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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她把传家宝当核桃砸了,我才明白这家谁说了算》,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澄江泠安,作者“祝慕风”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泠安,江澄的其他,赘婿,大女主,沙雕搞笑,爽文全文《她把传家宝当核桃砸了,我才明白这家谁说了算》小说,由实力作家“祝慕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67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1 05:31:4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把传家宝当核桃砸了,我才明白这家谁说了算
我叫顾晋安,一个读了十年圣贤书的穷秀才。为了给病重的母亲凑药钱,
我选择了一条最没尊严的路——入赘。娶的是京城江家那个出了名的傻姑娘,江泠安。
成婚那天,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我,说我这辈子算是毁了。我也这么觉得。
可后来我才发现,事情好像不太对劲。我那见人就笑,说话慢半拍的傻媳妇,
总能在关键时刻,用最傻的办法,干出最狠的事。贪婪的岳母想吞她的嫁妆,
她转手把账本“不小心”掉进火盆烧了。跋扈的大舅哥想抢她的铺子,
她“傻乎乎”地立下字据,结果把大舅哥坑得血本无归。这家宅大院里的每一个人,
都想算计她,把她当成垫脚石。却没人知道,他们眼中最蠢的那个傻子,
才是站在食物链顶端,冷眼旁观这一切的真正玩家。而我,有幸成了唯一的观众。
1.我的傻媳妇,和我的新婚之夜我叫顾晋安。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
也是我这辈子最屈辱的一天。我入赘了。娶的是江家二小姐,江泠安。
一个在整个京城都出了名的……傻子。洞房里,红烛烧得正旺。江泠安坐在床边,
穿着大红的喜服,头上还盖着盖头。她一动不动,像个精致的木头娃娃。我站在不远处,
心里一片冰凉。十年寒窗,圣贤书读了一肚子,到头来,为了三十两银子给我娘治病,
我把自己卖了。从此以后,我就是江家的赘婿,顾晋安。连姓氏前面,
都要冠上一个“江”字。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拿起桌上的喜秤,准备挑开盖头。
走个过场吧,我想。反正往后几十年,就是对着这么一个傻子过了。手刚碰到盖头,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脚步声。“二弟妹!我们来闹洞房了!”是江家大少爷,
我的大舅哥,江澄。他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不怀好意的醉意。我眉头一皱。这帮纨绔子弟,
说是闹洞房,不知道要怎么折腾人。门“砰”地一声被推开。
江澄带着七八个狐朋狗友一拥而入,满屋子都是酒气。他眯着眼打量着我,
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哟,这就是我们江家新来的读书人啊?”“看着还挺白净。
”旁边的人跟着哄笑起来。我攥紧了拳头,低着头,没说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江澄显然很满意我的顺从。他晃晃悠悠地走到床边,指着还盖着盖头的江泠安。“弟妹啊,
哥哥们来看你了。”“来来来,新姑爷,想洞房,得先过了我们这关。
”他身后一人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三只碗。碗里是满满的白酒。“三碗,你喝完,
我们立马就走,绝不打扰你们的好事。”江澄笑得像只狐狸。这酒碗比我吃饭的碗还大。
三碗下去,我今天别说洞房,人还能不能站着都是个问题。我自问酒量不行,
这是存心要让我出丑。我看着那三碗酒,脸色发白。“大哥,我……”“怎么?瞧不起我们?
”江澄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我告诉你顾晋安,别以为你读了几天书就了不起了,
在我们江家,你就是个上门的女婿!我让你喝,你就得喝!”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看我的笑话。就在我骑虎难下的时候,一只手,
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袖子。我一愣,回头看去。是江泠安。她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掀了盖头。
一张干净的小脸露了出来,眼睛很大,眼神却有些呆呆的,空空的。她看着我,
又看了看江澄手里的酒碗,嘴巴微微张着,好像在思考什么天大的难题。“酒?
”她歪了歪头,声音糯糯的。江澄乐了。“对,酒!好东西!弟妹要不要尝尝?
