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燕昭顾燕辞(后来,他亲眼看我改嫁他兄长,入主侯府)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_《后来,他亲眼看我改嫁他兄长,入主侯府》全章节阅读

顾燕昭顾燕辞(后来,他亲眼看我改嫁他兄长,入主侯府)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_《后来,他亲眼看我改嫁他兄长,入主侯府》全章节阅读

作者:芊月岁岁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后来,他亲眼看我改嫁他兄长,入主侯府》,讲述主角顾燕昭顾燕辞的爱恨纠葛,作者“芊月岁岁”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燕辞,顾燕昭,林婉清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先虐后甜小说《后来,他亲眼看我改嫁他兄长,入主侯府》,由新锐作家“芊月岁岁”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562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1 02:00:3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后来,他亲眼看我改嫁他兄长,入主侯府

2025-10-31 07:47:00

我以兼祧妻的身份嫁入平阳侯府,一女侍二夫,嫁的是顾家惊才绝艳的嫡长子顾燕昭,

与他一母同胞的弟弟顾燕辞。满城皆知,这是一桩荒唐的婚事。更荒唐的是,新婚当夜,

我的夫君之一,顾燕辞,竟拥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表妹林婉清,闯进了我的新房。

他一身大红喜服,看向我的眼神却淬着冰,没有半分新婚的喜悦。“苏玉凝,跪下。

”他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风,将满室的喜气吹得一干二净。

“你既以兼祧妻的身份入我顾家门,就该知道何为大度。婉清自幼体弱,又对我情深义重,

我实不忍负她。往后,便由你,来伺候她。”林婉清倚在他怀里,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嘴角却藏着一丝得意的笑。我看着那对狗男女,只觉得满身的凤冠霞帔,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而我,就是那个笑话。1.“二爷说笑了。”我缓缓站起身,将头顶沉重的凤冠取下,

放在一旁的桌上。动作不急不缓,指尖甚至没有一丝颤抖。“我苏玉凝,是圣上赐婚,

经宗族祠堂,明媒正娶的平阳侯府主母。按祖制,兼祧长子顾燕昭、次子顾燕辞。

我才是这侯府名正言顺的妻,是二爷你的正妻。”我抬眼,直视着顾燕辞那双愠怒的眸子,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倒是二爷,新婚之夜,带着身份不明的女子闯入新房,

逼迫主母跪下伺候,这又是什么道理?传出去,不知是说我苏家家教不严,还是说平阳侯府,

已经没了规矩?”顾燕辞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刚硬。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个为了攀附权贵,

连兼祧这种屈辱都能接受的软弱女子。他愣住了,随即脸色涨得通红:“你……你放肆!

”他怀里的林婉清立刻接上,哭得更凶了:“表哥,你别为了我跟姐姐生气。都是婉清的错,

婉清蒲柳之姿,本就不该奢求……姐姐金枝玉叶,自然是瞧不上我的。我……我走就是了!

”她说着要走,身子却像生了根一样赖在顾燕辞怀里,一双眼睛怨毒地剜着我。

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顾燕辞果然心疼了,将她搂得更紧,对我怒目而视:“苏玉凝!

你看你把婉清吓成什么样了!我让你跪下给她赔罪,你听见没有!”赔罪?我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二爷,看来你还没弄清楚状况。我再重复一遍,我是妻,

她是妾都算不上的外人。让她给我敬茶赔罪,都合乎规矩。让我给她跪下?顾燕辞,

你是想让整个平阳侯府,都成为京城的笑柄吗?”“你敢威胁我?

”顾燕辞的怒火彻底被点燃。“这不是威胁,是提醒。”我平静地回视他,

“二爷若执意要闹,也行。天亮之后,我自会去请宗族长老们过来评评理,看到底是谁,

在败坏顾家的门风。”提到宗族长老,顾燕辞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平阳侯府最重规矩,

尤其是在这位高权重的老侯爷退下之后,宗族的话语权便愈发重了。他可以不在乎我,

却不能不在乎自己的前程和名声。见他迟疑,林婉清急了,在他怀里轻轻啜泣:“表哥,

我……我没事的,姐姐说得对,是我不懂规矩……”这以退为进的招数,实在是高明。

顾燕辞果然又被激起了保护欲,他咬着牙,指着我的鼻子:“好,好一个苏玉凝!伶牙俐齿!

