼见着他大厦将倾,
毫不犹豫地卷了他最后一点值钱的首饰和现金,跟另一个富二代跑了。临走前,
还在社交媒体上嘲讽了他一番,说他是个“外强中干的空心老倌”。
事业、爱情如果那算爱情的话,双重打击,让周铭彻底跌入了谷底。他变得颓废不堪,
酗酒度日,公司的事务基本处于瘫痪状态。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对方自称是一家海外投资基金的经理,姓陈。陈经理表示,
他们基金对中国市场很感兴趣,最近关注到周铭公司的状况,
认为其核心技术和团队基础仍有价值,只是暂时陷入困境,或许有投资的价值。这番话,
对于濒死的周铭来说,无疑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像是抓住了唯一的生机,立刻打起精神,
与这位陈经理展开了密切的接触。陈经理表现得非常专业且有诚意,
不仅对周铭公司的“潜在价值”分析得头头是道,还表示可以忽略短期的财务困境,
提供一笔足以让公司起死回生的资金,条件也看似比之前接触过的所有投资方都要优厚。
周铭欣喜若狂,几乎没有任何怀疑。在他看来,这是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是他绝处逢生的机会。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促成这笔投资,
甚至主动降低了一些次要条款的要求。他并不知道,这位神通广大的“陈经理”,
不过是陆沉手下的一个马甲,整个所谓的“海外投资基金”,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目的,
就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给他虚假的希望,然后……让他摔得更惨。
而这个局的幕后推手之一,就是我。
我向陆沉提供了周铭所有的心理弱点和当前最迫切的需求,确保这个诱饵足够香,
足够让他失去所有判断力。谈判进行得“异常顺利”。很快,
双方就到了签署正式投资协议的阶段。
签约定在前任公司会议室——那里曾经是他意气风发的地方,如今却显得空旷而破败。
周铭特意刮了胡子,换上了他最好的一套西装,试图找回往日的尊严。
但他眼底的乌青和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他的虚弱和紧张。他坐在长桌一端,
等待着“救世主”的到来。而我,此刻正坐在星河资本副总裁的办公室里,通过某种方式,
实时“关注”着那边的进展。陆沉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带着戏谑:“林副总,
好戏快要开场了。你说,我们的周总穿上最好的西装,像不像等待被献祭的羔羊?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通过隐藏摄像头传回的会议室画面,周铭那强装镇定却难掩惶恐的脸,
清晰无比。我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摇晃着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像。”我淡淡回应,
“而且,他会发现,握着刀的,是他最想不到的人。
”第五章 盛宴与审判周铭公司的会议室。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陈腐和焦虑混合的气味。
阳光透过积了灰的百叶窗,在长条会议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周铭独自坐在主位,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频率透露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安。他时不时看向门口,
又低头整理一下并不需要整理的领带。这间会议室,
曾见证过他无数次成功的签约和激昂的演讲,如今却像一座华丽的坟墓,
等待埋葬他最后的希望……或者,是他自己。门终于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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