”他这就是句玩笑话。谁都知道江家二小姐是个傻子,怎么可能让她喝酒。谁知道,
江泠安竟然真的点了点头。她站起身,走到江澄面前。所有人都愣住了。
她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端起其中一碗酒。然后,她仰起头,“咕咚咕咚”,
一口气,全喝了下去。满屋子的人都傻眼了。我也傻眼了。她喝完,小脸瞬间就红了,
像熟透的苹果。她打了个嗝,一股酒气喷出来。她好像觉得很好玩,又端起了第二碗。
“咕咚咕咚。”第二碗也下去了。江澄已经笑不出来了,他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他没想到这个傻子真敢喝。这要是喝出个好歹,他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江泠安又伸出手,
去拿第三碗。江澄这次反应过来了,一把按住她的手。“别……别喝了弟妹!
”江泠安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眼神里全是困惑,
好像在问:为什么不让我喝了?江澄急得满头是汗。“那个……弟妹海量!我们服了!服了!
”“我们不闹了,这就走,这就走!”说完,他拉着他那帮同样目瞪口呆的朋友,
屁滚尿流地跑了。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我看着站在原地,手里还捧着空碗的江泠安,
半天没回过神来。她这是……给我解了围?是巧合吗?应该是巧合吧,一个傻子,
怎么可能懂这些。我走上前,想从她手里拿过碗。她却突然身子一软,
直挺挺地朝我倒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抱住她。一股淡淡的果香混着酒气,扑了我满怀。
她在我怀里,小声地,像梦呓一样说了一句。“酒……不好喝。”然后,就彻底没了动静。
我抱着她,哭笑不得。这算什么新婚之夜?我把她抱到床上,给她脱了外衣,盖好被子。
她睡得很沉,脸颊红扑扑的,嘴巴还微微嘟着。看着这张脸,我心里五味杂陈。算了,至少,
她不吵不闹。往后的日子,就这么过吧。我吹熄了蜡烛,在桌边坐下。黑暗中,
我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一夜无眠。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看不见的黑暗里,
床上那个本该烂醉如泥的人,眼睛,悄悄地睁开了一线。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意。
只有一片冰冷的,清醒的湖水。2.她的嫁妆,和我的岳母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
江泠安还在睡,睡得像只小猪。我轻手轻脚地起床,穿好衣服。作为赘婿,
我得去给岳父岳母敬茶。这是规矩。我一个人来到正厅。
岳父江伯年是个看起来很威严的中年人,坐在主位上喝茶,没看我。岳母柳氏,
则是一脸精明相,从我进门开始,那双眼睛就在我身上来回地扫。我跪下,端起茶杯,
恭恭敬敬地递过去。“父亲,母亲,请喝茶。”江伯年嗯了一声,接过茶杯,
抿了一口就放下了。柳氏没接茶杯。她看着我,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了。“晋安啊,泠安呢?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新婚第一天,就这么不懂规矩吗?”我心里一沉,
赶紧解释:“母亲,泠安她昨夜……喝多了,现在还没醒。”“喝多了?
”柳氏的调门一下子高了八度。“好端端的,她一个姑娘家喝什么酒?是不是你灌的?