你不跪是吧?来人!”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从门外进来。“把这个不懂规矩的女人,

给我关到柴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她饭吃,不准给她水喝!我倒要看看,

她的骨头到底有多硬!”2.柴房阴冷潮湿,四处漏风。我身上的嫁衣单薄,

很快就被冻得手脚冰凉。可我心里,却是一片平静。从答应这门婚事起,我就知道,

这条路不会好走。兼祧,听着是享齐人之福,实则是将一个女子的尊严,放在脚下碾碎。

平阳侯府嫡长子顾燕昭,曾是名满京华的天之骄子,文武双全,风光无限。

可惜三年前在边境坠马,摔断了双腿,从此缠绵病榻,性情大变,成了一个阴郁的废人。

而次子顾燕辞,虽不如兄长那般耀眼,却也生得俊朗,颇得圣上喜爱。

侯府不愿放弃长子的嫡位,又不想让次子屈居人下,更不想家产分薄,

这才想出了兼祧这个荒唐的法子。而我,太傅府最不受宠的庶女,便成了这桩交易里,

最合适的祭品。父亲用我,换来了朝堂的安稳。而我,用我自己,

换来了母亲在府中安度晚年的保障。我从不指望顾燕辞能对我有什么情意,

他与表妹林婉清青梅竹马的故事,满京城谁人不知?我只是没想到,他竟会蠢到在新婚之夜,

就将把柄亲自送到我手上。宠妾灭妻,是为大忌。他想用下马威磋磨我,逼我就范,却不知,

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我闭上眼,静静地等待天明。3.天刚蒙蒙亮,柴房的门就被一脚踹开。

顾燕辞带着一脸的宿醉和戾气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个家丁。“苏玉凝,想清楚了吗?

现在去给婉清磕头认错,我还能给你留几分体面。”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只蝼蚁。我缓缓睁开眼,扶着墙站了起来。一夜未眠,加上寒气侵体,

我有些头晕,但眼神却依旧清亮。“二爷说笑了。该想清楚的,是你。”“你!

”顾燕辞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把她拖出去,就在院子里跪着!

我倒要让府里上上下下都看看,违逆我的下场!”家丁们面面相觑,有些犹豫。毕竟,

我还是名义上的主母。“还愣着干什么!我的话都不听了吗?”顾燕辞怒吼。

就在家丁们准备上前时,一个清冷的、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坐在一张简陋的木制轮椅上,被一个老仆推着,

缓缓而来。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袍子,面色苍白,长发未束,显得有些颓唐。

可那双眼睛,却深邃得像一潭古井,沉静中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锐利。是他,顾燕昭。

我名义上的另一位夫君。4.顾燕辞看到顾燕昭,脸上的怒气瞬间变成了不耐和鄙夷。

“大哥?你不在你的破院子里待着,跑出来做什么?这里没你的事,赶紧回去!”他的语气,

充满了对这个残废兄长的不屑。顾燕昭没有理他,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那目光很平静,没有任何情绪,却让我感觉自己被看得通透。“是你?”他开口,

声音比刚才更哑了些,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我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只能微微颔首,

行了一礼:“大爷。”他没再看我,而是转向顾燕辞,语气依旧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是侯府明媒正娶的妻,不是你可以随意打骂的奴仆。让她回房,

梳洗更衣。”“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外人,你要教训我?

”顾燕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废物,也配来管我的事?”“放肆!”一声怒喝,不是来自顾燕昭,

而是来自他身后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老仆。老仆怒目圆睁,指着顾燕辞:“二少爷!

您怎能如此对大少爷说话!他可是您的亲兄长,是侯府的嫡长子!”“嫡长子?

一个废人罢了!”顾燕辞嗤笑,“忠叔,我劝你搞清楚,现在这侯府,将来是谁当家做主!

”“够了。”顾燕昭淡淡地打断了他们的争吵。他再次看向顾燕辞,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波澜,那是一丝彻骨的寒意。“顾燕辞,我只说一遍。放了她。否则,

我现在就让忠叔去请父亲和宗族长老。”又是宗族长老。顾燕辞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可以不把顾燕昭放在眼里,但他不能不顾及父亲和长老们的看法。兄友弟恭,

是世家子弟最基本的门面。他若真因一个女人,公然与残疾的兄长闹到宗族面前,

无论谁对谁错,他都会落下一个“不悌”的罪名。“好……好!算你狠!

”顾燕辞咬牙切齿地瞪着顾燕昭,又转向我,“苏玉凝,你别得意!有我大哥护着你又怎样?

这侯府,迟早是我的!”说完,他拂袖而去,连带着林婉清也灰溜溜地走了。5.危机解除,

我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我对着顾燕昭,郑重地福了一福:“多谢大爷解围。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情绪难辨。“不必。”半晌,他才吐出两个字,

声音里透着一股疏离,“你好自为之。”说完,他便示意老仆推他离开。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个坐着,一个推着,在清晨的微光里,显得格外萧索。我心里清楚,

顾燕昭帮我,并非是出于什么夫妻情分。他或许只是看不惯顾燕辞的嚣张,或许,

是想借我这颗棋子,搅动侯府这潭死水。无论如何,从今天起,这平阳侯府,不会再平静了。

6.回到新房,早已是人去楼空,一片狼藉。我的陪嫁丫鬟春禾哭着迎上来:“小姐!

您受苦了!那些人简直欺人太甚!”“我没事。”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去打水来,我要梳洗。”换下那身讽刺的嫁衣,洗去一身的疲惫和寒气,

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用早膳时,管家派人来传话,说是老夫人要见我。该来的,

总会来的。平阳侯府的老夫人,顾燕昭和顾燕辞的亲生母亲,王氏。一个在后宅浸淫多年,

手段了得的女人。我整理好仪容,带着春禾,前往老夫人的松鹤堂。松鹤堂里,檀香袅袅。

老夫人端坐在主位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顾燕辞和林婉清一左一右地陪在她身边。林婉清的眼睛又红又肿,显然是刚哭过,

此刻正委屈地依偎在老夫人身旁。看到我进来,顾燕辞立刻冷哼一声。我目不斜视,

上前规规矩矩地行礼:“儿媳苏玉凝,给母亲请安。”老夫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慢悠悠地转着佛珠,仿佛没听到一般。这是下马威。我不卑不亢,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脊背挺得笔直。屋内一片寂静,只有佛珠碰撞的轻微声响。过了许久,老夫人才缓缓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压:“玉凝,你可知错?”7.“儿媳不知。”我坦然回答。

“放肆!”顾燕辞拍案而起,“母亲问你话,你还敢顶嘴!昨夜顶撞夫君,气走婉清,

今早又惊动你大哥,闹得阖府不宁,你还不知错?”林婉清也适时地抽泣起来:“姑母,

都怪婉清,若不是我,表哥和表嫂也不会……”老夫人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她终于睁开眼,

一双精明的眸子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的意味。“既入我顾家门,当知夫为妻纲。

燕辞是你夫君,他的话,你便该听。让你伺候婉清,是抬举你,让你学学如何温顺贤良,

你却顶撞忤逆,毫无妇德。这,便是你的错。”好一个颠倒黑白。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依旧平静:“母亲教训的是。只是媳妇愚钝,有几点不解,还望母亲示下。”“说。