”这顶帽子扣下来,我可担待不起。我连忙把昨晚江澄他们来闹洞房的事情说了一遍。
柳氏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她接过茶,也只是碰了碰嘴唇。“行了,起来吧。
”我刚站起来,她又开口了。“晋安啊,既然你已经和泠安成了亲,就是我们江家的人了。
”“有些事,我也该跟你交个底。”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正题来了。“泠安这孩子,
你也知道,脑子……不太好使。”柳氏叹了口气,一副为女儿操碎了心的模样。
“她娘家陪送了不少嫁妆,田产铺子,还有不少现银。”“她一个傻子,
哪里懂得打理这些东西。”“万一被人骗了,那可怎么办?”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慈爱”的期盼。“所以我想着,不如把她的嫁妆单子先交给我来保管。
”“我这个当娘的,总不会害她。”“等以后你们有了孩子,我再把这些东西,
连本带利地还给你们。”说得真是比唱的还好听。我心里冷笑。江家这些年,
早就外强中干了。大舅哥江澄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败家子,外面欠了一屁股的债。
岳父大人又好面子,排场不能丢。家里的窟窿越来越大。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我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这是看上了江泠安那笔丰厚的嫁妆。只要嫁妆单子到了柳氏手里,
不出三个月,那些田产铺子就得姓“江”,而不是姓“顾”了。我一个赘婿,人微言轻。
我说一个“不”字,她有一百个法子能把我搓圆捏扁。可要是我点了头,
那江泠安就真的一无所有了。虽然她是个傻子,可她毕竟是我的妻子。
我做不出这种卖妻求荣的事。我正左右为难,一个软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娘。
”我回头一看,江泠安来了。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裙子,头发松松地挽着,没化妆,
一张素净的小脸,看起来比昨天更呆了。她走到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袖子,
小声问:“你饿不饿?”我还没回答,柳氏已经笑开了花。“哎哟,我的傻女儿,
你可算醒了。”她招了招手,“快过来,到娘这里来。”江泠安听话地走过去。
柳氏拉着她的手,那叫一个亲热。“泠安啊,娘跟你说个事。”“你那些嫁妆,
又是地契又是房契的,放在你屋里多不安全啊。”“你拿给娘,娘给你收在一个大箱子里,
用锁锁起来,好不好?”江泠安歪着头,看着她娘,好像没听懂。她眨了眨眼,
问:“大箱子?”“对对对,一个非常漂亮的大箱子!”柳氏连连点头。“那……好吧。
”江泠安慢吞吞地答应了。柳氏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迫不及待地说:“那嫁妆单子呢?
你放在哪儿了?”江泠安想了想,说:“在我袖子里。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册子。正是嫁妆的礼单。柳氏的呼吸都急促了,
伸手就要去拿。我心里一紧,完了。江泠安却没给她。她拿着那个册子,
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章……我的章……”“什么章?”柳氏一愣。“我爹说,
单子要盖了章,才算数。”江泠安很认真地说。“那个章,是红色的,方方的。
”柳氏一拍大腿:“印鉴嘛!对对对,是要盖章!”“快找找,你的私印放哪儿了?
”江泠安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我忘了。”柳氏的脸都绿了。“你怎么能忘了呢?
你再好好想想!”江泠安被她吼得缩了缩脖子,眼眶都红了。“我……我真的忘了。
”她看起来快要哭了。就在这时,一个丫鬟端着早饭进来了。粥的香气飘了过来。
江泠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她好像瞬间忘记了印鉴的事,也忘记了她娘。
她指着丫鬟手里的托盘,开心地说:“粥!我要喝粥!”她挣开柳氏的手,跑到桌子边,
自己拿起勺子就吃了起来。吃得满嘴都是。柳氏看着她那个傻样,气得直喘粗气。
她瞪着那本近在咫尺却拿不到的嫁妆单子,又看看那个只顾着吃的傻女儿,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我站在一边,低着头,拼命忍住笑。我敢肯定,江泠安绝对不是忘了。
她是故意的。用一个最傻,也最无懈可击的理由,把这件事给拖了下去。没有印鉴,
这单子就是一张废纸。柳氏就算拿到了,也没法去官府过户那些田产铺子。高,实在是高。
我看着那个正跟一碗粥较劲的背影,第一次觉得,我这个傻媳妇,好像……没那么简单。
3.我的大舅哥,和他的“生意经”嫁妆单子的事,因为找不到印鉴,就这么暂时搁置了。
岳母柳氏气得好几天没给我好脸色看。我乐得清静。每天除了去给二老请安,
剩下的时间就待在自己的小院里读书。江泠安也不来烦我。她每天最大的乐趣,
就是抱着一包点心,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蚂蚁搬家。一看就是一下午。
有时候我抬头看她,她就冲我傻笑一下,然后继续看她的蚂蚁。日子过得倒也平静。
直到大舅哥江澄找上门来。那天下午,我正在练字,江澄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他满脸堆笑,
手里还提着一盒包装精美的点心。“妹夫!在用功呢?”他热情得让我有点不适应。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放下笔,客气地问:“大哥找我有事?”江澄把点心往桌上一放,
自来熟地坐到我对面。“也没什么大事。”他搓了搓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就是……哥哥我最近在外面跟朋友合伙做了点小生意。”“前期投入有点大,
手头……稍微有点紧。”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江澄是个什么货色,我比谁都清楚。
所谓的“做生意”,十有八九又是哪个**或者青楼设的局。“所以……”我看着他。
“所以,想跟妹妹借点钱周转一下。”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往外瞟。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江泠安正蹲在树下,专心致志地用一根小树枝戳一个蚂蚁窝。
“大哥,泠安她……你也知道,她不管钱的。”我委婉地拒绝。“我知道!
”江澄拍了拍胸脯,“钱的事,当然是妹夫你做主。”“但是,那钱毕竟是泠安的嫁妆,
你总得让她点个头吧?”“不然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你这个当丈夫的,私吞她的嫁妆呢!
”他这话,软中带刺。既给我戴了高帽,又堵死了我的退路。我还没想好怎么应对,
他已经站起来,走到江泠安身边。“好妹妹,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江泠安抬头看了他一眼,指着地上的蚂蚁窝,高兴地说:“家。
”江澄敷衍地笑了笑:“对对对,是家。”他清了清嗓子,说:“妹妹啊,哥哥最近手头紧,
想跟你借五百两银子,过两个月就还你,还给你算利息,好不好?”五百两!他可真敢开口。
这差不多是江泠安嫁妆里现银的一半了。我心都揪紧了。江泠安歪着头,看着他,
好像没听懂。“五百两?”她伸出五个手指头,比划了一下。“对,五百两!
”江澄连连点头,像在哄骗一个三岁小孩。“借了……要还吗?”江泠安又问。“当然要还!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江澄拍着胸脯保证。江泠安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吧。
”江澄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手了。我心里一声哀嚎。完了,这五百两,
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不过……”江泠安又开口了。“我有个条件。
”江澄一愣:“什么条件?”江泠安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她走到我书桌前,
拿起一张空白的宣纸,又拿起我的毛笔,蘸了墨。她把纸和笔都递给江澄。“你写。
”她看着江澄,一字一句地说。“写……写什么?”江澄有点懵。“写,大哥江澄,
借妹妹江泠安五百两银子。两个月后还。要是还不出来,就把城南那个最大的铺子,给我。
”江泠安说得很慢,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我惊得手里的茶杯都差点掉了。城南那个铺子?
那可是江家祖上传下来的,位置最好的一个铺面!也是江澄名下唯一的,还能值点钱的东西!
江澄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妹妹,你……你开什么玩笑!那个铺子怎么能……”“不写,
就不借。”江泠安打断他,语气里没有一点波澜。她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
却像一把刀子,直戳江澄的要害。江澄的脸色变了又变。他现在急需用钱,
那边的赌坊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再不还钱,就要剁他的手。五百两银子,和一只手,
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他咬了咬牙,接过纸笔。“写就写!