”“其一,媳妇是明媒正娶的正妻,林家表妹无名无分,让妻去伺候一个外人,这不合规矩。

其二,昨夜是二爷带林家表妹闯入新房,并非媳妇无理取闹。其三,媳妇被关柴房一夜,

受尽屈辱,也是二爷所为。若说惊动大爷是媳妇的错,那媳妇确实错了,

错在不该让大爷看到这侯府后院,竟有如此宠妾灭妻、罔顾人伦的丑事。”我一番话,

说得不疾不徐,却字字诛心。老夫人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她没想到,

我这个看似温顺的庶女,竟如此牙尖嘴利,还敢当面将这“丑事”二字说出口。

“你……你这是在指责我教子无方?”她的声音冷了下去。“儿媳不敢。

儿媳只是在陈述事实。”我垂下眼帘,“父亲送我出嫁时曾说,苏家女儿,可以无才,

但不能无德,更不能无骨。为人正妻,若连自己的本分和尊严都守不住,不仅是丢自己的脸,

更是丢夫家的脸。儿媳不想让平阳侯府,因我而蒙羞。”我把苏家和侯府的面子都抬了出来,

老夫人再想发难,也得掂量掂量。她眯着眼打量我许久,眼中的锐利渐渐变成了深思。或许,

她意识到,我这颗棋子,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好控制。8.“罢了。”老夫人叹了口气,

摆了摆手,“到底是新妇,不懂事。燕辞,你也有错,新婚之夜,怎能如此胡闹?

”她轻轻一句话,就将顾燕辞的恶行,定性为了“胡闹”。“母亲,我……”顾燕辞不服。

“闭嘴!”老夫人瞪了他一眼,随即又换上和蔼的面容,拉过林婉清的手,轻轻拍着,

“婉清,你也是,以后莫要再由着你表哥的性子。你身子弱,该好好将养才是。

”这便是各打五十大板,实则偏袒得明明白白。最后,她的目光才落到我身上,

语气缓和了些:“玉凝,你初来乍到,府里的事,慢慢学着就是。管家钥匙,

我暂时替你掌管,等你熟悉了环境,再交给你。你先把自己的院子打理好,

尤其是……要多去你大爷那边,走动走动。”“伺候好你两位夫君,才是一个兼祧妻的本分,

明白吗?”“儿媳,明白了。”我恭顺地应下。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休战。

老夫人让我多去顾燕昭那里,无非是想用那个废人来牵制我,提醒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而我,正有此意。9.从松鹤堂出来,我便径直去了顾燕昭的“昭阳院”。与其说是院子,

不如说是一处被遗忘了的角落。院墙破败,杂草丛生,和侯府其他地方的精致华美格格不入。

我到的时候,顾燕昭正坐在廊下,手里拿着一本书,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落在他身上,

斑驳陆离。他看得专注,连我走近了都未曾察觉。直到忠叔惊喜地喊了一声:“夫人,

您怎么来了?”顾燕昭才缓缓抬起头。他的目光依旧是那般古井无波,看到我,

也只是微微蹙了蹙眉。“母亲让我来瞧瞧大爷。”我福了福身,说明来意。

“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便又低下头去看书,显然是不想与我多言。

忠叔却热情得多,又是搬凳子又是倒茶,嘴里还念叨着:“夫人有心了。

大少爷他……他就是这个性子,您别介意。”我环顾四周,这院子实在是太过简陋,

连个像样的茶具都没有。顾燕昭的轮椅是旧的,身上的衣服是旧的,连盖在腿上的毯子,

都洗得褪了色。一个曾经光芒万丈的侯府嫡长子,如今竟落魄至此。府里的下人,

都是些看人下菜碟的。想必这些年,他们主仆二人,没少受欺凌。“忠叔,大爷的腿,

可有请太医看过?”我轻声问道。忠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三年前就看过了。太医说,

经脉俱断,能保住命已是万幸,这腿……是再也站不起来了。”他说这话时,

顾燕昭握着书卷的手,不易察觉地紧了紧。“那平日里的汤药,可有按时服用?”我继续问。

“早就停了。”忠叔的声音更低了,“少爷说,喝了也是浪费,

不如省下银子……”我心下了然。不是他不想喝,恐怕是府里,

根本就没再给他支过这份药钱。好一个侯府。我看向那个沉默的男人,

他明明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却仿佛置若罔闻,依旧盯着手里的书。只是那书,

许久都没有翻过一页。他在用冷漠,来掩饰自己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10.接下来的几日,