我难道还会赖你这五百两银子不成!”他趴在桌上,刷刷刷地写下了一张字据。写完,
还赌气似的,重重地按上了自己的手印。江泠安拿过字据,很仔细地看了看,
好像能看懂一样。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把字据叠好,放进自己的袖子里。她走到我面前,
拉了拉我的袖子。“去拿钱。”我像个木偶一样,跟着她进了里屋。
她从一个上了锁的箱子里,拿出五百两的银票,交给我。我拿着银票走出去,递给江澄。
江澄一把抢过去,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跑了。好像生怕我们反悔一样。
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我看着江泠安。她又蹲了下去,继续用树枝戳她的蚂蚁窝。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阳光照在她身上,她的侧脸看起来那么无害。
可我的后背,却起了一层冷汗。两个月?我敢打赌,江澄绝对还不上这笔钱。
到那个时候……我不敢再想下去。我这个傻媳妇,她根本不是傻。她是在用最直接,
最“公平”的方式,挖了一个天大的坑。等着江澄自己跳进去。而从头到尾,
她甚至都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情绪波动。太可怕了。4.母亲的眼线,
和一堆豆子大舅哥江澄拿了钱之后,一连好几天都没再出现。岳母柳氏大概是知道了这件事,
看我的眼神越发不善,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不过她也没敢明着发作。
毕竟字据是江澄自己写的,手印是自己按的。理亏。但她不是个肯吃亏的主。明的不行,
她就来暗的。没过几天,她就笑眯眯地领了两个丫鬟到我们院里。“晋安啊,泠安啊,
你们看,你们这院子里就一个小丫头伺候,怎么够呢。
”“我特地给你们挑了两个手脚麻利的,一个叫春桃,一个叫夏荷。
”她指着身后那两个低着头的丫鬟。“以后就让她们贴身伺候泠安,你们也轻松些。
”我心里冷笑。说是伺候,其实就是派来监视我们的。想看看我们是不是藏了私房钱,
想摸清楚江泠安那笔嫁妆到底还剩下多少。我看向江泠安,想看她怎么应对。
出乎我意料的是,江泠安看到那两个新来的丫鬟,眼睛一亮,显得特别高兴。“好呀好呀!
”她拍着手,“人多,热闹!”柳氏显然也没想到她这么痛快就接受了。她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堆满了得意的笑。“这就对了嘛。那……就让她们留下吧,我先回去了。
”柳氏心满意足地走了。留下春桃和夏荷,站在院子里,有些不知所措。这两个丫鬟,
一看就是柳氏的心腹,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她们打量着我们这个小院,
打量着我和江泠安,眼神里毫不掩饰轻视。大概觉得,
被派来伺候一个傻子和一个没地位的赘婿,是件很丢脸的事。“你们,”江泠安指着她们,
开口了,“过来。”春桃和夏荷对视了一眼,不情不愿地走上前。“二小姐有什么吩咐?
”江泠安指着院子里的石桌。“坐。”两人又是一愣。哪有主子让下人跟自己同桌坐的道理?
“二小姐,这……不合规矩。”春桃小声说。“我让你们坐。”江泠安的语气还是糯糯的,
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两人只好战战兢兢地在石凳上坐了半个屁股。我站在一边,
好奇地看着。我倒想看看,我这位傻媳妇,要唱哪一出。江泠安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
她端出来一个大簸箕。簸箕里,装满了各种豆子。红豆,绿豆,黄豆,
黑豆……全都混在一起。她把簸箕“啪”地一声放在石桌上。春桃和夏荷都吓了一跳。
“你们,”江泠安指着那簸箕的豆子,很认真地对她们说,“把它们,分开。”“啊?
”春桃和夏荷都傻了。“红色的,放这个碗里。”江泠安指着一个空碗。“绿色的,
放这个碗里。”她又指着另一个。“黄色的……黑色的……”她一样一样地交代清楚。
“分不完,不准吃饭。”说完,她也不管那两个已经石化了的丫鬟。自己跑到院子角落,
继续看她的蚂蚁去了。春桃和夏荷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比吃了黄连还苦。
她们是来当眼线的,是来打探消息的。不是来这里当苦力,分豆子的!可这是主子下的命令,
她们又不敢不听。两人只好苦着脸,伸出手,在那一大簸箕豆子里,一颗一颗地挑拣起来。
我看得叹为观止。这一招,真是绝了。既没有打骂她们,也没有把她们赶走。
而是给了她们一个最烦人,最磨人,最没有意义的活儿。让她们忙得根本没有时间去偷听,
去窥探。而且,这事传到柳氏耳朵里,柳氏也说不出什么来。我家小姐就是个傻子啊,
她就是喜欢玩分豆子的游戏,有什么问题吗?你派来的丫鬟,不陪着主子玩,
难道还想上天不成?一连三天。春桃和夏荷每天的工作,就是分豆子。从早上睁开眼,
一直分到晚上看不见。手上都磨出了水泡。两个人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
眼神里的机灵劲儿也全被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生无可恋的呆滞。到了第四天早上。
我刚起床,就看见春桃和夏荷两个人,跪在院子当中。看到我出来,她们像是看到了救星,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朝我哭诉。“姑爷,求求您了,您跟二小姐说说,饶了我们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不想再分豆子了!”我还没说话,江泠安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看到跪着的两个人,歪了歪头,一脸不解。“你们怎么了?豆子不好玩吗?
”春桃和夏荷哭得更凶了。“好玩,太好玩了!我们玩不起了二小姐!
”“求您把我们退回去吧,我们宁愿去洗衣房洗一辈子衣服,也不想再分豆子了!
”江泠安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吧。”她走到两个人面前,
很认真地说:“你们回去告诉我娘。”“就说,人太少了,不好玩。”“下次,
让她多派几个人来,一起玩。”春桃和夏荷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们看着江泠安那张天真无邪的脸,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两个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从此以后,我们这个小院,再也没有新丫鬟被派来过。
柳氏也再没提过这件事。我看着江泠安,她正蹲在地上,用手指头戳着一颗滚到地上的绿豆。
阳光下,她的手指白得像玉。我突然觉得,这座深宅大院,对别人来说,
可能是个吃人的牢笼。但对她来说,或许,只是一个有点无聊的,
需要自己找点乐子的……游乐场。5.堂姐的挑衅,和一首打油诗江家的老太君,
也就是我名义上的祖母,要过七十大寿了。这是江家的大事。整个府邸都忙碌了起来,
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寿宴那天,宾客盈门。江家有头有脸的亲戚都来了。我作为赘婿,
自然是没什么存在感的,只能跟在江泠安身边,当个透明人。
江泠安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裙,看起来更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
她对周围的热闹好像没什么兴趣,手里攥着一块桂花糕,小口小口地啃着。宴会进行到一半,
酒过三巡。一些夫人小姐们聚在一起,开始吟诗作对,附庸风雅。这时候,江泠安的堂姐,
江婉玉,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江婉玉是江家大房的嫡女,长得有几分姿色,也读过几天书,
向来眼高于顶。她最看不上的,就是江泠安这个傻子堂妹。以前没少欺负她。“哟,
这不是泠安妹妹吗?”江婉玉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集了过来。江泠安抬起头,嘴里还含着桂花糕,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堂姐。
”江婉玉看着她那傻样,眼里的鄙夷更浓了。“妹妹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她故作亲切地拉起江泠安的手。“大家都在作诗呢,你也来作一首,给祖母祝祝寿,
怎么样?”这话一出口,周围一片寂静。谁不知道江泠安是个傻子,大字都不识几个,
还作诗?这不是明摆着要让她当众出丑吗?岳母柳氏的脸都白了,想上前阻止,
却被大房的夫人,也就是江婉玉的母亲,一个眼神给拦住了。显然,这是她们早就商量好的。
就是要借这个机会,好好羞辱一下我们二房。我心头火起,刚想站出来替江泠安解围。
江泠安却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别动。她看着江婉玉,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好呀。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傻子,竟然答应了?江婉玉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好!那妹妹就以‘寿’为题,作一首诗吧!”她把场子完全热了起来,等着看好戏。
江泠安放下了手里的桂花糕。她站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她。
我也紧张地手心冒汗。只见江泠安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然后,她奶声奶气地念了起来。
“老太君,七十岁。”“……”全场鸦雀无声。这叫诗吗?这不就是大白话吗?