我每日都会去昭阳院。我不去打扰他看书,只是带着春禾,帮着忠叔一起,将那破败的院子,

一点点收拾干净。我们拔了杂草,修剪了枯枝,将屋子里的陈设擦拭一新。

我还让春禾去我的嫁妆里,取了些上好的布料,给顾燕昭做了几身新衣,

又换了条厚实柔软的毯子。起初,顾燕昭对我的行为不闻不问,视而不见。但渐渐地,

他的目光,会偶尔从书卷上移开,落在我忙碌的身影上,虽然只是一瞬,很快又会移开。

忠叔对我感激涕零,每天都“夫人、夫人”地叫个不停。“夫人,您真是个好人。

大少爷他……已经很久没穿过新衣服了。”忠叔说着,眼眶都红了。我只是笑笑。

我并非什么好人,我做的这一切,既是出于一丝怜悯,也是为了我自己。在这侯府,

我势单力薄,顾燕辞视我为仇敌,老夫人对我心存戒备。我需要一个盟友。

而这个被所有人遗忘的顾燕昭,或许,是我唯一的选择。这天,我照例炖了汤送去。

我发现他看的书,是一本兵法。书页已经泛黄卷边,显然是翻看了无数遍。

我将汤碗放在他手边的石桌上,轻声说:“大爷,这是我炖的参鸡汤,补身子的,您趁热喝。

”他依旧没理我。我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我看大爷日日看书,只是这院中光线不好,

伤眼睛。我让人去寻了盏亮些的灯来,晚上看书,能舒服些。”他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下。

我继续道:“我还听说,城西的‘百草堂’来了位南方的神医,擅治跌打损伤,通经活络。

我想……请他来给大爷瞧瞧,或许……”“不必了。”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不耐。“我的腿,我自己清楚。不必白费心机。”“不试试,又怎会知道?

”我看着他,“大爷曾是沙场上的将军,难道连这点‘不言败’的勇气,都丢了吗?

”我的话,似乎刺痛了他。他猛地合上书,抬起头,那双死寂的眸子里,第一次燃起了火焰,

是愤怒的火焰。“你懂什么?”他盯着我,几乎是咬着牙说,“你以为我是怕疼?怕失败?

我只是不想再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我不想再看到他们……怜悯的眼神!”这是他第一次,

在我面前流露出如此激动的情绪。原来那层坚冰之下,藏着的是这样深的痛苦和不甘。

我没有退缩,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不是他们。在我眼里,你不是废人,

你只是病了。是病,就该治。”“而且,”我话锋一转,声音低了下去,“我帮你,

也是在帮我自己。大爷,在这侯府,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若过得不好,你的日子,

只会更难。你若能好起来,我才能……真正地站稳脚跟。”我将我的盘算,

赤裸裸地摊开在他面前。与其虚伪地掩饰,不如坦诚相待。他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探究。他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汤,要凉了。

”他忽然说。然后,他伸出手,端起了那碗鸡汤,一勺一勺,慢慢地喝了起来。

11.顾燕辞很快就发现了我与顾燕昭的“亲近”。这日,我刚从昭阳院出来,

就被他堵在了路上。他一脸讥讽地看着我:“苏玉凝,你倒是挺会找靠山。怎么,

我这里你讨不到好,就跑去讨好我那个残废大哥了?”“二爷说笑了。”我屈膝行礼,

懒得与他争辩,“照顾大爷,也是我的本分。”“本分?”他冷笑一声,逼近一步,

“你的本分,是伺候我!怎么,嫁过来这么多天,连夫君的房门都不知道进了吗?还是说,

你更喜欢守着一个废物?”他的话,说得极其难听。我皱了皱眉:“二爷若是忘了,

我可以提醒你。新婚当夜,是你自己把我关进柴房的。”“你!”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晌,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换上一副暧昧的表情,

伸手就想来拉我的手。“过去的是我不好。今晚……你来我房里,我好好‘补偿’你。

”我侧身避开他的触碰,眼神冰冷:“不必了。二爷还是留着精神,去补偿你的婉清表妹吧。

”说完,我不再理他,转身就走。“苏玉凝!”他在我身后怒吼,“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人把你绑到我床上去!”我脚步未停。我知道,他不敢。