江婉玉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江泠安好像完全没察觉到周围异样的气氛,她继续念。“吃饭用嘴,”“走路用腿。
”“……”已经有人开始低声窃笑了。这也太丢人了。柳氏的脸已经没法看了,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江婉玉的腰板挺得更直了,准备欣赏最后的“高潮”。
江泠安看着坐在主位上的老太君,念出了最后一句。“明年今天,还是一堆。
”“……”全场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还……还是一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这是在咒老太君明年就变成一堆白骨吗?!江婉玉第一个反应过来,
她指着江泠安,厉声喝道:“江泠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当众诅咒祖母!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诅咒长辈,这在大家族里可是大罪!所有人都等着老太君发怒。
可主位上的老太君,却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她看着江泠安,浑浊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谁也看不懂的光。江泠安被江婉玉吼得缩了缩脖子,一脸害怕。
她小声地辩解:“我……我没诅咒。”“我说的是……一堆福气,
一堆寿禄……”“年年都堆在一起……”她越说声音越小,看起来委屈极了。
这话……好像也能说得通?虽然牵强,但也不是完全没道理。毕竟她是个傻子,用词不当,
情有可原。江婉玉还要再说什么,老太君突然抬了抬手。全场立刻安静了下来。
老太君看着江泠安,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容。“好,好。”她缓缓开口。“说得好。
”“吃饭用嘴,走路用腿。这话,实在。”“人啊,活到我这个岁数,就图个实实在在。
”“那些花团锦簇的诗词,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就泠安这几句大白话,我听着舒坦。
”她招了招手:“泠安,到祖母这里来。”江泠安听话地走了过去。老太君拉着她的手,
从自己手腕上褪下来一个通体翠绿的玉镯子,亲手给她戴上。“这个,赏你的。”全场哗然。
那可是老太君最喜欢的镯子,是当年宫里赏下来的贡品!多少孙女眼馋了多少年,
老太君都没松过口。今天,就因为一首不伦不类的打油诗,赏给了一个傻子?江婉玉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精心策划的一场羞辱大戏,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看着江泠安手腕上那个绿得晃眼的镯子,嫉妒得眼睛都红了。我看着这一切,
心里翻江倒海。江泠安真的是傻吗?她那首诗,真的是无心之失吗?“明年今天,还是一堆。
”这话,可以理解成诅咒,也可以理解成祝福。全看听的人,怎么想。老太君人老成精,
她怎么会听不出里面的双关含义?她之所以选择相信后者,并且重赏江泠安,
恐怕不是因为她真的喜欢这首诗。而是因为,她看穿了这场闹剧背后的勾心斗角。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敲打大房,同时,也是在向所有人宣告——这个傻孙女,她护着了。
而我的傻媳妇,江泠安,她只是用了一首最简单的打油诗,就四两拨千斤,不但化解了危机,
还给自己赢得了一把最硬的保护伞。我看着她戴着镯子,又拿起一块桂花糕啃起来的样子。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6.大舅哥的败露,
和一份“天价”账单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转眼间,两个月就过去了。
到了江澄该还钱的日子。那天,我跟江泠安正在院子里吃饭。江澄来了。
跟两个月前那个意气风发的他比,现在的江澄,简直判若两人。他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
脸色蜡黄,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他一进院子,就“噗通”一声,跪下了。
我和江泠安都吓了一跳。“妹妹,妹夫,我错了!”江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起来。
“我不是人!我不该去赌!那五百两银子,全都输光了!”我心里一点也不意外。果然如此。
所谓的“做生意”,就是去赌钱。“现在赌坊的人天天追着我要债,说再不还钱,
就要我的命啊!”“妹妹,你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啊!”他一边哭,
一边膝行到江泠安脚边,想去抱她的大腿。江泠安吓得赶紧往后缩,躲到我身后。
她探出个小脑袋,看着江澄,眼神里全是害怕和不解。“你的钱,输光了?”她小声问。
“是啊!全输光了!”江澄哭得更大声了。“那……那我的铺子呢?”江泠安又问。
江澄的哭声一顿。他抬起头,脸上满是哀求。“妹妹,那铺子是咱们江家的祖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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