他现在最在乎的,就是名声。他不敢再闹出什么丑闻,让宗族长老抓住把柄。

他越是如此气急 búsqueda,就越说明,我的所作所为,刺痛他了。

他可以不在乎我,但他不能容忍,我这个属于他的“东西”,竟然去亲近他看不起的兄长。

男人的占有欲,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12.日子在平静与暗流中一天天过去。

昭阳院在我的打理下,渐渐有了生气。院里种上了花草,屋里换上了新家具。

顾燕昭的话依然很少,但他不再抗拒我的靠近。我会陪他下棋,给他读报,

讲一些京城里的趣闻。他总是静静地听着,偶尔,会针对某件事,说出一两句见解,

往往一针见血,让我受益匪浅。我请来的那位南方神医,也为他做了检查。神医说,

他的腿伤得太久,想要完全恢复如初,希望渺茫。但若是精心调理,辅以针灸,

或许……能有一两分站起来的可能。一两分,也足够了。顾燕昭开始配合治疗。每日的汤药,

他都按时喝下。每周的针灸,即便疼得满头大汗,他也一声不吭。我能感觉到,

他那颗沉寂已久的心,正在慢慢复苏。而这一切,自然也落在了有心人的眼里。这天,

老夫人忽然把我叫了过去,说是要将管家权交给我。“玉凝,这些日子,

我看你把昭阳院打理得井井有条,是个能干的。这管家的事,也该学起来了。

”她将一串沉甸甸的钥匙,和几本厚厚的账册,交到我手上。我心中警铃大作。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管家权,早不给,晚不给,偏偏在我跟顾燕昭关系缓和,

他的病情有了起色的时候给。这分明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果然,

一旁的林婉清立刻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姑母,这……表嫂刚来不久,

就接管这么大的家业,会不会太辛苦了?

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无妨。年轻人,多历练历练是好事。玉凝,

你可有信心?”她这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我若说没信心,就是承认自己无能。我若接了,

前面不知道有多少坑等着我。我深吸一口气,接过钥匙和账册,躬身行礼:“多谢母亲信任。

儿媳定当尽力,不负所托。”13.接管侯府,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府里的管事和仆人,

大多是老人,一个个都成了人精。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背地里却阳奉阴违。

尤其是厨房和采购那几个要害部门的管事,都是老夫人和林婉清的心腹。我查看账本,

发现里面漏洞百出。许多采买的价钱,都远高于市价,显然是有人在中间中饱私囊。

我若彻查,必然会得罪一大批人,甚至会直接跟老夫人对上。我若不查,

这亏空的窟窿越来越大,最后背锅的,肯定是我。我一连几日,都为此事头疼不已。这晚,

我在灯下翻看账册,眉头紧锁。顾燕昭坐在轮椅上,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我。“遇到麻烦了?

”他忽然开口。我抬起头,有些惊讶。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关心我的事。我点了点头,

将账本的难处,跟他说了。他听完,只是淡淡地说:“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

”“大爷的意思是?”“账,自然要查。但不是现在。”他拿起桌上的一枚棋子,

在棋盘上轻轻一点,“蛇,要打七寸。你现在动他们,不过是打草惊蛇。他们背后的人,

是王氏。”他连“母亲”都不叫了,直呼“王氏”。可见他们母子之间,早已离心。

“那……我该怎么做?”我虚心请教。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将计就计。

”“他们想看你出错,你就故意出错给他们看。他们想贪,就让他们贪得更多,

贪得更明目张胆。”“釜底抽薪,不如……关门打狗。”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但内容,

却让我心中一凛。这才是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顾燕昭。即便身处困境,他的谋略和狠厉,

也分毫未减。我瞬间醍醐灌顶。14.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出错”。

采买的管事报上来的单子,我照批不误,从不核价。

库房的管事说某样贵重器皿“不慎”打碎了,我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让他们登记在册,

并未追究。下人们的月钱,我也按着旧例发放,对那些领双份空饷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时间,我在府里下人眼中的形象,成了一个“人傻钱多”的草包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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